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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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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雷火说:“受伤后,没机会再和你喝酒。过两年,等平定了止水,你到我们那去,咱们一起好好的喝一次。” 
    他抱着无双说:“小子,别再犯傻了。记住,你是个士兵。”无双默默地点头。 
    他抱住浅水清说:“浅哥儿,这一走,不知何时又能相见。有机会的话,我下辈子还做你的兵。” 
    浅水清从袋中掏出那张申楚才的金票;放在方豹的手心里:“这钱,本来是打算给佑字营的兄弟用的,今天你要走了,就先给你用着。” 
    方豹正要说什么,浅水清已经打断道:“我警告你,你别跟我说不要,不然我把你另一只胳膊也打断。” 
    方豹呆呆地问:“那其他兄弟们怎么办?” 
    浅水清的眼神在申家兄弟的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嘿嘿笑道:“有那哥几个在,还怕咱兄弟没好日子过?放心吧,你拿着这钱回去,买几块好地,代我和哥几个向你娘问个好。这也算是大家的心意吧。” 
    方虎方豹兄弟俩的眼眶都湿润了。他们都是潇洒至性的汉子,所以谁也不喜欢玩那婆婆妈妈的一套。对军人来说,钱太多等于没用,方豹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那一刻,方豹和所有的兄弟依依告别,诉说衷肠,虽然不舍,却终于还是只能挥手说再见。 
    这一幕的情景落在了申家子弟的眼中,他们忽然觉得,原来这些军人,同样有他们感人至性的一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就那样默默无言,看着方豹一个人,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隐没于天之尽头。。。。。。 
    离别的伤感,充斥心间;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 
    一阵悦耳的乐声突然响起,低沉哀婉,幽怨缠绵,弦音如泣,琴声似诉,带着几缕悲欢,几多忧愁。 
    车队渐渐停下,细心倾听这离肠之颂,待到一曲结束时,空旷的大地上,依然是余音袅袅,荡而不决。 
    不远处,有一架马车,乐声正是从那马车里传出来的。 
    那是那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乐清音小姐吗?想不到她竟也会来到这里弹琴相送。浅水清微微笑了。 
    他叫过一个小兵,对他说:“你去告诉那马车里的人,就说浅水清再聆仙音,谢谢乐小姐了。” 
    那小兵匆匆跑了过去。 
    没过一会回来,手里还抱着一架琴:“回营主,马车里的姑娘说,她即将回返苍天城,今后恐难相见。将军英雄人物,她望而倾心,特赠此琴于将军,祝将军再创奇功,早日得胜归来。她还说。。。。。。” 
    “还说什么?” 
    小兵立刻回答:“她还说,琴送则音绝,乐清音从此将绝迹淮河,除非有朝一日,将军将此琴再送还给她。” 
    浅水清听得一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醉花楼上的一次偶然邂逅,自己竟然会令一个见惯天下男人的名歌妓倾心,并为自己赠琴绝音,从此退出歌舞生涯。 
    这,算怎么一回事? 
    不过可惜啊,自己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好姑娘,再容纳不下别的女人了。 
    定了定神,他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晃晃脑袋,挥去那漫天的烦恼与疑虑,他朝着自己的士兵大喊:“兄弟们!后方之事已了,咱们现在就去前面追沐少,然后咱们兵进北门关,直取京远城!!!” 
    “兵进北门关,直取京远城!!!”所有士兵同时吆喝,声传千里,威震四方。 
    。。。。。。。。。。。。。。。。。。。。。。。。。。。 
    目送着他们的远去,久久,乐清音收回了目光。 
    今天,她终于看到了这个男人豪情霸气的一面。 
    他或许永远不会想到,当他在申府大肆逞威的时候,一直有个女子,就在那府中默默注视着他,为他打气,为他加油,为他祈祷。 
    她看着他,用手段治得申楚才狼狈不堪,心中竟大感快慰。他手下的将士为他甘心效死,惟他之命而从。 
    她看着他,意气风发,将堂堂四品大员摆弄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看着他,接受了自己的琴,然后就那样潇然离去,只留下一个英挺背影,供人细细揣摩;慢慢品味。 
    然而,自己一路目送,直到再看不见他的身影。。。。 
    “小姐。”身边有侍女轻唤。 
    乐清音叹了口气:“走吧,我们回苍天城。我相信在那里,我们依然能得到他的消息。。。他大胜的消息。”           
    第三部 佑字旗飘扬 第一章 军令如山     
    天空白云如缎,浮游翩跹,丝丝缕缕,游弋于蓝天苍穹,纷舞出一幅蔚蓝色的长空天卷。 
    浩瀚天空下,一支蜿蜒如蛇的部队,缓缓行动在大草原上。数百辆大车组成的队伍,组成了一条浩瀚的长龙。 
    一支骑队从后面呼啸而上,领头的正是浅水清。 
    他看着前方车队的长度,一时有些吃惊。 
    我的老天!沐血这次搞了多少东西回来? 
    远远地,看见浅水清他们追了上来,沐血兴奋地向他们扬起了手中的长矛。 
    阳光下反射出刺矛的烈光。 
    浅水清和方虎他们一起追去。 
    人还没到,方虎已经大叫起来:“沐少,你把整个清野城都搬过来了吗?我的天啊,这是多少车东西?” 
    “整整四百车。”沐血傲然道。“三万石粮食,八万两白银,还有一千两黄金。此外攻城塔等辎重器械实在是人手不足无法运输,我已经勒令当地官员另组运输队送往前线。” 
    浅水清和方虎凌空对击一掌,哈哈大笑:“干得漂亮!” 
    沐血嘿嘿笑说:“干得再漂亮也没你浅营主这一手玩得漂亮啊。现在咱们的申大城主怕是欲哭无泪了吧?” 
    “那是自然。”几个人同声说,对望几眼,再次狂笑起来,心中的愉悦自不待言。 
    浅水清问沐血:“拿东西的时候,有什么阻碍吗?” 
    沐血傲然笑道:“刀枪架颈,斧棒加身,谁能有怨言?” 
    “也就是说,没打收条喽?” 
    沐血摇摇头。 
    浅水清想了想,说:“三万石粮食,是军部所需,我已经给申楚才写了文报。不过这八万白银,一千黄金,却是没有。我看我还是打个收条,你回头让人送过去。” 
    方虎立刻不愿意了:“浅少,这是为什么?申楚才那个老扒皮,横行清野那么多年,手底下早不知道聚敛多少财富。咱们扒了他的库,他儿子在咱们手里,他要是聪明点,就该自己掏钱去补了这窟窿,不然咱们一刀两断,他申家就得满门绝种!” 
    浅水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银子是给大军发饷用的,这么多车,想瞒也瞒不住。坑了申楚才这笔银子,得福的是大家,遭恨的却是咱们,这不是傻子吗?再说做人有时候留点余地比较好,咱们交了文报过去,到时候军需后勤自会把银子给清野补仓。申楚才不用自己掏钱,后面也就会合作很多了。” 
    “合作?还有什么合作?”方虎和沐血互相看看,谁也不明白。 
    浅水清嘿嘿一笑,笑容里透着无尽的狡诈阴险:“有这四十三个少爷兵在咱们这里,你们还怕以后申楚才不给咱们送钱花吗?” 
    沐血和方虎恍然大悟,同时嘿嘿地奸笑起来。 
    浅水清转头对沐血说:“催弟兄们一下,动作要快点了。” 
    “车队太多了,有些拖速度。” 
    “那就先让银车过去,前线的士兵们等发饷也都等得急了。” 
    “好,我这就安排。” 
    浅水清皱了下眉头:“照这样子下去,看来咱们是没法在雨季结束前赶到北门关了。” 
    沐血淡淡道:“我到觉得这是好事。就算是战事已起,京远城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拿下的。抱飞雪要有那么没用,他也就不是抱飞雪了。雨季快要结束,在清野城耽误了这几天,眼看着没法按时回去。既然这样,我看也就干脆不用着急了。让他们先打着吧,等他们打个几天几夜,熬到大家都筋疲力尽之后,咱们再来个趁火打劫,顺顺当当地把京远城拿下,岂不是更好?” 
    浅水清眉头一扬:“此话有理。” 
    “这还是跟你学的呢,他们打得越累,咱们就越有机会。”沐血悠悠道。 
    众人哈哈大笑。 
    。。。。。。。。。。。。。。。。。。。。 
    日正中午的时候,大队停车休息。 
    由于这次的运输量极大,差不多是上次沐血带队时的四倍,所以从新兵营里招来的三千新兵,都临时改成运输队,成为协助运输的一分子。 
    那些架着车子赶了半天路的新兵们,刚停下脚步,就得继续生火做饭,一时间怨言四起。这些怨气随着午时的炊烟,化成天空中一缕青云,飘向四方。 
    一名骑兵什长骑着马从后方赶上,冲着队伍中的一队新兵大声吆喝道:“一个个都慢慢腾腾地干什么呢?妈的,都跟个娘们一样!赶快做事吃饭,吃好饭继续赶路!象你们这样子慢法,等赶到北门关,***大军都杀到大梁城去了!” 
    几名新兵立刻怒了。 
    一名新兵直接站了起来:“你到是够快,有马可骑,无事可做。我们又要运粮,又要做饭,晚上还得扎营结寨。什么苦活累活都让我们干了,你们干什么啊?就算你们是老兵,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那老兵什长嘿嘿一笑:“有意思,还有敢跟老子叫板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云。我就不服你们以老卖老,我要见营主,申诉不公!” 
    他这话一说,身旁几个新兵同时为他打气,一时间不少新兵竟连连为他叫好。 
    有几名新兵甚至大声喊了起来:“干他娘的,老兵欺负新兵,苏大哥说得对,找营主讲理去!” 
    看起来,这个苏云在新兵营里,也算是比较有威望的一个。 
    那老兵眼中闪过一丝凶历的狠光:“要见营主申诉?哈哈哈哈,还真是好笑。这年头不怕死的人还真是越来越多了。行,浅营主就在前面,和沐校他们在一起。你这就去告老子的刁状,看看你可能告得动老子。我告诉你,你要是告动了,我二话不说,这些事你爱干不干都随你。可你要是告不动老子我。哼哼,你们这帮家伙不是都喜欢起哄吗?可别怪我没警告你们在先。一旦告不动老子,到时候你们活得照干,饭得减半,整个哨还都得吃鞭子!!!” 
    说着,那老兵啪的抽动马鞭,扬蹄而去。 
    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平的怒气;苏云转头就向浅水清走去。 
    不安的骚动,如一点水中的涟漪,渐渐泛到了浅水清的身边。 
    他回首望去,眼前一个刚硬耿直的小伙子正朝自己走来。 
    苏云来到马前,双手抱拳:“浅营主,属下有事不明,想向营主请教。” 
    “说吧。” 
    苏云就把刚才那老兵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浅营主,同为沙场男儿,都是要上阵赴死之人,为什么那些老兵就可以骑着马耀武扬威,什么都不做。我们却要在这里做牛做马?我不服,想请营主给个说法。” 
    “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苏云。” 
    浅水清点了点头:“很儒雅的名字,恩,不错。” 
    浅水清仔细端详了一下苏云:“看起来你很不服气?” 
    “是,我不服!”苏云看着浅水清大声回答:“我之所以会进佑字营,是因为我仰慕营主威名,渴望能跟营主建功立业。我不是来打杂的,而是来沙场杀敌的。不过我也知道,现在运输人员不足,新兵理当协同护送。问题是第三卫的老兵们个个目中无人,呼喝来去。他们自己不做,却嫌我们做得不好,所以我不服!!!” 
    浅水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果然又是一个募名而来吗? 
    他突然脸色一沉,低沉的声音若平地间卷起的一股风雷,轰声阵阵: 
    “新兵苏云,你才当了几天的兵,一次战场都没上过,就敢目中无人?你可知道现在你所面对的这些个老兵,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他们在前线杀敌的时候,你们那时候在哪?他们嫌你们做得不好怎么了?你就不服了?哼哼,你有本事,就把事情做好了再来申诉。我的这些个兵,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好人是不会进部队的,进了部队的,也容不得他做好人。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不服规矩,顶撞上司,骂是轻的,打才是正常的,你哪来什么好不服的!” 
    苏云的脸涨的通红,他没想到那个老兵说得果然没错,浅水清果然不帮他。可他还是大喊起来: 
    “我就是不服。当年浅营你不也是以下犯上杀了衡长顺吗?为什么你现在做了营主,就这样纵容包庇属下?上命既有错,我们就应该可以反抗不遵!!!” 
    浅水清仰天长笑起来:“沐少,你听见了吗?” 
    沐血嘿嘿笑了起来:“一帮新兵蛋子,好的不学,这犯上的本事到学了个十成十。” 
    方虎则干脆策马冲了过来,凌空一记狂暴的飞腿;正击苏云的胸口,直接将他一脚踢飞出去。 
    落下时;方虎的大脚直踩在苏云的胸口;竟让他起都起不了身。 
    平地而起的吼声如旱地惊雷,方虎指着所有的新兵大喊道:“你们这帮菜鸟蛋子都给老子听清楚了!没错,当初浅少的确是杀了他的上司。可是如果有谁以为,佑字营中因此就可以毫无规矩,人人可以和上司做对,那他就大错特错了!这里是军营,不是***商铺,可以任你们和自己掌柜的说理!上司的命令,容不得你们违背!一个个仗都没打过一次的菜鸟新兵,竟然想和老兵们平起平坐。我呸,你们真当这年头当兵有这么好混的吗?要是你们有本事,就给老子从战场上活下来!只要能活过一次战斗,老子就算你是老兵!” 
    沐血也冷冷地喝道:“可是在这之前,谁要是以为人人可学浅营主,随意顶撞上官。。。嘿嘿,我到也不反对。只要你们有本事,自己拉起人马来干上一票,以功抵罪就行!别忘了,当初浅营主可是用了南北两座大关来换得今天这一身荣耀和无罪而赦。你们真以为,没那两关大捷,谁能在犯了那样的事情后还可以活下去?” 
    浅水清则悠悠说道:“军中不比其他地方,军规军纪不可轻违。而每一条军规,都是前辈们用无数血汗换来的教训,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老兵们能享福,是因为他们已经吃了足够多的苦,他们在死生沙场中不知遭受了多少罪,有些人更是受了数不轻的伤。所以他们有这个资格不做杂役活务,也有这个资格教训你们。你们要是不服,就在战场上好好表现,表现得好了,自然就会受老兵们的尊重。军营是优胜劣汰的地方,只要你够强,每一个人都会尊重你。否则,你就老实的在那里打杂。” 
    一番话,说得所有的新兵都低着头再不敢言。 
    浅水清走到苏云的身边,方虎收起脚退后。浅水清看着苏云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不服,但是我要问你一句话。” 
    苏云一楞,缓缓地站起来看着浅水清。 
    浅水清道:“假如现在是在战场之上,你的上司命令你带十个人去冲击远处的一个小山头,那里有近百敌人守护,上去者就是九死一生,那么你敢不敢冲?” 
    苏云大声回答:“我敢!” 
    “你放屁!我说你绝对不敢!”浅水清大吼道:“因为你连你的上司安排给你的最普通的活都干不好,都干得有抱怨之心。既然这样,你又怎么能在面对必死的任务时无怨无悔地去接受?又怎么可能不象现在这样去反驳?或者你干脆就直接再来找当时正在指挥作战的最高长官,控诉你的上级军官派你去送死!控诉他自己不去而让手下人去。那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那样做,你的下场是什么?” 
    苏云惊得大汗淋漓,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人虽单纯,毕竟不笨。这刻浅水清把话点透,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 
    “是斩立决!!!以逃兵论处!!”浅水清对着他的耳朵大叫,震得他脑袋嗡嗡的发晕。 
    “现在你明白了没有?这些在你眼里不公平的对待,只是最轻的,最无足轻重的。将来在战场上,你可能还会面对许许多多你觉得不平的事情。可你现在连这点事都抱怨,那你上战场时还有什么人能指挥你命令你?倘若人人如你,上令不从,那天风军又靠什么来争雄天下?” 
    沐血:“假如上命有错,就可以抗命不遵,那么当初戚少就不必带伤上战场。” 
    方虎:“假如上命难行,就可以阴奉阳违,那么浅哥儿当初就更不必挟持云家小姐,得罪衡长顺。” 
    雷火:“假如上命永远是公平的,说出来的每一个承诺都是必须兑现的,那么浅少现在至少也应该是一纵之长,指挥万人大军,而不是在这里做一个小小营主!” 
    浅水清:“可是上命就是上命。上命下来,我们就必须得听,必须得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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