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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霜月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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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事情人了眼去,可是麻烦无穷哩……”
  冷冷的,郝成锦道:“我晓得,这就到时辰了。”
  谢宝善往后倒退,又愤恨不已的朝下喊:“鲁胖子,我操你的血亲,你这个昧良心的歹
种,你竟不帮我圜转几句话,更且唆使他们来害我,你要遭天打雷劈啊你!”
  鲁胖子在下面重重的道:“郝老哥,下手吧——”
  郝成锦的动作好快,眼看着谢宝善已退出四五步远去,他只身形轻挥,人已到了谢宝善
的侧面,他没有使用任何兵器,双手急合,已叉上了谢宝善那细若鸡颈般的可怜脖子!
  不错,他是要生生扼死这位司帐先生。
  在郝成锦那巨大粗长的强劲双掌将要合拢的瞬息间,谢宝善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音:
“救……我!”
  于是,房顶的气窗上,黑影暴闪、几乎在那条影子闪晃的同一时间里,郝成锦已摹的挫
腰腾开,他的面孔半转,在低微灯火的一刹映照下,浮漾着痛苦又惊恐的表情,但他的反击
也极为快捷,掌挥如电,脚起翻蹦,可是,黑影刚拔出自郝成锦左腰肌肉的一只血污右手,
已赶在对方的任何动作之前,“吭”的一声戮中郝成锦的“晕穴”!
  当郝成锦双眼上翻,全身委顿的顷刻,那黑影已顺势扶住郝成锦的身体,十分轻悄的将
这位仁兄摆平卞来。
  当然,这抹闪击矫健的黑影,就是早匕蓄势待发的展若尘——他等待这个麝,已经很久
了。
  谢宝善也半瘫了似的跪在包上:一边用双手抚揉着自家的脖颈,一边尚在不停的直喘粗
气;方才郝成锦那一握,虽然甫始发力便被消卸开去,却也差点扭断了谢宝善这根软弱的脖
子!
  展若尘冲着惊魂未定的谢宝善微微一笑,这一笑,却险些令谢宝善悔死愧死!
  光度阴暗的粮包下面、鲁胖子尚不知道上头业已发生了巨大的,完全与他预料相反的变
化,犹在抑制着嗓门不停的催促:“妥了不成?郝老哥,你就爽脆些,给他个痛快吧,别再
磨着逗乐子啦,辰光不早,办完了事还得找个隐密地方掩埋哩……”
  于是,展若尘从粮包上的另一个方向掠了下去,一转身,已来在鲁胖子背后。
  跺着脚,鲁胖子又在焦急的哺咕着:“娘的,老郝做事真叫黏缠,还不加把劲料理清
楚,尚在卖弄他的哪门子三脚猫本领?”
  展若尘一伸手,捏住了鲁胖子那双肥厚多肉的右耳,同时轻轻的道:“姓鲁的,你们这
出戏唱完了,现在应该由我轮上啦。”
  鲁胖子大大一愣之下,脑筋尚未拐过弯来,他本能的扭头抬手推挡,边凶猛的低喝:
“是哪一个王八蛋开这种无聊玩笑?还不放手?看我捶扁了你!——”
  展若尘当然不放手,不但不放手,反而两指加劲狠狠扯带,耳朵是肉做的,鲁胖子不由
痛彻心脾,“哎”“哎”连声的顺着扯带的方向侧歪过去!
  展若尘低沉的,但却歹毒的道:“你给我老实点,姓鲁的,你以为我是在和你闹着玩?
我会先撕下你这只耳朵,再活活扭断你的脖子!”
  惶惧迷恫中的鲁胖子,歪着上身,偏着脑袋,只好努力移动眼珠的角度斜斜注视拧着他
耳朵的展若尘,口里却在慌张的道:“喂,喂,你到底是谁,大家有话好说,这个样子该多
难看,帮帮忙,你先松松贵手,我的耳朵快要被你撕掉啦。”
  展若尘冷清的道:“耳朵掉了事小,脑袋掉了才叫麻烦,鲁胖子,你认命不认命?”
  满脸渗浮着油汗,鲁胖子毗牙咧嘴的道:“这位——呃,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便
叫我认命,总也该叫我明白为了哪挡子因由啊……”
  展若尘缓缓的捏着鲁胖子的右耳,把对方转到可以看清自己的位置——当鲁胖子堪堪站
直了腰身,就猛不防一脚飞踢展若尘的小腹!
  “好胖子!”
  展若尘低吼一声,却半步不移,也没有任何格举的动作,仅是把捏着对方右耳的左手猝
往旁带,鲁胖子已杀猪似的惨号着仆翻就地——那只耳朵血淋淋的脱离了它原来的生长部
位,拈于展若尘的双指之间!
  七脚的弹蹴看上去只是一次极快的伸缩,展若尘陡然将鲁胖子肥大的身体踢得在地下连
连翻滚,血水迸扬中,可怜鲁胖子就似是一团死肉,连挣扎呼叫的力气也被这一抡踢就给踢
净了!
  仓房那边的隔问里,这时已响起了惊疑的喝问声,跟着是木板的响动声及金铁的碰击
声,更有燃亮的灯火映现——显然,他们的打斗噪音已把守仓的其余那些人惊醒了!
  展若尘一把抓起业已晕迷不醒的鲁胖子,腾身跃上粮堆之顶,又使另一条手臂挟住了瘫
在那里的郝成锦,然后,他冲着那张惶失措的谢宝善叱道:“从后面搂住我的颈子,搂紧
些,快!”
  谢宝善颤巍巍的爬起身来,抖着两条手臂围住展若尘项颈,边惊凛的道:“这……这是
做什么!”
  展若尘冷硬的道:“叫你尝试一下腾云驾雾的滋味!”
  一个人担负着三个人的重量,不论展若尘的劲力是多么沉浑,气脉是如何悠长,那种形
态总是怪异可笑的,但他奋起潜势,暴掠向前,有若一阵旋风般卷过仓房的中间,夺门远扬
而去!
  当守仓的几个汉子踉跄启门查探,一双双惺松睡眼中,也只是骇然又模糊的留下一大团
黑忽忽的影像而已!

  …
  风云阁 扫校

          




柳残阳《霜月刀》
第二十七章 循流渊源

  不知道“大金楼”里有多少像这样隐密又无备的复壁夹层或是机关暗室,但这一间却是
极为安全牢靠的一这是一问隐于地下的石室,从上面进入这问石室,要经过两处设计精妙的
复壁与一条从外看来严丝合缝的密道;现在,那三个人便被带来了这里,他们是谢宝善、郝
成锦,以及鲁胖子。时间仍是这一夜里。
  金申无痕明白情势危急,她要在可以利用的每一分空间里竭力探索对方的可能行动策划
“以便尽量做到事前的准备和防范,使自己多一层压制敌人甚或自保的机会,她知道时光业
已不多了……石室的四周与顶层,都是一色粗糙的大麻石砌就,灰白而布满了大小坑眼的石
面似尚沾着涌涌的水气,经由悬挂在壁间的琉璃灯火一照,泛着腻腻的反光,宛似染着一层
油……审讯是由金申无痕亲自主持的,参与其事者除了她本人之外,只有展若尘,以及“飞
龙十卫”中的简叔宝和冯正渊。
  谢宝善与郝成锦、鲁胖子三个人都被扣贴在石壁上——由底层嵌合于壁缝内的几枚铁
环,分别扣着他们的颈、双腕,以及两踝,每人享用的铁环都是五枚,很公平,而且这也是
非常简易又安全的拘束方法。
  一张大圈椅正面对着这三个不幸者摆置着,金申无痕坐在上面,这位“金家楼”的霸主
脸若严霜,目光阴寒,无形中流露着一股森森的煞气,她尚未曾开口,那种逼人的威慑感已
仿佛压得人抬不起头!
  展若尘站在一边,模样显得冷漠又平淡,似乎对这类司空见惯的场合有种无可奈何的厌
倦意味,纵然如此,他站在那里,却更加增强了这间石室的凛烈气氛。
  简叔宝和冯正渊都是体魄粗旷的大块头,两个人分左右挺立着,双臂环胸,面无表情,
摆出来的架势,纯系“刽子手”的一贯造型!
  三个倒媚的家伙全都低垂着脑袋,粗浊的呼吸着,三颗心宛似小鹿碰撞着他们三个的胸
膛,冷汗淌自他们的背脊,而那三张人脸,看上去也不大透着活人的味道了。
  郝成锦和鲁胖子早被分别救醒,可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他们宁愿仍在晕迷之中,甚
至希望永远也不要苏醒过来……金申无痕那两道利剪似的冷锐目光,漠然扫过了郝成锦与鲁
胖子的头脸,然后,定注在枯干焦黄得更不成模样的谢宝善面孔上。
  于是,谢宝善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嚏,觉得小腹松泄,全身透寒——若非是有这五枚铁环
套扣着,只怕业已萎瘫在地了。
  金申无痕开了口,但却是对着一边的展若尘:“你今晚上怎么如此大发慈悲?”
  展若尘微微欠着上身道:“楼主是说?”
  金申无痕道:“谢宝善上下囫囵得很呀,也没见个伤处,我还以为在你逼出他的实话之
前,真给他揭了层皮下来——”
  笑笑,展若尘道:“这一次没有使用老法子,不过效果仍然不差,假如新的技巧难以达
成目的,我就会被迫重施故技了。”
  金申无痕道:“这奴才命大,展若尘,我曾交待你权宜处置,我还以为你早将他生折
了!”
  展若尘道:“既已不负所嘱,得到了想得的,楼主,我认为血糊淋漓就不大有意义
了。”
  望了望浑身血污斑斑,狼狈不堪的郝成锦与鲁胖子,金申无痕道:“其余两个,似乎未
能具有谢宝善的运气。”
  展若尘道:“因为他们先向我动粗,楼主。”
  “嗯”了一声,金申无痕这才转向谢宝善问话——语气却平静得出奇:“谢宝善,你知
罪吗?”
  抖了抖,谢宝善的喉管里打着呼噜:“小的该死……老夫人……小的该死……”
  金申无痕缓缓的道:“你愿意主动的告诉我一些什么?还是要我逼你回答?”
  谢室善颤着嗓子道:“但凡老夫人有所垂询……小的……小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
尽……”
  点点头,金申无痕道:“很好,先说说你是几时参加他们这个谋叛集团的?”
  谢宝善面如死灰,嘴角泛紫:“回禀老……老夫人……小的……小的是在八个多月以
前……受了……鲁胖子的诱骗……才答应为他干一些事……像……像传报‘大金楼’内的日
常情形,内院对外的交往关系,还有一般的银钱收支状况等类……后来,后来鲁胖子更叫小
的把所有看到及听到的事,只要是稍异寻常者,便一并向他密报……他告诉小的,有人要知
道这些事,并且许下小的,不用大久就会有好日子过了,那种日子要比目下的光景强上十百
倍……”金申无痕淡淡的道:“此外,他们也给了你其他好处吗?”
  谢宝善股惊的道:“不敢相瞒老夫人……每月由鲁胖子那里,补贴小的三百两银
子……”
  金申无痕道:“你自己心里是否明白你所牵涉到的乃是一桩恶毒卑鄙,不忠不义的阴谋
反叛行为?”
  冷汗涔涔,谢宝善抖着道:“小的……小的……多少……想到了一点……”
  金申无痕又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吗?比如说,这谋叛集团的主使者是谁?尚有哪些同
党之类?”
  谢宝善惶惧的道:“小的不知道,老夫人,小的所晓得的一些,全已回禀过了……”
  目光移向鲁胖子的肥脸上,金申无痕道:“鲁大发,轮到你了。”
  身上的肥肉骤然抽紧,鲁胖子暮地嚎叫起来:“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
  一侧,黑煞神也似的简叔宝横跨一步,连面孔都不转动一下,反手挥掌、打得鲁胖子鼻
口喷血,杀猪似的嚎叫却顿时变做呜鸣的咽噎了。
  金申无痕视若无睹的道:“有话就说,不必号叫,我讨厌听到这种声音。”
  翻动着肿裂翘掀的嘴唇,鲁胖子咽了一口和血的唾液,含混不清的大着舌头道:“老夫
人……小的冤啊……小的也和谢老二一样,是受了郝成锦的胁迫及欺骗……是他逼着小的做
这些事,是他在背后指使小的……”
  金申无痕道:“郝成锦都逼着你做哪些事?指使了你些什么?”
  咽着血水,鲁胖子一派乞命求恩的窝囊相:“刺探消息……老夫人,郝成锦逼着小的把
所得悉的内外事情都转告于他……另外,他也有许多事要小的去打听……利用小的管理粮
仓,广于和人接触的种种机会……”
  金申无痕道:“没叫你干别的吗?参与直接的反动行为?”
  拼命扭动着脖颈,鲁胖子又哀嚎起来:“苍夭在上啊……老夫人明镜高悬……除了小的
方才所禀,确未与他们另有勾搭……老夫人,老夫人,小的甚至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做什
么……”
  冷冷一笑,金申无痕道:“你还知道有谁和这件事有牵连?”
  鲁胖子涕泪泅流的开始数说:“有……有郝成锦……谢老二……粮仓里几个小的手
下……还有三当家……”
  金申无痕眼下的肌肉僵了僵,她阴狠的道:“三当家?你怎么知道三当家也参与其
事?”
  鲁胖子满脸黏糊花污,发着痰音道:“郝成锦是三当家的两名贴身近卫之一……老夫
人……这乃是明摆明显的事,连郝成锦都反了,三当家哪有不反之理?郝成锦的背后,一定
是三当家在指使……”
  金申无痕生硬的道:“原来,这是你的臆测?”
  嘴角淌着口涎,鲁胖子瑟缩的道:“错不了……老夫人,决错不了……小的岂敢凭空推
断?老夫人想想,若非三当家暗里撑腰,郝成锦哪有这大的胆子谋反?以他和三当家的关
系,三当家至少也明白这档子事……”
  金申无痕低徐的道:“除此之外,可有其他佐证?”
  呆了呆;鲁半子呐呐的道:“老夫人……只此一端已经够了,何须再有其他佐证?由郝
成锦的行动与他同三当家的密切情形,只要略略一想,三当家便无所隐遁……”
  往前一俯,他又急切的道:“老夫人,小的已给您老人家揭出了谋反的首脑人物,指明
了他们阴毒的策略……老夫人,小的应可将功抵罪了吧?”
  不再理会鲁胖子,金申无痕又朝向郝成锦:“现在,我听听你的。”
  郝成锦艰辛的抬起头来,尚未开口;鲁胖子又在求告:“老夫人,老夫啊……小的一片
忠心,满怀赤诚报效老夫人,更已揭发了那干反叛集团的主使者,老夫人,求你老人家开恩
啊……”
  斜刺里,简叔宝这一记反掌挥得更重,只见鲁胖子四肢一挺,便双眼翻白,随即软成一
滩,像块死肉也似挂在石壁上,“啊”字的余韵犹袅袅转回在他的喉咙里……皱着眉,金申
无痕道:“郝成锦,我在问你。”
  咬咬牙,郝成锦睁开那满布血丝的眼睛,暗哑却强硬的道:“不必再问了,成者为王,
败者为寇;今天落到你们手里,是我时运不济,命中无福消受那即将来临的痛快日子,要杀
要剐,悉随尊便!”
  金申无痕的神色突然变得萧然了一盈着青白的萧煞,透着冰霜的萧煞,似是戴上了一付
人皮面具,隔绝了她原本的容貌形质,冷酷得可怕!
  于是,十卫中的冯正渊大步过来,左手食中二指倏指,直插郝成锦的右眼!
  像两颗冰珠子崩碎在凝冻的空气中,金申无痕道:“住手!”
  在沾到郝成锦眼皮前的一刹,冯正渊猛的翻腕扬掌,默默退下。
  金申无痕好像自言自语的道:“是了,这一个才真正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守口如
瓶,抵死不招,全是他们惯见的倔强方式,循流溯源,线索就在此人身上!”
  目光平视,这位“金家楼”的女霸主接着提高了声音:“郝成锦,你认定了不招供吗广
面孔是僵木的,冷硬的,有着一种殉道者的凛然之状;郝成锦坚决的道:“你们只是白费心
思!”
  往圈椅的椅背上一靠,金申无痕脸庞向前,嘴里却是在对侧旁的展若尘说话:“我看,
展若尘,这一个就由你来问吧。”
  展若尘低声道:“楼主累了?”
  轻喟着,金申无痕道:“累倒不累,只是我怕一时忍不住怒气凌剐了他,此外,我觉得
要你来问,比我更有把握些。”
  展若尘审慎的道:“谨遵谕示——但楼主,手法方面可有保留?此人为关键所在,我也
顾虑弄散了他!”
  金申无痕道:“你看着办吧,一切以求出实话为原则,他这条命能挺到几时,端看他自
己的熬劲有多大了!”
  来到郝成锦面前,展若尘直视对方,沉稳的道:“从此刻开始,由我来询问你,我问什
么,你答什么,希望你能够合作,庶可避免肉体上的痛苦——不要轻视‘痛苦’这两个字所
含的意义,有时候,它是令人极难忍受的,它会使人体验到真正的炼狱过程,那将不是一个
活人的忍耐极限及思想感受所能接承,我但愿我们之间,不要再有这样不愉快的事情发
生。”
  面颊的肌肉起了一阵抽搐,郝成锦痛恨至极的迸声音于齿缝:“你去死——展若尘,你
永远逼不出我一个字,一句话来;而你终必要遭到他们的报复,残酷的报复,他们将永不会
放过你这头金申无痕的忠实走狗!”
  展若尘丝毫不见激怒,他神情安详的道:“要是你能从头至尾,都保持这样的倔强与硬
朗,那才是一条真正的汉子;如果你确定主意要撑挺下去了,郝成锦,这段煎熬的辰光可长
得很呢,眼下甚至尚未曾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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