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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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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几棒后逃走了。那个人一时也找不到枪,不敢继续追我。”    
    “当时我既怕你们,又怕那个杀手,不敢回本地的住处,于那天凌晨立即逃到了外地。十几天后回来时,我发现存放光碟的那幢房子遭了火灾,我租的那套房子全被烧毁,放在床底下的那张光碟烧得一点灰烬也没有了。”蒋伟平严厉地说:“欧海洋,真的这么巧吗?你住的是那幢房子?事已至此,你可不要耍什么滑头!”    
    欧海洋以一种被冤枉很无奈的表情和语气说:“我非法持有枪枝,无论怎么样也要坐几年牢才能出去,到那时那个杀手早已伏法,我不可能在他那里敲诈到一分钱,我留着光碟也没有什么作用,再欺骗你们没有任何意义呀!我住的地方是东兴市场的206幢,不信你们可以去看一看,问一问。”    
    东兴市场在前段时间确实发生了一次大火灾,欧海洋的供述有可能是真的,林洋洋由极度的兴奋顿时降为极度的沮丧,颓废地坐下来,失声啜泣:“我可怜的妹妹,她死了还不得安宁……”    
    欧海洋亦有所染,安慰道:“你不要紧张,那个制碟的人还比较文明,把你妹妹的脸部和隐私部位做了技术处理,根本看不到,这样的镜头和在电视台播放的新闻节目差不多,能够为大多数人所接受,不会对你妹妹的形象造成不良的影响。”    
    袁世民急问:“那个男人面部和隐私部位呢?”欧海洋说:“很清楚,整个脱衣穿衣施暴过程也都很清楚,那张光碟完全是一个证明他强奸的铁证。”林洋洋听到这些说明好了许多,止住哭声急不可待地问:“那个男人你认识吗?”欧海洋说:“当然认识。”    
    “他是谁?!”三个审讯人员几乎同时急问。    
    欧海洋似乎很不情愿把他们最想知道的天大秘密告诉他们,迟疑了半响,慢吞吞地说:“红山监狱的监狱长。”    
    “汪振东?!”三人又同时问。    
    “应该是。”    
    蒋伟平大声说:“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你能够确定他就是汪振东吗?你是怎么把光碟送给他的,是不是直接送到他家?”    
    “应该不是。事实上,我并不想敲诈那个强奸犯,但黑鬼和红妹子不怕事,坚持要干。黑鬼看了那碟片后肯定地说那个强奸犯是红山监狱的监狱长,红妹子后来又在监狱里确认了一下,把敲诈信塞进了那个监狱长的办公室。”    
    蒋伟平再三叮嘱:“欧海洋,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欧海洋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放心,局长大人,我要在审讯笔录上签字的,当然要负责啦,不会错的。”    
    “那好,你在笔录上签一下名。”蒋伟平示意林洋洋,林洋洋把笔录拿过去,欧海洋偏着头笑一下,想也没想签下了他的大名。蒋伟平看一下签名后,会心地一笑:“好,欧海洋,不错!你将立一个大功了!”    
    审讯结束后,已是凌晨三点多,蒋伟平立即给陈东方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审讯的结果,问是否立即拘捕汪振东,陈东方略加思索便答应了。为了防止汪振东闻风而逃,蒋伟平指示连夜办好拘捕手续,摸清他准确的住宿地,天一亮便执行。    


第八卷  第三十七章 第一节

    清晨,汪振东家里,身穿睡衣的汪振东面对拘留证和全副武装的刑警,并不显得很惊慌,相反,他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未等专案组成员问话,他首先苦笑道:“我知道,这一段时间尽出鬼,我早晚有一劫,迟来不如早来。事已至此,我知道现在无论怎么申辩,都毫无意义,但我在这里还是要事先郑重地声明:我没有杀人,你们今天把我抓走,一定会后悔的!”林洋洋杏目圆睁,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咬他几口。袁世民知道她的情绪,时时处处提防着她不理智的行为,低声对她说:“他受的折磨够多了,活着比你妹妹更痛苦!”    
    根据欧海洋提供的情况,汪振东的身上应该有博斗的伤痕,专案组将他抓到市局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他的身体。果然,他胸部背部有多处伤痕,且部分呈条形,痊愈没多久,清晰可辩,基本上证实了欧海洋的供述。    
    首先由袁世民林洋洋潘文海来审。    
    潘文海按惯例问了基本情况后,冷冷地说:“今天带你到这里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汪振东平静地说:“知道,应该是涉嫌故意杀人。”林洋洋眼里布满血丝,强压着仇恨的怒火,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除了杀人,你还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把你所有的作案经过原原本本地全部说出来。”汪振东说:“我没有作案,说不出。”    
    潘文海用指头重重地敲击着桌子,说:“汪振东,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抵赖,有什么意义吗?”汪振东说:“有人要陷害我,你们又面临巨大的压力,只想早点结案,胡乱抓人,我只能自认倒霉,但要我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是绝对不可能的。”潘文海问:“你不要以为你的作案手段高明,没留任何痕迹,我们奈何不了你。我问你,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汪振东笑一下:“这就是证据吗?出了车祸,翻车时落下的。”林洋洋问:“有谁能够证明是出了车祸留下的?”汪振东冷笑道:“这个问题很意思,只有一个人能够证明。”    
    “谁?”    
    “聂建森。”    
    “聂建森?!怎么你们又在一起?”袁世民忍不住发问,皱着眉头思考着。林洋洋问:“只有聂建森能够证明,是不是意味着当时的车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汪振东说:“对,我们两人出去钓鱼,车翻到沟里,我受了点伤。”袁世民问:“是他邀你还是你邀他?车子是谁的?谁开车?”汪振东说:“是他邀我。那辆车一般情况下是我用。他开车。”袁世民问:“他受了伤没有?”汪振东说:“应该也受了伤。”袁世民沉思不问了。    
    潘文海继续问:“今年5月12日的凌晨,你在哪里?”汪振东笑道:“那一天凌晨,有两个人在城南垃圾场被杀害,你们怀疑这又是我干的,我身上的伤痕是作案过程中留下的,是铁证,是不是?只可惜,当时我在家里睡觉,没有去,所以,很抱歉,我无法讲述所谓的作案经过。”林洋洋气愤地问:“这么说来,对于刘黄光左光辉两名犯人和一个老百姓的死,你也毫不知情?”汪振东说:“那当然,我和你们一样,只知结果,不知经过。”    
    又经过几番对驳,汪振东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只好将欧海洋带进来当面对质。几个审讯人员的眼光紧紧地盯着汪振东,但汪振东却面不改色,他们不禁暗暗佩服他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    
    潘文海说:“汪振东,你认识他吗?”汪振东仔细地看了一眼欧海洋,茫然地说:“不认识。”潘文海转头对欧海洋说:“你认识他吗?是不是他?”欧海洋冷笑道:“红山监狱的监狱长,一把手,谁不认识呀!当然就是他了。”    
    潘文海说:“是不是他强奸了红山宾馆总统套间的专职服务员林丽丽?”汪振东怒道:“我强奸了一个宾馆的服务员?!简直是满口胡言!”欧海洋说:“对,没错,录相里的那个男人与他太象了。”林洋洋厉声问:“什么象不象的!到底是不是他?” 欧海洋肯定地说:“是他,千真万确!”    
    欧海洋被带下去后,潘文海得意地问汪振东:“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汪振东怒吼道:“你们简直是在蓄意地诬陷,和文化大革命的政治迫害没有什么区别!我问你们,你们怀疑我强奸,除了人证之外,还有没有别的证据?物证和被害人的陈述有没有?刚才那个人说录相带里的男人象我,那录相带在哪里?放给我看一看!”林洋洋见被说中他们的软肋,一时气短,倏地站起,欲上前揍他,被袁世民拦住。    
    鉴于证据确实不充分,袁世民决定暂停审讯,火速来到聂建森的办公室,见他正打在电话,样子很兴奋。聂建森看到袁世民他们,立即对电话里说:“我现在有事,等一下再说。”他放下电话,走上前紧紧地握着袁世民的手,热情洋溢地说:“袁队长,你们真厉害,把我们红山监狱一个巨大的隐患终于挖出来了,我代表我狱全体干警职工和全体服刑人员,对你们表示衷心的感谢!”说着,亲自沏茶。    
    袁世民直盯着他,冷冷地说:“聂政委,你不用忙了,我们是来向你核实一个情况的。”聂建森说:“哦,什么事?不忙,边喝茶边说。”林洋洋说:“请问前一段时间,你和汪振东出去钩鱼时,是不是出了一次车祸?”聂建森说:“对,怎么,他跟你们讲了这事。这都怪他,技术不怎么样,不要司机出门,硬要自己开。当然,田间小道嘛,路况也差,也不能全怪他……”袁世民惊讶地说:“怎么,那天是他开的车?”聂建森说:“那当然,那台车一般情况归他使用,当然由他开了。”    
    林洋洋问:“是他邀你还是你邀他?”聂说:“当然是他了,他是一把手,他邀了,我不能不去呀!”袁与林疑惑地对视一眼。袁世民问:“翻车后,你身上留下伤没有?” 聂建森撩起衣服,露出与汪振东有些类似的伤痕,说:“我们两人都受了一点伤,但我没有握方向盘,要重一点。”     


第八卷  第三十七章 第二节

    在重重疑惑中,专案组再次提审欧海洋,非常严肃地问他能不能确定是汪振东。    
    他的语气仍然十分肯定,一口咬定就是汪振东,同时,无论怎样对他软硬兼施,他始终坚持所有的光碟都不存在了。    
    就在抓捕汪振东的同时,专案组搜查了汪振东的家和办公室,传唤了他的妻子。结果,没有搜出任何窃听器毒物及与现场痕迹相吻合的鞋子和摩托车,什么血衣凶器更是没有影子。    
    他的妻子比较恐慌,但能把汪振东大部分行踪的方位和时间说出来,前后基本上保持一致,神情上也无明显的撒谎迹象。    
    至此,在只有欧海洋单方面指证的情况下,对汪振东的审讯陷入了困境,但做为一个非常重大的嫌疑人,当然不能让他轻易地出去。    
    就这样,汪振东开始了没有多少审讯活动的拘禁生活。省监狱管理局对汪振东作案的可能性也是将信将疑,但他们既没有证据证明他的清白,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有罪,只好任其自然,指定聂建森暂时主持监狱的全面工作。    
    这一次还好,有一个邓拓在,没有让侦查工作完全陷入僵局。    
    专案组暂时停止了对汪振东的审讯后,投入大部分警力对付邓拓,包括全天候多种手段的密切监视以及全方面的调查。然而对于这样的“老特务”,监视工作是相当困难的。    
    他似乎早有防备,每一次出门,总是不停地东张西望,一旦发现有人跟踪,便在小巷里拐来拐去,三下两下就把年轻的侦查员摔脱了。好在这个城市不大,跟丢了,马上报告,不久又能重新发现他的身影。    
    不过他的活动却非常普通,一般是买些菜,接送外甥上学放学,到女儿的新居里走一走,或者在街上随便逛一逛,买点小东西,下下棋。技术大队采取大胆的行动,趁邓拓外出之机,在他家里安装了最先进最小巧的监听器,但立即被邓拓排除,而他却既不声张,也不到公安局报案。对他及其家人所有电话和信件的监视检查,也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东西。    
    邓拓非常明显的反侦查意识和行为,自然增加了他的嫌疑,但对他全面的行动结果,却又令人大失所望。专案组很多成员开始浮躁起来,迷惑起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伟平见此形势,立即下令中止大规模的在邓拓眼里几乎是公开的监视活动,只在他家两个住处的附近,租了两套房子,用高倍望远镜和夜视仪进行全天候的监视,技术大队对他们所有电话的监听当然不会停止,只要发现他有异常行动,立即派出富有经验的老刑警远远地跟着,频繁换人,多种方式更替,做到既不跟丢,又不被他发现,给他一种专案组完全放弃了对他的监视的错觉,放纵他采取新的行动。    
    南方这座不大不小的中等城市,日子一天一天平静地流淌着,浓缩在邓拓一家人的悠闲生活中。    
    人们渐渐地淡忘了令人痛快的宾馆窃听风波,对那个凶残狡猾的杀手的议论和恐惧也在慢慢地减少,因为一切都有了答案,没有了悬念。    
    然而,在红山市政法系统内部,情形却大不一样。随着汪振东羁押时间一天一天地拉长,他的家人加紧了四处的上访活动,而省监狱管理局也开始质疑市公安局,提出如果有充分的证据,就早点结案,快点起诉,快点审判,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就早点放人,好让他们尽快确定监狱长的人选。    
    市公安局好不容易抓到欧海洋,并获得了非常肯定明确的人证,又有邓拓给予他们无限的希望,当然不肯轻易放弃,但又苦于找不到他强奸和杀人的铁证,无法进一步推进侦查工作,更没法将他移送检察院,只好尴尬地硬顶着巨大的多重压力,一拖再拖,企图等在邓拓那里找到突破口后再做结论。    
    端午节来了。按惯例,较年轻的监狱领导,要和离退休的老干部和退居二线的调研员科长等在工会活动室搞一个座谈会,耐心地听取他们的意见和建议,然后由年轻的监狱主要领导发言,说说近期的工作所取得的成绩和以后的工作计划。    
    等这些老头子提出一些意见和建议后,聂建森因为暂时负责监狱的全面工作,首先发言:“……总的来说,我们监狱在新一届党委的正确领导下,全体干警职工团结一致,齐心协力,今年上半年取得了良好的成绩,没有发生罪犯脱逃非正常死亡的重大事故,也没有发生罪犯群体斗殴重大疾病流行的事件,监管秩序良好,各监区都按期完成了任务。当然,由于刘黄光左光辉等重特大疑难案件久侦未破,公安局的同志经常来我狱进行各种调查活动,司法部司法厅和监狱管理局的许多领导经常来我狱督查这些案件,给我狱的工作带来了一定的压力和影响,但我们排除了这些不利因素,仍然完成了各项任务,是相当难能可贵的。现在,汪振东这个人民警察队伍中的败类,穷凶极恶的凶手,丧尽天良的强奸犯,终于给揪了出来,解决了我们监狱的一个巨大隐患……”    
    听到聂建森对未定罪的汪振东如此定性,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哗然,附和者有之,反对者有之,质疑者有之,漠然者有之,议论纷纷,有些人借机走了出去,或吸烟或上厕所,但没有一个真正离开回家的,因为红包和过节的物资还没有发放。    
    聂建森知道措辞有些欠妥,不免尴尬一下,对其他几个党委成员小声说了几句,离开了会议室。    


第八卷  第三十七章 第三节

    几分钟后,聂建森又踱了进来,尴尬神情尽去。    
    他在中间坐定,重咳了一声,正色道:“刚才我对汪振东的评论定性,不是我想当然说出来的,而是根据公安局内部的可靠信息得出的结论。‘1。09’专案组尽管目前还没有将他全部的犯罪事实掌握,但已经获得的好几个证据,足以证明逮捕他决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开头也不相信是他,几次以我们监狱和一级党委的名义,到公安局询问情况,要求他们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不能冤枉我们的同志,但公安局的同志说,汪振东无论从作案的动机和时间条件,还是从高智商犯罪所必须具备的作案技能和经验,都完全吻合我狱那个凶残狡猾的凶手的所有特征。一个对他最致命最不利的证据是,那个在红山宾馆总统套间里安装窃听器、敲诈了市文化局原局长张清禾绰号为三君子的重大案犯,明确地指认是汪振东强奸了红山宾馆的服务员,也就是左光辉那个后来自杀了的妻子林丽丽,凭这一项,检察院可以批准逮捕他,法院可以判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会议室时顿时又是一片哗然,很多人用神情表示相信了聂的话。    
    聂建森摆摆手,噪声小了许多,他正准备再讲几句,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提示来了信息。他最反感别人给他发信息,但他的语义快尽,也就皱着眉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他不看则已,一看则魂飞魄散,冷汗直冒:    
    “聂建森,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真正的母带仍在我手里,三君子不过是我的一个马仔而已,精彩的重头戏还在后头!”    
    号码非常陌生,看其区号,不象是本地的。他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惶惶然扫了一眼会议室,见这些老头子都在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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