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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美缘全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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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穿的绫罗纱,若不是官宦家,怎能穿得绫罗纱?”花文芳道:“好个官宦家、绫罗纱!如今请放钱林兄。”钱林道:“铜铸镜、须发鬓,若无铜铸镜,怎照得须发鬓?”魏临川道:“浪淘沙,栽的是芙蓉花,若无浪淘沙,怎栽得芙蓉花?”冯旭道:“如今轮到花兄了。”花文芳道:“淡薄酒,请的是左右友,若无淡薄酒,怎能请左右友?”钱林、冯旭齐声赞道:“好个淡薄酒、左右友!”花文芳道:“轮到老魏行令了。”魏临川道:“晚生要响亮响亮,请教钱相一拳三大杯。”钱林一拳输了。又到冯旭,冯旭也输了。魏临川道:“如今轮到大爷了。”花文芳道:“我是主人,怎好豁拳?我吃杯算过门罢。不然,老魏再出一令。”临川道:“也说的是,请二位相公全了钱林一拳三大杯。”
看官,有心人算计无心人,不过三、五回转,把钱林、冯旭吃得大醉。花文芳见了大喜,暗叫家丁过来,吩咐道:“将冯旭抬到东书房,钱林抬到西书房。”对临川道:“我去叫个丫环来。”到得里头,想到:“那个春英丫环每每与人做脸做嘴,等我叫他出去,送他性命。”叫春英快来,春英答应走来。花文芳道:“连日有事,不得与你取乐。你此刻先到书房里去等我,我随后就来。”那春英欢喜,竟奔东书房而去。走进书房,忽听大喝一声,一刀砍下。正是:
金风未动蝉先觉,暗送无常死不知。
春英一交跌倒在地。
且说花文芳忙叫家丁将金银器皿打扁,放在钱林怀内。外面喊叫“捉贼”,钱林睡在梦中,猛然惊醒,一骨碌扒起来,便向外走。跑出门来,脚下被绊马索一绊,早已跌倒在地下。众家一齐捆上,不由分说,将绳索捆起来,喊道:“贼拿住了!”推到书房去见大爷。
众家丁故意喊叫,将冯旭惊醒。也不知外边有甚么事,从榻上猛然下来,往外边走,不想被脚下死尸一绊,跌倒在地,伸手一摸,摸了一手血迹,叫喊起来道:“救命,救命!”众家丁一拥而进,点灯一照,只见冯旭满身血溅,又见一个女子倒在地下,齐声喊道:“冯旭杀了人了!”不一时,花文芳出来。众家丁禀道:“小人们拿住了一个贼,推来见大爷,打这东书房经过,听见有人喊‘救命’,小人等进去一看,竟是冯旭相公杀了人。不知杀死那个。”花文芳道:“掌起灯来,看杀的何人。”假意看了。一看,大惊到:“原来杀死我的爱妾春英。”向着冯旭骂道:“你好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与你何仇何冤,为何杀我的爱妾?”冯旭道:“不是小弟杀的。”花文芳骂道:“你这个该死的禽兽,你遍身血迹,还赖甚么!”吩咐家人:“把凶手锁了,小心看守。此是人命重情,休叫走了凶手,天明送官。”众家丁一听,齐声答应,登时把冯旭锁起。
花文芳道:“把强盗带过来,搜看他身上可有赃证。”众家丁一齐动手,搜出怀中许多器皿,俱是打扁了的金银器皿。花文芳大怒,骂道:“你两个匹夫,一个因奸不从,杀死爱妾;一个醉后起心偷盗花府金银器皿。”钱林道:“花兄不要错认了人,我家颇有一碗饭吃,怎做起强盗来。”花文芳道:“人赃现获,还要强赖。”吩咐家丁锁了。正是:
浑身有口难分辩,遍体排牙说不清。
那个魏临川把报呈写得现现成成,只等天明报官,又听得说是杀的春英,心中十分烦恼。
堪堪天明,把报呈报到钱塘县去。这钱塘县[令]姓孙,名文进,乃山西平阳县人氏,两榜进士出身,初仕钱塘县,为人耿直,心中明亮。只见管宅门的家人将报呈送进,说:“花府今夜被盗,又有一张呈子,是因奸不从,杀死人命。”孙老爷听了大惊,道:“禁城之内,那有大盗?”[见写道]:“劫去金银不计其数,现捉获一身,搜出赃物。”又有一张[写]:“因奸不从,杀死爱妾春英,凶手已获。”孙老爷看毕,沉吟半晌,道:“此事有些蹊跷,怎么就有两桩大事?”吩咐三班伺候到相府相验。
不一时,知县出堂打道,竟奔相府而来。花文芳迎接,到西厅坐下。献茶已毕,孙文进问道:“公子,怎一夜就有两件大事?”花文芳[道]:“这是晚生家门不幸,故遭此等异常。如今大盗、凶手已拿住,求老父母一问便知端的。务要凶手抵偿。”孙知县道:“公子放心,本县从公面断。”登时起身,走至东书房。公案早已摆妥,知县坐下。行人验伤,将春英尸首细看,报道:“满身无伤,惟脑后一刀,深有二寸有余。”孙知县亲自下来观看一回。权检标了封务,用铁局抬去荒郊看守。吩咐带过凶手。冯旭走至公堂,深深一揖,道:“生员冯旭拜见父母大人。花文芳诬告生员杀死人命,凶器在于何处?见证却是何人?只求父母大人详察。”知县见是生员冯旭,唬了一跳。沉吟一会,吩咐左右将凶手押着听审,又吩咐将大盗带上来。钱林走上,打一躬道:“生员钱林拜见老父母。”孙知县惊讶道:“此两件事俱是生员,但二生高才,据我看来,其中必有原故。”吩咐押着回衙听审。就要起身,花文芳道:“两件事治生全仗老父母,务要严审拷问,抵偿人命。少不得治生写信进京到家父处,保举父母高才,不日就要有升迁之喜。”知县道:“公子放心,自古道:‘杀人偿命’,自然从公论断,何劳公子叮咛。”说毕,吩咐打轿回衙不表。
且讲冯旭、钱林两家家人昨日来到花府迎接相公,花家门公道:“你两家相公与我家相公游玩西湖去了。你们要到西湖边去接。”哄得两家家人跑了半夜,也未接着。今日又到相府来接,闻得曲信,唬得魂不附体。两家家人慌慌张张回去报信与老夫人知道。冯太太闻得儿子杀了人,不觉一交跌倒在地,早已呜呼,不知人事。未知生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6回 花文芳面嘱知县 孙文进性直秉公

话说冯太太听了家人这些言语,知道冯旭杀死人命,拿到县中去了,听得唬了一交跌倒在地,昏死去了。丫环、妇女慌忙救醒。哭道:“我儿不知此时怎生模样,为娘的放心不下。”家人一齐劝道:“太太如今不必悲伤,保重贵体要紧。速速差人前去打听相公消息,回来再为料理。”太太应允,家人前去,按下不题。
且说钱家家人也慌慌张张回家至后堂,正值小姐亦在夫人面前问道:“母亲,哥哥昨夜为何不回来?”话犹未了,家人进来高声咕叫道:“太太,小姐,这场祸事不小。”夫人、小姐忙问:“有何祸事?”家人道:“小人今早到花府打听相公昨夜不回为甚事放,忽听人纷纷传说,今早钱塘县带了我家相公与姑老爷因奸不从,杀死花文芳爱妾春英,我家相公见财起意,偷了花室金银器皿。”钱太太与小姐一闻此言,唬得魂不附体,一齐放声大哭。翠秀在旁说道:“夫人、小姐不必悲伤,这件事婢子看见分明是花文芳害两家公子,为的是小姐而起。事到其间,哭也无用,快快着人县前打听,回来再处。”太太随着家人前去打听。
按下两家前去打听事情,且说孙知县回衙,心中暗想道:“这钱、冯二人皆是有才学的,怎能做得这犯法之事?花文芳嘱我严刑问此案,寄信与花太师,自有升迁之日。我想我今并非是皇上命官,竟是他相府里之官,其情可恼。且到晚间带到内堂一审便知分晓。”当下吩咐原差带齐两案人犯,伺候晚堂听审。
孙知县见天色已晚,出堂,差人带上人犯,当堂点名,先点花府家属花能。花能答应上堂,打个千儿,立在一旁。孙知县道:“花大叔请外班少坐,待对词之时再请进来。”花能答应走下。又点凶手冯旭。冯旭答应。又点黑夜盗犯钱林。钱林答应。孙老爷吩咐将钱林带下,先审人命。正欲冲击冯旭的口供,忽听宅门外一片喧哗之声,有百十多人挤在宅门口。孙老爷问道:“何人喧哗?”管宅门的忙来禀道:“有朱翰林并三学秀才在宅门外,要见老爷,有个公呈在此。”孙老爷接过公呈一看,原来保举冯旭、钱林的公呈。孙老爷道:“朱大人与众生员本当请进面见,然有公事在身,公呈存下,自有公断。□□□□□各宪一一请回。”家人到宅门口将此言与朱翰林说了。朱辉对众人说道:“诸位年兄暂且请回。公呈收下,候父母审毕定夺。”众人道:“孙父母明见万里,我等暂退,等审过再处,”说毕,纷纷散去不题。
且说孙老爷问道:“冯旭,你既孔圣之书,怎么不知礼法?因何杀死人命?从直招来。如有半字支吾,本县执法如山,叫左右看大刑伺候。”两边一声答应如雷。冯旭道:“父母大人在上,容生员细禀,生员一向与花文芳相好,不料他将人命害我,不知所为何事,望父母大人详察。”孙老爷道:“你一向与花文芳相好,怎么又将人命害你?一定是你终日在花府走动,看见他爱妾貌美,起了淫心,昨晚酒后,自然逼他成奸。那女子性烈不从,你一对酒性,将他杀死。这不是因好不从杀死人命?你还抵赖到那里去!”吩咐把钱林带上来。钱林上前跪下道:“老父母。”孙老爷道:“你可从直招来,怎么偷盗花府金银器皿?同伙还有几人?免得本县动刑。”钱林道:“父母大人在上,容生员细禀。生员世代书香,岂不知王法利害,怎肯做这犯法之事。明明花文芳诬良为盗。”孙老爷道:“你与花公子何仇何恨,他诬你为盗?”钱林道:“今年二月间,因有朱辉年伯至生员家,代生员妹子为媒,与冯生员连姻。不意童都堂也至生员家,代他外甥花文芳说媒。生员因这一日两家说亲,不好允成,彼时应到:‘花、冯两家皆系同案好友,小妹略知文墨,改日请花、冯二兄过舍一考,小妹取中那家文字,即便做亲。’”孙老爷道:“他可来么?”钱林道:“二生俱到。生员妹子出了题目,却取中冯旭文字。无奈生员妹子年幼无知,动笔将花文芳的文字批坏。彼时怒恼而去。前月生员已受过冯家之聘。分明挟仇诬害生员二人,望老父母详情鉴察。”孙老爷道:“你既知与花家结怨,为何又到他家去?”钱林道:“因花文芳有一邀单,要做诗文会。生员见他来请赴会,若下去,又恐惹他见怪,故约了冯生员同去,谁知落了他的圈套,便把这人命、盗案诬害生员二人。”孙老爷道:“诗文会其有几人同席?”钱林道:“邀单上原有八人,却有六位不到。同席共有四人。”孙老爷道:“那四人?”钱林道:“生员同冯旭、花文芳、魏临川。”孙老爷道:“魏临川却是何人?难道也是同会的么?”钱林道:“不是同会之人,乃是花文芳之帮闲。席上猜拳行令,将我二人灌醉,抬至东西两书房。猛听得喊叫,生员不知是计,向外观看,不想脚下被绊脚索绊倒在地。家丁上前把生员拿住,怀中搜出许多金银器皿。生员怀中器皿也不知队何而来。花文芳诬害生员为大盗,此刻叫生员有口难辩。求专父母大人详察就是了。”
孙老爷听了这些口词,暗想道:“钱、冯二人口供相同,且着头役到那六人家去问可有邀单否。”随叫钱林写下那邀单上六人姓名。写了,即差两个衙役如飞而去。不一时,回来禀道:“小人奉老爷之命,差到那六位相公家去问,俱去未见邀单。”孙老爷心中明白,知两件事分明是花文芳挟仇诬害两家,但不知凶手实系何人。待本县将魏临川拿到,他必知情。在签筒内取了一根金头签子,朱笔标着:“衙役速去提拿帮闲魏临川到案,当堂回话,火速火速,限次日早堂听审,如违,重责不贷!”原差领下朱签。知县吩咐将冯旭、钱林权且收监,俟拿到魏临川复审。两边一声吆喝,知县退堂。正是:
但存方寸地,留与子孙耕。
不知原差领了朱签去拿魏临川,可能到案,且听下回分解。

第17回 三学生员递公呈 知县缉拿魏临川

话说原差领了朱签,出了县门,直奔魏临川家而来。这且不表,却说花文芳差人打听知县回衙如何审讯,自己在书房与魏临川笑道:“钱林也未必逃得脱。”话犹未了,花能前来回话。文芳便问道:“你回来了么,孙知县可曾审么?”花能答道:“审过了。”文芳又问道:“审的什么口供?孙知县可曾动大刑么?”花能道:“连呵叱也没有,若有呵叱,他们也不敢生员长、生员短。知县反出朱签拿魏临川相公到案听审。依小的看来,这件官事要打回来了。”花文芳听了,不觉大怒,道:“好大胆的狗官,我当面吩咐,叫他把冯旭严讯,他不过是个七品,前程还大到那里去,反敢来拿我魏临川对质。”叫道:“老魏,你住在我府中,他的差人若到我府中拿人,就将他狗腿打断,看那孙文进怎样奈何我!我明早到都堂衙门见我世兄,叫你狗官做不成。”说毕,气冲冲,怒犹未息。魏临川劝道:“大爷不消气,且到明日,上了辕门,见了都堂大老爷再处。”
不表花文芳,单言钱塘县两个原差奉本县之命拿魏临川。到了魏家门口,竟自扣门。崔氏问道:“是那个?”差人道:“我们来请魏相公说要紧的话。”崔氏道:“不在家,在隔壁花府里。你们那边寻他去罢。”差人道:“既然下在家,我们写下个字儿,等他回来看了便知端的。”崔氏听见,忙叫小红开门。公差朝里就走,妇人站在房门口,问道:“二位有甚话说?”公差道:“我们是县官差来的,要拿魏临川到案对质。”说毕,将手中金头朱签拿出来,道:“你且看看,快叫他出来,免得我们动手动脚的,那时不好看相。”妇人闻言,唬了一跳,回〔道〕:“他实实不在家,委实不在家,烦二位到府去拿他。”公差道:“这妇人可笑,千差万差,我们来人不差,只在此间拿人。如若没有魏临川,就要带家眷去回官。”妇人听了,战战兢兢道:“不知他在外做出什么事,只好拿他。妇人坐在家里,那里晓得。”公差道:“只怕魏临川躲在家里,你不肯说,带累我们打了板子下来,那时不得开交。”妇人道:“我家几间房子,二位不信,请搜。”公差道:“这也是拿不定的。”二人商议道:“伙计你在此坐住,我去叫地方来。”
不一时,地方走来,看了朱签,上面写得利害。这个地方叫做“万把勾”,叫道:“二位老爷请坐,待我问他娘子是怎样出去。”万把勾走到房门口,叫道:“魏娘子,你家魏官人往那里去了?老实说罢,县里老爷金头朱签上面写的好不利害。原差打下板子还是小事,不要连累我这老年人为你家之事去打板子,那时怎处?”妇从道:“万大爷,我家的是花大爷叫进府中去,有一月未回。仰烦万大爷到花府一问便知。”万把勾道:“他们两个差人来了半日,茶也没有吃一杯,定要折个东道与他才是。”娘子道:“我是个妇人,那里晓得什么事体,全仗万大爷调理。”随问道:“与他们多少银子?”万把勾道:“你用二两做两包,算代饭,用四两做两包,算折席。”妇人忙去秤了几包银子,交与万把勾。万把勾就把原差一把扯住,低低说道:“我方才叫他娘子折个饭东,二位权且收下,少坐片时,等我到花府一走便知端的。”原差说:“诸事要仗你调停,少不得个要二八提篮。”万把勾道:“在我身上。”那知他先摸了二两头上腰,随到花府,看见门公叫道:“老爷,隔壁魏官人可在府上?今有县里二位公差在他家吵闹,要拿魏官人。小人是他娘子烦来问个实信。”门公道:“敢是原差问你地方要人,怎么不到我府?”万把勾连忙回道:“不是小人,是他娘子烦来问声,如若不在府上,小人就回他娘子的信。”门公道:“魏临川是俺家公子差他别处去干事了,待俺回禀大爷一声,看有甚话说。”万把勾连称“小人在府门候信”不表。
且言门公来到书房,花文芳正与魏临川对面饮酒,门公如此如此说了一遍。魏临川听了,忙叫:“大爷,差人在舍吵闹,终非了局,还要大爷照看。”花文芳道:“老魏,我叫有怜前去说明。你不得到案,看这狗官怎样奈何于我。”随叫有怜,有怜答应出来。万把勾看见,叫声大叔。有怜问道:“差人在那里?”万把勾道:“现在魏家。”有怜道:“待我会他,你先回去。”
万把勾来到魏家,向差人如此如此说了一遍。公差道:“我们奉差而来,拿的是魏临川。魏临川不在,问你地方要人,如若无人,带你去回官,那个要会花府大叔。”正说之间,有怜推门进来,问道:“你们是县里差来拿魏临川的么?”二公差答应道,“正是。”有怜道:“魏临川是俺家大爷差往别处去了,不得到案。你们要拿,将我拿去见你老爷。”公差道:“怎敢拿大叔前去,既然魏大爷不在家,我们带地方前去回官。”有怜道:“与他无干。你家老爷要拿魏临川,只好到相府问俺大爷要人,你们不要在此痴想。”差人见花有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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