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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原密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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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羊依旧在发狠,气势没有半点减弱的迹象,它周身的肌肉已经差不多被扑过来的僧人和洋兵们扒光了,几乎成了一副活动的骨架,可它还是一个劲地朝洋妇人拱头、踢踏。

隔着一层包裹胸腔的薄薄的肉膜,挨着洋妇人近的僧人们都能看到黑山羊那颗硕大的心脏在胸腔内“怦怦”地激烈跳动着。那层薄薄的肉膜犹如一层张开的蜘蛛网,那颗心脏犹如一只巨大蜘蛛的脑袋,那黑森森的肋骨犹如蜘蛛的根根触角,随着身体的起伏,张牙舞爪,活灵活现。黑山羊嘴里发出的声音也随着在变,已由先前的“咩咩”之声改成了“嘿嘿”之声,这声音犹如一个成年男人发出的淫亵之笑声,伴随着嘴角的血水震人心扉。

三丈之外,大法台双眼怒睁,手微微握紧了法杖。法杖顶端镶着一个红色的圆宝石,在日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芒,他嘴里念叨几句咒语后将法杖平过来,右手一伸,握住宝石,手腕一旋,从法杖中抽出一根通体发黑的皮鞭,猛地在空中甩了一鞭。只听“啪”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那放肆的黑山羊听到鞭响便惨叫一声双蹄跪地,可嘴里依旧紧咬着妇人的裙角不放。

“啪”又一声,大法台第二鞭子抽过,众人见前蹄跪地的黑山羊身上顿时出现一道清晰的鞭痕,入残肉寸余,鞭梢之形清晰可见。黑山羊坚持不住,后蹄也双双跪倒,嘴巴大张,怪涎直流。

“啪!”第三声鞭响中,黑山羊歪头倒地不起。

周围或站或跪的牧民见黑山羊倒毙,纷纷将不安和惶恐的眼神投向洋妇人。不少老人围着她指指点点。洋妇人早被眼前这血糊糊的怪物吓傻了,尖叫几声后身子软绵绵地向后倒去,幸亏她的丈夫及时抱住了她。其余的洋人皆十分震惊,顾不得斯文,你推我搡,乱成了一锅粥。他们以为塔尔寺的僧人使用了巫术,故意让自己的同胞在众人面前出丑。洋人们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何时受过这等惊吓?一个个面色苍白,气喘吁吁。

恼羞成怒的洋人们不便就地发作,于是纷纷惶恐而去,集体退场。站在后排的地方官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洋人和随从们坐着马车仓皇离去,那脸色简直比霜打过的茄子还难看。他们里外难讨好,便三五成群地围着大法台叫苦不迭。大法台也不顾他们的叫嚷,叫人背走了黑山羊的遗骸后径直离开,剩下几个管事的僧人开始不安地驱散人群。

祭祀活动草草收场。

第二章 鬼影盗圣物

午夜。

塔尔寺小金瓦殿大院门前的过道,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偶尔有几个夜行僧人,裹紧袈裟,缩着脖子,脚步匆匆地走过。不时有几辆农户掏粪的马车驶过,木辕在硬石板路上发出叽叽嘎嘎的声响,这空洞的声响极有节奏。大殿墙壁上的泥土胚子不断地掉下,像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在掰着一样。连三角铁架子上的马灯也好像畏惧寒冷似的蜷缩着,透出没精打采的光。凛冽的寒风挟裹着雨星,带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搜刮来的几片腐烂不堪的枯叶和数张千疮百孔的草纸,飞过宽阔的过道,冲进大门边的墙拐角,在那里翻滚扑腾,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小金瓦殿门紧闭,里面依稀亮着灯,不时还传出一阵阵沉沉的鼾声。院子里竖着的几盏长明灯,漏出几缕暗淡的光。树枝摇动,树影在地上和墙上,游移出神秘莫测的图案,像是有几只巨大的爪子在不断挠着墙,想把它挖空一样。

忽然,一条黑影穿街过巷,像野猫一样无声无息地从远处赶来,脚步时快时慢,不时停下来东张西望。当这条黑影走近大殿的围墙时,双膝一弯,猛然向上一跃,双手便钩住了墙沿。他探起脑袋朝殿里面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后便在空中玩了一个漂亮的翻腾,身子稳稳地站在了墙上,紧接着一个躬身跳下,便如一片树叶一样轻轻地落在枯黄发硬的草坪上,然后“嗖”的一声,人已蹿到了数丈开外主殿的墙角下。

黑影的面前是一根碗口粗的铜管,这是大殿顶部用来排雨雪的管子,由专门的铜器艺人打造,管面光滑如镜。这管道从地面升到高高的屋顶,足足有三丈,中间只用几道木制卡子固定在墙体上,却牢固异常,历经百年无恙。乍暖还寒时节,铜管表面似乎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黑影伸出左手,用指尖轻轻一触,便像遭了雷击一般迅速弹开,只觉一股寒气瞬间流遍全身,钻心刺骨。他心底一沉,不禁打了个冷战。

没有时间犹豫了,黑影稍加思考后一跃而起攀上铜管,像猿猴一般快速攀爬起来。铜管在寒风的一阵阵拍打下,颤抖着、摇晃着,好似不堪重负一般,犹如一棵根基不稳的柳树,随时都有可能被黑影的重量折断而跌倒下来。

爬了一半,铜管子变细。手不好使力,黑影便用双腿夹住管子稍做停顿,迅速从背囊中取出一双特制的带钉的皮手套戴上。戴定后,他又敏捷地向上攀去,只嗖嗖嗖几下便到了主殿顶部的一扇小通气窗附近。

揭开拦瓦,从这里望下去,大殿中堂的一切尽收眼底。一个四四方方的供桌旁边有两个守夜的僧人正在睡觉,周围是数不清的大小佛像和金银器件。

通气窗大小只容一人侧身钻过,黑影悄悄打开窗户,放下一根绳子,将绳子另一头拴在窗坎上,然后双脚脚心相对,一个倒翻身牢牢地夹住了绳索,使全身悬空向下快速滑去。他像雨后一只吐丝的蜘蛛一样顺当当地朝下滑去,无声无息。快接近供桌时,黑衣人身体侧向一摆,右手便牢牢抓住了供桌的桌沿,他松开双脚,整个人像蝙蝠一样,轻盈地收了翅膀立在桌上,一只手摸索着值钱的宝贝,另一只手则熟练地从背囊中摸出一把刀子。

蓦地,桌子下突然传来问话声:“你们要去哪里啊?你们额头上的血是如何来的?”

黑影闻声一愣,停住手脚,伏在供桌上纹丝不动。

桌下的人翻了个身,又哼哼呀呀地睡着了。原来是看守的喇嘛在夜半梦呓,虚惊一场。

“咔嗒”一声轻响,供桌上的楠木盒子被一柄短刀撬开了。黑影掏出里面的人骨念珠装到背包里,又顺手捞了几盏金灯,偷了几尊金佛像,然后双手抓住绳子轻盈地攀爬了上去。来到窗台上后脚跟只一点,一个鹞子翻身,整个身体便顺着铜管子飞滑出去,三两下便轻飘飘地落到了大殿之外。

此时供桌旁,一胖一瘦两个年轻喇嘛互相依偎着取暖。一个缩着脖子,一个打着哈欠,胖子惊醒两回,睁着惺忪的睡眼左右看了看,又把眼睛闭上了。

谁也不知道,山门外一条黑影身形一纵,几个起落,轻松地越过紧闭的木门远去。

瘦喇嘛睡着睡着似乎听见了几句咒骂之声,他从睡梦中醒过来,警觉地用肘戳了戳胖子:“阿吾,好像有人!”

“在哪里?”高个胖喇嘛霍地跳起身来,睡意全消,他摸起身旁的棍子,警惕地瞪圆双眼,朝四处张望。

“没有人啊?”

“可我刚才明明听到了很多人的哭喊声,声音真的很大!”

“什么哭喊声啊,我怎么没听见?他们哭喊什么?”

“是一群喇嘛,挺面生的,我一个都没有见过。他们个个额头滴血,哭喊着说不想离开这里,我问他们要去哪里?他们也不回答!”

高个胖喇嘛很想取笑小个子,但看同伴的脸上确实是一脸的认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于是收了嘲笑,不安地瞪了一眼起身去巡夜了。

两人先是来到门边,透过木窗向外望了一阵,没发现什么异样,又走出门外溜达了一圈,四周寂静无声,还是没有什么异常。高原的天气无常,六月天晚上也冷,他俩搓着手,跺着脚,又回到了温暖的中堂。

天寒地冻,但愿这时候不要有异常的事情发生。两个人的眼睛盯着放人骨念珠的楠木盒子,心里却默默地祷告着。

“我看看珠子还在不在!”高个子喇嘛上前鞠了三个躬,便打开了楠木盒子,不看倒好,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怎么了?”

“人骨念珠呢?”

“啊?”小个子闻声脸色骤变,等他抢过去看时才发现念珠不见了:“天哪!珠子不见了,这可怎么办?”

“快看房顶!”高个胖喇嘛环顾一周后发现头顶藏有玄机。

两人抬头看到了半开着的天窗,便心知不妙,飞身出门去喊人帮忙。不一会,塔尔寺上下的喧哗吵闹声便连成一片。

“大法台,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出家人这般慌张成何体统?”大法台看着慌慌张张的来人心有不快,面容不怒自威。

“不好了,加持过的人骨念珠被盗了!”来报告的僧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大法台大吃一惊,“念珠被盗了?什么人敢在佛门放肆?”

“不清楚!”

“还有什么东西被盗?”

“还少了几盏金灯和佛像!”

“哦,是为财而来的!”大法台听说还有金灯和佛像被盗,反而长出了一口气,“人骨念珠本来就阴气极重,说好了是不能见血光的,这下造孽了,还偏偏让一个洋妇人给冲了晦气。哎,你说说,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是啊,闹得洋人不欢而散,这下马大人和中央政府要给咱们好脸色看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不管它洋人高不高兴,反正洋人也没干什么好事,割我们的地,索我们的银两,杀我们的百姓,我还愁没机会收拾他们呢!这下也好,吓唬吓唬他们也罢,让那妇人去见佛祖也是她前世修来的造化。倒是这被偷走的珠子不让人省心啊!”大法台虽然轻描淡写地说着,可面色仍显凝重。

“也是!”

“去见铁棒喇嘛,传我的意思,以后本寺祭神不得杀生,不得见血光,以此为戒,把这条写为规矩记入寺规,以后严加遵守。”

“是!我立刻前往铁棒喇嘛处,奉命修改仪规程序。”

“先不要急着走!”大法台又想了想补充道,“还有,速派人去报告马总督,请他协助破案。切记,此时万不可让他抓了小辫子,到头来数落我自作主张,危及众僧。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时刻要谨慎,要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

“是!”来人领命急转而去。

“唉!”大法台叹了口气定了定神,放下手中发黄的经卷,起身整了整袈裟,信步走到门口,举头望着不远处小金瓦殿门顶的牌楼木雕,此时北风正急,呼啸的风穿过空洞的木廊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呜咽之声,像是有数不尽的人在哀号。大法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算是明白什么叫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从此以后,塔尔寺祭神活动不再允许杀生,这已成为一项明文规定,一直延续至今。负责司礼的喇嘛按照大法台法旨,把日间和夜间发生的一连串怪事如实地写进了寺志,供后人研究。

第三章 袁世凯心思

三天后,北京,袁世凯的宅府内。

袁大总统正在正堂里赏着属下送来的名贵字画,副官手里拿着一纸电文急匆匆跨进门槛走来。

“大总统,:wr。电子书。青海马总督有急电!”

“马总督?”袁世凯欠了欠肥胖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字画旁一张坐北朝南摆放的楠木椅子上,太师椅随即发出一阵叽叽嘎嘎的声响。他抖了抖手腕撩了撩袖子,顺手抓起了旁边书桌上的紫砂壶猛灌了一口碧螺春,才阴阳怪气地嚷道:“妈的,他来的电文肯定没什么好事,洋人上他的地儿受委屈了,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自己找上门来了,是不是赔礼道歉来的?”

“这个属下不知。”

“你当然不知道,要是你都知道了还要我活着干吗?”

“大总统英明盖世,明察秋毫!”

“念!”

“是!”副官清了清嗓子开始大声朗读电文,“青海塔尔寺镇寺之宝人骨念珠被盗,歹人手法高明,西北已无能人可破此案,请大总统速派专员赴青调查。”

“什么?竟有这等事!”老袁倒抽了一口凉气,直起腰板,他的眼睛滴溜溜一转,随即自言自语道,“这老家伙唱的是哪一出啊?前脚得罪了洋人,后脚就说珠子没了,给我来个死无对证啊,险,阴险!”

旁边的副官看他陷入了思考,久久不敢搭话。

“小子,你说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是不是想学韩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袁世凯冷笑一声,摇头晃脑地哼着京剧的唱腔道,“孤家用韩信之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攻定三秦,动取五国。”得意之下,右手中指不断和着节拍敲打桌面。

“属下认为马贼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谋反,况且电文中提到,有塔尔寺大法台的亲笔书函做证明,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大总统一向明察秋毫,运筹帷幄,洞悉千里!他马贼岂会不知?想必念珠确实被盗了。他是想借此机会献媚呢!”

“这话我爱听!”

袁世凯笑容满面地挠着耳朵思考片刻,又问旁边的副官:“小子,那你倒是说说,咱家管还是不管呢?”

“管,大总统不但要管,还要管得彻底!”

“哦?怎么个管法?怎么个彻底法?你且娓娓道来!”袁世凯说完闭上了眼睛,靠在太师椅上养精蓄锐。他的双目微闭,可敲桌子的手指一直没有停,依然节拍十足。

“偷念珠的无非是个图财的蟊贼而已,不足为虑。咱们又不动大兵,派精锐二三人前去即可对付。此去一可安抚西北佛众,稳定藏人民心,又能彰显大总统威严。二来青海马麒素来拥兵自重,不听中央差遣,我们也好乘机派高手去探探他的虚实,杀杀他的锐气。此可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嗯!说得是!说得极是!有那么点意思!那你倒是说说,咱家派什么人去合适呢?”袁世凯睁开眼睛瞄向墙上的字画,扬扬得意。他轻抚胡须,眼睛又开始滴溜溜地转起来。

“所去之人必须精干,既懂佛道又懂民俗,身手还要矫健。此人非大总统的老侍卫不可。大总统是何许人也?纵横沙场多年,派兵布阵之事,想必您老人家心里早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副官轻声低头应允着,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狡黠笑意。

“哈哈哈,有你的,说得好!句句都说到我的心坎坎里去了。好小子,好好干,跟着我绝对亏待不了你!”

“谢大总统夸奖!”副官有些受宠若惊。

“既懂民俗,身手还要矫健。”

袁世凯喃喃自语,若有所思地频频点头。目光扫过墙上的所有字画,然后停在一幅“下山虎”图上。这是一幅六尺中堂,金黄色的绫子裹边,天六地四,装裱得极是匀称精美。画中的老虎威猛刚劲,目露凶光,来势汹汹,大有得势不饶人之感。袁世凯本来不喜欢这幅画,他认为下山虎腹中空空,兽性未驯,比起“上山虎”来邪恶过之,威武不及,不是正人之爱,于是将它冷落在了偏角,可现在他的目光竟久久不能从其上收回。

“是啊!得派个下山虎去收拾这群西北狼,方可显我威仪!”袁世凯若有所思,然后大声下着命令,“派鬼道高手赤链虎带我的手令即日起程赴青海追查人骨念珠下落!”

“是!”

“慢着,就说是我请他去打猎,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是!”

副官领命倒退三步转身而去。

此时黄河下游的一个神秘山谷中,鬼道的传人赤链虎正在修炼武功。

中原鬼道的历史可谓源远流长,上古妖术、异域邪法、冥界鬼符兼收并蓄。至数百年前,有奇人中兴鬼道,并吸收苗疆蛊术的秘法和葬魂幻身的阴阳奇术于一身。鬼道行事隐秘,当今世界个中少有彰显者,独数赤链虎造诣最高。

鬼道之术阴鸷狠辣,既可用风沙之力涤荡四方,又可化身魔魂,凶猛搏杀,抑或幻化蛊王,以毒蛊噬人气血,此中赤链虎更是武功高强,且心狠手辣。

此人原本无名无姓,被鬼道高人收养,成人后筋骨强健,臂力惊人,随师父征战疆场屡获战功,得人推荐做了袁世凯的贴身侍卫。后袁世凯厌恶此人的邪气将其冷落。赤链虎心高气傲,从此远走高飞,隐世习武。因此人声啸如虎,目光炯炯,又使得一把怪异的兵器,形如葫芦,一分为二,用沾满血迹且从不擦拭的铁链连接,合则可奏乐,分则可杀人于无形。人如其器,器如其人,故人称赤链虎。

一匹快马穿山越岭,好不容易来到一处深山的秘密住宅。大总统的传令兵尚未勒住马,就听见一阵“呜呜”的怪叫声从脑后传来,原来是一条细长的铁链连着一个如铁帽子一般的怪异兵器飞奔向传令兵。

这个像葫芦瓢一样的铁帽子边缘有很多长刀齿,在飞行的时候会发出“呜呜”的怪叫,它会旋转,其边用一根拇指粗细的赤色铁链连着。它在飞行中能够准确地根据杀手的指挥套在敌人的头上,随后“咔嚓”一声,刀齿就会把敌人的颈椎切断,造成人头分离,将脑袋完整地套在铁帽子里带回来。沿途不会洒下一滴血,在飞行途中,五十步内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是非常恐怖之兵器。

传令兵吓得一声尖叫,忙表明身份。诡异的铁帽子在飞临他的发梢后又回旋着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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