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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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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黄光的语气又强硬起来,大声威胁:“左光辉,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如果你不给我面子,我马上到汪监狱长那里去揭你的老底!”    
    左光辉不买他那一套,一声冷笑,大声说:“好啊,刘黄光,你为犯人说情,还想吓唬我!那好,我现在就向汪监狱长和鲁监狱长报告。”     
    左光辉先后给汪监狱长和鲁监狱长打了电话,但均提示无法接通。他默想一下,气哼哼地骂了两句,咬着牙用对讲机与值夜班的特警队员联系,准备彻底地搜查零监。他很清楚,刘黄光在家里这么快地知晓此事,绝对不是其他干警通风报信,肯定是零监内有手机,犯人向他打了电话。最有可能的,便是刘的心腹黑猪。如果能查到那个手机卡,什么都清楚了。    
    两名特警队员上来后,五个人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不久,一名特警队员在一只箱子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个手机。左光辉揭开电板一看,发现卡已经被取出来了。    
    他们开始了一个一个的讯问。但这个人有较丰富的反审讯经验,无论如何也不承认手机是他们的,更不交待手机卡的去向。    
    正当进退维谷时,值班室的门急促地响起。    
    左光辉问:“谁?”    
    无人应答,但敲门声更响更急。    
    正当左光辉准备去开门时,锁孔里一阵急促的钥匙响,刘黄光但闯了进来。    
    刘黄光见来了两名特警队员,知道捂不住了,不再提钱的事。他偏着头,眼冒凶光地盯着左光辉,咬牙切齿地走进零监,悄悄问黑猪:“没有人承认给我打了电话吗?”    
    黑猪压低声音说:“没有,你放心,我们不会连累你的。”又提高嗓门说:“我真的没有打牌,他们诬陷我!”刘黄光小声说:“这事只能暂时算了,以后再找他算帐。”他心里有鬼,不得不息事宁人。    
    邮政局大厅内。一个戴冬天头盔和手套的男子独自倚在一个角落里,从一个大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东西做最后一次细致的检查。里面有一张光碟和一封便头式的信,隐约可看到信的内容:    
    如果你想得到自己主演的三级片的母带,务必在一个星期内汇二十万到我农业银行的帐号上。如果不汇,我将在下星期一的下午四点整,准时把录相带寄到《人民网》和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我的帐号是…………    
    他反复地看了几遍,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缓缓走到柜台前,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个大字:“请帮我寄一封挂号信。”柜台里的小姐接过信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估计他是一个哑巴,比划着大声说:“寄挂号信必须写详细的寄信人地址。”    
    那男子怔了一下,没说什么,走到一张桌子旁,掏出一张空白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地址:“红山市广园路18号星河文化有限公司胡小星”。他迟疑一下后,又在下面写了一句话:“我的手受了伤,请帮叔叔写一个地址,我给你二十块钱。”并掏出二十块钱放在那纸上,递给旁边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小男孩。    
    那小孩怔了一下,愕然地没有动。那男子又在纸上加了一句话:“小朋友,叔叔是一个哑巴,字写不好,请做一件好事,为我写一个地址。”    
    那小朋友终于弄懂了那男子的意思,为自己的一点知识能赚钱而感到自豪,高兴地帮了这个忙,收下钱后兴奋地跑了。     


第二卷  第七章 第三节

    那男子将信封郑重地封好,附上十块钱,交给营业员。那小姐看了一眼,不再说什么,将邮票和挂号标签贴好,再将零钱和挂号信的收据交给他。那男子一步三回头地急急离去,似乎担心他的信不能寄到收信人的手里。    
    八天后的星期二,中午一点半左右。这个“哑巴”骑着一辆旧摩托车,依然带着头盔和手套,出现在附近的一个地级市天星市。    
    他首先骑着摩托车不紧不慢地逛遍了整个市区,又到郊区逛了逛,然后再回到市内,瞅准了一家中国银行,仔细观察后,慢慢地走到自动柜员机旁。此时已近下班时间,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渐渐稠密,自动柜员机旁的人越来越少。他等最后一个取钱的人走了后,取出一张农业银行的银联卡,左右观察一阵后,塞了进去。    
    他也输入一个不是密码的密码“888888”,顺利地进入该帐户。按一下“查询帐户”,三四秒钟后,立即弹出一串较长的数字:“你的帐上可用余额为180000。00”。他似乎怔了一下,尔后用拳头捶了一下墙壁,毫不犹豫地取了卡匆匆离去。    
    几天后,他又如法炮制,重复了这道程序,只是红山市邮政局改为天星市邮政局,信的内容也稍有变化:    
    “你有的是钱,竟少给我两万,该罚。你务必在一个星期内,再给我帐上汇二十二万,如果少了一分,慢了一秒,我将把你主演的三级片同时寄往《人民网》、《焦点访谈》、中纪委和省纪委。我发誓,只要你完全按着我所说的去做,决不会再向你要一分钱,否则,我将在下个星期一的上午十一点准时投寄,决不心慈手软!”    
    当他再过几天在省城一家银行的自动柜员上查验时,竟如期增加了二十二万。他也讲信用,再没有继续敲诈。    
    在林丽丽的催促下,左光辉与她终于到民政局领了两个红红的结婚证。他们拿着这两个本本,双双来到林家。    
    林母反复看着结婚证,开心地说:“我们都以为丽丽的事难办,没想到她的竟反而这么顺利。小左真不错,领导看得起,年纪轻轻当上了科长,还到北京参加了培训,你很快就会转正了吧?”    
    左光辉谦逊地说:“这要看领导的意思了。”    
    林母意味深长地说:“小左确实不错,在单位跑得起,人品也好,不象有些男人,有两个臭钱就朝三暮四,不过,有些浪荡公子,老实是老实,但一无权二无钱,有什么用?!这样的人还不如随便到街上找一个!”    
    林洋洋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左光辉面露得意之色,不时地斜睨着她。林父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把头埋在报纸里面。林丽丽则忸怩地红着脸,幸福地坐在一旁看电视,但心不在焉,不时地一一打量着室内的人。    
    林洋洋黯然地走进她的卧室,关上门,不禁潸然泪下。忽然,她听到窗外一个熟悉而急促的声音在喊她。她推开窗户一看,正是令他难以割舍的徐杰。他站在一辆崭新的银白色轿车旁,一手抱着一束偌大的玫瑰花,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摇控器,操纵着车子的防盗器一阵阵地响,转向灯也随之一闪一闪地亮着。    
    她兴奋地“耶”了一声,破涕为笑,推开卧室的门,急匆匆地换皮鞋。    
    林母也听出是徐杰的声音,脸上立即转睛为阴,厉声说:“你们怎么还在来往?不准下去!”起身准备拦阻林洋洋。    
    林洋洋兴奋地说:“妈,你不要老把人看扁了!徐杰能买崭新的私家车,说明他的能力也不错嘛!”    
    林母一怔:“不可能,他这样的条件怎能买得起!除非他去偷!”    
    林洋洋兴奋地说:“他已经开来了,就在下面。”说着,人已“咚咚”地跑了下去。    
    室内所有的人感到很惊讶,立即跑到卧室的窗口去看。只见徐杰已把林洋洋抱起,放进车内。林父露出得意和讥讽的笑,林母怔在那里,非常尴尬。左光辉则显得有些失落。林丽丽的反应很公正,衷心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车内,两人仔细地看着前面的仪表盘。    
    徐杰说:“我本来想和你一起你选,但你已表示过,只要能拥有一辆白色的北京现代就满足了,所以我偷偷地买了,给你一个惊喜!”    
    林洋洋喜庆之余,略略忧虑地说:“这些钱是怎么来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还是这么担心?也真难为你了,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忧虑!不过你放心,这钱决不是偷来的抢来的!上次我父母看到你以后,感到很高兴,又给凑了一点,几个兄弟姐妹也很高兴,都给了一点,余下的少部分则全是我自己的积蓄。”    
    “你自己出了多少?”    
    “不多,两三万吧。”    
    “你怎么还有这么多积蓄?左光辉是一个科长,怎么买不起?在我们这里,虽然也有不少公务员有私家车,但大部分是两三万的走私车,而你这一台是崭新的,可扎扎实实要十七八万呀!”    
    “非常抱歉,我还必须保守一点秘密,好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我知道这辆车还不足以令你母亲折服,她可能会担心我养不起,但不要紧,再等等吧,我最终会让她满意的。”    
    林洋洋不再想那么多,靠在他身上享受着这场惊喜带来的幸福感,柔声说:“好的,我安心地等待。”    


第二卷  第八章 第一节

    市文化局会议厅内。    
    张清禾坐在椭圆桌子一端的正中间,其正后方的墙壁上挂了一个偌大的国徽。四个副局长都坐在一旁,与其他的科长并排而坐。从这种座次排行可以看出,张清禾在文化局是一个极有权威的领导,甚至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独裁者,四个副局长都没有什么权威。    
    他的讲话配着适当的手势,抑扬顿挫,有主有次,思路清晰,没有语法错误,也不随意重复,显得干练成熟;会议中没有任何人插话,也没有人接电话,更加烘显出他在文化局说一不二的权威。    
    他有点激动地说:“在育新街一带,最近出现了一些小型歌厅,没到文化局办理任何手续便擅自营业,而且最为可恨的是,他们全都是挂羊头卖狗肉,从外面看起来是卡拉OK厅,实际上是一些地地道道的色情场所。上次我到市里参加扫黄打非会时,曹市长点名批评了我们文化局,说我们默许这些小歌厅无证经营。同志们,育新街两边是我们红山市的教学区,有大量的大中专院校,在这样的区域竟出现了红灯区,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正讲得起劲,一个手机刺耳地响起,打断了张清禾的话。他开会之前已经宣布,这一次会议很重要,任何人都必须关机。可当他面带愠色地向下面扫视时,却发现有人在窃笑。手机再一次响起,他听清了是他自己的。    
    独裁者的嘴脸此时暴露无遗。只见他的脸上毫无愧色,习惯性地拿出手机,远距离地眯着眼一看,对方是一个手机号码,似曾相识。    
    他摁下接听键,不耐烦地“喂”了一声,里面却没有任何声音,他立即挂了电话,放下手机,看一下草稿,继续讲:“市里这次下了铁心,准备来一次彻底的全面的扫黄行动,我们文化局也要积极配合公安部门……”    
    又是一阵电话响,打断了他的话。他极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也不看,摁一下就接听,不等他“喂”一声,里面立即传来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好象是在床上做爱。    
    他感到很纳闷,带上老花镜,把手机拿到眼前一看,一切都很正常,不是电视台把电视节目错误地播送到了他的手机上,的确是一个本地手机打过来的,好象就是刚才那个号码。他再一次把手机放到耳朵旁,却听到一个似乎比较熟悉的男音:    
    “人老枪未老嘛。”语气有点急促,好象也是在床上做那事。    
    他更加纳闷,不知对方是哪个老朋友或老战友,更不知对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强大的好奇心使他懵懵懂懂地继续听下去。    
    那女音又放荡地笑:“把套子给我吧。”声音很大,坐在旁边的人也可以听到。接着,响起脚步声和轻微的冲水声。他顿时意识到,这是有人在宾馆里嫖娼。意识到这一点,他立即想起那次在红山宾馆总统套间里快活的那一幕,而那男音,似乎就是自己的……    
    这个意识一出现,立即象一颗原子弹在他体内爆炸,引起肌体剧烈的反应,大脑一片空白,脸色剧变,浑身发抖,一阵冷汗狂涌而出。底下的人不知所措,不知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想问又不敢问,而下属的异常反应和窃窃私语,根本无法把张局长拉回正常状态,只有里面的声音才有这种功能。    
    那女音又极尽妩媚地说:“老板,包夜算了吧?”    
    “那可不行,我老婆会怀疑的。”千真万确,这男音就是他自己的。    
    他刹时全明白了:那次在套间里嫖娼时,已被人录了下来,今天准备向他索要什么。他不愧是一个老官场,有着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快速的应变能力,再加上求官保位的本能,他很快恢复了一点正常的意识,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刚到门口,他还是记起有这么多人在等他继续往下讲,只好站住回头,象一个患了重感冒的人艰难地对鲁副局长说:“老鲁,我家里有点急事,你先主持一下,我一会就来。”    
    来到走廊的另一端,估计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声音,张清禾急促地说:“你是谁?想干什么?”对方仍不讲话,只传来一阵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钞票的轻微磨擦音。    
    “你们是谁?是不是要钱?”他的语气仍然很急促,但已不那么慌乱。    
    回答他的是小姐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那我先走了,想我再打我们桑拿部的电话。”接着是“咚咚”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再接着是一声录音机按键的“咔嚓”响,里面便归于平静,一丝噪音也没有,象深夜平静的大海那样深沉,深不可测。    
    “朋友,你们是不是缺钱花?有话好说嘛……”他还没讲完,对方已挂机,传来“嘟嘟嘟”的盲音。他立即打过去,刚响两下被对方挂了。他不知所措地呆在那里,正想再拔过去,却来了短信息:    
    张局长,您的床上功夫真不错,令晚辈大开眼界,我们已将您主演的三级片制成了高清晰度的DVD,正准备在全球批量发行,但缺乏一笔启动资金。    
    “您是男主角,又是手握大权的文化局长,主管我市的文化事业,应该鼎力赞助才行,不知您有此愿否?”    
    这两条短消息语句通畅,措辞得当,略具文学功底,张清禾做为一个有一定水平的局长,从这诙谐语气里一眼便看出暗藏的杀机,断定他们是一伙有较高智商的犯罪分子,甚至是职业惯犯,自然更为紧张。    
    来者不善,但既然来了,他也只好竭尽所能地去应付了。    


第二卷  第八章 第二节

    他想发信息过去,又不知怎么发,对方似乎非常清楚这一情况,主动打了过来,但依然不讲话。    
    对方再一次绝对的静默,增加了他的另一层紧张——他已有十分把握认为,他们是他所认识的人,甚至就是他的部下或政治对手。假如果真如此,那决不是花一点钱可以解决问题的。    
    他试探着问:“你们要多少钱?除了钱之外,还有什么要求?”对方挂机后,立即又发来一条信息:    
    “你放心,我们只要钱,不要权。你如果想买断该片的版权,请你带二十万现金,于大后天的上午到红星广场等我们。只要你不报警,不少一分钱,不拖,我们就此了断,永不来往。”    
    二十万!张清禾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不要了他的大部分私家钱吗?    
    他连忙打过去,急促地说:“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文化局是一个清水衙门,你们就是把我的头砍下来,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这样吧,我出五万,一次性了结……”还未讲完,对方已挂机。    
    两分钟后,又来了信息:    
    “你想把我们当小孩子耍吗?谁不知道你在文化局是一个独揽大权的风云人物?张清禾,不要有任何幻想!如果你少了一分钱,晚了一分钟,我们即于大后天的下午四点整,准时将你的DVD寄到市纪委。”    
    张清禾急得满头大汗,立即又打过去,但对方已关机,再反反复得地打,始终不见开机。他颓丧地斜靠在栏杆上,喘着粗气,心里连连哀叹:完了完了!但几年的军旅生涯给了他硬朗的身板,也给了他顽强的意志。    
    他略略定神,咬紧牙关,顽强地向会议室走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无论如何,他必须挺过这一关,即便把老本拿出来也在所不惜。    
    张清禾在会议室门口整整衣服,强迫自己恢复常态,干咳一声,里面嗡嗡的窃窃私语嘎然而止。望着椭圆桌一端正中间那张豪华的椅子,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寻常的感觉,双眼恍惚,这象征着局里唯我独尊的椅子开始飘浮起来,离他忽远忽近。他再一次苍白无力地斜靠在墙上。    
    鲁副局长说:“张局长,是不是有点不舒服?要不,会议下午再开行不行?”张清禾缓过神来,立即以少见的顽强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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