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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血印 作者:曹若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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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目细看,见这人原是一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女子,她紫绢包头,紫缎披风,紫衣,紫裤,一身紫装。
  虽然长得杏眼桃腮,美艳已极,但却是嘴角含春,眼泛荡意。
  她向岳霖上下打量一眼,媚眼斜飞,“噗噗”笑道:“哟!你怎么这样不讲理?就算是地处荒山,也总该有个先来后到,我还没有问你,倒先问起我来了!”
  声如珠走玉盘,清脆悦耳。
  岳霖自遭不幸,所遇到的女子,第一个是小玲,再就是杜若君,一个是秀丽端庄,一个是明艳照人。
  此时一见这紫衣女子,媚态横生,放浪形态,不觉心头暗起反感。
  他向后微退两步,容色一整,道:“既是姑娘先来.在下自应相让。”
  说罢,身形一转,就待他去。
  紫衣女子娇躯一幌,已然挡住岳霖去路,一摆手道:“且慢——”
  岳霖不防有此,几乎与她撞了一个满怀,急忙撤身后退,愕然问道:“姑娘何事?”
  紫衣女子娇笑一声,道:“我没有叫你走,这么急做什幺?”
  岳霖听后,剑眉一轩道:“但是……庙内别无容身之处!”
  紫衣少女又娇笑道:“看你生得一付聪明样,不料竟有点呆气,看你两眼神光充足,想必也是个练家子,武林儿女,不拘小节,就是同居一室,又有何妨?”
  岳霖听了一怔,心中暗道:“她虽说得冠冕堂皇,但是看她这付形像,想来绝非好人,自己正事要紧,还是少惹麻烦得好。”
  他心念一动,遂即拱手说道:“虽然武林儿女,不必拘泥小节,但……孤男寡女,荒郊野寺,实多不便,姑娘美意,在下心领。”
  紫衣少女见岳霖满面凛然之色,竟丝毫不为自己言语所动。心中甚觉意外,不禁微微一怔。
  她见岳霖举步要走,连忙横跨两步,满面春色地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是蛮会说话的。”
  话音徽顿,秋波连转,媚态撩人地接着又道:“小兄弟!你十几?”
  说着,轮举莲步,姗姗向前,一只玉腕,便向岳霖肩头搭去。
  岳霖突觉一股浓郁的香气,直透鼻端,心头为之一荡,不禁大吃一惊。
  连忙左肩一甩,飘在后退,微怒地道:“姑娘此一举动,不嫌有失庄重吗?”
  紫衣女子一把搭空,老羞成怒,倏然色变。
  只见她面罩寒霜,娇声叱道:“哼!姑娘看上你,算是你的造化,居然还敢不识好歹,乖乖地给我上钟楼去,让姑娘尝尝鲜。”
  岳霖杀心陡起,两道浓眉向上一挑,怒声喝道:“践婢!死在眼前,还敢不顾羞耻!”
  他话未说完,只觉紫影微幌,纤纤双指,已然点至他的面门。
  岳霖骤不及防,急忙双肩一幌,飘身退开丈余。
  紫衣女子一指点空,顿失岳霖踪迹,她自鼻中轻“哼”一声,薄足一滑,柳腰微旋回身拍出一掌。
  岳霖身形方定,蓦觉一股阴柔的劲道,已至身侧袭来。
  他微然一惊,暗觉此女动作迅捷,招式狠辣,当下不敢怠慢,展开“魅影魑烟”身法,疾退两丈。
  同时,真力贯注双掌,半空中,身形一旋,左掌一招“力拒千军”,以阳刚之力发出,凌空硬接。
  右掌一招“得陇望蜀”,一股灼热的力道,向紫农女子胸前拍去。
  紫衣女子根本未把岳霖放在眼里,心想还不是手到擒来?!
  谁料,一招甫发,那少年急纵后退,似欲闪躲,芳心之中,方自一喜。
  她所发的那缕掌风,宛如泥年如海,化于无形。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她连忙娇躯一幌,疾然退开三丈有余,方始避开了岳霖两掌,饶是如此,也吓出一身冷汗。
  岳霖见她被自己逼得狼狈万分,不觉冷笑道:“哼!我以为有什么惊人的艺业呢,原来——不过如此!”
  紫衣女子的一张粉脸,这时已转为铁青,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目圆睁,满脸俱是煞气。
  她纤手一指岳霖,狠狠地道:“小子!先别得意,你再尝尝这个!”
  说着,右手在腰问一探,随手抖出一条宽约尺许,长可三丈的七色彩带。”
  岳霖见她取出这件怪兵刃来,同时知她功力不弱,也不敢过份大意,凝神注目,暗暗戒备。
  这时,紫衣女子已是气极,一声尖锐刺耳,慑人心魄地厉啸之后,随见她皓腕疾翻,彩带幻起漫天彩霞,向岳霖当头罩下。
  岳霖见她来势极猛,心头也不禁微微一栗。
  他双足一点,凌空拔起三丈多高,由紫衣女子头顶飞掠过去。
  岂料那条彩带,恍如邮海蛟龙,陡然前端向上一卷,如影随形地,疾向岳霖背心点去?
  岳霖身形甫向下落,蓦觉背后劲风袭至,不觉大吃一惊。
  这时,他上纵的劲力已卸,左右侧转,也难逃出被击之危。
  说时迟,那时快,那条彩带犹如箭矢般,疾然向岳霖“灵台”穴点到。
  岳霖急中生智,振臂向后一挥,堪堪将彩带前端一把抓住。
  同时,身形也落回地面。
  紫衣女子冷冷一笑挫腕向回一带,口中叱道:“还不给我姑娘撤手!”
  岳霖目注紫衣女子,面现不屑之色,手握彩带,卓立当地。
  紫衣女子用劲一拉,竟是纹风不动,立时,满面惊容地望着岳霖。
  岳霖剑眉一轩,冷然道:“撒手的应该是你!”
  说着,暗注真力,功达四梢,那条彩带,顿时笔直,仿佛一根长竿,两端分握于二人手中。
  然后,岳霖大喝一声,右臂猛地向后一抖。
  紫衣女子“哎哟——”一声惊呀!
  一条彩影,已疾然地飞向岳霖面门。
  岳霖将头微偏,彩带另一端,无巧不巧地正搭在他肩头之上。
  突地一阵奇香扑鼻,沁人心脾,令人薰然欲醉。
  岳霖方自一怔,立觉天旋地转,四肢无力。
  他恨恨地凝望着紫农女子,咬牙切龄地道:“贱婢!你便菠的什么诡计,暗算你家少爷?”
  紫农女子先前那种羞怒之色立效,她双眉微握,妙目含情,轻称莲步,笑盈盈地向岳霖走去。
  她先收起彩带,然后在岳霖脸颊上轻捏一把,道:“小冤家!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何苦?”
  岳霖恨不得将她立毙掌下,右臂微抬,一掌向她劈下。
  岂料,不但劈出之掌,柔若无力,而且,他因妄用真力,不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地上。
  紫衣女子淫荡地笑了,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冤家!现在先安份一会,少停……你越不老实,姑娘越是喜欢……”
  岳霖恨得牙痒痒地,但他知道,已经中了这贱婢的道儿,妄图挣扎,不过是徒自取辱。
  但他又一转念:“看这贱婢,生性淫荡,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什么采补之木?”
  他想到此处,心中大急。
  这时紫农女子已经舒玉臂,将岳霖挟于胁下,碎步来到钟楼之下,猛提一口真气,莲足一点,人已拔起。
  她将岳霖轻轻放于墙角,随手替他将衣衫剥脱净尽。
  岳霖一见,急得破口骂道:“贱婢!小爷与你何仇?你要如此凌辱小爷,倒不如给小爷一个痛快!”
  紫衣女子媚眼斜飘,淫荡地道:“自然要给你一个痛快,不过,你也太性急了,姑娘我还没宽衣裳呢!”
  说罢,自怀内取出一粒黄色丹,强行纳入岳霖口中。
  这粒丹丸入口即化,随着津液,顺喉而下。
  紫衣女子伸出双手,在岳霖身上一阵乱摸。
  岳霖但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掌,火热滚烫,在自己身上游移不停。
  渐渐,他感到一股热流,自丹田小腹升起,里外相应。
  只急得他额角冒出豆大的汗珠!
  然而,此时他连破口大骂地力气也没有了。
  他又急、又气、又羞、又怒!
  但是,他只有眼睁睁地干着急——毫无办法。
  忽然,紫衣女子纤手一拉腰间带儿,那件紫色外衣,随即脱落地上。
  岳霖连忙闭起二目,正意,诚心。
  同时,暗暗运气,压制着不使欲火蔓延。
  “悉悉索索”地声响,阵阵传入他耳中。
  他浑身一震,心头也“怦怦”狂跳起来。
  他轻叹一声,暗道:“完了,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关了……”.一阵轻微地脚步声,他忖知那贱婢来了。
  这时,他紧张得一颗心,几乎迸出腔外。
  一声有若龙吟似地清啸,恍似天外飞来,直如当头捧喝,令人听了,神清气静,心头一震。
  接着一条灰影,宛如巨鸟凌空,飘然下降。
  来人双足方一沾及窗帘,宽大的袍袖轻轻一拂,一股凌厉绝伦的劲风,已向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的女子击去。
  那女子骤遭此变,惊骇万分,双掌疾吐,同时娇躯藉势飘退丈余。
  她虽惊惧于来人功力深厚,但平素娇纵任性,为所欲为,何况眼看到嘴的肥肉,被他所阻,当下,花容惨厉,杏眼圆睁,娇声叱道:“姑娘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破坏姑娘好事?”
  岳霖这时已然睁开双眼,向来人望去。
  只见来人年约四十余岁,丰姿俊朗,一袭青衫,衣袂随风飘摆,益显得超尘绝俗。
  他向那女子望了一眼,冷冷地道:“不知死活的妖孽,还不给老夫快滚!”
  那女子为他威势所慑,啜嚅地道:“我……就凭这句话么?”
  来人这时已跨入楼内,闻言一声冷笑,道:“哼哼!就是七巧婆在此,同样地叫他滚,老夫数十年不开杀戒,惹得我老人家性起,就有你的苦吃一一”
  那女子见他一语道破自己师门,淫威顿敛,又听他自称数十年不履江湖,但看他外表,不过四十许人,莫非他已练至“反璞归真”之境,真若如此,那还是早走为妙,不然,绝难讨得了好……
  他心念一决,不再迟疑,一边抓起衣衫,胡乱穿着,一边不住向他上下打量,口中说道:“你既然说此大话,可敢报上名来?”
  来人耸声狂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回去告诉你师父,就说三十年前,南海故人,当于三年内前往还清旧账。”
  一语方罢,立时面罩寒霜,双目精芒四射,宽大的袍袖微然向外一挥。
  虽然其势极为缓慢,但那紫衣女子,却感到一股威猛无俦的劲力,如山涌到,不禁又是一惊。
  她双足一点,藉势向外飘退,同时说道:“好!姑娘记着你,此仇必报——”
  话落,人杳。
  那人待她走后,缓步来至岳霖身前,先自怀中取出一只翠玉小瓶,倾出两粒纯白丹药,送入岳霖口中。
  片刻之后,岳霖腹内忽然一阵“咕噜噜”呜叫,脸上红云渐退。
  那人见了,颁首微笑。
  他缓缓踱至窗前,遥望旭日初升,金光灿烂,大地复苏,万物向荣,不觉有所感触,喃喃自语道:
  “神造万物,何其奥妙,可是……唉!‘七巧门’、‘七仙女’,丧德败行,毁了多少善良子弟……真是罪不容诛……”
  又过片刻,他忽然想起身后的少年,不禁回首一望,但见岳霖依旧倒卧原处,毫无动静。
  他双目微蹙,心中暗暗称奇。
  于是,急步来至岳霖身前,俯下身去,仔细察看。
  半晌,他惊呼一声:“啊——”接着,面色突变。
  那中年人惊“啊”一声之后,摇首自语道:“想不到‘七巧’门下,竟是一代不如一代,真是毒如蛇蝎,为达目的,施用如此卑下的手段。”
  说着,他面色凝重,又自怀内取出一个粗如姆指、长约三寸的小竹管,倒出四粒色泽乌黑的丹丸。
  他轻轻撬开岳霖牙关,将丹丸送入口内。
  然后,盘膝坐于岳霖身侧,伸出手掌,按在他“百雁”穴上。
  他凝神敛气,运功调元。
  他要凭自己数十年的内功修为,将岳霖体内那奇淫无比的药力驱散。
  岳霖脸上虽然红热已褪,却见他双日微合,牙关紧咬,似乎正在忍受着一种酷刑的煎熬。
  忽然,他感到一股热流,自“百雁”穴缓缓涌入,与体内那种燥热难当的热力相合,竟发生中和作用。
  他感到万分舒畅。
  时光,静静地流去。
  太阳,也爬上中天。
  那中年人面色灰白,额间也现出津津汗珠。
  他缓缓收回右掌,望着岳霖,摇首一声轻叹。
  接着,闭目垂帘,恍如老僧入定。
  良久,良久,岳霖慢慢睁开双目,见那中年人,正盘膝跌坐于自己面前,仰慕、感佩之心,油然而生。
  他心头一阵激动,立即翻身坐起。
  虽然,他动作极轻,不想竟将那中年人惊醒。
  岳霖见他睁开双目,连忙匍匐于地,道:“多谢前辈相救……”
  那中年人不容他再说下去,伸手将他扶起,道:“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且坐下来。”
  岳霖依言席地坐好,恭谨地道:“晚辈姓岳,单字一个霖,敢问前辈……”
  那中年人望着岳霖,颔酋说道:“老夫人称‘逍遥居士’,本名多年未用,早已忘怀了……”
  岳霖双唇蠕动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但他忽又忍住,没有说出。
  逍遥居士看在眼里,停了片刻,始缓缓问道:“娃娃!你从那里来?要到何处去?又是怎么中了那妖女的道儿?”
  岳霖见他问话十分怪异,本待不答,但转念想到人家不但替自己解围,而且为自己疗伤,此恩此德报答尚且不及,又岂有冷落人家之理?
  而且,这番垂询,正说明了对自己一番好意……
  他略一犹豫,随朗声答道:“晚辈幼失怙恃,居无定所,天涯飘泊,只为了寻访仇踪,昨夜经此,不想中了那贱婢的道儿,若非前辈仗义援手,后果真不堪设想!”
  逍遥居士颔首又道:“你的仇家是谁?”
  岳霖摇头答道:“不知道!”
  逍遥居士望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微微垂首,似在沉思。
  钟楼之上,一片静寂。
  片刻之后,一群大雁,在长鸣声中,低空掠过。
  他们排成三个“人”字,直奔东南飞去。
  遥遥居士忽然心中一动,又向岳霖望望,见这少年剑眉星目,方唇直鼻,朴实之中,带有几分英气。
  看他资质、秉赋,俱都高人一等,而且根骨奇清,正是练武难得之材。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双眉带煞,眼泛桃花,这一生中,不但杀孽奇重,而且情债牵缠,无时或了……”
  逍遥居士轻喟一声,道:“总算老夫和你有缘,索性成全了你吧!”
  说着,探手入怀,取出一个拳头大小,双心重叠的羊脂玉佩,递给岳霖,始缓缓说道:“虽然你现在行动自如,似与常人无异,但你体内所蕴淫毒,将使你痛苦终身,一日不除,一日为害,每逢初一十五月圆之夜.你必遭受欲火焚身之苦,除非与‘七巧’门人苟合,欲火自灭,否则……”
  他说到此处,微微顿,长叹一声:“你可执此玉佩,赶往六盘山天象峰,峰内有一盆进,遍植百花,名为‘百无禁忌’,名虽如此,外人却不敢涉足轻轻人,因为一旦被掳,便须以有限之精力,投效于七仙女裙,直至精竭神枯,死而后已。”
  岳霖听得心胆俱颤,容色迭变,暗道:“世上竟有这等奇事”一个男人被她们这样处死,真是太残忍了……”
  他怔怔地望着逍遥居士,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道:“如果去的人,武艺高绝呢?”
  逍遥居上摇头说道:“据我所知,数十年来,凡是进入‘百无禁忌’者,就没有一个生还的人,七使女武功,个个可以列入一等高手之林,夜来听见,即其中最幼者,同时她们练就几种陈式,端的厉害无比,更何况还有她们的师父七巧婆呢?”
  岳霖听了,惴惴地道:“那……晚辈此去,岂非自投罗网?”
  逍遥居士微然一笑,道:“这个,你尽可放心前去,执此玉佩,求见七巧婆,说明原委,她自会赠你独门解药,不过……她生性孤僻怿异,桀傲不驯,你须小心应付,千万不可顶撞于她,不然,解药要不到,说不定连小命还得赔上。”
  岳霖心中忐忑不这发,望着手中玉佩,低头不语。
  逍遥居士见此情形,被他一激,豪气陡发,昂首答道:“休说是‘百无禁忌’,就是刀山洞锅,我岳霖一样敢闯,何况……还有前辈赐赠的玉佩呢!”
  逍遥居上闻言,频频颔首,意颇赞许。
  半晌他站起身来,拍拍岳霖肩头,道:“你必须在下次月圆前,赶至六盘山,不然的话,有你的苦吃……记住,在服用解药,淫毒去尽后,别忘了在三月之后,可到南海‘碎萍岛’,逍遥别墅找我,一切好自为之,再见!”
  话声甫落,人已飘至楼外,转眼之间,便已消逝不见。
  岳霖沉思有顷,离开破庙,顺着官道,反向西行。
  走了一阵,见官道上虽是行人稀少,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又不便施展轻功。
  他心念一转,立即舍弃官道,专拣荒山僻径,展开“魅影魑烟”身法,认准方向,飞跃疾行。
  他这时心急如焚,施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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