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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连篇1-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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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十万火急,生怕去晚了,那鬼老太又回来转悠了,但是看着窗户外面那层厚厚的积雪也实在无奈。
  我摇了摇头,沮丧地坐回了位置上,白翌走到窗口说:“其实那湖也不远,估计过去也就几天时间,现在又是寒假,我们都闲着没事。但是……”他回头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抬起头看着他说:“老白,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郑重的拍了拍我肩膀说:“估计你舍不得那特快火车费啊。”
  我一时无语,指着他半天没憋出句话来,于是干脆跳起来厌恶地拍开他的手:“你别看死老子舍不得花钱!不就是特快么!去就去,比起钱,命重要多了!”
  所谓长志气不长财气,我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估计就要被白翌这小子看死了。他看着我憋红了脸,也知道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咳嗽了两声对我说:“小安,我这不是想开个玩笑么,让我们都放松下心态,别往心里去。咱们现在就去准备准备,我去定车票。既然那老太那么着急,这事看来的确有些玄乎。”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喊住了白翌说:“你看我们这次需要带什么东西去?那老太说的地方肯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说不定那荒坟根本就是个鬼冢!”
  白翌低头思索了片刻,摇头否定了我这种推测 “她虽然是鬼婆子,但是好歹是接近半神的存在,不会让我们平白无故去送死,而且明显那个地方并非是了无人烟的荒山野岭,就算玄乎一点应该也不至于威胁到我们的生命。”
  我依然不死心:“那么好歹要带些防身的东西啊,否则这心里太不踏实了。”
  他看了我半天,最后笑着叹气说:“小安啊,就算给了你一把刀或者是抢,遇见那些物理攻击无效的东西,那和废铜烂铁有什么区别?”
  我被他问地无言以对,张着嘴巴想要反驳,但是白翌说的也的确在理。如果真的遇见了鬼,给我一把沙漠之鹰估计我也是浪费子弹,而且我压根不会用枪……
  我闭上嘴巴,瞪了他一眼,自己默默去收拾准备旅行用的装备了。
  第二天下午,我们就赶上了去芊慕湖的特快列车,月台上刚刚下完雪,路边是堆的厚厚的积雪,还有地方有薄冰,路实在不好走。因为正好赶上春运前期,已经有人大包小包地准备赶回家过年了,车站里人不算少,我和白翌好不容易坐到了位置上,面对面坐了下来。
  车上的位置坐得满满当当的,再加上回家的好心情,几乎人人都有高谈阔论的兴致,各种地方方言混杂在一起,喧闹非常。
  白翌依然在研究着地图和那张纸片,他是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不会放过任何的小细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遇见过那么多光怪陆离的事,却从来不见他带护身符之类的东西,却每次都能够化解危机,这也是为什么我对他那么放心和信任。这样的人不需要说什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安心。
  我支着下巴,看着窗户外面,外头风景单调得很,一排排的掉光叶子的树木和电线杆子快速的往后退去。外面温度很低,而车子里又有暖气,窗户早就蒙上了层朦胧的雾气,看不清楚再远些的风景了。
  无聊得打了个呵欠,我索性裹了裹衣服,把头埋在了羽绒服中,低头打起瞌睡来。迷糊中似乎梦到了个山洞,洞口被堵的严严实实的,那里有一个铜盒子,落了层厚厚的灰,也看不出年份。我慢慢走到铜盒子的面前,盒子的缝隙中却开始流出血来,周围一切都是黑暗的,只有那个诡异的盒子和红得让人晕眩的血液。我害怕地想要转身就走,身后站着的白翌却对我露出了诡异的笑脸,渐渐的他的脸变得模糊,血从他的眼角和嘴角流了出来。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睁眼依然是在列车上,白翌在我对面。他估计也累了,正低着头打瞌睡,一瞬间他的脸和我梦中的脸重叠,脑子顿时一阵刺痛。我挪了挪身体,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列车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冰冷的水沾到脸上略微有些刺痛,但头脑倒也清醒了几分。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袋有些浮肿,带着淡青的黑眼圈,估计是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居然做恶梦了。我自嘲地冲镜子里的自己咧嘴笑了笑,笑容有些僵硬,梦中那种晕眩的不安感到现在仍让我感觉浑身发麻。
  “不想了不想了。”我晃晃脑袋随手抹了把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白翌这时已经醒了,看了看我说:“你脸色不怎么好,不会是感冒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向他摆了摆手“没事,估计是车给颠的。下车吹下风就好了。”
  芊慕湖离我们那里真的不是非常远,这趟车没过3个小时就到了。我们一跳下车,就被吹来的冷风冻得打了一个颤。虽然说南方的气候比北方要暖和,但是到了冬天,这种潮湿阴冷的感觉远要比气温低更加熬人。那种仿佛是被刀划般的寒风吹得直往你衣领子里面钻,无论你穿的多么的厚实身体依然冻得要命。
  白翌指着出口,对我说:“先去落脚的宾馆,明天我们再去芊慕湖。”
  我点了点头,哈出的气都冒着白烟,实在是太冷了。
  这里是个古镇,周围的旅游业十分发达,所以找个小宾馆并不难,走出火车站就可以看到许多旅馆招牌。我们去了一家离湖比较近的小旅社,老板是当地人,干活很利索,很快就给我们安排好了住房。
  安顿好以后,正赶上晚饭,我们下楼随便点了几个菜,正看到老板一个人坐在柜台边的一张桌子上吃饭,我们索性过去搭了个桌子和他聊天,顺便也能问问芊慕湖的事。
  老板很好客,说了许多这里有名的景点,白翌夹了一筷子菜,状似不经意地问到:“我刚才看到附近有个湖,中间还有岛,看起来景色也不错。”
  老板喝着自己泡的药酒,一嘴酒气地对我们说:“这个季节不是去湖的好日子,因为天冷,而且湖水的暗流多,很多的船家都只肯绕着岸带你们转一圈。那岛上不是旅游开发的景点,也没人去看。”顿了顿抿了口酒,他略微压低了嗓音又继续说:“而且据说那岛上闹鬼,可邪乎了,一般连船家都不去那里打鱼。”
  我和白翌对看了一眼,只见他皱了皱眉头,转头又像是好奇地问:“哦?这话又怎么说了?”
  老板缩了缩脑袋,往四周看了看后才开口:“据说那里一直翻船,前些时候还死过人,也许是暗流特别的多,现在大伙主要靠旅游业,也不怎么去打渔了。”
  我们点了点头,也不再问什么,只随便扯些闲话。饭后回到自己房间,白翌没多说什么,只是整理着明天出发要用的行李。我在旁边帮忙,脑子里却一直在想老板所说的话,然后对白翌说:“老白,你看这次去到底有多危险,看来那地方真的很邪乎啊。”
  白翌叹了口气说:“见机行事。”
  第二天我和白翌起了个大早就直奔湖边,说实在的,大冬天来湖边闲逛的人真的很少,租船的生意大都十分清淡,船家看见我们两个一身旅者打扮立马就上来搭话了。但是我们一说要去湖中央的小岛的时候,所有的船夫都是一个劲的摇头。
  就这样我们逛了一上午,腿都走哆嗦了,还是没有人肯载我们过去,我们望着湖中央的那个模糊的小岛只有摇头兴叹。
  我们渐渐走出了旅游景点区域,走近了一块浅滩,没有什么人造风景,就连树也没一颗,只光秃秃的几块石头。今天雪总算是停了,却依然阴霾,天空里云层很厚,铅灰色的天怎么看怎么萧瑟,湖水泛着天色也一并灰蒙蒙的,绝对和波光淋漓、美好精致这些词八竿子打不上关系。湖边的风似乎特别大,卷着地上的碎雪末子,把我的头发吹得像草窝一样凌乱。我眯着眼不经意地往左边瞟了一眼,在不远处的石头后面居然看到了一个乌篷。我拉着白翌,急忙朝那里走过去,短短一段路倒是被覆着雪的乱石滩滑了好几个踉跄。白翌在一边拽着我,一个劲得喊“慢点慢点,别还没出发就给摔着了。”
  我点头答应,却速度不减,总算一路有惊无险走到那乌篷跟前。那里果然是艘船,虽然非常的旧,但是依然结实。船舱里还有块板横在那里给人当桌子用,看样子是一个旅游用的观光小船。
  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有船夫,一时发急搓了搓手对白翌说:“老白,不然这样,咱们借用下,划过去吧。写张条子留这儿?”
  正当白翌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们背后传来了声音,一个船夫模样打扮的人领着三个游客走了过来。我心想,这倒是来得巧了。
  白翌于是开口说道:“师傅,你看你能不能带我们去湖中央的那座小岛?”
  船老大是一个健壮的中年人,皮肤是那中常年日晒后产生的红黑色,方正的脸看上去很朴实的样子,相貌普通得很,只是额头左侧有一块硬币大小的伤疤,这人一看就是常年在湖上打渔为生的渔民。他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憨厚地笑了笑:“成,正好你们给我开张。”
  跟在他身后游客打扮的三个年轻人,是两男一女,冲我和白翌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就先进了船舱。
  我看了白翌一眼,心想还有其他人要去那里?但是都已经下午了,那个地方应该不算旅游景点吧。我心里嘀咕着,但是也知道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否则天一黑,今天又得耽搁掉了。
  白翌或许是没有我那么多顾虑,见船夫肯送我们过去,就和他商量起价钱来。船夫是个实在人,没多久就谈妥了,于是我和白翌也上了船。
  船很快离了岸,船夫是个老手,虽然湖面上风很大,但船仍然十分稳当。与我和白翌隔着桌子对坐的三个年轻人非常安静,只看着船外的景色也不说话。我也不好冒然开口说些什么,转头看看身边的白翌,发现白翌大概也被他们感染了,从一开始就在张望着看着湖面周围的景色。
  我暗自嘀咕着“我们这也不是来旅游的,你倒真是悠闲。”他们不说话,弄得我也不自在起来,只好跟着看窗外的景色。这才察觉方才在岸边倒没什么感觉,现在到了湖中心才发现,这里风光确实不错。周围山峦成叠,即使是冬季,也依然有一种萧瑟的美感,那是江南山水独特的秀丽和风骨。想象得出来若是风和日丽的天气,这景色定是美不胜收。
  只是风景好归好,船舱里确乎是太安静了,水声摇曳间只有那个船夫一个劲的介绍这里的风光。
  “四龙入水拦阴魄。八方聚气魂不散……”白翌这时突然低声念起了纸上的那两句诗,我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诧异,于是便靠近些凑过去说:“老白,你怎么了?”
  白翌回头看着我低声说道:“我明白了这句诗是什么意思了!”他指了指湖周围的山说:“你看这湖四面环山,就像四条巨龙,包围住这湖一般。这样在风水学中就形成了一种聚阴的形态,阴气散不出去。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里早该出事了,为什么还能如此安稳呢?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点了点头,的确这里山的形式就像是诗中四龙入水之局,如果真的是如此险恶的风水局,就不会单单就这岛附近有问题,而是整个湖周围都是阴气积聚之地啊。
  就在这个时候,船明显地摇晃了起来,我紧张地问船夫怎么回事,船夫却神态轻松地说:“没什么只不过是遇到个小暗流,这里的暗流很多。但是我在这里掌了大半辈子的舵,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看着船夫熟练的撑着浆,放心地点了点头。船又平稳地往前行了些,船夫又说道:“这里以前叫千目湖,就是因为越是靠近湖中央的地方暗流越多。后来改革开放了,要搞旅游业,觉得叫那个名字不够吉利,于是才改名字的。”
  那三个人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恐慌,像是没事人一样的看着四周,一点也不担心暗流的事。我这才发现,他们衣服穿得很单薄,感觉就是秋天的衣服,而且在他们的脚下有一滩水,大概是在雪地里走,衣裤上沾了雪的关系,现在船舱里温度略高,雪都化了开来。不冷么?我皱着眉头打了个哆嗦。
  突然当中的那个女人注意到我在打量他们,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她的脸并不怎么好看,显得有些臃肿,或者说这几个人明显都比较肥胖。女人动了动嘴唇,像是在说什么,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我想要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女人又慢慢地转过了头,看向了越来越近的湖心小岛。船夫对着我们喊道:“要到哩,我会在太阳下山前来接你们。”
  我们点了点头,那三个人先下了船,然后白翌和我都跳了下去,和船夫挥了挥手。船夫摇着桨,没多久就行出了很远,阴霾的天能见度自然不好,很快就看不到小船了。我们于是回头边走边细看那岛,出乎意料的是,岛上十分的荒凉,真的是好多年头没有人来过了,雪堆得很厚,树木上没有多少树叶,风一吹,带下了许多的雪沫。
  我咽了口口水,看着这个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好像这个岛把周围的一切都吸引着,它的不安完全来自这样的吸引力。白翌打开地图合着纸片一起对照;周围除了水波的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那三个人就走在我们的前面。他们并不是并排而行,而是一个接着一个,低着头,走得非常缓慢,像是诡异的朝圣者。如果不是我们需要走走停停地查看位置,早就超过他们了。
  白翌看看山顶,又看了看地图,对我说:“快到了,估计坟就在山顶,我们加把劲爬上去。”
  我望向山顶,那里静得出奇,就连鸟叫声也没有,那三个怪人就缓慢地向山顶爬去,即使被石头树根绊倒也浑然不觉。我看的有些发怵了,这样的三个还能叫活人么,于是拉了拉白翌的袖子小声对他说:“你看这三个人太奇怪了。”
  白翌茫然地回过头,怪异地看着我,淡然的说出了一句:“这里没有其他人……”
  我顿时脑袋炸了,什么?没有其他人,那么那三个是什么?我颤抖的指着前面爬动的三个人说:“前面那三个人……你……你看不见?”
  白翌皱着眉头说:“不,这里只有我们。”
  突然我感觉四周冷的降至冰点,血液也象被凝固了一样,只有我呼吸的声音和心跳的声音。倒退了几步,我抬头看着那三个人,发现其中那个女人回头看了看我,她还是动了动嘴唇,我这次看的很仔细,那是说:“我们中的一个人是鬼……”
  我们中的一个人是鬼,难道说,其实我们在前面暗流中就已经遇难了?当中有一个人已经死了?四周诡异的安静,那三个人依然在爬,但是他们怎么都没有爬到山顶,就像是不停的原地踏步一样。白翌看不到他们?

  荒坟(下)

  一堆念头混在了一起,我用力晃了晃脑袋,想起白翌原来说过,有些人因为一瞬间死亡,所以会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事实,难道是我死了?不对,刚才船明显只是晃了晃,根本没有翻,船夫和白翌明明都看得到我。那么难道死的是白翌?不可能……我飞快地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人家说鬼话连篇,走在我们前面的三个,如此单薄的秋装,潮湿的衣服,现在想来他们也不像是人,或者就是原来落水死的,那么我为什么要相信他们的话?可是即使是鬼,白翌原来不是也看得到么?为什么这次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白翌许是发现我脸色不好,伸手想要来拉我,我却发现他的裤脚上也是湿的,车上做的那个梦不期然地又撞进了脑子里,诡异的感觉让我心头一凉。我下意识的向边上避了避,嘴唇哆嗦的说:“这里不只有我们……还有三个人,他们和我们一起坐船来到了这里!”
  白翌的手停了下来,他看着我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缓慢地开口:“你说除了我们外,这里有其他三个人?”
  我点了点头,正当我要开口的时候,突然发现白翌的身后伸出了一双手,一双肥胖臃肿的手,指甲都是紫黑色的,皮肤白好像透明的一般。渐渐的从白翌的背后探出了那个女人的脑袋,我想他们不是还在半山腰么?斜眼一瞥,突然发现半山腰根本没有人。我一转身,发现另外两个男人就站在了我的背后。他们头发上都是水,脑袋大的出奇。他们好像是被水泡的时间太长了的……尸体!
  我连忙倒退,碰到了白翌,本能地拉着他就往山顶奔去。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都是湿的,似乎略微有些肿……我颤抖的抓着白翌,回头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幸好他和往常一样,只是眉头皱的很紧,一直盯着山顶看,眼中闪着奇怪的光,嘴里念叨什么。
  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怀疑白翌,只是咬着嘴唇拼命地爬。后面那三个东西跟了上来,女人的头发就像水草一样耷拉在肩膀上,两个男人完全是靠四肢在爬行,身上都在滴水。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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