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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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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洋同志的要求,请在座的各位坚守保密纪律,不要向外传,更不能对红山监狱的任何干警提起这事。”    
    林洋洋继续说:“红山监狱的党组书记监狱长汪振东,以前曾是另一监狱抓改造的副监狱长,在红山监狱担任过一把手已有三年,口碑还可以;党组副书记政委聂建森,以前曾是红山监狱监狱长,一把手,口碑和汪振东的差不多,另一党组副书记胡友亮,也就是纪委书记,以前也当过四年的监狱长,在红山监狱的口碑还算不错,但在其他监狱怎么样不太清楚。纪检部门公布的一些监狱腐败案里,被查处的监狱领导往往都有上百万的赃款或不明财产,所以,如果红山监狱这三个正处级领导利用手中的权力假公济私,聚敛财富,都有可能拿出一百万。”    
    “三个副监狱长和政治部主任都没有担任过一把手,其中鲁再国除了离过婚爱喝酒的缺点外,他的口碑最好,其余的不突出,一般认为他们都不太可能存有一百万。在红山监狱七个党委的成员里,主要是汪振东聂建森鲁再国和政治部主任的人事权大一些,其余四人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另外,生卫科、财务科、狱政科、刑罚执行科以及部分生产科的科长很有实权,但他们都是科级,很难提拔已是副科的刘黄光。”    
    秦长江问:“从作案的能力方面来看,他们七人中有哪几个具备这样的条件?”    
    “汪振东曾是一名优秀的侦察兵,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聂建森也是部队转业,干了十八年的刑警,业务能力很不错;鲁再国毕业于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是刑侦科班出身,其余四个监狱领导都毕业于司法警校,也具备一定的刑侦知识。”    
    这样的分析,只是稍稍缩了一点范围,收获不算很大。会议室里又出现短暂的沉默。    
    蒋伟平又打破沉默:“在刘黄光被杀和左光辉遇袭的当晚,尤其是案发时候,他们七个人究竟在哪里,调查过了没有?”    
    潘文海说:“我们做了初步的调查。在刘黄光被杀的当晚,他们七人中有三人在家里睡觉,一人值班,三人出差,均有人证明他们没有作案时间;在左光辉遇袭的时候,有四人在家里,一人值班,两人出差,也都有人证明他们没有作案时间。”    
    “这就怪了,难道这七人中没有一个有嫌疑?那些所谓的证人里,有没有他们的家人?”    
    林洋洋说:“住在家里的,当然都是他们的家人证明,证言的证明力自然小一些。”     
    秦长江问:“有没有人两次都是由家人证明的?”    
    袁世民说:“汪振东聂建森鲁再国三人都是由他们的家人证明的。”    
    蒋伟平若有所思地说:“又是这三个人。”    
    潘文海大胆地说:“依我看,聂建森的可能性最大。”蒋伟平心中一喜:终于有人捅破一层纸了!他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你分析看一看。”    
    潘文海说:“从钱和权来看,聂建森和汪振东的可能性最大;从作案的能力来看,他们都具备;从证人来看,他们也符合。但他们两人中,只有聂建森在我们的侦查活动中,有时明显地说出一些话或做出一些表情,不欢迎我们,或做一些令人怀疑其动机的分析。”    
    林洋洋立即反驳:“那也不一定。汪振东虽然从表面看起来,很支持我们的工作,分析也不反着我们的思路,但本案中的凶手是一个非常狡猾的高手,在我们面前做一些表面文章才更吻合。”    
    潘文海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想立即反驳,嘴唇动几下,一时又找不到充分的理由,只好做罢。大家小声地议论着,各有倾向,但绝大部分都集中于汪振东聂建森鲁再国三人。    
    蒋伟平开始做总结:“我们今天暂时确定了三个重大的嫌疑人,进展很大,会议暂且就开到这里。下一步,还和以前一样,分三组,由曾处长协助我们调查欧海洋一伙,老秦负责搜查一下刘黄光的家里和他与其情妇原来的住处,袁世民再仔细地搜查左光辉的家里;范围再扩大一些,力争再次取得突破。”    


第四卷  第二十章 第三节

    然而,这一次出击,三路人马取得的收获都不是很大。秦长江这一组算好一点,在刘黄光的煤房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窃听器,但经过鉴定,发现其功能已严重损坏,无法正常使用。    
    把一个无用的窃听器放在自己的煤房里,令人费解,很可能是另外有人故意放在这里,栽赃刘黄光。不久,袁世民和林洋洋在监狱的调查,在一定程度上佐证了秦长江他们的推测。    
    据六监区的内勤李琴反映,在刘黄光出事前的第三天,他收到了一封发自红山市本地的信,没有寄信人地址,信封上的字全是打印的。刘黄光看到那信后,有些紧张,对李琴的玩笑置之不理。后来刘黄光出来时,则变得很兴奋,迅速离开了监狱。这一情况恰好与周敏提供的相互印证,可信度高。    
    从这一情况可以明显地看出,这个信封内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刘黄光所说的那个“宝物”,而李琴又回忆说,那个信封很大,比较薄,用手摸能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圆圆的薄片,大小和光碟差不多。    
    据此判断,信封内极有可能是一张光碟。这一情况说明,那个致使他丧命的“宝物”,应该不是他自己制造的,而是别人寄给他,以陷害他。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左光辉。    
    进一步推断,左光辉为了把这个假象做得更完整,在刘黄光的煤房里丢了一个窃听器的可能性非常大。    
    而在刘黄光的家里及他与周敏原来的住处,都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左光辉的家里和办公桌里也无一所获。曾光兴四处找欧海洋一伙,但几天都不见他们的踪影。    
    侦查工作第一次陷入了僵局。    
    几天后,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袁世民和林洋洋来到中心医院左光辉的病房里,询问左光辉的病情。    
    十几天不见,比较胖的左光辉瘦了许多,也黑了很多。    
    林洋洋看到他,自然想起她可怜的妹妹,不禁泪水盈眶。她妹妹刚刚去世的时候,她对左光辉恨之入骨,可当他遇袭昏迷之后,这种痛恨慢慢消失,代之以日渐强烈的同情和怜悯。    
    或许,是林丽丽太恨他或舍不得他,在阴间催他快去吧,但他如果这样糊里糊涂地走了,本案一个最关键的知情人当事人便永远地消失了。假如专案组在别的地方无法找到突破口,这一系列重大疑难案件也许都将成为悬案。    
    他太重要了,专案组所有的人都迫切地希望他快点苏醒过来,开口说话,尤其是当案件陷入僵局的时候。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市局加强了警戒力量,不但在前门有两名全副武警的干警值班,病房后面的草坪上也有两人,不准任何人靠近。同时,又请了省城的两个专家,为左光辉做了会诊,结论是他的新陈代谢在慢慢地加快,苏醒的可能性很大,并为他配了更好的营养品,全由静脉注射。    
    “医生,你看他要过多久才能苏醒过来?”林洋洋泪眼婆娑,问一个查房的中年男医生。    
    医生说:“这个很难说,过几天就苏醒过来,有这个可能,一年甚至几年之后才苏醒,也有可能。不过,自从给他配了新的营养品后,他这几天的脸色比以前好多了,似乎还胖了一些。这是一个好现象,说不定他不用多久便可以醒过来。”    
    袁世民问:“你们进来的时候,门口的值班干警要查你们的身份吗?”     
    医生笑道:“查,都查,很严的!我们必须戴胸卡,进门的时候必须取下面罩,如果警卫发现面孔陌生,就不让进,立即报告我们的主任医生,确定身份后才准进去。进去的时候也有一名干警全程陪同,仔细地检查我们使用的食品和药物,密切地观察我们每一个动作。到了晚上,检查更为严格,我们有点受不了,好象我们都是敌人派来的特务。”    
    林洋洋说:“真不好意思,这个人对我们太重要了!根据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我市这一次涉及四条甚至五条人命的一系列疑难案件,他可能是唯一的知情人。如果他醒过来,所有的迷团会烟消云散,如果他不能醒过来,也许会成为千古之迷,所以我们务必要让他醒过来,开口说话。”    
    那医生惊讶地说:“哦,原来是这样,怎么院长不跟我们讲明呢?如果事先说明,我们不会有任何怨言。”    
    袁世民的手机响起。他拿出一看,号码有些陌生,他迟疑地翻开手机,立即响起一个较急的声音:“袁支队长吗?我是红山宾馆的鲁伟,现向你反映一个重要的情况,也许能抓到强奸林丽丽的那个犯罪分子。”    
    “什么?能抓到那个强奸犯?等一下。”他一把拉着林洋洋往外走:“好消息,是关于你妹妹的!”    
    林洋洋疑惑地问:“什么?!关于我妹妹的?”    
    “对不起,我说急了,是关于那个糟蹋你妹妹的畜牲的消息!”    
    “什么?!让我来听!”林洋洋一把抢过手机,激动得双手发抖,对着手机大声喊:“我是林洋洋,你是谁?有什么情况,快跟我说!”    
    “哦,是林警官,我是红山宾馆的鲁伟。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来了几个区公安局刑警大队的人,他们到208号总统套间里看了一遍,说有人在里面安装了窃听器,把一个局长的嫖娼活动拍了下来,他们正在调查安装窃听器的人。我想假如能找到那些窃听者,说不定可以通过他们查到糟蹋你妹妹的那个畜牲。”    
    “我知道了,我们马上过来。谢谢!”林洋洋激动得涌出一片泪花,一个劲地往车上跑。    
    袁世民在后面追着问:“什么事,把你激动成这个样子?”    
    “总统套间里有人安装了窃听器,如果我妹妹那一晚……也被拍下来了,那什么都好办了!”    
    “窃听器?又是窃听器!”袁世民也高兴地叫了一声,随即脸色凝重起来:“总统套间里有窃听器,问题可就大了!”    
    “不管怎样,只要他拍到了那一晚的罪恶,什么都好办了!”林洋洋又抢着开车,箭一般地冲了出去。袁世民嚷道:“慢一点,不要……”林洋洋大声说:“不要紧,我在兴奋的时候,不会出事,以前经常这样。”    


第五卷  第二十一章 第一节

    红山宾馆五号楼的大厅里,鲁伟正在专门等候。    
    林洋洋冲进来说:“鲁经理,请你给我们仔细地讲一讲。”    
    鲁伟和他们边说边往楼上走:“据刑警大队的人说,今天上午,有一个局长到他们那里报案,说他在总统套间里与一个熟人开玩笑,讲了一些荤话,被人偷录下来,向他要二十万,他不肯,并报了警。”    
    吕清早已打开套间的门,等候他们。    
    袁世民问:“刑警大队的人来了后,他们发现了什么没有?”    
    “他们仔细地搜查了房间,在床头的电话机里确实发现了一个窃听器,另外,他们说在烟雾探头里,也有安装过间谍器材的痕迹,但没有找到这些东西。”    
    林洋洋拿起电话机问:“你们这里有镙丝刀吗?”    
    “这个电话机是我们今天装上的,原来那个已被刑警大队的人拿走了。袁支队长,这件事你们可千万不要声张,如果传出去,那可就乱套了!以后谁还敢来这里住啊!”他已是满头大汗,哭丧着一副脸。    
    “这你放心,我们知道里面的厉害性。”袁世民戴上手套,将床移开,搬过一条凳子,准备去看那个烟雾探头。    
    鲁伟说:“不用看了,这也是新装上的,原来那个已被他们拿走了。袁支队,他们毕竟是区级公安局的刑警大队,业务能力相对你们来讲,肯定差一些,我真担心他们不但一下子破不了案,反而会把事情传出去。你们刑警支队能不能把这个案件接过去,这样我们放心一些。”    
    袁世民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来了几个人?”    
    “只来了两个,一个是大队长郝子清,我认识,另一个比较年青,我不认识,郝队长说是一个对窃听器比较了解的技术员”    
    “谢谢你对我们的信任,现在我们立即去区公安局,与他们协调一下,争取由我们支队来直接侦查,保密工作我们一定会做好的。”他与鲁伟握一下手,匆匆离去。    
    袁世民在车上将一情况通报给曾光兴,要他和蔡科长马上去刑警大队。    
    曾光兴听了也很兴奋,叮嘱他不要随便外传。    
    林洋洋说:“要不要汇报给陈书记和蒋局长?”    
    袁世民想一下说:“暂时不要,以免……走,我们看一看再说。”    
    区公安分局里,和平常一样,秩序井然,没有接到大案的忙乱样子。    
    “你们郝大队长呢?”袁世民急冲冲地来到刑警大队二楼的办公室,却不见郝子清的身影。“你们是干什么的?”    
    办公室仅有的一个年青小妹子不认识袁世民,不肯告诉他们。    
    袁世民从内衣口袋里掏出执勤证说:“我们市局刑警支队的,我是副支队袁世民。快说,郝子清在哪里?”    
    “哦,你就是袁支队!真不好意思,我只听说过你,没见过你本人。郝大队在一个小会议室里开会,但是,他对我交待了,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    
    林洋洋急不可耐地说:“他正在调查的案件与我们的一桩大案有牵联,必须在一起讨论才行,你现在立即带我们去见他,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为你顶着。”    
    小妹子见他们这么急,点点头,迟疑地领着他们往楼上走。    
    五楼,也就是顶楼的一间小会室里,郝子清正与一名技术员研究从宾馆里拿过来的东西。    
    “什么宝贝,这么神秘?”袁世民未敲进门,打趣说。    
    “你们……”郝子清惊疑地看着袁世民和林洋洋,又愠怒地看了一眼那个内勤。袁世民忙说:“你不要怪内勤,我们什么都知道了。这一案件可能与红山监狱的系列案件有某种联系,也许能相互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郝子清更为惊愕:“与红山监狱的案件有联系?”    
    林洋洋说:“在红山监狱的系列案件里,也发现了窃听器,并且那几个莫名其妙死去的人和这种神秘的东西有关;另外,这些东西也许还和一桩后果很严重的强奸案有关联。”    
    郝子清的脸松驰下来,嬉笑道:“哦,是这样,那我们一起来研究吧。不好意思,袁支队,我担心你在里面包过小姐,怕引起你心脏病发作,所以……”    
    袁世民正色道:“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红山监狱系列案件正好陷入了僵局,看能否在这里找到新的转机。”    
    有人急速地敲门。    
    “谁呀?这么急!”郝子清惊疑地喊了一句,走过去开门,回头说:“准是你们的人。”    
    门刚开,曾光兴和蔡健伟兴冲冲地闯进来。    
    曾光兴劈头就问:“那些东西呢?”    
    郝子清说:“曾处长,你的信息也这么灵通!”曾光兴和蔡健伟不接他的话,径直走到办公桌边,戴着手套观看那个电话机里的窃听器。其他人也凑过来看。    
    蔡健伟说:“这款窃听器与左光辉家里那个的型号不一样。”    
    郝子清惊问:“这些窃听器也有型号区分?上面好象没有什么标志?”    
    “在专门为国家的情报机关研制监听器的公司里,同一类型的监听器也有很多种,他们内部当然定了型号。这种类型早已过时,应该是一些小电子厂或者电子爱好者私自做的,自然不会标什么正式的型号了,可他们的内在区别还是有的。刘黄光煤房里的那一款,发射功率相比来讲要大得多,工作时间可能只有几个小时;这一款的功率比较小,有效距离短,但工作时间长。”他用镊子取下上面的钮扣式电池,上面全是英文:“这种电池是容量比较大的专用电池,如果是真货的话,可以连续工作一个多月,甚至更长……我估计,这一款不是广东一些小作坊生产出来的,可能来自于香港台湾一些技术力量相对较强的公司。”    


第五卷  第二十一章 第二节

    林洋洋惊道:“可以工作一个多月?!”她的眼里放出异彩——那一晚的罪恶或许真被录下来了!    
    蔡健伟继续介绍:“这种射频发射器的功率可能还不到1毫瓦,甚至只有0。1毫瓦,连续工作时间较长,但发出的电波很微弱,接收器的放大倍率必须很高,滤波的功能必须非常强大,且接收的距离必须很短,否则就接收不到,或者噪音太大,听不到有价值的声音。所以,我估计那个窃听者应该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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