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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罪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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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针,一些烧毁的动物身上的东西,可能是毛发。白罗把这些东西整齐地放成一排,然后专心地望着。喃喃自语道:“‘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可能就是这个。可是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奇怪!”然后他捡起那根针,眼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喃喃说道:“我的天!有这个可能吗?”赫邱里·白罗从炉架边他跪着的地方站起来,慢慢地在这个房间里四下看过一遍,他脸上的表情完全变了,变得很沉郁,甚至有点冷。在壁炉左侧有个架子,上面放着一排书。
    赫邱里·白罗沉吟地把所有书名仔细看过。一本圣经,一本很旧的莎士比亚戏剧选集、韩福瑞·华德夫人所写的《威廉·艾许的婚事》、夏洛蒂·杨吉原著的《年轻的继母》、艾略特的《大教堂谋杀案》、萧伯纳的《圣女贞德》、玛格丽特·宓西尔女士著的《飘》,还有狄金逊·卡尔的《焚烧的庭院》。白罗抽出了两本书,《年轻的继母》和《威廉·艾许的婚事》,翻开来看看扉页上模糊的印章,就在他要把那两本书放回去的时候,却看见另外一本给挤到这些书本后的书,那本书的开本较小,外面是棕色软皮做的封面,他将书取出,打了开来,慢慢地点了点头,喃喃地说道:“原来我还是对了……不错,我对了,但是另外那件事——难道也可能吗?不,不可能的,除非……”他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捋着胡须,一面不停地想着那个问题,又轻轻地自言自语道:“除非——”温斯顿上校在门口探进头来,“喂,白罗,你还在这里?”“来了,来了。”白罗叫道。他匆匆地走到走廊里。琳达隔壁的房间就是雷德方夫妇住的,白罗看了看,马上就注意到里面显示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个性——一边非常整洁有序,他想这是克莉丝汀整理的,另一边则十分凌乱,恰是派屈克个性的表现。除了这种个性的表现之外,这个房间却并不引起他的任何兴趣。再过去一间是罗莎梦·戴礼的,他在那里多逗留了一刻,只是为了欣赏这个房间的主人,他注意到放在床边几上的几本书,以及在梳桩台上那些贵重但简单的化妆品,同时鼻子里也闻到罗莎梦·戴礼常用的香水那种优雅的香味。罗莎梦·戴礼的房间再过去,在走廊北侧尽头是一扇打开的落地窗门,通往一座阳台,阳台上有梯子直达底下的岩石。温斯顿说:“客人在吃早饭前去游泳的,就走的是这条路——当然是喜欢在岩石上跳水的人才走这边。”赫邱里·白罗的眼睛里流露出很感兴趣的眼光。他走到外面,低头望去,底下有一条小路通往开凿出来的梯阶,曲曲折折地直通下面的海边。另外还有一条小路绕过旅馆通往左侧。他说:“可以从这道梯阶下去,由左边绕过旅馆,接上从堤路那边过来的大路。”温斯顿点了点头。他将白罗的说法再引申道:“可以不经过旅馆就从岛的这边到那边。”他说:“可是还是有可能被人家由窗口看到。”“什么窗口?”“公共浴室朝这边的两扇窗子——朝北的——还有职员浴室,以及一楼的衣帽间,还有撞球间。”白罗点了点头,他说:“不过前面那几个地方的窗子上都装的是毛玻璃,而早上天气好的话,也没人会去打撞球。”“一点也不错,”温斯顿停了一停说:“案子要真是他干的话,正是走的这条路。”“你是说马歇尔先生?”“对,不管有没有勒索的事,我还是觉得问题在他身上,而他的态度——哎,他那种态度真太不幸了。”赫邱里·白罗淡然地说:“也许吧——但是不能凭态度断定凶手。”温斯顿说:“那你认为他没有嫌疑吗?”白罗摇了摇头,他说:“不,我不会这样说。”温斯顿说:“我们先看柯根德在打字那件不在场证明上查的结果如何,同时,我再把这一楼当值的女佣找来问问,很多问题要靠她的证词来决定哩。”那个女佣年约三十岁,精神勃勃,做事很有效率,而且很聪明。她的证词非常清楚,马歇尔先生大约在十点半过后不久上楼来回到自己房间里,她当时正在打扫,他请她尽快收拾。她后来没有再看到他回来,可是过了一下之后,听到有打字的声音,她说那大约是十一点差五分左右。当时她在雷德方夫妇的房间里打扫,然后她到走廊尽头戴礼小姐的房间去清扫,在那里就听不见打字的声音了。据她记得到戴礼小姐房里时,大约是十一点刚过,她还记得走进门时听见皮梳湾教堂的钟敲十一点。十一点一刻的时候,她下楼去吃喝她十一点该用的茶点。然后她就到旅馆另一边的几个房间去收拾。在回答警察局长的问话时,她说明在这边打扫过的几个房间,依序是:琳达·马歇尔小姐的房间,两间公用浴室,马歇尔太太的套房,马歇尔先生的房间,雷德方夫妇的套房,还有戴礼小姐的套房。马歇尔先生和马歇尔小姐的房间都没有附带浴室。在她打扫戴礼小姐的房间和浴室时,她并没有听到任何人从门口经过,或由阶梯下到底下的海边去,可是如果什么人悄悄走过的话,她也可能听不见什么动静。温斯顿接着问了些关于马歇尔太太的事。这位叫葛莱德丝·纳瑞可德的女拥说,马歇尔太太平常不会那么早起床的,所以她在十点刚过就发现马歇尔太太的房门开着,人已经下楼了的时候,不禁感到吃惊,这实在是一件不寻常的事。“马歇尔太太一直都是在床上吃旱点的吗?”“啊,是的,局长,一向如此,而且都吃得不多,只喝茶和桔子汁,再加一片土司面包,像很多太太小姐们一样要保持苗条。”没有,这天早晨她并没有觉得马歇尔太太的神态有什么反常之处,她看起来跟平常一样。赫邱里·白罗喃喃地道:“小姐,你对马歇尔太太的想法如何?”葛莱德丝·纳瑞可德瞪着他,说道:“呃,这可不该由我来说,是吧?您哪。”“当然可以由你来说啦,我们急于——很急于听听你的印象是什么。”葛莱德丝有点不安地看了警察局长一眼,他马上在脸上装出副既同情而又带有鼓励的表情,其实他对这位外国同事所采取的讯问方法感到相当尴尬。他说:“蔼—对,当然,说吧。”葛莱德丝那种做事效率突然不见了,她的手指摸索着身上穿的印花衣服,说道:“呃,马歇尔太太——她实在不是个真正的淑女,你想必也会这样说吧,我的意思是说,她比较像个女戏子。”温斯顿上校说:“她本来就是个女演员。”“是的,您哪,我就是这个意思,她向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并不——呃,她要是不想对人家客气的话,就不会对人家客气,一下子笑容满面,一下子或者因为什么东西找不到了,或者是她按铃叫人而人家没马上去,或者是她送洗的衣服没送回来,她马上就会变得很凶而且很坏。我们所有的人都不喜欢她,可是她的衣服很漂亮,而且,当然她也是个很漂亮的太太,所以很自然的会有很多人仰慕她。”温斯顿上校说:“对不起,我不得不问你一个问题,不过这件事很重要,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和她丈夫之间的情形怎么样?”葛莱德丝迟疑了一阵,她说:“您不是——那不会是——您不会认为是他干的吧?”赫邱里·白罗很快地问道:“你说呢?”“哦,我可不会这样想,他是个很好的人。马歇尔先生不会做这种事的——我敢说他绝不会做这种事的。”“可是你并不真的非常确定——我从你的语气里就听得出来。”葛莱德丝很勉强地说道:“在报上到底也看过不少新闻啦!那些牵扯到嫉妒的事情,如果的确有什么暧昧——当然每个人都在谈论——我是说,说她和雷德方先生有什么的。
    而雷德方太太又是那样好,那样沉静的一个女人,实在叫人觉得可惜。雷德方先生也是个很好的人。可是男人碰到像马歇尔太太这种女人,好像就会不由自主了——她那种女人向来是要随心所欲的。我想。做太太们的恐怕得好好忍耐了。”她叹了口气,顿了顿,“可是如果马歇尔先生发现了这件事的话——”温斯顿上校紧跟着追问道:“怎么样呢?”“我不是说一定会怎么样,只是我觉得——有时候她也——很怕他。他是个很沉静的人,可是他并不——并不很随和。”温斯顿说:“可是你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比方说他们彼此之间说过些什么话。”葛莱德丝慢慢地摇了摇头。温斯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哎,关于马歇尔太太今天早上收到的几封信,你有没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大概有六七封吧,我记不清楚确实的数目。”“是不是你送上去给她的?”“是的,我像平常一样从办公室拿了信,放在早餐托盘里一起送上去。”“你还记得那些信是什么样子吗?”那个女孩子摇了摇头,“只是普通的信件,有些是广告和传单吧,我想,因为都给撕碎了丢在托盘上。”“那些撕掉的信呢?”“丢进拉圾箱了,现在正有一位警员先生在检查。”温斯顿点了点头。“字纸篓里的东西呢?倒在那里了?”“也在垃圾箱里。”温斯顿说:“唔——好,好,我想目前没什么别的事了。”他有点疑问地看了白罗一眼。白罗把身子俯向前来,“你今早打扫琳达·马歇尔小姐房间的时候,有没有清理壁炉?”“没有什么好清理的,您哪,又没生过火。”“在壁炉里也没什么东西吗?”“没有呀,什么都很干净。”“你什么时候去打扫她的房间的?”“大约是九点一刻吧,她下楼去吃早饭的时候。”“你是不是知道,她吃完早饭之后有没有再回过房间?”“我知道,她在十点差一刻的时候上楼来的。”“她是不是就留在自己房间里了?”“我想是吧,后来在快到十点半的时候,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你没有再进她的房间吗?”“没有,那间房间已经打扫好了。”白罗点了点头,他说:“还有一件事情我想知道的,今天早上有谁在吃早饭以前去游过泳的?”“另外那边和上面那层楼的情形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几间的情形。”“我只要知道这个就好了。”“呃,今天早上只有马歇尔先生和雷德方先生去游过泳,我想,他们总是一大早就下水去的。”“你有没有看到他们呢?”“没有,可是他们湿的游泳衣像平常一样晾在阳台的栏杆上。”“琳达·马歇尔小姐今早没去游泳吗?”“没有,她的游泳衣是干的。”“啊,”白罗说:“我要知道的就是这一点。”葛莱德丝·纳瑞可德自动地说:“她大部分时间都去早泳的。”“其他三位呢?戴礼小姐、雷德方太太和马歇尔太太。”“马歇尔太太从来不去,戴礼小姐去过一两次吧,我想,雷德方太太很少在吃早饭之前游泳——只在天特别热的时候才会,可是她今天早上没有游泳。”白罗又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不知道你今天在负责打扫的房间里有没有发现那里少了个瓶子?”“瓶子?什么样的瓶子?”“不幸得很,我不知道——可是若是那个房间里真少了什么的话,你会不会注意到呢?”葛莱德丝很坦白地说:“是马歇尔太太房间的话,就不会知道了,这是事实,她那里的瓶瓶罐罐实在太多了。”“其他的房间呢?”“呃,戴礼小姐的房间里,我也不敢确定,她也有很多冷霜和化妆水,可是其他的房间就会注意到了。我是说,如果真特别去看看,或是说真去注意的话。”“可是你并没有真去注意?”“没有,因为我没有像我说的特别去看过。”“那,你现在去看一看如何?”“好的。”她离开了房间,那件印花衣服悉率作响。温斯顿看着白罗说道:“这是怎么回事?”白罗喃喃地说道:“我那井然有序的头脑被一些小事弄乱了!布雷斯特小姐今天早上在吃早饭之前到岩石下面去早泳,她说上面丢下来一个瓶子,差点打中了她,所以我想搞清楚是谁扔的那个瓶子?又为什么要扔?”“哎呀,随便什么人都会丢掉个瓶子什么的啦。”“才不呢。首先,只是由旅馆东厢的窗子丢出去的,那也就是说,是从我们刚才检查过的某一间房间的窗口扔出去的。现在我问你,要是在你的梳妆台上或是浴室里有个空瓶子的话,你会怎么办?我告诉你,你会扔进字纸篓里,不会那么麻烦地走到外面阳台上,再把瓶子扔下海去!因为第一,你很可能会砸到别人,第二,那样也太麻烦了。这样做法,只会是因为不希望某种特殊的瓶子被别人看到。”温斯顿瞪着他,说道:“我常听我跟他办过一两次案的贾普督察说你的脑筋有七弯八拐,你可不是打算跟我说艾莲娜·马歇尔其实不是被扼死,而是被人以放在某个神秘瓶子里的神秘药物给毒死的吧?”“不是,不是,我想那个瓶子里装的不是毒药。”“那装的是什么呢?”“我一点也不知道。所以我才会感兴趣。”葛莱德丝·纳瑞可德走了回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对不起,先生,可是我看不出少了什么东西。我有把握说马歇尔先生房间里什么都没少。琳达·马歇尔小姐和雷德方夫妇的房间里也一样,另外我也确定戴礼小姐房里的东西没有少,可是马歇尔太太房里,我就说不准了,我刚才说过,她那里东西太多。”白罗耸了下肩膀,他说:“没关系,暂时不用管他了。”葛莱德丝·纳瑞可德说:“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她对他们一个个地望去。温斯顿说:“我想没有了,谢谢你。”白罗说:“谢谢你,没事了。你确定没有什么——完全没有什么是你忘记告诉我们的吧?”“关于马歇尔太太的事吗?”“随便什么事,所有不寻常的,不合情理的,说不通的,有点特别,很奇怪——等等,反正是会让你心里想到,或是会跟你同事提起说:‘好奇怪!’的事情。”葛莱德丝有点怀疑的说:“呃,你总不会说是那一类的小事吧?”赫邱里·白罗说:“不要管我的意思怎么样,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哪,你的确在今天碰到过在心里想到‘真奇怪’的事吗?”他把那三个字说得颇有点讽刺的味道。葛莱德丝说:“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有人在放水洗澡,不过我倒真跟楼下当值的爱喜说,好奇怪,怎么会有人在十二点左右洗澡。”“谁的洗澡间?谁在洗澡?”“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听到有废水从这边的水管排下来,我就跟爱喜说了那话。”“你能确定那是有人在洗澡吗?不是谁在洗手?”“啊!我很确定,放掉洗澡水的声音是不会听错的。”白罗表示不需要再多留她了,于是他们放葛莱德丝·纳瑞可德离去。温斯顿说:“你不会认为有人洗澡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吧?白罗?我是说,这方面没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有血渍要洗掉,这正是——”他犹豫起来。白罗插嘴道:“你要说的是,这就是扼杀的好处!没有血渍、没有凶器——不用丢掉或藏匿什么!除了体力之外什么也不需要——只不过还要有行凶的本性!”他的语气非常愤怒,充满了激动的感情,使温斯顿为之退缩。赫邱里·白罗微带歉意地笑了笑,“哎,哎,”他说:“洗澡的事也许不重要,谁都可能洗个澡的。雷德方太太在去打网球之前,或是马歇尔先生、戴札小姐,我刚说过,谁都可以洗澡,这没什么。”一名警员敲了敲门,把头伸进来说:“戴礼小姐找你们,她说想再见你们二位,她说,她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们。”温斯顿说:“我们现在就下去。”他们所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柯根德。他苦着脸。“劳驾一下,局长。”温斯顿和白罗跟着他走进了康素太太的办公室里,柯根德说:“我找韩德查过了打字的事,没有问题,至少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打得完。如果说中间还得停下来想一下的话,恐怕花的时间还更多。我想这时间是没有问题的了。还有,你看看这封信。”他把信递过来。“马歇尔先生大鉴:在阁下度假期间,致函相扰,殊感抱歉,惟与百利公司所签合约,发生未能预见之紧急状况……”“等等,云云。”柯根德说:“发信日期是二十四号——也就是昨天,信封上是昨天由伦敦发出的邮戳,和今天早上皮梳湾收到的邮戳。信封和信纸上的字是同一部打字机打的,由内容看来,马歇尔完全不可能事先准备好回信。数字都是从信里引出来的——整件事完全没有问题。”“唔,”温斯顿不快地说:“这下好像洗刷了马歇尔的嫌疑,我们得另起炉灶了。”他跟着又道:“我得去见戴礼小姐,她现在正在等着呢。”罗莎梦很爽快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含歉意的笑容。
    她说:“实在抱歉得很,这件事也许不值得来麻烦你们,可是人有时就是会忘记事情的。”“什么事呢?戴礼小姐?”警察局长指了指一张椅子。她摇了摇头,“哦,小事情,不值得坐下来谈,只不过是这样的,我跟你们说过,我一早上都在阳光崖上,其实这话并不完全确实,我忘记了中间我还回到旅馆一次,又再出去。”“那是几点钟呢?戴礼小姐?”“应该是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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