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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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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述评]

孙伯符不死,曹瞒不安枕矣。天意三分,何预人事?

【译文】

三国时,孙策占领整个江东地区之后,遂有争霸天下的雄心,听说曹操和袁绍在官渡相持不下,就打算攻打许都。

曹操部属听了都很害怕,只有郭嘉(阳翟人,字奉孝)说:“孙策刚刚并合了整个江东,诛杀了许多原本割据当地的英雄豪杰,而这些人其实都是能让人为他拚命的人物,这些人的手下对他一定恨之入骨。孙策本身的性格又轻率,对自己的安全一向不怎么戒备。虽有百万大军在手,和孤身一人处身野外其实没什么两样。若有埋伏的刺客突然而出,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以我看,他一定死在刺客手中。”

虞翻(吴·余姚人,字仲翔)也因为孙策爱好驰骋打猎,劝孙策说:“即使是一些残兵败将、乌合之众,在您指挥之下,都能立刻成为拚死作战的雄兵,这方面的能力您并不下于汉高祖刘邦。但是您常私下外出,大家都非常担忧。尊贵的白龙做大鱼游于海中,渔夫豫且就能捉住它,白蛇挡路,刘邦一剑就把它杀了。希望您稍微留意一些。”

孙策说:“你的话很对。”

然而毛病还是改不掉,所以军队还没有渡江,就被许贡的家客所杀。

[冯评译文]

孙策不死,曹操就不能安枕,这或许是天意要三分天下吧?与人事有何干!

273、黄权 王累 郑度
【原文】

初,刘璋遣人迎先主。主簿黄权怒而言曰:“厝火积薪,其势必焚;及溺呼船,悔将无及。左将军有骁名,今迎到,欲以部曲遇之,则不满其心;欲以宾客待之,则一国不容二君。若客有泰山之安,则主有累卵之危,可且闭关以待河清。”从事王累自倒悬于州门而谏,曰:“两高不可重,两大不可容,两贵不可双,两势不可同。[边批:奇语。]重、容、双、同,必争其功!”皆弗听。

从事郑度好奇计,从容说曰:“左将军悬军袭我,兵不满万,士众未附,野谷是资,军无辎重。其计莫若尽驱巴西、梓潼民,由涪水以西,其仓廪野谷一皆烧除,高垒深沟,静以待之。彼至请战,勿许。久无所资,不过百日,必将自走。走而击之,此成擒耳。”先主闻而恶之,谓法正曰:“度计若行,吾事去矣。”正曰:“终不能用,无可忧也。”卒如正料,璋谓其群下曰:“吾闻驱敌以安民,未闻驱民以避敌也。”[边批:头巾话。]于是黜度,不用其计。

先主入成都,召度谓曰:“向用卿计,孤之首悬于蜀门矣。”引为宾客,曰:“此吾广武君也。”

【译文】

三国时刘璋欲派人迎接刘备。

主簿黄权(蜀·阆中人,字公衡)生气地说:“房子失火了还堆积木柴,火势一定不可收拾;溺水了才叫船,后悔都来不及。左将军(刘备)是出了名的骁勇人物,把他迎接过来,若以部属待他,左将军是绝对不会甘于屈就的;若以宾客待他,则一国不容有二君。宾客稳若泰山,主人就非常危险。我们应该暂时封锁所有的关隘,休养生息,静待整个天下的争战尘埃落定,重新恢复太平。”

从事(刺史的佐吏)王累则把自己倒吊在州门而劝谏道:“两座高山在一起,一定得比出谁高谁低;两个庞然大物在一起,一定得分出谁大谁小;两个权贵在一起,一定得争出谁高谁下;两股力量撞在一起,一定得斗出谁强谁弱。这样的争斗是必然的道理。”

他们的话刘璋都不听。

从事郑度好出奇计,从容地说:“左将军的军队如果想袭击我们,论军力,士兵不满一万名,论军心,众心尚未依附,论粮米,只有野外的谷物可以供给他们。对付没有后勤补给的军队,最好的计策是赶尽巴西、梓童两郡的人民,从涪水以西,所有的仓库和野生的食物,一概烧毁,并加高堡垒,挖深护城河,以逸待劳,以静制动。他们到了以后,不要和他们正面作战,左将军的粮食不足,不超过一百天,他们就会自己撤走,然后我们再从后面追击他们,很简单可以捉到左将军。”

刘备听到这个消息很担心,对法正(蜀汉·郿人,字孝直)说:“郑度的计划如果实行,我的大事就完了。”

法正说:“刘璋不会采用的,不必忧虑。”

果然,刘璋对部下说:“我听说驱赶敌人以安定人民,没听说驱赶人民来躲避敌人的。”于是罢黜郑度,不采用他的策略。

等刘备拿下成都,特别召来郑度,对他说:“先前如果刘璋采用你的计划,我的头就只有挂在蜀国的城门上了。”

于是用郑度为宾客谋士,对人说:“这是我的广武君。”

274、罗隐
【原文】

浙帅钱鏐时,宣州叛卒五千余人送款,钱氏纳之,以为腹心。时罗隐在幕下,屡谏,以为敌国之人,不可轻信。浙帅不听。杭州新治,城堞楼橹甚盛。浙帅携僚客观之,隐指却敌,阳不晓曰:“设此何用?”浙帅曰:“君岂不知备敌耶?”隐谬曰:“若是,何不向里设之?”盖指宣卒也。后指挥使徐绾等挟宣卒为乱,几于覆国。

[冯述评]

迩年辽阳、登州之变,皆降卒为祟,守土者不可不慎此一着。

【译文】

钱鏐(五代吴越开国的国王,临安人,字具美)任两浙地区军事首长时,宣州的叛卒五千多人来投诚,钱氏接纳了,并把他们当作心腹。

当时罗隐(余杭人,字昭谏)在他的幕下,屡次劝谏钱鏐,说这是敌国的人,不能轻易信任。钱鏐不听。

杭州新建的城墙及望楼都筑得很宏伟,钱鏐带着宾客部属去参观。罗隐明知是为了抗拒外敌而建,却假装不懂说:“建这些是为了什么?”

钱鏐说:“你不知道要防敌吗?”

罗隐说:“如果为了退敌,为什么不面向里建筑呢?”暗指宣州叛卒是敌人,后来果然指挥使徐绾等人率领宣州叛卒作乱,吴越几乎灭国。

[冯评译文]

明朝辽阳、登州之变,都是降卒在作祟,防守疆土的人不可不慎防这一点。

275、夏侯霸
【原文】

夏侯霸降蜀,姜维问曰:“司马公既得彼政,当复有征伐之志否?”霸曰:“司马公自当作家门,彼方有内志,未遑及外事也。公提轻卒,径抵中原,因食于敌,彼可窥而扰也。然有钟士季者,其人虽少,有胆略,精练策数,终为吴、蜀之忧,但非常之人,必不为人用,而人亦必不能用之,士季其不免乎?”

后十五年,而会果灭蜀,蜀灭而会反,皆如霸言。

【译文】

三国时夏侯霸(字仲权)投降蜀汉,姜维(蜀汉·天水人,字伯约)问他说:“司马公已经完全掌握曹魏的政权了,还会征伐我们吗?”

夏侯霸说:“司马公取得政权,正想更进一步篡夺曹魏的君位,一时无法兼顾境外之事,您大可带着轻装士卒,直接进军中原,利用敌境中的粮食为后勤,就可以骚扰他们。问题在于有一个叫钟会的人(魏,颍川人,字士季),虽然年轻,却有胆识,并精于各种谋略,此人才真正是吴、蜀的忧患。但是如此才智非凡的人,必然不会甘心只是为人效命,也没有人会真心真意重用他,钟会也大概也不会有太好的下场吧?”

十五年后,钟会果然灭掉了蜀汉;蜀汉灭亡后钟会又反叛曹魏,都如夏侯霸所言。

276、傅嘏
【原文】

何晏、邓飏、夏侯玄并求傅嘏交,而嘏终不许。诸人乃因荀粲说合之,谓嘏曰:“夏侯太初一时之杰士,虚心于子,而卿意怀不可。交合则好成,不合则致隙,二贤莫若睦,则国之休,此蔺相如所以下廉颇也。”傅嘏曰:“夏侯太初志大心劳,能合虚誉,所谓利口覆国之人;何晏、邓飏有为而躁,博而寡要,外好利而内无关钥,贵同恶异。多言而妒前,多言多衅,妒前无亲。以吾观之,此三贤者皆败德之人尔,远之犹恐罹祸,况可亲之耶?”皆如其言。

[冯述评]

蔡邕就董卓之辟,而不免其身;韦忠辞张华之荐,而竟违其祸。士君子不可不慎所因也!

【译文】

何晏(三国魏,宛人,字平叔),邓飏(魏,南阳人,字玄茂),夏侯玄(魏,谯人,字太初)三人一直想结交傅嘏(魏,泥阳人,字兰石),而傅嘏始终不答应。三人就请荀粲(字奉倩)从中说合。荀粲对傅嘏说:“夏侯太初是当代的豪杰,虚心和您结交,而您一直不愿意。交往能够促进和好,不交往容易发生仇隙。二位贤人能和睦,是国家的福祉,这是为什么蔺相如要屈居廉颇之下的原因。”

傅嘏说:“夏侯太初志大才疏,徒有虚名,是那种靠一张嘴巴能倾覆整个国家的一个活生生的标本;至于何晏、邓飏,颇有才干却性格急躁,见闻虽广却杂而不精,追逐名利而内心丝毫不知防备,喜欢别人附和、不想听不同意见,说话喋喋不休却妒恨比自己俊秀的人。说话喋喋不休就容易和人发生嫌隙,嫉妒比自己俊秀的人就不可能有真正亲密的朋友。以我看,这三个所谓的贤人,其实皆是败德的人,躲得远远的都还怕被他们连累,何况是去亲近他们?。”

后来事实的发展,都如傅嘏所说。

[冯评译文]

蔡邕得到董卓任用而免不了一死,韦忠(晋,平阳人,字子节)谢绝张华(方城人,字茂先)的推荐,竟然避免灾祸。士人君子交往实在不可以不谨慎啊!

277、陆逊 孙登
【原文】

陆逊多沉虑,筹无不中,尝谓诸葛恪曰:“在吾前者,吾必奉之同升;在吾下者,吾必扶持之。[边批:长者之言。]君今气陵其上,意蔑乎下,恐非安德之基也!”恪不听,卒见杀。

嵇康从孙登游三年,问终不答。康将别,曰:“先生竟无言耶?”登乃曰:“子识火乎?生而有光,而不用其光,果然枉于用光;人生有才,而不用其才,果然枉于用才。故用光在乎得薪,所以保其曜;用才在乎识物,所以全其年。今子才多识寡,难乎免于今之世矣!”康不能用,卒死吕安之难。

【译文】

陆逊(三国吴人,字伯言)向来深思静虑,所推测的事没有一件不应验。他曾经对诸葛恪(吴人,字元逊)说:“地位在我之上的人,我一定尊重他;在我之下的人,我一定扶持他。如今您的气势侵犯在地位您之上的人,又轻蔑在地位您之下的人,恐怕不是安德的基础。”

诸葛恪不听,最后果然被杀。

嵇康(三国魏·銍至人,字叔夜)跟随孙登(三国魏·汲郡共人,字公和)求学三年,问老师对自己的看法,孙登始终不回答。嵇康临走前说:“先生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

孙登才说:“你知道火吗?火一产生就有光,如果不晓得利用它的光亮,跟没有光亮有什么差别;就如同人天生有才华,却不懂得运用自己的才华,如此,跟没有才华也没什么两样。所以想要利用火光,必须有木柴,来保持光亮的延续;想运用才华,就要了解外在的客观世界,才能保全自己。你才华高而见识少,在当今这样的乱世很难保全自己。”

嵇康不肯听,最后死于吕安(三国魏·东平人,字仲悌)之难。

278、盛度
【原文】

盛文肃度为尚书右丞,知扬州,简重,少所许可。时夏有章自建州司户参军授郑州推官,过扬州,盛公骤称其才雅,置酒召之。夏荷其意,为一诗谢别。公先是诗,不发,使人还之,谢不见。夏殊不意,往见通判刁绎,具言所以。绎疑将命者有忤,诣公问故。公曰:“无他也。吾始见其气韵清秀,谓必远器;今封诗,乃自称‘新圃田从事’。得一幕官,遂尔轻脱。君但观之,必止于此官,——志已满矣。”明年,除馆阁校勘,坐旧事寝夺,改差国子监主簿,仍带原官。未几卒于京。

【译文】

宋朝时盛文肃(盛度,字公量,谥文肃)任尚书右丞、扬州知州。为人简约庄重,很少称许人。

当时夏有章从建州司户参军(掌理州的户口、籍帐、婚嫁、田宅等事)转任郑州推官,经过扬州,盛文肃赞他才气雅正,设酒宴请他。夏有章感念盛文肃的美意,作一首诗来道谢告别。盛文肃接到信时并没打开,派人退回,谢绝接见。

夏有章很不了解,去拜见通判刁绎,把情形告诉他,刁绎怀疑代为送诗的人得罪盛文肃,就拜见文肃问明事故。文肃说:“没有什么。我起先看到他气韵清秀,认为前途一定很远大,后来看到他在信封上居然自称新圃田从事。得到一个幕僚官的职位,行为处事就变得这样轻率。你看着好了,他的官位就到此为止,因为他已经志得意满了。”

过了一年,夏有章任馆阁(宋朝以史馆、集贤院、昭文馆为三馆,与秘阁、龙图阁、天章阁合称馆阁)校书郎(编辑校正),后因事停职,改任国子监(相当国立大学)主簿,仍带原职。不久即死在京师。

279、邵雍
【原文】

王安石罢相,吕惠卿参知政事。富郑公见康节,有忧色。康节曰:“岂以惠卿凶暴过安石耶?”曰:“然。”康节曰:“勿忧。安石、惠卿本以势利相合,今势利相敌,将自为仇矣,不暇害他人也。”未几,惠卿果叛安石。

[按]

荆公行新法,任用新进。温公贻以书曰:“忠信之士,于公当路时虽龃龉可憎,后必得其力。谄谀之人,于今诚有顺适之快,一旦失势,必有卖公以自售者。”盖指吕惠卿也。

熙宁初,王宣徽之子名正甫,字茂直,监西京粮料院。一日约邵康节同吴处厚、王平甫食饭,康节辞以疾。明日,茂直来问康节辞会之故,康节曰:“处厚好议论,每讥刺执政新法;平甫者,介甫之弟,虽不甚主其兄,若人面骂之,则亦不堪矣。此某所以辞也。”茂直叹曰:“先生料事之审如此。昨处厚席间毁介甫,平甫作色,欲列其事于府。某解之甚苦,乃已。”呜呼,康节以道德尊一代,平居出处,一饭食之间,其慎如此。

【译文】

王安石被免去宰相之职,由吕惠卿继任。

富弼见到邵康节(邵雍),神色十分忧虑。邵康节问:“难道因为惠卿比安石还要凶暴吗?”

富弼说:“是的。”

邵康节说:“不必忧虑,王安石与吕惠卿本来是因权势名利相结合,如今权势名利起了冲突,彼此间互相仇恨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害别人?”

不久,吕惠卿果然反叛王安石。

[冯评译文]

王荆公实行新法,任用很多新人。司马温公写信给他说:“忠信的人,在您当权时,虽然往往和您意见有所不合,觉得很可恨,以后您一定会得到他们的帮助;谄媚的人,在当前虽然顺从您,让您觉得很愉快,一旦您失去权势,一定会为了一己私利出卖您。”这段话大概是指吕惠卿的。

宋神宗熙宁初年,王宣徽的儿子名正甫,字茂直,负责监督西京的粮科院(官署名,掌理军俸粮食配给)。有一天,王正甫约邵康节和吴处厚(邵武人,字伯固),王平甫(王安国)一同吃饭。邵康节借口病推辞掉。第二天,王正甫来问邵康节为什么推辞。邵康节说:“吴处厚喜爱议论,往往会讥讽执政的新法;平甫是介甫(王安石)的弟弟,虽然不太赞同哥哥的主张,如果别人当面骂自己的哥哥,毕竟也会觉得不好受。所以我推辞不去。”

王正甫叹道:“先生真是料事如神。昨天处厚在酒席间诋毁介甫,平甫很生气,想把这些话一条一条记下来送到相府,我在中间调解得好辛苦。”

唉,康节先生因道德高尚受到当代尊崇,平日家居或外出,一饭一食之间,也这么谨慎。

280、邵伯温
【原文】

初,蔡确之相也,神宗崩,哲宗立。邢恕自襄州移河阳,诣确,谋造定策事。及司马光子康诣阙,恕召康诣河阳。邵伯温谓康曰:“公休除丧,未见君,不宜枉道先见朋友。”康曰:“已诺之。”伯温曰:“恕倾巧,或以事要公休;若从之,必为异日之悔。”康竟往,恕果劝康作书称确,以为他日全身保家计。康、恕同年登科,恕又出光门下,康遂作书如恕言。恕盖以康为光子,言确有定策功,世必见信。既而梁焘与刘安世共请诛确,且论恕罪,亦命康分析,康始悔之。

【译文】

蔡确(晋江人,字持正)任宰相期间,宋神宗崩逝,哲宗即位。

邢恕(阳武人,字和叔)从襄州调河阳,去拜见蔡确商议尊立天子的事。

事后,司马光的儿子司马康(字公休)上京师,邢恕请他先到河阳走一趟。

邵伯温(邵雍的儿子,字子文)对他说:“你刚除下丧服,还没有晋见新天子,不该绕道先去见朋友。”

司马康说:“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了。”

邵伯温说:“邢恕是个巧诈,有颠覆性格的人,可能有事要求你,如果答应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但司马康还是去了河阳,邢恕果然劝司马康上书称许蔡确,做为往后自己保全身家的打算。由于司马康与邢恕是同年登科的,邢恕又出于司马光门下,司马康就依邢恕的话上书。邢恕认为司马康是司马光的儿子,若由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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