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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制神话-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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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河的脑筋转动的极快,有时候三两句话后,就仿佛脱离了原本的主题,又绕到了新的事情上去。

    帝辛隐隐觉得这相互之间有所联系,却又把握不住脉络,有些着急,却又不好催促楚河,只能继续等待着楚河的解释。

    “商朝立国五百载,有无数的贵族以及拥立商的诸侯依旧风光体面,但是亦有不少的贵族逐渐没落,失去了大量的封地甚至爵位,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如果这个时候,你以肃清吏治之名,将这些人挖掘出来,然后将铁质的农具,先进的耕种技术甚至是一些简单的轻工业工具奖励给他们。那么等他们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一定会和那些原本强大的贵族、诸侯对立起来。”

    “所谓帝王,归根结底就是掌握平衡的人。而商朝现在的问题在于,商经过五百载发展,已经过于强大。它开始令诸侯们感到恐惧和害怕,中央的集权,也过分的剥夺了那些效忠商的贵族势力,让他们失去了权柄。而你也在表面的强大之下,渐渐的失去了平衡,让你和你的国家,直接暴露在了矛盾的中心点。没有了屏障,已然到了要与敌对方决一死战的地步。”

    楚河的分析,已经称得上细致。

    当然这其中,他仅仅只是在谈政治,谈社会现象,谈如何治国,缓解帝王和诸侯之间的矛盾,制造缓冲、平衡的机会。而没有提到真正最大的威胁阐教以及截教。

    因为对于这两个教派,楚河了解的讯息还太少。

    后世什么阐教、截教都基本不存在,全都并入了道教之中,一般道观内,三清天尊也都是并列而坐,很难找到什么参考讯息。

    唯一可以做点准信的,也就只有一部《封神演义》。

    楚河的一番话,让帝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无数次,帝辛自己也思考过,为什么强大的商,会在他的手中,顷刻间灰飞烟灭。

    残暴和奢侈吗?

    后世人或许会有这也的误解,但是帝辛自己清楚,他的一些行为,或许稍微激烈了些。但是依旧还在正常的范畴之内。

    这本就是这个时代的风气和文化。

    睿智的仁明圣君毕竟稀少,大部分的统治者,皆以恐惧统治人民。以残酷的刑罚,让人们感觉到畏惧,而不敢反抗。

    这个和强盗喜欢把背叛者绑在木杆或者山崖顶上风干,用以震慑人心没什么两样。

    “发放铁质农具和简单的轻工业机器,是为了加快历史进程,让一部分的利益阶层,需要更多自由、自主的劳动力,来满足他们的需求,同时又有足够的人群来购买他们生产出来的粮食和商品。而我紧握着铁器和工业机器的制造,就是话语权,以保证我对这个新的利益阶层的控制,而不让他们像脱缰的野马。”

    “但是我还是不懂,这又与奴隶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呢?这些人解放奴隶,不还是为了满足自身的利益和需求吗?与我又有什么不同?”帝辛心中的疑问还有很多,但是莫名的却冷静下来。

    或许正是楚河平和以及有序的分析,以及完整全面的策略,让他心中涌起了自信。

    “你认为自由是什么?那是一个相对的命题。对于高高在上的仙人,还有那些修行者而言,自由便是无拘无束的亘古长存,为了自己的‘自由’,他们可以做好灰飞烟灭,尸骨无存的心理准备。一场自由之战,这便是封神之争的根本由来。而对于奴隶而言,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那就是自由。”

    “曾经的你,许诺的一切都太缥缈,让他们看不见摸不着,他们自然不愿为你用命。但是当生产力发生变化,他们可以拥有更多的食物,拥有自己的家庭,拥有属于自己,能获得报酬的工作。那么为了守护这一切,他们同样可以去付出一切,包括灵魂。”楚河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张力,让帝辛听了为之亢奋。

    但是楚河却紧接着一个回头,凛冽的视线扫视在帝辛的身上,让他浑身一僵,莫名的发冷。

    “你要记住,你是王,是一个国家的核心,而不是发疯的公牛。你不该冲在尖锐矛盾的中心点,作为某些人的目标。而是一个站在角斗场外的裁判,胜负都是你说了算,你下场了,你就输了!”

第九百六十七章上榜者不可信

    “我明白了!”帝辛郑重的点了点头。

    他虽然政治悟性不高,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智障。

    楚河都这般掰开嚼碎了讲给他听,他没道理还不懂。

    “不过我们真的不做点什么吗?比如提前招揽截教仙人,然后更合理的安排他们。”帝辛还算没傻到家,说出招揽阐教仙这句话。

    虽然从帝辛自己的讲述,还有封神演义上看,无论是姜子牙还是云中子等阐教仙,最开始都是对帝辛抱有善意,甚至企图投资他的。

    但是不要忘了,许多截教仙早已在商朝内部身居要职,太师闻仲更是截教金灵圣母的的弟子。

    帝辛放弃这些掌握商朝大权的截教仙,转而去亲近孤高自傲的阐教仙,不仅讨不到多少好处,却自毁长城。

    楚河听了帝辛的话,也同样郑重的对帝辛说道:“这些截教仙,利用可以,不可倚重,更不可信任。他们中间,可有不少事后投奔了佛门,连师门都能背叛,更别说是你这个区区人间帝王了。”

    “那那些被杀上封神榜者呢?”帝辛再问。

    楚河深刻道:“依旧不可信,封神榜名为封神,实为拘元神,而化神,受制于天帝,而执掌万物运转,维系三界纲常。虽然手握权柄,实则不得自由,名为神,写作囚。上榜者皆失精进勇猛,奉死一搏之心,他们连自己都可以背叛,何况是你?”

    尽管或许有种种苦衷,但是楚河所言却也不算有错。

    行大事者,虽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却不可轻取亲信,肆扬密事。

    单单凭借一些后世之概述,便彻底的归纳甚至信任一个人,那确实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对于截教仙,楚河对他们的定位清楚明白。

    那就是一群正面刚的打手。

    朝堂之事,根本不准备让他们多做插手。

    斗法楚河或许差了点火候,但是斗智楚河肯定自己可以吊打九成的截教仙。

    当然,整个局势分析至此,无论是楚河还是帝辛,都似乎刻意的避开了某个话题。

    那就是妲己,以及安排妲己前来祸乱朝纲的女娲。

    甚至还有因妲己而衍生出来的后宫争斗。

    妲己本身其实并不足虑。

    楚河这么想的底气在于,帝辛手里的那块杀生石,那应该就是某种转机。

    楚河怀疑,当帝辛再见到妲己之时,那块杀生石,或许会提前改变妲己。

    问题出在姜皇后和黄飞虎的妹妹黄娘娘。

    姜皇后的父亲为姜桓楚,被封九侯,商纣天下八百镇诸侯之首。

    同时他的身份也是炎帝后裔,姜氏族长。

    影响力和实力都不可小觑。

    妲己出现,势必独得帝辛之宠爱。姜皇后无论多么贤惠,她始终都是个女人。

    即使是妲己收敛了,不去闹事。姜皇后也一定会想法子‘处理’妲己,矛盾始终存在,并且不可调和。

    而黄飞虎也很麻烦。

    他执掌着如今商朝内部仅存的一部分兵力,如果他反了,那么整个商朝,除非太师闻仲班师回朝,否则很难有真正的可用之兵。

    也正是因为黄飞虎的反叛,才有了西岐势力起初的长驱直入,掀起诺大的声势。

    更何况,对于黄飞虎的身份,楚河心中也有些疑惑和疑虑。

    封神演义上说,黄飞虎被封为了东岳大帝泰山府君。

    楚河不知真假。

    若是假,或者是天庭为了撼动泰山府君权利的一种试探,那尚且不足多虑。

    但若是真那这个黄飞虎,就必然与东岳大帝有什么瓜葛,甚至是对方的一次重大谋划。

    想想那伊邪纳岐,为了超出古神的概念,进入祖神之境,做了何等牺牲。

    黄飞虎的出现,似乎也可以理解。

    所以,为了帝辛的江山社稷,他后宫里两个最难缠的女人,恰恰都轻易动不得。

    而让帝辛放弃妲己,那也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该如何取舍,该如何去做,楚河心里都没底,更不好去逼问帝辛。

    至于,以鞭法服人,征战于床榻,强势睡服一切。然后后宫就美好和谐了这只能说是一种极为朴素的幻想,是断然不可能实现的。

    想想看,完全没有爱情纠葛的闺蜜之间,都有一些男人瞧不懂的明争暗斗。

    后宫的那些算计,又岂是区区鸟大就能扫平的?

    女人又不是男人,多为了脐下三寸活着。

    不过距离妲己出现,还有一段时间,楚河还暂时用不着为此事烦恼。

    实在不行,就将后宫争斗,引入朝堂,转移这两个女人的注意力便好。

    毕竟姜皇后有两子,却偏偏都不是太子。

    帝辛所立太子武庚,为帝辛长子。

    武庚沉稳、聪明,作为一个太子十分合格,无论是朝歌的贵族还是大臣,对他都没有什么不满之处。

    如果后宫的情形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楚河也只好委屈一下这位武庚太子,想办法让姜皇后的视线,从后宫跳出来。

    她虽然一向对武庚为太子,并未表达不满,以全贤德之名。但是她也是个母亲,如果她的两个儿子,三番两次的进宫去抱怨委屈。那只怕也坐不住吧!

    至于黄娘娘若没有姜皇后撑腰,妲己再稍微懂得收敛一点,想来也出不了大乱子。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楚河的理想状态,并且并不足以对帝辛说明。

    楚河和帝辛商议之后,楚河继续淡化自己在朝堂之上的痕迹。

    他是国师,保持神秘性和威慑性便好,上蹿下跳的执权掌势,在事态危急之前,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而帝辛则是依照楚河之言,在朝歌之内先展开了一场较为小型的官员考核。

    然后选择了其中一部分,发放奖励。

    而没有考核‘合格’的那一部分,也并未受到任何的苛责,反而还被勉励了一番。

    合格的那一批中,除了比较忠诚于帝辛的官员和大贵族,获得了铁器和形式工具奖励之外,大部分获得嘉奖的,都是没落贵族的后裔。

    等到他们这些人,都尝到了新式工具的好处,消息传扬出去。

    很快所有的贵族还有诸侯,都会越发期待帝辛的‘考核’,甚至主动相邀。

    完全不会想到,这是在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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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八章女娲宫进香

    细小的变化,已然起于微末之间,即将引起滔天的变化。

    但是这样的细微,不止连朝堂之上的诸多朝臣贵族,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圣,也似乎没有察觉,未曾有丝毫的应对出现。这反而让楚河心中有些没底,要知道针对可能出现的变数,他做了不止三五套应对方案。

    这一日,朝堂大殿之上,祥光缭绕,白玉阶前列文武。

    帝辛重归王位已经有三月余,原本早已散去的君王气魄,此时也尽数回归,端坐于王座之上,不露喜怒,不见善恶,当值问当驾官道:“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言未毕,只见右班中一人出班,俯伏金阶,高擎牙笏,山呼称臣道:“臣商容待罪宰相,执掌朝纲,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

    帝辛眉头轻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左前一列的楚河,只见楚河仿佛神游天外一般,手持着牙笏,压根没有听到这话一般,只能心中稍定,然后按照正常节奏问道:“女娲有何功德?值得寡人轻万乘而往降香。”

    商容正色奏道:“女娲娘娘乃上帝神女,生有圣德。那时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女娲乃采五色石之,以补青天,故有功於百姓,黎庶立祀以报之。今朝歌祀此福神,则四时康泰,国祚绵长,夙调雨顺,灾害潜消。此福国庇民之正神,陛下当往行香!”

    帝辛心中不愿,晓得这是个大坑,却也明白利害,此事其实非去不可,根本不容拒绝,否则轻慢女娲的罪名,还是同样要落下,反失了原本已知的先机,故而只能说道:“准卿奏章!”

    要说三月十五,女娲寿诞。

    这三月十五日,年年皆有,帝辛为王,已然有些年日,商容突然提议要去女娲宫供奉祭祀,其实是本该有些突兀的。

    不过去年年成不好,天下欠收,饿殍无数。

    此时的天地三界,神职不明,人们也不知道该向谁祈祷,奢求来自神明、仙圣的保佑。向女娲娘娘乞求,那是最为稳妥的做法。

    次日准备妥当之后,王驾出朝歌南门,家家焚香设案,户户结彩铺毡。

    武成王黄飞虎保驾,满朝文武随行。前至女娲宫,纣王离辇上殿,香焚炉中,文武随班拜贺毕。

    殿宇齐整,楼阁丰隆,忽一阵狂风,卷起帐幔,现出女娲圣像,容貌瑞丽,瑞彩蹁跹,国色天姿。

    满大殿的群臣,皆是一片恍惚。

    就连楚河这个真仙也不例外,在看到圣像的一瞬间,都陷入了某种魔障般的呆滞。

    等到回过神来之时,楚河心中暗道不妙。

    “帝辛啊!帝辛!希望我之前给你打的那一针有效。你能依计行事!”在出行之前,楚河给帝辛注射了大量的雌性激素。

    所谓心生**,从生物的角度分析,那就是激素作怪。

    当然全这么说也不对,有些贪婪,是入侵到了灵魂深处的。

    楚河给帝辛打雌性激素,那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任何防止被迷惑,蒙蔽的法术,到了女娲宫,都不见得会有效。

    楚河连自己都被蒙蔽了,他施在帝辛身上的法术,又岂会幸免?

    楚河抬头看去,就见那行宫粉壁之上,作诗一首。

    却是李白的清平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楚河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计划成功了!

    帝辛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没有被那股异样之力蒙蔽,在女娲宫的墙壁上写下‘淫诗’。

    至于为什么是这一首,道理很简单。

    第一,这首诗不是帝辛写的。

    女娲娘娘应该很清楚它的作者是谁,并且是写给谁的。

    这属于借花献佛。

    第二,这首诗虽然依旧有些大胆之处,但是却要收敛更多。

    更关键之处在于,调戏也是分档次的。

    帝辛原本写的那首诗,档次低下,**爆棚,几乎是赤果果的摆出了淫棍的丑恶嘴脸。

    即便是女娲娘娘无心计较,但是为了名声着想,也不得不惩罚帝辛。

    而李白的这首诗,虽然也有露骨的成分,特别是第二句。尤其是让帝辛写来,本质上与帝辛原本写的那一首没有不同。

    但是诗的档次,决定了整个精神面貌。

    这不是调戏,而是爱慕。

    女娲娘娘高高在上,不容凡人亵渎。

    但是身为人间帝王,远远的仰望和爱慕女娲娘娘,虽然大胆了些,却也不是那么不可以接受了,不是么?

    这其间的差距,就像‘我想和你困觉’与‘我想每天最先和你说早安’一样。

    意思明明一样,但是说出来之后,待遇可能完全不同。

    语言的艺术,充斥在方方面面。

    当然,也有人觉得,既然可以让帝辛保持一定的清醒,那为什么不干脆别写?

    不写?

    不写故事怎么讲?

    你让作者进宫吗?

    咳咳扯远了!言归正传!

    不写是真的不行,因为这摆明了是个套。

    帝辛必须往里钻。

    他躲过了这一次,也躲不了下一次。

    敌人隐于暗处,甚至还不能确定是谁,竟敢拿女娲娘娘开涮,重要的是女娲娘娘竟然忍了,只能拿帝辛这个人间帝王出气。

    就足够说明不好惹。

    既然左右逃不掉,那不如将女娲娘娘的怒火,控制在可控之间。

    让她虽然怒却不至于没有回旋的余地。

    而只要留下了这样一首‘表白诗’,帝辛该有的罪状依旧不会少。

    来自女娲的‘报复’,也不会缺席。

    帝辛作诗(作死)完毕,抬头再看女娲的圣像,心中哪里有半点的痴迷,尽是惧怕和恐惧。

    事实上,楚河的那一针雌性激素,起到的作用小之又小。

    真正让帝辛清醒的,是他数千年积累的悔恨,还有愤怒,以及他特殊的帝王魃之躯。

    四周众臣,回过神来看着帝辛留下的诗句,根本无心去管那绝美的诗句,反而人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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