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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地出去了。卡奥拉含情脉脉地看着阿郎离去的背影,似乎想喊住他,但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开口。
“请坐。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严羽扬对这个神秘的女孩子的来访很感兴趣,他也想弄清楚对方为什么又来找自己。不过从她看阿郎的眼神可以断定,杨灿和少鸿这两个家伙这次可没有冤枉阿郎,这次他也被弄糊涂了,阿郎这小子真的转运了?
卡奥拉礼貌地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说道:“真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们受牵连了。”她是来向严羽扬道谢的,当然,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阿郎。
“没关系。我的这几个朋友成天也就是惹事,多一事少一事对他们来说无所谓。”严羽扬感觉到她内心的尴尬,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哈。
“维克大叔刚才已经跟我说了我哥哥的事,非常感谢您帮我解开了心中的疑团。”卡奥拉的表情稍微轻松了一点:“我一直追问我的父亲哥哥的下落,他就是不愿意告诉我,而维克大叔在这件事情上也是吱吱唔唔,我才会……。”
“听说您能够预测未来?刚才你事先已经知道我会来救他们了吧!”严羽扬看着这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没想到黑手党家族出生的人竟然会这样天真。
卡奥拉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像是很不好意思:“不能算得上预测未来,只不过我从小就经常会梦到一些人和事,而这些事情后来都发生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能力的人……”说着,严羽扬装作恍然的样子:“您认识我的那个朋友吗?”他虽然没有指明是哪一个,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听到这个问题,卡奥拉的神色显得有些慌乱:“不、不认识,我和他从来没见过。……只是……只是这几年来,我经常会在梦里看到他,他就站在罗马角斗场的墙桓边……”说到这里,卡奥拉停了下来,她的眼神飘忽起来,眼前似乎出现了梦中的场景。实际上,她梦到的并不止这些。
狡猾的严羽扬当然看出她的话并没有说完,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道:“卡奥拉小姐,您有什么话尽管说,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我一定尽力。”为了自己手下讨老婆,他这个当大哥的当然得尽力了。
如果是杨灿或者少鸿,他才不会理睬,那两个花丛老手也用不着他帮忙,但阿郎是个笨嘴拙舌的家伙,打架是把好手,可对付女孩子就成呆头鹅了。
卡奥拉犹豫了片刻,摇头叹息一声。角斗场是她每次来罗马必去的地方,这次来和索兰斯订婚,她抱着最后一次希望去了这里,然而就是这一次,印证了她的梦境。卡奥拉一直相信所梦到的人,是自己终生的托付,虽然直到今天才见到阿郎,但几年来点点滴滴堆集起来的感情却让她在看见梦中人那一刻,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可惜的是自己和索兰斯已经订了婚,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她感到非常痛苦。
严羽扬的意念力已经探查到卡奥拉心中的一切,原本他不想这么做,可为了阿郎的终生幸福,他顾不得有没有冒犯这位善良的女孩子了。此刻的他完全明白了卡奥拉苦恼的缘由,可越是明白他越是弄不懂,这个女孩子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居然会如此动情,真是让人无法理解。不过傻人有傻福,阿郎这小子的运气还真不差。
“卡奥拉小姐,您对阿郎真的……”严羽扬自己都不知道该从哪问起好。
“阿郎……阿郎,他的名字叫阿郎是吗?”卡奥拉听到这个名字,在嘴里喃喃地念了两句,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在此之前她甚至还不知道阿郎叫什么。
卡奥拉的眼神让知道底细的严羽扬头大如斗,这位大小姐跟索兰斯·葛特利已经有了婚约,自己如果为了阿郎而干涉这件事,实在是说不过去。再说,即使这件事情最终成了,索兰斯只怕会恨他们一辈子。严羽扬原想向卡奥拉承诺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第七十六章 高手对决~
搅进了黑手党之间的纷争是严羽扬做梦也没想到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怀疑“永恒之泉”的人在背后捣鬼,他才懒得淌这趟混水。距离“永恒之泉”的人约定的时间不多了,后天中午之前就要赶到米兰,严羽扬可没工夫在葛特利家的庄园里修身养性,阿郎和卡奥拉的事情也要放到以后再说。
在他和葛特利家达成协议的当天,老维克就通知了米兰的盟友——尼姆提斯家的教父,请对方想尽一切办法查找一名可能来到米兰的中国籍女子的踪迹。并且要他们买通AC米兰队负责球场管理的人,在主场的每一个入口处都悄悄安装了监视器,还要安排一批人手准备临时调用。
与此同时,严羽扬让杨灿带着葛特利家二十名的枪手去米兰打前站,追查包括阿尔特妮斯和梅尔蒂等自己曾经见过的人,只要发现这些人就立刻监视起来。
杨灿接到命令有点发懵,他除了在希腊遇到过两个“永恒之泉”的人之外,别的人还从来没见过,这怎么查?
严羽扬并没有正面回答杨灿这个问题,而是笑眯眯地把他和准备出发的枪手们叫到了客厅里,请大家喝咖啡。接下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杯咖啡还没喝完,包括杨灿在内的二十一个人只觉得脑子里莫名其妙就出现了追查对象的形像,而且还是牢牢的印在脑海中,就算是跟自己有着杀父夺妻之仇的人,只怕记得也没这么清楚。
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杨灿也是傻傻地看着自己的老大,严羽扬还是没说话,只是笑着摆摆手让大家出发,这些人下面该干什么就不用多说了。
办法并不复杂,严羽扬将自己脑子里对“永恒之泉”的几个人所留下的影像,通过脑电波传送到了杨灿和那二十个枪手的大脑中,比从电脑里复制文件还要快捷。
而老维克同时还通知奥特希斯家的教父,双方约定第二天下午碰面,和弋马·奥特希斯进行和谈。眼前对于葛特利家来说是生死攸关的时候,老维克把希望全寄托在了严羽扬的身上。虽然他也不想通过借助外力来解决这次的危机,但是,这比起把奥特希斯家的人以及那个幕后人物骗到“多米诺牢笼”里困起来,要容易得多。
第二天下午,严羽扬陪着老维克出发了,老维克原先想带十几个亲信枪手保镖一起去,但严羽扬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念头:“奥特然斯家之所以敢这么嚣张,是因为他们背后有人撑腰,您觉得在那个神秘的幕后人物面前,您手下的这些人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老维克是个识时务的人,听到这句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结果严羽扬只是带上了姚少鸿和阿郎,打扮成保镖的样子,四个人坐着一辆奔驰600前去赴约。
奥特希斯家住在罗马城的西郊,也是一处优雅的庄园,诺大的园子里爬满了葡萄。基本上这些黑手党家族对城市里这种吵杂的生活环境都没什么兴趣,不安全。
没有十几个贴身保镖就出门的情况老维克还是第一次,他心里虽然有点紧张,但脸上仍然保持着镇定。总之这次是把赌注全压在了严羽扬身上,结果会怎么样,听天由命吧……。
奥特希斯家离这里大约15公里的车程,出发之前,严羽扬并没有用意念力针对对方内部的安排进行探查,只是将从葛特利家出发这一路,包括奥特希斯庄园外围所做的一切准备弄了个清清楚楚。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他收起念力,将自己的实力隐藏了起来,尽可能装出一副普通保镖的样子。
意念力这个东西对付一般人是非常好用,但那个神秘的幕后人物究竟有什么能力自己还不清楚,万一被对方捕捉到自己的念力,反而容易暴露。
从内心深处来说,他现在并没有多大的顾虑,只是觉得如果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监视之中,虽然安全是没问题了,但也失去了冒险的乐趣。这样的活干起来抓挺没劲的,不过为了以防不测,他还是带上了一件战利品——钟点沙漏。
汽车安全地驰入了奥特希斯家的庄园,家族的教父——弋马·奥特希斯甚至只是让他的一个助手出门迎接来客。从接待客人的传统上来说这是令人无法容忍的。
葛特利家在罗马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处处受人尊重,即使是市政厅的议员们见了他也不敢用这种态度,受到这个的轻视简直就是一种挑衅。不过老维克什么也没说,只是咬了咬腮帮走了进去,脸色象是刚被人打了一耳光一样难看。
严羽扬三人紧随其后走进了庄园的会议厅,向四周扫了一眼。十几个保镖一动不动地站在一个长桌的后面,除了坐在桌边的弋马之外,还有一个穿着黑色大氅的人坐在大厅的角落里。这个人低垂着头,宽大的罩帽把面部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性别都无从分辩。
虽然对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让整个会场充斥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连少鸿和阿郎都感觉到对方的不寻常。那是恐怖与死亡混合在一起的气息,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寒冷。他们继续保持着镇定,和严羽扬交换了一下眼神,大哥神色自若的冲他们微微一笑,两个人的心里才觉得踏实下来。
能力越强的人对精神力量的感受就越为敏感,像老维克这种普通人除了觉得对面这个黑衣人阴森可怖之外,并没有别的感觉。但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严羽扬还从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发现过,他心里一沉,装作什么也没有察觉,随意地站在老维克的身后,但注意力却时刻放在对面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身上。
他仔细地打量着对方,黑色的大氅上面,有一个不显眼的标志,正是“永恒之泉”的金色三角。严羽扬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亲爱的维克,您终于来了!”弋马·奥特希斯的身型显得有些臃肿,脑袋微秃,嘴里叼着雪茄烟坐在长桌的正位,容光满面地向老维克挥挥手打招呼,只是他连屁股都没挪一下,那副表情活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羔羊。
对这种无礼的态度老维克只当没看见,他客气地点点头,在长桌的对面坐了下来,淡然说道:“弋马,我们之间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你究竟打算怎么样?”
弋马露出了卑鄙而狂妄的笑容:“哈哈……,维克,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直爽!我想尼姆提斯应该把我的意思转告你了,没什么,只要葛特利家今后听命于我,并且把家族收入的60%付给奥特希斯家,当作保护费,我就可以保障你和你家族的安全。不然的话,你知道,罗马的治安一向都不怎么好,您那个宝贝儿子说不定哪天就会……”
“对不起,我想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我想是不是可以这样……”老维克轻蔑地看着长桌对面这个可恶的老东西,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愿意把奥特希斯家的收入交给我60%,我也可以保障你和你家族的安全。”意大利的黑手党人视家族荣誉为生命,他把奥特希斯的话如数奉还,以牙还牙。
弋马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身边的保镖们把枪拔了出来,一支支全冲着老维克他们几个。
神秘的黑衣人听到这句话,略微抬起了头,只是这个细微的动作,一股充满了毁灭与死亡的肃杀气息,就如汹涌激荡的暗流般向这边咆啸而来。站在旁边的严羽扬感受到了这股令人恐惧的气息,眉头一蹙,无形的意念力瞬间将老维克保护了起来。
尽管黑衣人并没有发起攻击,但严羽扬知道,与那些枪比起来,这种强大的肃杀之气对于普通人的精神影响非常大,能够轻而易举地摧毁一个人的意志,让敌人产生恐惧心理,彻底丧失抵抗意识乖乖就范。
对方只是露了这一手,就让严羽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眼前的这个人也是控制意念力的高手。难怪卡斯特里家会如此害怕,甘愿服从奥特希斯,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幸亏有了严羽扬的这层保护,老维克什么也没有查觉,目光仍然坚定地注视着弋马。黑衣人此刻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于严羽扬的抵抗,似乎略感惊讶,低沉的头再次抬高了一点。
愤怒的奥特希斯瞪眼睛,像头恶狗一样咬牙切齿地狂吼一声:“干掉他们!”可他身边的枪手还没来得及抠动枪机,却听到身后传来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们都滚开!”
这个声音并不大,但所有的保镖人都像中了邪一样愣在那里,连弋马也不例外,一个个傻傻地转过脸来,看着坐在角落里的黑衣人。尽管严羽扬听不懂意大利语,却也看出情况有变,紧接着,包括弋马在内所有奥特希斯家的人都乖乖地走了出去。
老维克也被眼前的情况弄糊涂了,向来狂妄自大不可一世弋马·奥特希斯,居然像一条狗一样听话。他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严羽扬,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他看到的却是严羽扬谨慎而锋锐的眼神,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黑衣人。
姚少鸿也从没见过他紧张的表情,印象当中严羽扬向来是无所畏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
“阿郎,你们陪维克先生出去吧。”严羽扬低声吩咐了一句,视线仍然没有离开对方。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严羽扬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他遇到了强大的对手。而阿郎和少鸿心里很清楚,维克的安全暂时要靠自己了,他们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整个会议厅只剩下严羽扬和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在里面对恃。
刚走出门外,少鸿和阿郎的脑海中传来严羽扬急切的声音:“你们先保护维克先生离开这里,不要回葛特利家,分头行动,把索兰斯和卡奥拉也带走,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等我这边处理完会跟你们联系的。”
少鸿和阿郎想也没想,一前一后护着老维克就往大厅外面走,谁知他们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周围有不少人嚷嚷了起来。紧接着“砰……砰……”数声枪响,走廊和花园里十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向他们开火,还有人从别的地方向他们这边追来,三个人立刻躬下身子避免被子弹打中。
“妈的,干掉他们再说!”阿郎豹眼圆睁,伸手拉下了脖子上的碧灵甲。姚少鸿的动作也不慢,骤然间绿光一闪,两个人转眼间成了身披甲胄的巨人。枪声越来越密集,少鸿一把抓住客厅的大门,用力一扯,一扇三米多高厚重的木门就被他掰在手里,成了给老维克挡子弹用的盾牌。
围过来的枪手们看到他们突然间发生了如此可怕的变化,一时间愣在当场。阿郎怒吼一声,三两步冲到门外一个手持冲锋枪的枪手面前,提起这家伙扔出了十几米开外的一群人里,四五个枪手顿时被砸倒在地。
其他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举起手里的武器对着阿郎就是一阵狂扫。雨点般的子弹打到碧灵甲上面,“叮叮当当”全弹了出去,不能对阿郎造成任何威胁。
少鸿左手夹着木门,右手拎起摆在门厅的石质花坛,扔手雷一样把一个站在近处的家伙砸翻在地。只听见一声惨嚎,鲜血飞溅,那家伙的脑袋已经成了烂柿子,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到了墙上一命呜呼了。
有了他们两个人的保护,老维克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从地上捡起一把枪,躲在门板后面跟着少鸿边打边冲。整个庄园的大院子里此刻埋伏了数十名枪手,集中火力打得热火朝天,但对这三个人却根本不起作用。
走在前面的阿郎一马当先,根本不理会有多少子弹打到自己身上,手里不管抓到什么都往那些人身上招呼,被打中的人轻的腿断筋折,重的脑浆涂地。雕塑、长椅、石凳这类东西全是他的武器,把躲在近处的枪手们杀得抱头鼠窜。
留在会议厅里的严羽扬丝毫不理会外面炒豆般的枪声,全神贯注地防备着长桌尽头的黑衣人,天罡的内息在体内运作起来。
“你在‘永恒之泉’担任什么职务?”眼前这个黑衣人给他的感觉深不可测,比其他人的威胁大得多,严羽扬怀疑这就是他们的首领,故意一句话道破他的背景。
黑衣人没有吭声,突然间发起攻击,一股强大的能量闪电般向严羽扬压了过来,而且控制的非常精确。严羽扬惊讶地意识到,对方攻击的范围仅仅是自己的头部,这股能量像一个无形的利剑一样劈了过来,威力同样是毁灭性的,但对周围其它物品却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把能量控制到这种程度的人,严羽扬还从没有见到过,即使自己也只是将具有毁灭性的能量象冲击波一样发散出去。看起来效果上惊天动地攻击范围很大,但攻击效率却比这种方式低了很多。对方这样做不仅可以集中力量,还可以避免能量的消耗,
可见,不论对方的意念力有多么强大,至少从运用上来讲比自己要娴熟得多,技术含量也高多了。
实际上,也只有到达严羽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