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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宅迷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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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州市栾蔡镇位于夏边西南一百六十公里处。户州是山区,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但是这里以畜牧业为主的外贸业务发达,有很多的养鸡场、养牛场和冷藏加工厂。
  吴子阳和叶初春就在栾蔡镇一个外贸加工厂附近的村子里,找到了今年已是98岁高龄的梅老太太。
  梅老太太已经不能行走,吴子阳他们进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坐在轮椅上,靠着一棵老槐树乘凉。
  老人的头发大多已经脱落,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有如一个硕大无朋的核桃。她的眼神呆滞,面无表情,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一见她那样子,吴子阳就失望了一大半。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在一边照顾她。那是她的小儿子媳妇。听吴子阳说了来历,她连连摇头。
  “你们自己看看,她糊涂得有时候连我都不认识了。你们能问出什么来,不用浪费时间。”
  叶初春不死心地趴在前面问她:“老奶奶,老奶奶,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老太太慢慢摇头,叶初春不禁笑了:“您还是能听见啊。我跟你说啊,”她指了一下吴子阳,大声地一字一句地说:“他姓吴,是夏边吴家大院的后人。听说你老在大院呆过,所以有些事来求教您老人家。你听明白了吗?”
  老人显然是听明白了。她忽然间眼睛一亮,问吴子阳:“你是谁?你是吴家的什么人?”
  她的口齿很清楚,看起来脑子也一定很清楚。
  吴子阳赶紧凑近她的耳朵说:“我叫吴子阳。我老祖爷爷是吴延寿,跟吴延福是远房堂兄弟。我爷爷叫吴道存。”
  老人努力睁开眼睛望着他,好像有些不太相信的意思。
  吴子阳赶紧掏出自己的学生证,递到了老人的眼前。
  老人看了半天,忽然对儿媳妇说:“把我推进去,我跟这个后生有话说。你们,”他看看儿媳妇又看看叶初春,“你们就呆在院子里。”
  “老奶奶,我来推你。”吴子阳赶紧上前,小心翼翼把老人推进了堂屋。然后又按照老人的意思,把那两扇门关上了。
  老人的儿媳妇冲着叶初春苦笑::“怪事了,老太太这两天特别不好,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自己成天念叨说‘寿限到了’。今天怎么一下子有精神了?”
  老太太还不是一般的有精神,她在屋子里跟吴子阳足足说了将近三个钟头,直到太阳下山,还没要停下的意思。后来老人的儿媳妇说不行,时间长了老太太的身子骨承受不了。她进去打断了老太太的谈兴,老太太还一脸的不高兴。
  不过吴子阳还是蛮有收获。临走,他给老人的儿媳妇留下了三百元钱,让她给老人买点爱吃的东西。
  回到旅馆,叶初春赶紧就问吴子阳,老太太都说了什么。
  吴子阳说,等会我详细告诉你,我得先给二叔打个电话。
  吴甘来正领着一个叫袁舟履的包工头在院子里转悠。
  这个人是吴甘来自己找的。他是苏北人,两口子就在胡同外的大街上租房开了一个小门头,门边招牌上写着“承接水暖安装、疏通管道、屋顶防漏、小型土建各项工程”。他并没有自己的工程队伍,揽了大点的活就得另外找人,小一点的活,他们夫妻也能干了。
  因为不是本地人,竞争实力不强,他的活路并不多。但是吴甘来还就是看上了他的这个特点。
  “我的活儿都很简单。你先看这个房子,”吴甘来指着西厢房:“明天上午,有人来搬运这里的东西。你安排好人准备着,东西一搬空,你就开始给我装修。不要太复杂,墙面刮瓷,吊顶粉刷。顶棚里面的房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安全隐患,把房顶的破瓦换了。地面简单一处理,改铺瓷砖。”
  袁舟履一边看,一边点头。
  吴甘来又领他来到地窨子。
  “这个地儿复杂一点,等你干完西厢房再干这里。你先帮我看看,这织布机拆走以后,对地下室的安全有没有影响。”
  袁舟履出来进去反复观察了半天,皱起了眉头。
  “吴老板,先不说这安全问题,你看这里,”袁舟履指着地窨子的那扇门,“这门太窄,那织布机根本出不去啊?”
  “哦,这你不必担心。到时候先把门和门框卸下来就是。”
  袁舟履一笑:“这可不行吴老板。这个门的门框和上面的楼梯是连成一体的,这门一拆,外面的楼梯就不敢用了,因为承重力不够,再用有危险。”
  吴甘来心里一动。拆门的要求是韩世良提出来的,他是不懂呢,还是别有用心?
  吴甘来想了一下,问袁舟履:“老袁,我看这个楼梯也不大行了,而且还太陡。要不就趁这个机会拆了换一副新的?”
  “那没问题。不过全部木头的结构,挺贵啊。”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不起我忘了,人家吴道宏是个南洋富商,这么点工程算什么。”
  吴甘来说:“你知道就好。你多找点人,抓紧给我干完。另外告诉你的工人,干活一定要认真,要听话,我说怎么干他们就必须怎么干,能做到吗?”
  “没问题没问题。我找的人你放心,我要的都是老实听话的,哪怕多给他们点工钱,也一定要求他们干好活,保证质量。”
  “还说这个地窨子。你看怎么处理一下比较好,首先得保证安全。”
  “我都仔细看了,拆走了织布机绝对没事。你要是不放心,我给你设计两个艺术造型的立柱,把上面顶一下;你不是说这里有蝎子吗?我到时候把四面的墙全都重新处理,一点缝隙不留,保证能解决蝎子问题。这是个好地方,冬暖夏凉,过两天热了下到这里避暑,才‘恣’呢。”
  “恣”是当地土话,就是很舒服很惬意的意思。
  听了袁舟履的话吴甘来心想,这个韩世良果然居心不良。什么到处是蝎子没法办,什么拆了织布机地窨子要塌,看来全是唬人的。
  吴甘来和袁舟履走出小楼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这时他接到了吴子阳打来的电话。
  吴子阳说了好一会,吴甘来不住地“嗯、嗯”应着,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吴子阳问:“他俩都在吗?”
  吴甘来说:“在。你们走了子英害怕。我今天晚上住小楼,还准备让老康、秋荷全住在这里呢。”
  吴子阳犹豫着问:“那你说怎么办,是不是这会就让他俩走?”
  吴甘来摇头:“不大好,因为我都安排了。要不就凑合这一两天,我马上想别的办法。”
  吴子阳说:“那也只好这样了。不过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小心啊。”
  在旅馆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吴子阳把梅老太太给他说的故事讲给了叶初春听。
  吴子阳事先声明,因为梅老太太实在太老了,她讲的那些事情着三不着两,还充满了前后矛盾之处,所以要使她的故事情节基本完整,必须进行一点含有合理想象的加工。吴子阳总体感觉,她说的那些事情应该是真实的,其一,那些事她亲身经历过,印象深刻;其二,现今她已岁月无多,似乎没必要刻意隐瞒或歪曲什么。
  梅老太太没有大名,她的丈夫姓钱,结婚后她应该就叫梅钱氏(她这一辈子也确实过得挺穷,经常“没钱”)。但是她有小名,小名叫桃子。
  她就是吴家三姨太的那个丫鬟。
  桃子十三岁进的吴家大院,十四岁跟的三姨太焦氏。焦氏大名焦慕兰,老爷吴延福一直叫她兰子。
  那时的吴延福已是四十七岁。他有两个女儿都已出嫁,就是没有儿子。“绝后”的危险让吴延福整日愁眉苦脸。
  他的两个女儿都是大太太卜氏所生。长女潘吴氏远嫁江苏,次女汪吴氏三十岁的时候死于难产。生了这两个女儿之后不久,吴延福一次骑马进城,路遇一户刚开张的店铺放鞭炮,那马突然受惊,狂奔中把吴延福从马上摔了下来。虽然受伤不重,却好像是影响了他的性功能,从那以后焦氏就再也没有怀过孕。
  三年后吴延福纳妾甘氏。甘氏先后怀孕两次,都是小月份流产。再后来甘氏就常年生病,一直也没有产下个一男半女。
  眼见得将近不惑之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让吴延福再也沉不住气了。他便学吴中的老样,过继了族弟的一个孩子。
  那孩子进吴家门是三岁,养到五岁上一病而亡。吴延福只得又过继了一个堂侄,结果才养了一年,又得了不治之症,挺了一个月还是死了。这下,吴延福注定命中无子的传闻开始流行,再也没有亲戚敢把自己的儿子送来“过继”了。
  吴延福思来想去,想到既然甘氏以前能怀孕,那说明不能生育不是自己的问题。一年之后,他不顾家道已衰的现实,花了一大笔钱又纳一妾。这个三姨太,就是桃子的主子焦慕兰。
  焦慕兰原在一个“谭秧调子”戏班学唱戏,嫁给吴延福的时候她刚十七岁。长相俊美的焦慕兰跟吴延福站在一起好有一比,就是“鲜花插到了牛粪干上”。因为吴延福连新鲜牛粪的“水灵”也没有了。由于常年郁郁寡欢,他很早就抽开了鸦片,弄的浑身干瘦,面色萎黄,看上去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不过让他高兴的是,焦慕兰过门一年半,竟然有了身孕。到了五六个月的时候,一些有经验的妇人看过,都说肯定是个男胎。
  吴延福欣喜若狂,从这以后把焦慕兰奉若神明。
  对于焦慕兰的怀孕,大太太卜氏从一开始就有怀疑。她跟常给吴家看病的郎中牛大夫关系不错,私下打听牛大夫,牛大夫说,从吴老爷的情况看,他应该是很难再有后代,三姨太的怀孕实在是个奇迹。
  卜氏并不相信奇迹,她秘密指派贴身丫鬟榛儿进行“内查外调”,很快发现焦慕兰跟原来的师哥,唱谭秧调子的韩令坤交往密切,而且韩令坤的族弟韩令文就是吴府的长工头,也就是所谓的“二管家”。这个韩令文肯定是韩令坤行“不轨之事”的内应。
  卜氏不敢直接说,就拐弯抹角地暗示吴延福。不料吴延福竟然大怒,骂卜氏是可恶的“妒妇”。接着有人给卜氏递话,说吴延福曾经在言语中透露过,只要焦氏生了男孩,他就有可能休了卜氏,将焦氏“扶正”。
  卜氏明白,只要焦慕兰存在,自己就永远没有好日子过。她开始处心积虑想办法要除掉焦氏肚子里的孩子。
  卜氏没有料到,她的对手也千方百计地算计她,而且“工作”做得比她还要细致。
  在韩令坤的指使下,焦氏和韩令文收买了卜氏的小丫鬟缨子。她向焦慕兰告密,说卜氏跟牛大夫密谋,要在给焦慕兰吃的药里下巴豆,让她泻泄不止,以至堕胎。焦慕兰跟韩令坤商量,觉得继续在吴家大院住下去,早晚要被卜氏害死,即便暂时不死,以后有了儿子,成天提心吊胆,不知道卜氏会耍什么花招,那日子也没法过。必须得有一个“一劳永逸”的根本办法。
  韩令坤从“谭秧调子”的一出古本中得到启示,自编自导了一幕巧杀卜氏的“鬼戏”。他先是让焦慕兰借卜氏给她下巴豆之际,装作泻泄不停流产而死,然后韩令坤化装成恶鬼,吓晕丫头,杀死卜氏,并制造了她因为阴谋败露,惊吓成疯,自伤后又上吊自杀的假相。
  这幕“鬼戏”以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开了吴家大院一系列闹鬼事件的先河。
  焦氏“暴死”后,吴延福连夜赶回家,通过审问榛儿,闹清了焦慕兰死亡的“真相”。吴延福气得七窍冒烟,手舞利剪就冲进了卜氏的房间。
  他万万没有料到,卜氏不等他动手,就自己解决了自己。现场满地的血腥和卜氏恐怖的死相,当即把吴延福吓得晕倒在地。
  韩令文把他扶到了甘氏屋里,让他躺倒休息。甘氏老实懦弱,只能守着昏昏沉沉的“老爷”哭泣。
  吴延福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傍晚时分喝了一点甘氏亲手做的参汤,身上才感觉有了一些力气。
  管家老林带着韩令文来向他报告,说按照他的吩咐,已经正式用休书休了卜氏。卜家人忍羞含忿领走了她的尸首。三姨太已经入殓,找人看了时辰,定在明天中午出殡,葬入吴家祖莹。因为不愿家丑外扬,招人笑话,所以一切丧事尽量从简。
  吴延福点点头,长叹一声,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吴延福在甘氏房内辗转床第,半夜不眠。三更过后,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谁也不叫,自己拄着“文明棍”,颤巍巍地进了停灵的后院东房。
  这个东房里外三间,就是现在的小楼旧址。吴延福进了正屋,只见好几扇窗户大开着,几盏昏黄的油灯在夜风中摇曳。一架柏木棺材摆在南屋的地当中,周围却无人守灵。
  吴延福很生气,心想我还没死,家里怎么就乱成了这个样子。他用力把文明棍在石板地上咚咚地敲着,一边大声喊:“有人吗?人呢?〃
  回答他的,是一阵夹着雨丝的寒风,有两盏油灯被吹灭了,屋里一下昏暗了许多。
  有人踢踢踏踏从北房走了过来。吴延福定睛一看,原来是韩令文。
  看见吴延福,韩令文吃了一惊。“老爷,你怎么起来了?夜里风凉,小心冻着。”
  吴延福气哼哼地用文明棍点着他:“好你个韩令文,你以为我要死了是不是?你看院子里乱成了什么样?嗯?三姨太这里窗户大开,雨水满地,连守灵的人没有,你们想干什么?啊?”
  韩令文把那棍子一拨拉:“这都是林管家安排的,该我什么事?我好歹还在这值夜,不然你连个人也喊不到。”
  一向柔顺听话的韩令文竟然敢顶嘴,这可是吴延福没有想到的。有心发作,又感到头重脚轻浑身发软,只好先忍了下来,放缓口气对韩令文说:“好好,明天我找老林算帐。你去把窗户关好,把灯点上。桃子呢,你找她来,给她主子守灵。”
  韩令文一声不吭转身就走,也不知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这时,院子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时辰已经是四更了。
  吴延福颟跚着走到棺材旁边,用手拍打着漆黑的棺材盖,轻轻念叨着:“兰子、兰子,你死的好冤哪!好在那个恶婆子也死了,算是给你偿了一命。你带着孩子走好吧,没准过不了几天,我就该去找你们娘俩了!”
  吴延福说完就朝门外走。刚走到门口,却忽然听到身后的棺材里传出一阵声响。
  吴延福吃了一惊,回头一看,不由得头发倒竖、浑身颤抖!
  只见那棺材下面的几块板子吱吱呀呀一阵响,竟然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开了。在昏黄的灯光下,吴延福看到有一只细长、苍白的手从缝隙里伸出,抓住一块棺材板稍一用力,就把那板子也推开来,然后一个披散头发的脑袋从棺材里面伸了出来!
  吴延福吓得心胆俱裂,不顾一切往外跑,结果被门槛一绊,结结实实摔到了堂屋地上。他怎么也爬不起来,只好裂开嗓子,鬼哭狼嚎地喊起来。
  韩令文飞身而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小声喝道:“你发什么彪?还不赶紧回房去!”
  “兰、兰、兰……”吴延福面容扭曲,眼睛瞪得象个铃铛,指着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焦慕兰继续嘶叫着。
  韩令文也吓坏了。不过他的恐惧跟吴延福的恐惧完全不是一回事。他怎么也想不到焦慕兰会提前出来,而且还让吴延福看到!这不仅完全破坏了他们的原定计划,还将造成不可预测的严重后果。韩令文在心里咒骂着,一时却不知该怎么办。这时他听到前院有开门的声音,再看吴延福那似有所思的疑惑神色,顿感大事不妙:假如吴延福领悟了事情的真相,他们几个人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心里一急,他抓过门边顶门用的一个石杵,不顾一切地就照吴延福的脑袋砸了下去……
  吴延福死后的第五天,吴延禄昼夜兼程赶到了吴家大院。
  吴家大院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主事的二姨太甘氏染病在身,其实就算她没病,下人现在也没有怕她的了。很多人趁火打劫,将吴家的财产偷运出去卖掉。开始的时候是晚上偷,偷字画古董,被服细软;后来发展到大白天赶着驴车牛车公开来抢,从家具陈设到砖瓦木料,什么东西都敢拿。韩令文早已不知下落,林管家一个人管不过来,管多了还有人要揍他,干脆一跺脚也加入到了偷抢的队伍之
  中。
  吴延禄在大院的门口下车时,正赶上林管家指挥人抬出了一个描凤雕花的大围屏。
  吴延禄曾经在县政府打过杂,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一到夏边,并没有马上到吴家,而是先去拜访了县警察局。那个留两撇仁丹胡子的高局长收下吴延禄的一份重礼,立即派了两个黑衣警察随着吴延禄一起来到吴家大院。
  一听吴延禄自报家门,林管家登时傻了眼。不过这小子脑子快,立即向新来的“吴老爷”汇报:因为听说吴延福遗嘱要将宅子给外姓人家,院子上下人心浮动,好多不轨之徒趁机吃里扒外偷东西,我管也管不住,只好把值钱的先转移出去,想等“吴老爷”来了再“完璧归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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