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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债:邪恶王爷手放开!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2-3-12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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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雨晴垂下泪来,“只是王爷既然以流璟被羁押宫中为借口发动决战,就一定要想方设法护卫流璟周全。切勿为了夺位而断送流璟……” 
   秦川神色僵了下,回身握住海雨晴的手,“贤妻放心。我秦川也只有流璟一个儿子,我所做的一切其实也都是为了他。你我都到这个年纪上,就算我能坐上皇位,又能坐几天呢?” 
   海雨晴垂泪,“只是,就算你我拱手将皇位送到流璟面前,他是否就真的愿意接受?王爷,流璟这么多年来努力迎合你我心意,却并不等于他自己真的愿意这样做。” 
   “有些事,早已又不得流璟选择。”秦川转眸去望窗棂上越来越亮的晨光,“谁让他选择入这次轮回,谁让他选择你我做他这一世的父母。有时候你可以选择开始,却无法自行选择结束,只能随波逐流,恰如流水向东。” 
   。 
   东海,烟波浩渺。硕大红日宛如绝品胭脂珠,从东海碧波之中冉冉升入中天。 
   在东海中有一片神秘的国土,岛上玉楼仙台,层檐叠起。 
   那处神秘国土极少有人知道该从哪条海上航线到达,所以自古以来对那里的传说尤多。有时陆上百姓偶然见到岛上琼楼玉宇,便将它们当做虚幻的海市蜃楼,说是海中蛟蜃吐气幻化而成虚幻楼阁,航海人绝不可靠近,否则就会迷失其中,被蛟蜃吞而入腹; 
   有人以为那是上古传说中的蓬莱仙阁,并据此创造出八仙过海的神话,将人间有过颇多传说的张果老等八人凑成八仙之数。说只有那样的八位仙人才有可能渡海而去,找到那一片神奇的蓬莱仙境;凡人只能从传说中去想象蓬莱的模样,却没人有造化能去。 
   其实,那些不过都只是人们以讹传讹的传说。那片国土便是东丹国,一个一年四季鲜花开遍的地方。 
   十里桃林里,一个白衣的女子正仰首望东海碧涛中冉冉升空的太阳。太阳金乌所居的扶桑林就在东丹国最东边,所以从东丹国仰头看见的太阳远比华夏大陆上看起来的既大又亮。甚至能用肉眼看清太阳里三足的金乌,抖翅引颈,无限灵动。 
   “公主,公主……”有清脆的嗓音从桃林外传来,一个穿鹅黄轻裙、梳双鬟的小丫头跑进桃林里来,“公主,您怎么这么早就起身来了桃林?鸢儿还没给公主梳妆呢!” 
   十里桃林,飞花轻舞。可是似乎所有的桃花都比不过那白衣女子倾世的容颜。 
   她穿修身白裙,颈上挂孔雀石珠链。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后,以红玉珠链轻绾。 
   她便是东丹国凤翔公主,流璟文定之妻。 
   “鸢儿,驸马将有大难。”凤翔转身望鸢儿,妙目之中流过轻愁。就好像这东海碧波之上轻轻荡过的晨雾。 
   鸢儿闻言也是一怔,“公主,您太过虑了吧?驸马是北苑郡王,前些日子虽然被捉进天牢,不是后来便被他们的皇帝给放了吗?不会有事的。” 
   “不是……”凤翔难过摇头,“他的阳寿将尽了。他活不过二十岁的生辰。” 
   “嗄?”鸢儿一讶,“原来驸马真是传说里的短命鬼?” 
   凤翔垂眸,“鸢儿你去给我备船,我要去秦国!”






正文 120、美女蛇(4000+)



  红日升入碧空,光芒洒向人间。东海上如白纱一般飘动的白雾点点散去,露出一叶轻舟穿行于烟波浩渺间。 
   玉兰舟上只有一位白衣少女与一位鹅黄衫子的丫鬟。白衣少女身如清云,独自撑起长篙,支撑兰舟穿过烟波,徐向西来。* 
   当年达摩祖师有一苇渡江的奇迹,其实此时凤翔公主的轻舟越东海也几乎有同等的功力。须知,海上烟波浩渺、风急浪大,内陆江河自然难与匹敌;更何况凤翔公主的兰舟上有两人,她本身又是个弱女子,所以眼前一切更为难得可贵。 
   所以,东海边上有早期下海采珠的人看见了,便惊得大叫起来,“看,有仙姑渡海而来!是不是何仙姑啊?何仙姑保佑我们下海得逢大珠、家宅平安啊……” 
   凤翔公主在海边收了小舟,迎着采珠户们的顶礼膜拜便也只是一笑,丝毫没有慌乱。对所有采珠户稽首,凤翔轻启红唇,“佛说,求人不如求己。各位每日里都谨慎下海,不贪图多得,采到便反身回来,自然得安宁。” 
   众位采珠户宛如大悟,俯首再拜。 
   凤翔公主带着丫鬟鸢儿一笑远行。 
   。 
   “哈哈,真是可笑……” 
   大秦国皇宫。秦镇天拈着东丹国时辰送来的国书便笑,“堂堂东丹国公主竟然能随便私离?” 
   夭夭用菊花和金银花为皇帝冲茶,闻声手便一抖,茶盏外落了几滴水。 
   皇帝笑着走到夭夭背后来,“你猜猜,这位东丹国公主会到哪里去了呢?她是来找流璟了,是不是?等不得出嫁,便出门来私会。” 
   夭夭一笑,转身将茶捧给皇帝,“那位公主殿下倒也是好胆色。” 
   “可不!”皇帝接过茶碗,细细垂眸看夭夭眸子里的神色,“寂寞闺中难耐,女孩子家大了都是这样的,不是么?私会情郎……夭夭,你也曾经这样做过么?” 
   夭夭心中一凛:莫非那日私会流璟,终究被皇帝察觉? 
   夭夭轻笑,“皇上,昨晚奴婢入梦,忽地梦到了爹爹。奴婢的爹爹去世得早,所以爹爹当年曾经对奴婢说过的话,奴婢都忘了;可是昨夜一梦又让爹当年所说的一切重又浮现……” 
   皇帝挑挑眉,似乎不明白夭夭为何要跟他提她爹的事儿。 
   其实那日朱太后见了夭夭后,曾经教给夭夭要对皇帝怎么说,只是夭夭自己压了下来。她宁愿自己多吃一点苦头,也不敢轻易去触怒皇帝。只有她乖乖留在皇帝身边,皇帝才会饶过流璟去。 
   可是流璟既然入宫在宗祠供奉,那么皇帝便不可能不知道。皇帝是个多疑的人,他自然会担心夭夭与流璟有所私会。在此情形之下,难免皇帝不狗急跳墙,强迫她……所以,此时此境,到了该说的时候。 
   夭夭转眸含俏,“我爹说当年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生为不祥,身边人全都被我所克,命不久长。可是算命先生却说我命格奇特,虽然生为不祥,却能伴随在君王身旁,说这天下也只有君王之气能不被我的不祥给克着。” 
   “哈……”皇帝似乎听出了些意趣,哈哈一笑,“那算命先生倒是个说得准的。如今夭夭不就在朕身旁?” 
   夭夭不接皇帝的话茬儿,继续说,“只是那算命先生说,凡是长伴君旁的女子都可能被扣上各种各样不堪的头衔,什么狐狸精、红颜祸水,那先生说奴婢是条美女蛇呢……” 
   “美女蛇?”皇帝面上神色一变。 
   夭夭含笑,“我想起爹爹在我幼时曾经说过,说我娘怀我的时候,就曾在家里墙壁之上看见过蛇影……” 
   夭夭巧妙借算命先生之说隐蔽掉朱太后。在宫里如果还有朱太后在,她来日自然还可能多一条出路;如果冒失在皇帝面前泄露出朱太后来,那皇帝自然不能留着太后,那么她就等于自断后路。 
   秦镇天果然面色灰暗,回首喊贴身太监,“万宝啊,随朕去宗祠拜望拜望明空长老。长老入宫这些日子了,朕还没去拜望,真是失礼。” 
   人会在两个时刻格外想烧香拜佛,寻求神佛的指引与庇护。一则是遇到大喜事,想将喜气延续;二便是忧心重重之事。夭夭知道秦镇天这是出于后者,显然朱太后教给她的法子管用了。 
   只是她也不懂,为何一提到蛇形人,皇帝便会惊慌若斯? 
   难道是他很怕蛇么? 
   夭夭将冷了的茶泼掉,抬头望窗外雪色。凤翔公主私离东丹国而来,流璟知道么?既然凤翔公主来,那么流璟的大婚之期定然不远了。 
   。 
   宗祠里,贵妃段宝珠正趺坐在蒲团之上听明空大师讲经。大师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段宝珠却目光一下一下地瞄在流璟面上。 
   经堂宁谧,冬日的阳光浅金色落在流璟一身红衣上,便比那满殿的金身佛祖和菩萨更好看。 
   “本宫累了。”明空大师尚未说完,段宝珠就径自起身,望着流璟,“北苑郡王可否带本宫看看宗祠新春祭的筹备情形?” 
   段宝珠回身望明空大师,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本宫如今忝理六宫事,宗祠又在六宫中,虽然本宫慧根差些,却也不敢不亲力亲为。” 
   流璟唇角微勾,含笑施礼,“贵妃娘娘请。” 
   甫出经堂,转到廊檐暗影下,段宝珠便脚下一软,“哎哟……” 
   流璟上前一步扶住段宝珠,“娘娘小心。” 
   段宝珠借势便倒在流璟怀里,仰首含娇,“冤家,我可等到这一天了!” 
   廊檐暗影遮住了流璟的面容,天际阳光只照得见流璟那微微挑起的一角红唇。素净的宗祠里,他的红衣红唇便更显妖冶。 
   “娘娘……”流璟低声细语,却似乎在等着什么。庭院里有细细的风静静流过,吹动叶片早已落光的枯枝,发出沙哑一响,仿佛幽然一叹。 
   段宝珠见流璟没拒绝,却也不主动,便心急地主动送上红唇去。面颊贴着他的面颊,感受那如玉一般光滑沁凉的皮。肤,贪婪地想要攫取那抹红唇的妖冶。 
   流璟终于笑起,“娘娘,等我很久了?” 
   “冤家,我没有一夜不想你。纵然是给皇上侍寝,我也必须想着你才能进入情境。否则,他那一身鸡皮早就让我吐了……” 
   段宝珠曼转吟。哦,媚声如酥。 
   却有一股风从廊檐拐角处浩荡而来,吹动了流璟银红的衣袂,拂动了段宝珠鬓边碎发。 
   “呵……”有低沉的笑阴阴传来,“朕今日公务繁忙,本来今天并没安排来宗祠拜望明空长老。可是朕忽地福至心灵,推开了一切国务专拣着今天这个时辰来拜望明空长老。起初朕自己还纳罕,这是所为何故呢?沿着廊檐一路走来,朕还在迷惑不解,不知是上天给了朕一个什么样的喻示。现在朕终于明白了,原来上天是指示朕来此处看一出好戏!” 
   段宝珠惊得僵住不敢动。流璟只静静抬眸望廊檐尽处一步一步走来的皇帝秦镇天。看皇帝此时也是龙形虎步,谁说皇帝一夕老去,如今垂垂老矣朽不能饭? 
   秦镇天一步一步走过来,他享受地看着段宝珠在流璟怀中瑟瑟发抖起来,可是却因为廊檐幽暗遮住了流璟的面容,只能看得见他一弯微微勾起的红唇。所以皇帝此时一得意,一失落。 
   其实段宝珠这个贱。人不过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他如今没工夫搭理她,才让她跳梁小丑样地在后宫里作威作福;他真正在意的那个对手是秦流璟。 
   论理,秦流璟似乎该是他的亲侄子,不是吗?在他无子的情形之下,他对这个亲侄子应该有父亲对儿子一样深厚的感情,不是吗? 
   想到此处,皇帝站在当场,怔怔便落下泪来,“一个是朕最宠爱的贵妃,一个是朕最中意的子侄,朕将后宫托付给贵妃,又打算将江山交付给侄子,却没想到啊,就在这供奉着佛祖与列祖列宗灵位的宗祠里,你们两人竟然联手上演这样一幕好戏!” 
   秦镇天咬牙,“乱。伦!欺君!秽乱宫闱!亵渎佛祖!亵渎祖宗!” 
   秦镇天冷笑起来,“哪一条不是必杀之罪,你们说!” 
   “皇上,您听我说,皇上……”段宝珠跪着奔向皇帝,一把抱住皇帝的腿,“臣妾知错了,皇上开恩啊。方才实是臣妾走路一时不慎崴了脚,所以北苑郡王才扶了臣妾一下……” 
   “放。屁!”皇帝难得金口说脏话,却是说的痛快淋漓,“你当朕老了,就真耳鸣眼花到分不清你们是搀扶还是投怀送抱!” 
   秦镇天回首望万宝,“来呀,去叫段相进宫来,朕倒要让段相亲眼看看他管教出来的好女儿!” 
   秦镇天冷笑,“就你还想凤仪中宫、母仪天下?爱妃,朕知道你一直想让朕下旨立你为后,朕一直拖着,你现在明白是为什么了吧?”秦镇天蹲下,伸手抚摸段宝珠如珠如玉的面庞,“朕也许不在乎在自己头顶戴着顶绿帽,可是朕却不能让这大秦国的皇后宝座也染了绿啊!” 
   “皇上!臣妾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段宝珠知道大势已去,伏地痛哭。 
   秦镇天静静起身,抬首望廊檐下红衣的流璟。他的面容依旧隐在暗影里,只露一角红唇。 
   “侄儿,你早知朕会来,是吗?” 
   “什么!”段宝珠一怔,回头冷眼望向秦流璟,眼光里皆是震撼。 
   方才一瞬,她以为他在竖耳听风,可是她自己只是听见有风静静旋过庭院,便以为自己是误会了——却原来那一刻流璟已经查知了皇帝的到来? 
   流璟明明知道皇帝将来,还不推开她,难道这是,这是…… 
   “哈哈……”段宝珠忽然笑起来,仰起头,“坏人,你又是故意的,是吗?你假意答应我,假意寻得机会进宫来,却根本不是为我,而是为花夭夭那个小贱。人,是不是!” 
   眸子一转,段宝珠定定落下泪来。从流璟十五岁那年见着他,整整五年,她心里一直偷偷藏着他。以为终究有机会拥有他,却这样轻易便搭上了自己…… 
   原来他对她,从来没有一分心意。 
   都说秦流璟花心多情,不介意任何女人的投怀送抱,可是他却为何这样狠心对她? 
   。 
   皇帝离开,夭夭身在正德宫里也是心焦。皇帝去见明空大师,自然免不得与流璟照面。届时,又会发生何事? 
   却不能跟去,只能在正德宫里静坐等候。 
   庭院风来,吹动枯枝飒飒,夭夭似乎听见风中有人说话。是秦镇天,还有段宝珠! 
   夭夭以为自己幻听,否则正德宫距离宗祠那样远,她怎么可能顺风听到他们的谈话! 
   夭夭顾不得许多,提了裙摆跑出正德宫去,奔向宗祠。到了宗祠门口正看见万宝带着几个小太监将段宝珠拖将出去,听得几个小宫女偷偷议论,原来她方才在风中听到的都是真的! 
   夭夭被眼前的事实惊住,却也被自己突然而来的敏锐听力惊住! 
   她为什么能听见,究竟为什么! 
   夭夭拖住一位僧人问流璟的情形。那僧人只说皇上派人带走了贵妃,却没见对北苑郡王有任何的不利措施。 
   只说是北苑郡王协助皇上,揭穿了贵妃秽乱宫闱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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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老妇人(3000字)



  流璟“协助”皇帝揭穿贵妃段宝珠秽乱宫闱之罪? 
   夭夭站在宫墙夹道里,只觉天地都向她猛然压来——流璟怎么可能会跟皇帝合作?段宝珠秽乱宫闱,又是跟谁! 
   这当中,自然又有缘故! 
   宗祠大门里最后走出段相。经此一事,段相仿佛一夕老去,走路已经佝偻起后背来,蟒袍玉带也撑不起那份疲惫,再不复往日的神采奕奕。* 
   都以为段家此时已是权势倾天,段相执掌朝堂,贵妃坐镇后宫。都以为段家已是无人能够撼动,谁能想到段贵妃就这样轻易便被皇帝寻到破绽来,从而坐实了大不敬之罪! 
   就算皇帝还未动段相,但是一来段相失去贵妃后孤掌难鸣,二来,作为一个父亲,终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纵然拥有滔天权势还有何用! 
   更让夭夭担心的是:流璟被牵扯此事当中,那么段相一派最为嫉恨的自然不是皇帝,而是流璟! 
   流璟与皇帝之间的龃龉未除,此时又与段相对立。如此树敌,岂是好事! 
   夭夭只觉心底寒凉。这些事情定然都是皇帝的阴谋!他不直接动流璟,他自己不被骂名,他只是逼得流璟四处树敌,然后借刀杀人除掉流璟! 
   从来为帝王者,哪一个不是心黑手辣? 
   天下是寡人一人之天下,所以为了寡人的天下,寡人便不惜断送任何一人! 
   “阿弥陀佛……”宗祠里法号声响,一对袈裟僧侣簇拥明空大师出门。夭夭一个避闪不及被明空大师望见。一众僧侣队伍里,明空大师忽然寒了眼眸冷冷望向夭夭。 
   夭夭心底便是凛然一惊! 
   当日去洛阳白马寺见到这位明空大师,其实便已经很受冷眼,但是大师却也不过是不在意她而已,尚未见到敌意。而此时此刻,夭夭不会看错,漾满大师眼底的根本是尖峭如刀的敌意! 
   她做了什么,会让一位高僧如此对她满眼恨意? 
   僧侣队伍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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