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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疑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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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呀?”胡倩熙惊慌地叫着。
  “快拦住他呀!”探长跑出来喊着。
  皮耶随即跑了出去。阿岚见机不可失,立刻拿起一台数位相机,也跟着追出去。
  阿提拉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陈旧的铁雪龙引擎发出轰隆隆的噪音在冬日的街道狂奔。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冈亚的祖宗十八代骂到子孙十九代,竟然到现在才想起那个女人的事!
  皮耶和阿岚各开着车,一前一后朝医院快速驶去。他们不需细想,也晓得那把像只庞然巨物的手枪即将塞进冈亚的嘴里。
  阿提拉怒气冲冲地奔进去医院,沉重的步伐彷佛要将冈亚的脑浆踩成一滩垃圾。他走进病房,一言不发地走到冈亚的病床前面。冈亚望了他一眼,还来不及说出一个字,阿提拉就掐住他的脖子,他痛得张开了嘴,沙漠之鹰的枪口就像根硕大的阴茎随即塞进他的嘴里。
  “老大,别冲动呀;皮耶冲了进来,拉住阿提拉,免得那把枪受不了刺激…射精。
  这时,一道闪光吸引他们的目光。阿岚收起相机,漾着嘲笑离开病房。
  “完了,他拍到你拿枪威胁躺在病床上的老百姓。”皮耶颓丧又惊慌地说。
  “管他的;他转身狠狠瞪着冈亚。“那个他妈的女人住在那里?”
  “呜……呜……”冈亚疼痛地呜咽着。
  “他这样怎么说话呀;皮耶抓住阿提拉的右手,奋力拉了出来。手枪的保险没有开!他这才松了口气。
  “蒙……咳……彼……咳……利埃!”冈亚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脖子,边咳嗽﹑边说。
  “干!真的很想他妈的一枪毙了你!如果你现在看到她,还记得她的长相吗?”阿提拉咬牙切齿地说。
  “应该……认得出来。”冈亚哆嗦地说。
  “干!应……该!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他妈的明确答复?”
  “认出她的时候。”
  “你还给我耍嘴皮!”阿提拉气得又要再大干一次。
  皮耶急忙抓住他的手。“他这样说也没错呀;
  “唉……”阿提拉拉了张椅子过来。“你还想起什么?”
  这时,阿岚在轿车里抖起得意的笑容,心想着,这次终于可以整倒阿提拉了!
  阿提拉和皮耶一回到办公室,同事就露出诡异的神色说探长在找他。而阿提拉也有重要线索要跟探长报告,于是把沙漠之鹰放进抽屉里,跟皮耶一起来到探长办公室。
  探长不等他开口,气鼓鼓地劈头就说。“你已经被停职了。”
  “什么?!”阿提拉跟皮耶不约而同地喊出来。
  “阿岚已经将你把手枪塞进冈亚嘴里的照片送到督察室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控制一下冲动呢?为什么每次都要来这一招?你在蒙彼利埃的记录督察室早就知道了,现在又看到照片,唉……他们刚刚打电话通知我,要你停职接受调查。”
  “但是我逼问出那个女人住在蒙彼利埃呀;阿提拉大声喊着。
  “那也不必用枪管塞进嘴里来逼问!那个女人的事我们会调查清楚,你不用担心。”探长的双手在桌上交握。“你这个白痴!怎么会让让阿岚拍到照片?现在,把你的警徽和佩枪放在桌上。”
  “探长。”皮耶喊着。
  “别再说了。这阵子你就乖一点,我能帮的一定帮,知道吗?”
  阿提拉深知不管做任何解释都没有用,脸色凝重地把警徽和佩枪放在探长的桌上,不发一语走了出去。
  “老大……”皮耶转身追了过去。
  “皮耶,好好盯着他,别让他再被别人抓住小辫子;探长撑起身子喊着。
  “知道了。”皮耶转头喊着。
  办公室里嚷着那么大声,外面的探员们早就听到,当他们看到阿提拉大步走出警局时,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过去安慰怒火狂烧的阿提拉,只晓得以后要对奸诈的阿岚小心点。
  一早,小队长接连收到两封email,仔细阅读研判之后,立即打电话给境管局,请他们注意程志宁这个人。然后整理这两份资料送给副局长和检察官。
  约莫一个小时,境管局打电话过来,程志宁昨晚已经入境。
  完了!又慢了一步!检察官和副局长不约而同颓丧地想着。他们不敢骂法国警方这么晚才把如此重要的资料传来,只好对小队长破口大骂。受了一肚子鸟气的小队长只好向队员发飙,队员只好低着头,赶快溜出警局,免得要死不死又被台风尾扫到。
  冰柜和带锯机方面,仍未找到有用的线索。赵斐楠心血来潮,便跟搭挡小蔡前往陈绍裕的母亲开设于八斗子的海产店,希望能套出一点线索。倘若玛丽亚是内奸的话,最容易买通她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陈绍裕。虽然矛头都指向华勒西,他仍然脱不了关系。
  他们来到八斗子时,已经十一点多,干脆就一边吃午饭﹑一边问话好了。他们才点完菜,赵斐楠突然瞥见摆在店后方的冰柜,它的尺寸足以放一个大人进去。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瞅着冰柜,是新货,随即默默记下贴在冰柜外面的厂商招牌。
  小蔡见他鬼鬼祟祟地看着那只冰柜,在心里骂着自己,怎么忘记陈绍裕的母亲开海产店,一定有冰柜冷藏海鲜!于是他佯装要开小吃店,询问陈母那台冰柜是不是刚买的,好不好用?
  “对呀,我儿子前阵子帮我买的。那个牌子的冰柜比以前那台旧的容量大很多,又省电。”陈母说道。
  “嗯,我那家店也不知道开不开的起来。”小蔡皱起眉头,喃喃自语着。“你那台旧的还在吗?”
  “不好意思,那家厂商也把旧的载回去了。”陈母哀叹地说,少赚一笔小钱了。
  “唉,可惜呀,不然就可以直接跟你买,至少比中古行便宜一些。”小蔡摇了摇头,走回座位,心里却是欣喜万分。
  “怎样?”赵斐楠问道。
  “老板,快点上菜好吗?我们要赶时间。”小蔡喊着。然后压低嗓子对赵斐楠说。“旧的那台被那家厂商载走了,但是载到那里呢?”小蔡露出诡谲的笑容。
  “那一家就在基隆,而我们偏偏忘记基隆这个地方!唉……”赵斐楠生着自己的气。
  菜上来了,他们像饿了好几天般狂扫菜肴,然后付帐离开。陈母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们是刑警。
  他们来到那家专卖冷藏器具的商店,赵斐楠才道出那家海产店的名称,连位置都没来的及讲,老板就大声地说那家喔!老板记得相当清楚那家海产跟他买过冰柜,因为那位年轻人要他们顺便把旧的冰柜送到五股工业区的厂房,运费另计。鲜少有客人这样要求,顶多是把旧的卖给他们,或者请他们丢弃而已。
  赵斐楠亮出警徽,拿出陈绍裕﹑华勒西和谢森源的照片让老板指认。老板眼神哆嗦地瞄了赵斐楠一眼,才指着陈绍裕。他们请老板不可将此事告诉任何人之后,就打电话回分局,请小队长派人到五股工业区支持。他们则从基隆直接上高速公路,直奔五股。
  小队长先派遣五名干员荷枪实弹赶往工业区,而他则前往博爱路的台北地检署找检察官拿搜索票,才扬起警示灯赶赴工业区。
  赵斐楠和小蔡先抵达工厂,等候的期间他们先到四周探路和访查。这是一间不到百坪的小厂房,已被法院查封。也许是风水不好吧,不管是租或买这里的工厂全以倒闭收场。厂房的三面皆被其它的工厂环抱,出口只有前门而已。
  他们询问附近工厂的守卫和出货人员,最近那间被查封的厂房是否有人进出。他门一直问到第五位,开堆高机的员工才说前几天好像看到有人拉起铁门,直接开车进去。不管是好像﹑还是真的,他们已经认定这里是杀人第一现场,只是不晓得凶手是否躲在里面。
  不久,小队长赶来了。赵斐楠在离工厂五十公尺远的地方,向他报告刚才堪察的结果,同时在笔记本画出工厂四周的平面图。
  “两个人到后方的工厂,躲在防火巷防止嫌疑犯从后面逃脱。其余的跟我从正面进攻。”
  “要硬打开铁门吗?”一位刚踏入这行没多久的刑警略微沮丧地说。
  “不会找锁匠吗?前面的柱子不是有小广告吗?快去打电话找锁匠来啦。”
  那位刑警急忙跑了过去,边看着广告上面的电话号码,边打电话询问。他才打到第二家锁店,老板就说愿意赶来。
  同时,负责后防的刑警绕到跟那间厂房背对背的公司,向他们借道,厂长见他们荷枪实弹,吓得赶紧答应。他们翻墙进入厂房后面一公尺宽的狭长空地,这里满布蜘蛛网,后门深锁,唯一的窗户玻璃全是灰尘。其中一位刑警蹲在窗户下面,在掌心吐了些口水,然后擦拭玻璃的一角。但是里面漆黑一片,无法判定里面是否有人,他用无线对讲机向小队长报告。
  一会儿,锁店老板骑着机车赶来了。他们立即沿着墙壁小快步跑向被查封的工厂,而锁匠像只小鸡被夹在他们之间。工厂的正面是一扇供货车出入用的大铁门,旁边有个人员进出的小门,两者之间是根铁柱。两位刑警就躲在柱子前面,避免子弹从里面穿门而出。其余的就躲在隔壁工厂的围墙前面,拔出九零手枪,喀嚓一声上膛,双手紧握,神情紧张。
  锁匠没见过这种阵仗,不由地吓出一身冷汗。而附近工厂的守卫却兴奋地站在大门前面,很不怕死的欣赏难得一见的警方攻坚行动。
  “开锁;小队长喊着。
  锁匠蹲了下来,蹑手蹑脚地挪动僵硬的身子来到锁的下方,拿出万能钥匙插了进去,扭动几次,锁开了。他随即连滚带爬地躲到旁边,浑身哆嗦。
  小队长伸出左手,比出三﹑二﹑一,一位刑警扭转喇叭锁,打开。躲在柱子后面的刑警立即冲进去,高喊警察不要动,其它人也随即奔入。但是,没有看到任何人。他们凭着微弱的光线,瞥见里面有间木造的办公室,立刻踹开了门,一涌而上,里面还是没有人。
  不过,他们发现了冰柜和带锯机,而且看到冰柜的电源灯正亮着。
  “快开灯啦!”小队长喊着。
  日光灯,一盏盏亮了起来。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到冰柜旁边,一位刑警迅速打开,所有的枪全瞄准里面,关在死刑监狱的寒气,趁机狂逃出来。在幽明的灯光下,里面躺着一个结霜的尸体,双脚弯曲,双手凝贴着身体。
  “快叫鉴识人员和法医立刻过来!”小队长再次喊着。他不需抹去尸体脸上的寒霜,也猜得出死者是玛丽亚。
  他们在不大的厂房里搜索一遍,就全部退了出来,等鉴识人员前来搜证。围观的群众见到警方全都收起枪械,知道没戏唱了,嫌疑犯根本不在里面,只好失望地各自回到工作岗位。
  中午,邓栩松把法国传来的email拿给老林,顺便请他吃午饭,算是感谢他的帮忙。
  老林看完了信,思绪不自觉地绕着程志宁和柳家打转,连载送客人的时候也无法摆脱揭开谜底的渴望,有时甚至开过了头还被乘客责骂。
  他干脆在三重的二重疏洪道停下出租车,爬上堤防远眺灰蒙蒙的天际,努力拨开浓郁的雾霭。他满脸凝重地捡了颗石头,在水泥地画上非洲和欧洲的地图,如炬的目光紧盯着简单的线条,他知道谜底就藏在这里。
  阿岚一早来上班时,见到阿提拉大剌剌地坐在警局的大厅,轻哼了一声,走了过去。阿提拉见到仇人走来了,踏出的每一个步伐宛如一只瓦斯桶在他的心里轰然爆炸。
  阿岚在他面前岿然而立,两手插腰,揶揄地说。“阿提拉,你不是停职了吗?怎么又来警局?”
  “法律没有规定人民不能来警察局。而且,警察局就是要让老百姓来的,不然那个服务台要干嘛的;
  “呵呵……那我们的前大警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服务的吗?”阿岚讥讽地说。
  胡倩熙规劝了阿提拉整晚,报复有许多种方法,最笨的就是伤害自己的方式,最佳的方法是让对方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法对自己怎样。于是他扬起下巴,不服输地说。“我迷路了,来这里问路行吗?”
  服务台的警察赶紧低下头来憋笑。
  “呵呵……”阿岚一时语塞,心中却是怒火狂烧。
  “阿……岚!你不去工作,又再干嘛!”晃进警局的探长大声喊着。
  “喔;阿岚狠狠瞪了阿提拉一眼才离开。
  探长走到阿提拉的前面,叹了口气说。“你要待在这里,是你的自由。但是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警探,不准给我胡来,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阿提拉站了起来,大声喊着。“遵命,探长。”
  “唉……真想把你调到山区去挖松露。”探长只能摇了摇头离开。
  皮耶的眼睛骨碌碌地兜了一圈,才溜了过来。“老大,你不在家休养,又跑来干嘛?”
  阿提拉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不要啦!我怕你又冲动了。”
  “放心,如果有行动,我会带你去的。台北有消息的话,要赶快通知我,知道吗?”
  “喔!你这几天就在这里当艾克斯的游客资询服员好了。”
  “皮……耶!”
  他吓着赶紧溜进办公室。
  “喂,我是小队长。”小队长对着手机说。
  “我是老林,你现在在局里吗?我有事想跟你讨论。”
  “我在五股工业区。是关于什么事?”
  “关于程志宁!你为什么在五股?发现那台带锯机了吗?”
  “还发现一具尸体。我很晚才会回分局,到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你好了。”
  “我在三重,现在就过去找你。还有,派人保护柳艾琦。”老林急促地说完就挂上电话。他迅速启动引擎,沿着堤防直奔五股工业区。
  这个老林又想到什么事了?难道他以前碰过程志宁吗?妈的,现在才给我想起来!小队长一边嘀咕着,一边打电话回分局,派人保护柳艾琦。
  鉴识人员赶来了,他们在工厂的里里外外用格子法踩完点之后,搜集毛发﹑指纹﹑脚印和可疑的东西。工厂的一角放着十几个老鼠笼,想也知道凶手又打算把尸块丢进河里毁尸灭迹。其中一个老鼠笼里面有一只塑料袋,里面是一堆燃烧过后的纸张,粗步研判应该是证件,并未发现没有被烧毁的金属物品。却有一台吹风机。
  最后他们才合力搬出僵硬的尸体,仔细搜寻冰柜,并没有发现任何指纹和死者以外的毛发。可见冰柜曾经仔细清洗过,而且凶手戴着手套把尸体放进去。但是里面有一个细菌培养皿。
  不过,在带锯机的锯台,以及附近的地板上,鉴识人员用多波域光源灯照到血迹反应。
  “嘿嘿嘿……终于找到邓雅伦命案的第一现场了。”小队长得意地笑着。
  “先别高兴!凶手除了清理过,还用吹风机造成湿热的环境让细菌污染DNA。”鉴识组长拉垮着脸,盯着锯齿说。“而且,锯子最近可能先被擦拭过,然后再抹上泥沙,就算上面残留DNA,我们还是无法将DNA从泥沙中分离出来!”
  小队长的脸比他拉的更垮,全身宛如那具像棺材的冰柜般冰寒。
  这时,法医板着脸赶来了,一见到带锯机跟冰柜,戏谑地对小队长说。“恭喜你呀,到现在才找到这里,又多出一条人命了!”
  “别笑我啦!刚才组长说DNA已经被污染了。”
  “哇;法医惊愕地瞠目结舌。“这下子完了;
  就在众人发愣的时候,曾经很肚烂锯了十几根骨头的法医突然说。“也许带锯机里面会残留一些肉屑。”
  小队长不等法医说完,转身跑了出去,派人去找会拆解带锯机的工人。这里是工业区,什么不多,工厂最多,刑警没多久就带来一名制服全是油渍的工人。鉴识人员急忙要这名工人把制服脱掉,避免污染现场,然后要他戴上手套,鞋子套上鞋套,才让他提着工具进入命案现常
  工人瞥见一具冰冻的尸体,弯着身子躺在地板上,融化的水滴滴流到地面,同时飘散出尸臭味,顿时吓得四肢酥软﹑头皮发麻,几乎用爬的才好不容易走到带锯机。
  “小队长,老林来了。”赵斐楠站在门外喊着。
  “叫他先进来认尸。”
  老林同样穿戴好了才步入。法医把死者脸上的冰霜抹去,让他确认尸体。
  “是玛丽亚没错!”老林颓丧地说。
  虽然大家早就揣想玛丽亚可能被灭口,但又害怕这具被冰冻的尸体不是玛丽亚,即表示华勒西又再次奸杀妇女。如今经由老林指认出是玛丽亚没错,所有人才放下心…谢天谢地,没有多出一具尸体!
  工人在众人的注视下,浑身寒颤地拆下机壳。他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鉴识人员要他连锯齿﹑锯轮和平台也要拆除,他只好强压住恐惧,在鉴识人员的帮助下继续工作。
  不过,他又道出令在场所有人员丧气的话。“机台最近有人拆过!还要再拆吗?”
  “唉……你还是继续拆啦。”鉴识组长无奈地说。
  “带锯机是那里的?”老林好奇地问小队长。
  “是桃园的,冰柜是基隆的。靠!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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