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情天炼狱-第1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他并未前来。” 


  “这个……” 


  “准备撤席。” 


  “小的……” 


  话未完,梯响入耳。 


  首先出现的是鸿宾楼大掌柜白额虎史寿,巨大的身躯像个大猩猩,青面膛堆下笑意,抱拳行礼道:“柏老弟,敝东主驾到。” 


  他冷冷一笑,挥手道:“柏某有请。” 


  楼门口出现了八方风雨纪人杰,这位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堡堡主,中等身材,但精壮结实,脸色如古铜,剑眉虎目,留了三绺长髯,眼神极为锐利,神光似电可透人肺腑,不怒而威,未佩带兵刃,穿一袭紫色围花长袍,也未带随从,步履从容向桌旁走来。 


  柏青山离坐而起,抱拳施礼道:“在下柏青山。” 


  八方风雨极有风度地回礼,笑道:“区区纪人杰。” 


  “请坐。” 


  “请坐。” 


  双方对面落坐。 


  柏青山淡淡一笑道,说:“堡主信人,依约前来会晤,在下深感荣幸。” 


  “好说好说,老弟既然留下话,区区怎可不来?” 


  “在下约堡主前来,有事请教。” 


  “呵呵!光棍眼中不揉沙子,老弟有话请说,纪某力所能逮,愿尽棉薄。” 


  “堡主一代名宿,慨然允诺在下明说,在下受宠若惊,自当面陈所请,来,在下先以一罐水酒相敬。”柏青山仍笑容可掬地说,掂起一把尖刀,轻轻搭住一只酒罐的口子,若无其事地徐徐抬腕。 


  酒罐像被一只无形的魔手黏起来了,吸在刀尖上连成一体,十斤酒连罐该有十六七斤,竟然神奇地被吸起,轻如鸿毛。 


  他将酒罐向前送,脸上笑意盎然毫无异状。 


  八方风雨心中暗惊,但老江湖沉得住气,脸上神色丝毫不变,笑道:“不敢当,在下自己来啦。” 


  他不再多让,笑道:“那么,在下先干为敬。” 


  声落,若无其事地收腕,收回酒罐至面前,手腕上抬,酒罐随尖刀在升,且徐徐侧转,酒从罐中流出。他以口就罐,咕噜噜一阵响,片刻间便喝了个罐底朝天涓滴不剩,脸不红气不喘,徐徐放回酒罐又道:“堡主幸勿见笑。” 


  八方风雨不动声色,也掂了一把尖刀笑道:“老弟台海量,果然后生可畏,呵呵!” 


  笑声一落,刀尖插入罐底,向上抬,罐口一侧,酒似箭般激射入口,也在片刻间喝了一罐的酒。 


  同样的以刀子吸罐,仅部位不同,一搭罐口,一搭罐底,表面上看去并无不同,似乎功力悉敌。 


  但在行家看来,八方风雨在取巧,托罐底侧倒时,酒已逐渐减轻份量,而搭罐口侧倒,罐底上升重心前移,所费的功力比吸起酒罐要增加数倍之多。 


  八方风雨放下酒罐,刀尖伸入汤内,又道:“借花献佛,在下回敬老弟一口八宝汤。” 


  刀尖离开碗面,尖锋前端出现一个鸭卵大的汤球,稀薄的汤比水浓不了多少,竟然结成一团而不坠下。 


  柏青山的刀也插入汤内,笑道:“不敢当,在下也自己来。” 


  刀起处,尖锋前挂下一根尺长的汤柱,粗如拇指,久悬不散不坠。 


  一是点,一是线,内力吸点易,吸线难,柏青山抢先了一步。 


  八方风雨将汤球放入口中,笑道:“高明,高明,在下眼福不浅。” 


  双方心中有数,柏青山不再卖弄,脸上笑容未改,开门见山地说:“堡主如将费姑娘毛发不损地释放,在下与令郎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不知堡主意下如何?” 


  八主风雨淡淡一笑道:“犬子的事,在下还不知其详。” 


  “堡主尚不知令郎的事?” 


  “知道,但内情不明,他人尚未返堡。” 


  “在下不信。” 


  “信不信由你。” 


  “这么说来,堡主是不过问此事了?” 


  “那是当然。犬子未返堡之前,在下不能凭老弟一面之词以及一些江湖流言,便断定犬子掳劫费姑娘的罪状,据在下所知,犬子与费姑娘曾经是要好的朋友。” 


  “哦!请问,在下怎知令郎是否已经回堡了?” 


  “他回来后,老弟自会知道的。” 


  “恕在下无礼,能否偕朋友至贵堡内着看他是否回来了?” 


  “这个……恐怕办不到。让老弟入内找,在下并无意见。但人言可畏,日后江湖朋友如何想法?如何说法?纪家堡岂不声誉扫地?” 


  “那么,堡主何以教我?” 


  “老弟可在城里等候,他回来后,在下再派人来知会老弟一声。” 


  “如果令郎一年不回……” 


  “老弟恐怕得等上一年了。” 


  “他十年不回。” 


  “你得等上十年。” 


  “费姑娘落在令郎手中,她一个女流,清白与名节将何以保全……” 


  “那是她自己的事,与老弟有何关系?你与费姑娘沾亲?带故?”八方风雨含笑问,面有得色。 


  柏青山终于沉不住气了,拂袖而起道:“这么说来,在下已明白堡主是如何纵容令郎作恶了,这次在下白来啦!堡主已推得一干二净,在下只好告辞了。” 


  “老弟言重了……” 


  “事实如此。” 


  “老弟,在下有一良言相劝。”八方风雨仍然含笑说,神色似乎正在转变中。 


  “在下听得进忠言,不怕逆耳,堡主请说。” 


  “老弟已伤了敝堡四位弟兄。” 


  “不错。” 


  “敝堡的人已群情汹汹。” 


  “这是可想而知,理所当然的事。” 


  “因此,在下奉劝老弟,在日落之前,远离光州五十里外,敝堡的人已到光州来了。” 


  “哦!这得要很快的脚程。” 


  “对街长兴客栈,已替老弟准备好坐骑,老弟尽早动身,远出八九十里,谅无困难。” 


  “呵呵!堡主照料得周到极了。” 


  “老弟投宿的汝南客栈,在下已派人送去一百两程仪以壮行色。” 


  “在下不乏盘缠,心领了。” 


  “别客气,小意思。在下堡中有事,不克亲送老弟登程,恕罪恕罪,告辞了。” 


  “在下相送。” 


  “不必客气,请继续用酒。” 


  柏青山送至楼口,笑问:“堡主就此返堡?” 


  “是的,还有五十里路好赶呢。” 


  “请好好准备。” 


  “纪家堡随时皆在准备。” 


  “在下这就放心了。不送了。” 


  “请留步。” 


  送走了八方风雨,他冷笑一声,丢下十两银子,举步下楼。 


  酒楼的大门口,一名大汉抬头看日色,喃喃地说:“唔!西斜了,西斜了。” 


  柏青山扭头问:“你看什么?” 


  “看太阳何时可下西山。”大汉奸笑着说。 


  “快了,还有两个半时辰。”他答,向街心走。 


  对街的长兴客栈,一名店伙牵了一匹坐骑过来问:“客官何时动身?坐骑已准备妥当。” 


  他呵呵笑,挥手道:“别急,该动身时在下便动身了。” 


  在走向汝南客栈后段街道旁,不少青衣大汉虎视眈眈。 


  他不加理会,踏入了汝南客栈的大门。 


  掌柜的带了两名店伙,捧着他的行囊,迎上去含笑道:“听说客官要走,小的已替客官一切拾掇停当。” 


  一名店伙强笑着说:“包裹中有纪大爷奉赠的一百两纹银。店钱已由纪大爷会帐,客官不必破费了。” 


  他呵呵笑,说:“等一等,在下要迟片刻动身,行囊暂且寄柜,等会儿再说。” 


  他重行出店,信步到了右邻不远的一间食店前,说:“刚才只喝了十斤酒,腹中空空,得找食物填五脏庙,就在此地用些面食好了。” 


  正待跨入店门,一名店伙伸手劈面拦住了,惶然道:“客官止步。” 


  “怎么啦?”他问。 


  “小店已打烊了。” 


  “什么?” 


  “小店的食物已经卖光,正在关门打烊。” 


  他淡淡一笑道:“好,在下今天如果再发现贵店开门,保证贵店将真的关门办丧事。” 


  说完,他转身便走。 


  一名大汉笑嘻嘻地走近,阴笑道:“客官,到息县方有食物卖,早些动身还来得及,沿途如有耽搁便赶不上了。” 


  他一指头点在大汉的喉下,笑道:“你的嘴太碎,还不回家找郎中治你的嘴?” 


  大汉打一冷战,狼狈而遁,嗓子破了从此成了哑巴,永远不能说话。 


  他知道,八方风雨已控制了光州南北两城,把他孤立起来,要赶他离境,武林人如非必要,绝不在闹区生事的,以免殃及无辜,也怕闹出了人命,在官府落案。他也不例外,打定主意先离开再说。 


  他不向北走息县,反而向南行,一人一骑上道,出了南门,跟踪的人反而乱了手脚。 


  三匹健马跟下来了,全是劲装大汉。 


  离城五六里,岔路上驰出一匹健马,马上的劲装骑士吆喝一声打招呼,并骑跟进笑问:“嘿,老兄,咱们同路,住何处去?” 


  “天马集。”他泰然地答。 


  “哦!无色不早了。”大汉一语双关地说。 


  “还有两个时辰。”他也针锋相对地答。 


  “最好不要去天马集。” 


  “怎么?有人拦阻?” 


  “不,日落之前,不会有人拦阻。” 


  “日落后有鬼魅横行?” 


  “当然有。” 


  “好,在下一辈子从没看见过鬼魅,能看到,眼福不浅哩!” 


  “你不怕?” 


  他拍拍马包,马包内藏着一张弓两袋箭,笑道:“要怕,就不会来了。” 


  “你老兄定然有同伴,人多就不怕鬼。” 


  “呵呵!正相反,在下是单枪匹马,走啊!时光不早了。” 


  他的马突然放蹄狂奔,狂奔了半里地,他发觉坐骑突然慢了下来,马似乎在发抖。 


  他扳鞍下马,开始卸下行囊。 


  骑士的马驰近,问道:“老兄,怎么了?” 


  他淡淡一笑道:“鞍褥内有异物,异物逐渐刺入马背,马怎受得了?” 


  “哦!你打算……” 


  “打算徒步赶路。” 


  “哦!日落前怎赶得了五十里?” 


  “呵呵!那就借阁下的坐骑一用吧,下马!” 


  他右掌拍出,闪电似的击中大汉的右膝,再五指一收,大汉怎受得了?大叫一声翻落马下。 


  他将马包背上,抽出里面的弓取了三枝箭,弓弦狂鸣中,后面追来已接近至三百步的三人三骑,人喊马嘶乱成一团,一一落马。 


  他跃上马背,一声长笑快马加鞭走了,远出半里外,马儿向西驰入茂密的丛林,落荒远走。 


  当天四更时分,纪家堡东南角,十余枝火箭破空而飞,落入堡中各处房舍,片刻间升起了六七处火苗,柏青山发动袭击了。 



   

  旧雨楼扫描,无涯 OCR 




后一页 

前一页 


回目录 





















后一页 

前一页 


回目录 




第二十九章 袭击堡巢 



  八方风雨一代枭雄,表面上和和气气,风度极佳,骨子里却是笑里藏刀,把柏青山恨入骨髓了。 


  当然,这也难怪他,柏青山竟敢在堡外光天化日之下,一无警告二无通知,便向巡哨袭击,伤人留话限期要他至鸿宾酒楼谈判。在他来说,一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如果是一个武林赫赫名人生事倒还罢了,但柏青山却是个出道不久的后生小辈,他怎受得了? 


  他以为凭自己的笑面外交可以令柏青山就范,激柏青山反脸动手,岂知柏青山却毫不激动,表面和骨子里强硬和他周旋,为保持身份风度,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在城外置柏青山于死地。 


  他的手段颇为毒辣,限令柏青山在日落前离境五十里,禁止各处酒楼店栈收容柏青山,而又在坐骑的鞍下弄鬼,坐骑只能奔驰十余里,估计柏青山那时恰好到达他的设伏处,落入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中。 


  他完全估计错了柏青山的实力,做梦也未料到柏青山如此大胆,不向北远走反而南奔,一切计算落空,反令他措手不及。 


  一步错,全盘皆输,柏青山藏匿在堡附近的林中,全堡的高手也找不到下落,在十里内穷搜毫无结果。 


  柏青山早有打算,并不在十里内逗留,在堡东五里左右丢弃坐骑,一口气远出北面二十里外。偌大的山区,到何处去找一个计算极精的人? 


  纪家堡风声鹤唳,严防对头夜袭,提心吊胆直守到四更天,方松了一口气,戒备便松懈了。夜行人活动,四更以前必须停止,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因四更以后,活动的时间有限,天一亮便走不了啦! 


  柏青山在天黑后不久,便潜回堡附近隐蔽处埋头大睡养足精神,四更后发动,以准备好的火箭射入堡中。 


  木造的楼房,怎禁得起火攻?火箭漫天射入,势如暴雨。盛夏久未下雨,天干物燥,不消多久,各处便冒起十余处火头。 


  警锣声中,绝大多数的人皆急于救火,仅派了十余名高手,出堡追捕发射火箭的人。 


  柏青山射完三四十支火箭,在搜捕的人到达前,已经悄然溜走,变换位置后,向堡内发射冷箭,阻扰救火,确也射伤了好几个人,谁也不知他躲在何处发箭。 


  见好即收,黎明前他从容离开了。 


  纪家堡被焚毁六七栋楼房,老少妇孺饱受惊吓,天下第一堡的声威,受到了严重的考验。 


  群雄四出,大举搜索纵火的凶手。 


  巳牌初,四匹健马出了大南门,四骑士皆是年已半百出头的江湖名宿,带了兵刃行囊,飞骑南下。 


  领先的骑士穿了灰短袄,佩了一根九合金丝如意鞭,豹头环眼血盆口,虬须如戟相貌威猛,向并辔急驰的同伴大声道:“纪兄派在城里接待的人,怎么如此不济事?只说昨晚堡中受到了袭击,却又语焉不详,无法将底细说出,到底是不是中州双奇前来弄鬼?” 


  同伴眨动着三角眼,冷冷一笑道:“中州双奇是什么玩意?他们只配替纪堡主提鞋。不是我双头鹰瞧不起他们,凭他们中州那几块料,天胆也不敢前来讨野火,谅他们也不敢正视天下第一堡,何况向纪家堡突击,这不是找死么?” 


  后面一名骑士叫道:“双头鹰,少吹大气死不了的,少说几句废话吧!赶路要紧,纪大哥定然希望咱们能早些赶到,希望咱们能帮得上忙替他分忧,快加上一鞭啦!老兄!” 


  双头鹰扭头哼了一声道:“急不来的,阁下,即使你已经赶到了,还轮不到你人熊姜泽阁下出面打头阵呢!” 


  前面四五十步一个岔路中,折出一位英俊的佩剑青年人,拦住去路含笑举手大叫道:“慢来老兄们!” 


  为首的人缓下坐骑,接近至十步左右勒住了,大环眼一翻,问道:“你是纪家堡的人?” 


  “咦!诸位是……” 


  “在下夺魂使者马福,与几位朋友接到纪大哥的手书,昼夜兼程赶来助拳的。” 


  “哦!为朋友两肋插刀,马兄诸位赴义来了,失敬失敬!” 


  夺魂使者勃然大怒道:“你这厮说话也不怕犯忌讳,咱们来助拳,怎么说赴义?见你娘的大头鬼。” 


  “哈哈!说就义你还不配,说赴义也抬举了你,你可说是赴枉死城!” 


  “闭嘴,你……” 


  “在下来劝你们回头的,纪家堡不需要你们的尸体填地。” 


  “气死我也!你……” 


  “你如果不听劝告,你会死的,但不是气死,而是兵解归天,臭皮囊剑尖饮血!” 


  双头鹰大怒,猛地飞离鞍桥,凌空扑下道:“小子该死……” 


  叫声中,手脚齐下,鹰爪功来一记“饥鹰搏兔”,双脚也缩起蓄势待发作势踹出。 


  青年人冷笑一声,身形下挫双手上抬,“天王托塔”放手上接。 


  双头鹰心中暗骂“小子该死”,“天王托塔”怎接得下凌空下搏,手脚齐下的雷霆一击?立即放胆下落,手脚同向下急攻。 


  青年人的“天王托塔”是虚招,就在双方行将一搏的刹那间,身形更低,低得高不及三尺,不退反进,撤招向前一窜。 


  这变化说来话长,其实是刹那间发生的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