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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债:邪恶王爷手放开! 作者:miss_苏(红袖vip2012-3-12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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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吸了吸鼻子,又是一股酸意涌来,“我不敢认你。你现在看上去那么小,我总觉像是对着小孩子……” 
   “哈……”流觞笑开,拥住夭夭,“傻瓜,皮囊何用?年纪何妨?我就是我,这便是全部。” 
   “嘶——”夭夭突然低低惊呼一声。 
   “怎么了?”流觞担忧惊问。 
   夭夭却面红笑开,轻轻摇头。用掌心握了流觞的手,轻轻抚在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腹上,眨眼含笑。 
   流觞开始还不明白夭夭何意,待看见夭夭眨着的眸子里泛起的星光,这才不可置信地挑眉。夭夭便笑,轻轻点头,“是他在踢我了……你摸到了么?” 
   “哈哈!”流觞朗声大笑,掌心再轻抚夭夭的腹,“好孩子,你也知道是爹回来了,所以在跟爹打招呼,是不是?” 
   夭夭红了脸,眼前的流觞终究只是个十六七岁少年的容颜,看着他老气横秋地自称为孩儿的爹,夭夭便更觉脸红。 
   青蓝晨光里,山风静静流动,流觞搂着夭夭,掌心贴在夭夭腹上,静静闭上眼睛,听风过衣袂、春花远开。“夭夭你知道么?我能回来,也是因为孩儿。孩儿跟你在岭南,有危险环伺,所以我无法安静睡去,只想着早早归来。夭夭、孩儿,我回来了。” 
   夭夭含了泪,终于敢抬头直视流觞的眼睛,“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你当初好好的时候,已经出现了流觞;那么流觞与流璟,到底哪一个才是你?” 
   流觞含笑点头,“都是我。不过流璟在你身边的时候,流觞便只是化身,没有我的魂;待得流璟被捉入天牢,行动不便之时,我便唤醒了流觞。其实夭夭你可以回想,几乎都是在流璟不在的时候,才会出现流觞……” 
   “世间凡人有三魂七魄;而我与白花花这样的身份,便有七魂六魄。所以我将魂魄分在两个人的身子里,每一个依然能如凡人一般拥有三魂,便如一人被分为二一般。”(中国传统道教文化里,魂重于魄,支撑生命的是魂。这东东比较抽象,咱们不细说,大家知道大概这个意思就够了。)






正文 血色诱。惑



  辉蓝密境,“招魂室”,静若天地混沌未开。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望着石床上静卧的常云鹤。花有财眯着眼睛,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瞬也不瞬。就连方才有手下人在石室门外对他以手势示意有变,他都没顾上。 
   此时正是唤醒常云鹤的关键时刻,要绝对的凝神。除此,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搁置。* 
   就算那手下的示意是夭夭那边恐有异变,但是花有财也全都顾不上了——夭夭那么个丫头对于他本来也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他想要的不过是想要借着那丫头的血来唤醒常云鹤。如今目的就在眼前,他还哪里去顾得上那个丫头! 
   再说,只要常云鹤能够顺利醒来,他花有财想要什么要不到! 
   想到这里,花有财狰狞笑起——他等着一天,等得太久了。当年辉蓝国天龙、地虎两大总管家族并立,地虎一脉总被天龙一脉压着。两大总管名为同僚,实际上历来水火不相容。辉蓝少主被天龙总管常冷河控制在手里,死活都不让他着边儿。后来还是因为花有财的两个女儿恰好暗合了桃花女之生辰八字,常冷河这才不得不为了唤醒少主,而与他花家结亲。 
   常冷河在大秦国居高官多年,政敌无数。所以这世上想要杀常冷河的人真是很多,只不过没人会想到,这世上最想除掉常冷河的却是他花有财……花有财冷笑,想着常冷河的死状,可能就连常冷河自己都没想到杀他的人是他花有财! 
   常冷河一死,少主自然落在他花有财手中。有了这个好工具,他花有财想要什么要不到! 
   “咯吱吱吱……”石室中忽然有响声扬起,像是有巨大的力量想要穿透山岩,又像是有什么奇异的东西想要从石头中钻出! 
   花有财一整心神,忙走上去看向石床上的常云鹤。“怎么样?”花有财低头问石床前的一位老者。那老者身若竹竿,面色蜡黄,一部山羊须稀稀拉拉挂在下颌,一副痨病要死的模样——却让人无法忽略他晶光闪烁的眼睛! 
   那老者探指去摸常云鹤脉搏,另一手捋髯,缓缓点头,“恭喜总管大人!少主即将醒来!” 
   “太好了!”花有财兴奋地搓着手。 
   花有财刚想说什么,却猛然只听耳畔有惊涛拍岸一般的巨大响声!方才还在花有财面前,探指去抚常云鹤脉门的竹竿老者整个被巨大的气浪给横着凌空推了出去! 
   巨大的气浪推着那竹竿老者,猛地撞上石室墙壁,却并没截住老者的身势,反而石壁整个被击穿,那老者惨叫着从石壁的巨大窟窿里飞出石室外的万丈山壑! 
   整个石室一片大乱!同时被巨大的气浪掀翻的,还不只那老者一人。跟在花有财身畔的随从也都被气浪卷走,撞在石壁上、滚到石桌下,全都鬼哭狼嚎、狼狈不堪! 
   花有财拼尽了全身力气钉住脚跟,也还是被巨大的风席卷着迷了眼睛,只觉眼前风卷残云,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清! 
   良久,风渐定。花有财连忙转眸望去——石床之上,常云鹤已经醒来。却满面挂着迟疑之色,定定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一切。花有财凝眸,只见一抹菱形银蓝印迹一点点透出皮。肤,显现在了常云鹤的眉间!菱形尖利如上下双刃之剑,那水蓝更是冷如冰凌! 
   花有财只觉一股巨大的欢乐从心底涌起,他忍不住狂笑出声,“少主,少主……您醒来了?醒来了!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常云鹤微皱眉头,“方才发生什么事?” 
   花有财略作沉吟,便抚掌大笑,“少主请看,这便是您醒来的威力!不过只是挣脱石床上的铁链,您便已经发出这样大的威力!” 
   “铁链?”常云鹤抬起手腕来,垂眸望着,“你锁着我?” 
   花有财连忙解释,“少主容禀:唤醒少主的过程,一点差池都不能出,否则非但不能召唤回少主的魂魄,更会将少主推入魔魇。属下实不得已,还望少主宽宥。” 
   常云鹤望着花有财,忽然笑起来。那笑声一丝温度都没有,就如他眉间那菱形的冰蓝色印迹一般,仿佛能冷得剖开人的心魂!“呵呵,呵呵……是么?地虎总管啊,你锁着我是想唤醒我,就算我自己想要拒绝醒来,也是不能够的了,是不是?” 
   花有财闻言便是悚然一惊!“少主……” 
   常云鹤依然在笑,那笑容看似与曾经的温润并无太大不同。但是如果你去看常云鹤的眸子,便会发现他笑的时候眼睛里都仿佛凝着冰的尖利! 
   花有财一哆嗦,双膝一软,扑通就跪倒在地上,“少主宽宥!” 
   常云鹤缓缓站起身来,此时就连他的双瞳也渐渐蒙上了一层冰蓝的冷色,“我闻到了血的味道……很甜,带着桃花的清香。” 
   花有财一震。 
   常云鹤笑容更大,双瞳带着寒凉的温柔凝睇花有财,“我想要那血,你去给我找来。” 
   花有财一个寒颤,不敢置信地望向常云鹤,“少,少主,您,您是说……” 
   花有财当然知道常云鹤醒来会变成什么,也当然明白他喜欢温暖的人血,可是,可是他怎么会竟然想要那带着桃花清芳的血!——难道,他忘了那是花夭夭的血?! 
   常云鹤笑着伸出手腕来。方才他的手腕被铁链锁在石床上,被磨破了皮,流了鲜血出来。常云鹤眯着眸子深深嗅入那鲜血的气息,“是,我要那个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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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再来一更!】






正文 地界之魂



  花有财惊慌失措往外走,心中是茫然不定。 
   他想唤醒常云鹤,当然是为己所用,可是他不知为什么心下有奇异的直觉,仿佛这个常云鹤醒来,与预期的计划出现了差错! 
   辉蓝国已经消失了三百年,花有财自己也没有赶上过当年辉蓝国的鼎盛,但是从父祖的口里他也听到过辉蓝王室的真实身份——他们虽如冰霜寒冷而嗜血,却也似乎一直都受着两大总管家族的操控,并不难搞,可是今天方醒来的常云鹤怎么会让他有脊梁沟发寒的恐惧?*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那被常云鹤醒来的气浪给横推出石室的竹竿老者,已经被花有财的手下给救了下来,此时正一身筛糠样抖着站在虹桥上静候着花有财。花有财眯了眼睛望那人,“方才一切,可有不对?” 
   那竹竿老者实为湘南的招魂师。湘南流行赶尸,便是由这些具有招魂本领的招魂师带领着尸体的队伍在夜色里潜行。死者的魂魄都在招魂师的掌控之中,夜晚招魂师将一魂放回尸体中,所以尸体们便能够如活人一般自己行路。待得阳光升起,招魂师便将尸体中的一魂收回,没有了魂灵支撑的死人就又恢复了死尸一具。 
   常云鹤之所以没有醒来,就是身子里只有三魂而凑不齐他那特异的七魂,所以要借助招魂师的招魂之能。 
   别看那招魂师长年与死尸为伍,方才却也被常云鹤醒来的巨大力道给吓得不清,被横着掀下山谷幽壑去,更是三魂差点飞了两魂。此时依旧是惊魂未定,只知气喘,“禀,禀老爷,你们这位小哥儿魂魄奇异,小的怕是,怕是驾驭不得。” 
   “那我自然知道,用不着你说!”花有财烦躁一甩袖子,“我只问你,刚刚唤醒他的程序里,有没有出现什么不对劲!” 
   招魂师想起方才,就又是面色发白,“有,有啊。我看见有无数魂灵猛然向他扑来——数都数不清,更不知有几个魂灵入了他的窍……” 
   花有财闻言便是惊住,眯起眼睛望东边天际一层一层泛开的晨光。三百年来,祖上都郑重传下,说只有“血淬桃花”方能唤醒辉蓝王室继承人,那么这种方法便该是唯一的,血淬桃花带来的魂灵也该是既定的,怎么会出现招魂师所说的乱魂纷至?! 
   难道是,血淬桃花的方法用错了?是花夭夭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还是那丫头的血不对! 
   可是如果那丫头的血不对,常云鹤又怎么会醒来!常云鹤眉间的“星蓝冰芒”正是辉蓝王室标记,不会错!除了血淬桃花,还有谁的血能够拥有这样的力量? 
   花有财迷惘,只能喃喃自语:“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了?” 
   “啊——救命,救命啊!”花有财正思忖之间,猛然听得身后招魂室的方向传来惊恐的大叫! 
   “去看看,怎么了!”花有财急忙吩咐手下。几个劲装黑衣人无声掠去。 
   花有财紧跟过去,待得进了招魂室内便是大惊!——只见地上躺着两具死尸,而常云鹤嘴角挂着鲜血,正餍足地坐在石床上舔着自己的唇角! 
   花有财大惊,急忙奔过去,“少主,请你节制!虽然辉蓝王室中人都需要鲜活人血来维持身体温度,可是却不该是这样的饮法!这样,是伤人命的!” 
   常云鹤冷笑,眉间那一抹星蓝冰芒越发现出诡异色彩,“你想说我跟畜。生似的,茹毛饮血?” 
   花有财只觉心下一寒。如今的常云鹤犀利得如同冰凌,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心思!——这样的常云鹤,如何还能受他控制,如何还肯为他所用!他唤醒常云鹤,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花有财垂首,“从明天起,属下负责为少主每日进献活人鲜血一碗。但是少主请记住,每日只能饮一碗,冲开身子里的冰结界就够了,切不可贪多。” 
   常云鹤挑起眉尖,慵懒地笑了笑,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地上那两具尸体,“又怪不得我。谁让他们身上带着那桃花的香气?如果是普通人,我喝一碗倒也罢了;可是他们身上有桃花的香气,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将他们的血喝干为止。” 
   花有财心中一动,忙去定睛看那两个死了的人。他们正是方才去隔壁关押了夭夭的石室内去采血的那两人。怪不得常云鹤一直说他们身上有桃花的清香……难道此时常云鹤渴望的是夭夭的血?! 
   花有财都有点不敢相信,只能定定望常云鹤的眸子。常云鹤对夭夭的心,他花有财自然知道——那样爱入骨髓,甚至为了救夭夭而断送了几乎已经到手的皇位——怎么他醒来,却只想要喝干夭夭的血?! 
   看来此次招魂唤醒常云鹤,真的出了纰漏!眼前的恐怕已经不是原来的常云鹤,而是一个岔入了邪魔魇道的怪物! 
   这世上对血贪婪而不知足的,只有邪魔,是不是! 
   花有财心底笼上阴云,想起祖上流传下来的话——千年前,没人知道辉蓝的王室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他们实力强大,轻易便建立起辉蓝国,打败了周边的小国,渐渐成为一方霸主。 
   辉蓝王室成员个个都有如冰凌般冷漠,他们拥有奇异的力量。虽然他们后来渐渐没落,但是他们天生的奇异却不容忽视。 
   花有财只觉一个寒战滚过四肢百骸:这世上冷如冰,又能拥有奇异力量的,该是什么!不是人,不是神,那就该是……! 
   天、地、人三界,原来辉蓝王室根本就是来自地界么!(地界:也就是鬼界、所谓阴间)






正文 花间曾忆



  “流璟,我们该去哪里?回大秦国去么?还是就在这岭南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我们不管俗世纷扰,安静地生活下来?”东方天际,一轮红日冉冉浮生。缥缈云海,浮荡升平。夭夭回首凝望流璟容颜,虽然似乎年纪倒退了几年,看得久了,终究还是那副刻印在心版上的不变容颜。* 
   流璟微笑,“不想去见你娘么?” 
   夭夭一惊,咬住唇,眼泪颗颗跌落,“你找到我娘了?太好了……”从大秦国随着常云鹤仓皇逃出,根本已经来不及去带走娘。云鹤也承诺,只要大秦国那边防守稍松,他一定会派人回去接老人家。可是大秦国对常云鹤追缉不断,所以手里只要握着夭夭娘这张牌,就等于握住了风筝的线,所以对夭夭娘的看守就格外森严,云鹤也暗自派了几批人马去,都无功而返。 
   夭夭一直将对娘的愧疚和担心藏在心底,不敢说出来。此时乍然被流璟挑起,心底便是一片片的疼。有疼,也更有惊喜,原来这个世间最懂她的永远都是流璟,流璟不但自己来了,更带来了娘。 
   “我娘在哪里?” 
   “先别急。岭南气候与中原有别,再加上路途遥远,所以我没将老人家带来岭南。我将她老人家留在江南了。三月江南桃花盛开的时候,我们就去见她老人家!” 
   “嗯!”夭夭含笑点头,“去哪里都好。只要跟着你,我去哪里都是开心。” 
   “只是……”夭夭微微皱眉,抬头望流璟,“我该给云鹤告知一声再走。他为了带我逃出大秦国,将他自己手下的力量损失殆半。这是我欠他的,我至少应该跟他说一声。” 
   流璟垂下头去,“别去了,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他。” 
   “流璟你说什么?”夭夭惊问。 
   流璟轻轻叹息,从袖子上撕下一幅白布来,递给夭夭,“如果你实在心下不能舒展,那就给他留书一封吧。安全起见,我不能再让你见他。” 
   。 
   “少主殿下,少主……”桃花坳里,桃花依旧盛开。大片大片的桃红在山色青郁的陪衬下显得红色深暗。本是轻盈的一片春光,冷眼看上去却会以为是大片大片的干涸了的血迹。 
   常云鹤站在桃花坳的竹寮门前,手掌握紧柴扉,只觉心中莫名地痛。 
   他之前从大秦国带来的人马已经被辉蓝密境里的人收编,可是他却无心去管那收编的事情,只觉必须要回到这小小院落里来。他不知道要找谁,只知道回来对他很重要。 
   可是那院子里却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小轩窗棂静寂开,窗下还有一架绣了一般的绣品。其实那绣工真的一点都不好,针脚粗糙,图案也要端详许久才能看出来原来绣的是桃花——可见那个绣花的女子其实并不擅女红,可是却难得她还能在这样丑的一幅绣品中坚持了那么久,一针一针足见心意。 
   “云鹤,你的汗巾子旧了,我重新替你绣一幅吧?会很丑,你却不可以不要啊!” 
   云鹤耳畔仿佛响起清冽的嗓音,有如山泉叮咚,直入他的心田。心蓦地一转,便越发疼了。 
   那个女子去哪儿了?他这样急急回来,她本该留在此处等他的,不是么?她为什么不继续坐在轩窗下绣花,为什么不给急急赶回来的他,回眸的盈盈一笑? 
   云鹤只觉心都被掏空,站在小院门口,闷窒得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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