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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不是花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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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黑心棉啊?”    
    “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    
    小云告诉我:上个月,一些高一新生发现学校配发的棉被有股怪味,而且还不怎么保暖,拆开一角一看,恶心得当场想吐,里面居然是又臭又脏的旧棉絮,不知道里面携带了多少病菌,有个学生开始害病。医生说,就是因为盖了这种黑心棉被子而生病的。    
    我有点好奇,说:“有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一点都不奇怪的,学校对这件事保密的。况且你们男生只顾踢球,粗心大意的!女生可不一样,女生最爱八卦了。”小云眼睛闪着狡谲的光。    
    “那后来呢?”我问。    
    “生病学生的家长当然不干啦,找学校质问,学校说,学校在购买被子的时候没有注意被厂方‘掉包’这种欺诈的情况。有个家长很厉害的,把这件事捅到报社去了。学校一看家长不好惹,这才慌了,连忙给所有的高一新生换被子。”    
    “那,我们高二的被子没问题吧。”    
    “呵呵,你还别说,据说有个高三的男生跑去换被子,宿管办的老师生气了:‘你们身为本校学生,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对母校做这种趁火打劫的事呢?’”    
    “有没有搞错?他们这样遮遮掩掩才最不名誉!”    
    “就是。”    
    “对了,那你换了被子没有?”    
    “换了,偷偷换的。免得‘七匹狼’又跑来烦。”    
    “听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回头也得去换被子。”    
    “喔哟!我想起来了!”    
    我一拍大腿,倒把小云惊了一跳:“做什么?这么夸张?”    
    “我们学校还有一件事差点被曝光,你知道吧?”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想听。”小云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很认真地问。    
    我一五一十把那件差点被曝光的事情道来——    
    这还是前不久的事。    
    有一天晚上,晚自习的时候,一个老师匆忙地走进教室,问:“你们班有没有人肚子疼?”    
    “没有啊,怎么了?”班长站起来回答。    
    那位老师“哦”了一声,又匆匆的走了。    
    我觉得有点诧异,一打听,才知道有不少人肚子疼,而且还有人出现发烧、呕吐症状。    
    不一会的工夫,我们班级也开始有同学出现同样的症状。    
    依学校的说法,校食堂当天晚上一些菜中的肉不太新鲜,因此出现了这种情况。    
    这次“肚子疼”风波中,据说全校共有上百多人出现呕吐症状,其中有大多数是住宿生。    
    事发当晚,所有的住宿生在半夜全被老师叫醒,迷迷糊糊之中服下一种止泻药。    
    后来,症状严重的学生被送到医院,一些闻讯赶来的家长却被挡在医院门口,学校领导一方面进行安慰,一方面强调这只是一件小事,让家长们不用“杞人忧天,小题大做”,要相信学校云云。    
    而医院门外,挤满了忧心如焚的家长。    
    第二天上午,上海电视台的记者赶来采访,校方找来三位学生会干部接受采访,最后记者得到的答案一致为:只是有五六个同学早餐在外面吃坏了东西,有点不舒服而已。    
    得到这样的答复,记者不得不放弃了报道。    
    当天学校宣布放假半天,让渴望放假的学生们受宠若惊。    
    随后一切恢复正常,这次“肚子疼”风波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学校里波澜不惊,街市依旧太平。    
    不过这期间倒是发生一件特别搞笑的事情。    
    有两位同学听说出现了这种事,心想如果声称自己吃过食堂当天的晚饭,也许可以蒙混上几天假。    
    于是,这两冒失鬼愁眉苦脸地捂着肚子去找老师……    
    “哈哈哈……”小云眼泪都笑出来了,“不要讲了不要讲了,我知道了,装鬼的人有一个就是邵敏屹……”    
    “对,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班上的‘鸡’……”我补充道。    
    “鸡”也是一个迷迷糊糊的男生,他之所以得到这个外号,只要是因为他的长相有点像这种肯德基的主要产品,其次,据他说学公鸡叫学得很像。    
    “那天邵敏屹被送医院的时候,我们班上的人都担心死了。”    
    “他们俩是被架上救护车送去医院的,一个人被扎了一针,还被喂了好多解毒药……”    
    “邵敏屹这活宝,从那以后就变得谈‘医’色变……”    
    我们俩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阵,突然一个声音传过来,把我们俩唬了一跳——    
    “魏罡,现在几点了?”    
    我抬头一看,是四班的“狐狸”,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狐狸”这家伙,走路轻手轻脚,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经常在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不恰当的地点,因此获此美号。    
    我火冒三丈:“去去去!不知道自己看表哇?”    
    狐狸嘟囔了一声,悻悻然地走了。    
    “哈!”小云快活地拍着手说道,“天上飞流星,地上走狐仙,说不定,明天会出什么大新闻呢。”    
    ……    
    已经记不得怎么看的流星雨,又彼此说了些什么话。那天晚上,一些老师和学生选择了一个聪明的方式等待观看流星雨;他们在草地上铺上塑料布和被褥,用一种惬意的姿态躺着等待流星雨的带来。我和小云坐在一个坡上,拼命仰着脖子望,时间一长,脖子都酸了,但我们心里,并不觉得累,反而感到精力充沛,兴致盎然。    
    我们各自回到宿舍,昏昏沉沉地睡到第二天中午。    
    顺便一提的是,第二天,小云说的“大新闻”并没有发生。然而我们知道的是,流星雨之夜的北京出了这么一件事,一个女中学生在看完流星雨回家的路上,被坏人劫走并害死了。    
    这件事是老师告诉我们的,老师的用意是警告我们注意安全,这个社会很危险很危险的。    
    然而我想的却是,那些美好的东西其实是很脆弱的,我们的青春,其实也是无比脆弱的。    
    也许,我们从来就不是花朵。    
    


第二部 坏到刚刚好——高中三年笑梦录第五章 小云啊小云(4)

    在小云面前露了一回娘娘腔    
    第二天,我们8班和6班有一场足球赛,身穿7号球衣、作为班上绝对主力的我自然要上场比赛了。我们的对手6班是“菜鸟班”——就是小云他的那个班,那帮家伙没有几个会踢球的。    
    开场不久,飞哥就不小心在自己禁区里手球。点球!    
    身为队长,我气得指着他大骂道:你有没有搞错啊?小心点踢好不好?    
    0比1落后!    
    没关系,我安慰自己,凭我一个人,也能搞定这帮衰人!    
    不谦虚地说,我个人技术和意识都是很出色的。比赛上半场快结束的时候,我在对方禁区前沿断下球,像小罗纳尔多一样以一串“车轮步”的假动作晃过对方3名防守球员,抬脚怒射,直挂死角!YEAH!GOAL!1比1!    
    我兴奋得不得了,像球星一样脱下球衣,光着上身在场内狂奔庆祝进球。    
    我这个夸张的动作引来场边女生们一阵尖叫和嘘声——    
    “呀,帅哥!型仔!”    
    “呕……呸!”    
    “垃圾啊……”    
    主裁判武老师走过来,礼貌地请我穿上球衣,继续比赛。    
    事实证明,我们的轻敌思想害了我们自己:到临近比赛结束只有10分钟的时候,我们一个队员又在自己禁区内从背后把对方球员铲倒。这是一次严重的犯规,点球!菜鸟们踢点球的水平不错,弹无虚发。    
    不会吧,我们这样的球队竟然是1比2落后于那支垃圾队!不可能的!    
    隋亮、顺子、“鸡”……我们几个主力快疯了,接受不了这个屈辱的事实!    
    这时,我尽可能开始使出小伎俩争取把不利变为有利——反正小云也不在场(估计她觉得自己为哪头助威都不合适)。    
    我在禁区里一个假摔,主裁判跑上来,给了我一张黄牌。    
    “嘘……”    
    “垃圾……”我又听到一片嘘声和骂声。    
    比赛还没有结束,我不会放弃的!    
    比赛快结束的时候,我们赢得了一个罚前场任意球的机会。我以一种舍我其谁的风范主动地站到了罚球点的前面,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反复地告诉自己:镇静,镇静!    
    我看准摆放在面前的足球,努力地向球踢去。看来我平时没有白练,足球如我所愿地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线,绕过了人墙,飞向球门的远角。正当我自信地准备脱衣服庆贺进球的时候,我呆住了:皮球“嘭”地一声砸中球门的横梁,弹了出去。    
    我还来不及体会沮丧,可敬的裁判先生举手示意:刚才罚的球是在哨声之前罚出的,因此罚球无效,判重新罚球!    
    场外一片喧哗,我们班的啦啦队叫得震天响。    
    我连忙欢天喜地地跑到场外捡回足球,把球重新放到罚球点上。罚球前,我低头努力地回忆刚才踢球的脚法、角度、力度以及助跑的速度。我对自己说,对,稍微再往下压一点,让球再往里旋一点,这次一定可以进球!    
    像上次一样,皮球再次绕过了人墙,再次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横梁上,再次弹出界外!球出界后,我还痴心妄想地等待裁判宣布罚球无效的哨声。但是,这次罚球是有效的了。    
    完蛋了!我心下一沉,最后的机会也没有抓住。对方球门球开出后,主裁判一声哨响,比赛结束了。1比2,我们输了。    
    看着获胜脸上欣喜若狂且嘲讽的笑容,我无力地坐在球场中央,抱着膝独自体会失败的痛苦。怎么想这场球也不该输啊,对方就凭那笨得不能再笨的脚法就赢了我们,讽刺啊!想起对方获胜后脸上鄙薄的笑容,我突然涌起一种冲动,想动手打人……但是,那样实在又太没风度,我想打自己,抬起手来,浑身却绵软无力,嗓门里嘶嘶啦啦地乱响,我知道,这是要哭的前兆。    
    憋不住了,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这时,感觉身边站了一个人。    
    我后悔死了:糟了!这回坍台了,我的娘娘腔被小云看见了!她会不会“识破”我的假潇洒?她会不会因此而看不起我……    
    “吃糖。”一只白皙的手向我伸了过来。    
    “我不吃。”我拼命咽眼泪,把头别过去。    
    “哎呀,吃两块嘛。”又是小云那不紧不慢的声音。    
    我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是压抑着笑意的,又是友好的,但足以让我又羞愧又感激。    
    “你要不要吃,那我可吃啦。”她拍了我一下,走了。    
    我傻傻地望着她的背影:呃,看不出来嘛,长得秀秀气气的小云还蛮有些大姐大的风度的嘛。难怪顺子他们叫她“老大”,服了。    
    后来我才知道,一些女生真的叫她“老大”。    
    晚上我又找到“老大”,我们开开心心地又聊了很久。    
    我们两个都是很爱清洁的人,但是为了能在一起聊天,宁愿放弃洗澡的机会(因为过了一定的时段就没有热水洗澡了)。我想这对于小云来说,也算是一个很大的“牺牲”啦。在心里感动不已。    
    到学农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过生日。老师们给我订了一个蛋糕,分给几个同学吃了以后,我留了一块,准备送给小云吃。男生不能上女生住的楼,我托了章冰给我把蛋糕送上去。    
    后来小云对我说,她本来是要减肥的,但是因为是我送的生日蛋糕,宁愿暂时放弃减肥也要吃我送的东西。    
    听了这一席话,我感到很骄傲:一个女孩为我而放弃减肥这样的大事,说明什么呢?    
    说明本人魅力不可阻挡嘛!    
    在“罪错”中我们长大    
    “不要那么臭屁样子啦!”    
    回到学校,当我喜形于色地将我和小云的“最新进展”告知众死党时,没想到,这群嫉贤妒能之辈纷纷对我大泼冷水。    
    “你们打kiss没有?”郭尧质问。    
    “没有,可是……”我想解释两句。    
    “那你们拉了手没有?”隋亮也来凑热闹。    
    “拉手好像也没有,可是……”    
    “哎呀,没有那么多‘可是’啦!”顺子也在火上浇油,“那我问你,你揩她油没有?”    
    “我我我……操那!”我大光其火,连粗话都出来了,“你们把我看成什么人啦?”    
    “嗬嗬嗬!”    
    “哈哈哈哈!你说你是‘什么人’?不要恶心人了!”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那一个个“树枝乱颤”的模样,那种气人的样子,就像《狮子王》里那群狂笑的土狼。    
    我气得不行,指着众人说:“好好好,我不跟你们讲,走着瞧好了。”    
    这时,走廊有人喊:“魏罡,你的电话——女的!”    
    我挑衅地看了众人一眼,故意用兰花指头扒拉一下头发,扭了扭身子(就是要故意恶心恶心他们),迈着猫步,走了出去。    
    以后的发展很简单,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得像巴西队的攻击线——    
    一开始我没听出来是她——因为我从没有听过她用上海话说自己的名字——接着很快反应过来了:哦,原来是你啊!    
    在电话里她简单地说了句:“你下楼来,我有事跟你说。”    
    呵呵,不会吧,她这么主动啊?    
    我下了楼,小云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礼品盒。“给你,生日快乐。请接受这份晚到的祝福。”    
    她的表情有点羞涩,但是眼眸中透出的那种坦率和热忱,让我心里美滋滋的。    
    小云不愧有大姐大的风范,真给本人面子。    
    她送我的是一个做工精巧的蜡烛,蜡烛洋溢着浓浓的巧克力香味,蜡烛的基座里镶着巧克力豆。    
    我很炫耀地捧着礼品盒往回走,那几个嫉贤妒能的衰人呆呆地看着我。我大喝一声:“看什么啊,眼珠子不要掉出来了!”    
    那个礼品盒里的蜡烛到现在我都没舍得点。    
    我们开始在一起上晚自习了。    
    学校领导和老师们对于这样的事是异乎寻常的敏感,加上在学农的时候我和小云曾经被抓到一次“现行”,我被勒令调整了晚自习时的座位,督察老师不许我和她坐在一起。    
    我对他们这样无聊的干预大为不满。    
    要你们管?    
    在学校领导的眼里,我竟然跟女生单独约会,这个“罪行”可不小。我看得出来,他们要把这种“早恋”的火花及时扑灭。    
    不,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要继续,不能认输。    
    机会总是有的。自她送我礼物大概一个星期后,我在学校的食堂里碰见了她。    
    “你的CD WALKMAN和《范特西》能借我听听吗?”一半是真想借,一半嘛……    
    她看了我一眼,说:“我自己也要听的……”    
    哇靠,我的心沉下去,莫非她很小气?我正胡思乱想呢,她又说:“这样吧,我们一起做作业吧,做作业的时候一起听吧。”    
    在学校的晚自修教室里,坐在最后一排基本上是比较清净、不怎么受干扰的,既然在前面不让我们坐在一起,那我们就坐在了最后一排。    
    两个星期后,下了晚自修,在一起回宿舍的路上,我暗暗地鼓了鼓勇气,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对小云说:“小云,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啊?”她略带迷惑不解的神色问道。    
    “这个,我,我……”我一紧张,开始结巴起来。    
    “你有什么就说呀!怎么了?”她看着我支支吾吾的样子,有点急了。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发现她在微微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许就是一两分钟后,她好像是叹了口气:“魏罡,你,你让我想想再说。不早了,你回宿舍吧。再见。”    
    她走了。    
    我也呆呆地站了半天,转身往宿舍走。    
    我此时心里并没有柳的喜悦,脑子里充满的是另一个念头,她为什么发抖?莫非……    
    深夜间,我跟隋亮讨论这个问题——我们谈了很多耸人听闻的事,话题也杂得一塌糊涂,格调也不高——要是这些鬼头鬼脑的话被小云听见,她一定会撕烂我的嘴。    
    我们神秘兮兮地讨论小云以前是不是“受过伤”,是不是“心理变态”,是不是……    
    我们探讨了许多许多的例子,隋亮是“地摊文学大师”,脑子里装满了那种乱七八糟的货色。    
    越讲越真,越讲越觉得可怕……    
    我当时的心理,不但有着一种征服了女生的莫名奇妙的兴奋,还有一种发现人身上隐秘一面的喜悦心情……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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