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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 作者:月夕沉(晋江vip2013-03-04完结,狗血王爷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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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辛琢磨着大概是紫曲觉得自己可怜,欲帮她去走一遭。她道:“或许有,不过是些回忆。”
  在她的坚持下,紫曲答应带她到姻缘洞,立刻。
  可在二人正要动身之时,苏辛忽然颇想看一眼那常听晋蘅提起的景湖,他曾说以后大婚后要去那里的别庄住些时候,景色秀丽得很。她也不知她为何会无端想起了此节,或许那里,曾是她计划中“逃生”的地方……
  紫曲虽是孤僻霸道,但却也是率性之人,既是羽漠笙利用了他来报复苏辛,他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更何况,苏辛毕竟也算于他有半个救助之义。他虽不知其中曲折到底如何,但觉着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偶尔来个济弱扶危也算行善积德。
  于是,二人先来至景湖边,当真风光秀丽,轻烟碧涛,令人心旌曳曳。湖中只一巨舫,雕梁绘彩,上有婢女数行,整整齐齐,裙裾微飏,如从仙降。
  


☆、第六十六章  二入姻缘洞

  紫曲目光一凝,面露赞叹;旋即哂笑;瞥向苏辛。
  苏辛问道:“那是谁家出游,倒是好排场。只是将别人尽皆赶走;整个湖上仅留他一家;太过霸道。”
  紫曲道:“你当真不知?”
  苏辛看向他,摇了摇头;心中一动,有丝紧张;急急再向那巨舫瞧去;但见侍女阵中;隐隐立着一双璧人;男的正背着她;身姿俊挺,女的微露了侧颜,言笑晏晏,玉指如葱,正指着斜侧里的一座孤山说着什么,模样甚是娇俏。
  苏辛心中一痛,但见那男子体贴地将娇俏女子不小心垂下来的鬓发掖在耳后,不知怎的,又忽地略顿住,徐徐轻转过脸来,却又似什么也没瞧见似的转了回去。
  苏辛不知心中如何,常听人言,缘起缘散,六道无常,但当一切真正尘埃落定,残留在人心中的,或许不总是那潇洒淡然的解脱。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令人看上一眼便会心系神驰,难怪她会听到一次便深记至今。在如此令她心心念念的佳境断了念想,也许是上天的厚赐,既美艳又决绝。
  萧子雅看到苏辛时,苏辛正扯了紫曲的衣袖回身远去。萧子雅道:“是她。”
  晋蘅未言,只是将目光随岸上二人去远,心中沉沉,像是装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人生处处有相逢,据说,这便叫“缘分”。
  真正的离别从不是轻松愉快的,不管你嘴上说的是“天涯若比邻”,还是“西出阳关无故人”。苏辛不知手里拽的是什么,只是有个东西在手心里供她蹂躏着,她的心里才好像不会那么空。
  紫曲强忍到离了景湖,才将袖子从苏辛手中拽出,觉得自己颇为大度。他道:“现下便送你去姻缘洞吧,望姑娘早日再觅得佳缘。”
  苏辛似是没有听到,半天也没发个半声儿回应。紫曲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有些不耐,忍不住“咳”了一声,略扬声道:“苏姑娘,在下送了你去还有要事在身……”
  苏辛这才瞧向他,点了点头,“走吧。”
  行至向日的黑店边,苏辛方道:“不知那几人的尸身如何了。”
  紫曲一笑,“自然有官家料理,这等为非作歹之辈,也是将先时好好的店家给害了,不值得同情。”
  苏辛一寻思,“昨日你新葬的那女子又是何人?是原来店家的女儿?”
  紫曲面上一僵,有些讪讪,又有些不愉,含糊道:“不过是个女强盗罢了。”
  苏辛颇好奇紫曲在那新坟上竖的“碑”上刻了些什么字,又明知他定不会说,便故意借着观赏山光为名,一路往那厢靠。
  其实紫曲也不记得昨日到底将那女子葬在了何处,是以没留心苏辛的小滑头。待得那新坟遥遥在望,他方一怔,知晓着了苏辛的道儿。而苏辛已快步跑上去,往那木板儿上一看,当时绝倒——只见那上面八个字,奇丑无比,道是:“此乃美女喜着黄裳”……
  一路上,苏辛大赞紫曲怜香惜玉,有诗人之怀,赞得紫曲面色绯红,双拳紧握,险些便要背信弃义、违诺而去。苏辛只好将些别的话题胡乱混过。她道:“那姻缘洞,是怎生个所在?为何外围会有林障?”
  紫曲见终于可免于难堪,方始正经道:“此洞具体起自何时,已是没人能说得清,据说前朝时便已在了。只是那时无几人知晓。本朝时,一对江湖上有门派宿怨的男女,不知为何打斗到彼处,那女子战败落入洞去,男子伸手欲救,不想竟双双坠入洞底。后来,不知怎的,二人意乱情迷,忽地生出许多情愫,许是天意,竟做了夫妻。事后二人均觉得愧对师门,假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却不料各自情根深种,装作陌路,只是徒增伤恨,终是两厢郁郁,女子后来憔悴以终,男子闻之后自刎殉情。二人的师门后来得知此情,将二人合葬,此事也被越传越神,都道此洞为神仙所置,不论身份情仇,只捏合有缘之人,一时盛名远扬。”
  苏辛皱眉,只觉其中颇有蹊跷,好端端的,怎就“意乱情迷”了呢?她不觉想到当日,脸上现了些微红晕,倒也无再细问的兴致。
  紫曲倒是忍不住问道:“你一人为何执意要去那姻缘洞?”
  苏辛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张口欲言,又不知该如何说,终是叹道:“我自有道理。”
  紫曲对其他人的事本也不十分关心,闻言一耸肩,也不再追问。
  又走了好一阵,苏辛虽累,却从未开口。经了几户人家,终于看到那一大片林子。林外天朗气清,林中却似笼了一层黑蒙蒙的暗纱,令人望而却步。
  “捂好口鼻。”紫曲递过来一块方巾。苏辛掂在手中,只觉甚是甸手,她又望了一眼那林子,依言将方巾围严。紫曲见她准备好了,也不搭话,直接自背后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脚下一使力,二人便已腾空而起。
  眼见着二人没入林子,旷野中方跃出一个人来,叹了一声,回身跃去。
  苏辛似在梦里,不一时落了地,方觉头晕欲呕。
  紫曲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管脏不脏,席地便坐,叹道:“没想到你还挺沉。”
  苏辛面上一红,也觉站不住,坐了下来方道:“那是什么瘴气?怎的这么令人胸闷欲呕?”
  紫曲摇头,“云莱山上那老头儿琢磨了一辈子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何必枉操此心?”
  又歇了一时,紫曲腹中已饥,起身道:“这便告辞了。”
  苏辛抬头,见他说着便去,忙拽住他衣袖,“你好歹先送我下了这洞去,总不能让我这半点功夫不会之人干跳下去吧?”
  紫曲大惊,“啥?”
  苏辛被他吼得一愣,还未开言,那紫曲已挣命般欲甩脱了她赶紧逃去。
  苏辛百思不得其解,死命拖住,就差往他腿上咬了,“将我送下去你再上来又不会费太多时间,你这么去了,若我出了什么事你一辈子都当不得好人。”
  紫曲使劲掰她紧箍着他的手,“我本也没想过当什么好人,送你过来已是仁至义尽,欲我随你入那姻缘洞,万万不能。”
  苏辛总算明白他在害怕什么了,不禁嘴角动动,由心底里鄙视道:“放心,姑娘我看不上你!”
  紫曲哪里肯听,见挣不脱她,索性揪住她的领子便将她拎了起来。还未待苏辛惊呼,已是被他给抛了开去,正落入那姻缘洞口,苏辛大叫一声,恨道:“我若为鬼,定让你日后再遇不见一个美女,孤单终老!”
  紫曲一顿,面上扭曲复扭曲,终是咬了咬牙,手往腰间一抽,抽下腰带,向那洞中抛去,正缠住苏辛一侧手臂,一拉一送间,苏辛只觉一股劲风推送着她,稳稳落地。
  那紫曲也不管那腰带了,自认晦气地跃林而去。
  苏辛瞪瞪落在地上的腰带,跳上去使劲踩了踩。
  却说本是苦中作乐、忙里偷闲欲散散心的晋蘅,万料不到又遇上了苏辛。本想舒心,竟又成了揪心。他此时坐在书房案后,却不知已神飘何处。
  叶莱硬着头皮秉道:“苏姑娘已与紫曲同往姻缘洞。”
  晋蘅这才看向他,叶莱不敢与之对视,忙垂了头。
  “今日景湖肃清,是你放他二人进来的?”
  叶莱流了两行汗,不知如何应对。
  “罢了,下去吧。”
  “是。”叶莱躬身而退,心中也是捏了把汗。
  苏辛将包袱中的干粮吃上了一块,开始打量这洞中的古怪。左右一圈石壁凉丝丝的,也没甚特殊,白日看来,也就是个普通的地洞罢了。可苏辛分明记得那日来时感觉有异,难道当真要男女二人同入方显出不同来?苏辛摇了摇头,这想法何止荒诞。
  她东敲敲,西拍拍,转了一圈又一圈,努力回想当日是从哪个方向进来的。转了一时,也无丝毫头绪,慢慢靠着石壁坐了下来,垂眼一瞧,正看见一团物事缩在手边。她心里一震,颤颤地捡起,正是当日她所着的睡裙。那睡裙已破损不堪,近三月无人理会,自是尘土满积,看上去像个古物,颇为苍凉。
  苏辛别过眼去,不忍再看,却恍然间见到不远处石壁底部似是有个洞。她过去细瞧,那小洞大约女子皓腕粗细,也无甚特别。她拍了拍周遭石壁,也不见有何蹊跷,只能软坐在那里,心想,或许晚上那时空之门才会隐然开启吧。
  人若是有了心事,便会觉着天长日远,甚是难熬。晋蘅在书房中坐着,尽量宁心静神,却不觉间愈加烦乱,终是毫无征兆地立起身,整个紫檀书案霍地坍了个粉碎。


☆、第六十七章  厮缠

  夕阳日暮,洞中的温度渐渐低了下来。苏辛不知是何时靠着石壁睡着的;此时已被冻醒。她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地仰头望望悬在洞口的那一小方天空,但见几缕红霞;如谁腾飞而过时甩丢下的舞袖飘带。
  苏辛抱着肩双手在臂上搓了搓;想减少些寒意。她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名凄凉的孤独,许是这静寂又闭塞的环境所致。估计此刻方圆五里内再无他人。
  苏辛扶着石壁起身;暗悔自己未带火折。捡出些馒头之类仔细吃了,她又仔细略拈了几块老伯特意准备的炸饼;在小盒中的酱料里蘸了;小心放入口中;再晃晃那一大壶清水;有些不舍之意。她暗想;这些东西勉强是依七日的量准备的,应该够了吧?
  她实在笃定,时空门这种东西,一旦违天逆地地形成了,是断不会短期便消亡的,怎么也要在那里呆上个三五七载,直到环境因素内里发生了改变,消亡方罢。此皆乃苏辛在她师父的破旧笔记上所见,可见她师父当真是交游“甚广”,所知“浩繁”……当然,以其师的疯癫属性,其所交之友,自然也正常不到哪儿去……
  哎,或许运气好的话,今晚便能回去呢?想着,苏辛又开始兢兢业业地左拍右打……转了几圈,终是无果,她琢磨着如此也不是正法儿,灵机一动,将身上腰带解下往地上涂了些黑灰,趁着天光仍亮,将所拍打检查过的地方俱抹上痕迹,重又走了一遍。
  她安慰自己,尽管目前一无所获,至少排除了一些不可能的所在,也算距成功之处接近了许多。
  饶是如此,苏辛仍旧不可避免地有些沮丧。她隐隐有些害怕。且不说这些食物能不能挺得过七日,若是七日后她依旧没有探出那门的所在之地却当如何?
  苏辛猛地抬头,天黑夜升。她忘了一件事,一件大事。初时,老伯一家乃是凡夫平民,自然经不起外头那林子的折腾,是以她也未提,只当听天由命,与其在这几无一人相识的陌生境地里独自含悲带怯,不若一搏,重返属于她的真实世界。
  可后来遇到紫曲就不同了。紫曲既是来去自由,苏辛很是想拜托他七日后来瞅一眼自己!事实上,苏辛几乎以为自己说过了,大概是这念头太过直切热烈……
  可历史不相信假设。
  苏辛愈发地埋怨起紫曲来,若不是他撞鬼似的不肯送自己下来,岂会害她来不及想起?苏辛又抬头看看渐渐明亮的繁星,希望紫曲能有些正常人的良心,能回过味儿来,知道将一个女孩子独自丢在荒山野岭的行径,猪狗不如。
  可问题是,如此“良知”,晋蘅有,紫曲没有,这便是人与人的不同。
  苏辛出神,当刚进恒王府时,她好像就让晋蘅送她回来过,事后百般重申,似是也定过七日之约。只是那时,晋蘅不允,而此时,他已不知。
  也不知出神了多久,周遭温度越来越低,这山间的夜寒,着实让人生受。尤其当一个人内心便隐隐透着孤寒的时候。
  苏辛甩了甩头,只觉有丝浑噩忽然而起。不一时,一股香气袅然升起,苏辛初是一震,旋即觉着不好,仔细嗅之,竟有三分熟悉。她蓦地强打起精神,乖乖,当初就是这股味道害她无端端被人占了便宜!
  趁着还算清醒,苏辛不敢大意,只觉此股香气不会无端而生,急急仔细搜寻,却是未果。正像那时空之门,仔细寻之,反而难得。她疲累地坐了下来,手无力地随意在地上一划,正碰到那破败不堪的睡袍。她就势捡起,一瞥眼间发现那日间发见的小洞好似弥漫了一层薄雾。
  苏辛一怔,恍然明白了些,凑上去一看,果然浓香扑鼻。她迅疾用衣袖捂住了口鼻,情急之下将那睡裙堵在洞口,一时顿然清省。
  苏辛长出了口气,原来这洞中蹊跷,皆出自这误人的小洞,竟有媚香从中而出,也是奇事。但为何白日却无呢?难道是因夜间温度骤降?这倒奇了。
  那睡裙虽是将那小洞堵得甚紧,但到底质料原因,还是会渗出些许,不过也只增旖旎,无甚大碍。
  苏辛歪歪头,觉得自己甚是厉害,竟凭一己之力,破解了当朝重大谜团一枚,当真不同凡响。
  正懒洋洋地半躺在那里眯眼儿哼哼小曲儿,一肘拄地,一手拎了那刚刚拿来标记石壁的腰带荡着玩儿,苏辛自得其乐的本领向来黑皮地不分时宜,忽然不知哪里重重落下一物,正落在当地。苏辛只觉不禁一哆嗦,周遭气温又降低了几度。
  毫无疑问,掉下来的是个人,分量不轻的人。
  “你好生自在……”
  苏辛闻言又是一震,生生定在那里,拎着腰带的那手依旧高高笔直地举着。她转过头望向来人,颤声道:“你……你……”她险些就要说出“你来了”,临到嘴边儿,一想不对,变成:“你怎么会来?”
  晋蘅瞬时如被点燃的烟花,怒气再抑制不住,“噌”地便窜上九天,一进身便将苏辛拽起,红了眼睛,却是低诡着声音冷笑道:“你问得倒好,我怎么会来?是啊,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会来!”
  这自然不是二人最近的时刻,更近的距离也不知出现过多少次,但此刻,却偏偏让苏辛有一种陌生惶恐的压迫感。她略带了丝哭腔,道:“你放开我。”
  却殊不知,这害怕委屈的声调,在晋蘅听来,更别有一番钻心刺耳。他怒道:“你为何还要出现?你既如此怕我,为何要一再招惹我?你可是给我种了什么蛊?你该死!”
  距离逼得更近,苏辛又怕又急,憋得脸通红,要哭不哭,双手推拒,眼中唯映着晋蘅一人,似语似休,别成一番媚态——至少对已有些神志不清的晋蘅来说如此。
  原来这世上别有一种清静无为的“招惹”,你只要一出现,便是个罪过。苏辛不认为自己在这一点上有何过错,她也的确没错。但显然晋蘅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苏辛颤声道:“你莫发疯。你说了今生不见的,我怎会故意去找你?我……”
  晋蘅的愤怒中透着些许绝望,只觉苏辛的每句话都像是一片刀锋划过,长此以往,总会被她彻底凌迟。他用尽了力气攥紧她,薄热的呼吸急促地喷在她脸颊上。许是距离越发暧昧,接下来自然而然反生的事截断了苏辛口中未尽的言语。
  晋蘅直想咬断苏辛的舌头。她在他心底有几分重,此时他的心内便有几分痛。难怪他要以为自己是中了苏辛的蛊,如此令人惊恐的执着似是长埋在人心底的一道雷,问题是,晋蘅不知道这执着是何时埋得如此之深。
  苏辛不堪他的粗鲁,拼力推却,却皆被晋蘅一一挡回,一时二人紧紧纠缠,已是不知孰进孰退。
  “你到底有没有心……”晋蘅半是絮絮,半是怒斥,那声影像是天边边上最孤渺遥远的云,被放逐似的落寞和愤然。
  苏辛却是口不能言,拼力躲闪,却每每被晋蘅捉回。“你为何那般怀疑我?你为何几次三番想逃离我?我待你如此,你竟然以为我会指使人伤害你、利用你?你到底有没有心?”
  “放开……放开我……不要……”苏辛的挣扎更加激怒了晋蘅,他红着眼终是将她压倒,吼道:“休想!你既再出现于我眼前,便由不得你!”
  晋蘅迷离间仿若初遇苏辛的情状,他颇笃信这情形,在这姻缘洞中,此乃天经地义。
  层层衣衫剥落,苏辛的反抗苍白地凋落。她有不甘,有羞愤,却只能直着眼,尽量也不让晋蘅好过。
  二人的身上是彼此厮缠的痕迹,心中复杂,更是言所不及。晋蘅最终在她耳边低叹,轻噙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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