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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 作者:月夕沉(晋江vip2013-03-04完结,狗血王爷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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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辛一怔,皱眉看那金素太子,怎的转的竟这样快?如此便败下阵来?刚刚的聪明狡辩都哪儿去了?正自对着这急转直下的情形愣怔,只听那金素太子气冲冲道:“当真任我拣择?”
  “除子雅外,尽君拣择。”晋莩难得的有些头疼,只想快点将这缠夹不清的混账逐出殿去。
  “金口玉言,一言九鼎?”
  “自然。”
  “好,我要她。”随手一指,满殿顿时又复静寂一片,然后,哭笑不得。
  这回他指的,真是苏辛。
  苏辛愣了一瞬,笑道:“太子不是喜欢美人儿吗?”所有人都觉得他定会选择这殿里第二美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苏辛。
  金素太子侧着头瞧她,极温柔一笑,“你美得很。”
  晋蘅登时拍案而起,若腰间有佩剑,此刻便要直指他咽喉。
  “大晋皇帝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那太子扬声清亮道。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太子和晋莩的论战精彩不?此为他俩正传,与后文有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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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君臣

  晋莩绝不想再逞口舌之利,对面那带着半截黄金隔面的太子资质决不在他之下;他没心情与他辩上三百回合;那既不合他的身份,也不合他的性格;他想做铁血派;可不想当个好辩争机锋的文士。他的不快写在脸上,那惯有的和气的温雅的高傲的威仪的爽朗的;又虚伪的微笑不知被遗忘在了沙漠里还是银河边。但还未待他说话,金素太子带来的两个侍卫却先急着开口了。
  众人这才发现;那两侍卫打扮不俗;气宇轩昂;决非池中之物。这等人才;竟甘当这传言里性格孤僻古怪的金素太子的随侍?看来他们对这金素太子实在是知之甚少。那么;对金素呢?恐怕也是。金素当真是想求和?现在只怕连这大殿上最角落里站着的小太监都不信了。
  那侍卫道:“大晋欺人太甚!我太子身份尊贵,却在此连遭两次戏弄。不过是求娶一美人,何以连指两个尔等皆推三阻四?你们说给了贵妃怕人笑话,我们太子被拒绝两回便不会落人口实了么?!好个表里不一、虚伪无信的晋廷!你们分明无意修和!折辱我国太子殿下,便是折辱金素全朝上下,岂堪再自诩为上邦大国,君临天下!”
  金素太子此番倒是做起了十足的委屈含怨模样,两眼水亮亮的,只差没从心窝里掏出块小手帕咬住……
  苏辛想,说到屈辱……不知若给这太子一把剖腹刀,他会如何做呢?她清了清嗓子,将众人注意力吸引过来,见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瞅向她,她又略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道:“那个……其实,若陛下真把我嫁给太子,才是真正的欺负了金素。”那太子斜眼看向她,依旧嘴角似勾未勾,显是对她极来兴趣,她干笑了两声,道:“我早便与王爷珠胎暗结,如今小肉球都已经三岁,会跑会跳会拔人胡子,呃……”她作思索状,旁边晋蘅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脸儿渐红,抽空望了苏辛一眼,正撞上她蹙眉认真思索的当口,那侧脸让他心中一突,更觉“珠胎暗结”四个字用得妙,很妙,相当的妙,妙得勾人。
  金素太子显是没料到自个儿的眼光如此“毒辣”,他先是一怔,不可思议地望向苏辛,盯得苏辛也一怔,只觉他好像莫名怨念,像是她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该被捉去沉塘……沉塘……西施……呸呸呸!苏辛收起杂念,十分无奈地道:“若是太子实在不嫌弃,便入赘我恒王府吧!我夫君不会介意的,毕竟也是为了两国太平。我家还有一个名剑门的少主,人长得好,武功也好,很有侠义心肠,我们相识于一次共同追捕采花贼的合作中。你们会相处得很融洽的,我绝不亏待你!”她眼睛亮晶晶,像挂在天边的星星,说得也极认真,像天河里那条最最老实乖觉的小鲤鱼——真纯真啊……那模样,险些让晋蘅控制不住——掐死她!
  金素太子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当场晕过去,显是经受不得此番打击。晋莩与此同时道:“朕又未说不允,金素太子委屈得也太急了些。朕既答应任太子挑选,而太子又着实中意弟妹,弟妹既有此说,便看太子意下了。”
  那两名侍卫恨恨地看看苏辛,又恨恨地看看晋莩,早便扶过身心备受打击的太子殿下,忍着听完晋莩那无关痛痒的风凉话,欲待扶太子退出大殿。晋莩却不许,装作才看见太子晕厥,关怀道:“呀,太子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务必要让太子醒转,也好给弟妹个交待!”
  一侍卫冷笑道:“大晋衣冠礼仪之邦,竟能容此种女子?”晋莩哂笑,“阁下有所不知。恒王妃出身女蛮国,自与中原之士相异。她仪度气质不凡,不与我大晋女子等同,朕以为金素太子正是看中了她此点性情,方不顾她身侧已有七弟相伴,毅然慧眼识珠,挑了她呢。”撒谎嘛,谁不会呢?
  那侍卫怔愣,诧异地看向苏辛,喃喃道:“女蛮国?”那是个传说中的国度啊,听说《菩萨蛮》曲便是因唐时她们来朝贺,使节皆菩萨髻,高挑貌美,轰动长安而御令谱奏的。难道大晋竟与她们有联系?这有必要弄清楚。“大晋是如何找到女蛮国的?不知这位王妃在本国之时又官居何职?”
  亵渎朝堂的感觉是相当不错的,满嘴胡诌了一通的苏辛感觉身心颇是愉快。她眨着眼睛看那侍卫:“既知我是王妃,何以又偏偏选我?你们太子也忒拎不清了些。不知情的外人听去,还道是金素分明生事,否则哪会点罢了贵妃点王妃的?”
  那侍卫怔,深恨被晋莩和苏辛给绕了进去,恨道:“刚又未说你与恒王爷已成礼,况且恒王爷新与王妃和离,天下皆知,却再不闻这短短几日又纳新妃的消息。这中间是非,只怕只你晋室知晓,反倒说别人拎不清,哼,遇上了你等,有能‘拎得清’的人才怪!”
  苏辛“咳”了一声,未攻击他言语中的愤恨无礼,只道:“在下钟情于蘅郎,自不与我生身之国相干,只是规矩脾性一时难改,吓着了贵国太子,也实是无心之失。此等德行,本是无甚问题,只是你中原之人自谓衣冠礼仪,诸多瞧不起,也着实令我气闷。方才见太子言辩机敏,气度不凡,万料不到竟也是俗人心肠。想来他既自己都受不了,你金素国人自也更加不会同意,与方才所说求一端方淑女凤仪天下有所不合。我若为妃为后,只怕你金素列祖列宗也难安息,为不连累太子清誉前程,我还是,不去了吧?”
  那侍卫紧蹙着眉不语,半晌,扶着自家主子愤然求去。晋莩也未再执著传太医,着人好生将主仆三人送了出去。
  这次国宴极不雍典和乐,这样不好。晋莩既不乐又快乐,怒喜交加。揭过不愉快的尴尬,最好的办法便是不去提它。晋莩像刚刚发生的事不过是小儿淘气捣蛋,转眼便抛诸脑后,他微笑地朝晋蘅和苏辛道:“那么子雅过几日便回恒王府待嫁,七弟与子雅的兄妹之名也可大白于世了。”
  大晋民风也算彪悍,至少比金素要自然坦诚些,如此夫妻变兄妹的戏码看似荒唐,但若加个有类于前世今生、风流深情的曲隐故事做背景因果,倒也大有人“堪堪”能够接受。自此多情帝王、倾城贵妃和全人之美的温雅王爷之间的传说,再添上苏辛这么一笔雾里看花、挠得人心痒痒的异域风情,街头巷尾,风头一下子盖过了百十年来传扬最盛的传奇话本。
  册封贵妃的圣旨几乎是当夜里便颁下,但萧子雅仍留在宫中。晋莩的官方解释是让她学习宫中礼仪,要待到出嫁的前三日方会回恒王府。
  苏辛拿着晋莩褒奖恒王府、敕令备嫁事宜的黄绸卷子,立在窗前。
  晋蘅上前,轻轻揽过她肩膀,下巴靠在她肩上,好似累得无甚气力,道:“在想什么?”
  苏辛一抖,被他说话时吹在耳边的软风激起了几分羞涩之意。细思来,他们之间的亲密要比一般夫妻少得多,似乎同她在一起,晋蘅大多数的时间都处于禁欲状态——也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岂是三言两语便能交待明白的寻常恩爱?苏辛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忽然想起这个,脸上越发地红了几分。她不禁瞄向他,小心思九转十八回,不觉便有些痴了。
  晋蘅此刻却心无旁骛,他眼中略带些渺远的怅然,将苏辛重又搂回怀里让他抱着靠着,他道:“我们离开这儿吧,我累了。”
  苏辛微有诧异,想起了他近来的低落情绪,本以为是为了萧氏的事。她道:“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你不是最敬重你三堂兄?不帮他料理了金素?”今日之事,金素之心,昭然若揭。“那太子分明不想与咱们修和,还欲挑拨你兄弟之间的关系,居心叵测。”
  晋蘅静了半晌,轻轻地苦笑一声,“从来龙椅之上,只有君臣,何来兄弟?”
  苏辛心中一动,只觉这话中含了多少厘不清的凉苦深意。“他,对你做了什么?”见晋蘅不语,苏辛转身,定定地望着他,拉他来到桌前坐下,手依然紧紧地攥着他,一副心疼的认真样儿。晋蘅忍不住抬手遮她眼睛,无奈笑道:“位极人臣,皇恩无限,别人巴望还不及,你做这副同情模样作甚?”
  苏辛拉下他的手,认真道:“少跟我打马虎眼,如今他正要倚重于你,还有自小的情分在,你又素来痴傻心眼儿实,如此还能觉出不对来,定是非同小可。”她想到了今日在殿上晋蘅力辞婚事,此刻才觉得中间大有不妥。她家宝贝相公被欺负了?她家宝贝相公定是让人给欺负狠了!所以他才会突然之间谨慎至此,满口里君臣大义,活像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幅画面:呆呆的Q版晋蘅沉着一张脸,低着头,被晋莩那白脸恶娃拿个小榔头照着脑袋来回敲打,被敲得摇摇晃晃,却不知道逃开,一脸低沉样儿,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委屈……她一时母爱泛滥,像爱团团一样爱晋蘅,直想搂过来给他好好揉揉吹吹,不再让人欺负了去。
  


☆、第一一七章  组团儿的麻烦

  晋蘅被苏辛那明了心疼的小眼神儿盯得受不住,只道:“你是何心思?怎好心为子雅备嫁?”
  苏辛觉得此话听起来不对;她何时心存不善过?蹙了眉瞥开眼;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纠着两只手;比那金素太子可是像样儿得多。
  晋蘅到底想跟她亲密些;心中一动,便将她抱了过来。苏辛也不闹他;一坐在他怀里便偎了过去,甚乖。晋蘅软玉温香在怀;心中多少有些异样暖意;又颇生出几分感慨;只觉若是每次议事都能如此和谐称意;他大概能多活个一二十年吧;多好……
  苏辛蹭蹭他,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晋蘅一时转不过心思,迷迷离离地哼了声“嗯?”苏辛张嘴用小尖牙咬了他一口,“如今世间至亲至近,唯有你我,你不说与我知,还有谁比我更能为你分忧解愁?我虽笨些,但与你共担烦忧,却比我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没心没肺地傻傻安心强得多。你也莫要去学那别扭憋闷的呆子,以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便是为了我好。你反过来想想,若是我也如此,你可会生气?什么事都埋心里,连最亲近的人都不肯说明,才最是自私,连你都是我的,难道你的事不是我的事?若你不把我摆在那样的位置上,我也再无话可说。”说着便欲自晋蘅怀中起身。
  晋蘅一把将她抓牢,两手抱紧,眼中浓浓,只是定定地盯着她,手上力气颇大,攥得人颇疼,苏辛心里却升起暖意。他讷讷地道:“你说的,可当真?”苏辛瞄瞄左右,“哪一句?忘了。”晋蘅蓦地将她朝自己压近,贴上她唇,炽热辗转。
  苏辛哪能让他如意,问题尚未交代明白就想白吃豆腐?吃霸王餐的人通通该拖出去打屁股!苏辛在这当口儿使上了内力,满心欢喜感激不设防的晋蘅就被那声称是他最亲近的人给震飞了……
  晋蘅捂着胸口从地上起来,皱着一张脸,望她。她有些愧意,扎着两手,讨好一笑,忙上去扶,“我……控制不住力道嘛……”晋蘅冷了脸,倒未曾推开她,重重坐在凳子上,瞥了她一眼,像是千百句话说不出来般,又瞥开眼去。
  苏辛充分领略了他这一眼中的含嗔带怨。她凑上前好一通摸索,嘴里只道:“摔着哪儿了没,哪里疼?快让我看看,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晋蘅不堪其扰,纠缠之下一发力抓住她双手,蹙眉半晌,忽然道:“你对皇上灭了萧氏满门有何看法?”
  苏辛看看他,坐在他身边,摇头,“难道不是因为你爹的事?”
  “一人做事一人当,陛下向来是非分明,又非无故狠戾伤民之君,怎会平白便杀了那诸多人命?”
  苏辛蹙眉,“我也觉得奇怪呢,萧子雅好歹也是萧家的正室嫡出的大小姐,萧家荣辱自然和她极为相关,杀的又都是她亲眷族人,他就不怕她心怀恨意?他到底喜不喜欢萧子雅啊?”
  晋蘅理理她额上几缕乱发,“皇兄自然是极爱子雅的,否则,我也不会放心地答应这桩婚事。”苏辛面上虽无甚变化,心中却禁不住冷哼:“你以为你谁呀?还轮到你答应?”一阵酸意。晋蘅继续道:“子雅心中所系,惟有萧氏一人,其他亲族中人也着实不曾帮顾她几分,有那未落井下石的,便算是待她不错了。因此即使兔死狐悲,子雅心中也未必多恨皇兄。更何况,萧氏很有可能已被皇兄秘密转移,这雷霆之怒也权当是掩人耳目了,为救萧氏,子雅也断不能有异议。皇兄机智敏慧,自有千百种办法打消子雅疑虑。”
  苏辛眉头蹙得更紧,疑惑道:“当真是为避人耳目?”
  晋蘅张开手,苏辛忖着他是想让自己再坐到他怀里,如此想,便乖乖地坐了过去,二人又复初时的姿势,打窗外一瞧,还当是晋蘅哄着她讲故事呢,微微摇晃,岁月悠长……
  “皇兄心思细密,玲珑七窍,凡事必有其目的,而这目的又常常不是明面里说得清的众人皆知的那一个。”
  苏辛抬头看他,听他继续道:“皇后跋扈,已非一日两日,太后与皇后两家外戚争权,朝堂之上难见清明,皇兄需要自己的羽翼。他素来心高,绝不甘居人下,继位之后,自更受不得他人束缚。这性子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金素来扰,将朝臣注意力皆转移至边塞,朝廷内部一些争端反倒有所平息,其实只怕正合了他心意。如今想来,那春寒逃走,他并未动怒,也是出于一样的心思。他新近培养了一批新贵,陆续进入朝廷,估计不日便会有大的动作。镇国将军身为皇后之父,又手握重兵,偏是这两日称病不朝,许是已知晓先机,筹思对策。从前皇后再荒唐,也未受过如此冷遇,可见皇兄羽翼已丰,再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苏辛听着他慢悠悠讲来,当真是在听故事,她怀疑他是不是跟她在这儿绕,将她绕睡着了才好。“这些与萧家灭门有什么关系?”
  晋蘅低头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姿势调了调,未理她,继续刚刚的话头道:“皇兄如此胸有成竹,底气十足,定是对自己的储备力量有相当的信心。我前日偶然得知,近年新晋上来的几位将军各个才干卓越,文韬武略,决胜千里,绝不在我之下。”说到此,他突然顿住,眉心不禁蹙起,苏辛感到他身上有些僵,也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这么大篇话讲出来究竟何意,想安慰也不知从何安慰,只好认真听他继续道:“偏这几位将军养在京中,不曾派往前线,却使我一人独当金素……”
  苏辛握住他的手,“你觉得他是故意置你于险境?”
  晋蘅不语,最终摇摇头,“我岂敢妄言。”那是他自下山后结识的第一个推心置腹的兄弟,还当真是他血缘相亲的堂兄。他从来信任他。“许是先看看金素虚实吧,见我一人应付得来,便没再派人。”
  苏辛为缓解气氛,笑笑,道:“那不便宜了你独当大功,成了全大晋交口称赞的英雄?‘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嗯嗯,夸他,把他夸得喜笑颜开,呃,顺便捎上自己——尽管人家的确堪比周郎,她却比不得小乔……想着想着,溜号间不小心小声吐出句:“我比她能干!”
  晋蘅“嗯?”了声蹙眉表示疑惑和不满,不需她答,直接蹙眉教训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莫再打岔!”苏辛乖乖耷拉下小耳朵,可人儿疼地偎在晋蘅怀里,将头靠在他肩上,作小鸟依人状……
  晋蘅动了动身子,反倒说起另一桩秘闻:“想当年我祖父德才兼备,备得圣上欢心,本欲立为太子,他性喜自在,又素来礼让兄长,是以力辞不就,学那泰伯、季札,出游江湖。其兄由此得立,便是当今圣上的亲祖父烈宗皇帝。当时烈宗皇帝曾对曾祖表明自己对祖父的感激之意,声言百年之后要将皇位传给祖父的儿子,也就是先父,那时先父还尚未出世。曾祖去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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