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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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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来越远了,再说在镇上叫工夫(雇工)不易,地咋莳弄?今年徐家耕地总共种了不到三分之一,春起(天)掐脖子旱,没抓住多少苗,莳弄啥样算啥样吧,左右年头是丢啦。   
  第二十一章萧疏村落(8)   
  “到咱家药店。”徐德富说。 
  傍晌儿,花轱辘车进了同泰和药店后院,谢时仿吆喝住牛马混套的牲口:“吁!” 
  “看它们累的……”徐德富心疼牲口,俗语说,牛配马累死俩。意思说牛马不能混合套拉车,急忙逃命,也就顾不得这些啦。 
  程先生、二嫂等人迎接,徐家一家人下车,小英吃力地抱着大包袱。 
  “哥,我们搬到镇上来住。”徐德富对程先生说,吩咐管家道,“时仿,你先卸套喂牲口,家具什么的先别往下搬,倒出屋来再弄。” 
  “我马上叫人收拾房子。”程先生说,“德富,快进屋。” 
  “大嫂跟我走。”二嫂把徐郑氏和小英拉进自家的屋子。 
  马家窑部落点惨案已发生,药店里间,程先生听徐德富讲述发生的事情。 
  “整个部落点只放生咱们一家,有病没病的都给杀了,一寻思那悲惨情景,令人毛骨悚然。”徐德富惊魂未定地说。 
  “他们这样做唯恐疫病蔓延,不过也太不人道了点。”程先生愤慨道。 
  两人愤慨完了,徐德富问起四弟情况道:“德龙最近来过没有?” 
  “前几天弟妹淑慧来过,看看梦人就走了。”程先生说。 
  “我去看看他们。” 
  徐德富呆呆望着筐铺,两只破筐仍然吊在半空中,风吹动它……临街窗子有一处谷草堵着,匾额的徐家上方垒个巧燕窝,泥点抹糊了半个徐字,歇业闭肆景象。 
  哐哐!徐德富伸手敲门,敲他最不愿敲的门。 
  门吱呀开启,面容憔悴、衣服破烂的丁淑慧出现,一愣道:“大哥!” 
  “淑慧?!”徐德富愕然。 
  丁淑慧把门开大些,说:“大哥到屋!” 
  “德龙呢?”徐德富没动步,他不打算进去。 
  “呃,”丁淑慧掩饰,惶恐地说,“八成在四海大车店。” 
  “德龙回来立刻叫他去咱家药店见我。” 
  走到街上,徐德富在寻思四弟在四海大车店干什么,把四弟往坏了想,去赌去嫖,嫖不去妓院,不去找半掩门和卖大炕的,去大车店住花店住花店:冬天土匪来大车店猫冬,店掌柜帮着找个女人过一冬,是一种季节婚。……他竟鬼使神差地走到大车店的门口。 
  “德富兄,好久没来街上啦。”四海大车店何老板发现他,他们是老熟人,热情道,“到敝店喝杯茶。” 
  大车店堂屋悬挂副对联:扬子江中水,蒙山顶上茶。可见主人对茶的偏爱,徐德富家呷一口茶,品茶后道:“云雾山茶,味道好。” 
  何老板高兴,说:“徐先生真是行家。” 
  “每年办年货,我都要称上些好茶,毛尖、碧螺春……瞧你店里的车车马马住店的不少哇。”徐德富说完茶说生意,买卖人对此最感兴趣。 
  “几天不见一辆车马来住店,人们都在躲窝子病。”大车店老板愁眉苦脸地说,“我本家兄弟一家九口,窝子病死了八口,只有小侄在我这儿看院喂马而幸免。” 
  徐德富见到的不只是病死多少人,因病受拐(牵连)被日本人杀死的人就无计其数,他不想听到太多这方面的消息,问问四弟在不在这里就离开。 
  “徐记筐铺掌柜是你家兄弟?” 
  “正是愚兄四弟德龙。你认得他?”徐德富问。 
  “他这半年来,常去街边那个江湖小店去,有时在这儿打尖,他几天都没来了。”何老板说。 
  郝家的江湖小店徐德富早有耳闻,店客多半是说书摇卦唱戏的跑江湖艺人,可德龙到那儿做什么? 
  “看小牌、掷骰子什么的。照这么看,德富兄对他的情况不熟……他钻进赌场,输光积蓄,荒了铺子。” 
  大车店院内,一头毛驴呱嘎呱嘎叫起来,受这头驴的熏染,其他的驴也随之叫唤,一片驴叫声。 
  “恕小弟直言,过去他开筐铺出了名,现今耍钱出了名。人又很犟,掷骰子专押一、三,人送外号徐大川,大川,乃一三也。”何老板文绉绉最后的话,徐德富听来刺耳,随即借故离开。   
  第二十一章萧疏村落(9)   
  房间还没收拾好,徐家人呆在药店的一个大屋子里休息,南北对面炕。南炕上,小英摆弄一顶坤帽,手捋丝绦帽饰。 
  “小英,别拽拔丝喽。”徐郑氏吆哄孩子道。 
  北炕上,倚靠行李卷上的徐德富和梦天唠嗑儿,至此徐德富才知道事情的经过。灭掉两个部落点是关东军司令部的命令,徐梦天听说后去找四凤,陶奎元才去找角山荣……最后放过徐家一家人。 
  “乱杀无辜。”徐德富愤慨,说,“连为之效命的谭村长他们也没放过。” 
  “对我家破了天荒……爹,你决定不去望兴村是对的,部落里安全没保证。”徐梦天赞同父亲留在镇上。 
  “还不是想着离咱家的地近点嘛。”徐德富舍不得祖田,土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徐家的财富全是地里种出来的。其实集家并屯后,獾子洞的大部分地撂荒着,日本人不准进入无人区,只能种些边边拉拉的薄地,他无时无刻不盼望早日解禁,人养地,地才能养人啊。 
  “即使让种,雇工去那么远的地方种地,也不合算,在镇上经营几年药店……地先撂荒几年,以后再种。”儿子说。 
  “撂荒怎么行啊!人不哄地皮,地不哄肚皮。”徐德富叹然道,“十年学个探花,十年学不成庄稼。” 
  “爹,如今种地又怎么样,粮谷出荷,吃粮配给,多余一粒都留不下……与其给日本人种粮食,不如荒地。” 
  徐德富也是这么想的,他欣慰地望着儿子,几年里梦天长大了。 
  “在镇上,爹你正好管管我四叔。” 
  “管他?整日赌,赌!”徐德富生气道。 
  “四婶跟他遭罪,看她穿得破破烂烂,那天我发薪水给她些钱买件衣服,她说什么都不要。” 
  南炕徐郑氏插嘴道:“你四婶宁可身上受苦,也不叫脸上受热的刚强劲儿,能要你晚辈的东西吗?” 
  “爹你还是劝劝四叔。”徐梦天说。 
  “生成骨头长就了肉,劝皮劝得了瓤?”徐德富不愿管,失望道,“他这辈子就是歪门靠框(不能自立)了。” 
  “劝不了德龙,把淑慧接过来和我们过,免得跟着他受罪。”徐郑氏气话道,“扔下他一个人赌耍,把满洲国耍黄铺喽算他能耐!” 
  徐德富先头去找他们,就是要德龙一个口供,非要耍下去,药店腾出间房子给淑慧住,德龙愿哪哪去。 
  傍晚,徐德龙幽灵一样游荡出小巷,路过卦摊儿,招幌“先天定数,合婚嫁娶”吸引了他的目光。 
  “手气怎么样?四爷。”算命先生招呼道。 
  “昨儿个你不是给我掐算了吗。” 
  “准吧?” 
  “你懵对啦,”徐德龙有些得意,丢给算命先生一角硬币,“我今儿个赢啦。” 
  徐德龙朝集市走去,出来时手里多了条用柳条穿着腮的鲤鱼,它挣扎乱蹦,他用上了吆喝牲口的话:吁!吁! 
  赌徒赢回来一条黑狗鱼,多日不见油腥如同过年。吃完饭,徐德龙去扒被摞子,丁淑慧拦住他道:“走哇,看大哥他们去。” 
  “我不去。”他说。 
  “哥大老远的过来,饭没吃咱一口,水没喝咱一碗。与情与理,咱该看看他们。”丁淑慧规劝他,还说全家人都来镇上了。 
  “要去,你自己去。”徐德龙蒙上被道。 
  丁淑慧急得哭了,说:“哥抚养你长大成人,嫂子汤一碗饭一碗地伺候你。马家窑毁了灭了,他们咋样啦,咱们得问一问吧。德龙,我求求你不行嘛。” 
  徐德龙这才掀掉被子,和她一起来到同泰和药店。妯娌相见,徐郑氏和丁淑慧抱头痛哭。 
  “没想到你们过成这样啊!”大嫂徐郑氏痛心道。 
  “大嫂,我想你们……”丁淑慧泪水擦不干净了。 
  “德龙,我知道我的话是白说,但我还是要说,你整天泡在赌场,好端端一个家你给败坏了,为兄我为你痛心。”北炕上,徐德富说。   
  第二十一章萧疏村落(10)   
  徐德龙眼盯棚顶,表情麻木。 
  “我们打算在镇上住下经营药店……德龙,筐铺你是不是重新经营起来,缺钱我给你一些。怎么说也得有个正当营生,靠耍钱能养家糊口吗?”徐德富苦口婆心地说。 
  “大哥,别惦记我啦,饥一顿饱一顿的惯了,淑慧愿意的话,她同你们一起过吧。”徐德龙为妻子着想。 
  “淑慧,”徐郑氏拉住丁淑慧的手说,“搬到药店来吧,咱们姐妹在一起,互相好有个照应。德龙,你说呢?” 
  “我不来。”徐德龙铁心打单儿(单身),倒不是他愿意这样生活,现实把他逼上了不归的无家之路,欠了数不清多少人的赌“债”,不玩都不成。走到街上,一群孩子冲他唱歌谣: 
  歪戴帽子, 
  反拖拉鞋, 
  谁敢惹我徐大川爷! 
  亮子里流传的爷台(又称大老爷)歌,什么时候编到徐德龙头上了,流传了百多年,成为镇志的一个词条。 
  “我……撇下德龙一个人,我不放心。”丁淑慧说,她谢绝了嫂子的好意,坚决和丈夫在一起。 
  “有你这样媳妇,是我们徐家的福分啊。”徐德富感慨道。 
  徐郑氏仍紧紧地握住丁淑慧的手,那样的依依不舍。 
  “五方六月啦,还穿这么厚,”徐德富给丁淑慧一些钱说,“扯布添几件衣裳吧。” 
  从此,徐德富一家开始了小镇的生活。 
  5 
  在军用货场仓库捕获的十九个胡子,先押在宪兵队部,后转移到警察局大院。 
  “人交给你们,尽快弄清是哪一个绺子。”角山荣交待道。 
  “是!” 
  “安排一个与胡子打交道有经验人审问。” 
  “我派冯科长去……”陶奎元说。 
  “幺细!陶局长你马上随我走,有重要的事情。”角山荣叫上陶奎元,匆忙回到宪兵队部。 
  连夜审讯胡子,冯八矬子喊道:“来人!” 
  “冯科长。”徐梦天进来,听候指令。 
  “叫占队长到我这儿来。”冯八矬子说。 
  “是!”徐梦天出屋去。 
  “冯科长。”占大队长很快给找来,说,“黑灯瞎火的找我……” 
  “你熟悉胡子生活,能一下子把四梁八柱从这二十来个人里挑出来吗?”冯八矬子问昔日的胡子大柜。 
  “小菜一碟。”占大队长说没问题。 
  “那我们去院里提人。”冯八矬子说。 
  警察局大院亮着数盏马灯,胡子被捆在拴马桩上,全副武装的警察看押着。 
  占大队长的目光在每一张涂抹得稀脏的脸上审视,最后停留在草头子的脸庞上。 
  “就是他。”占大队长指认道。 
  “你,”冯八矬子走到草头子面前说,“跟我走。”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占大队长说。 
  “回吧!”冯八矬子单独审问,不想别人在场。 
  草头子被带进了特务科,冯八矬子摆下手,徐梦天走出去。室内只剩下冯八矬子和反剪双手的草头子。 
  “我想心平气和地与你谈谈。”冯八矬子说。 
  “谈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草头子说。 
  “先露出你的真面目,咋样?” 
  “真面目?” 
  “先洗掉脸上的锅底灰。”冯八矬子说,草头子没有反对,叫徐梦天端来一盆清水,吩咐道,“梦天,你给这位爷净净面。” 
  徐梦天浸湿条毛巾,擦去草头子脸上黑灰的刹那间,冯八矬子惊愕道:“你是蒋副官?!” 
  草头子坦然地笑道:“冯科长,我们又见面喽。” 
  冯八矬子想到什么,支使走徐梦天说:“你去外边告诉王警尉看好人,别出岔儿。” 
  徐梦天走后,冯八矬子凑近草头子说:“你和你们的徐德成营长都当了胡子是吧?” 
  “徐营长带兵进了关内……”草头子很机智,问:“冯科长有他的消息?”   
  第二十一章萧疏村落(11)   
  “啊,这个你不愿说我也不问。”冯八矬子冷笑道,“那你在绺子里是大柜二柜?还是四梁八柱,或是九龙二十八须?” 
  “既然你们能把我从弟兄们中挑出来,我也没隐瞒的必要。我是二柜!”草头子说,亮出自己的身份也能取得警方的信任,才有与冯八矬子对话的可能,弟兄才有生的希望。当然,露出自己的身份也是极其危险的,一旦谈判不成,最先杀掉的就是自己,为了落入魔掌的弟兄们,他将生死置之度外。 
  “痛快,我该称你二爷啦。蒋二爷,你们绺子大柜报号是?”冯八矬子问。 
  “告诉你也无妨。” 
  “等等,让我先猜猜咋样?”冯八矬子显摆自己聪明道,“天狗!” 
  胡子老巢里,徐德成眉头皱着,嘴含烟袋心想:一枪没响,当时情况相当危急,二弟一定随机应变假降,这样一来才能保住弟兄们的性命。 
  “我们中了埋伏,其中应该有原因。他们准备得那样充分,说明事前掌握了我们的行动计划。”大德字说。 
  徐德成磕打去烟灰,说:“要想办法接近二弟他们……我去趟镇上,探探底。” 
  “大哥,我去吧,镇上太危险。”大德字说。 
  “我比你熟悉镇上的情况,我亲自去。”事情重大,徐德成亲自出马,亮子里即使是龙潭虎穴,他也要闯一闯。 
  “带几个弟兄保护你。” 
  “人多目标大易暴露……你照看好绺子,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徐德成嘱咐大德字一番。 
  “我一定不走样地照大哥的话去做。” 
  “明早我一走,你带弟兄们挪窑子,到西大荒野狼沟去。”徐德成叮嘱道,“记住,那离月亮泡子很近,蓝大胆儿的绺子压在那一带,避免与他们冲突。” 
  “我记住了,大哥。”   
  第二十二章盖头计划(1)   
  一个虎 
  一个豹 
  一个按着一个跳 
  ——民间歌谣 
  1 
  角山荣展开一张地图给陶奎元看,亮子里镇画个硕大的红圈。 
  “这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军事行动,只限我们两人知道,可称为‘盖头计划’。”角山荣指着红圈道。 
  遮住女子头部和半身的帕子——盖头作为军事行动的代号,日本人怎么想的,陶奎元迷糊,他认真地听着。 
  收编一绺胡子,利用胡子去剿杀胡子。角山荣讲出核心机密,“盖头计划”所要达到的目的就是以毒攻毒。 
  警察陶局长在此方面是行家里手,当年收编了久占胡子组成了警察大队,很成功。收编胡子的事还是由他具体来做,不过要快,关东军命令角山荣一个月完成收编任务。 
  “用不上一个月,胡子已经送上门来。”陶奎元说。他这样说正是有一绺胡子在手上,可考虑就地改编他们。 
  “被擒获的胡子,不知是哪个绺子。” 
  敢来抢皇军的军用物资仓库,绺子定小不了。陶奎元认为这样的绺子改编过来用处大——有战斗力。 
  “到时候,你派一部分警察进去,成立特混骑兵队。”角山荣说。 
  “在没弄清此绺胡子底细的情况下,为防不测,我建议实行宵禁。”陶奎元建议道,立即得到批准。 
  “可以,告示由你们警察局来贴。”角山荣说。 
  陶奎元回到警察局口授宵禁告示内文,徐梦天做记录。 
  “入夜鸣枪三声后,居民停止一切户外活动。临街的买卖店铺一律打烊关门,夜市夜卖收摊……” 
  冯八矬子进来,陶奎元稍稍停顿,示意他坐下,接着说,“违者格杀勿论。” 
  徐梦天记完。 
  “写五十份,大街小巷全贴上。”陶奎元指示道。 
  “是!”徐梦天应声去办。 
  “今晚就实行宵禁,以防胡子进城骚扰。”陶奎元问道,“八矬子,胡子审得怎么样啦?” 
  “局长,来杆儿(放心)吧!”冯八矬子兴奋道,“我们抓住条大鱼。” 
  “喔,大鱼。” 
  “不亚于大胖头(鱼)。局长,你猜是谁?”冯八矬子仍然激动万分,说,“鱼游到咱们锅里。” 
  “是谁?” 
  “我们抓来了原东北军骑兵的蒋副官……” 
  “蒋副官?当了胡子?” 
  “他现在是天狗绺子的二柜。” 
  “出鬼啦!”陶奎元立马想到一个人,一个心里画魂儿(犯疑)的蹊跷事件,问道:“他们的大柜是不是徐德成?” 
  “还不清楚,蒋副官不肯说。” 
  “如果是,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陶奎元说,他对徐家当年发丧未见徐德成尸骨起疑心,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年,他已成为自己最恨的人,但是铁链子锁着的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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