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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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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完了。”她绝望地想。她重新跌坐在枯草中,尽量集中神智细想。 


  又想起来了,她站在寨门外,曾经嗅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异香。 


  之后,她再也想不起什么了,脑海中一片空白,能想起的都是嗅到异香之前的一切往事而已。 


  “我被他们用迷香暗算了。”她心中狂叫。 


  她是个处事颇为冷静的人,目前,她替柏青山担心,不知他目下怎么样了? 


  一丝不祥的预感,蛇似的爬上了她的心头,机伶伶打一冷战,心中狂叫道:“青山哥,你不能落在他们手中!你不能落在他们手中,你不能……” 


  如果柏青山未曾落在对方手中,她仍有一线希望。但她也知道,这希望太过渺茫了。 


  腹中咕噜噜一阵怪响,胃似在收缩、抽紧,口中发干,这是饥火中烧缺水的现象。 


  这表示她至少也有一昼夜未沾水米,被囚的时光不算短啦! 


  她要设法脱身逃走,不能在此地等死,要制造逃走的机会走一步算一步。 


  她重又到了窗口,向外叫:“给我一些水喝。” 


  看守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冷一笑不加理睬。 


  她大叫道:“囚犯也该有囚粮,你们是怎么回事?” 


  看守恶狠狠地走近,向她喷出一口口水。 


  她闪在一旁,怒骂道:“你这贱狗!本姑娘要……” 


  “哼!你要骂人?大爷一个大男人,与女人斗口,只赢不输泼贱货,大爷要……” 


  走道的转角处,突出现两名年轻女郎的身影,看打扮便知是主婢,主与婢同样俏丽,同样妖艳。走在前面的女郎十分出色,一身墨绿色骑装,体态丰盈,隆胸,细腰,丰臀,眉目如画,可惜脸型生得长了些,正是女人最忌讳的长脸,这种脸型不太受异性欢迎。 


  “你叫什么?”长脸女郎向看守问,柳眉一挑意似不悦,居然颇具威严。 


  看守立即堆下笑,欠身恭敬地说:“回禀小姐,这女人破口大骂小的……” 


  “呸!谁叫你去惹她?”小姐叱骂。 


  “小的……” 


  “你还敢回嘴?” 


  “小的不敢。” 


  “哼!打开门。” 


  “是,小的遵命。” 


  小小的沉重囚室门拉开了,小姐带侍女进入囚室。 


  心兰早已候在门旁,猛地用尽全力扑出。 


  小姐举手一挥,冷哼一声。 


  “嘭!”心兰飞跌在壁根下,跌了个昏天黑地。 


  小姐冷笑一声,阴森森地说:“你如果不死心,可以再来一次,看本姑娘能不能要你讨饶。” 


  心兰痛苦地呻吟了两声,挣扎着问:“你是谁?” 


  “我,王绿凤。” 


  “你是蒙山贼?” 


  “这里距蒙山已在千里之外。” 


  “什么?这……这是……” 


  “这里是河南归德州地境。” 


  心兰大吃一惊,不住打量王绿凤,迟疑地问:“你把我弄来有何用意?咱们似乎陌主得很。” 


  王绿凤冷冷一笑道:“把你接来,自然有用意。” 


  “是你把我弄来的?” 


  “不错。” 


  “是用迷香暗算我吗?” 


  “大概你在江湖行走,并未留心江湖动静,虽则你的名头颇大,但仍算是孤陋寡闻的初出道晚辈。” 


  “你的意思是……” 


  “听到我王绿凤的姓名,如果你是行道江湖的人,便该知道我的绰号。” 


  “我承认见闻孤陋,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痴鸾孤凤,彩雾香风。” 


  心兰点点头道:“原来你是天涯二娇,号称大乔小乔的小孤凤。” 


  “原来你并非一无所知。” 


  “咱们似乎并无过节……” 


  “你认识光州天马集的纪少堡主。” 


  “不错。”心兰直率地承认,芳心怦怦跳,知到有点不妙。 


  小乔孤凤冷笑道:“你认识纪少堡主,这就是罪过。” 


  “我不懂。” 


  “哼!你就会懂的。” 


  “你们这种艳名四播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大概曾经是纪小狗的情妇,因此……” 


  “噗”一声响,王绿凤给了她一脚,将她踢得翻了一圈,痛得浑身冒冷汗。 


  “小心我撕裂了你这张贱嘴。”王绿凤恨恨地骂道。 


  她忍痛无畏地冷笑道:“你小乔孤凤还怕人骂?真是奇闻。你说吧,把本姑娘用诡计掳来,到底有何用意?” 


  小乔孤凤一把将她抓住往上提,狞笑道:“彩鸾大姐与纪少堡主是一双互相深爱着的爱侣,就因为世上有你这种自以为美如天仙的贱女人,不断勾引纪少堡主,所以令他们俩的感情有了变化,你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这代价就是你的生命。” 


  她衣领被抽紧,脖子被勒得痛彻心脾,几乎喘不过气来,直至被重重地推倒,方回过气,依然强忍痛楚,不屑地冷笑道:“只有你天涯二娇这种下贱女人,才把纪小狗这种畜生当成活宝,你何不去问姓纪的畜生,问他……” 


  “这两天他就会赶来了,彩鸾大姐可能在今天晚间返回的,生死操在大姐手中,你趁早求老天爷保佑。” 


  “你从蒙山将我用香风熏倒……” 


  “本姑娘在徐州,听说纪少堡主在山东行道,便赶到沂州去找他传达大姐的口信,人没碰上,不料却打听出他追踪你与一个叫柏青山的人,往济南方向走了,所以向济南赶,不想在蒙山遇上你。我跟踪你们二人,在蒙山寨终于擒住你这罪魁祸首,将你带来此地,交与大姐处置。我已将擒获你的信息传出,并且派人传给纪少堡主,他必定乐意前来看你就死的。” 


  心兰暗暗叫苦,但脸上神色不变,也冷冷地说:“我那位男伴柏青山,不久便会闻风赶来的了。” 


  “你少做梦,任何人到了此地,也休想留得性命,你快死了这条心。何况本姑娘做事一向不留痕迹,你那男伴跟本就不知你的下落。” 


  心兰心头的一块大石落地,至少她知道柏青山并未落在对方手中,但她喜忧参半,柏青山如果不知她的下落,怎能前来救她? 


  除了柏青山,她没有可以救她的朋友。希望已绝,她反而看开了,冷笑道:“也许你百密一疏,留下了痕迹哩,咱们走着瞧,你们不见得能高枕无忧。” 


  小乔孤凤哼了一声,狞笑道:“集益牧场在江湖朋友的心目中,虽毫无印象,但却是卧虎藏龙的虎穴龙潭,不要说你那位男伴只是个初出道的后生小辈,即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三老三仙到了集益牧场,也进来容易,出去却势比登天还难,你最好祈求老天爷保佑,保佑你那位男伴不要找到线索前来送死,当然,如果他不是你的情人,又当别论。马上有人将饮食替你送来,你最好放明白些,反抗对你毫无好处,这里的人脾气暴得狠,保正你受不了。”说完,带了侍女出室而去。 


  心兰仰天长叹,向天祝告道:“苍天哪!保佑青山哥不要找来。” 


  当天晚间,小乔偕同一位娃娃脸女郎前来看她。娃娃脸女郎其实年纪已经不小了,倒有六七分姿色,成熟的胴体似比小乔丰满些,与带有稚气的脸型不大相称。 


  小乔孤凤向心兰一指,向同伴说:“大姐,就是这个女人。” 


  心兰就灯光向来人打量,一看对方穿了一身彩裳,便知是大乔痴鸾杨彩鸾来了。 


  大乔痴鸾的娃娃脸,涌起了甜甜的笑意,亲热地挽起心兰的膀子并肩而坐,笑道:“费姐姐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娇美如花,国色天香,兰心慧质,我见犹怜,难怪我那冤家纪郎为你颠倒,怪你不得。” 


  心兰哼了一声,挣扎着说:“你少猫哭老鼠假慈悲,少给我来这一套,谁不知你大乔痴鸾是个口蜜腹剑的鬼女人?说吧,把你的居心用意说来听听,你一笑,必然不是吉兆。” 


  大乔痴鸾不以为忤,仍然甜笑道:“唷!怎么说话这样硬梆梆的?” 


  “哼!我还要骂你呢!” 


  “费姐姐先别生气,凡是总有商量。绿凤妹是此地的主人,她并不知姐姐的底细,因此多有得罪,且先替你准备洁净客室我们再找机会倾谈。哦!听说你的雷琴是以音克敌的神物,为何不带在身边?” 


  “你少管本姑娘的闲事。”心兰冷冷地说。 


  “好,不谈雷琴,谈谈姐姐与纪郎的事,可好?” 


  “免谈。” 


  “求求你,费姐姐,也许我了解内情之后,会请绿凤妹周全。” 


  心兰有点心动,说:“其实没有什么可谈的,我与纪少堡主萍水相逢,泛泛之交,如此而已。” 


  “但他却念念不忘姐姐……” 


  “他自作多情。” 


  “费姐姐,他为你神魂颠倒,千里追随,难道姐姐就毫不动心?纪郎才貌双全,翩翩浊世佳公子,江湖声望正如旭日初升,姐姐就……” 


  “我不听这些无谓而肉麻的话。” 


  大乔彩鸾叹口气,说:“人各有志,小妹不想勉强。好吧,且安顿你再说,来日方长,以后你我好好亲近,请移至客厅安顿。” 


  不管心兰肯是不肯,挽了便走。 


  心兰对这间肮脏的囚室毫无好感,恨不得插翅飞走,因此也就不加抗拒,任凭两人挟持出室而去。 


  她看出这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庄院,不时传来隐隐的马嘶声。她被安顿在一间雅室内,有两名侍女服侍她梳洗沐浴更衣等事,她自己只能勉强可行走,想拒绝也力不从心。 


  换了一身绿裳,她回复清丽出尘的本来面目,只是略现清减了,显得娇弱些,我见犹怜别具风韵。 


  有一名粗手大脚的仆妇照料她,只许她在房内与小小的院落中活动。院门外是一条宽阔的走道,两旁槐树成荫。前不种槐,后不种柳,院门有槐树,可知小院并不是主宅,院门也不是常有人走动的大门。 


  一晃两天,这两天中,天涯双娇并未为难她,仅与她先后作了三次倾谈,询问她与纪少堡主之间的感情发展经过。她没有隐讳的必要,一一说了。 


  天涯双娇对她的解释颇为满意,也对她的良好合作态度甚有好感,但始终回避她询问生死去留的问题,有关她的食宿事项却颇为优待,她是个相当幸运的俘虏,除了行动失去自由外,一切倒令她颇为满意。 


  她仍然虚脱软弱,天涯双娇坚决拒绝给予解软骨药的解药。 


  这天一早,院门外蹄声震耳,两匹健马驰近院门,两名骑士扳鞍下马。院门外有一名中年仆妇把守,迎上行礼道:“大少爷万安。小姐与杨姑娘皆不在……” 


  为首的骑士雄健如狮,年约二十四五,剑眉虎目,脸型平而直,骠悍之气外露,白净脸皮,倒也人才一表。另一名青年人牧工打扮,像是仆人,也像是保镖,环眼虬须,不怒而威。 


  大少爷哼了一声,抢着说:“小姐不在,本少爷就不能来么?哼!” 


  仆妇惶然退了两步,惶恐地说:“奴婢怎敢……” 


  “让开些。” 


  “大少爷……” 


  “叭”一声响,仆妇挨了一马鞭,被打得惊叫一声,恐惧地后退。 


  大少爷冷冷地说:“你再给我啰唆,我把你送到小湾的牧寮去。” 


  仆妇打一冷战,脸色苍白地说:“大少爷,奴婢天胆也不敢啰唆,只是小姐交待下来,不许任何人走近……” 


  大少爷哼了一声,跨前一步虎目怒睁。 


  仆妇骇然跪倒,磕头道:“大少爷开恩……” 


  大少爷一脚将仆妇踢倒,厉声道:“下次再敢斗胆,本少爷饶不了你。” 


  说完,大踏步进入院门。厅门的阶上,照顾心兰的仆妇一看来的是大少爷,脸色一变,赶忙降阶肃立一旁,欠身相迎。 


  大少爷昂然而进,问道:“小姐捉来的人呢?” 


  “回禀大少爷,她在房中静养。” 


  “她是不是叫费心兰?” 


  “是的。” 


  “哼!外面为了这姓费的女人失踪,山东地境闹了个鸡飞狗走,说不定有人会找上门来,替咱们集益牧场带来横祸飞灾。” 


  “奴婢不知道这些事……” 


  “呸!谁说你知道了?” 


  “是,大少爷。” 


  “去把那女人叫出来。” 


  “是,奴婢遵命。”仆妇恭敬地答,急急登阶进入厅门。 


  心兰的卧室就在厅后,已听得一清二楚,不等仆妇入室,便已启门出厅。 


  她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深怕柏青山不知厉害闯来入陷,喜的是山东地境为了她失踪的事闹得鸡飞狗走,证明柏青山不但健在,而且正出动朋友大索踪迹。 


  大少爷盛怒而来,来意不善,正跟在仆妇身后入厅,站在厅中双手叉腰,虎目彪圆大有一见到人,便带走加以处决毁尸灭迹的神情。 


  但当清丽出尘的心兰突然出现在内厅口时,这位火暴的大少爷眼中一亮,怒意全消,怔住了,目光灼灼地死盯着秀丽脱俗的心兰,喜意渐升。 


  心兰不在乎对方的迫视,神色肃穆地说:“我就是费心兰,有何见教?” 


  大少爷脸上堆下笑,拱手为礼笑道:“区区王飞虎,本处牧场的少场主……” 


  “哦!你该是王绿凤的……” 


  “那是舍妹,费姑娘受惊了。” 


  “令妹到底有何打算,你真不知道?” 


  “在下今早方得到消息。” 


  “你有何打算?” 


  “这……在下请姑娘至前庄安顿,保证姑娘平安无事……” 


  蓦地,门外传来了王绿凤不满的叫声:“哥哥,你真会乱作主张,也真会管闲事呢。” 


  王绿凤一身绿,话未完人已入厅,险上明显地挂着不满的冷笑。 


  王飞虎脸色一沉,沉声道:“大妹,你知道你所闯的乱子有多大么?” 


  “总不会比天大吧?”王绿凤不悦地反讥。 


  “你知道中州双奇已联名传出觅人的口信么?” 


  “两个老不死的匹夫而已,你怕他?” 


  “你知道爹不愿招惹这些江湖名人,你掳人的事也未向爹禀告。” 


  “哼!芝麻绿豆似的小事,何必禀告爹爹,掳人又不是第一次,你操的什么心?” 


  大少爷王飞虎虎目一翻,大声说:“事关本牧场的安危,我为何不操心,将人让我带走,我要向爹陈明一切。” 


  “你敢?”王绿凤大声叫。 


  一个做妹妹的人,如此对兄长说话,自然引起做兄长的反感。王飞虎自然受不了,勃然大怒,愤怒之下口不择言,厉声道:“你愈来愈胆大妄为,愈闹愈不象话……” 


  “五十步笑百步,你比我好得了多少?哼!少臭美。”王绿凤毫不让步地说,态度也极不驯顺。 


  王飞虎哼了一声,语气更厉,冲口说:“女生外向,半点不假,你不会老死在集益牧场,集益牧场的存亡荣辱与你不关痛痒,所以你敢如此对我说话,真是……” 


  话未完,王绿凤已变色前冲,暴怒地先下手为强,飞脚急攻,同时怒叫:“你滚出我的地方吧……” 


  王飞虎真的恼了,扭身闪开正面,“五丁开山”一掌向对方的膝骨劈去,以攻还攻硬接。 


  王绿凤出招已预留退步,这一脚可实可虚,立即扭身沉腿避招,身形急闪,“手挥五弦”急取乃兄的耳门,快逾电光火石,反应极为迅疾,身法之灵活十分惊人。 


  王飞虎挫身避招,斜飘三尺出腿飞扫回敬。 


  兄妹俩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双方势均力敌,就在厅中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掌拍腿飞各展所学周旋,旗鼓相当半斤八两,一场好快的恶斗。 


  双方皆留了五分情,不敢使用狠招,因此短期间难分胜负。 


  旁观的心兰暗暗心惊,这一对难兄难妹的艺业不等闲哩!出招化招迅速绝伦,诡计万分出神入化,足以跻身于江湖一流高手之林而无愧色,她即使目下能动手,恐怕也难在兄妹俩手下占得了便宜。 


  她心中一动,脱口叫:“王少场主,你怎能不念手足之情?” 


  王飞虎因乃妹的无礼而愤火中烧,心兰却说他不念手足之情。 


  一个愤怒中的人,禁不起半句话的挑拨,这一叫,等于是火上浇油。乃妹抢先动手,已经不念手足之情了,怎能怪他?他怒火上冲,大喝一声掌势一变,排山倒海似的向乃妹攻去,用上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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