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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血印 作者:曹若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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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晖双眉一皱,道:“你们可知道郭堂主那里去了?”
  人群中竟然无一人相应,凌晖连问数声,原先和郭灵坐在同席的一个年青汉子,方始站起身来,呐呐地道:“禀护法,想必是方才敬酒之际,郭堂主离开此地,所以……属下们都没有发现,更不知他到哪里去了……”
  凌晖返身向帮主报告过后,又上前在帮主耳旁悄语数声,然后高声道:“邬堂主上前听令。”
  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铁掌”邬良,闻言之后,悚然一惊,缓缓站起身来,迟疑地向前走去。
  他向左首的岳霖扫了一眼,一股寒意,自背悄悄升起,不由自主地,机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他连忙低下头来,来至“帮主”席前,躬身一礼,垂手肃立。
  凌晖忽然一改常时笑态,冷冷地道:“邬良!你可知罪?”
  口口口
  “铁掌”邬良望着护法凌晖那威严无比的神情,心中暗暗啜咕,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过错。
  故强作镇静地道:“属下自投本帮以来,兢兢业业,克尽职守,自问并无违犯帮规之处,还请护法明白示下。”
  凌晖冷笑一声。道:“本帮敬重的是忠孝节义,顶天立地的汉子,试问你配当那一个字?哼!匿情不报,该当何罪?”
  “铁掌”邬良暗是一惊,但随即高声答道:“匿情不报者,视情节轻重论处,重者炮烙处死,轻者断去一肢,逐出帮外,永不收容……”
  凌晖冷冷地道:“嗯!你知道就好了!”
  他说罢,转向中间第一席喊道:“刑堂堂主何在?”
  随着他的话音,有一彪形大汉应声站起,朗声答道:“刑堂堂主孟休理敬候法谕。”
  凌晖接着:“看刑具!”
  刑堂堂主孟休理恭应一声,转身退去。
  凌晖又提高声音道:“芮堂主!速去外宫查看郭灵之下落回报。”
  “活僵尸”芮震远应诺一声,匆匆而去。
  凌晖直待他去远,方始转过头来,对邬良道:“死到临头,犹作狡辩,我问你,‘红唇图’呢?”
  “铁掌”邬良面色骤变,望着凌晖那两道宛如利刃一般的目光,不觉张口结舌,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了。
  此言一出,所有大厅中的人,俱都神情一振,目光一齐集中在“铁掌”邬良身上,想要看个究竟。
  就连“笑面阴魔”、“红发仙姬”,“七巧”掌门人宫飞燕、岳霖等人听了之后,也都紧张起来。
  凌晖冷冷一笑,道:“邬良!你是自己拿出来呢,还是要别人动手?”
  这时,“铁掌”邬良早已是面无人色,俯首垂肩,浑身在不住的颤抖。
  他低着头,抬眼偷偷向两旁一扫,只见大家都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望着他,顿时,他感到绝望的悲哀。
  他曾花费了许多心机,建立的无数关系,准备在必要时给他支持,给他力量,然而什么也没有。
  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了一切,他以为能够给他帮助的,这时却以旁观者的神情,在悠闲地向他望着。
  就在这一瞬间,他感到心灰意冷,只有向命运屈服。
  于是,他将手缓缓地伸人怀内。
  摸索,又摸索……
  许久之后。
  “铁掌”邬良才自怀内,掏出一方微微泛黄的白绫。
  他向那方白绫投过最后的一瞥,那鲜红的唇印,宛如血痕一般,鲜艳、夺目,令人望而生畏。
  他双手捧着那方白绫,俯首递了过去。
  凌晖这时的神情,庄严肃穆,他上前数步,小心翼翼地自“铁掌”邬良手中,将那方白绫接过来了。
  他虔敬地提住两角,轻轻一抖,那方万众瞩目,镇慑武林的至宝——“红唇图”,立即呈现在众人眼前,所有的人都摒气息声,挠首而望。
  只见那付白绫左下角,有一道红印记,有些目光好的人,就可看出乃是“九幽帝君”的玉印。
  白绫的正中心,是一个女子的红唇,棱角分明,极为悦目,而那红唇的颜色,更是艳丽欲滴。
  凌晕向众人展视片刻,随即转过身去,来至“金钱帮”主面前,将“红唇图”高举过顶,呈献上去了。
  “金钱帮”主接在手中,不经意地向岳霖望了一眼,却巧这时岳霖也正相视着他手中的“红唇图”呢。
  当岳霖和“金钱帮”主的目光相接触时,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他所从未经过的。
  他觉得“金钱帮”主的目光中,充满了慈爱、祥和,而在他的记忆中,当爹爹在世时,他在爹爹那儿,享受过这种爱,所以,此时又勾起了他满腹辛酸,和那段悲惨的往事。
  他将目光转向“铁掌”邬良……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真想不到自己的义叔,竟然是杀害义兄,逼死晚辈的凶手,现在,总算水落石出了。
  原先对“金钱帮”主的敌意,也都在这相对一望之后,烟消云散了,然而,他所不明白的是,目前“金钱帮”主雄霸武林,他何以要对像自己这样一个后生晚辈这般礼待?难道他另有居心?
  “金钱帮”主将“红唇图”紧握手中,两道冷电光似的目光,向四下一扫,毫无表情地道:“岳少侠!你能够使这违背帮规的人掉眼泪么?”
  岳霖闻言一怔,心中暗暗纳闷,“金钱帮”主何以会提出这种问题来,他心念一转,立即答道:“这要看在什么情况之下,有的人动不动流泪,祈求怜悯同情,有的人则至死不屈,更不论流泪。”
  “金钱帮主”似是对他的答话甚为赞许,频频颔首不已,他略一沉思之后,转对众人道:
  “本帮弟子们,在不准施用暴力的情形下,如有人能令邬良流泪者,除了晋级而外,本座另有重赏的。”
  他说完后,即举杯与“笑面阴魔”对饮起来。
  口口口
  大厅之中,一阵骚动,交头接耳,议论纷纭。岳霖剑眉微皱地向白如雪道:“姑娘,你可知道帮主的用意何在?”
  白如雪摇摇头道:“我也正在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什么要叫他流泪,不过,这个题目,出得有些太难了……”
  岳霖问道:“你没有法子么?”
  白如雪摇首道:“你有法子么?”
  岳霖摇了摇头,转向宫妍艳道:“巧娘,你可有法子让他流眼泪?”
  宫妍艳一撇嘴,道:“连你都没有法子,我就更不用提了。”
  岳霖望着满桌酒菜,在苦苦思索,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不用武功,而使他流下泪来。
  这时,已有许多人走至邬良面前,几经尝试,徒招得邬良狞目相向,竟没有一人有使他流下泪来。
  岳霖挖空心思,也不想出有什么法子,正在愁苦之际,忽然,一眼望见闭目入定的和尚来,不禁心中一动。
  他连忙轻轻唤道:“大师父!现在该你喝酒了。”那和尚突地怪眼圆睁,怔怔地道:“你真是要我喝酒么?”岳霖忙道:“是呀!方才我敬你的,大师父还没有喝呢?”
  和尚眦牙一笑,道:“你小子口不应心,干脆放你个便宜,你三杯酒,我教你一个字,要不我干三杯,你教给我法子。”
  岳霖听了,由衷的佩服和尚,暗道这和尚果然了得,宝贝所说的“知人”之术,看来不伪了。
  他略一盘算,望着和尚道:“大师父,原来你不是在睡觉呀!”
  和尚哈哈笑道:“就是我睡了,你想什么,我也知道……”
  岳霖也不再说话,端起杯子,一连干了三杯。
  和尚望着岳霖连干三杯之后,一点手道:“法不传六耳,你附耳过来。”
  岳霖心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些什么玄虚,果然离座而起,转至和尚身六,附耳过去。
  和尚在他耳畔,悄声说声:“如此,如此。”
  岳霖听罢,双眉一皱,道:“这么做,不是太残忍了?”
  和尚不悦地道:“哼,妇人之仁,你可曾想过,别人加害于你的,是否也是同样的残忍?因果循环,丝毫不爽。”
  岳霖黯然了,默默地回归原坐。
  就在岳霖刚一落坐之际,蓦见“活僵尸”芮震远急步走进厅来,惶急地来到凌晖面前,道:“回禀护法,那……那郭……堂主已不知去向,他的义女,已经自缢而死……”
  凌晖双眉深锁,说道:“你慢慢说,说得详细些。”
  “活僵尸”芮震远缓说道:“属下奉命去到‘外宫’,在郭堂主的房内,发现他义女小玲全身赤裸,自缢而死,但不见郭堂主,问到巡更的,只说郭堂主离去不久,于是属下又在宫外各处全都找遍,也不见郭堂主的影子,这才赶了回来。”
  他的话方才说完,凌晖尚未说话,坐在一旁的“红发仙姬”卫嫦娥已挺身而起,一把抓住芮震远的肩头,急道:“你……你说那……那女娃儿死了。”
  “活僵尸”芮震远忍着肩头疼痛,忙道:“是的,那女娃儿已经死了,好像……好像还被人……污辱过,下体鲜血淋淋,死得很惨。”
  “红发仙姬”卫嫦娥莲足一顿,拉着“活僵尸”芮震远,猛然一转,飞快地向外走去,边去边道:“走,快带我去看,你们这些畜牲。”
  正当大家纷乱之际——
  “铁掌”邬良夹在人丛中,就待趁乱逃走,不料凌晖眼快,屈指一弹,已隔空点了他的“软麻穴”了。
  “红发仙姬卫嫦娥走后半晌,大厅内方才平静下来。
  这时,刑堂主盂堂主已将刑具齐备,原来竟是一个一人合围的大铁柱,柱内中空,以备加火。
  “铁掌”邬良一见,面色惨变,他虽没尝过炮烙之苦,然而,可以想象得到,那种苦非人所能忍受。
  但是,怎么办呢?
  告饶吗?
  只有徒自取辱。
  不屈吗?
  只有自讨苦吃。
  此时,他浑身酸麻,软弱无力,眼看着自己即将死于非刑,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悔之晚矣了。
  他缓缓闭起双目暗暗忖道:
  “多亏自己有先见之明,早将爱子邬善打发走了。不然,在此情况之下,他也必无幸免。”
  忽然,凌晖站起来身来,道:“刑堂盂堂主,速将邬良上刑。”
  盂休理应诺一声,率领两名壮汉,极其熟练地,用铁柱上端筐的钢索,扣住邬良的双腕。
  然后,盂体理伸手按动机扭,但听一阵“轧轧”声响,“神掌”邬良”,已被吊起半空。
  只见他双手交叉,两腿重叠,紧紧地将那铁柱抱住。
  接着,那两名壮汉在铁柱下架起一堆干柴,上面烧以牛油,专侍令下,便可动手起火了。
  刑堂堂主孟休理一见俱已齐备,转身说道:“刑堂堂主孟休理,奉谕以帮规论处违背帮规子弟邬良,现在刑具齐备,即刻行刑,请护法监刑。”
  说罢,回身高喊道:“行刑——”
  只见两名壮汉,迅捷的取出火摺子,迎风一晃。
  岳霖一见大急,连忙站起身来,高声叫道:“且慢!”
  说着,已来到“金钱帮”主面前,拱手说道:“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帮主,希望暂缓行刑。”
  “金钱帮”主看了一眼道:“岳少侠有何事见教?直说无妨。”
  岳霖向被吊起半空的邬良望望,道:“可否请帮主明告,为什么一定要邬良的眼泪?”
  “金钱帮”主笑道:“并不是一定要邬良的眼泪,我的原意是他既已注定必死。何不在他死前,使他流些泪,以作他用的。”
  岳霖听得莫明其妙,愕然问道:“请恕在下愚昧,要他的眼泪,有何用处?”
  “金钱帮”主道:“本座只是要索取眼泪,并不一定非要他的不可,至于作何用处,说来也许你会不信,些许那眼泪,或可挽救武林浩劫。”
  岳霖听他说得神奇,略一沉思,道:“可否请帮主说明,如果值得,在下愿意捐献……”
  “金钱帮”主哈哈笑道:“岳少侠,你以为眼泪是轻易流得出的吗?”
  岳霖答道:“当然不是。”
  “金钱帮”主又道:“那么,你为何使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呢?”
  岳霖不禁为之语塞,呐呐地道:“这……这……”
  “金钱帮”主道:“你既不能使别人流泪,也不能使自己流泪……”
  岳霖急忙打断他的话头,道:“不!在下现在虽不能使自己流泪,但却可使邬良流泪,不过,这还要借重贵帮,才能使他流下泪来。”
  “金钱帮”主听得一怔,不信地道:“你真能使他流下泪来,而不是出诸强迫?”
  岳霖点头应道:“自然。”
  “金钱帮”主精神不觉为之一振。
  即连厅内众人,也都为之振奋不已,他们要看看。岳霖究竟如何使邬良流下眼泪来。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又一齐集中在岳霖身上。
  “金钱帮”主忽又说道:“少侠说要借重本帮,不知是指的什么?”
  岳霖微一犹疑,似有疑难之色,片刻之后,终于说道:“在下要借用贵帮一人。”
  “金钱帮”主“哦”了一声,道:“这太容易了,是随便谁都可以呢,还是你要指定?”
  岳霖答道:“自然是要指定的了。”
  “金钱帮”主颔首说道:“既是如此,那么,你要指定谁呢?”
  岳霖缓缓答道:“在下要指定的人是现在贵帮囚牢里的一人。”
  “金钱帮”主惊异地道:“囚牢?囚牢里有何人能使他流泪呢?”
  “就是邬良的独子,淫虫郭善。”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不由一怔。
  非“金钱帮”的人,则是感到惊讶,不料他神通广大。
  “铁掌”郭良又惊又怕。
  惊的是爱子邬善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怕的是真若把他送来,邬家的香烟必断绝了……
  “金钱帮”主双目凝望着岳霖,心中在不断猜测:这是谁泄露了的呢?
  白如雪?
  但是,白如雪也不知道此事。
  然而,除此之外,岳霖来后,从未与其他人接触过呀?
  那么,这个秘密,岳霖是如何知道的呢?
  他想问个清楚,却又碍于身份,只好说道:
  “岳少侠果然聪明绝顶,竟想出这么一条绝妙好计,此一来邬良就是铁打的金刚,也不怕他不掉下泪来。”
  他点手招来护法凌晖,低声嘱咐了几句后,又向岳霖道:“好了,少侠请归座,小淫虫邬善即刻押到。”
  岳霖轻轻一礼,缓步走回原位。
  凌晖派人去押小淫早邬善之后,又命人将“铁掌”邬良自烙柱上,放了下来,冷冷地问道:“邬良!这就是你为了一己私利,卖友求荣的下场,不必怨任何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
  “铁掌”邬良面色死灰,闻言之后,缓缓抬起头来.无力地睁开二目,望了凌晖一眼,又自阖起,叹道:“唉!事到如今,还怪怨谁呢?只怪自己利欲熏心,上了‘鬼爪子’郭灵的当,才落得如此下场……”
  他哽咽地接着又道:“只求护法格……格外开恩,留……留下犬子一命……保全我……邬……邬家的一……代香烟。”
  铁堂邬良说到此处,竟然泣不成声,老泪纵横。
  这时,早有两名壮汉,手中各捧一白玉瓷钵,就在“铁掌”邬良胸前,接住簌簌落下的泪水。
  片刻之后——
  一阵铁索“叮当”,两名壮汉押解着“小淫虫”邬善,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卟通”跪在铁掌邬良面前。
  “铁掌”邬良此时真是心如刀绞,眼望着被自己宠坏了的爱子,不禁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凌晖见两个钵中,泪水已然过半,又下令将其吊起,“铁掌”邬良被吊起空中,仍旧望着凌晖声嘶力竭地道:“求求你!我死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你的大德的。”
  除了他嘶哑的声音之外,大厅内,十分沉静。
  每个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那两名壮汉身上,只见他俩取出火摺,迎风一晃,然后轻轻地放置在柴堆之上。
    
  
  



  
  
  第十八章  得报亲仇
  大厅之内,这时鸦雀无声,数百只眼睛,眨也不眨地凝注在大械中央,那两名壮汉身上。
  只见那两名壮汉,手中拿着燃着的火熠子,缓缓地向那铁柱下的柴堆中送去,一步,一步,逐渐接近。
  “金钱帮”主原有“刑房”之设置,但是列为“禁”地,除了三坛六堂主之外,任何人不得擅人一步的。
  因此,这时夺中数百名“金钱帮”子弟,除却极少数的三五人外,其他的人都对这铁器感到新奇和恐惧。
  他们只知道“刑房”之内,备有许多“刑具”,但不是身受刑罚的人,谁也不知道个中实情。
  这时,望着那粗可合围,高约丈半的铁柱,下面架火燃烧,铁柱逐渐发热,受刑人紧抱其上,灼热的,滚烫……不可想象,许多人想到这里,都觉得此刑太过残忍,感到不寒而栗。
  两名壮汉将火熠子燃起来,眨眼之间,已将顶端燃着,熊熊火焰,开始向四击蔓延,伸展。
  所有的人神色庄严,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那火焰逐渐炽烈之际,忽然一条人影疾掠而出。
  许多人失声惊呼。
  “啊!”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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