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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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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生说:“《易经》上说,能知机者是神人。机是行动的征候,吉凶的先兆。君子见机行事,不稍延误。先王之所以礼遇我们三人,是天道尚存;今大王忽略了,是遗忘天道。遗忘天道的人,哪可与他长久相处呢?我哪里是为了区区礼节上吹毛求疵啊?”于是称病辞去。

申公,白生仍留在刘戊身边。

刘戊后来稍显淫暴。到景帝二年时,便因在薄太后服丧期间干奸淫的勾当,被削去东海和薛地两个封地。刘茂老羞成怒,于是与吴国暗中勾通谋反,申公、白生二人劝谏都不听,且将二人判以胥靡之刑,使他们穿上红色衣服,在市集舂米。

240、列子
【原文】

子列子穷,貌有饥色。客有言之于郑子阳者,曰:“列御寇,有道之士也。居君之国而穷,君毋乃不好士乎?”郑子阳令官遗之粟数十秉。子列子出见使者,再拜而辞。使者去,子列子入。其妻望而拊心曰:“闻为有道者,妻子皆得逸乐。今妻子有饥色矣,君过而遗先生食,先生又弗受也,岂非命哉?”子列子笑而谓之曰:“君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遗我粟也。夫以人言而粟我,至其罪我也,亦且以人言,此吾所以不受也。”其后民果作难,杀子阳。受人之养而不死其难,不义;死其难,则死无道也。死无道,逆也。子列子除不义去逆也,岂不远哉!

[冯述评]

魏相公叔痤病且死,谓惠王曰:“公孙鞅年少有奇才,愿王举国而听之。即不听,必杀之,勿令出境。”[边批:言杀之者,所以果其用也。]王许诺而去。公叔召鞅谢曰:“吾先君而后臣,故先为君谋,后以告子,子必速行矣!”鞅曰:“君不能用子之言任臣,又安能用子之言杀臣乎?”卒不去。

鞅语正堪与列子语对照。

【译文】

列子(战国郑人)很穷,面有饥色。有人告诉郑国子阳(郑国之相)说:“列御寇是个思想家,住在贵国却生活穷困,您难道不喜欢读书人吗?”

子阳就派官吏送数十秉的粟米给列子。列子出门见使者,一再推辞,没有接受。

使者走后,列子进入屋里,妻子看了抚着心说:“听说凡是思想家,妻子都可过得很安乐,现在你的妻子面有饥色,国君派人送你食物,你还不接受,难道是我命该如此吗?”

列子笑着对妻子说:“国君不是自己了解我,而是因为别人的话才送我粟米。如果会因别人的话而送我粟米,也可能会因别人的话而加罪于我,这就是我不接受的原因。”

后来果然有人作乱,杀了子阳。

接受别人的供养而不殉难,是不义;要殉难,却又死得不合正道。死得不合正道,就有叛逆之名。列子除去不义与叛逆之名,见识岂不很远大吗?

[冯评译文]

魏相公叔痤(战国魏人)病重将死,对惠王说:“公孙鞅年轻又有奇才,希望大王把国事全托付他,一切听他的;如果不托付他,就一定要杀了他,不要让他离境。”惠王答应了他。公叔痤又请公孙鞅来,向他谢罪说:“我先君王而后臣子,所以先为君王定谋略,然后才告诉你。如果大王没有把国事托付给你,你一定要赶快离开!”

公孙鞅说:“如果国君不能采用你的话重用我,又怎么会听你的话而杀我呢?”终于没有离开。

公孙鞅的话,正足以拿来和列子的话相对照。

241、韩侂胄宾客
【原文】

韩平原侂胄尝为南海尉,延一士人作馆客,甚贤。既别,杳不通问。平原当国,尝思其人。一日忽来上谒,则已改名登第数年矣。一见欢甚,馆遇甚厚。尝夜阑酒罢,平原屏左右,促膝问曰:“某谬当国秉,外间论议如何?”其人太息曰:“平章家族危如累卵,尚复何言?”平原愕然问故,对曰:“是不难知也!椒殿之立,非出平章,则椒殿怨矣;皇子之立,非出平章,则皇子怨矣。贤人君子,自朱熹、彭龟年、赵汝愚而下,斥逐贬死,不可胜数,则士大夫怨矣。边衅既开,三军暴骨,孤儿寡妇,哭声相闻,则三军怨矣。边民死于杀掠,内地死于科需,则四海万姓皆怨。丛此众怨,平章何以当之?”平原默然久之,曰:“何以教我?”其人辞谢。再三固问,乃曰:“仅有一策,第恐平章不能用耳。主上非心黄屋,若急建青宫,开陈三圣家法,为揖逊之举,[边批:此举甚难。余则可为,即无此举亦可为。]则皇子之怨,可变而为恩;而椒殿退居德寿,虽怨无能为矣。于是辅佐新君,涣然与海内更始,曩时诸贤,死者赠恤,生者召擢;遣使聘贤,释怨请和,以安边境;优犒诸军,厚恤死士;除苛解慝,尽去军兴无名之赋,使百姓有更生之乐。然后选择名儒,逊以相位,乞身告老,为绿野之游,则易危为安,转祸为福,或者其庶乎?”平原犹豫不决,欲留其人,处以掌故。其人力辞,竟去。未几祸作。

【译文】

宋朝时韩平原(安阳人,名侂胄,字节天,封平原郡王)曾任南海尉,请一个士人在馆中为宾客。此人非常贤明,但分别后就不再互通音讯。韩平原主持国政时,还曾经想起过这个人。

有一天,这个人忽然来拜见平原,原来已经改名又登第数年了。韩平原一见到他,非常高兴,款待他住在客舍,很礼遇他。

有一次在夜深喝完酒后,屏退左右,促膝问道:“我才疏学浅而主持国政,外界对我的议论如何?”

此人叹息道:“大人的家族,危险得就如叠起来的蛋,还有什么好说的。”

韩平原一时愕然,问他为什么。

他说:“这不难了解。立皇后的事,不是大人的主意,那么皇后就会怨恨您;立皇子的事,也不是大人的主意,那么皇子就会怨恨您;贤人君子,从朱熹、彭龟年(清江人,字子寿)、赵汝愚以下,被贬官、处死的,不可胜数,那么士大夫就会怨恨您;边境发生战事,三军战死疆场,孤儿寡妇哭声相闻,那么三军就会怨恨您;边境上的人民死于杀伤掠夺,内地的人民死于征调劳役,那么海内外的百姓都会怨恨您。这么多怨恨,大人要怎么应付呢?”

韩平原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教我怎么做。”

此人再三推辞,平原坚持要他说,他才说:“只有一个方法,怕大人不肯采用。国君的心意并不在皇位,如果赶紧立东宫太子,陈述三圣家法,作禅让的准备,则皇子的抱怨可转变为感恩;那么皇后退居德寿宫为太后,虽然怨恨也无计可施;于是大人可以辅佐新君,使海内外焕然一新。以往的贤明人士,死的追赠抚恤,活着的请回来任职,并派使者到各地聘请贤明人士,以释清怨恨;安定边境,重重的犒赏军队,给战死的士兵优厚的抚恤,除去严苛的法令,以化解人民内心的怨恨;把战后一些没有名目的赋税废除,使百姓有重生的乐趣;然后选择有名的儒者,把相位让给他,乞求告老还乡,云游四方,这样转危为安,转祸为福,或者还有些希望。”

韩平原犹疑不决,想留下此人,给他官职。此人极力推辞离去。不久祸害就发生了。

242、唐寅
【原文】

宸濠甚爱唐六如,尝遣人持百金,至苏聘之。既至,处以别馆,待之甚厚。六如住半年,见其所为不法,知其后必反,遂佯狂以处。宸濠遣人馈物,则倮形箕踞,以手弄其人道,讥呵使者;使者反命,宸濠曰:“孰谓唐生贤,一狂士耳。”遂放归。不久而告变矣。

【译文】

明朝时宁王朱宸濠很喜爱唐六如(唐寅,吴县人,字伯虎,号六如),曾派人拿一百两金子来苏州聘请他。唐伯虎到后,给他住在别墅,接待得十分殷勤。

半年后,唐伯虎看朱宸濠行事不法,知道以后一定造反,就假装发狂。朱宸濠派人送礼物给他,他就裸露身体,摆着傲慢的姿态,玩弄自己的生殖器,讥骂使者。

使者报告朱宸濠。朱宸濠说:“听说唐生贤明,结果只是一名狂士罢了!”于是放他回去。

不久朱宸濠终于公开叛乱。

243、万二
【原文】

洪武初,嘉定安亭万二,元之遗民也,富甲一郡。尝有人自京回,问其何所见闻,其人曰:“皇帝近日有诗曰:‘百僚未起朕先起,百僚已睡朕未睡。不如江南富足翁,日高丈五犹披被。’”二叹曰:“兆已萌矣。”即以家赀付托诸仆干掌之,买巨航,载妻子,泛游湖湘而去。不二年,江南大族以次籍没,独此人获令终。

【译文】

明朝洪武初年,嘉定安亭有个人叫万二,是元朝的遗民,富甲一方。

曾经有人从京师回来,万二问他的见闻,他说:“皇帝近来作了一首诗:‘百僚未起朕先起,百僚已睡朕未睡;不如江南富足翁,日高五丈犹披被。’”

万二叹息道:“征兆已经萌芽了。”

就将家产托付仆人管理,自己买大船载着妻子儿女,泛游于湖湘一带。

不到两年,江南的大族接二连三受到登录财产加以没收的对待,只有万二得到善终。

244、严辛
【原文】

分宜严相以正月二十八日诞,亭州刘巨塘令宜春,入觐时,随众往祝。祝后,严相倦,其子世蕃令门者且合门。刘不得出,饥甚。有严辛者,严氏纪纲仆也,导刘往间道过其私居,留刘公饭。饭已,辛曰:“他日望台下垂目。”刘公曰:“汝主正当隆赫,我何能为?”辛曰:“日不常午,愿台下无忘今日之托。”不数年,严相败,刘公适守袁州。辛方以赃二万滞狱,刘公忆昔语,为减其赃若干,始得戍。

[冯述评]

严氏父子智不如此仆,赵文华、鄢懋卿辈智亦不如此仆,虽满朝缙绅,智皆不如此仆也!

【译文】

明朝时严嵩于正月二十八日诞辰,亭州刘巨塘任宜春县令时,入京觐见皇帝,就随着众人前去祝寿。祝寿完毕,严嵩累了,儿子严世蕃(字东楼)命令看门的人把门关上。

刘巨塘出不来门,饿得不得了。有个严辛,是严府管家,带着刘巨墉走小路,到他自己的住处去休息,还留刘巨塘吃饭。

饭后,严辛说:“将来希望阁下多多关照。”

刘巨塘说:“你的主人目前正是显赫的时候,我能做什么?”

严辛说:“日正当中并不长久,希望阁下不要忘记我今日的请托。”

几年后,严嵩果然出事。

刘巨塘当时正担任袁州太守,严辛因为定以收受贿赂两万而下狱。刘巨塘想起以前的话,为他减低所定贿赂金额,严辛才被改谪戍守边区。

[冯评译文]

严氏父子才智不如此仆,赵文华(慈溪人,与严嵩结为父子,因失宠被罢黜为平民)、鄢懋卿(南昌人,深受严嵩父子喜爱,严嵩败后被谪戍防边区)等人,才智也不如此仆,连满朝的官吏,才智都不如这个仆人。

245、陈良谟
【原文】

陈进士良谟,湖之安吉州人,居某村。正德二年,州大旱,各乡颗粒无收,独是村赖堰水大稔。州官概申灾,得蠲租,明年又大水,各乡田禾淹没殆尽,是村颇高阜,又独稔。州官又概申灾,租又得免,且得买各乡所鬻产及器皿诸物,价廉,获利三倍,于是大小户屑越宴乐,无日不尔。公语族人曰:“吾村当有奇祸。”问:“何也?”答曰:“无福消受耳,吾家与郁、与张根基稍厚,犹或小可;彼俞、费、芮、李四小姓,恐不免也。”其叔兄殊不以为然。未几,村大疫,四家男妇,死无孑遗,唯费氏仅存五六丁耳。叔兄忆公前言,动念,问公:“三家毕竟何如?”公曰:“虽无彼四家之甚,损耗终恐有之。”越一年,果陆续俱罹回禄。

[冯述评]

大抵冒越之利,鬼神所忌;而祸福倚伏,亦乘除之数。况又暴殄天物,宜其及也!

【译文】

明朝进士陈良谟,安吉人,字忠夫,居在安吉州某村。明武宗正德二年,州中发生大旱灾,各乡一点收成都没有,只有这个村子依赖水坝的水而大丰收,州官却一样接受灾害申请而免除租税。第二年又发生大水灾,各乡的禾苗全被淹没,这个村子因为地势颇高又大丰收,州官照样一概接受申请灾害而免除租税。而且他们又买到各乡所卖的产物及器皿等物品,价钱低廉,获利三倍。于是大小户人家没有一天不早晚宴乐。

陈良谟对族人说:“我们村子将有大祸临头。”

族人问:“为什么?”

陈良谟说:“无福消受罢了,我们家及郁、张两家,根基稍厚,勉强可以度过,俞、费、芮、李四个小姓,恐怕无法过得了这关。”

他的叔父、兄弟很不以为然,

不久,村子发生传染病,那四家男女全都病死,只有费家还剩五、六个男子。

叔父、兄弟们想起陈良谟先前说过的话,就问他陈、郁、张三家究竟会如何?

陈良谟说:“虽然没有他们四家那么惨重,最后恐怕还是会有损失的。”

经过一年,果然陆续发生火灾。

[冯评译文]

贪心所得的利益,鬼神都会忌妒;而祸福之间有连带关系,也互为消长。何况又不爱惜物力,任意糟蹋,所以该有大祸发生。

246、东海张公
【原文】

东海张公世居草荡。既任官,其家以城中为便,买宅于陶行桥。公闻而甚悔之,曰:“吾子孙必败于此。”公六子,其后五废产。

[陈眉公曰]

吾乡两张尚书:庄简公悦、庄懿公蓥,宅在东门外龟蛇庙左;孙文简公承恩,宅在东门外太清庵右;顾文僖公清,宅在西门外超果寺前。当时与与四公同榜同朝者,其居在城市中,皆已转售他姓矣,唯四公久存至今。信乎城市不如郊郭,郊郭不如乡村,前辈之先见,真不可及。

【译文】

东海张公世居田野,任官职以后,家人认为住在城里比较方便,就在陶行桥附近买下住宅。张公听了很后悔,说:“我的子孙一定在此衰败。”

张公六个儿子,五个倾荡家产。

[陈眉公说]

我家乡有两位张尚书:庄简公张悦(明·松江华亭人,字时敏,谥庄简)、庄懿公张蓥(松江华亭人,字廷器,谥庄懿),他们的住宅在东门外龟蛇庙左侧;文简公孙承恩的住宅在东门外太清庙右侧;文僖公顾清的住宅在西门外超果寺前。当时与他们四位同榜同朝住在城市中的人,房子都已转卖给别人,只有他们四位的房子还保留到现在。真的,城市不如郊区,郊区不如乡村。前辈的先见之明,我们真比不上他们。

247、郗超
【原文】

郗司空[愔,字方回]在北府,桓宣武[温]忌其握兵。郗遣笺诣桓,子嘉宾[超]出行于道上,闻之,急取笺视,“方欲共奖王室,修复园陵。”乃寸寸毁裂,归更作笺,自陈老病不堪人间,欲乞闲地自养。桓得笺大喜,即转郗公为会稽太守。

[冯述评]

超党于桓,非肖子也,然为父画免祸之策,不可谓非智。后超病将死,缄一箧文书,属其家人:“父若哀痛,以此呈之。”父后哭超过哀,乃发箧睹稿,皆与桓谋逆语,怒曰:“死晚矣。”遂止。夫身死而犹能以术止父之哀,是亦智也。然人臣之义,则宁为愔之愚,勿为超之智。

【译文】

晋朝时郗愔(高平人,字方回)在北府任职,桓温(龙亢人,字元于)一直嫉妒他掌握兵权。郗愔派人送信给桓温,儿子郗超(字景兴、嘉宾)外出,在路上听到这件事,赶紧赶上送信人,拿信一看,内容是想和桓温共同扶持王室,修复先帝陵墓。

郗超立即将信撕毁,回去重写一封信,以郗愔的口气说,自己又老又病,不足以担负重任,想求一块空地养老。桓温收到信后,非常高兴,就转派郗愔为会稽太守。

[冯评译文]

郗超和桓温结成帮派,不忠于王室,不是好儿子;然而为父亲策划避祸的办法,不能说他不聪明。

后来郗超病重将死,将一箱文书密封起来,嘱咐家人说,如果父亲过于哀痛,就呈送给父亲看。后来郗愔为儿子的死真的十分伤心,就打开箱子来看看文书,内容都是与桓温图谋叛逆的文字。郗愔很生气,说:“死晚了!”于是不再伤心。

自身死了,还能很巧妙地止住父亲的哀痛,也算是一种智慧。然而从人臣的义理出发,却宁愿有郗愔的愚笨,不要有郗超的才智。

248、张咏
【原文】

张忠定公视事退后,有一厅子熟睡。公诘之:“汝家有甚事?”对曰:“母久病,兄为客未归。”访之果然。公翌日差场务一名给之,且曰:“吾厅岂有敢睡者耶?此必心极幽懑使之然耳,故悯之。”

[冯述评]

体悉人情至此,人谁不愿为之死乎?

【译文】

宋朝时张忠定公(张咏,甄城人,字复之,谥忠定)巡视公务回来,看见一个小差役睡着了。忠定公问他:“你家发生什么事吗?”

他回答说:“家母病了很久,家兄作客他乡不在。”

忠定公派人去察访,果然如此。

第二天,忠定公派一名总管事务的人去协助他,而且说:“我的公厅里哪有敢睡觉的人呢?这一定是内心极为忧伤烦闷,才会如此,所以我怜悯他。”

[冯评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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