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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方法论 [英]马克·布劳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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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事实上已经区分了库恩该书第一版中范例这个术语的21种不同的定义(见马斯特曼,1970年,60—5页)。
①顺便说,哥白尼的日心说是在科学史上长期呼吁把简单作为科学进步的标准的最好例子:哥白尼的DeRevolutionlbusOrbiumCaelestium没有达到象托勒密的Almagest那种预言的精确性,甚至也没有摆脱充塞在地心说的托勒密理论中的本轮和离心圈的说法,但是哥白尼的学说是对当时人们所知道的行星运动的如果不是全部至少也是大部分的事实的更简便的解释(见库恩,1957年,第168—71页)。
②在所有对库恩的书的批评中,没有哪一种比图尔明的批评打击性更大的了(见图尔明,1972年,第98—117页),他从库恩在1961年发表的第一个声明到库恩的书在1970年的最后一版来追究库恩的思想。关于对库恩的书有深切的同情但在很多方面有同样严厉的批评可参阅萨普(1974年,第135—51页)。
①就象库恩在他早期对哥白尼革命的研究中所指出的:“即使是在不列颠的大学里,牛顿物理学也花了40年才稳固地取代了卡特物理学。”(见库恩1957年,第259页)。
①简而言之,库恩最终放弃了沃特金发现在他的书中所埋藏的4个互相区别的论题,即(1)范例垄断论题——一个范例容不得其他的竞争对手;(2)不相容论题——新旧范例之间是不相容和不对应的;(3)无空档论题——科学家们不会在抛弃旧理论和接受新理论之间挣扎;(4)哥式塔转换或即刻范例论题——科学家们向新范例的转换是迅速和完全的。
①有一个经常自认自己从波普那里得益的科学家充分地表达了恶劣循环。
    在讨论用科学家的实践来检验科学方法论这个疑题时,彼德·米达沃(1967年,第169页)提到:“如果我们假定方法论是不可靠的,那么我们对方法论的正确性的检验也是不可靠的。如果我们假定方法论是正确的,那么就没有必要把它付诸检验,因为检验不会否定它的正确性。”关于哲学家和科学史学家广泛地认识到这个恶劣循环的证据可参看拉卡多斯和马斯格雷夫(1970年,第46,50,198,233,236—8页);阿钦斯坦(1974年);赫西(1973年);和劳丹(1977年,第5章)。
②我们将会看到,布卢尔(1971年,第104页)在描绘拉卡多斯的研究工作的特征时离题太远了,他说拉卡多斯的“大量修正的做法构成了对波普方法的根本背叛,是全盘地销售某些最具有库恩主义者立场特征的东西。”然而,在认为拉卡多斯和库恩只有很小的区别而忽略了拉卡多斯的争论的整体目标方面,布卢尔并不是唯一的一个(例见格林,1977年,第6—7页)。
①我应该把进攻的和防守的方法论的区分归功于拉特斯(1974年)。

②如果科学研究框架的概念使某些读者感到含糊,那么他们必须记住理论的概念也是同样含糊的。事实上,即使是在很窄的、技术的意义上使用理论这个术语,要对它的概念下定义也是很困难的(见阿钦斯坦,1968年,第4章)。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这样理解拉卡多斯的著作的。应该说拉卡多斯不是一个随和的作者,很难强其他进行精确的解释。他喜欢在注脚中做重大的立论,喜欢到处为不同的知识地位贴标签,喜欢制造新的用语和表达方式,喜欢前前后后引用他自己所写的东西——就好象如果人们不能理解他的全部东西也就不可能理解其中的任何一部分——这样做阻碍了人们对他的东西的简便的理解。
①拉卡多斯的“硬核”所表达的思想实质上和以熊彼特的“想象力”观点考察经济学史是一致的——“先行分析的认识行为为分析的努力提供了素材”(见熊彼特,1954年,第41—3页)——或者和古尔德纳的“世界假说”是一致的,在他的解释里极力想象为什么社会学家们要采纳某种理论而又反对其他的(见古尔德纳,1971年,第2章)。马克思的意识形态理论可以当做关于拉卡多斯的“硬核”本质的特殊理论来读;在相信“意识形态”在科学的理论化中起了有意义的作用方面,马克思是相当正确的,但是在认为思想意识的阶级特征在接受或反对一个科学理论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方面,他又非常错误(见塞利格,1977年,特别是第26—45,87—94页)。
①更真实的说法是,拉卡多斯的劝告是把他写的尤勒理论史理性化,该著作在1964年发表。这部才气焕发的著作是以柏拉图式的对话写的,所有对数学史的引用都放在注脚里:这种做法表明了象“严密”、“高雅”、“证明”这些长期以来被视为纯逻辑的古老的数学概念不仅是附属于象“中肯”、“朴素”、“推理需要”这些对应的科学概念的,而且也在同样的程度上是从属于科学发展的。
②加斯顿·巴克拉德是法国的科学哲学家,他在法国之外鲜为人知,应该把他和英国及美国的公认观点批评家联系起来。对巴克拉德的评论参见巴斯卡(1975年)。
①拉卡多斯的一个学生对他的科研框架方法论重新做系统的解释,证实了他的方法论的失败:见沃勒尔(1976年,第161—76页)。关于对拉卡多斯的其他令人信服的批评,见伯格森(1976年)和图尔明(1976年)。
②参见一个马克思主义作家在这方面对波普所做的总的来说可以理解但又是强词夺理的、怀疑主义的批评:海因兹(1977年,第6章)。
①经济学家们应该很熟悉汉森的观点:萨缪尔逊《经济学》的观点。(1976年,第10—12页)第一章中引用了这些观点。
①然而,没有什么对费叶拉本德的《反方法》的批评能够降低该书的横蛮的“诱惑力”,这个词的最好的含义是:该书对科学学术界的不恭是巧妙的,它迷恋于所有的经历,包括马克思主义者、占星者和上帝的证人的经历,它不但取笑其他人同时也取笑自己;的确,很难知道作者是不是一直在嘲弄你。《反方法》被广泛地评论,费叶拉本德在一本新书(1978年)对他的评论者做了很有特色的反应,他对评论者的回答有他们的评论的两倍长,谴责他们对他的书错误地理解,错误地解释,回避问题,而最差劲的是缺乏幽默。他向我们保证说,除了科学家所偏爱的方法之外,还有其他方法能够补足理性的科学步骤,但是他并没有说这些方法是什么;他的反证大部分是成功经验的个人秘史加上非正统的医术。
③这种特别的猜测是缺乏理论的,仅仅以几个假设的实验结果为依据,当然还根据其很深的心理学要求(见汤普金斯和伯德,1973年)。
②如果回到100万年前左右,维利科夫斯基的观点会显得更加有理。他的理论是理论充满预言的杰出例子,实际上所有那些例子都是特别的;加之,他责骂失误也象责骂成功一样频繁(见戈德史密斯,1977年)。
①见W。图恩特(1973年,第158,162—74页)。库恩至少主张(见库恩1970年b,第7—10页),在波普的划分标准下,应该承认不同于“世俗”占星术(预言整个民族和种族的未来)的“相命”占星术(预言个人的未来)是一门真正的科学,虽然这是已经被驳倒的观点。又见艾森克(1979年)。
①对此波拉尼已经说过(见波拉尼,1958年,第183页):“几乎每个欺骗了人们数千年的大的系统的错误,都是以实践经验为基础的。星占、咒语、神谕、巫术、在现代医学出现之前的巫医和开业医生的医疗法,所有这些都在众眼之下通过他们假定的实践成功稳固地建立了几世纪。科学的方法是为了阐述事物的本质这个目的精确地设计出来的,这种设计是在更加细心地控制的条件下,以比现实问题造成的情况中所出现的更加严格的标准进行的。”
①对于在《如果事物可以谈论》的标题下为Verstehen教条的有趣辩护,见马克卢普(1978年,第315—32页)。
①韦伯的思想样板并不是什么抽象的概念,而是特别的构思,这种构思特别地和觉得人的代理人和事件产生于这些代理人(例如经济人,资本主义,官僚,等等)的活动这样的思想有关。简而言之,韦伯的思想样板的定义涉及到把VerA stehen作为这种样板的基本要素。很多人都误解了韦伯的意思,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晦涩地说:思想样板既不是“思想”,也不是“样板”。伯格(1976年)和马克卢普(1978年,第8,9章)都极好地解释了韦伯的非常含糊的思想样板理论。
②哈耶克回顾了很多他早期的反方法论的一元论的观点,现在他采取的是和波普的完全不同的态度:见巴里,1979年,第2章。
①实际上整个争论是由克里斯曼(1969年,第7期)和奥内尔(1973年)重新挑起的;又见尼格尔(1961年,第535—44页);卢克(1973年);瑞安(1970年,第8章);莱斯诺夫(1974年,第4章)。
①见马克卢普(1978年,第345—67页)要解决一个重大问题的审慎企图,这个问题是:社会科学真的是低劣的吗?他的回答是是,但又并不象大多数人看起来所想的那样差。冥王E书?2004 
'英'马克·布劳格《经济学方法论》

第三章 证实主义者,大部分十九世纪的故事
一、经济学方法论的史前史
    一种有点费解但又很有意义的差别,把19世纪经济学家的方法论著作和20世纪的、或干脆说和最近40年左右里的现代经济学家的方法论著作区别开来。大不列颠的19世纪方法论学家把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经济理论的前提上,并且不断地告诫他们的读者说,对经济预言的检验最多不过是一种冒险的事情。据说前提是通过一个人的内省,或者通过对自己的周围的因果观察中得出来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前提就成为在前的真理,而人们也知道这种在前的真理是比经验优越的;纯推理的过程从前提导出结论,但是只有在不存在干扰的原因的情况下,结论才能成为在后的真实性。因此,检验经济学含义的目的是要判决经济论证的可用性,并不是真的要判断它的确实性。这些19世纪的作者们是富有独创性的,他们的独创因忽略了经济预言而出现争议,在寻找其中的原因时,他们不知道会有什么束缚,他们只知道没有任何经验的或其他的依据能够证明一个人可以反对某种特定的经济理论。简而言之,大不列颠19世纪经济学方法论学家是证实主义者而不是证伪主义者,他们所鼓吹的是防守的方法论,这种方法论是设计来保护年轻科学的安全的,使之能抵挡任何一种或所有的攻击。
    如果我们把1776年《国富论》的发表视为经济学做为一种独立的原理“诞生”的标志,那么到1827年拿骚·威廉·思诺发表他的《政治经济学导论》,政治经济科学的萌芽刚好过了50年。这是第一本自觉地讨论经济方法论中的问题的著作,作者10年后在他的《政治经济科学概况》(1836年)中精细地扩大了这种讨论。在1836年,约翰·斯图亚特·穆勒也发表了他大名鼎鼎的论文《论政治经济学的定义及其适当的研究方法》,这篇论文树立了他作为经济问题的主要评论者的声望。他通过一部在科学哲学方面的大作进一步增强了这个声望,这部大作是《逻辑体系》,紧接其后的是一本严谨的著作《政治经济学原理》(1848年)。另一本重要的划时期的著作是约翰·埃雷特·凯尔恩斯的《政治经济学的特征和逻辑方法》(1875年),而整个古典方法论年代都被约翰· 纳维利·凯恩斯以不会出错的权威性的术语概括在《政治经济学的范畴和方法》(1890年)里,这本书是和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的《经济学原理》在同一年发表的,这两本书呈现了共同的调和的方法论前景。
    这并不是说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和托马斯·马尔萨斯缺少方法论原理,而仅仅是因为他们认为没有必要把它们明白地说出来,也许是他们认为方法论原理的重要性是太明显了,以至用不着为之进行辩护。亚当·斯密是一个特别使人震惊的例子,因为在他的著作中,不同部分的论证采用了极不相同的模式。在《国富论》的第一、第二册,斯密无拘无束地运用了比较静态的方法,这种方法后来和李嘉图的著作连在一起。而在《国富论》的第三、四、五册以及在《道德情感论》中的大部分,斯密举例运用了所谓的苏格兰历史学派的极不相同的方法。
    要把这些苏格兰历史方法的特征描述出来并不是容易的事,因为不管是亚当·斯密还是其他这个学派的成员都没有用很多文字把这些方法记述下来。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方法显得是一方面包括了对历史阶段理论的坚定的信念,认为经济生产的一定的“模式”或类型和人的本质的某种永久的原理是相互作用的;另一方面又包括了深深地承认简单和优雅是对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做充分解释的至高无上的标准(见斯金纳,1965年;麦克菲,1967年,第2章和斯密1970年,第15—43页)。亚当·斯密的确给科学哲学写了一篇令人吃惊的、学识渊博的论文,即《带领和指导哲学研究的原理;用天文学史来描述》这篇论文大概是在1750年左右写的,但只是在作者死了以后在1799年才发表。①斯密的论文是在牛顿的《基本原理》问世后仅仅60周年的时候写的,他把牛顿的方法描述为一种这样的方法之一,即“从一开始”就制定了“某种基本的或被证明了的原理,我们就以之解释一些现象,用同一条链把它们串连在一起。”由于《道德情感论》把对他人的同情做为中心的作用,而《国富论》把利己行为做为中心的作用,这两本书都可以看做是斯密首先是审慎地企图把牛顿的方法用于伦理学,然后才用于经济学(见斯金纳,1974年,第180—1页)。一个令人吃惊的事实是,在关于天文学的论文里,斯密并不认为科学起源于人们对了解物质的本质的一种清闲的好奇或冲动,而是认为科学起源于人们要把“奇妙、惊讶和赞美”推向极限的欲望。甚至他判断科学思想的标准更多的是审美学而不是严格的认知论。他也更多地强调用象引力这种单个的熟悉的原理能解释不同的现象的优越性,而不是强调做出精确的预言的能力,这种偏好如果不比他判断科学思想标准的偏好更甚,至少也是同等的。 
    无论是在斯密对哥白尼革命的解释还是对牛顿革命的解释中,都有很多因袭主义的东西,这也许是受到休谟初期同样的因袭主义激励的;这也就是说,斯密拒绝把牛顿力学做为一种“真理”来描述,这是和当时一般的观点截然相反的(见汤普森,1965年,第223—3页;林格伦,1969年,第901页;霍兰德,1977年,第134—7,151—2页,斯金纳,1974年)。然而,对于斯密把科学理论当做“想象中的机器”这种观点中的真实含义我们不必过于担心,因为他的论文完全没有引起那些紧跟他的英国古典经济学家的注 意,而且看来对19世纪的科学哲学也的确没有什么影响。
    在李嘉图的著作里,历史、制度和事实这些在亚当·斯密的著作里得到突出的描述的东西都淡化为一种背景,甚至李嘉图的社会哲学也只有在大量的讽刺里才隐约可辩(见哈奇森,1978年,第7—10页,第2章)。虽然李嘉图的方法论观点只有在他著作中的字里行间才能看得出来,但是他信服我们今天所谓的“解释的假说—推理模式”,是这种模式的维护者,他有力地否认事实能自己解释自己。人们总是很难弄清楚李嘉图究竟是把他的理论体系的预言——生产食物的不断增加的成本、人口对食物供应的压力、收入中归于地主部分的不断增加的份额,以及投资机会的不断消失——当做是有条件的趋势描述还是无条件的历史预告,因为他的写作风格的特点是要缩小抽象的结论和具体的运用之间的区别。的确,熊彼特已经把李嘉图把高度抽象的经济模式直接运用于现实世界的复杂情况这种偏好称为“李嘉图恶习”(见熊彼特,1954年,第472—3页)。一方面,“李嘉图告诉马尔萨斯说他的目标是阐明原理,因此他就“设想有力的事例……这些事例也许能表明这些原理的作用”;另一方面,他不断地告诉国会说,某些经济学结论“象万有引力定律一样确定无疑。”①不管怎么样,李嘉图的继承者从他的著作中得到经济学是一门科学的启示,但毫无疑问的是这并不是由于他的著作中的研究方法,而是由于他的著作中的结果的确定性。
    对于李嘉图的方法论,特别是对李嘉图专一地注意经济作用力的长期均衡推论的习惯,马尔萨斯有很深的疑惑,虽然他从未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怀疑,但是他确实是怀疑在斯密的著作中有一种归纳的方法,这种方法是完全和李嘉图的演绎方法相反的。然而,虽然马尔萨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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