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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权奸-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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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论莽布支。吐蕃雪原上的雄鹰,他怎么就这么甘心成为汉人的奴隶,天天在烈日下捕捞吐蕃的神鱼。

    他策划逃跑的事极其隐秘,只有几个吐蕃上等贵族知道,其它的吐蕃战俘,逃跑前才会给他们说。

    天天洗脑的吐蕃战俘,提前说出逃跑计划,难保有人会告密。

    太阳隐在青海南山的雪峰的背后,牧奴在回鹘军的骨笛声召集下,赶着牛羊骏马。沐浴着落日的余晖,回铁刃城了。

    将牛羊骏马赶进了圈,回到战俘营,营门处是一排血迹斑斑的木头十字架,上面挂着尸体,都是刚宰杀的,赤祖德如扫了一眼,心里打了个哆嗦,赶紧低下了头。

    十字架上。今日又钉死了几名罪囚营的吐蕃战俘,赤祖德如不敢看,低下头,却看见一个被砍断双腿,在地上爬行的吐蕃战俘,他嘴唇干,努力地爬到边上去,那儿有个水罐。

    赤祖德如认出来了,一月前,这名吐蕃战俘还与自己住在同一个。营帐,因为思念妻儿,想逃出去,被赤祖德如告密,直接抓进了重囚营,现在成了这付瘦骨嚼殉的模样,还被砍去了双脚,作用。

    告密后。赤祖德如受到的待遇要好得多,能见荤的不说,还得到一瓶烧刀子烈酒。

    告一次密。给自己弄了个护身符,自己就是想逃也就容易一些。

    回到自己的琶帐,赤祖德如用过咸鱼汤和两个掺杂着麦麸的蒸饼,吃饱后,与同帐的七个吐蕃战俘,虔诚地做起了祷告:“我们这群放牧走失的孩子。血管里流淌着与汉人一样的血,我们是大唐的子民,大唐皇帝是我们的天可汗,大唐伏波王将我们从迷途召唤回来,我们用汗水和双手诚心改正自己犯下的过错,服役五年,我们不再是奴隶,而是大唐人,将与妻儿团聚,”

    念到大唐伏波王的时候,赤祖德如摸着断腕。藏在黑夜里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这顶毡帐八个吐蕃战俘,要是有一人脱逃,没人告密或帮助抓获脱逃的战俘,全部都得进罪囚营。

    想到明天凌晨。趁放牧的时候脱逃,赤祖德如心里有些兴奋,憧憬起来,又可以回逻些过王子的生活,顿顿酒肉,一群妻妾环绕,他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半夜他起床给羊群添了蓉干料,回来后他就睡着了,睡得很沉。

    晨曦初现。露珠还挂在草叶和花瓣上,牧奴们赶着牛羊骏马,到了青海湖畔,开始了一天的游牧生活。

    突然,一个牧奴悄悄靠近了马群的头马,用手中尖利的木刺朝头马屁股一扎,头马起狂来,带着马群绕着湖畔狂奔,监管的回鹘军一见,大惊失色。呼啸连连,策马追了上去。

    逃跑的机会来了,这个计划策划得真周密,马群飙,监管的回鹘军去追马,牧奴们逃向青海南山,藏在高让 林密处,再慢慢地寻找机会,逃回逻些。

    铁刃城的汉人今日都在祭祖,不会立刻追出来,大肆搜山。

    “要逃的赶快,大论莽布支在前面林子里等着咱们。”这是昔日的吐蕃千户,翅丹巴策马从赤祖德如身边经过,低声招呼道。

    赤祖德如犹豫了片刻,赶紧策马跟了上去。

    不逃的也要受株连之罪,不过只有小部分牧奴跟着一起逃,大部分牧奴吓得脸色苍白,尖叫起来,大声提醒回鹘军:“有人要逃了。”更有的直接下了马,跪倒在草地上。

    回鹘军反应过来,哨声一片,湖畔响起了追捕逃奴的呼声,逃跑的战俘着了急。打马跑得更快。

    只要逃进那片树林,就能躲进迷迤绵延的青海南山,那片莽莽丛林中谁能搜个遍。终于捡回条命了。

    逃跑的牧奴都在打马飞奔。吐蕃王子赤祖德如和好几位牧奴减了马,吐蕃千户鞠丹巴也在其中,他望向赤祖德如。会心一笑目光似在询问,昨儿晚上,你也告了密?

    不进林子都是昨晚告密的人,前面的树林里全是吉温率领的回鹘军,殊弓劲弩。谁能逃得掉?

    树林里,天波府士曹参军吉温,一脚踢翻了跪着的吐蕃大论莽布支,嘲笑道:“逃跑就这么容易?你的策划,串联都不想想,松会都是我有意给你的,咱没事的时候有些闷,玩玩,看有多少人想逃跑?”

    莽布支脸如死灰,一付垂头丧气的欠揍模样。吉温还不甘休,上前道:“你自夸是吐蕃的英雄,领军在外,老婆与汉人奴仆私通,生下了两个儿子都是汉人的种,我还知道,你胯下受过箭伤,早已不育,”

    这么**的事情,吉参军也知道?莽布支惶恐错愕,右手一股撕心裂肺的疼传来。跟着是左脚”

    轻轻吻了下她柔嫩的眼睑。李岩不愿惊动玉真公主的好梦小心搬开那条缠绕在自己腰间白哲滑腻的大腿,悄悄起身,回头望了一眼,桃儿般的翘臀肌肤白哲如雪,弧线惊人”不由做了个吞咽的动

    。

    “岩哥儿,你这就走了么?”玉真公主其实已经婴来,她在感受着李岩刚才的柔情蜜意。

    这一步暂时”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李岩回到床榻,拥着玉真公主纤依合度,成熟丰满的娇躯,耳语道:“本来给你留了封书信,想悄悄地走,你醒了,就给你说说,左威卫将军哥舒翰率由铁刃军,威戎军,朔方精骑组成的一万唐军,大败驻守玉树堡的吐蕃军,吐蕃大将悉诺禄恭逻向维州方向逃去。我已命哥舒翰率精骑八千,直取逻

    “你麾下的大将又胜了?”玉真公主低低地惊呼一声,有些不敢相信。

    李岩骄傲地点了点头:“这仗换了郭子仪,杜希望,谁领军都可以做到以弱胜强,因为河西军配备了连弩和弧形板甲。

    “连弩和弧形板甲?逻些。大唐的伏波王,你莫不是要灭了吐蕃么?”玉真公主秋水般的眸子里流露出崇敬。

    没有直接回答她。李岩朗声吟道:“出身仕汉羽林郎,初随膘骑战渔阳。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鸳鸯红罗帐中荡出一股英雄气!

    玉真公主的身子贴得更紧了。娇躯的山峰沟壑厮磨,让李岩气都有点喘不匀了:“勒石,燕然。李岩心慕”心慕大汉霍骤骑,在红止。顶上的布达拉宫,刻石留念,让高原名城永远记着大唐的铁蹄来过”吐蕃地广人稀,高寒之地又不适合唐军驻守,我们大掠一把就回来,想要将它控制在手中,还得动些脑子。”

    “哥舒翰奔袭逻些,我亲率大军到星宿海,作为后援,接应哥舒翰回来,持盈,我不在汉阳堡。你正好将永穆母子接来,到了飘雪的时候,或者明年夏天,我就回来了。正好与你们团聚。”李岩抚摸着玉、真公主滑腻白哲的肌肤,眼里充满了憧憬。

    李岩安排得细心周密,永穆公主到了河西,他却在青藏高原,即使朝中有人捕风捉影,皇帝也不会疑心。

    可岩哥儿又要与自己分开数月。玉真公主想到此处,翻身而起,趴在李岩身上,由上而下,慢慢舔吻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似乎要将他吞

    任你一身英雄气,也在榴花裙下磨。

    过了大半个月,青海南山,山口处的铁刃城。

    铁刃城依山而筑,背靠青海南山,城墙宛如大半个圆,碉楼,瓮城一应俱全,城内民居房舍作了规划。却来不及修建,除了军衙,粮仓,武器库外,其它都是毡帐。

    左威卫将军哥舒翰率五千铁刃军开赴星宿海,天波府掌握畜牧的骑曹参军李白,最近又兼了回鹘军使。率领回鹘军驻扎在铁刃城。

    铁刃城中的第二号人物,就是掌管天波府建造和处罚府中军士的士曹参军吉温,他的名声也不吐蕃俘虏落在他手上,那叫一个惨。李白见识过他管理战俘的那些手段。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伏波王用人的手段也高明,放手给这个活阎王全权负责。

    有些事儿,自己只能意会。李白被委以重任,不由狂态尽收,带领汉人与回讫人混编成的回鹘军,在青海湖屯田放牧,操练军士,勤勤恳恳像个。农夫般,一天也不敢松懈。

    夏天的青海湖,像蓝色的果冻一般轻轻摇晃,湖畔开满了成片的紫花背蓉,还有繁星般洒落的野花,湖天一色,鱼群腾越。禽鸟群飞,让人神醉。

    一个断腕的吐蕃牧奴正在放牧着羊群,他不时望着青海湖出神。

    大唐伏波王李岩,就在湖心那处龙驹岛上,斩杀快要化龙的墨蛟,那条墨蛟就是吐蕃的化身,难怪自己,吐蕃王子赤祖德如,大论莽布支,吐蕃大将悉诺禄恭逻都载在他手上,而且是完败,无一例外。

    吉参军每日都要求吐蕃战俘灌输这个。思想,早上起床,睡前必定要做一次祷告,念着念着,大唐伏波王都被吐蕃战俘念成了神佛。

    渐渐地,吐蕃战俘改变了习俗,没有谁再辫了,改了大唐的髻,五日沐浴一次,很少有人说吐蕃话,包括断腕的赤祖王子,来来往往粗壮的人影全没有吐蕃味,慢慢都锐变成了汉人。

    吐蕃赞普是大唐的乖海郡王,我们也是大唐的臣民,不是番邦属国,这番洗脑的话天天念叨几遍,威力不

    也有桀骜不驯的吐蕃战俘,说了几句逆反的话,转身就有人告密,被抓到罪囚营,干最苦最累的活,等十天半个月身体熬不住了,就被拖走,成了回鹘新军中练陌刀的活靶子。

    “王子!”一个牧奴赶着羊群从赤祖德如身边经过,悄声道:“大论莽布支让我传话,就在明日凌晨,七月十五中元节,趁汉人拜祭祖宗的时候,逃回逻些。”

215。那一夜

    你身份贵重,怀要绑送到帝都长安。献俘承天门叩允。活罪难逃。挑了你一手一脚的筋,看你能安分一些不?”吉温淡淡地道,好似说着家常。

    瞧着蹿进林子的吐蕃战俘,吉温大声喝道:“都要活的,统统生擒,石堡城那边在开山取石,在沼泽地挖河排涝,修建道路,需要大批的壮劳力。

    这批罪囚营的战俘还算幸运,去那边干活吃得饱,睡得香,只是被活生生地被累死,不是受刑而死。

    押着叛逃的吐蕃战俘回城,吉温对断腕的赤祖德如赞赏有加:“王子此番建了功,我要向伏波王举荐你,到天波府去任职。”

    赤祖德如心里甜滋并的,面上仍然恭敬。奴才得到主子的赏识就是这付模样。

    还没进城,就有羽林骑飞马而来,高声对城头传令:“伏波王率三千羽林骑。半个时辰后将要到达铁刃城!”

    羽林骑随即进城,去通知骑曹参军李白,吉温赶紧命一部回鹘军押战俘进城。带着赤祖德如、翅丹巴和一部回鹘军,出城十里相迎伏波王。

    总算比李参军先一步拍上马屁,不过好像骑曹参军李白对这个迎来送往不感冒”享,幸好是伏波王心胸宽广,容得下人,要不然,李白早晚得吃大亏。

    吉温将伏波王迎进了城,到了军衙前,才看见李白在军衙外面等

    。

    伏波王李岩没怪罪李白未出城相迎,知道他有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傲气。进了军衙,寒暄几句,直接问起了战俘营和屯田放牧的

    。

    凡有问必有答,李白和吉温二人回答得都很详尽,看来平日里做事都很尽力。

    “吐蕃王子赤祖德如两次告密,同伴潜逃,平日里对早晚祷告都很虔诚。还给战俘演讲,劝他们顺从大唐,属下建议,如果哥舒将军占了吐蕃邑逻些,赤祖德如可以大用,还有真心投诚的吐蕃千户翅丹巴。”吉温像表功似的,把自己改造吐蕃战俘的政绩显摆出来,想得到李岩的重用。

    “嗯。辨才须待七年期,逻些政事,表面以赤祖德如为。实际以你为。将改造得好的吐蕃贵族召集起来,组建吐蕃政权”你们随我进军高原。”李岩见吉温对自己的策略贯彻得很彻底,心中高兴,将那殖民计划提前说了出来。

    吐蕃的逻些城,有名上忍在那儿潜伏着,霞扎丹吉,担任副整事的要职。整事大相战死,副整事实际就掌握了吐蕃的司法大权。

    霞扎丹吉,也该整点大事出来了。

    “将赤祖德如等叫进来,我要跟他们说几句。”李岩瞬间就变得容色淡淡。露出手杀柄赏罚的威严。

    我尽心办事,等着伏波王的重用,现在倒好,重用是重用了,被扔到了狼窝。吉温心里委屈。脸上不敢露出半点不满,横竖推脱不得,心一横。老子到逻些当个太上皇,整肃吐蕃内部,带领吐蕃军去天堑抢去。美女财富权势都有,总比在李岩手下。过着提心吊胆,束手束脚的生活好。

    不管怎么着,不能与大唐做对,千万不能与伏波王作对,还得听他的安排。到吐蕃逻些去,又不止我一个人,我手里也没军权,我还得与他们共商大计。

    赤祖德如等上来,拱手见礼,李岩瞥了一眼他被自己砍断的手腕,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第一句话就是:“吐蕃大将悉诺禄恭逻率四万吐蕃军,在扎棱湖东边被一万大唐军击败,不知所踪,现在吐蕃门户大开,左威卫将军哥舒翰已率军直抵逻些城下,吐蕃的灭亡已成定局。”

    虽然有些吃惊,赤祖德如很快面色如常,还带着一丝儿兴奋,高声贺道:“伏波王神威凛凛,是真正的雄伟丈夫,吐蕃彻底归入大唐,在你的治下必能更加繁荣昌盛。”

    难为这个吐蕃王子马屁拍得响亮,李岩脸上露出笑容,亲切道:“赤祖德如王子,我将保荐你为吐蕃大论。接受大唐的敕封,替皇帝掌管西藏,你意下如何?”

    从断腕的牧奴摇身变为吐蕃大论,人生悲喜起落是何等的刺激,赤祖德如算是品尝到了。

    李岩又与翅丹巴等吐蕃贵族挨个儿交谈。言语中尽是关切之意,翅丹巴感动得眼泪鼻涕全下来了,一个个指天誓日,誓效忠伏波王。

    挥手让他们退下。李白早准备好接风宴,这等与心腹下属拉近关系的酒宴。李岩也不矫情,几人酒醉饭饱后,李岩回到后院,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疲惫,到了书房坐下。

    几名忍卫把田承嗣带了上来,等候李岩的处置。

    田承嗣二见李岩,抢前户步,“咚!咚!咚!”磕起响头来,也不敢辩解。

    那名上忍在前,躬身禀道:“扎棱湖一役。杨钊临阵脱逃,被镇将王准执行军法,在阵前斩杀

    杀的好!

    杨利这个祸国殃民的奸臣,借裙带关系爬上宰相之位,穷奢极欲,专权误国,穷兵默武,两次征讨南诏,唐军都是大败,损兵折将近二十万人。成千上万的唐军士卒暴尸边境。大唐内地田园荒芜,民不聊心”二表逼反了安禄山。给大唐带来了更大的浩劫”一杀;初以。无疑搬开了李岩心中的一块石头,顿觉畅快之极。

    “王镇将折杀临阵脱逃的杨钊,难道有错?田承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袭杀王镇将?”伏波王李岩一拍。

    完了,完了。我要是说兄弟义气深重,没准立刻就要被拖下去,田承嗣抬起头,额头乌青还破了皮”隙恐道:“属下脑子糊涂,王镇将让我给他一刀,让他受伤回京治疗,他还咬牙切齿骂你,属下听不得有人污蔑伏波王,给他一刀的时候,手抖了些,偏到了心脏。”

    天气闷热。让人气紧,田承嗣满脑门子都是汗,他说这话哄鬼,手抖刀动,从什么地方滑到心脏?偷眼望着伏波王 见他面容被烛光映得阴晴不定,表情如口深渊一般,看不出喜怒,自心底的害怕蔓延开来,闭上了嘴,心里却不住地为自己祈祷。

    “公是公,私是私,田承嗣你好糊涂,我与王准即使有点私人过节,你看见我滥用职权,故意找茬,用军法修理过他吗?更不用说杀了他,李岩义正词严,末尾还叹了一声。

    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半个多月的忧虑终于化成了巨锤,砸在胸口空气闷热的让人窒息,田承嗣手脚冰凉,三魂去了两魄。

    “王准之父王础为京兆尹,身兼数职,为人狠毒,你父田守义,为安东副都护,权势能跟王敛比吗?你那样做,不是害了你父亲喝家人吗?”李岩的话语如刀,一刀一刀砍来,田承嗣根本不能抵挡。

    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死了不打紧,还要连累父亲,田承嗣声泪俱下,恳求李岩救救自己的性命。

    “你这样将王准刺死在我军中,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你父田守义素以豪侠闻名,也为我敬重,暂时替你遮掩过去,如果以后这事泄露出去,谁也保不了你。”李岩心机深沉,端的厉害,对这今日后敢跟朝廷对抗的藩镇,用了一番心思,给他头上悬把剑,不听话,早晚有一天取了你的小命。

    暂时躲过一劫,田承嗣心中稍安,连声道谢,正要拱手告辞,抬头却见伏波王李岩一脸爱之深恨之切的模样,叮咛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你就在我身边任亲卫旅帅,学点规矩吧!”

    田承嗣听到自己不用再回那个死士营,感动得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又磕了三个响头,才和忍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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