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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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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答应您,请您放心。”她正色道。

天骄又盯了她一阵,侧头向外面唤道:“秦鉴,你进来。”

“末将在。”一身银灰常服的秦鉴走进来,向天骄抱拳礼道:“陛下有何吩咐?”

“送她回馥宫,不可惊动任何人。”天骄说着,小身板一拧,径自往大牢外去了。

“末将遵旨。”秦鉴领命,慢腾腾回过头来睨着她,浓眉纠结,黑脸更黑:“……想必长千金也得了教训,日后定不会再犯了。末将这就送您回去。”

她只得讪讪赔笑:“将军所言极是,小女子省得了。”

***

秦鉴在前头引路,尉迟采乖乖跟在后面,不敢言语,仿佛已经看见秦鉴身上盘旋着的黑色怨气。

走了一阵,秦鉴忽然停下步子,转过身来。她见他满脸沮丧,心里大致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便抢先一步低头道歉:“对不起将军,我让您失望了。”

秦鉴叹了口气:“罢了,事情总算还在控制之内。要记得,宫中远不及你所见的这般安宁,而是险象环生。你是长千金,知道这周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么?……所以,你行事务必小心谨慎,切莫再如今日这般乱来。”

“是,我记下了。”

她想了一阵,半晌,又问道:“当初您为何不告诉我,陛下是个小孩?”

“咳……”秦鉴登时一脸尴尬:“这个嘛……若告诉你了,万一你不愿意怎么办?所以就只好……嗯。”

所以就瞒着她,给她来个骑虎难下?

秦鉴不得不转移话题:“倒是这事……我真奇怪了,你究竟是怎么被丢进大牢的?”

想到方才与天骄的约定,她只好道:“昨儿个夜里睡不着,起来随便走走,就被人当做刺客关进大牢里了。”

“原来如此。”秦鉴点头道,“这么说来,果真是那恶霸诬陷于你了。哼,真是是可忍孰不……”

“等等,”尉迟采打断他,一双杏目瞪得溜圆:“您刚才说什么?恶霸?”

秦鉴恨恨一笑:“当然,除了那个恶霸,还会是谁?”

天,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尉迟采惊得捂住嘴:她竟然打了楚相一耳光!



正文
第七章 天骄驾到(2)
'更新时间' 2010…01…04 18:31:17 '字数' 3545

一来就和反派大BOSS结了梁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从回到馥宫开始,尉迟采就没停下过碎碎念。暮舟和烟渚不知她是犯了什么毛病,只好乖顺地站在一旁,不去打搅。

半晌,见她抬起脸来:“暮舟,楚相你熟悉么?”

“楚相?”被点名的暮舟愣了愣,道:“您是说本朝的中书令楚逢君大人吧?”

楚逢君?名字倒是起得好听。她嗯哼一声算是应了,“我听人说,这位楚相似乎……不太称职。甚至还有人管他叫‘恶霸’呢。”

暮舟笑了起来:“楚相算不算恶霸,婢子不清楚,不过据说朝中对这位宰辅的风评,的确不怎样。”

“哦?却是为何?”

暮舟看了看烟渚,笑道:“具体是为何,长千金不如去问问门下侍中大人。”

……问那个长着老爸的脸的二叔?还嫌她不够囧么?

想到这里,她嘴角动了动:“……那还是算了,反正日后能避开就避开,这样总没差了吧。”

忽然堂外传来侍卫的声音:“长千金,寿王殿下到了。”

咦,寿王怎么又来了?虽说见到美男她心里很愉快,但是来得这么频繁……总让她觉着没好事。

难道说,他也知道了她昨晚的事么?

“长千金。”寿王着一袭玄青大团花绫罗袍衫,长发盘髻,见之令人顿觉眉目清爽,如沐春风。他迈入堂中,冲她拱了拱手:“昨儿个睡得可好?”

呵,果然都关心起她的睡眠质量来了?她抿唇一笑:“睡得很好,多谢王爷关心。”顿了顿,“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寿王微笑着向堂外比了个“请”的手势:“太祖妃想要见见你,这才命我前来引路。”

“如此,便有劳王爷了。咱们这就走吧。”她面露惶恐之色,心头却暗忖道:这太祖妃果然够派头,连找个带路的都得是王爷。

重华宫在端福宫以西,南临宝光湖,北面长夙宫,距离天骄的永熙宫也不远。

为何太祖妃突然提出要见她?前两天还说着重病难愈不见外人,今儿个怎么就转性子了?一路上,尉迟采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长千金入宫这么些日子,可还住得习惯?”寿王走在一侧,笑问。

尉迟采回过神来,连忙点头:“有烟渚和暮舟二位姐姐的陪伴,已经习惯了。”

寿王笑着抬眸看她:“那真是再好不过。这几年太祖妃的身子小恙不断,偌大掖庭后宫全着落在她一人肩上,着实有些难当。幸得陛下召长千金入宫,如此,也能替太祖妃分忧才是。”

偌大掖庭倒是不假,不过后宫……她私下汗了一把,讪笑道:“王爷言重了。”真是言重了啊。

寿王的目光淡淡掠过,见她嘴角勾着一抹娇俏狡黠的弧度,眼中闪烁不定,心知她早已听出了弦外之意,于是垂首轻笑两声:“是否言重,这可由不得你我评说……想来,长千金已见过陛下了吧?”

她羽睫一动,面色如常:“陛下政务繁忙,想要见上他一面,当真是很难呢。”

“原来如此。”寿王挪开目光,心下一片豁朗:

既非见了,也非没见……避重就轻?这位长千金倒是谨慎得很。

尉迟采亦是一笑,不再多言——寿王想借机探探昨夜之事的虚实,那就给他来个既虚且实。反正后宫不预朝政,用美男计拖她下水?没门。

两人各怀心思,走过半刻,便见重华宫的朱色宫门耸立在前了。

“王爷,长千金。太祖妃已等候多时了。”一名红衣女侍在门前拜礼相迎,“请二位随婢子来。”

尉迟采还是头一回踏进重华宫。比起馥宫的幽深清雅,重华宫则更显雍容堂皇。无论是雕琢精致的重檐,还是涂满金粉的彩绘,无一不彰显着皇家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跟随红衣女侍绕过回廊,两侧俱是剔透水晶串成的珠帘,视之如雨瀑垂挂,轻风一过,就能听到珠玉相击的泠泠声,果真华美至极。

到得最后一重楼阁,她抬眸,正见头顶有一方匾额,上书“琅玉轩”三个金字。

红衣女侍转过身来:“二位里面请。”

寿王冲尉迟采微微一笑,压低嗓音:“别怕,随我来。”

两人迈进琅玉轩内,转过画屏,顿觉一幕香风扑面而来,馥郁沁人。尉迟采深深呼吸,仿佛肺叶之中也生出了春花来,芬芳就此长驻体内,心中一片轻软愉快。

“长千金?”寿王见她停下来闻香,不禁抿唇浅笑,又抬袖握住她的手腕,“可别跟丢了。”

尉迟采只觉腕上一暖,转过头来,发觉是寿王拉着自己,登时就有大片血色烧上脸来,条件反射地抽手。

寿王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逾矩了,遂低头轻咳一声,继续往内走去,面上也悄悄泛了红。

……嘛,才认识几天就拉拉扯扯,就算是美男也不能这么轻浮啊。

她正在腹诽间,听见前方的垂帘内传来女子温柔的嗓音:“……可是王爷和长千金到了?”

“儿臣参见母妃。”寿王恭敬地躬身拜礼。她立刻有样学样:“小女子尉迟采参见太祖妃。”

垂帘一色玫红,纵是白天,室内也不甚明亮,只能瞧见帘后几条影影绰绰的身姿。有一人似是侧卧在帘后的美人靠上,身旁排开数名红衣女侍,手中大多碰了果盘和茶水,也有两名撑着彩扇立在美人靠后。

香息浮动,纹饰繁复的兽首金炉内,白烟袅袅升腾,氤氲满室。

“澄儿与长千金快快请起。”那女子笑道,“来人,赐座。”

“多谢母妃(太祖妃)。”

两名红衣宫人从旁搬来两架梨木圈椅,置于寿王和尉迟采身后。两人相视一眼,敛裾坐下了。很快便有女侍奉茶上来,尉迟采捧过茶盏,盏中清亮的碧色茶汤舔过冰玉瓷面。

“这身子不济事,叫你委屈着了……孩子。”女子的嗓音幽然,“你进宫数日,本宫也没顾得上看看你。那日澄儿在丹篁殿为你接风,本宫又意外着了暑气,一连几天都不见好,呵……现下总算是勉强能见得人了。”

这声音,听上也去不过三十来岁,只是“太祖妃”的称谓让人觉得老。尉迟采悄悄扬眸,那玫红垂帘后侧卧的女子略微动了动身子,喉间发出轻微的咳嗽声。红衣女侍立时为她端上润喉的玫瑰露。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四岁。”太祖妃用手比划了一番,“就这么乖乖地坐在念琴怀里,不哭也不闹……”。她叹了口气,“转眼间就这么大了……唉。”

念琴?尉迟采眨眨眼,太祖妃是指长千金的母亲姚念琴么?

这么说来,长千金年幼时也曾到过翡城了?

太祖妃掩唇咳嗽起来,几名红衣女侍免不了又是一番拍胸抚背,端茶倒水。寿王蹙眉道:“母妃要多保重身子,这小病拖下去也会成大病。若是不舒坦,就派人去医馆请个御医来看看,别藏着掖着。”

“还不就是那么个毛病,澄儿就别操心了……”太祖妃缓过气来,轻声笑道。“倒是阿采啊……都怪天骄安排不周,馥宫那么偏僻,你一个女儿家住那里,多不方便。”

尉迟采脑中白了片刻:来到赤国后,还是头一回听到“阿采”这个称呼呢。

太祖妃接着道:“不如……搬来这重华宫,与本宫同住。一来相互是个照应,二来也热闹些。你看如何?”

只觉寿王的眸光淡淡扫来,浅褐瞳子里带着莫名复杂的意味。尉迟采垂下羽睫,装作没看见。

听口气,太祖妃似乎和长千金……很熟络?

“这……多谢太祖妃的美意。”她小心斟酌着字句,“然重华宫乃历代帝后之居所,若小女子住进来,于礼制不合,当是僭越之罪,只怕会招人非议。”

太祖妃正欲开口,却听寿王沉声道:“长千金所言甚是。陛下迎长千金入宫之举,令朝中的大半臣子已是风声鹤唳。若如今长千金再搬入重华宫,想必楚相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楚相”二字让尉迟采的耳根一动。她扬眸瞥向寿王,他眼底沉静如水,唇边噙着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影。

虽说有人帮腔很好……她收回视线,心下暗忖,她是害怕现出破绽才拒绝的,而寿王又是出自何种考量呢?

原本还以为他会帮太祖妃说服自己来着。

半晌,从垂帘后传来太祖妃略显无奈的声音:“罢了。既然澄儿也这么说,看来阿采你还是先住着馥宫的好。若有什么需要的,不必见外,只管开口便是。”她从靠背上直起身子,一字一字缓道:“阿采,日后……天骄就有赖你的照顾了。”

尉迟采顿时松了口气,垂眸乖顺地应道:“是,小女子定不让太祖妃失望。”

“好,好。真不愧是念琴的女儿。”太祖妃抚掌而笑:“来人呐,赏!”

***

“冷月红醉人不寐”。相传,此物为麟华帝亲手赐给太祖妃舒氏的镇箱之宝。

指尖抚过腕上的玉镯,清冽的温度立时咬合而至,随即化作一团温润散开。尉迟采斜眼睨着这只镯子,耳中听着暮舟的描述,心里有些毛毛的。

如此大有来头的宝贝,为何会被赏给她?就算是一时高兴,出手也未免夸张了些。

“暮舟啊,”她抓抓头发,“要是不小心把它给磕坏了……”

暮舟哭笑不得:“依婢子看,这宝贝您还是别戴着了,找个地方好好收起来罢。”

“说的也是。”她小心翼翼地把镯子褪下来,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皎洁如月的冷白中缠绕着一缕烟罗似的魅红。

悲剧啊,好不容易得了宝贝,又不敢上身。她啧啧摇头,将镯子递给暮舟:“拿去收好,千万别摔着了。”否则就是卖了她也赔不起。

暮舟应了一声是,捧着宝贝进屋去了。她伸了个懒腰,决定回房补觉。昨晚在刑部大牢里睡着,醒来后浑身酸疼不已,若非寿王很快便找来,她早就上床趴着了。遂起身往暖阁去。

推门进屋,她忽然瞪大了双眼,死盯着屋内桌上惊悚现身的东东。

——烛烛烛台?!这玩意……她不是忘在密道里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自己长腿跑回来的?

她以龟速转动脖子,看向左面的那张描金雕花大床……

“……女人,你这是什么表情?”天骄盘腿坐在榻边,单手托腮,小脸黑漆漆的,“见了朕还不跪?这就是尉迟家教你的君臣之礼?”



正文
第八章 天骄驾到(3)
'更新时间' 2010…01…05 17:53:18 '字数' 3203


正文
第九章 正太别跑(1)
'更新时间' 2010…01…06 18:30:39 '字数' 3289

“……哦,喻达礼部?”

象牙扇啪地合拢来,激得墨玉坠一阵摇荡。白皙的长指缓缓拂过扇骨,腕一翻,扇面再悠然展开,现出月白绫绢上的红梅傲雪图。扇主人勾唇笑了:“不就是册封个女人么,又不是偷人,用得着如此鬼鬼祟祟?”

“相爷……”听了这话,赭衣令史登时红了一张老脸,尴尬不已。

这抚扇之人正是楚逢君。他半眯着眸子晃动折扇,软风拂过他额际的一绺发丝。半晌,扇子停下了:

“门下省那边怎么说?”

“呃,这个,门下省尚无动静,兴许是还没得到消息。”

“胡说。”扇子遮了楚逢君半张脸,令史只瞧见一双鸦黑的凤眸,眸底冷光熠熠。且听他轻道:“门下应该比咱们更早得到消息才是……要知道,被册封的,可是他尉迟尚漳的侄女。”

“哎呀呀……”令史抓抓脸,“陛下也太猴急了些。”

猴急?凤眸微敛,折扇在令史头顶上一敲:“又胡说。怎能用如此*的词句来形容咱们的陛下?”

“臣失礼了。”令史无辜地撇嘴,“可是相爷,臣当真想不明白,陛下不是才十一岁嘛?那长千金可都已经十六啦……”

“年龄不是重点。”反正他俩也不可能圆房,楚逢君眨动羽睫。“重点在于,她姓尉迟。”

令史长叹一声:“还有一点啊,相爷,您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呀?勾栏院可不是个好去处……”比起在歌伎的香闺里向长官上报消息,他还是比较喜欢在中书省里罚跪。

……呜,要是不小心给媳妇瞧见,他就算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呀。

“嗯?怎么不好了?听听小曲看看舞,不是愉快得很么。”楚逢君施施然扬手,将一左一右的妖艳女子勾入臂弯里,面上如春光灿烂,“你啊,就是不懂得享受。”

令史悻悻地看着两个女子各自摘了葡萄喂他,浑身不由得泛起一层鸡皮。

楚逢君弯唇一笑,拍拍身侧的女子让出一个位,唤他道:“过来过来,你也尝尝罢,这葡萄的滋味可不错呢。”

“这……”令史炸了毛,手脚并用地爬起身,“臣、臣家中还有妻室,就恕臣不奉陪了,呵呵呵……”

“怕什么?本阁那儿不也有个未过门的夫人么……”楚逢君摆摆扇子,“罢了,看在你家夫人的面子上,不勉强你。今儿个就到这里吧。”

令史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拱手称谢。正要走,又被楚逢君给唤住。

“相爷还有何吩咐?”

象牙扇后,轮廓精致的唇瓣缓缓翕动:“给程羽鹤传个话去,就说……让他盯紧了昱州来的折子,本阁还要亲自过问。”

令史心领神会:“臣遵命。”

半晌,两名歌伎见令史离去,纷纷从楚逢君的臂弯里撤走。右边一人整着衣裳小声嘟哝:“哼,相爷就只有演戏的时候抱抱人家……真无情。”

楚逢君将折扇合上,嘴边带笑:“是么?那可真是难为你了。”

左边一人自顾自地剥起葡萄来,口中揶揄道:“相爷啊,方才您说您有个未过门的夫人,真的假的?”

“相爷我几时说过假话?”楚逢君轻笑一声。

又听左边那人漫道:“哟,您还有不说假话的时候?”

楚逢君并不言语,只是微笑。那抹噙在嘴角边如清风白月般疏朗的弧度,仿佛能让人轻易地沉溺其中。他的长指抚过膝上的象牙扇,指尖在扇骨上轻敲一记。

假话……么。若在他人听来是真话,又有何说不得的呢?

***

不敢垂眸看脚尖,尉迟采小心挺直腰板,下颔微扬,顿时头顶上的沁凉感一晃一荡,摇摇欲坠。

“昭仪别紧张,只要您谨慎些,水是不会洒出来的。”锦安笑着拍拍手,示意她平视前方。“看着婢子,一步一步来。”

自小的形体训练,令她拥有高人一等的平衡感。虽说脑袋上顶了碗水,她还是勉强能稳住身形,在锦安的引导下迈开步子。

“……哇!”

脚踝猛地一紧,“啪”,绑在双脚间的布帛瞬间绷直。

“昭仪小心!”锦安惊呼一声,伸手想要接住她,不想却被她的力道带着一同仰倒。

哗啦!头顶上的碗摔得老远,水全泼了出来。尉迟采慢腾腾撑起身子,这才发现锦安垫在自己身下,上衣已经全湿了。她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不想双脚被布帛一绊,又跌回锦安身上。

“昭仪……您……要记得脚上还绑着东西呐……”锦安疼得俏脸煞白,嘴里直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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