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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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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打定了主意要令九王的装晕破功嘛?

“看样子,他的蛊毒是解了。”看过半晌,楚逢君下了结论。“虽然恢复得十分缓慢,但脸上的病气已经散去许多,呼吸也比先前平顺了。”

尉迟采松了口气,“这么说来,他服下的那些汤药是有用的咯?”

“究竟是不是汤药起的作用,还很难说清楚。”楚逢君抱臂倚着车壁,凤眸中满载算计的笑意,“采儿,你真的没喂他吃奇怪的东西么?比如蜘蛛和蚂蚁之类的。”

拜托,那种东西她碰都不敢碰呀。于是她丢去一记无奈的眼神,“从前是谁说的来着?‘你房中的那个人,每天吃了些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嗯……”

楚逢君并未如平时那样反驳,而是定定地望着她,那双略微敛起的黑瞳如覆冰霜。

一时间有些发怔,尉迟采与他对视片刻,便无声挪开了眼神。

他为何突然用那么阴冷的目光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楚逢君嘴角轻扯出一痕浅笑:“是么?”

感到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感悄然撤去,尉迟采心底有些发酸,张了张嘴,却只能吐出一个字来:“你……”

你不信我。

是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怀疑我。怀疑是我解了九王的蛊毒,怀疑是我放走了若木,甚至怀疑我与这霜州事件的幕后主使者有关。

尉迟采深吸一口气,亦不辩解,忽而亮出若无其事的微笑:“若是九王早些醒来,许多疑问就可以解答了,嗯。”

“……如果他愿意醒来的话。”楚逢君盯着绒毯上的男子,淡淡道。

若是他未曾睁开眼,那为何他眼角处尚未愈合的裂纹有血渗出呢?同样的,若是他未曾张嘴说话,那他嘴角两侧的血痕又是从何而来?

九王,分明就已醒了。

他的视线再度回到尉迟采脸上——不错,他还与她说了话。因为那些血迹,在他上车之前是没有的,且启程之后,马车内便只有昭仪和九王。他命人严密保护这辆马车,除了自己,也未见第三人进入车厢内。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着有些好笑。

尉迟采……你在骗我,是么?

“也罢。看起来他似乎一时半会也醒不了,”楚逢君爬起身子,“差不多该起程了,你就继续好生照顾他吧,昭仪。”

看他利落地跳出车厢,掩上车门,尉迟采怔怔地坐在原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说要在这里陪着她,可是,他不信任她。

马车又开始行进了。胸膛里翻涌的酸楚冲上鼻端,她睁大双眼,不让水光外泄。

“……单是这样就能看出我已清醒,他很厉害。”

不知什么时候,九王已张开了眼。他直直瞧着尉迟采,眸底难掩惊异:“你哭了?”

“你哪只眼瞧见我哭了?”尉迟采冷冷瞪来一眼,“该装晕就继续装,小心给他逮个正着……一点专业素质都没有。”

不过,也没资格说人家。她心中沮丧:学了这么多年表演,不就是为了让人瞧不出本来面目么?

可笑的是,一旦面对楚逢君,她竟能连自己在扮演谁都忘了。

九王乖乖闭上眼,嘴里却并未停下:“我以为你只会在栈的面前掉眼泪。”

梦境里流泪的人不是她,叫着“栈哥哥”的人也不是她。尉迟采只是笑了笑,“管你怎么想,总之,你已经被他怀疑了。”

“他当然怀疑我。”九王的口吻理所当然。

尉迟采半眯着眸子转过头来:“这话什么意思?”

“现下并无能直接证明我身份的证据,若木行刺我,可以有各种动机,在得到确凿的人证与物证以前,楚家公子自然会一直怀疑下去。”

尉迟采冷笑一声:“无所谓,爱怎么怀疑是他的事。若他真对你如此有兴趣,待回到帝都,我将你丢给他便是。”省得她夹在中间受楚逢君的冷眼。

默然片刻,九王忽地笑起来,双眸也随之张开:“阿采,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记得了。”尉迟采没好气地别过脸,不去看他那双妖异窨黑的瞳子。

“赤允湛,我叫赤允湛。”他放柔了嗓音,眼底漾起清浅笑意,“你小时候总是喜欢直呼我的名字,湛。”

……湛?

尉迟采浑身一顿,慢腾腾回过头来,面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你……”

九王唇边的笑弧更深一分:

“阿采,我就是你的栈哥哥。”

*****

三喜捧着茶碗气定神闲地站在琅玉轩前,静候着内里主子们的召唤。碗中的茶汤凉了就换,到现下已换过了两次。他抬头望着明晃晃的天光,午时早已过了。

同样候在一旁的膳房差役早已等得不耐烦,凑上前来低声道:“三喜公公,太上皇他还未用午膳,是不是催……”

“催什么催?下人就得有个下人的样儿,主子叫你等着你就得等着!”三喜横了他一眼,语间颇为倨傲。他是太祖妃跟前的侍从,重华宫乃至整个禁苑内,他都算说得上话的人。被他这么一堵,膳房差役只得灰溜溜退去一边,继续守着。

不多时,就听见琅玉轩内传来景帝的声音:“……三喜。”

“是,小的在!”三喜快步入内,隔着数重纱帘,见一人立在内殿门前,似是在整理衣衫。三喜心念通明,便在垂帘前拜了一拜,轻声问:“太上皇可是要更衣吗?”

“……”帘后那人沉默半晌,道:“传御医来。”

“是。”三喜赶紧应下,转身出了琅玉轩。

掩好了衣襟,景帝垂眸看向锦袍上的斑斑血迹,嘴角扬起一抹极清冷的笑意。

内殿里的描金宝榻上,如墨长发四散披拂,衬着苍白的肌肤和鲜红血色,无端生出三分妖冶与妩媚来。太祖妃撑起身子,抬手将散发拨去耳后,指上沾着几丝猩红,细看之下,五枚指甲竟都已折断。

“我很高兴你这样恨我。”景帝负手站在不远处,面上似笑非笑,“……只可惜,想要杀我,你的气力还不够。”

太祖妃放下手腕,趴伏在榻边瞧着他,下唇上有一处细小的凝血伤口。

“她还当真是你的死穴……想不到啊,皇叔死了快二十年,你竟然还对她耿耿于怀。”景帝缓步靠近宝榻,五指抚过脖颈——那片肌肤还残留着深赭色的血瘀。“我很好奇,等她到了帝都,你打算如何与她见面。”

“我为何要见她?”太祖妃闷声笑起来,“她来帝都,我便要巴巴地跑去她跟前,只为送她几句恶言?允滦,你太小看我了……”

景帝抿唇轻笑道:“她的儿子和尉迟家的女儿混在一起……宛儿,那是你的授意罢?”

太祖妃羽睫一动,有大片暗光自眸心盛开:“哦?你如何知晓?”

“你以为我为何要退位给天骄?”景帝撇过袍角,在榻边坐下。“比起在龙仪殿上发号施令,我更乐意回到碧玺殿。总有那么些嘴脸,待在王座上是看不见的……你说,若是我继续坐着那张龙椅,此刻的你,会不会对我更亲昵一些呢?”

太祖妃但笑不语,轻抚着一枚指甲的断处。

默然许久,直到宫室外传来三喜的声音:“太上皇,御医到了!”

景帝并未立刻宣召,而是侧头睨着太祖妃:

“你的手指不用包扎一下么?”

“……随你的便。”太祖妃闭了闭眼,“哀家乏了。”

*****

狐皮裘温暖厚实,赤英尧裹在这团软毛里,与楚逢君并肩而行。他挑眼望向身边的中书令大人,只见他若无其事地带马前行,方才返回队首时的阴沉表情,如今已全然不见。

“大人,可是身体不舒坦?”赤英尧转过绿眸,两眼现出关切之色。

“嗯?哦,并无不适。”楚逢君目不斜视,“世子何出此言?”

赤英尧低声笑道:“无他,只是先前见着大人的脸色不太好,以为您是在昭仪那儿受了风寒。”

楚逢君面色如常,唇边的笑意愈见优雅:“多谢世子挂念,本阁好得很。”

赤英尧点点头,半晌:“听说大人捉到了一位要紧的人物?”

“世子的消息倒也灵通……不错,是有一位要紧人物。”楚逢君淡淡扫来一眼,“怎么,世子对那人也有兴趣?”

“那人能一直待在昭仪身边,我可羡慕得很呢。”赤英尧抚额笑道。

楚逢君亦是笑:“世子去霜州城,有何打算?”

赤英尧拢紧了狐毛领子,脸上一派无辜:“还能有什么打算,不都给大人你抓包了么,一路跟着便是。”

“哎,世子误会了,本阁说的可不是这一回。”楚逢君悠然扬眸,“世子在前往丰川之前,不是待在霜州城里的么?”

“喔,原来大人说的是这个。”

应了一声,却不见赤英尧继续。楚逢君慢吞吞扭过头来,“世子,接着说啊。”

从枫陵郡到霜州城,可不是一两日就能赶到的,就算他赤英尧闲来无事,也不至于两地奔波跑着玩吧?

不料赤英尧露出苦笑,摇头道:“对不住了大人,事关家母清誉,实在不便开口。”

枫陵王妃?真是好些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楚逢君一脸释然,“令堂身体还好罢?”

“劳大人记挂,母亲身体尚佳。”

“喔……本阁与枫陵王也有许久不曾见过了。世子前往霜州城,是来为令堂办事的?”

赤英尧的眸子绿得似是要滴出水来,他勾唇笑道:“不错。”

“霜州的情形不比寻常,待到了州城,世子若还要去办事,要多加小心。”楚逢君垂下凤目,视线掠过世子的手腕。

那枚暗金色的镯子上,大鸟爪喙锐利,翅翼舒展,其形似鹰似枭。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霜州城欢迎你~(2)
'更新时间' 2010…02…18 19:00:00 '字数' 3553

抵达霜州城的前一日,塘报递到了一行人所宿的驿馆。

“到底是乌合之众。”楚逢君靠在桌边,对面坐着天骄和尉迟骁。他无视小皇帝昏昏欲睡的表情,朗声笑道:“陛下,霜州师已将乱军尽数歼灭,伪九王与一众小头目都被活捉,现正在往州城押来,想必要不了几日,咱们就能一睹这些个乱臣贼子的真面目了。”

“唔,呼……”天骄打了个呵欠,“于是?”

“于是,届时要请陛下亲自去一趟大牢,与臣同审这位伪九王。”楚逢君笑得格外亲切。

“喔。”天骄点点头,忽而想起了什么:“昭仪呢?”

到底是小孩子,一点耐性也没有……楚逢君暗暗叹了口气,回道:“她在隔壁屋里照顾九王。陛下是要请她来么?”

“啊不是,朕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小皇帝的粉面上倏地一红,而后强作严肃状:“你、你继续说下去。”

楚逢君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接着道:“说到隔壁么……臣正想问问陛下,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位‘真’九王?”

不错,这才是眼下亟待考虑的要务。当年九王与三王起兵事败,而后九王遭流放,就算此番他并未参与霜州之事,那也不意味着他能就此洗脱谋逆的罪名返回帝都。先帝没有收回对九王的处置,也就是说,一旦九王违令返回帝都,就只能住在大牢里。

天骄双手拄着脸颊,一副颇为不耐的模样:“楚相就直说吧,朕要怎么做?”

“陛下,您才是一国之君。九王说来也算是您的宗亲,这种事,您务必要亲自考虑。”视线掠过旁侧的尉迟骁,见那小家伙仍是满脸戒备地盯着自己,心里忽然起了戏弄他的念头。楚逢君微微一笑,“至于少将军,请您也想想就纵容陛下私自离京之事,该如何向门下侍中大人解释。”

尉迟骁嘴角一抽,额上似有数道黑线无声闪现,他闷闷地垂下脑袋:“……是。”

见两个小孩都现出沮丧之色,楚逢君感到没来由地烦闷。他摇头低叹一息,放缓了嗓音:“……你们也不必太过着急,在返回帝都之前,你们还有足够的时间考虑。如今州师大获全胜,陛下还是准备一番,待到庆功宴上与众将同乐。”

说实话,虽然赤帝的突然驾临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此事只要在说辞上稍加改动,就能变为大利军心的好消息——所以,楚相对外宣称,陛下亲至前线,是来为众军助威了。

楚逢君无声轻笑。如此一来,待陛下回到帝都,也能少挨几个板子了罢?

天骄却是越想越气苦,他默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起身:“朕……朕去看看昭仪。”

遇到麻烦就往昭仪的怀里钻么?

思及几日前在马车上与尉迟采的那番对话,楚逢君抿紧了唇角。

说不怀疑他是假。他从她出现在帝都的那一日起,便未停止过对她的怀疑。

只是,手上的证据不足,且尉迟家口风紧得要命,他实在无从消解心中的诸多疑问。他不得不靠近她,凭着自己的本能去获得一些事实,但他得到的答案,皆是模棱两可的。

……现在又多了个九王。

楚逢君将塘报收进袖笼,唤住天骄:“陛下请留步。”

“还有何事?”天骄回过头来望着他,眼中满是不悦。

楚逢君一时有些不自在,竟不晓得该怎样开口才是。酝酿了半会,才道:“九王还在屋中,也不知是否已醒来……待臣先去看看。”

“楚相,朕觉着这话,似乎有些古怪呀。”天骄抱臂转过身来,一双剑眉略微挑起:“九王在屋中又如何?朕是去找昭仪的,又不是找九王,为何要先等你去看看?”

总不能太直接地告诉他自己在怀疑什么吧?

楚逢君舒了口气,皱眉颔首:“臣的意思是……九王嫌疑未脱。”

“陛下,您还是留在这里稍候片刻。”尉迟骁也适时开口。

天骄大为不爽地嘟起嘴,“朕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不可以。”尉迟骁浓眉一竖,果决地打断他:反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他转向楚逢君:“楚相,请。”

楚逢君苦笑一记,向天骄行礼退下:“臣告退。”

过了片刻,天骄才从门边缓步走回桌前,嘴里冷飕飕地道:“……阿骁,你何时也学着替楚相帮腔了?”

“末将不敢。”尉迟骁皱了皱眉,“末将只是认为,陛下的安全最重要。”

“朕,一直都觉着楚相与昭仪有些不对劲。”天骄自行取过桌上的茶壶和杯盏,小脸上是一片少有的严肃:“阿骁或许不知,昭仪进宫之初,曾与楚相发生过冲突,还被楚相丢进了刑部大牢。”

尉迟骁愣了愣——此事二叔并未告诉过他,“姐姐还被他丢进大牢?……”

“对啊,说是她欲图行刺楚相,被楚相逮个正着。若非朕与秦将军前去接她,只怕她现在还躺在刑部大牢里呢。”天骄捧起杯盏啜饮一口。

尉迟骁只觉着可笑至极:“姐姐行刺楚相?这是哪门子的怪事!”

“这样两个人,本该是死活不对盘的,对吧?”

“对,无缘无故诬陷人,若是末将,早就与他斗个你死我活了。”尉迟骁忿忿握拳。

天骄两颊气鼓鼓,闷声说道:“可是你看昭仪,她看朕的眼神,就像皇祖母……”

“那才对啊,陛下。”尉迟骁并不觉得这有何差错。

“不对呀阿骁,她看朕的眼神像皇祖母,可她看楚相的眼神,就像芙姬看你呀!”天骄甩甩脑袋,“就是那种亮晶晶的眼神……你与芙姬很熟,这个朕勉强可以接受,可她几时与楚相那么熟了,朕怎么完全不知道?”

“……芙姬看我?”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尉迟骁没弄明白,为何话题一下子变了味道。他愣愣地伸手指着自己:“陛下,这干末将何事?”

天骄挫败地垂下小脑袋,无力地解释:“是,是不太关你的事,朕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尉迟骁默然片刻,总算明白过来,半眯眼瞧着天骄:“陛下,您是不喜欢姐姐用那种眼神看楚相,还是不喜欢芙姬用那种眼神看末将?”

……这两者有区别嘛?天骄悻悻地想。

总之,就是——都、不、喜、欢!

*****

自从九王自承身份以后,只要与他独处,尉迟采便会觉得异常别扭。

“那么……”她双手交叠在下颔处,蹙眉凝视着榻上仰卧之人,“你是被我二叔用另一人换掉的?”

九王牵唇一笑,轻声道:“这也多亏了你们尉迟家,否则,我大概也活不到今日。”

“后来……”尉迟采故意露出疑惑的神情,引他接着往下说。

他若是她梦中的那个“栈哥哥”,那么她必须十二分谨慎。以栈哥哥对长千金的熟悉程度,要分辨出她的真伪,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后来在你六岁那年,我就离开了尉迟家,去了襄州。”

尉迟采杏眸微眯,“所以我想问的是……你为何要去襄州?”

明明已经摆脱了“九王”之名,不必再背负流徙之苦,又为何要自动去找罪受?

“那里还有我娘家的兄弟姊妹,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高皇后一族么?尉迟采点点头:“原来如此……既有前车之鉴,你又为什么要在霜州引发骚动,令襄州人来此作乱?”

九王凤眸微敛,慢慢侧过脸来,正要开口,却见尉迟采吓得从桌边跳起来:“你别乱动啊,裂纹会出血的!”

“不会,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他低笑起来,“你不必紧张,我体内的蛊毒是真的解了,所以……”

“我很好奇,你为何如此笃定你体内的蛊毒已解?”尉迟采重新坐回桌边,双眼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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