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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女尊)_by_楚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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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这种时候正夫要应一声,然后侧室再进行奉茶的动作。只是太女君没动,即没应声也没发脾气,只是端坐不动,直着眼看着左卿书。
  太女君的目光就好像两个锥子,直扎到左卿书背上,左卿书强忍着才没让自己颤抖起来。
  东宫里除了太女之外两个最大的主子成了这样的局面,太女君正厅里这屋子人没人敢出声,就连太女君身边的侍儿都不敢乱说话。主要是最近太女君的性情变了太多,让所有的人都怕了。
  “我活不了太久了。”太女君突然出声,只是内容更让人心惊。
  左卿书惊讶之余突然抬头,直对上太女君那双眼,没了刚才进门的寒意,更多是一种茫然。停了一下太女君又道:“我会回来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庙里。”
  说完不再管谁,只是径自起身,随身小侍们都是愣了一下才连忙赶过去扶着。
  左卿书却突然流出泪来,不是因为受到慢怠而感到委屈,而因为太女君的话让他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一直都有一种感觉,太女君就是他的前车之鉴,自己最后的结果还未必如他。

  第 74 章

  太女君病重的消息很快的传来了,各王爷宗室都连忙让家眷过去探望。苏玄秋也带着韩墨去了,去和回来都是两人共承一车,只是回来的时候韩墨神情明显低落多了。因为谁的看的出来,太女君命不久矣,虽然韩墨跟太女君之前完全没有交情,只是看着一个生命的损落却不能不感叹。
  接触的事情越多,韩墨对于这个所谓皇室就越感到害怕,那就像是吃人的地狱,但凡进去的就不会有好下场。
  下意识的韩墨看一眼苏玄秋然后就立即别开眼了,对于这位王君他越来越不敢多看。却也越来越明白为什么王爷与王君的感情会越来越好,因为两人是以相互扶持的方式前进的。
  “太女君撑不了几天了。”苏玄秋见凤瞳第一句话就是如此说的。
  凤瞳只是叹口气,这也算是意料之中吧,那样一个男子果然没办法理解太女的思维。凤瞳都有点不知道该同情谁好一点。对太女来说,自己的好意无法被理解是一种悲哀,连自己的枕边人都理解不了那更是悲哀中的悲哀。对于太女君来说,他只是被单纯的抛弃了,被自己的托付终身的对象抛弃了。
  当然指望太女要是像一般的女子那样把事事给夫君讲明白,也许就不会有这种伤感。只是她是太女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要考虑太多太多的事情,她要承担太多太多的责任,给予自己夫君幸福只是其中完全不重要的一条。她没有那个时间和那个心力去体会一个男子的心境,连爱人的时间与心情都没有,怎么可能还会去想一个男子的心情。
  太女君的病重给东宫引来了一位贵客,皇夫沈氏。自从上次与太女的不欢而散之后,皇夫就再也没有到过东宫,就是太女纳良君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是一言不发,只是让人送了份贺礼就算了。
  皇夫的到来最紧张的当然是左卿书,只是左卿书刚到站到大门口等皇夫大驾时,太女己经回府了。说起来皇夫来的也真巧了,太女就今天有事出府了,太女出门没一会皇夫就来了,然后太女也回来了。
  如此的巧合就连左卿书都惊心了,跟着太女一起行礼叩见,左卿书连书都没抬起来。只是听皇夫说了一句免礼之后,他起身然后往后退了。
  皇夫倒是笑了起来,道:“成婚那天我身上不太舒服也就没过来,你进门那么久了,也没进过宫,倒是现在我来了。”
  左卿书不知道怎么回答。
  太女恭敬的回道:“一直听侍儿们说父上身体不大爽快,就没敢带良君过去,怕扰了父上的清养。”
  如此必恭必敬的回答,皇夫不自觉得看向自己的长女,他知道在那一箭射出去之后父女之情算是毁了,但是他没想到能毁的如此彻底。这个他从小调教出来的女儿己经不知不觉中成为一只成年凤凰,再无法撑控的了。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皇夫有点恐慌,一直以来他与太女都可以算做一体的,太多的利益纠葛在一起。在走这一步前他己经做好太多的准备,但是真正到使用的时候,他觉得都不行了,这个女儿的强大己经完全的超出他的意料之外。突然间他有点后悔当时的决定,只是现在后悔估计也晚了。
  皇夫心里叹口气,刚想对左卿书招手让他上前来让自己看看,就听太女对左卿书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是。”左卿书如释重负的应着,然后向皇夫行礼之后就退下了。
  皇夫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拦,因为他知道太女还会再出言阻拦,他不想闹的如此僵。只是左卿书退下之后,正厅除了各自心腹外,只有父女两人。
  皇夫忍不住叹口气道:“我们是父女,你何必……”
  太女回道:“这几天良君身上不适,怕过病气与父上。再者一会我就陪父上去看太女君,太女君并不想见良君,带着他去怕给太女君添病。”
  太女一席话让皇夫无语,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太女都不会再听。
  “去看看太女君吧。”皇夫最后说着。
  太女君己经卧床不起了,一直以来太女君都是药没断过,先是吃能生育的药,后来又是调整身体的药,更不用说生病吃药之类的。只是这趟从庙里回来之后,太女君就再也不吃药了。
  太女君身边的侍儿回禀过太女,太女端着药来过,太女君仍然只是摇头,道:“我己经吃了一辈子药了,临死的时候不想再吃了。”
  太女只是看着他无言,让侍儿把药端下去,然后在床头坐下。太女君也只是看着她,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这样静坐了一个时辰,直到外面传话中有外臣拜见太女才离开。
  “我的儿,你怎么瘦成这样了。”皇夫进入内室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太女君不大好的消息他听说了,只是一直忙着沈家的事情也没细问过,怎么也想不到太女君才如此年龄竟然己经病成这样了。
  太女君挣扎着要行礼,被皇夫拦住了。虽然皇夫一直以来对于这个女婿的性情并不是很欣赏,但到底还算是自己的娘家人,这些年来总是有几分偏疼。
  “儿臣不孝。”太女君低声说着。
  “你说什么傻话。”皇夫满是叹息,虽然太女君性格软弱,但是待人亲厚,对上辈是真孝顺,对下辈们也关切,东宫里几个不是他所出的皇女皇子们,他都待之极好。
  只是嫁入皇室的男子的好与不好不是他本身性格决定的,更多是他背后的势力消长。现在他夫家基本上己经被消扫完毕,沈氏一族也是自身难保,他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处境。
  跟皇夫说着话,太女君却不觉得抬头看向旁边站着的太女,回府那天她来过,然后每隔三天她一定会来探望。只是探望,往往还没坐下就走了,即使没有任何人跟他说他也知道,她现在只去新纳的良君那里。新人进门,为得就是取代他,果然到最后他连只有的与她并肩而立的位子也要让出来了,他终于一无所有。
  “好好养着吧,凡事都不要多想。”皇夫临走的时候如此劝慰着,只是别说劝慰太女君,这话他自己都做不到。
  入冬的第一场雪刚落下,天还黑着,太女君身边的小侍就急匆匆的敲着良君的院门。门僮开门,见是太女君身边的人多少有点怠慢,自家主子现在正得势,谁都知道太女君被废就是时间早晚的事。
  “太女君不好了,真有个好歹你们担待的起吗?”小侍大声叫着,却不自主的哭了出来。他家主子可是明媒正娶的正夫,临到死的时候,还要四处求着才能找到妻主。
  门僮这才不敢怠慢,急匆匆进去回禀。因为还不到上朝的时候,凤祈与左卿书都还未起身。上夜的方儿听了门僮的回报,也不敢耽搁走到床头,道:“主子,外面太女君侍儿回报,说太女君不好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太女惊诧的声音从纱帐里传来。她是习武之人,听觉敏锐,再者这些年来她也一直没睡沉过。
  方儿吓了一大跳,赶紧回道:“就是刚刚,现在正在门外。”
  “起身。”凤祈说着,方儿连同另两个上夜的侍儿连忙打着帐幔,左卿书也己经醒了,迅速披见外袍在身上,就侍奉凤祈穿衣。
  只是凤祈根本就没等他,连小侍都没让近身,直接自己动手。只是把外衣穿上,连披风都没穿就直接出门。
  凤祈身边的四个侍儿,两个跟了上去,两个继续原处。太女君侍儿见凤祈出来,原本就哭着神情更显得伤心,双膝跪下道:“请太女……”
  话未完,太女抬腿把他踢到一边去,然后继续向前。太女身边侍儿不禁骂道:“糊涂的东西,现在哪是哭的时候,太女马上就要过去,还不快点去准备。”太女现在都动身了,还跪着拦住路哭,就要是为主子好,那就动作快点。
  本来这样过去是要坐软轿的,只是太女根本就没等侍儿们抬来,径自大步过去,身边两个侍儿虽然都是习过武的,但跟着也不禁有些累。
  进院门的时候,连门僮都开始哭了,看到太女进门,只是跪下,连请安都忘了。太女也没理会,直接进入,只见御医还在外堂坐着。看到太女进门,连忙起身就要下跪,太女只是问:“怎么样了?”
  御医只是摇头。
  凤祈不再理会她,直接进入内堂,太女君的几个侍儿都在旁边,一副强忍着泪的样子。太女君脸色白纸一般,只是闭着眼躺在床上。
  只是就在凤祈进门时,太女君却突然睁开眼道:“你来了……”
  身边的小侍都有些惊讶,这才注意到太女己经进屋来,连忙请安。太女只是挥挥手,太女君却突然伸手让侍儿扶他起来。旁边两个侍儿连忙拿好靠垫扶他起身,太女上前在床边坐了下来。
  太女君伸出手抓住太女的手,轻笑着道:“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无情到让我一个人孤单的走的。”
  凤祈只是反握住太女己经骨瘦如柴的手,此情此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直以来对于这位夫君也许有些冷淡,但是她从来都是想着他,就是现在这个局势她也没想过他死。
  “你能不能帮我画幅画?”太女君突然开口,现在太女君神色里己经没了原来的怨念,只是一脸的平静。
  凤祈愣了一下,刚想开口。就听太女君道:“我知道你会画,只是很少画,这么多年了你只画过一个人的画像,还是在十八岁那年。”
  凤祈沉默,她没想到太女君竟然知道,因为画好没多久,她就烧掉了。
  太女君微笑道:“那时候我时时注意着你,知道你会画,还特意请了老板想学画画,不过实在没有天份也就算了。”
  凤祈无语,这些事情她一点都不知道,十几岁的时候她正忙着处理朝中各种关系。
  “我现在的样子我知道很丑,不过我也知道,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可能会答应。”太女君说着,看向凤祈又道:“我最后只求你帮我画张画像,我死的时候,给我放棺材里就可以了。”
  凤祈转头吩咐侍儿道:“准备画具。”
  太女君苍白的脸色露出几分喜色,也对侍儿道:“帮我梳装一下。”
  两拨侍儿分别忙碌起来,不过也都知道时间可贵,手脚都够快,一会功夫收拾好。凤祈走到画案之前,拿起笔看着太女君笑的脸时,却觉得手有点颤,太女君应该和她差不多大小,才这个龄而己。
  “请快些吧,我己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太女君声音里有些飘乎。
  凤祈画画并不慢,但是等她把画像画好时,太女君的眼睛己经有些睁不开。其实凤祈每次抬眼时,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太女君的生命在流逝,一点一滴的,慢慢的在消耗完毕。
  “我画好了。”凤祈拿着画走上前,轻声说着。
  太女君努力的睁开眼,看的时候似乎非常开心,却笑着道:“一定要放在我棺木里……”
  “嗯。”
  太女听到这声答应似乎更是放心,只是一直笑着脸却突然定住了,看向凤祈突然大声道:“我叫沈良。”
  凤祈怔了一下。
  “我不是太女君沈氏。”太女君说着,连画都不看了,只是抓住凤祈的手,急切的道:“我是你的结发夫君,我叫沈良。”
  凤祈心里说不出是悲伤还是内疚,只是点点头。
  “你一定要记得,我是你的结发夫君,我叫沈良,我叫沈良……”

  风起云涌(女尊)
  作者:楚秋

  第 75 章

  太女君的丧礼办的不大,虽然一品级别,官员与皇室宗亲来的也不少,但是仍然一股说不出的清冷与淡漠。太女君夫家己经没有人了,再没有任何后台支撑,也算是为了避讳,一些与沈家相厚的官员也只是照例过来便匆匆离去了。
  凤瞳自然是与苏玄秋一起来的,照例来吊唁,只是却没见太女的身影,也没见新纳的良君左卿书。这种品级的丧事是轮不到一个良君插手的,但是这种场合他应该现身才对,跟着其他侧室一起给太女君守灵。
  虽然觉得奇怪,凤瞳也不会八婆的去问这些。只是要回去的时候,却见薛牧一个人正要上车,凤瞳觉得有些奇怪,这种场合凤棠是一定要来的,这是大礼。
  “睿王君,好久不见了。”凤瞳走向前去跟薛牧打招呼。薛牧看起来似乎又瘦了,现在凤棠根本就是住在宫里,极少回王府。一个人守着那样一个院子确实挺难过的,而且皇权与门阀间的争斗开始,他是岩人,就是再潇洒也有限度。
  “容王爷,容王君……”薛牧也笑着招呼,只是现在薛牧即使在笑,也没了当年的神彩飞扬。男子是花,女子是水,就是坚强如薛牧对于现在的状况也会觉得难过。
  岩给他压力是肯定的,只是安国睿亲王凤棠在大事大非面前岂是容他人插嘴的,夫家的压力不说,凤棠现在肯定是顾不得薛牧了,宫中与朝中大小事务都能忙晕她,两夫妻十天半月估计都见不上一面。
  “怎么没见我姐姐?”凤瞳问出心中疑惑。
  “王爷从宫中传信说,我自己过来就好了,她会自己来的。”薛牧淡淡说着。
  凤瞳显得有点吃惊,必竟王爷王君一起参加活动才是正理,没道理说一家人还分两拨的。
  薛牧看看凤瞳的神色,有点自嘲的笑道:“我有两个月未见过王爷了。”虽然都在京城之中,坐车来回也不过一会功夫,只是见不到就是见不到。
  凤瞳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睿亲王府离皇宫并不远,凤棠要是有心,不可能那么久不见一面。其实也难说凤棠无心,只是现在她所有的心情都放在朝堂上了。
  “正好遇上容亲王了,我也想问问,以前我家王爷与谢王君也是如此吗?”薛牧问的很直接,其实这种问题他不该问,男子该守夫德,不该怨。
  凤瞳叹口气道:“谢王君在世的时候,皇姐是在外常年征战,一年两年见不到一次也算正常。”
  “我是说王爷在京城的时候也是如此吗?”薛牧再问。
  凤瞳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那时候凤棠是经常在府里不错,只是那时候的朝中局势与现在完全不同,并不具有可比性。
  “容亲王是不是觉得在下太不知足了。”薛牧突然间有点感叹的开口。
  凤瞳摇摇头,她有些理解薛牧的心情,要是凤棠还是常年在外征战,他绝对不会怨,因为那是她的使命,也是现实条件不允许。只是现在凤棠明明就在京中,只是见上一面说说话并没那么难。
  心底叹了口气,凤瞳道:“你也该知道现在京城局势多变幻,处在皇姐那个位置上,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薛牧眼神黯淡下来,道:“这些我都懂,只是我是她的夫君,无论多大难处我也会陪着她,她也该更相信我。”
  凤瞳不由的笑了,皇室之中一个皇女能听到这种话有多难,凤瞳是很能理解。只是凤棠并不是一个需要跟男子陪着她共同患难的女子。
  停一下凤瞳才笑道:“我想皇姐不会因为你是岩人而在这个时候冷落你,要是她这样想,她根本就不会娶你。你也许会觉得皇姐过于大女子,不过皇姐一直觉得一个好妻主不该让夫君担惊受怕,她不需要男子的扶持才能挺过来。”
  薛牧只是叹口气,凤瞳宽慰他道:“凡事你也不用多想,以皇姐的能力与手段,她会事事处理完毕的。”
  “以前也没想过什么,只是太女君突然过世让我有些感伤而己。”薛牧说着,太女君仙去之前他过来探望过,院里的冷清他看在眼里,太女君的状况他也看在眼里。只是也看得他心寒,嫁入皇族的男子在夫家落败之后竟然是如此的结果。
  凤瞳看向他道:“皇姐不是太女。”
  “我知道。”
  两人又说几句,凤瞳即道:“不打扰睿王君,先告辞了。”
  “我也在等人。”薛牧笑道。
  凤瞳又怔了,不禁问:“睿王君等谁?”凤棠都没来,来吊唁的人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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