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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 作者:月夕沉(晋江vip2013-03-04完结,狗血王爷文)-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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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摸摸他好不好?”
  杜秋鹤本是闭着眼睛的,被苏辛拿着团团小手儿一触,立马圆瞪了双目,恶狠狠的,精气神儿倒还不错。团团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死攀着苏辛憋在她怀里不肯再出来。到底是三岁的娃娃,还是被好好看护养在蜜罐儿里的娃娃,一时被打杀吓着,便不易回转。
  苏辛哼了一声,摸摸团团的头,柔声道:“团团,面上越是凶恶的东西,骨子里越是软弱,他只是在吓你,你若连看都不敢看他,就永不会知道他其实还没你厉害。乖,娘亲的宝贝最勇敢了,你在娘亲的怀里,什么都不用怕,去打他一下,你就知道他其实一直都是装的,他一点也不厉害,也伤害不到你。”
  团团迫于苏辛的压力,又实在觉得窝在娘亲怀里安全得很,便慢慢抬起小脑袋,避开杜秋鹤的目光,伸出小手戳了杜皮球胳膊一下。杜皮球几日未吃上一餐像样儿的伙食,又内力消耗殆尽,自然不会跟个小孩子打闹,便一动不动。团团见果然没挨打,又大着胆子使了些力气,杜秋鹤还没反应,再使些力气,再再使些力气,索性从娘亲怀里跳了出去,小手儿握成小拳头劈哩啪啦落在杜秋鹤肚皮上,敲鼓一样,竟还带鼓点儿的。
  杜秋鹤忍无可忍一鼓肚皮便要坐起身好好收拾这毛小子,却被苏辛轻轻一指按倒,定在那里不能动。他诧异莫名,心思百转,团团却敲得欢快了,俩蹄子往上一蹬,竟跳了上去,在杜秋鹤肚皮上蹦了两下,差点没把饿得前心贴后背的老杜给蹦吐血。团团一抬头,乐了。
  苏辛心下稍宽,抱起团团,摸摸头,亲亲小脸儿,乐滋滋说:“团团喜不喜欢看戏?是一群纸人儿演的哦,这个大皮球就会,娘亲让他给你演好不好?”
  团团来了兴致,“纸人儿?”小手一拍,“好啊好啊,我去叫圆圆。”小腿儿有力地蹬着,险些让苏辛抱不住。
  杜秋鹤气急败坏吼道:“那是皮影!皮影!你奶奶个爪儿的纸人儿!”
  苏辛握着团团小手,“跟皮球说再见。”
  团团噘了噘小嘴儿,又拍了下皮球那弹性甚好的肚皮,不情不愿地说:“皮球再见。”
  杜秋鹤晕死。
  是日夜,苏辛再次进入牢房,趁杜秋鹤身体虚弱、意志薄弱,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锁了他的记忆,让他只记得皮影,记得自己是个云游四海演皮影戏为生的艺人,生活清苦,却自得其乐。他还剩一成半的内力,好好调养,或许能恢复到两三成,够他自保。苏辛觉得自己也算善良。
  经此一回风波,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耽误得这六七日,是时候入京了。
  


☆、第一百七章  一路春风

  苏辛到底还是让晋蘅多留了几天。几天中,杜秋鹤身体渐渐恢复;吴愉骗他说他因皮影没演好被宫主关了几天。杜秋鹤摸摸自个儿光溜溜的圆脑袋;心说:“乖乖,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儿?咋还有公主?”第二日他披挂上阵;给苏辛和团团、圆圆演精卫啄刑天;这可是他琢磨了一晚上编排出的新剧目,巧得不得了!他看看台下的苏辛;估摸她就是公主,再看看她那一手一个的俩粉娃娃;估计是她一双儿女;乖乖;可爱得紧;就像俩白嫩嫩酥口软糯的小点心!他抹了把口水;眯眯眼儿,咧嘴笑了,点头哈腰地给公主娘娘行了礼,颠颠儿地跑到帘幕后头开始吊皮影。
  这样的杜皮球很是可爱,苏辛暗暗满意。不再凶神恶煞的他在团团幼小的心灵中也慢慢转变。团团时常揪着他那长出好多的腰带头儿,一揪,他笑一下,跟着团团走前几步,圆圆在旁拍手儿直乐,再揪,再再揪……杜皮球的裤子掉下来了……
  苏辛戳着团团的小脸蛋儿,心下稍宽。虽说那等惊吓不可能彻底回转抹灭,但挽回一点是一点,剩下的便要团团自己一步步克服走过。谁的人生都不太平。但每想到团团在杜秋鹤手中扑腾腾哭嚎的情景,苏辛的心都要揪那么一揪,滴两滴血。
  至于墨莲,苏辛将她留给了洛姚。刚抓她回来那日的晚间,晋蘅望着她恳切道:“莫要伤她性命。”他并未去看望墨莲,但苏辛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怨愤。
  启程回京并不容易。苏辛犹豫了好半日要不要带团团同去。晋蘅对此很不理解。苏辛只是满目含怨,轻轻一哼。由于叶莱的坚持,明真也决定要随几人回京,惹得洛姚颇为不快。恰石楚不日也要入京,听说苏辛将行,派人传书来邀约同路。苏辛欣然应允,晋蘅大不快。
  苏辛道:“左思右想,既然石楚也同去,团团便有人照顾了,要不我还真不放心将他一个人留在这儿。自他出生,还从没离开过我呢。”
  晋蘅本待要发作,听到后来,又起了一丝愧意,不好说什么,但到底心中不甘,只扳过了她,定定地道:“我定会护你们周全。”
  苏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脸上不甚在意,“哦”了一声,转身继续收拾行装。晋蘅大为挫败,心中一时酸酸的,气得险些就要跳脚。苏辛头都未转,忽道:“对于我,团团比你更重要。谁动过他的心思,我一个不饶。”晋蘅一怔,随即竟涌上一种难以言及的落寞,静了半晌,不由说道:“莫非,你竟是因了团团想认我才……”苏辛动作一顿,却仍未转身,直直地僵在那里,背尚未挺直,姿势甚是怪异。晋蘅顿住话头,掩去心中酸涩,苦笑了一声,走上前抚上苏辛的背,轻道:“路上辛苦,早些歇吧,这些东西路上再置办就是了。”
  苏辛慢慢挺直了身,侧过头看晋蘅侧颜,也感到了一股无言的落寞,不禁踮起脚在他颊上亲了一下,道:“莫要瞎想。”说罢觉得此话甚熟,倒是像从前晋蘅总对她说的,不觉又乐了出来。
  此次选择了陆路。一路北上,风光自与当年船中之行不同,很是热闹新鲜。苏辛和明真带着团团圆圆共乘一辆马车,叽叽喳喳,欢快喧嚣,外面的人听了俱以为是回乡探亲的人家,但见其车马华丽,人物俊美,偶一露头的小儿机灵乖敏、玉雪可爱,都分外羡慕赞叹。谁又能想到那车里的女主人是赶回去快意恩仇的呢?
  明真本没打算把圆圆也带走,想留她跟洛姚做伴来着,奈何圆圆近日因爹娘重聚把她给赶去同团团同睡,两小儿由侍女保姆照料独居一室,依依之情愈甚,团团要走,她也不肯自己留下,哭着嚷着要同去。洛姚无奈,一气之下也不管她,任明真给抱走了。叶莱倒是很乐意,想到家中老母能抱抱自家孙女,定是欢喜。
  路上石楚不惯长时间骑马,后来索性也进了马车,与苏辛团团一处。明真倒是偶一来兴,偏要和叶莱共乘一骑。如此,车中便只剩了苏辛、石楚和团团、圆圆。车内笑语依旧,团团、圆圆时不时扒开帘子朝外窥望,路人也正借此一窥车内风情,但见一双男女携两小儿,言笑晏晏,足风流自在,共叹这一家子好生逍遥安逸,又儿女双全,郎才女貌,真是神仙人物。晋蘅脸色铁青。
  行了五六日,来到一处大镇,人烟鼎盛,思及人马俱乏,众人便在镇中心一间不小的客店安顿下来,打算歇一天脚,顺便采买些东西。
  且说这苏辛初得深厚内力,只可惜招式不精,轻功也不会,近日来有时间便缠着晋蘅指导功夫。那晋蘅连日气闷,他也曾想进车中与苏辛一起,但被苏辛赶了出来,她说车内毕竟地方小人多,他堂堂武林知名侠客,又在塞外带了三年的兵,怎能好意思进去跟他们挤?偏偏夜间苏辛不放心怕团团在生地方睡不好,一定要亲自照管,便带了团团、圆圆住一间房,晋蘅理所当然落了单,眼睁睁看着房门在眼前闭了,一转眼,叶莱倒是拉着明真进了对面房。他内里十分郁结。所以,面对苏辛学武的请求,他不搭理。
  苏辛于是转向随行的暮烟求助,一路上更是跟石楚谈笑甚欢。晋蘅反倒连上前说话的机会都没了,他愈加郁结,终于一气之下打跑了暮烟,亲自教导苏辛。到了这大镇上,苏辛已是粗粗地会了些皮毛,但底子厚,这皮毛便也照常人厉害些。
  有了功夫的苏辛便好管闲事,众人皆以为平日错看了她,未成想她竟是这么个维护正义、锄强扶弱的侠义心性,却谁知她只是找人练练手,心中冷冷地得意。功夫于她,真是一份意料外的礼物,让此次京中之行似乎变得更有趣了。
  她办的最大的一件事便是抓住了一个采花贼,为当地除一大害。那采花贼生得清秀,她倒是觉得可惜了的,她抓他,只是纯粹找个陪练,练练轻功。眼望着那清秀小哥满面委屈泪痕,被府衙那群五大三粗、浓眉厉目的衙役给押走,苏辛顿觉无趣,失落地摇摇头,颇为惋惜,叹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好好的如玉儿郎……”
  正巧名剑门的少门主路经此处。他本也打算为民除害的,没想到被苏辛抢先了一步。他在擒住那采花贼的时候同苏辛打了个照面,低眼处恰看到她腰间璎珞,心内一惊,问道:“姑娘可是明光宫的苏左使?”
  苏辛看看他,没说话,转身走掉。
  那少门主不知如何,竟轻轻扬了扬嘴角,自此一路相随。
  晋蘅分外错愕。
  苏辛始料未及,不禁觉得有趣。
  因了金灼一节,名剑门对明光宫颇有好感,苏辛、明真美名在外,又向来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以这少门主少年心性,自然好奇喜欢。
  晋蘅看看忽然决定骑马的苏辛,她高高地挺胸抬头乘一匹银色宝马,模样清冷若冰山雪莲……晋蘅气怒冷嘲:“你是怕那小子知道你已是孩子他娘了吧?”
  苏辛看都不看他,一般的如谪世仙客,清清冷冷道:“他既已认出了我的身份,我怎好给明光宫、给宫主丢脸?自然要像样些才是。”
  一个人知道了,便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便是江湖。苏左使名声在外,自然吸引了各路英杰前来观望,不论男女,俱兴趣颇浓。苏辛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幅长长的精美白纱,障在面上,更增神韵,惹得一路少侠暗暗相随,竟至大架都打了好几场。
  终于一日,有个大胆的前来畅诉衷肠。他只说了一句话:“苏……苏姑娘。”苏辛定定地望着他,一笑。没人看见她面纱下的笑容,只从她那晶亮的目光中推测出她确是笑了的。于是,不知是哪个聪明的后生恍然大悟,苏左使此次出宫的目的——是为了选夫。消息不胫而走。
  上前跃跃欲试的少年侠士越来越多,晋蘅的眼睛越来越红。直到名剑门那潇洒俊俏的少门主终于亲自登场,浅笑倜傥,他道:“人说苏左使此行有意寻位良人,托付终身。”
  苏辛看着他,疑道:“哦?”
  “在下名剑门……”晋蘅忽地将团团从车中抓出揉成个球朝苏辛抛去,小团子像枚被射出来的弹丸喜滋滋地撞在苏辛怀里,甜甜地、糯糯地、大声地叫道:“娘!爹爹要削我!”
  名剑门那厮立时顿住。
  苏辛抽着嘴角,定了半晌,对那少主道:“若少门主委实中意我,我可以收你做小。”
  明光宫妖名更盛。
  望着那英姿勃发的少门主绝尘而去的愤愤背影,苏辛难掩失望,叹了一声,揪揪团团粉嘟嘟的小脸儿,揪得他吱哇乱叫……
  


☆、第一百八章  三入恒王府

  是日夜,露宿荒野。晋蘅自打上路便很暴躁;一直很暴躁。众人知晓;也俱不敢多上前扰他。
  苏辛下了宝马,手中团团已被石楚接了去。他席地而坐;轻轻揉着被揪得通红的团团小脸儿;时不时吹口气。团团一脸委屈无比地望着他,眼里头滚着灿烂的泪花儿;呜呜两声,一头扎进他怀里。苏辛跟他抱怨:“早知道要睡在这么个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郊野之地;不如白日里行快些。怎么没个人提一声儿?害得大家遭罪!”
  石楚一笑;抚着团团溜光水滑的小头发;道:“明明是你贪那些恋慕的目光;才耽搁了行程;此时又要怨谁?”
  晋蘅望着三人悠闲自在温馨难名的模样,心中更躁,一想起搞不好他们三年来都如这般,本由刚刚气跑名剑门那厮而来的稍稍喜意顿时散个干净。
  苏辛未待答言,忽地一阵风来,她已被人掠了去。她一惊,抬手便要打,转眼间正对上晋蘅那满是怒火的眸子。二人已飞离了众人,只能望见渐渐燃起的一处处火光,渐渐地,也只成了遥远的光亮。
  待苏辛回过神来,二人已是停在了一处林木深密的山中。她左右望望,唬得一怔,一拳捶在晋蘅身上,急道:“你发什么癫?我向来不识路的!”她极害怕二人迷了路,找不到众人,找不到她的团团。
  晋蘅狠握住她打过来的拳头,眼眸被月光映得亮极,在这阴暗的山间犹显诡异。
  苏辛不禁更有些害怕。他却不给她时间多想,铺天盖地的怒气像是一张漫天撒下来的网,倏忽便将她全然罩住。他的吻中似乎有百兽轰鸣,那林林总总不知名类的树木不知在眼前掠过了多少,苏辛只知自己一直在被拥推着后退、后退,那凌乱而癫狂的步伐让人惊颤,又期待。
  终于,她的背靠上了一棵粗壮的古木,猛地一撞,还是有些疼的。他的眼中狂意更盛,似是一种比仇恨更深刻的情愫,认真,严正,噬人。哦,还有一层迷醉的晕红。他一点点温柔下来,然后在扯上她衣带的一瞬又复变得狂暴,若雨驰风骤。情至浓时,他在她耳畔喘息:“你是我的……我的……”
  狂乱后的苏辛随意委坐在那里,面色潮红,衣衫仿佛是堆在身上的,微微地喘息。那模样,让晋蘅想再狂乱一回。他拢了拢她的头发,心里仿佛踏实了些,低头理她衣襟。
  苏辛道:“若你再敢有负于我,我定会一口一口将你咬杀……”那眼中也分不明是恨是恋,语气却是阴冷狠酷的。三年前的是是非非,经了三年的时光沉淀,什么也不会被遗忘。
  二人回到众人歇息的地方时正闻到了肉香飘飘,苏辛一日未曾正经进食,刚又太过消耗体力,闻到肉香眼睛一亮,便要奔过去,只是脚下一踉跄,亏得晋蘅扶住。晋蘅望她,定定地望她,直把她脸儿望红,拦腰抱起她便往众人处走去。
  苏辛露怯,捶着晋蘅要下来,晋蘅冷瞪了她一眼,“明日起,我随你坐车。”到得众人面前,晋蘅面不红、心不跳,果然强大。苏辛则在大家了然又揶揄、八卦又荡漾的眼神中坐立不安,一张脸红成了大番薯。
  晋蘅撕肉下来喂她。苏辛不要,别扭地转过头去,正看见石楚在望她,眼中的哀凉在触到她的目光时转瞬而逝。他起身将团团、圆圆一手牵了一个,温和地笑笑,“小孩子不宜吃得过多,正好我也饱了,便先带他们回车上歇着。”
  苏辛有些尴尬,望着他转过身去,难免有些罪疚。晋蘅哪容她乱想,忽地凑过脸去用唇在她唇上碰了一下,虽是轻轻的,却惹得在场之人吸了一口气——“嚯”地哗然。他却无甚要紧似的,自语道:“不曾发热,怎的脸上都紫了?”然后抄起一只烤山鸡将她纳在怀里,自去旁边一棵树下哺喂。
  众人将老长的下巴归了位,眨巴眨巴眼睛,默契地低头吃肉……吃着吃着,激流暗涌,彼此飞来飞去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暧昧,直到明真蹭着蹭着蹭到叶莱身边,直看着他邀宠道:“相公……我也想……”未待她说完,叶莱一把捂住她嘴,眼神凌厉,生怕她说出些什么有伤风化的话来。今日王爷反常,他可不觉得自己要有样学样。
  吴愉颇为惆怅,明明前两日还跟自己绯闻传得甚盛,转眼就被抱在别人怀里,这本平常,但他就是禁不住要不平。这不平何来?苏辛觉得八成他是到了年纪,该思春了……
  “把眼睛管好。”晋蘅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以示警告。苏辛将眼睛从吴愉身上收回,侧头皱眉道:“你怎的更加无耻了?原先只是暗地里对我无耻,现下连人都懒得背了?”
  “一个石楚还不够,再加上个吴愉,你这三年日子过得当真不错。”将肉丝喂在她嘴边,故意引着她含到自己手指,再就势轻轻在她唇上一抹。
  “我……”苏辛打了个饱嗝,“招人喜欢嘛。”晋蘅的手在她身上狠狠一掐。“回府便给吴愉提亲。”
  苏辛来了兴致,“提谁?”她知吴愉向来感激她,又心思单纯,很容易把这种因感激而起的感情错当了别个,也不想再让他钻牛角尖儿,转移他的注意力实乃明智之举。不想,晋蘅却道:“一个呆头鹅,配愣头青最好,便是稜儿了。”
  稜儿……苏辛恍然,那年他生辰宴上闯到后堂说她跑了的愣丫头!“你敢!”
  行程再美,也终有走完的一天。京城的天空,已非三年前那般彻蓝。
  明光宫京中本来并无分坛,苏辛上任一年后才设了的。晋蘅本欲带着众人直接回家。但苏辛却执意先在分坛安顿好。她冷笑:“你以为那恒王府当真从来是你家吗?”
  晋蘅怔住,不觉有些怅然。他自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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