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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之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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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方面早就抓你入狱了。你最好放明白点,以你的劣迹,早就够就地枪决的了,三年来你从金字塔里至少偷走了一百四十件文物,每一件都记录在案。现在,限你十秒钟内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一枪打爆你……你的骆驼脑袋!”

 

  他虽然有枪在手,人也比对方高大健壮,但气势上却差了好多,鼓了鼓劲,也只敢说打死骆驼,而不是直接杀人。

 

  “你敢?”她昂起头,冷笑声一下子抬高。

 

  “我为什么不敢——”米兹只回答了半句,明月霍的一闪,一阵淡淡的香风卷入我鼻子里,那是一种极其名贵的古埃及香料,名字应该叫做“蔷薇魔鬼”。

 

  随着米兹一声尖叫,手枪已经到了明月手里,随后稀里哗啦地变成一堆零件,跌在吉普车前。

 

  “法老亡灵栖息之地,任何人不得大声喧哗,难道你就不害怕‘死神之翼’的力量?”明月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右手懈在米兹额头上缓慢地划过。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刚刚出手夺枪时,竟然同时使用了三种高明的东方功夫,分别是“瞬息千里”的轻功、“小金丝缠腕手”的擒拿术和“禅宗金刚吼”的摄魂术。在我记忆中,这三种功夫都属于中国南少林遗踪的“莆田顾家”这一门派,门下弟子非常稀少,在亚洲各国都很少见,更不要说是在非洲了。

 

  米兹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小小十字,他的脸色已然变得蜡黄,嘴角不停地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米兹,灵魂、**、过去、未来都已经被法老的深邃目光笼罩着,从今往后,哪怕心灵深处有一丝对他的不敬,都会死于‘亡灵十字’,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明月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而晦涩。

 

  这是在浩瀚空旷的沙漠黄昏,我不想得罪别人,特别是从未谋面的明月。

 

  从米兹叫出她名字的那一刻,我脑子里便浮现出了关于她的一切资料。她的身份相当奇怪,既是令埃及zf深恶痛绝的盗墓者,又是世世代代被法老钦点为“亡灵守护者”的戈兰家族的这一代掌权人。简单来说,她就是一个绝妙的监守自盗者。

 

  刚刚米兹提到过的“十二长老”则是埃及黑道上各负盛名的顶尖人物,有他们联名作保,只怕埃及总统也不敢碰明月一根头发。

 

  金字塔、法老王、宝藏等等词汇通常是与“诅咒”紧密相连的,我一直在想:“明月提及的‘诅咒’会不会与冷馨写下的那段话有关?”

 

  身为一个考古学家,冷汉南父女都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所以才有胆量突破任何神秘地带的符箓禁止,揭示一切谜题的真相。这一次,难道冷馨也对自己的“无神论”产生了怀疑,才会写下那些话?

 

  明月收回手指,米兹软软地瘫倒在驾驶座上,应该是已经昏迷过去。

 

  “好了,没有别人打搅,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她走向我,伸出右手。那只手上,戴着纤薄的灰色手套,手背上用红色的丝线绣着一个诡异的蜘蛛图案。

 

  其实我可以拒绝握手以求明哲保身,但在她淡淡的嘲弄目光之下,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稳稳地握住她的纤手。“小金丝缠腕手”虽然精妙,她的武功却没练到最高明的地步,我完全没必要担心。

 

  “我是明月。”她凝视着我,眼底有两朵小小的火苗跳跃着。此刻,她的背景是那只被射灯照亮的雕像,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诡谲而异样的。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我是香港来的陈鹰。”我淡淡地微笑着。

 

  因为她身上具备东方武功,我猜想她本人一定与中国的江湖人物有关,所以才用了江湖上常用的客套话。

 

  “陈先生,我很想邀请你去一个地方,是否可以赏光?”她的手指灵活有力,我感觉自己仿佛握着的是五条灵动的小蛇,随时都会挣脱游走。

 

  “去哪里?”我冷静地应答。

 

  “去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也能解开你心底里的谜团,怎么样?”她狡黠地笑着。

 

  我摇摇头:“谢谢好意,我并不认为,你能解开谜团。况且,我对大漠里的盗墓、钻探工作并不感兴趣,请另外择取人选吧。”

 

  “哈哈,陈先生,你以为自己还有其它选择吗?”她陡然后跃,纵声大笑起来。

 

  ?
 


  正文  卷一黄金之海第一部神秘失踪 2冷馨是如何失踪的?
  ( 本章字数:10057  更新时间:2009…7…16 22:37:42)

  就在她大笑的同时,我感到手背上掠过一阵轻微的颤慄,那是一只血红色的蜘蛛,约有一元硬币大小,伸出来的长腿上长满了浓密的红色茸毛。yuNХUAg;còМ

 

  我抬高右手,盯着这个蛰伏不动的小家伙:“这是什么?”

 

  明月冷笑:“是一只见血封喉的圣虫,好不好玩?”

 

  她把右手懈放在嘴边,作势要吹,随即恶作剧般地哈哈大笑起来:“嘿,知道不知道?我只要一声哨响,它就会用尖锐的牙齿咬破你的血管。当然,如果你动作够快,也能在一瞬间甩掉它,不过结果是完全相同的,当它的爪尖勾破你的皮肤,你也会死。陈先生,现在你该明白形势是怎样的吧?就是乖乖跟我走,去那个地方——”她回头向来的地方指了指,再次转头对着我。

 

  我笑了:“当然,如果跟你走对大家都有好处的话,我可以从命。只不过这只西藏血蜘蛛是很名贵的东西,一旦弄伤了会很可惜,请你把它收起来。”

 

  她的话一点都不错,血蜘蛛的毒性猛烈之极,是被大陆五毒教、蜀中唐门奉为至宝的好东西。即使是练过护体神功的江湖高手,一旦被它的毒液侵入血脉,也会一命呜呼。

 

  “那就好,跟我来吧?”她很得意,轻轻拍掌,那卧着的骆驼立即站起来,抖了抖身上沾着的沙粒,向她走来。

 

  我猛然向前突进,左手抓到了她袖筒里的一个盒子,左肘在她腰间一撞,随即迅速地后退三步。

 

  那只盒子黑黝黝的,是用藏边雪牦牛的犄角抠成,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我先前从她的武功里推测到情况果然没错,因为这只盒子的一角刻着一个篆体的“顾”字,当然就是“莆田顾家”的东西。

 

  “你——咳咳、咳咳……”她气恼地叫了一声,立刻弯下腰,无力地咳嗽起来。

 

  那一肘,恰好封住了她腰间的三处穴道,让她在五分钟内半身酸麻,没办法向我进攻。我把盒子平放在右手指尖上,蜘蛛缓缓地转身,向盒子上的一个半圆形洞口爬去。等它完全进入洞口,我才推动了盒子上的一个按钮,将洞口封闭起来。

 

  “你……敢碰我的圣虫,看我不……”她的脸因过份激动而变得绯红,蒙面的灰布也耷拉下来,露出光洁细腻的脸和一张红润的樱唇。

 

  “明月小姐,我没有碰它,也不想碰它。不过,这东西属于‘莆田顾家’,以后最好不要对着中国人使用,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碰到顾家的仇敌。那么一来,你可就真的危险了。”我走近她,把盒子塞回她的袖筒里。

 

  幸好她是用血蜘蛛威胁我,如果真的换成埃及人特有的十三种“法老圣虫”的话,我也没把握能全部应付过去。

 

  我来开罗,是为寻找冷馨的下落,没心思节外生枝,更不愿意招惹明月或者“莆田顾家”这样的黑道人物。

 

  米兹仍旧昏睡着,我拉开车门,把他推到副驾驶座位上,然后俯身捡起手枪零件坐上车。

 

  我们该返回了,或许明天在研究所的希薇那里,能得到某些有用的线索。至于明月,就让她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好了。

 

  吉普车引擎轰鸣起来,车顶的探照灯射出四道光柱,与那些射灯一起指向狮身人面像。

 

  “它好像是活着的——或者说,它似乎马上就要苏醒过来?”我的目光再次落到雕像的人脸上,忍不住又有了这种诡异的感觉。特别是它的目光笔直向前望着时,仿佛是一只傲视天下的狮王,完全不理会世俗的目光,只是冷峻恒定地望着某一个目标。

 

  “陈先生,等等,等等,我知道一些劫案的细节,如果你感兴趣,到这个地址来找我。”明月直起腰,甩手飞掷出一张红色的名片,嚓的一声,插进了驾驶座的靠背。我反手抽出名片,它竟然是用上好的钢片切割出来的,上面錾着钢印,用一行手写体的英文字母组成了一串咒语,却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门牌号码。

 

  看来,她连顾家发射暗器的手法也学到了不少,只是不够精纯而已。

 

  我望着她:“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当她的眼睛里再次流露出狡黠的神色时,我已经无法完全相信她的话。

 

  “当然有代价,不过,你完全付得起的,我们亡灵守护者向来最讲道理,不会开天价给别人。我的邀请只在七十二小时内有效,相信有很多人对劫案的细节感兴趣,不止你一个。”她对自己抛出的这个钓饵很得意,因为我们都明白,对冷馨下落最关心的是我,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怎么让我完全相信你的话?”我在名片上弹了弹,随手将它抛在驾驶台上。

 

  她骄傲地昂着头:“在大沙漠里,除了法老,就只有亡灵守护者权力最大,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越听到这种大包大揽的承诺,我会变得越谨慎,往往手里握着秘密最多的人都是低调而冷静的,绝不会贸然亮出自己的底牌。

 

  “那么,你是否可以透露给我一点关于冷馨的下落?如果有诚意的话,你大概并不介意先让我看到冰山一角吧?”我的双臂搭在方向盘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变化。

 

  我的手肘击中她时,力道和方位拿捏得非常准确,恰好能够令她在极度痛楚中不小心拉掉面巾,所以才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通过她的表情洞悉一切。

 

  很明显,她在听到“冷馨下落”这句话时,突然一愣,脸上出现了极度困惑的表情,连续眨了十几次眼睛,才文不对题地回应着:“我知道是谁开枪杀人的,只要陈先生肯合作,与凶手有关的一切资料都可以给你。”

 

  这是个很巧妙的回答,她只说看到凶手,而不说冷馨去了哪里,很明显地把一件事分成了两半来回答,但我最关注的却是生者的下落。

 

  “明月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执着地追问下去。

 

  她陡然转头向远处望着,那是狮身人面像的头部方向。我清楚地看到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仿佛被秋夜寒气冻醒了的沉睡者。

 

  在我看来,她此刻的下意识动作无异于表明,冷馨失踪与冷汉南等人被杀与那尊巨大的雕像有关,或者至少能表明,凶手与雕像有关。当然,雕像可以做为伏击者的隐蔽地点或者是登高瞭望之处,当冷汉南的考古小组从沙漠中出来时,会第一时间暴露在居高临下的伏击者望远镜里。

 

  “明月小姐?”我试着叫她。

 

  她再次打了个寒噤:“我说过,只要大家合作,一切不是问题。”

 

  此刻,她束紧长袍的动作,越发暴露了内心隐隐的恐惧不安,只有感到害怕的人才会有那种表现。那么,她的恐惧来自何处?难道是那尊已经在吉萨高地上屹立了数千年的石像吗?

 

  狮身人面像的图片早就传遍全球,广泛地出现在各种平媒杂志、旅行指南上。很多人也许不知道埃及的国旗是什么图案的,但却绝不会忘记这雕像的样子,哪怕只看过一眼。

 

  做为亡灵守护者,明月对雕像产生恐惧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它与金字塔一道构成了埃及沙漠的独特风景,久在沙漠的人一年之中不知道要看到它多少次。

 

  “陈先生,如果需要,请按照那名片上的线索找我。我相信,咱们的合作会令彼此皆大欢喜,肯定是。”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匆匆说完这几句礼节性的套话,便转身走向骆驼。

 

  我盯着她娇小的背影,忽然觉得冷馨失踪事件被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假如明月看到教授被杀时的情景,就应该能同时看到冷馨去了哪里?

 

  按照开罗警方的推测,冷馨是被人挟持着离去的,没有第二种结果。只要找到劫匪,就可以发现冷馨。全世界的警察办案都是以“真凭实据”为第一位的,并且始终秉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基本原则,但我不是警察,只相信自己的直觉。

 

  现在,直觉告诉我:“劫案发生时,现场肯定还出现过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件,所以才令明月如此困惑。”

 

  非洲大陆本来就是一个怪事频发的神秘世界,围绕金字塔产生的种种传说更是令全球考古学家、科幻作家们为之疯狂。至少在大半个世纪以来,无数人都推测并且求证过“金字塔为外星人所建”这种理论,直到一无所得地郁郁而终。

 

  明月已经上了骆驼,远远地向我挥手:“陈先生,我们会再见面的。”她不再像刚刚出现时那样镇定了,红润的唇也渐渐泛青,而这一切都只因为我们提到了冷馨的失踪。

 

  我可以留住她,凭她的武功还不是我的对手,但我需要更多的线索,而不是用武力手段将事情搞得一团糟。

 

  “一定。”我挥手回应,看着她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匆匆离去。驼铃响得非常急促,想必她一融入黑暗中便用力鞭打骆驼飞奔着,渐行渐远,直到随风而逝。

 

  明月的出现,给了我小小的触动:“教授他们在沙漠里的考古活动进行了超过三个月时间,从夏末直到深秋。如果有黑道人物盯梢的话,一定会在他们有所收获后动手。劫案发生,足以证明考古小组有了大的发现,值得劫匪们动手了。现在的关键点,大概在他们的考古发现上——”

 

  随着埃及zf在非洲大陆的政治、军事地位日益提高,他们对于文物管理、考古发掘方面的规章制度也有了相当详细的分类,但归根结底可以一言以蔽之:埃及文物永远属于国家所有,任何人不准带离埃及本土,否则将以偷盗文物罪惩治。

 

  假如教授得到某些东西,譬如说黄金、钻石、法老遗物等等,就一定会向zf申报,但警方得到的资料证明,之前他们没有递交任何报告。

 

  我拍了拍有些发胀的额头,重新拾起明月的名片,上面錾刻的是“夕阳照着国王的羊圈,也照着羔羊们的血”这句话。她说过的很多话都带着咬文嚼字的痕迹,很可能是来自某些经书,包括这一句。

 

  顾家发射暗器的手法以高速、迅猛为主,这张钢制名片在某些情况下,很可能会演变为一种一击必杀的武器,再加上她袖子里的毒虫或者其它什么古怪东西,明月可谓是一个浑身布满杀机的危险人物。

 

  我想起了二十世纪初的一位埃及占领者说过的名言:要想不被人杀,就要先学会杀人。要想活着离开沙漠,就要把自己武装得比毒蝎更危险。像明月这样的人,的确是贯彻了那位占领者的话。如果有机会见到她的师父,我会时刻记得提醒自己加倍小心,以免陷入危险。

 

  最后望了狮身人面像几眼,我缓缓地掉转车头,向开罗城返回。

 

  明月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虽然她表面看起来极其娇小柔美,但却是一株带着毒刺的玫瑰。如果是米兹遭遇到血蜘蛛袭击的话,只怕此刻躺在我身边的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直到望见开罗城内鳞次栉比的清真寺塔尖,米兹才艰难地爬起来,挣扎着先去腰间摸枪。

 

  我敲了敲驾驶台:“枪在这里,一个零件都不少,别担心。”

 

  丢失佩枪虽然不是重罪,但却会给警局的同事们嘲笑,所以他立刻手忙脚乱地装好那柄枪,然后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再谢谢陈先生。”

 

  他对着后视镜擦去额头上的红色十字,神情沮丧地长叹:“亡灵守护者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诅咒方式,希望这一次明月没有暗中对我下什么手脚。唉,现在警局方面也很矛盾,没权力管她那类人但又不得不管,毕竟我们是警察——”

 

  我拍拍他的肩:“别多想了,她似乎并没有恶意。”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宽慰而释怀,直到我从皮夹里抽出两张大额钞票塞在他掌心里,脸上才露出了笑容。那些钱,足够买到我承诺给他的香烟了。

 

  “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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