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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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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啊?”
       我连忙解释说:“给你打了,你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那你不会在晚上打吗?”
       “对不起,我怕影响你休息。”
       “还休息呢,林区的蚊子可多了,我整夜都睡不着。你在骗我,你是不是又有新的女朋友了,你说!”她根本不听我解释,不依不饶地只管自己说。
       “我在家呢,你过来吧,听我给你解释。”
       “咦,你怎么不去上班啊?”
       “我的脚扭了。”
       “怎么不早说啊,我现在就来看你。”
       还没过二十分钟呢,柳晓菲拎着一大袋子水果和药品就过来了。看我的脚脖子缠着纱布,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女人伤心,千万不要劝。因为你越劝她,她反而哭得越厉害。让她自己哭出来,也就痛快了。我把柳晓菲轻轻搂在怀里,任凭她嘤嘤地抽泣。
       女人哭,可以雨打芭蕉、可以双肩耸动、可以让男人们怜爱之心萌动。可是男人,如果哭呢,是不是更动情?还好,男人是不会轻易流泪的。男人的哭泣,往往是在心里,在一个无人知道的角落。这个世界里,女人比男人更有哭的优越感。
       无论多么伟大的女人,在男人的怀抱里都会变得十分渺小;无论多么坚强的男人,在女人的泪水中都将变得一样脆弱。我发觉,柳晓菲的泪水把我的心彻底泡软了。渐渐地,她停止了哭声,抬起头问我:小凯,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哭成这样,你怎么不安慰我啊?
       “让你坏!让你不给我打电话……”柳晓菲把我按在沙发上,发疯似的亲吻着我的嘴唇,她的小嘴巴像一个火烫的夹子,吻得我几乎窒息了。
       “哎呀!”我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啦?”她忽然停下来,问道。
       “你压到我的脚了。”
       “哦,对不起。”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通红的嘴唇,“到我家去住吧,你这个样子真可怜,需要有人来照顾。”
       “不好吧,人家会说闲话的。况且,我的工作总是早出晚归,会影响你休息。”我试图委婉地拒绝她。
       “怕什么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人家惦记你,更没法休息。就这么定了,晚上,我来帮你收拾东西。”
       柳晓菲像完成一项心愿似的轻轻舒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忽然又坐下来,用一种乖巧的语调说:“可惜啊,我的新家只有一张双人床。嗯,你的脚受伤了,不能睡沙发,我呢,是房子的主人,当然也不能睡沙发了。所以嘛,我们要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我发现自己连拒绝柳晓菲的理由都没有了。或者说,我不想去寻找任何理由。爱,是惟一的理由。

第十三章 变幻莫测
       人的感情和水一样,可以达到100度,但是任何人无法永远保持100度。和柳晓菲同居,是在我们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形成的,而且彼此之间的爱正在逐渐升温,飞快地冲向沸点。我和柳晓菲是相爱的,这不仅表现在甜蜜的语言上,皮肤和骨子里也同样充满了爱的味道。
       在她的新房子里,我们常常一边吃零食,一边观赏五六十年代欧美的经典老电影。她疏懒地拥着被子,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光滑裸露的肩膀上,歪着头,还不时地跟随剧情表达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柳晓菲对生活的品质有些过分的挑剔,她有洁癖,还喜欢收藏打孔的正版影碟和CD唱碟。每当播放机检索到刮痕时,电视屏幕上就会跳动,这个时候,我们会彼此相望地傻笑。每天夜晚在床上,柳晓菲的身体都是赤裸裸的,我曾经小心地问她,为什么总是光着身体睡觉啊?
       她调皮地笑着,脸孔泛着红晕,解释说,这样状态睡觉很舒服啊。而且,想要的时候,不需要手忙脚乱地脱衣服,呵呵。
       柳晓菲在床上妩媚的傻笑对我具有很大的杀伤力。她呵呵笑的时候,赤裸的身体会轻微地颤抖,还会紧紧地贴过来,把我的身体撩拨得滚烫滚烫的。她不只一次说过,很喜欢我的吻,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吻,会让她产生强烈的欲望。我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她那柔软的舌尖轻轻抚过我的牙齿的时候,我们都同样充满激情,而且快乐。
       一天,做爱后,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在我之前,你有过其他女人吗?
       “哦,说真话吗?”
       “当然了,我想知道答案。”
       “有过,比你大许多。”
       “那个女人是谁?多大了?漂亮吗?”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从里面看出那个情敌的影子来。
       “一个你之前出现的女人,三十二岁,挺有气质的!”为了她想要的答案,我开始胡说八道了。
       她撇着嘴角不屑地哼道:“一个老苞米!”
       我一愣,开始对她嘿嘿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她说:“带我去见她吧!”
       我很奇怪地问她:“见她干什么?”
       她很妩媚地说:“让她知道,什么是郎才女貌!”
       随后,我们开始一起哈哈大笑,直到柳晓菲的眼角有泪流下,我才惊慌失措地擦掉她的眼泪,心疼地问:“你又怎么了?”
       柳晓菲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始终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地说:“我恨她!她有什么理由和你在一起?她凭什么啊?我当然知道,成熟的女人,在一个男人成长道路上的意义。可是,她凭什么啊?”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我编故事骗你的,这个人并不存在,你觉得我会有过那种感情吗?”
       “我信,因为你是个男人,很招风的男人!”柳晓菲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我疼得叫出声来,低头一瞧,胳膊上的牙印清晰可见。
       “还有吗?”她用嘴唇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含糊不清地问。
       “什么还有吗?
       “我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其他的女人吗?”柳晓菲得理不饶人,还在问这问那。
       “没有了,我对天发誓!”
       “哼,一定还有,你不敢说了。”
       大概二十出头的女孩,对三十几岁的女人总有一种错觉,主观的认为她们是苍白的,无神的,浓妆艳抹的,矫情的,肉欲的。她们不应该把年轻的男人握在手心里,理由是,她们没有这个权力。其实,女人在三十几岁时的魅力最诱人,懂得如何爱和爱的技巧,是任何健康男子都无法抗拒的。
       我没有回答柳晓菲这个问题,反过来问她:“在我之前,你有过几个男人啊?”
       话刚出口,我就十分后悔。这个问题不应该直接问她,至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对她自尊心的挫伤太大了。而且,她也不可能告诉我真实的答案。
       柳晓菲不假思索地说道:“有很多啊。至少八九个啦,都比你帅,比你强一百倍!”
       “哦,那么多啊。”
       “怎么,你就不吃醋吗?”她坏坏地笑着问我。
       我假装皱皱眉头,说道:“吃啊,你的醋,都快把我给淹死了。”
       “哈,你还嘴硬呢,看我怎么收拾你!”柳晓菲把小手伸到我的睡衣里,放肆地摸索起来。“我要查查你的肋骨,看你究竟有几个女人,不许笑啊,笑了就说明你还有很多。哼!”
       我们互相紧紧地搂抱着,笑成一团。
       柳晓菲身上的可爱之处有很多,而她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很容易忘记烦恼。作为一个小资情调十足的女人,她不仅非常了解男人,还懂得如何讨男人喜欢。同样,她对男人们的成见也不小,甚至于很偏激。
       记得在一家咖啡馆里,她亲口对周明芳说过:态度决定一切。男人爱不爱你,要看他对你的态度,看他带你去什么场所。带你去高级饭店,他想让你做他的情人;带你去看球赛,他只把你当哥们儿;带你去酒吧,他希望与你发生一夜情;带你去路边的大排档,不要以为他把你当成老婆啊,他实际是在暗示你,今天晚饭AA制。
       当时周明芳愣了好半天,也没明白柳晓菲话里隐藏的意思。还问呢,那离婚的女人能不能复婚啊?
       原来,几天前,陈言兴冲冲地找过周明芳,告诉她,想要复婚。陈言的外号叫木头,果然思维方式和平常人不一样,口袋里有了钱,说什么也要把原配夫人找回来。用柳峰的话说,木头还是木头,吃一百个豆不嫌腥!
       周明芳正没准主意呢,找柳峰我们几个朋友帮她拿主意。我和柳峰都没敢掺和,也不表态。聊到最后,柳晓菲心直口快地说:“每个女人,一生至少傻过一次。傻两次是为情所困,傻三次以上者,不是女人,是母猪!”
       “阿芳姐,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吗?你有把握吗?”柳晓菲问。柳峰在旁边给妹妹使眼色,不让她说,她装做没看见。
       “没有太大的把握。”周明芳傻乎乎地回答道。
       “那就好办了,不过,还得你自己拿主意。”柳晓菲很优雅地端起杯子,慢慢地吮吸着咖啡。周明芳恍然大悟般地咯咯笑了,她忽然明白了柳晓菲话里的意思,拼命地点点头。
       转过天,周明芳和陈言同居了。两个人没有补办结婚证。周明芳的理由是,太麻烦了,将来如果要分手,还得办离婚手续。小区的街道负责人张大妈多次催促他们补办结婚证,陈言就是拖着不办,把张大妈弄得很气愤。陈言这个人以前挺老实的,一做买卖,整个人都变了。他当时说了一句很著名的话,差点没把张大妈气昏过去。他说,大娘,您就别管了,我骑个自行车难道还用办汽车牌照吗?
       张大妈年轻时是工农兵大学生,比一般街道老太太有学问,她终于明白和陈言这样的男人讲道理等于白讲,索性就不管他了。回过头来,张大妈劝周明芳要珍惜自己、要把婚姻当回事,没想到周明芳更干脆,瞪着眼珠子对她说:“我就爱和他睡觉,你别管了!”
       周明芳的话很起作用,张大妈从那以后彻底醒悟了,在楼道里见到他们也不说话,贴着墙根走。
       很显然,柳晓菲的话对周明芳的心理变化起到了决定性的副作用。因为这件事,我改变了最初对柳晓菲的看法,尽管我发觉自己早已经爱她爱得不能自拔了。爱上柳晓菲这样一个聪明伶俐,而且有思想、有主见的小女人,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失误。她太了解男人了,而男人被了解的程度越深,对女人的吸引力往往会越浅。
       对男人而言,女人太聪明,她的爱就会让你无处可逃,成为一种心灵的负担。而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正是如此,沉溺在柳晓菲制造的爱情泥潭,一个劲儿地扑腾,不能靠岸,无法救赎。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明知道自己陷入了爱的泥潭,却无法自拔。我曾经试图忘记从前所有伤感的记忆,可是,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这些记忆就仿佛电影院刚散场的人群,突然之间蜂拥而至了。
       我从心里面想念一个人,可是却很害怕她真的出现在面前。无疑,萧蔷的出现将会把眼前的生活重新搅乱了秩序。爱情将迫使我像个钟摆一样游离在两个女人中间,既舍不得这个,又放不下那个。我甚至于设想过,如果柳晓菲、萧蔷两人在同一时间出现,那么,我将如何去面对呢?
       这个想法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
       事实上,这种糟糕的情节随时都会出现。在同一个城市生活,任何不期而至的巧遇都可能发生的。
       周末的晚上,我和柳晓菲躲在家里看影碟。刚看了两部枪战片,我的两只眼睛就累得直发干,脑袋也犯困。柳晓菲在一旁不停地吃零食,我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享受着恋爱的快乐与幸福。我靠在沙发上,忽然想起小时候看露天电影时的日子。
       那时候我还小,印象里最深的是《洪湖赤卫队》、《地道战》、《地雷战》等一些老片子,《地雷战》我看了不下五六回,老电影的情节特别朴实,不像现在一句话没说完,就拥抱,就亲嘴,就没有任何感情铺垫地上了床。那时候的影片,再亲切的战友见面也就是冲过去,紧紧地握手,然后上下摇晃几下,非常热情地说,同志,可把你们盼来了!
       入秋的时候,放电影的次数明显比平时多。农民们劳累了一天,特别爱看电影,虽然播放的都是些老片子,有的看了好几遍了,场院上还照样拥挤不堪,乡下人有东西看就成,总比没有强。
       宽敞的场院上,大人小孩挤挤插插地坐在一起,等待放电影的师傅喊开始。那会儿,放电影的就俩人,可是他们说的话,比村长说话好使,只要喊一嗓子,场院里的百十号人都不敢吭声。他们一喊肃静,就是要开演的意思,放映机就开始转了。锁柱的二大爷是大队会计,当时只有端茶倒水的份儿,他穿的中山装大挎兜里总有些好吃的,瓜子、水果糖或者苞米花。当时,我替他拎过开水壶,从村子东头往放电影的地方拎一大壶开水,就给我两块水果糖,足足三里地啊,他可能是当会计当惯了,贼抠。有一次,我拎开水跑快了,一脚绊在石头上,好悬没把门牙磕掉了,水壶摔出两米多远。后来,我死活不替他拎开水了,主要是太耽误看电影。嘴巴里闲得慌,就从家里带几根旱黄瓜,一直嚼到电影散场。
       我们住的屯子离县里最近,县文化馆的老刘没事儿开着三轮摩托老来放电影,我们挺感谢他的,后来他和东院张大娘家的三闺女结婚,我们才发觉,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心眼还挺多,借放电影的机会把终身大事给办了。
       每次看电影,我和小伙伴们早早就来到场院里,盼着天黑,然后奋力地爬到高高的麦垛上,等放电影的老刘喊开始。一块白布在两棵大树之间展开,白布的后面还有一群人,也在看电影,只不过他们看到结束时,白布上的“完”字是反的。老刘中途换片子时,曾经把一段废片给我,我和小朋友用手电筒的灯泡做光源,在村长家的山墙上放过,图像很模糊。后来几次搬家,我把那个记录我童年欢乐的电影胶片弄丢了,记忆里,胶片放在一个小纸壳箱子里面,还有十多枚毛主席像章。搬家丢的东西就别想找回来了,为这事儿,我心疼了好几天呢。
       其实,人之所以难忘过去的一幕幕生活片段,是因为那些简单快乐再也无法重放了。生活中,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经过多年以后,你偶尔会想起来一些往事,心里觉得怪可惜的。
       我已经好久没有去网吧了,主要原因是工作忙,很少腾出闲暇时间去网吧玩游戏。一天下午,看我的脚好了,柳晓菲拽住我的胳膊非要去逛街。从商店里出来,路过周明芳开的网吧,她说要进去看看,顺便拿几罐饮料喝。那天,天气很热,我没有理由不去,索性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进去了。
       周明芳和陈言复婚后,拿出所有的积蓄开了这个网吧,门面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摆了三十多台电脑。看样子,网吧生意还挺不错的,上网的人很多。
       从窗外看,网吧的总台里没有人。走到跟前,我们才发现了周明芳在里面趴着呢。看上去,周明芳的心情不错,她好像特意做了美容,皮肤光滑得连苍蝇站在上面都会劈叉!她的身上穿了一件黑色丝裙,无袖上装,若隐若现地露出胖乎乎的肚子和肚脐,出人意料地性感,而且有些招摇。可能是脸上抹了一层淡妆的缘故吧,她眼角细小的皱纹消失了,和我们热情地打过招呼,就埋头玩起网络游戏来。
       网吧里人头攒动,乱哄哄的。我和柳晓菲没有找到空台子,只好和周明芳告辞。周明芳说:“用我这台机器吧,速度快。”
       柳晓菲稍微犹豫了片刻,说:“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周姐,没事儿,我们先走了。哦,我哥哥这些天没来吗?”
       “没有来,他忙着呢。月底来收税时,才能看见他。”周明芳看见我盯着她的肚脐眼看,神经质地拿起本杂志遮住肚子,狠狠白了我一眼。柳晓菲没发现这个细节,她从门口的冰箱里拿了两罐可口可乐,冲周明芳说:“哎,周姐,饮料钱记到账上吧,我没有零钱。呵呵。”
       周明芳连忙说:“喝两罐可乐还记什么账啊,算我请你的。”
       把我们送到门口,她悄悄和我说道,你在和柳晓菲处朋友吗?
       我说,哦,我们只是好朋友。
       她听见我的话,反而表情很奇怪地笑了。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说:我看晓菲对你挺在乎的,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这八竿子打不着影的事,她也能问得出来。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紧跑几步,上了出租车。在车上,柳晓菲问,你和周姐刚才嘀咕啥呢?
       我说,没说啥,她问你穿的裙子是在哪儿买的。
       柳晓菲说,你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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