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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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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友来访

2008年九月份,好友大学毕业到我所在的城市找工作。那段时间由于自己的小说进展不顺,心情特别苦闷,这位老友的到来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兴奋。我不想去接他,但我一直都对他的强势有些胆怯,我从一认识他就经常被他要挟,当然这次也一样,他说如果不去,后果自负。我心里有点打鼓,去就去吧,毕竟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去车站接他时,我一眼就看到了他。还是那幅老样子,一头泡面似的头发把墨镜遮住一半!一件涂满颜料的黑色西装套在身上,左手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红白蓝相间的编织袋,右手依旧那样不羁地夹着一支香烟。我想起他说过一句非常经典的话:“美术家和民工的唯一区别就是衣服上斑点的颜色不一样,民工的是白色,美术家是彩色!”看到他后我想到了一个词叫“鹤立鸡群”,但确实不恰当。他总是与社会主流背道而驰,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就是生活在下水道中的老鼠,虽然一无所有,但却有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睛,专门在黑暗中观察世俗中的丑恶。我一向对他的自命不凡不以为然,总觉得他是一个投机者,我不喜欢老鼠,更不喜欢老鼠的眼睛。但我必须得承认,他的生活方式有时候令人羡慕。
他甩着他那一头的泡面,四下环顾,最终发现了我,然后露出一口的黑牙,我曾记得他的牙是很漂亮的。于是拿他开玩笑说:“怎么着耗子,你这一口洁白的牙齿也被下水道的臭气熏黑了?我对你印象最深的就是你那一口漂亮的牙齿了,真是可惜了!”
他哈哈一笑,嘴里的臭气迅速漫延开来,我连忙皱了一下眉头,只听他说道:“在下水道待的时间太久了,出来透透气,顺便也给牙齿晒晒太阳,刮刮污渍!”
说罢,扔下那个破包,一把把我拽了过来,要抱我。我连忙闪躲,连连说:“我刚换的衣服。”他一下停住了手,低着头怔在了那里。我此时感觉说话说重了,连忙补了一句道:“我……我帮你拿行李吧!”就在我弯下身的一刹那,只感觉一双大手像钳子似的握住了我的双臂,我只感觉自己像一只小猴子似的被抱起来。他满口污浊的热气喷到我脸上:“你小子,几年不见还反了你了。”我感觉满大街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窘的要命,也只能求饶:“是我不对大哥,把我放下来,你再这样会影响交通的!”他却扑哧一下乐了,满口的污浊气体夹杂着不明液体喷了我一脸,然后很满足地把我放了下来。
打车去我的住处,打开门,进了卧室,耗子就把自己的破编织袋扔到了地上,然后一下就扑上了我的床。这一下可把我吓坏了,我赶紧去拉他,说:“赶紧去洗澡啊大哥,我真是彻底败给你了。” 
“我就这一身衣服,怎么办?”他说。
“能怎么办,自己去买。”
“大哥,拜托,我现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你的,身上那点可怜的银子以后找工作还要用呢!”
我皱着眉头问:“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他说:“很简单,借我一身装备!”
我只能无奈地看看他,然后还得乖乖地去给他拿衣服。把衣服扔给他后,他又抬起那双无赖而又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我,来了一句雷死我的话:“**呢?”
我二话不说,随便扔给他一条,他赖皮狗似地抱着衣服去洗澡了。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僵尸一般地挺在了床上,本想闭上眼睛安静一会,耗子却还不放过我, “你小子现在生活不错嘛,这房子不错,以后我就陪你住了。”他边洗澡边喊道。
“不可能!你赶紧找自己的房子。”我坚定地回答。
“我现在不是没钱吗,谁让咱们是兄弟了。”
“兄弟也不行,我这里住不开两个人。”
“我不难为你,我住客厅还不行吗?”
其实我也就是嘴硬,但却没有一点办法。耗子是我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家境挺好的,但父母离异,也都重新组合了新家庭。虽然这样,他也不至于缺钱花。他爸妈都会给他钱,但他却不要,大学期间除了学费,其它的费用,都是他自理。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他。一个人,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的一代人,能做到这样的廖廖无几?耗子现在的样子确实有点落迫,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会比别人过得好,以前不怀疑,现在不怀疑,以后更不会怀疑。他虽然有着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外表,但他的内心一直有自己的坚持,这一点别人不了解,但我多少能知道一点。在他的生命中就没有‘悲观’两个字。虽然我们有几年没见过面了,但我相信我们是对彼此最了解的。
“你的小说写的怎么样了?”他又在里面喊。
听到这句话,我心情暗淡了下来。说实话,我就怕他问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他。我写小说,就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身边的朋友也都不以为然。但只有耗子支持我。他说他感觉我能写得出,并且能写的很好。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应该是感觉吧,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感觉。
“我想放弃了!真的不想再写了,太累了!”
“你说这种话可让我看不起你啊,我心目中的你绝对不是一个不喜欢坚持,容易放弃的人。”
“那我又能怎么办呢?”
里面安静了一会,说:“对了,我一同学经历过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给你讲讲,或许对你的小说会有什么帮助也说不定呢。”
“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我懒懒地回答。
“等会跟你详细说吧,我敢保证,对你的小说一定有帮助。”
“但愿吧!”
洗完澡出来,耗子换上了我的衣服,此时的他已经把那头泡面扎了起来。
“这多少算是有点人样儿了!”我讥讽道。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拉起我就往外拽。我用力挣脱他,嘴里问道:“干嘛呀你,消停会行吗祖宗。”
他却一脸无辜,“咱们去吃饭啊,顺便我给你讲故事。”
无奈,只能陪他去。两个人酒足饭饱后,耗子抹了抹嘴,说:“我这个故事很长,找个僻静的地方我跟你慢慢讲。”
我知道他小子又要耍花样,于是说:“我家里就特别安静,回家说吧。”
他挤了挤眼说道:“家里是安静,却没气氛!”
“哪里有气氛?”
“这样吧”,他作思考状:“我们去咖啡厅谈吧。”
吃饱了,然后再喝点咖啡,这日子真舒服,我自己都没这么享受过,他小子也能开得了口。
只听他接着说道:“也不用去太好的啦,就星巴克吧!”
我讥讽着反问道:“这还叫不太好的?”
“放心吧,这故事绝对能让你感觉对得起喝咖啡的钱!”
我面对他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乖乖地陪他去。
两个人落座后,我说:“讲吧,我洗耳恭听。”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悠悠地说道:“这个故事是一个真实事件,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我非常要好的同学。这件事让他刻骨铭心,很可能一辈子都不能释怀。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件事有些灵异!”
听到他这句话,我立刻来了精神:“灵异?难道遇到非常不合常理的事了吗?”
“岂止是不合常理,而且牵扯很多人,很多事。而且牵扯到的很多人都死的死,疯的疯。”
我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
耗子用力地抿了抿嘴,把头转向窗外,仿佛跟自己说话似地:“整件事是由学校一座诡异的园子和一本残破的日记引起的!”




☆、第二章 离奇死亡

这件事是平陵大学几个大学生的亲身经历,此事让他们切切实实地体会了一次生离死别,也给他们的身体和心灵留下了不可抚平的创伤。平陵大学位于平陵市的东部,是一座百年老校,在省内外享有很高的知名度。教学水平,科研水平,在国内各大高校中也属前几位。它依山而建,风景秀丽,更重要的是这所学校有一个非常特别之处,它有一座园中之园,这个园中之园的名子叫‘松园’。在校园北面的雪岭脚下。松园内有几栋漂亮的西洋式建筑,在园外看,这些建筑掩映在绿树翠柏之间,很是漂亮。而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栋红色的百年老别墅,这栋别墅几乎同学校的年龄一般大,同学们把这栋红色别墅俗称做‘红房子’。这座园子的最特别之处就是,据学校学生口口相传,说里面有一片非常大的墓园,甚至有人传说,夜里在园子边上路过,能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哭声。当然,这也许只是学校学生们的杜撰,以至于以讹传讹,说得神乎其神,再者说,哪所学校没有鬼故事流传呢,这也算是中国学校的一大特色了。前几年这个园子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但大门却是一直关着的,禁止学生入内。据说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以前,园子是一直随意进出的,还是学校的一大景点,但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关闭了园门。当然也有传说是在里面莫名其妙地死了很多人,学校为了学生安全,才要闭园。但事情就是这样,越是故做神秘,越是能勾起人们的好奇心。居说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闭园以来,就陆续有很多学生进去,进行所谓的探险,也听说死过一些人,而李兵的死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
这些日子,李兵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了,经常莫名其妙地偏头痛,手臂间歇性发麻。他隐隐地感觉到,这种状况一定跟那件事有关系,但由于他一直很信任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一直自己安慰自己,这种情况很快就会过去,那件事也绝对跟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关系,那只是一个意外,或者说只是一个有点诡异的经历罢了。
这日,他照例像往常一样去篮球场挥汗,这是他最大的爱好。他和他的两个室友一个叫邵波,一个叫宋宇轩的号称平陵大学艺术学院“三剑客”,他们三个人的球技几乎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再加上三个人英俊的外表,以至于不知道多少单纯的小女生为他们倾倒。而李兵也一直为自己的球技洋洋得意,因为每次在球场,场边的小女生一定会没命地尖叫。他喜欢听这种叫声,他也很看不起这种为了他尖叫的女生,甚至他鄙夷她们,他认为这种女孩子太肤浅,但这种叫声却能莫名地刺激他身体内的某些神经,令他把体内的潜能发挥到极致。
但是今天,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没跑几步就开始气喘,不能顺畅的呼吸,他现在只要稍微一用力吸气就会感觉自己的肺要被撕裂。手臂也开始发麻,先是上臂、前臂、直到到两只手,甚至连球都抓不牢;此时的他还在安慰自己,可能是准备活动没做好,又或者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于是不顾一切,继续拼抢。但不一会,更致命的事发生了,他的眼睛开始变得模糊,甚至看不清篮框,两个眼球**地,仿佛要跳出眼眶。他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但后果却是剧烈的头痛。就好像脑袋里刺入许多钢针,让他无法忍受。他想叫出声来,但此时的嗓子也开始发干,像有一团火在自己的咽喉处燃烧。手中的篮球掉到了地上,腿也开始打颤,仿佛自己双腿的骨头已被软化。他呆在原地,感觉有几个同学走过来问他怎么了,但他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双手捂头,用力摇着脑袋。他叫不出声,但却不甘心,只是在那里干嚎,这种声音就像是争抢食物的猫从胸部发出的闷哼。最终他叫出了声,但一口鲜红而粘稠的血伴着这一声‘吼’喷了出来。周围的同学一看这架势,一个个像猴子一般地跳了出去。当然没有人敢去扶他,他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随着他倒地‘砰’的一声,篮球场也乱了套,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此时在围观的女孩子都尖叫着捂住自己的眼睛,只有几个比较镇定的男同学在一遍遍的喊着打急救电话。
不一会,有两个男同学扒开人群向场中跑去,钻进人群,两个人都呆了!只见李兵直挺挺的躺在场地中间,嘴和鼻孔往外**,黑色的血。慢慢地,耳朵和眼睛里也开始往外流血。这时人群的尖叫声更大了。两个人冲了过去把李兵的头托了起来,嘴里叫着:“李兵,李兵,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两个人就是李兵最好的兄弟,邵波和宋宇轩。
就在这时,李兵那双流着血的双眼突然睁得更大,他的一只手猛然抓住邵波的胳膊,圆睁着双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根本说不出口。他一直试图发出声音,仿佛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要把嘴张开,终于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了几个字:“还……还是没……没逃过。”
“什么,你说什么没逃过?”
李兵终于没有力气继续说下去,他抓着邵波的手,在邵波手掌里写了一个字,然后手松了下来,头也向一边歪去。
此时的人群已经炸开,尖叫声,哭喊声,乱成一锅粥。
“李兵,李兵!”邵波和宋宇轩发疯的狮子似的狂叫着,用力地摇着李兵僵直的身体。但是李兵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七窍还往外沽沽地流着鲜血,把篮球场的橡胶地面染成了黑紫色。
急救车已经赶到,同时远处也响起了警笛声,应该是有学生在情急之中拨打了110。从急救车上下来几位穿白大褂的医生,马上给李兵检查起来。不一会,三辆警车也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八九个警察,只看到一个医生对警察无奈地摇摇头说:“不行了,得交给你们管了。”于是警察劝围观的学生散开,然后在现场扯起了警戒线。两个警察把邵波和宋宇轩架到了一边,然后拍照,取血样。不多长时间,几个警察把李兵僵直的尸体抬上了车。
一个中年女刑警向在一边呆立着的邵波和宇轩走了过来:“你们和死者认识?”
邵波和宋宇轩呆呆地点了点头。
“是好朋友?”
他们又点了点头。
“请你们配合一下,带我们去死者宿舍,检查死者的遗物。”然后又对着旁边一个警员说道:“把和死者一起打球的同学带到队里,做个笔录!”
邵波和宋宇轩两个人机械得跟着这个女警官上了车。
这位女警官是平陵市刑警队大队长,她叫冯玉华。凭着冯队长办案多年的经历,她感觉到死者的死因蹊跷,应该不是简单的暴毙。当然,这一切要等验尸结果出来才能判定,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检查死者遗物,如果是谋杀,应该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于是一行人到了死者宿舍。邵波帮警察指认了李兵的床铺,几个警察开始认真地搜索起来。
“请你们原谅,宿舍的每一个角落我们都要一一排查。”冯队长对着发呆的邵波和宇轩说道:“也就是说,包括你们的床铺!”
邵波皱了一下眉,但也只能默许。
最终,警察把一些可能做为证据的东西一一装进了塑料袋里,包括李兵的手机,笔记本电脑等等。
事毕,冯队长转过了身对邵波和宋宇轩说道:“你们两个还得跟我们去队里,我们要询问一些情况。”




☆、第三章 李欣柔

这是一座前苏联式的坡顶建筑,中间高,是一个大钟楼,两边以中间的钟楼做轴对称。在钟楼的顶部,立着一个杆子,也不知道是旗杆还是避雷针,钟楼的下边就是这幢建筑的正门,三角形的门廊用两根圆柱支撑着,柱子上各有一个长条形的白底黑字的木牌,左边的牌子上写着‘平陵市公安局’,右边的牌子上写着‘平陵公安局刑警总队’。两边的对称建筑要矮很多,红色的房顶,红色的砖墙,分上下两层,每层的窗子都很大,而且是那种很古老的生铁材质,所有的窗子都已经生锈,仿佛向人们展示着自己的古老。有几个窗子下面固定着铁笼,笼子里的空调外机大部分都在‘嗡嗡’地运转。远远望去,这栋红色的建筑跟蓝天白云搭配得如在画中一般。建筑前面的广场上停着几十辆警车,并且不停得有警车进进出出。
下了车,冯队带着两个人钻进了这栋建筑的正门,穿过大厅,向右拐就看到楼梯,三个人沿着楼梯上去,继续向右拐,走到一个办公室的门前,门上的牌子上写着‘队长室’三个字。冯队打开了门,转过身对他们说:“请进吧。”
进屋后,冯队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对他们说:“坐吧。”然后径自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
落座后,冯队看着他们两人说道:“你们能不能把今天事情的详细经过跟我说一下?”
邵波和宋宇轩只是呆呆地坐在原地,也不知道冯队的问话进没进到他们的耳朵里。
冯队起身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端到了他们面前,问道:“你们同死者是好朋友?”
两人还是沉默。
冯队长接着说:“能看得出来,死者和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现在死了,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但你们一定要理解,我只是在询问你们一些情况,并不是怀疑你们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联,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会查出真相,配合我们的工作,只有这样才能还死者一个公道!”
“他叫李兵!”邵波突然瞪大眼睛冲着冯队神经质地大叫了一声,“不叫‘死——者’”。从邵波嘴里说出的‘死者’两字是从他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哦……哦,对不起,干了这么多年的刑警,连语言也已经职业化了。”冯队长略有些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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