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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袭人 作者:千金裘(晋江vip2014-09-21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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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惹事,二爷不过反击罢了。”

    “我的儿,你原是再明白不过的了。”王夫人赞同地点头。

    “二爷现在怎样?既是学堂里闹事,不知推攘间二爷是否受了伤?”袭人关切道。

    “宝玉没事,茗烟几个倒知道护主,还算忠心。”王夫人的眉毛微微攒了一下,随即又是一脸慈和担忧,“不过东府的钟哥儿头上擦破了一点油皮,宝玉心善,特地亲送了回去。”

    “二爷一向体贴细致,就是路上碰到个鸟儿雀儿受伤落在地上,二爷也要停下来,给它包裹好伤口,再好好送回到树上。”袭人柔声道,“如今受伤的是二爷的知己好友,二爷自然更周到了。”

    王夫人虽然深知自己儿子脾性,但此刻听袭人娓娓劝说,心情也不由好了一点。

    袭人看王夫人不准备追究她的责任,心中略松,继而试探着告辞,“二爷虽没受伤,但学堂这一番闹事,终究是受惊一场。不知二爷何时回来,我也好提前熬些安神汤来,给二爷压压惊。”

    王夫人用一种足以托付重任的欣慰眼神,看着几步外眉眼温顺的袭人,“我就知道,那一房的丫鬟里头,还是你最经心。”

    “太太过赞了。”袭人宠辱不惊道。

    “你这孩子,终究还是太实诚。”王夫人状似惋惜地摇头,看袭人始终不接话茬,王夫人心中不快,脸上的笑也淡了一点,“宝玉也快回府了,你回去好生伏侍吧。”

    “是,太太。”袭人福身一礼。

    刚才王夫人话中几次提到宝玉身边其他丫鬟仆人,虽然明着是赞袭人最得力,但实际上却是在暗示,其他人虽然略有不足,但胜在完全投靠了王夫人。

    若是袭人一直这么冥顽不灵下去,她这个所谓最周到经心的,也不是一定不可替代。

    袭人在起身时,不经意地露出了腕间的白玉镯子。

    正要重新躺下的王夫人手上一紧,金钏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的手都要被王夫人掐青了。但金钏此刻只低眉顺眼地垂下头,仿佛那只扶着王夫人的手不是她自己的一样。

    袭人安静地退了下去,屋里一片静寂。一个茶杯倏然被扔在地上,一时间碗碎茶流,满室茶香。王夫人慢慢收回手,不带半分烟火气地吐出几个字,”不识抬举的贱}人。

 第二十八章

    袭人如此不留情面地回绝了王夫人的拉拢,自然要到贾母跟前表露一番忠心。贾母对袭人的表现很满意,虽然没有明说支持袭人跟王夫人对着干,但也赏了一些上好的绸缎布匹。

    不过,袭人并没有因此大意,她可是亲耳听到王夫人摔碎茶碗的声音。

    袭人谨慎行事,就算是花自芳来告诉她,店铺已经装修好,掌柜货源点心师都样样齐备,单等开张大吉,袭人也只道了声喜,而无法搭宝玉的顺风车,去看看自家店的首日开张。

    但袭人这里小心戒备着,反而王夫人一直偃旗息鼓,没有一点动静。

    宁府里突然传来消息,秦可卿病了,而且病症不轻。本来只是精神倦怠、四肢酸软,但一时经期断了两月,被误诊为喜脉,反而耽搁了病情。

    虽然有冯紫英荐来一位儒医,但秦可卿终因耽搁太久,一日日的消瘦了下去。

    不过,好歹这位张太医有些本事,宁府也能花得起钱,拿上好的燕窝每日温养着,秦可卿竟也平安度过了冬至,甚至晃晃悠悠熬到了第二年春分。

    张太医说,若能熬到第二年春天,就有望痊愈了。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贾珍寿辰,贾蓉将上等吃食、珍奇果品,装了十六捧盒,带着下人孝敬给城外道观里的贾敬。随后宁府才开了宴,亲朋好友也渐渐到了。

    宝玉自然要到席,以往麝月秋纹一向抢着伺候露脸,不过这次麝月却只能缺席。

    “你也莫急,这桃花癣顶多起上一个来月,等春天过去,桃花落了,这桃花癣也就散下去了。”秋纹面上一派体贴,实则绵里藏针道,“姐姐正好趁此偷个闲,岂不更好?”

    “阖府的主子都在忙着,我又怎好偷懒。”麝月皮笑肉不笑道。

    “唉,你的忠心,想必主子也看在眼里。不过——”秋纹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麝月,她的脸颊上有一小团细小糠状的红疹,“你这副样貌,若不小心冲撞了贵人,又该如何是好?”

    “哼!”麝月瞪了秋纹一眼,转而央求袭人,“若涂了蔷薇硝,这癣其实并不显眼。”

    “太太一向最重体面。”袭人直截了当拒绝道。

    虽然麝月这一年来已经投靠了王夫人,且王夫人对她也颇多倚重。但袭人可不敢保证,王夫人会不会拿麝月的错处,安在袭人头上,来给袭人扣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麝月听到袭人拿王夫人来压她,只能不甘不愿地闭上嘴。

    “若我也能起个癣,偷个闲就好了。”秋纹装模作样地叹气,“唉,我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麝月再次恨恨地瞪了秋纹一眼,一摔帘子,离开了屋子。

    袭人没理会麝月秋纹之间的官司,目光在众丫鬟中扫了一遍,“二爷出门一向带四个丫鬟伺候,现在麝月告假,须得顶上一个人……”

    余下的几个一等丫鬟要留下来看屋,惠香自告奋勇道,“袭人姐姐看我如何?”

    惠香平日里常给袭人跑腿传话,倒是个伶俐的。

    袭人倒也没当众为难惠香,遂温和地点了点头,“就你吧,回去好好打扮一下,顺便换身体面的衣服,别丢了二爷的脸面。”

    “谢谢姐姐。”惠香雀跃道。

    “别磨蹭,手脚麻利一点。”袭人笑着催了一句,就看到惠香一边连声保证,一边小跑着回屋换衣服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宝玉扶着贾母,从正房出来,一道去了宁国府。

    今日客多,并非只是宁荣两府的贾家家宴。连同南安郡王等四家王爷、镇国公、忠靖侯等诸家公侯爵府,各自派人送来拜帖。亲近一些的,都派了家中子弟来拜寿。

    这种大宴,宝玉不好再在内院混着,遂跟着贾琏一道去了前院。

    宝玉有茗烟跟着伺候,袭人倒也不担心。她只随时警醒着,以防宝玉有事时找不到人。

    这一次出门,难得宝玉不用伏侍,几个丫鬟都开心得很。就连秋纹这种恨不得把宝玉拴在裤腰带上的,此刻也难得把宝玉丢在脑后,兴致勃勃地顽了起来。

    会芳园搭起了戏台子,晴雯一听这消息,眼睛倏地一下就亮了起来。

    晴雯这个大戏迷撺掇,秋纹是想看热闹,惠香瞧什么都新鲜,也跟着晴雯央求起哄,袭人无法,只得跟鸳鸯说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府里这般热闹,让你们几个待在小茶房候命,确实太不近人情。”鸳鸯了然一笑,“一会儿你们只管跟着琥珀走就是。若有人问,就说你们是给老太太执扇奉茶的。”

    “多谢姐姐体恤。”袭人忙谢道。

    “不值什么。”鸳鸯挥挥手,也没放在心里,就上前伏侍贾母去了。

    袭人等人跟着琥珀进了会芳园,随后找了个后排的角落坐下。惠香嘴甜,早摸到会芳园内的小茶房,叫了好一番姐姐妹妹,不一会儿,就端着几盘瓜果点心茶水,放在矮几上。

    晴雯难得赏了惠香一眼,“倒有几分聪明劲!”

    惠香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前面的戏开场了,晴雯没再理会惠香,连忙正襟危坐,聚精会神看起戏来。听到精彩处,晴雯也跟着连声喝彩,只囊中羞涩,无法打赏一二,难免有些不足……

    袭人对戏一向没太大兴趣,此番不过是瞧个新鲜。

    因出门在外,解衣出恭并不方便,袭人也没沾果子茶水,只嗑了点瓜子解闷儿。

    直至夜幕,戏才散去。众人移居内院,尤氏命人摆了宴席,珍馐美味,各色齐全。贾母等人平素都是见识广的,此刻倒也盛赞一番主人殷勤。

    袭人因惦记宝玉用饭的事,遣了个才留头的小丫鬟去前院寻茗烟,嘱咐他看好宝玉,莫让宝玉跟着一干不着调的友人起哄,混得忘了时辰。

    小丫鬟领命而去。

    但袭人直等了半个时辰,始终未见小丫鬟回话。

    惠香看袭人着急,主动道,“姐姐,不如我去前头看看吧。反正我个子低、面相小,就算被人看到,也只会被当成才调理好的小丫鬟,粗使传唤,想来也不会碍着声誉。”

    “可你这身衣服,可不像……”袭人迟疑道。

    “姐姐难道忘了?宁府的丫鬟一向光鲜,就算是扫院子的小丫鬟,也得打扮齐整,以免碍了主子的眼。”惠香平摊双手,歪头一笑,“这身虽是我最好的衣服,但在宁府却只是一般呢。”

    “瞧这可怜见的。”晴雯掩唇而笑。

    袭人也不由笑了,“我那有今年新到的桃红洋绉缎子,等回府你就拿去自己裁上一身。也省得说出去,堂堂宝二爷房里伺候的丫鬟,竟被人家一个扫地小丫鬟比下去。”

    惠香眉开眼笑地连连拱手,“谢袭人姐姐的赏!”

    袭人把刚才说给那个小丫鬟的话,重新嘱咐了一遍惠香。惠香记性好,袭人只讲了一遍,惠香就原模原样地复述下来,连语气声调都分毫不差。

    听到惠香复述无误,袭人就让她去了。

    袭人晴雯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秋纹本就不想跟她俩多呆,正巧一个丫鬟进来,找人搭把手搬个花瓶。秋纹一看是荣府相熟的,就爽快地应了下来。

    秋纹离开没一会儿,晴雯脸色一白,跟袭人打了声招呼,就急忙出恭去了。

    袭人一人在茶房待着无聊,抓了一把松子,搭起小塔来。

    在塔尖将搭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人本以为晴雯回来,忙碰了碰杯壁。刚晾的热水稍有些烫,药丸子一早备好,这热水倒是刚好入药。

    没想到,进门的是惠香。

    “袭人姐姐,二爷在前头喝醉了。”惠香一进屋,就急急说道。

    “醉了?茗烟不劝着些,你怎么也不懂得把二爷扶回来。”袭人皱眉,忙取出解酒丸。

    “二爷醉得一塌糊涂,稍一挪动,就吐得昏天黑地的,可吓人了。”惠香小声辩道。

    “那二爷现在呢?虽是春分了,但毕竟早晚有些春寒,二爷身子娇贵,若一直在席间搁着,只怕明早就是一场好病!”袭人的语气不辨喜怒,“届时老太太闻起来,你就准备这么回话?”

    “我错了。”惠香低下头,“不过,我去的时候,二爷已经被挪在外院厢房了。”

    袭人扶了扶额头,虽然为难,但两相比较,她此时也只好把规矩扔在脑后。现在首要的还是要把这位宝祖宗伺候好,不然贾母问责下来,头一个就是她袭人讨不了好。

    事不宜迟,袭人留了张字条给晴雯,抬脚出门,往前院去了。惠香瞥了一眼袭人的背影,不动声色地将字条收在袖子里。

 第二十九章

    夜色已深,袭人推门而入,屋里烛光摇曳,一阵幽谧的暖香袭来。

    “屋里怎么没人伺候,茗烟这个淘气的,又跑哪儿去了?”袭人皱眉,绕过一座喜鹊登梅的红木座屏风,往床边走去。

    “咔哒。”门被关上,随即是落栓上锁的声音。

    袭人心里咯噔一声,忙绕回到门前,使劲一推门,木制的两扇大门跟门框相撞,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然而大门却分毫未动。

    “惠香,你在干什么?”袭人的声音冷了下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惠香轻声一笑,“此前姐姐对我颇多照顾,我在此也投桃报李,奉劝姐姐一句,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还是早早认命为好。”

    “你忠的谁的事?”袭人话未说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是太太?”

    “你果然早就得罪了太太。”惠香道。

    “我何德何能,让太太如此煞费苦心。”话说到这儿,袭人不难猜到,床上帐中躺着的不会是宝玉,更不会是什么善茬。

    门外没有再回应,轻巧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袭人的心沉了下来,她转过身,目光仿佛穿过屏风,落在其后帷幕遮掩的架子床上。以王夫人的险恶用心,不管床上的人是谁,只怕袭人都逃不了一个捉奸在床的骂名。

    天色黑沉,门窗紧闭。只有窗下的桌上摆着两个烛台,两根婴儿臂粗的蜡烛插在烛台上,烛火摇曳,偶尔发出一阵轻微的哔啵声。

    袭人小心挪动脚步,灭掉一支蜡烛。

    屋内顿时暗了一半,袭人麻利地拔掉蜡烛,把烛台倒持在手中。她颠了颠,这烛台是铜制的,本身分量不轻,再加上一头细长的铜刺……勉强能算得上一件防身的武器。

    袭人心中微松,握紧烛台,一边戒备内室,一边把屋里每一扇门窗都试了一下,结果没有一扇能够推动。她将目光再次投向内室,刚进屋时匆匆一瞥,仿佛内室也有窗户。

    她定了定神,谨慎地绕过屏风。

    床帐内没有一丝动静,袭人没去探查,将内室唯一的一扇窗户试了试,是锁死的。

    内室中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甜香,萦绕在袭人鼻端。袭人因一时大意,而被算计到,本就心中难抑自责不安,此刻探查无果,一股燥火顿时烧了起来。

    明明袭人早就知道王夫人不怀好意,可王夫人半年没动静,袭人就不自觉松懈下来。若非如此,袭人又怎会这么轻易就中了计!

    袭人攥紧烛台,死死盯着扣紧的窗户。

    麝月明面上是王夫人的人,所以被一早留了下来,以防袭人心生戒备。晴雯一向身子壮实,却在今天坏肚子,想来也是因她跟袭人一向交好,为防掣肘,才被王夫人一早调开。

    借口搬花瓶带走秋纹的丫鬟,袭人不知道是否是王夫人安排,但惠香这个袭人颇加信任的丫鬟一朝反水,显然是王夫人早就在暗中拉拢好,只为今日骗得袭人毫无戒备地来赴这场鸿门宴。

    偏偏袭人还真就中了计!

    袭人心中怒火愈胜,单手举起脚边的凳子,朝窗户狠狠砸去。

    “嘭!嘭!嘭!”窗棂被砸得连番颤动,尘土簌簌地落了下来。袭人被飞尘呛了两声,虎口震得生疼,然而窗户依旧严丝合缝地闭合着。

    袭人无力地垂下手,凳子跌落在地。

    突然,床上传来一阵咳嗽声,“嫣红,给我倒杯水来。”

    袭人心中的无力懈怠一扫而空,她警惕地抬起头。这男声低沉中带些含糊,袭人隐隐觉得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佩凤、翠羽……”这人连着换了几个名字,却不见帐外有丝毫回应,“这帮小蹄子,一个个又混到哪儿去了。”

    他不耐地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掀开床帐,披衣下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内室中烛火通明,袭人一眼就认出来,眼前男子那微微有些发福的身材,青黑的眼底,一副纵欲过度的青白脸庞,无不昭示着他正是荣国府的色中饿鬼——大老爷贾赦。

    袭人一颗心霎时凉了下来。

    若是普通的小厮男仆,贾母出面还能压下。但通奸对象换成贾赦……一个当大伯的,把侄儿的贴身丫鬟拉到床上,这种事一旦传出去,不论对贾赦还是宝玉,都是一瓢避不开的脏水。

    恐怕贾母会一张大被同眠,将所有龌龊掩在下面。

    事后不管贾母怎么追究罪魁祸首,但黑锅只怕袭人是背定了。于袭人而言,最坏的结果是被打杀杖毙,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被贾赦收房,成为众多侍妾中的一员……

    贾赦连灌了两杯冷茶,才松快过来,他搁下茶杯,看到窗边的袭人。

    “好大的架子。”因袭人站的地方是背光,贾赦一时没认出来是谁,但从服饰上,也约莫能认出来是荣府里的上等丫鬟,贾赦笑骂道,“爷叫了半天,你怎么还不上来伺候?”

    “大老爷想必认错人了。”袭人将烛台掩在身后,柔声上前,出路只怕要着落在贾赦身上。

    “你是……宝玉房里的袭人?”贾赦眯起眼,看向走出阴影的袭人。袭人穿着杏黄掐牙背心,葱绿裙子,蜂腰削背,亭亭立在烛光中,有了几分别样动人的美态。

    “大老爷刚醒,只怕还不知道,这屋子的门窗都被人锁紧,单等着半个时辰后,来人捉奸呢。”袭人倒不隐瞒,反正贾赦早晚都会知道,不妨开诚布公,早谋后路。

    “捉奸?”贾赦倒也不笨,有人要整治袭人,偏他素日有个荒唐好色的名声,可不被顺手栽脏在他头上了。

    “大老爷恐怕在想,反正您的名声已经这样了,也不少这一桩,索性笑纳了眼前这个丫鬟,横竖您也不亏,是也不是?”袭人冷静道。

    “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贾赦笑眯眯道,显然是被袭人猜了个正着。

    “要让您失望了,设局陷害我的人,并不是跟我争风吃醋,抢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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