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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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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力不足耳。”已而皆验。

[冯述评]

建中初[冯注:徽宗年号],江公望为左司谏,上言:“神考与元祐[冯注:哲宗初号]诸臣,非有斩祛、射钩之隙也,先帝信仇人黜之。陛下若立元祐为名,必有元丰[冯注:神宗改元]、绍圣[冯注:哲宗改元]为之对,有对则争兴,争兴则党复立矣。”

司马光为政,反王安石所为。毕仲游予之书曰:“昔安石以兴作之说动先帝,而患财之不足也。故凡政之可以得民财者,无不用。盖散青苗、置市易、敛役钱、变盐法者,事也;而欲兴作患不足者,情出。[边批:此弊必穷其源而后可救。]未能杜其兴作之情,而徒欲禁其散敛变置之事,是以百说而百不行。今遂废青苗、罢市易、蠲役钱、去盐法,凡号为利而伤民者,一扫而更之。则向来用事于新法者,必不喜矣;不喜之人,必不但曰‘青苗不可废,市易不可罢,役钱不可蠲,盐法不可去’,必操不足之情,言不足之事,以动上意。虽致石人而使听之,犹将动也。如是,则废者可复散,罢者可复置,蠲者可复敛,去者可复存矣。为今之策,当大举天下之计,深明出入之数,以诸路所积之钱粟,一归地官,使经费可支二十年之用。数年之间,又将十倍于今日。使天子晓然知天下之余于财也。则不足之论不得陈于前,而后新法始可永罢而不行。昔安石之居位也,中外莫非其人,故其法能行。今欲救前日之弊,而左右待职司使者,约十有七八皆安石之徒。虽起二三旧臣,用六七君子,然累百之中存其十数,乌在其势之可为也?势未可为而欲为之,则青苗虽废将复散,况未废乎?市易、役钱、盐法亦莫不然。以此救前日之弊,如人久病而少间,其父子兄弟喜见颜色而未敢贺者,以其病之犹在也。”光得书耸然,竟如其虑。

【译文】

宋神宗去世时,程颢(洛阳人,字伯淳,与弟弟程颐都是宋代名儒,合称二程子)正好送公文到郡府。

哀悼完毕,留守韩宗师是韩康公绛的公子,向他问起朝廷的事。

程颢说:“现在司马君实(陕州夏县人,名光,赠温国公)、吕晦叔(名公著,与司马光共同辅政,赠申国公)做宰相了。”

韩又问:“他们真做了宰相!以后会如何动作?”

程颢说:“应该和元丰(神宗年号)时期的大臣一样吧!如果先区分党羽,将来就令人十分忧虑了。”

韩说:“有什么忧虑?”

程颢说:“元丰时期的大臣都追求眼前利益,假使他们自己能改变那些残害百姓的法令,那自然很好。不然的话,党派斗争的祸害也许会没完没了。君实为人忠诚正直,但很难商量事情;晦叔为人练达世事,但恐怕能力不够。”

不久以后,这些话全都应验了。

[冯评译文]

徽宗建中初年,江公望(睦州人,字民表)任左司谏(左右司谏为谏诤政事缺失的官吏),他上奏道:神宗与哲宗元祐时期的臣子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但哲宗却当做仇人似的罢黜他们,陛下(徽宗)如果任用元祐时期的臣子,一定有元丰时期和哲宗绍圣时期的臣子出来作对,一作对就有纷争,一产生纷争,党派又将出现了。

司马光为政,全面推翻王安石(抚州临川人,字介甫,封荆国公)的变法措施。

毕仲游写信给司马光说:“

从前王安石的改革理论所以能说动先帝,是担心财政不充裕。所以凡是可以取得民财的行政措施无不采用。其实散发青苗、设置市易、收助役钱、变更盐法,只不过是事务的推行而已,而想有所作为,担心财政不足,却也是人之常情。[冯注:凡弊必穷其源,而后可救。]不能驳倒改革的思想基础,而只是去禁止改革的措施,怎么说也行不通的。

现在已经废除青苗、停办市易、取消役钱、废止盐法了。

凡是声称为求利而伤害百姓的事,一概废除变更。那么以前任用来推行新法的人,一定不高兴。不高兴的人一定不只说青苗不可废除’市易不可停办’役钱不可除去’盐法不

可废止,一定不是只在口头说说,二且思想上一定持有财政不足的观点,谈论财政不足的实际情形,去动摇皇上的心意。

因此,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来也可以使它听从,还会被感动。

如此,则现在废除停办的各种新法都可能再恢复办理。

当今之计,应当尽量为天下人着想,明白收入支出的数目,以各路所累积的钱和粮食,全数归于地方官府,使他们的经费可以使用二十年。几年之后,又将十倍于现在。

使天子明白天下财物的充裕,那么不足的论调就无法在皇上面前胡乱提起,然后新法才可能永久废除。

从前王安石居于相位,朝廷内外没有不是他的人,所以他的新法能够推行。

现在想找出以前的弊病,而皇上左右侍从官吏,十之七八都是王安石一派的人。如此,虽然起用二三个旧臣,六七个君子,然而每百人之中,这种人只占十来个,这个势力还有什么可为的呢?

明明力量不可为却要勉强去做,那么青苗法虽然废止也将再兴办起来,何况还没有废除呢?市易、役钱、盐法,没有一件不是这样。

用这种方法来补救以往的弊病,就像一个久病稍愈的病人,他的父子兄弟都喜形于色,却不敢恭贺他,因为他的病还在。”

司马光接到这封信,非常惊骇,但后来事态的发展还是被毕仲游料中了。

86、陈瓘
【原文】

陈瓘方赴召命,至阙,闻有中旨,令三省缴进前后臣僚章疏之降出者。瓘谓宰属谢圣藻曰:“此必有奸人图盖己愆而为此谋者。若尽进入,则异时是非变乱,省官何以自明?”因举蔡京上疏请灭刘挚等家族,乃妄言携剑入内欲斩王圭等数事。谢惊悚,即白时宰,录副本于省中。其后京党欺诬盖抹之说不能尽行,由有此迹,不可泯也。

邹浩还朝,帝首言及谏立后事,奖叹再三,询:“谏草安在?”对曰:“焚之矣。”退告陈瓘,瓘曰:“祸其始此乎?异时奸人妄出一缄,则不可辨矣。”

初,哲宗一子献愍太子茂,昭怀刘氏为妃时所生,帝未有子,而中宫虚位,后因是得立,然才三月而夭。浩凡三谏立刘后,随削其稿。蔡京用事,素忌浩,乃使其党为伪疏,言“刘后杀卓氏而夺其子,欺人可也,讵可以欺天乎?”徽宗诏暴其事,遂再谪衡州别驾,寻窜昭州,果如言。

[冯述评]

二事一局也。谢从之而免谗,邹违之而构诬。“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尤信!

徽宗初,欲革绍圣之弊以靖国,于是大开言路。众议以瑶华复位、司马光等叙官为所当先。陈瓘时在谏省,独以为“幽废母后、追贬故相,彼皆立名以行,非细故也,今欲正复,当先辨明诬罔,昭雪非辜,诛责造意之人,然后发诏,以礼行之,庶无后患,不宜欲速贻悔。”朝议以公论久郁,速欲取快人情,遽施行之。[边批:无识者每坐此弊。]

至崇宁间,蔡京用事,悉改建中之政,人皆服公远识。

陈公在通州。张无垢[冯注:商英]入相,欲引公自助,时置政典局,乃自局中奉旨,取公所著《尊尧集》,盖将施行所论,而由局中用公也。公料其无成,书已缮写未发,州郡复奉政典局牒催促。公乃用奏状进表,以黄帕封缄,徼申政典局,乞于御前开拆。或谓公当径申局中,何必通书庙堂,公曰:“恨不得直达御览,岂可复与书耶?彼为宰相,有所施为,不于三省公行,乃置局建官若自私者,人将怀疑生忌,恐《尊尧》至而彼已动摇也,远其迹犹恐不免,况以书耶?”已而悉如公言,张既罢黜,公亦有台州之命,责词犹谓公“私送与张商英,意要行用”,于是众人服公远识。

【译文】

宋朝人陈瓘(字莹中)接奉圣旨,前往晋谒天子。来到宫门,听说皇帝有道谕旨,命令三省(中书、门下、尚书三省)缴回以前诸大臣进呈给皇帝,后又被退回的奏章。陈瓘对宰官的部属谢圣藻说:“这一定是奸人为了掩饰自己的过错而出此计谋,如果把退回的奏章全数进呈皇上,将来如有是非变乱,省官(掌理朝廷馆阁的职务)要如何表明自己的清白呢?”

陈瓘于是举出蔡京上疏、请求诛灭刘挚(东光人,字萃老)等人家族的故事告诫谢圣藻做例子,蔡京的奏疏中捏造说刘挚带剑入朝廷,想杀王圭(华阳人,字禹玉)等事,谢圣藻听了非常害怕,就对宰官报告这件事,然后抄录副本留在三省中。

后来蔡京的党羽欺诈诬蔑掩饰过失的言辞都行不通,由于有这些副本、而无法消灭罪证的缘故。

邹浩重回朝廷任职,皇帝首先和他谈及有人上谏立皇后的事,于是再三地嘉奖赞赏,又问及谏书在哪里,邹浩回答说:“已经烧了。”

退朝后,邹浩就告诉陈瓘,陈瓘说:“灾祸就要从这件事开始了,将来奸人随便捏造一封谏书,都将无法分辨真伪了。”

起初,哲宗有一个儿子献愍太子,名茂,是昭怀皇后刘氏为妃子时所生的,在此之前哲宗没有儿子,皇后之位也还空着,昭怀请求哲宗说:“应当立茂为太子。”但是茂才出生三个月就夭折了。

邹浩曾三次上疏劝哲宗立刘氏为后,事后又把奏摺销毁了。

蔡京得势以后,因向来忌恨邹浩,就命他的党羽伪造邹的奏疏道:“刘氏杀死卓氏而夺走卓氏的儿子。欺瞒人还可以,怎么可以欺瞒得过上天呢?”

徽宗命令要查明这件事,同时再次贬谪邹浩为衡州别驾、诸州通判,不久又放逐到昭州,结局果如陈瓘所言。

[冯评译文]

两件事一个格局。谢圣藻依照陈瓘所言去做,结果逃过谗言之害;邹浩不肯依从,而受到陷害。“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丝毫不假。

徽宗即位初期,想改革哲宗绍圣年间的弊病以安定国家大势,于是大开朝廷进言之路。众臣拟议:应让瑶华复位、司马光等业已作古的老臣的重新授职,应该优先办理。

陈瓘当时在谏院,却以为囚禁废黜母后,追贬旧宰相,都是以正当的理由来施行的,不是因为轻微的事故,如今想恢复他们的名衔,当先辨明他们是被诬告的,昭雪他们的罪名,诛罚假造名目的人,然后废除以前的诏令。一切要在合乎礼法手续的情况下进行,才不会留下把柄。不该速决速办,否则将来再被推翻,后悔就来不及了。

朝廷商议之后,认为陈瓘的办法缓慢费时,想尽快顺应人情的要求,于是立即施行。

后来到了崇宁年间,蔡京得势以后,将建中年间的施政完全加以改变,此时众人才叹服陈的远大见识。

陈瓘在通州时,张无垢(张商英,谥文忠)入朝为相,想推荐陈瓘来帮助自己。

当时新设政典局,就从局中接奉圣旨,采用陈所著的《尊尧集》中的论述,做为施政的方针,然后由政典局任用陈瓘。陈料想这种事不会有什么结果。

书已写好还没寄出,州郡又奉政典局的命令来催促。

陈瓘于是写了一本奏章,用黄帕封好缴给政典局,要求他们在皇帝面前拆开。

有人对他说直接向政典局表达就可以,何必上达朝廷。

陈瓘说:“我恨不得能直接呈给皇上亲自看呢,只是没有得到皇命。怎么可以写信给他们呢?张无垢担任宰相想有所作为,不在三省公开施行,却设置政典局来任用官员,当成私事来办。别人定会怀疑忌妒。恐怕《尊尧集》还没有送到,张相等人的地位已经动摇了。要离他们远一点还怕办不到,何况是给他写信呢?”

不久,事态全如陈瓘所言,张无垢被罢黜,他自己也被贬台州。当道者更谴责他私下送东西给张无垢,想要得到任用。众人这才佩服陈有远见。

87、林立山
【原文】

《武庙实录》将成时,首辅杨廷和以忤旨罢归,中贵张永坐罪废。翰林林立山奏记副总裁董中峰曰:“史者,万世是非之权衡。昨闻迎立一事,或曰由中,或曰内阁;诛贼彬,或云由廷和,或云由永。[边批,各从其党。]疑信之间,茫无定据。今上方总核名实,书进二事,必首登一览,恐将以永真有功,廷和真有罪。君子小人,进退之机决矣。”董公以白总裁费鹅湖,乃据实书:“慈寿太后遣内侍取决内阁。”天子由是倾心宰辅,宦寺之权始轻。

【译文】

《武庙实录》快要完成时,内阁(明太祖置,相当古代中书省)首辅杨廷和(新都人,字介夫)因为忤逆圣旨,罢官回乡,宦官张永因罪被废。

翰林林立山记事上陈总裁(国史实录馆的监修官)董中峰说:“历史是万世是非衡量的标准。昨天听到迎立世宗的事,有人说是宦官所为,有人说是内阁所为;杀逆贼江彬的事,有人说是廷和之力,有人说是张永之力。哪种说法真实,茫然没有一定的依据。现在皇上正全面核对各个事件的真实性。如果有人禀奏这两件事,皇上必先阅览,恐怕会以为张永真的有功,廷和真的有罪。君子小人,谁得到任用、谁受到罢黜,关键就此决定。”

董中峰将此事报告总裁费鹅湖,于是据实写道:“慈寿太后派宦官听取内阁的决议,天子因此心向内阁宰辅,宦官的职权方被减轻。”

88、周宗 韩雍
【原文】

烈祖镇建业日,义祖薨于广陵,致意将有奔丧之计,康王以下诸公子谓周宗曰:“幸闻兄长家国多事,宜抑情损礼,无劳西渡也。”宗度王似非本意,坚请报简,示信于烈祖,康王以匆遽为词,宗袖中出笔,复为左右取纸,得故茗纸贴,乞手札。康王不获已而札曰:“幸就东府举哀,多垒之秋,二兄无以奔丧为念也。”明年烈祖朝觐广陵,康王及诸公子果执上手大恸,诬上不以临丧为意,诅让百端,冀动物听。上因出王所书以示之,王面见颜而已。 

韩公雍旬宣江右时,忽报宁府之弟某王至。公托疾,乞少需,[边批:已猜着几分。]密遣人驰召三司,且索白木几。公匍匐拜迎。王入,具言兄叛状,公辞病聩莫听,请书。王索纸,左右舁几进,王详书其事而去。公上其事,朝廷遣使按,无迹。时王兄弟相欢,讳无言。使还,朝廷坐韩离间亲王罪,械以往。韩上木几亲书,方释。

【译文】

烈祖(南唐始祖李日升)镇守建业(南京)之时,义祖(烈祖建国后,奉徐温为义祖)在广陵去世,烈祖命人致意丧家,他将亲往奔丧。

自康王(义祖的儿子,名和)以下的多位公子对周宗(南唐·广陵人,字君太)说:“听说兄长的国家正值多事之秋,于情于礼,不必偏劳西渡广陵奔丧。”

周宗猜想这些话不是康王的本意,坚持请求用书信回复,以便对烈祖呈示实情,康王却忽然要告辞离去。

周宗从衣袖里取出笔来,又命左右的人拿纸,拿到旧茗纸贴,请求康王亲笔书写,康王不得已写下:“本应亲自到东府来办丧事,正值多事之秋,二哥不必以奔丧之事为念。”

第二年,烈祖亲临广陵,康王及诸位公子果然握住烈祖的手,表示非常悲痛,并怪烈祖没有奔丧的诚意,用各种理由来责备他,希望引起众人的物议,烈祖因而拿出康王所写的信给众人看,遂使康王羞愧不已。

韩雍巡视江西时,属下忽然报告宁王的弟弟某王来到,韩雍于是称病请求稍待,暗中派人急速去报告三司,且索求一张白木几。

韩雍跪拜相迎,某王一进来,就详细说明兄长叛变的情状,韩雍推说有耳病听不见,请某王用写的,王要纸,左右的人就把白木几端出来,王于是详细地书写此事后才离去。

韩雍将此事禀秦朝廷,朝廷派使臣查不出任何事迹,这时诸王兄弟正欢乐相聚,请旁人不要多言,使臣回朝后,朝廷判处韩雍离间亲王的罪,命人带着刑具要将韩雍押走,韩雍于是呈上白木几和某王亲笔写下的文字,才被释放。

89、喻樗
【原文】

张浚与赵鼎同志辅治,务在塞幸门、抑近习,相得甚欢。人知其将并相,史馆校勘喻樗独曰:“二人宜且同在枢府,他日赵退则张继之,立事任人,未甚相远,则气脉长。若同在相位,万一不合而去,则必更张,是贤者自相悖戾矣。”

[冯述评]

曹可以继萧,费、董可以继诸葛,此君子所以自衍其气脉也。若乃不贵李责力,以遗孝和;不贵张齐贤,以遗真庙。是人主自以私恩为市,非帝王之公矣。

【译文】

宋翰人张浚(绵竹人,字德远)与赵鼎同心辅佐政务,专务阻塞侥幸求取官位的门路,压抑皇帝身边亲近习用的人,合作得很愉快。

很多人猜测他们两人将一起担任宰相。

只有史馆校勘(官名)喻樗说:“他们两人只适宜暂时同在枢密院。将来赵鼎退休,而张浚继续留任。成就事业任用人才,应该不会相差太远,那么这股气脉就可以延续;如果两人同处宰相之职,万一合不来而求去,原先的政策作为必然大幅变动,这不就是贤者自相背离乖戾了吗?”

[冯评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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