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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大作手操盘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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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张成               
74、临时改变操作计划   
  余小姐打断程兴章的话,问道:“你说消息已经泄露出去,是认为我泄露了消息?”程兴章道:“可以说是吧,大姐你别生气。”程兴章见余小姐有些动容,忙解释道:“你们通知那些市场人士撰文唱空,那些人士嗅觉灵得很,而且与不少机构都有渠道来往,他们得到这些信息岂不去讨好那些朋友,以换取日后新的信息来源,以助他们的声望?他们消息渠道多,又准确;不明真相的人又佩服他们预测得准确,真是一石双鸟……”余小姐听了不舒服,打断他道:“这不很好么?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人家顺着我们的意图推波助澜……”程兴章忙接口道:“确实没错,大量抛盘涌出,我只得审时度势,临时改变了操作计划,改砸盘为沉底托盘,索性就机将大盘打上去,倒是赢得了时间,不过那几位市场人士这下子声誉要下挫了。”  
  这日一早,“西方舰队”的何总便到自营办公室督察,李荣坚在开盘前便让场内红马甲在不同的价位挂出他们的筹码。  
  开盘了,挂出的筹码只成交了一小部分,大部分未成交,李荣坚挂出的筹码价位偏高了些,大盘走势比他料想的更糟。他立刻让场内撤单,重新调整价位往下抛。由于大盘的价位泻得太快,亦因为他指望既能跑筹,亦能逃个好价位,让何总满意,然而正由于这种心理作怪,他的大部分筹码被悬在长长的抛单队伍里,不得成交。  
  何总见状,不由眉头皱紧了。他打电话问他的内线朋友,有何消息,朋友说目前还未得到任何通知,但大势明显不好,他们亦忙着先出掉一部分筹码。何总挂了电话,对李荣坚道:“不能太婆婆妈妈的,要抢先机走。将挂在高位的筹码抛单全撤掉,那些不可能会成交。”李荣坚接受指示,让场内红马甲将不成交的抛单全撤掉。由于他们的抛单不少,等全撤完,大盘又已下泻了十多点,价位跌得更让人心寒。他手有些软了,但转首一瞥何总严峻的目光,心一横,指令场内红马甲以低于当前价位一毛抛出几笔大单。但接盘力量太弱,只成交一部分。他又让红马甲撤单,再降低价位往下抛,这下倒有几笔大买单接下他们的抛盘。  
  李荣坚再欲下抛单时被何总止住了。何总发觉大盘跌势趋缓了,成交开始萎缩,买盘增多了,他觉得,大盘有一波反弹。果然大盘开始了反弹,但反弹力度有限,反冲了十数点又回落了。他赶紧让李荣坚再出货,大盘单边下泻,李荣坚有些慌神了,抛出的筹码,价位总是相差几分,未能成交。      
□ 作者:张成               
75、最终让人统吃   
  下午他们继续出货,另两个操盘手提醒他,如此速跌会有反弹。李荣坚却认为大盘今日已快跌回下降通道,还要跌一两天,今日出完货,明日跌一天,后日将筹码悉数买回来,成本可以摊薄些。何总对大盘亦信心不足,所以亦未阻止李荣坚继续下抛。  
  为了抢时间,李荣坚对未成交的抛单也不考虑撤销,让其分布在各个价位上,能跑掉多少算多少,无筹码可抛时再撤单。到尾市前半个多小时,他将所有的筹码都挂了出去。他以为有很大一部分今日成交不了,有些后悔一开始出货不干脆,要不早就全抛光了,而且价位也优于现在。然而他做梦亦未料到,他的抛单最终让人统吃了。  
  尾市那波能量巨大的反弹,爆发得毫无征候,直下直上,大盘曲线连个平滑过渡都没有,他一下子惊呆了,待别人嚷叫起来,他才还过神来。何总这时因为对大盘失望得很,已离开自营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去了。何总见大盘突然如天马展翅,腾空飞翔起来,怔了一下,忙跑到自营办公室,让李荣坚赶快补仓。李荣坚这会儿已乱得六神无主,连追几次都没追上,犯了与前面出货时同样的错误。场内红马甲见事态发生逆转,提醒李荣坚,前面悬挂的抛单是否要撤掉。李荣坚忙让撤去,但已经迟了。他悬挂的抛单已被买单吞了,他像被人当头一棒,打得闷了,呆立着不知所措。何总也懊丧了,望着大盘直线上冲,他们今日犯了战略错误,全军覆没。现在形势很明朗,今日是诱空行情,下调已经结束,大行情启动在即,而他们在这次行情中却抛空了筹码,成了行情的垫脚石,何总叹口气,自认是天数。好在公司实力雄厚,大败一场,只不过肥猪掉了一层膘而已,他安慰李荣坚和另两个操盘手道:“垂头丧气干么,股市上有得是机会,这次输了,总结一下教训,下次赢它回来。”  
  李荣坚心里难受得很,他第一次为公司操盘,本以为可以打一个漂亮仗给何总看看,孰料败得一塌糊涂。他自忖自己责任重大,便向何总引咎辞职。何总却道:“今日之败,是我们公司从未有过的,这是奇耻大辱,这也是你我的奇耻大辱,你害怕了?振作一下精神,败了资产,不能败了心态,大行情刚启动,还是有机会扳回来的。记住,今日的操作对手,可能就是程兴章和金峰公司。”李荣坚听了何总的一番话,深深佩服何总的气度。他激动地对何总道:“我一定要将这些钱赚回来。”并表示,他不赚回这些钱来,一分工资都不领。  
  王副总见公司自营操作在李荣坚的瞎指挥下输得一败涂地,心里怒得很,他找何总,要将李荣坚开除。何总却道:“这事主要责任在我,不是李荣坚,是我同意他这么做的。”  
  王副总见何总将责任揽下了,心中虽恼,但也无奈何,悻悻然走了。     
□ 作者:张成               
76、怕是用人有误   
  “南方舰队”的许总比何总机灵得多了,上午开盘前挂了些抛单后,见大盘猛泻,便按兵不动了。下午他见大盘跌得厉害,隐隐觉得大盘超卖得厉害,再跌也跌不到哪去了,便不抛反买入一批筹码,尾市报复性大反弹,倒使他赚了一把。他不知何总今日是如何操作的,根据昨晚与何总通电话,何总的态度并不看空来猜测,今日何总一定稳操胜券了。他打电话给何总,与何总商议,何总苦笑地对许总道:“今日我输得惨不忍睹,搞反了操作方向。”许总颇惊讶,心中暗叫惭愧,以为何总最终可能受自己消息的影响,但何总却未谈及此事,只是洒脱地道:“这棋虽然走错了,但只输了一局,大局还未揭晓呢,有机会赢回来的。”他又问许总,金峰实业公司的有关融资之事不知是否查到。许总说尚无消息,他与何总通完电话不久,便又接到临鑫实业汪总的电话。  
  汪总兴冲冲地问他操作得好不好,许总道:“马马虎虎。”他反问汪总:“今日一天没你的电话,想给你打电话问消息又觉不妥,想你若有消息自会通知我的。”汪总忙道:“我给你打过电话,但你电话占线,因形势急迫,我给你拷机留了言,你难道没收到?”许总道:“你何时给我拷机留言了?”汪总道:“在下午二时四十分左右。”许总一摸腰间,才发觉没带拷机,心中有些遗憾,他对汪总道:“今日我忘带拷机了,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忘了。”虽说如此,他还是连连感谢汪总。  
  挂了电话,他为证实汪总说得是否正确,便打电话问拷台,拷台小姐告诉他,在二时四十一分,有位姓汪的先生留言,留言内容是:立刻做多!!!还有三个感叹号。许总忙查电脑,看今日下午二点四十分的走势,这时大盘已上行,但与收盘价相比,依然可认为是底部,他十分后悔,若这时抢盘进去,获利是颇丰厚的。他从心里赞赏汪总,够朋友,讲义气,他又考虑明日的操作,既然已通知做多,这波行情才启动,大涨势还在后头哩,他决定明日全线做多,不管盘面如何,他深信,若再变盘,汪总一定会通知自己。  
  何总心情很烦躁。此时电话铃响了,是总部王董事长打来的,询问这几天他们操作的情况。何总心里又是一紧,自己指挥得一塌糊涂,如何向老板汇报。好在自己是王总一手提拔的,他信得过自己,没必要掩饰,只得硬着头皮,将真实情况向老板汇报,并检讨自己的思路有误。王总却冷冷地道:“怕是你用人有误吧?听说你用了个姓李的来操盘?”何总听了,知道有人向总部打他的小报告了。他为自己用人失误辩解道:“这次并非我用人有误,实在是我的思路有误,决不是下面的操作有误,责任在于我,而不在下面。”王总道:“过失谁都难免。”何总内疚地道:“大行情启动,我们却被挤出大道,真是惭愧。”      
□ 作者:张成               
77、你要亲自动手   
  王总却冷笑道:“大行情启动,难道就不会夭折?”何总一怔,小心地问:“我不明白,怎么个夭折法?”王总道:“金氏集团的内情,我已探知了不少,他的融资渠道我已掌握了大部分。他们的不少渠道都不很规范,我已给上面打过招呼,强令下面将他们的贷款收回。听说金董这人非常讲究信用,怪不得他市面做得不小,这回要让他栽个跟头,明日一催款,他为顾全朋友,只得平仓出货,大势不逆转才怪。明日一早,你将你们那小部分筹码出掉,等大盘跌回原处,你在下面接它一把,吸足筹码,我再跟姓金的谈判,跟他合作一下,让你们将功补过。”何总听了,欣喜异常。王总又道:“此事机密,不得对外人说及,这次操作,你要亲自动手。”  
  金董事长此刻心情沉甸甸的。他必须将大部分资金在三日内归还,朋友近乎哀求要他归还,他答应了。然而他的计划正进行到节骨眼上,抽了资金,可能会令他全军覆没。其实他前几日便闻知风声,但他疏忽了,一来他以为行情不用半月便可完成,二来他怀疑是空穴来风。事既如此,只能中止行情,他将实情对程兴章说了,希望能全身而退。  
  程兴章听了,十分惊异,惋惜地道:“我们功亏一篑,只差一个星期。”他有些不甘心,真想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拆借一批资金来,但一想到资金需求量过于庞大,他难以办到。金董事长见程兴章情绪有些低落,便道:“你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程兴章道:“让我有始有终地下完这局棋。”金董事长赞许地点点头,让余小姐将三位姑娘叫进来,开始继续工作。  
  这日的操作,程兴章依然镇定自如,退二进一,大盘一旦上升,他便竭力而又不露痕迹地派发,大盘一旦下沉,他又毫不犹豫大力托住,这日搏斗异常激烈,成交量巨额放出,大盘在三十点空间成拉锯战,确证了今早股评人士的论断,进行箱型盘整,这一点令程兴章心中颇为感慨。他本不欲这么做,但态势逼他必须如此做,他心中多少有些别扭。而金董事长和余小姐对他的操作暗自赞赏,今日目的达到了,程兴章在这三十点的箱型空间里成功地退出了二分之一的筹码,算是极佳地完成了今日平仓的计划,但程兴章的心情颇为沉重,这些筹码的收集,他曾颇费心机。而这些筹码原计划在更高的价位上凯旋而出的,而现在却不得不中途清场了,虽说这些筹码还是有差价可赚的。  
  金董事长见程兴章脸色凝重,安慰他道:“今日我们虽然不得志而退,但日后机会还有得是。”程兴章脸色和缓许多,又坐在电脑前复起盘来。筹划明日的操作方案,突然他又意识到,明日的操作是他们此次计划的终结,又令他颇多怅惘。     
□ 作者:张成               
78、先退一步再说   
  第二天开盘后,程兴章没胃口吃早点,紧盯着盘面,今天是他这次操作的结束日,务必要顺利出清。他又感到兴奋了,疲倦和烦闷悄悄地隐藏起来。他没有先出货,而相反,挥戈将大盘推高,突破昨日箱型整理的上轨。金董事长和余小姐在一旁有些紧张,他们虽然不露声色,但亦害怕程兴章会有逆反心理。金董事长心中暗忖:程兴章可能采取先进后出,造成突破盘整的假象,而后悄然出货。但由于程兴章强行突破的气势太盛,使金董事长有些担忧,怕他收不住,影响自己的计划。他暗自定了条限制,一旦程兴章跨越限制,他就剥夺程兴章的指挥权,自己亲自操作。程兴章的策略成功了,他一举突破箱型整理区域的上轨时,引诱了大量买盘追入,程兴章开始悄悄出货了。由于买盘力量强大,他抛单顺利地被人接走,金董事长与余小姐使了个满意的眼色,两人都松了口气。上午程兴章操作得很顺利,出了大部分货,仓位已减少了百分之八十。  
  吃午饭时,余小姐见他脸色不好,便要他午饭后休息一下,金董事长也笑道:“你累了,还是休息一下,我们所剩的百分之二十仓位,已无所谓出货了,价位好,再出掉一些,价位不好,放着也无妨。”他又称赞程兴章操作得比他预料的还成功,程兴章见金董事长如此说,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他的确感到累了,便点点头。  
  昨晚,余小姐与金董事长约了“北方舰队”的邓总一起进晚餐,邓总是他们的铁杆盟友,他将自己公司的资金全权委托金氏集团操作,平时也不过问,完全信任金董事长。金董事长这次秘密撤退,外人虽不知道,但金董事长觉得必须向邓总通报一下。邓总听了,有些吃惊,更觉得可惜,他对金董事长道:“老金,你就向他们妥协了,为什么不跟他们硬干一场。”金董事长笑道:“你还是硬汉子本色,我也考虑过。但对手是谁,我们不清楚,时间上也不允许。对方有备而来,但对我们逼得并不厉害,所以我们今日出货倒也顺利。看来对手对我们很了解,知道把我们逼急了,索性豁出去跟他拚个鱼死网破,他们也捞不到好处。不过他们也许是咱们这波行情的轧空者,所以怕行情做上去,他们望洋兴叹,才做这种手脚。看来他们的背景不小,所以我以为先退一步再说。”金董事长又道:“我有种预感,我们不用去查他们,他们会主动找我们。”  
  他解释道:“一旦我们资金全部退出,并跟他们捣乱,他们也别想把行情做起来,这是他们的顾虑。所以他们也不敢太给我们难堪,等我们在目前盘整的行情中顺利出货,让我们多少也赚一些,不至于对他们过多怨愤。以后他们会动员一切力量,让大盘退回起点,他们吸筹,估计自己难成气候,一定还想联合我们,与他们一同再做一波大行情,以使他们也大赚一把。”      
□ 作者:张成               
79、认真考虑一下措词   
  邓总恨恨地道:“老金,你不要与他们合作,让大盘压他们。”金董事长哈哈一笑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咱们耐心地等着,看好戏吧。”他又对邓总道:“明日我们出清存货,跟你结账,不过这次有点对不起你老弟,赚的与预计相比,差了好大一截。”邓总忙道:“咱们兄弟还讲那个客套。”  
  邓总边夹菜边问金董事长,这事是否外线的盟友们都知道了。金董事长摇摇头道:“没通知他们,他们若知道了,跑在我们前面,我们出货就麻烦了。”邓总道:“是不能让他们知道,那班龟孙子,心怀忌心,背生反骨,只会坐享其成,让他们也尝尝苦头。”  
  金董事长笑道:“这事出乎意料,也怨不得我们顾不了他们,明日我们出完货,便通知他们。”他又对余小姐道:“认真考虑一下措词,不要让他们觉得我们言而无信。”  
  余小姐思忖会儿道:“我想这么通知他们,不知你意下如何?”邓总催余小姐说出措词来,余小姐道:“由于我方资金力量不济,难以维持大行情的需求,请诸位谅解,各主沉浮。”邓总听了,颇赞同:“各主沉浮,说得好,不说解散联盟,那样太俗了。”邓总赞誉余小姐一番。不过金董事长却以为前句措词不妥,有损金氏集团的形象,他要余小姐再考虑一下。余小姐思忖会儿又道:“形势变化无常,我方独木难支,希诸位谅解,各主沉浮。”邓总听了,叫起好来:“把事情说得模糊一些,这样谁也捉摸不透;‘独木难支’,又把责任推给别人。他们难以了解真相,也就不会怪我们失信了,不错。”  
  对这个措词,金董事长认为比前面的好,但他要求余小姐再考虑,余小姐思忖半天也没想到更绝的措词。  
  余小姐回到宾馆,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又考虑措词,想来想去,没想出更好的来,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早上起床,也有些昏沉沉的感觉。中午她本想休息会儿,但金董事长要她回集团去一下,一是将王行长的贷款及利息全额划还,二是取些现钞给程兴章作酬劳。  
  吃完午饭,余小姐将自己房间的钥匙交给程兴章。  
  他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忙去看大盘走势,大盘在盘整,基本上是在昨日箱型整理的上轨。金董事长告诉他,他们已经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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