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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怪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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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带来,希望能让我不要老往酒吧跑。不管怎样,如果我缺钱用,它们倒是些能拿去典当的好东西。出外旅行时我喜欢喝点小酒,这样会让事物看来更添魅力,你不这么认为吗?” 
  服务生送来了威士忌苏打,布鲁诺拿起其中一瓶酒,在杯中再多添倒了些酒。 
  “坐下来,脱掉外套吧。” 
  但两人都没有坐下或脱去外套。他们相对无语,一阵尴尬气氛持续了好几分钟。盖伊吞下一大口似乎是纯威士忌的酒液,然后低头看着物品狼籍的地面。盖伊注意到布鲁诺有双奇特的脚,或者也许是鞋子的关系。小号的淡棕色皮鞋有着跟布鲁诺的尖颚一样形状的普通长鞋头。总之,那是双形状老气的脚。布鲁诺不像他原先所想的那么瘦。那双长腿的肌肉扎实,身躯也是圆滚滚的。 
  “希望刚才我走进餐车时,”布鲁诺慎重其事地说,“没有让你感到困扰。” 
  “噢,不会。” 
  “我觉得很寂寞,你知道。” 
  盖伊说了些独坐个人车厢旅行难免寂寞的话,说着说着几乎被某样东西绊倒。那是一架罗立雷相机的背带。相机背套的一侧有一道深深的白色新刮痕。他意识到布鲁诺腼腆的注视。待会儿他一定会很无聊。他来这里做什么?他不想昧着良心继续待下去,他只想回到餐车厢去。接着,服务生托着一个有锡铅合金盖子的长方形盘子进房来,并迅速地清出一张桌子。炭烤肉片的香味使他心情为之一振。布鲁诺拼命似地坚持要付账单,盖伊便不再与他相争。布鲁诺吃的是一大块加满藁菇酱的牛排,盖伊则是吃汉堡。 
  “你在梅特嘉夫盖些什么房子呀?” 
  “什么也没盖。”盖伊说,“是我母亲住在那儿。” 
  “噢,”布鲁诺兴味浓厚地又说:“去看她是吗?那里是你生长的地方吗?” 
  “没错,我在那儿出生的。” 
  “你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得州人。”布鲁诺在牛排和薯条上挤了满满一层的番茄酱,然后高雅地拿起荷兰芹,让它悬空保持平衡。“你离家有多久时间了?” 
  “大概有两年。” 
  “你父亲也住那里吗?” 
  “我父亲去世了。” 
  “噢。你跟你母亲相处得不错吗?” 
  盖伊回答“是”。虽然盖伊一向不是很挑剔威士忌的味道,但它的滋味很合他意,因为它令他想起安。她若要喝酒,就是喝威士忌。它就和她一样,金辉闪烁,耀眼亮丽,乃匠心独具打造而成。 
  “你住在长岛的什么地段?” 
  “大内克区。” 
  安在长岛的住处就更远得多了。 
  “我住在我称为狗窝的屋子里,”布鲁诺接下去又说:“屋旁四周都是山茱萸(dogwood),每个置身屋里的人,下至司机,都好像置身某种狗窝似的。” 
  他突然开怀大笑,又再次弯身进食。 
  现在看着他,盖伊只见到他发丝稀疏的细长形头顶和突出的痘痘。从见他入睡之后,盖伊就没有再意识到那颗痘痘,但现在他再次注意到它,它看起来像个令人惊悚的怪物,而且他的眼中只看得到那痘痘。 
  “为什么?”盖伊发问。 
  “因为我父亲呀,那个混蛋!跟你一样,我跟我母亲相处得也很好。我母亲过几天就要出发去圣塔菲呢。” 
  “那很好嘛。” 
  “是呀。”布鲁诺仿佛要反驳他似地说。“我们在一起玩得很高兴——四处闲逛啦,打高尔夫啦。我们甚至一起去参加聚会。”他半带惭愧,半带骄傲地大笑出声,突然间又表现得不确定且稚嫩。“你认为那样有趣吗?” 
  “不很有趣。”盖伊说。 
  “我只希望拥有自己的钱。你明白吧,我应该今年开始有收入,只不过我父亲不让我拥有那笔收入,反而纳入他自己的财库中。你可能觉得不大可能,可是我现在什么都得自己出钱,拿的钱却和念书时拿的一样少,偶尔还得向我母亲要个一百、二百元的。”他大胆地露出笑容。 
  “真希望刚才你让我来付帐。” 
  “哎呀呀,别这样!”布鲁诺提出抗议。“我的意思只是,自己的父亲夺走自己的钱,真是糟糕透顶的事,不是吗?那根本不是他的钱,是我母亲娘家那里的钱。” 
  他等着盖伊发表意见。 
  “你母亲对这件事没有发言权吗?” 
  “我还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将那笔收入纳入他名下了!”布鲁诺粗声粗气地大喊着。 
  “噢,”盖伊心中纳闷着,布鲁诺究竟曾见过几个人,请过几个人吃晚餐,又说过多少次有关他父亲这个相同的故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布鲁诺两手一摊,肩一耸,做个无助的姿势,然后再快速地把双手插入口袋。 
  “我说过他是个混蛋,不是吗?他见着什么人就抢什么人的钱。现在他说不把钱给我,是因为我不去找工作做,但那是在睁眼说瞎话。他认为我和我母亲现在的生活过得太好了,他总是找各种方式来干涉我们。” 
  盖伊可以想见他和他的母亲,一位在长岛社交圈中仍属年轻的女人,涂了太多的睫毛膏,也跟她的儿子一样,偶尔爱和一些无赖、混混搞在一起。 
  “你上过哪一所大学?” 
  “哈佛。大二时被退学了,因为喝酒和赌博的关系。”他一边扭动身躯,一边耸着细瘦的肩膀。“跟你不一样吧,哼?好吧,我就是无业游民嘛,那又怎么样?” 
  他在两个酒杯中又添了些威士忌。 
  “谁说你是无业游民啦?” 
  “我父亲就这么说呀。他该有个和你一样安静的优秀儿子的,那样就皆大欢喜了。” 
  “你怎么会认为我既安静又优秀呢?” 
  “我的意思是说你行事正经,又选择了一项正当职业,例如建筑业。而我呢,我不想工作。我不必工作,懂吗?我不是作家、画家或音乐工作者。如果一个人不必工作,他还有什么理由应该去工作吗?我会很快就得溃疡的。我父亲身上就有多处溃疡。哈!他还希望我会跟他一样进入五金业哩。我告诉他,他的事业,一切的事业,是合法化的吃人事业,正如婚姻是合法化的私通行为。我说的对吧?” 
  盖伊歪着头看着他,一边为叉子上的薯条撒上盐。他慢条斯理地咀嚼,慢慢享用他的餐饮,甚至隐隐地欣赏起布鲁诺来,正如他欣赏着远距离舞台上的表演般。其实他正想着安。有时候,有安在的朦胧梦境,比现实世界还要真实。现实世界里出现的清楚片段、短暂影像,例如罗立雷相机皮套上的刮痕,布鲁诺戮进盘中奶油块里的长香烟,以及曾被布鲁诺摔到走廊、玻璃砸得粉碎那框着他父亲照片的相框,全都不那么真实。盖伊突然想到,在与蜜芮恩相见之后和前去佛罗里达之前,他可能有时间到墨西哥去看看安。如果和蜜芮恩的事迅速办完,他便可搭机前去墨西哥,再飞往佛罗里达的棕榈滩。之前他没有想到这么安排,那是因为他没有那么多钱,但如果棕榈滩的合约签成了,他就有钱这么做了。 
  “你想像得到比这更侮辱人的事吗?竟然把我放自己汽车的车库给锁起来?” 
  布鲁诺的声音转为嘶哑,而且拉高到尖叫的音调高度。 
  “为什么?”盖伊问他。 
  “就因为他知道那天晚上我急需用车!最后还是我的朋友开车来接我的。这么做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啊?” 
  盖伊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拿走了钥匙?”他问。 
  “他拿走我的钥匙!从我房间拿走的!所以他才会怕我。他那天晚上就离开了。他太害怕了嘛。” 
  坐在椅中的布鲁诺翻转过身子,呼吸沉重,啃咬着指甲。几缕被汗水浸湿而呈现深棕色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上像触角似地急促晃动着。 
  “当然啰,那时我母亲不在家,否则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当然啦。”盖伊无心地附和着。 
  他们整个谈话的方向会一直围绕在这个才进行了一半的故事,他猜想。在个人车厢中直视着盖伊那双充血的眼睛背后,在那渴望的笑容背后,年轻人隐藏着另一个仇恨和不公的故事。 
  “所以你把他的照片丢到走廊上?”盖伊随口一问。 
  “我是从我母亲的房间里把它丢出去的。”布鲁诺说,还特别加重“我母亲的房间”这几个字。“我父亲把它放在我母亲的房间里。她喜欢队长的程度比我好不到哪儿去。队长!天啊,我根本什么称呼也叫不出口!” 
  “但他哪里碍着你了吗?” 
  “他不但碍着我,也碍着我母亲!他和我们或其他任何人类都不一样!他什么人也不喜欢,他只爱钱。就是这么一回事。他的确是很聪明!很好呀!但他的良心现在一定在啃噬着他!所以他才要我进他那一行,换我来宰割别人,然后变得和他一样差劲!” 
  布鲁诺握紧了拳头,接着闭上嘴,然后闭上眼。 
  就在盖伊以为他快要哭时,他那肿胀的眼脸一掀,笑容又渐渐地重现脸上。 
  “很无聊吧,哼!我只是在说明我为什么要赶在我母亲之前快快出城。我其实是个开朗的人!我说真的!” 
  “你不能想离家时就离家吗?” 
  起初布鲁诺似乎没有听懂他的问题,随后他冷静地回答说: 
  “当然可以,只是我喜欢和我母亲在一起。” 
  而他母亲是为了钱才留下来的,盖伊猜想着。 
  “要抽烟吗?” 
  布鲁诺笑着拿了根烟。 
  “你知道,那一晚他离家,可能是他十年来头一次出走。我不知道他能跑哪儿去。那一晚我气得要杀他,他知道。你曾想要杀死某个人吗?” 
  “不曾。” 
  “我想过。有时我很确信我会杀了我父亲。”他笑笑地低头,恍惚地看着眼前的餐盘。“你知道我父亲平日的嗜好是什么吗?猜猜看。” 
  盖伊不想猜。他突然觉得很无聊,很想一个人独处。 
  “他收集饼干模子!”布鲁诺爆出一阵嗤嗤大笑。“饼干模子,是真的!他收集了各式各样的模子——宾州的、巴伐利亚的、英国的、法国的,还有一大堆匈牙利的,房间里摆得到处都是。他的书桌摆了一堆动物造型的模子——你知道小孩子吃的盒装饼干吧?他写了封信给那家公司的董事长,他们就送给他一整套。真是个机械的时代!” 
  布鲁诺大笑着,同时低下头来。盖伊凝视着他。布鲁诺本身比他自己所说的故事还要有趣。 
  “他曾用过吗?” 
  “啊?” 
  “他曾用模子做过饼干吗?” 
  布鲁诺呼地尖叫了一声。一阵蠕动下,他脱去夹克,把它扔到小提箱上。有好一阵子,他似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接着突然情绪平复下来开口说: 
  “我母亲是一直叫他回去玩他的饼干模子啦。”薄薄的一层汗水像稀薄的油一样覆满他平滑的脸庞。他身子半倾在桌上,表情渴切地猛对盖伊笑。“晚餐吃得还好吗?” 
  “非常好。”盖伊诚恳地说。 
  “听过长岛的布鲁诺变压器公司吗?制造直流电交流电转换器的公司?” 
  “好像没听过。” 
  “哈,你怎么会听过呢?虽然它很赚钱啦。你对赚钱有兴趣吗?” 
  “不会走火入魔。” 
  “介意我问你几岁吗?” 
  “二十九。” 
  “哦?我以为你年纪会更大些呢。你认为我看起来有几岁?” 
  盖伊很有教养地审视他一番。 
  “大概二十四或二十五吧?” 
  他打算捧他高兴而这么回答着,因为他看起来还要稚嫩些。 
  “没错,我是有二十五岁。是因为我有这个——就在我额头中央的这个东西——所以看起来有二十五岁吗?” 
  布鲁诺咬着下唇,眼里闪过一丝谨慎的目光,突然之间,他手扣住前额,陷入极端痛苦的羞耻中。他一跃而起,跑到镜子前说: 
  “我本来要拿东西遮住它的。” 
  盖伊说了些叫他安心的话,但布鲁诺仍东照西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陷入自虐的苦闷中。 
  “它不可能是痘痘,”他的声音带有鼻音,“它是肿疱,是我所痛恨的一切在我体内腾涌出来的东西,是约伯的温度(旧约《圣经》的<约伯>记中,撒旦为了试探约伯而令他得病)!” 
  “噢,得了吧!”盖伊大笑。 
  “在那次不快之后,星期一晚上它就开始长出来,现在愈来愈糟糕,我敢说它会留下疤痕。” 
  “不会啦。” 
  “会!啊,这真是带去圣塔菲的好东西!” 
  他坐在椅子上,双拳紧握,一条沉重的腿拖曳在地,一副酝酿悲剧情结的姿态。 
  盖伊走到窗边,翻开窗旁座椅上的其中一本书。那是一本侦探小说,其余的也全都是侦探小说。他试着想读一两行字,但字体却在眼前漂移,于是他又合上书。他一定是喝多了,他心想。但今晚,他倒真的不是很在意。 
  “在圣塔菲,”布鲁诺说:“我要那儿所有的一切。好酒、美女和歌唱。哈!” 
  “你想要什么?” 
  “某样东西。”布鲁诺的嘴角下撇,装出一个毫不在乎的丑陋鬼脸。“一切的东西。我有一个想法,一个人在死前应该去做可能做得到的所有事情,而也许就在尝试做某件真正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时死去。” 
  盖伊听了之后心头一紧,然后又小心谨慎地舒展开来。他柔声地问他: 
  “像是什么事情?” 
  “像是乘火箭上月球呀,设定车速蒙眼开车呀。我就这么做过一次,没有设定速度,但我飙到时速一百六十英里。” 
  “蒙眼开车!” 
  “我还抢劫过一次。”布鲁诺严正地盯着盖伊看。“收获不错,在一栋公寓里下手的。” 
  盖伊的嘴角微扬,露出不相信的笑容,但事实上他相信布鲁诺所说的话。布鲁诺可能具有暴力倾向,也可能是精神错乱。是万念俱灰,盖伊心想,而非精神错乱;他常向安提起,富有之人往往有自暴自弃的无聊之举,其行动与其说是创新,不如说是毁灭,而且其结果和穷困一样容易导致犯罪。 
  “不是为了拿什么东西,”布鲁诺接着又说,“我并不想要我所拿的东西,我还特地拿了我并不想要的东西。” 
  “你拿了什么?” 
  布鲁诺耸耸肩: 
  “打火机、桌上模型、壁炉架上的一个雕像、彩色玻璃,还有其他的东西。”又是一个耸肩动作。“你是惟一知道此事的人。我并不爱嚼舌根,但我猜你认为我是这种人。”他笑了起来。 
  盖伊吸了口烟。 
  “你是怎么进行此事的?” 
  “我在亚斯托利亚的一栋公寓屋前守候,直到时机恰当,我就直接爬窗进去,然后再从防火梯爬下来,挺容易的。这是我某项心中感谢上天的冒险事迹。” 
  “为什么是‘感谢上天’?” 
  布鲁诺腼腆地咧开嘴笑说: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再斟满他的酒杯,然后又斟满盖伊的酒杯。 
  盖伊看着那双曾偷过东西的手,它既不灵活又颤抖不稳,再看那些指甲,都被咬到指甲肉里了。这双手笨拙地玩弄着火柴盒壳面,然后像婴儿般让它掉落在布满烟灰的牛排上。犯罪真的是好无趣,盖伊心想,常常是那么的缺乏动机。但这也是形成犯罪的一个模式。谁会从布鲁诺的手、他的房间或是充满渴望的丑恶脸上得知他曾行窃过呢?盖伊再跌坐在椅子上。 
  “告诉我一些你的事。”布鲁诺高兴地鼓励他。 
  “没有什么好说的。” 
  盖伊从夹克口袋中取出烟斗,在鞋跟上一敲,低头看看掉在地毯上的烟灰,然后又把此事丢到脑后。酒精产生的刺痛感深深渗入他体内。他心想,如果棕榈滩的合约签成了,开工之前的两个礼拜,时间会很紧迫。不必在离婚手续上花太多的时间。在他已完成的制图中,一片绿色草地上有数栋低矮白色建筑物的图样,现在无须试着去回想,它便巨细靡遗地在他脑中毫不生疏的游移着。他微微自喜,忽然感到极为安心而幸福。 
  “你盖什么样的房子?”布鲁诺问。 
  “噢——是一般人所谓的现代建筑。我盖过几家商店和一栋小办公大楼。” 
  盖伊笑了起来,平常别人问起他的工作时,他通常三缄其口或稍感厌烦,但此刻他毫无那些感觉。 
  “结婚了吗?” 
  “没。呃,是,结了;不过分居了。” 
  “哦,为什么?” 
  “个性不合。”盖伊回答。 
  “分居多久了?” 
  “三年了。” 
  “你不想离婚吗?” 
  盖伊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她也在得州吗?” 
  “是呀。” 
  “正要去见她?” 
  “我会去见她,现在我们正要安排离婚的事。” 
  他紧咬着牙。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呢? 
  布鲁诺露出冷笑。 
  “你们得州的女孩怎么样啊?” 
  “很漂亮,”盖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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