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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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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大约是有些急了,转头对老者歉声道:“先生,这女人不懂规矩,您别生气。”而后干脆起身,挺着小身板快步走来:“这是朕的老师裴晋,你可不能对他无礼。还不随朕来这边坐下?”

尉迟采有些莫名:“陛下,您若是在上课,妾身在外头恭候便是……”

“你还恭候什么?听少师讲学,这是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咧。”天骄两眼一翻,对她的不识货表示鄙视。

少师裴晋,便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帝师么?尉迟采瞪大了眸子,“可是……”

她随天骄上朝已在宫中引来了谣言,若再跟着帝师上课,这日后岂不是难得安生了?

“昭仪莫要担心,往常少将军也常跟着陛下来听学。”裴晋脸上的皱纹条条和蔼可亲,“能教授尉迟大人的儿女,老夫深感荣幸,故而昭仪不必太过拘礼。”

“裴少师抬举了,虽说晚辈很乐意听学……”闻言,尉迟采苦笑起来,“可现下,晚辈只是来请求陛下收回成命的。”

有第三人在场,天骄很可能会碍于颜面而收回侍寝的要求。

果然,天骄愣了愣,很快便垮下小脸来,撇着嘴不吭声。

“哦?收回成命?”裴晋转向天骄,面色肃然:“陛下是否又下了什么奇怪的旨意?”

天骄闷声道:“……朕命她侍寝,天经地义。”

裴晋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像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内容:“……侍寝?陛下,老夫方才还在说这不妥,您怎么又……”

天骄辩解:“朕和她有赌约嘛,她输给朕了,自然就该……”

“陛下,咱们不如再赌一次吧?”尉迟采忽然笑起来。

“啊?……赌什么?”天骄觉着她笑得太过奸诈,看起来像是……有阴谋。

“玩物丧志,妾身以为……不如换一种更有趣的法子。”

尉迟采笑嘻嘻地看着天骄。后者眉毛一抖,下意识往后缩去:“……你想干啥?”

“妾身听闻历代皇帝须得学习帝王术,为日后治国平天下所用。”尉迟采看看裴晋,见他并无反对之意,便继续道:“这帝王术中有一样,便是要求皇帝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和意图,以免被另有图谋的臣子们假意迎合……”

天骄的眉毛又是一抖。

尉迟采笑得更欢:“所以陛下,咱们来比‘面不改色’吧?



正文
第十三章 初次交锋(2)
'更新时间' 2010…01…10 17:40:25 '字数' 4520

皇城,左卫门下省大门前,御林军左右各站三人,皆带刀把守,丝毫不敢松懈。

不远处蹄声急促,待那答答声渐渐走得近了,仔细看去,一匹毛色纯黑的骏马沿着景天大街飞奔而至。羽林卫瞪大了眼,未及辨清来者,那黑马已到了跟前。

马背上的少年郎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剑眉入鬓,目若寒星,五官虽有稚气未脱,眸中却已见英毅之色。着一身玄衣软甲,腰挎马刀,肩头处一双虎首颇为威风。额际有薄汗,他顾不上擦拭,利落地翻身下马。

羽林卫看清了来者,纷纷抱拳礼道:“少将军!”

少年大步而入:“侍中大人在么?”

“回少将军,方才秦大将军来了,尉迟大人必定还在二堂会客。”

“明白了,我这就去见他。”少年足下生风,径直往院内走去。

二堂离大门并不远,少年很快便到了堂前。在外头值守的羽林卫见他到来,正欲告知他稍候片刻,却听少年低声说道:“侍中大人唤我前来有事相商,速去通传。”

“是阿骁来了?”堂中远远传来尉迟尚漳的嗓音,“快进来,就等你了。”

这少年郎便是尉迟骁,尉迟家唯一的嫡子,长千金的亲弟。因着家世出众,又在武学上极有天赋,小小年纪便做了将军,是极个别允许御前带刀的人物之一。

迈入二堂,尉迟骁正见尉迟尚漳与秦鉴分坐两侧。秦鉴闷声抱臂,面色极为不豫;尉迟尚漳则是神态如常,手中捧着茶盏沉默。

尉迟骁对这二人已是再熟悉不过,看姿势便知他们正在心烦:

“拜见二叔,拜见大将军。”

“……昭仪的事,你已听说了罢?”尉迟尚漳头也不回。

尉迟骁点头:“外头传得神乎其神,说什么是我赤国史上第一位入朝听政的女性……”顿了顿,他试探着问:“……二叔是在介意姐姐太过招摇么?”

“这只是其一。”尉迟尚漳托着手中的茶水,轻呷一口,“更令我觉着莫名的,是陛下的态度。”他的眼神淡淡掠过在场的二人:“……不觉得么?陛下对于昭仪,从起先的避而不见,到如今的随侍入朝……这是否转变得太快了些?”

“不错,”秦鉴接着道:“以陛下的顽童心性,尚未说有何城府,顶多不过是耍些小把戏。要令他意识到靠近昭仪的好处,我本也以为是难以在短期内达到的。想不到……”

尉迟骁微微皱起眉头,稚嫩的小脸上现出老成之色:“姐姐她究竟打算做什么?”

“她打算做什么,这自然得问问秦大将军了。”尉迟尚漳嘴边带笑,却是笑得分外森冷。“我说秦大将军,釜州之事难道还未查清么?”

秦鉴撇了撇嘴,面上现出尴尬的神情:“一时半会哪能查得清?那群‘夜枭’是何等厉害的匪类,哪是说能逮着就能逮着的?”

尉迟尚漳仍是微笑:“此事牵连甚大,将军不是不知。”

室内一时陷入沉寂之中,只见尉迟尚漳施施然捧起茶盅,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

秦鉴的脸色越发地黑了。

“你们……还在怀疑姐姐么?”默然半晌,尉迟骁悄声问道。

尉迟尚漳冷声反问:“阿骁,你以为那些血都是作假,你姐姐和那些护卫的尸体只是一场玩笑么?”

尉迟骁自知理亏,低下头去:“所以这阵子,您才不让我入宫见陛下和昭仪?”

秦鉴叹了口气:“说来惭愧啊……若是当时多留个心眼,让釜州军加派人手,现下也不会埋下这么个祸患。”

又是一番沉默。

尉迟骁的视线在秦鉴与二叔间来回走了几遭,心下更觉忐忑。

半晌,尉迟尚漳放下了茶盏:“那孩子这样快便能随侍入朝,这倒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也罢,虽说尚未弄清她的底细,然在如今看来,她对咱们是有利无害的。”

秦鉴却是眉峰一紧:“尉迟大人,您确认她不是楚相或者‘夜枭’派来的奸细?”

“楚相?自然不会。”尉迟尚漳悠然笑道,“这一点,秦大将军尽管放心便是。”

那女人是谁的奸细都有可能,但她绝对不会是楚逢君的人。

“阿骁,你也有好些日子不曾入宫伴驾了。”尉迟尚漳双手交握,眸中有暗光浮动,“明儿个起,便好好待在陛下身边,保护他吧。”

尉迟骁点头:“阿骁明白了。”

***

面不改色。

天骄皱着眉头狠瞪纸面上这四个字。半晌,他慢悠悠抬起脑袋:“若是你输了呢?”

尉迟采微微一笑:“若妾身输了,妾身甘愿夜夜为陛下侍寝。”

……不就是陪个小鬼玩九连环么,那点耐性她还是有的。

“可是,若陛下输了呢?”她反问。

天骄不言,只悄悄别过脸,视线落在一旁的裴晋身上。不料老头子正盯着他,满脸慈祥笑容,好似在说:陛下若是输了,老夫不介意代为处罚。

尉迟采眉眼弯弯:“若是陛下输了……那就罚陛下以后乖乖听学,可好?”

“不就是‘面不改色’嘛!”天骄硬着头皮白眼一翻,粉嫩的小嘴嘟得老高,“朕答应你,赌就赌!”

“如此甚好。赌注的时间为两个对时,也就是从现在到明儿个的申时……就请裴少师做个裁判吧?”尉迟采转向裴晋,只见裴晋点了点头,笑道:“罢了,老夫便陪你们赌一把。”

天骄双手叉腰,气势汹汹:“说吧,要怎么赌?”

指尖在下颔上轻点一记,尉迟采忽地露出狡黠之色:“那就先来个简单的……”说着,指尖划上天骄的额心,“咱们就赌‘不准皱眉’吧。”

对于受过四年表演训练的她而言,控制面部表情已是家常便饭。不过对于这位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小陛下来说么,自然是比较困难些。可是喜怒不形于色,本就该是身为帝王应当拥有的技能……天骄么,他还差得太远。

显然,天骄压根就没考虑到这个份上:“就是个‘不准皱眉’嘛。放心,朕奉陪到底!”

尉迟采轻笑起来,直笑得天骄浑身发毛。

赌局开始了,皇宫里沸腾了。

寿王路过摇光宫时,只见一个红衣宫人拿了票子大肆分发:“昭仪同咱们陛下赌‘不准皱眉’,谁皱眉谁就输!都来下注啊!”四周围了不少宫女和侍卫,都留下银钱,抢了不同颜色的票子走了,乍一看去倒像是赌马的茶馆。

红衣宫人对危机的靠近浑然不觉,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我也赌。”

“好说好说,现下是昭仪的……”

红衣宫人回过头来,一眨眼下巴坠地。寿王的笑意如春风拂暖,一众宫人却是噤若寒蝉,忙不迭跪了满地:“小、小的冒犯了王爷,求王爷恕罪!”

“免了,本王不过是来瞧瞧热闹。”寿王摆摆手,众人这才将信将疑地爬起身来。那宫人又见寿王瞥着自个儿手里的票子,赶紧往身后藏。

真是欲盖弥彰。寿王哂笑一声:“你,所藏何物?”

宫人大骇:“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王爷您定是看错了……”

“本王也要下注。”

……咦,方才王爷说了啥?也要……下注?

寿王嘴角轻扬,颔首微笑道:“你没听错,本王也要下注。”说话间,一枚沉甸甸翠幽幽的碧玉貔貅已躺在掌心,“本王赌昭仪胜。”

场面一时寂静无声。

众人悻悻地瞧着红衣宫人收下那枚碧玉貔貅——只怕可怜的陛下是注定败北了。

“不过,昭仪为何要同陛下赌这个?”见红衣宫人手忙脚乱地收拾一地银钱,寿王忽然问道。

“回王爷,听在丹篁殿伺候的小五说,好似是昭仪输给陛下什么东西,昭仪要讨回来,这才与陛下再设赌局来着……”另一人在旁侧乖乖作答。

寿王恍然,慢腾腾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么现在都有谁下了注?”

红衣宫人又是一愣,半晌才讷讷地答道:“呃……有丹篁殿的几名大管事和尚宫,永熙宫的几位姐姐。听说皇城里头也有人开了注,像是礼部的李尚书和吏部的孙尚书……啊,还有御史台的金庭秀金大人。”

“哦?”寿王眉梢一挑:“金庭秀?他也下注了?”

“正是,据说金大人出手豪爽……”红衣宫人摸摸怀里价值连城的碧玉貔貅,小心肝美得快要冒泡了。

寿王又问:“可知道金大人押了谁么?”

“回王爷,这个小的就不知了。”红衣宫人瞧着寿王的脸色,担心他一个不乐意就要把貔貅给要回去,连忙躬身道:“王爷还有事,小的就不耽搁您了,小的告退。”

寿王懒得理会这点小心思,他更在意的是金庭秀。

有趣,素常以冷面冷血著称的御史中丞金庭秀,竟然也会参加这种八卦赌局?

在他记忆里,金庭秀同某人的关系倒是不错来着……

长指缓缓抚上下巴,寿王唇角勾起。

——宫中沉闷,小赌怡情,偶尔来点调剂也不错。

***

为了保证不漏过任何一个表情细节,尉迟采这晚的侍寝仍旧跑不掉,甚至次日还要陪着小陛下一同上朝。可是比起天骄来,她的情况显然要好得多。

看着尉迟采身心舒畅地入眠,窝在一旁的天骄暗咒连天,眉头不小心皱了一下。

咿!

他立刻抬手捂住额头,视线一寸一寸挪向尉迟采。

这女人连眼都不睁,径自睡她的觉,好像根本不在乎这赌局的输赢。

“……喂。”他伸出一根指头捣捣她的肩,“睡了?”

“陛下,请不要打扰妾身休息。”

天骄小脸一黑,故意皱起眉来:“哟,你就不怕放过朕嘛?”

谁知这话音未落,尉迟采倏然睁眼。

……被逮了个正着。

天骄愣了片刻,这次却是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陛下,请您挪开尊爪,妾身困了。”尉迟采无奈:她分明就已经放他一马了,这小鬼还不知足哇?

天骄又是一愣:难不成,她没看见方才自个儿眉头那惊天一皱?

尉迟采叹息:“陛下,妾身当真困了。”

“……哦。”天骄眨眨眼,这才将爪子移走。一时间,屋内只余下尉迟采匀净的呼吸声,烛火在纱笼后静静燃烧,光晕柔和。

天骄打了个呵欠,忽然觉着这场赌局,自己似乎毫无胜出的可能性。这次是尉迟采睁只眼闭只眼,下一次呢?

呜呜……不行!他是天骄,是华丽无双、最讲江湖义气的赤帝!绝对不可以耍赖,也绝对不可以输!

……

次日早朝,天骄顶着两团青黑的眼袋,只觉得脑袋上的通天冠从未如今日这般重过。他软绵绵地踏入龙仪殿,听见不远处百官的声音,嗡嗡嗡吵得他越发地困倦,小嘴一撇,正要蹙眉大骂,却听得身后传来尉迟采的轻笑:

“陛下可是受不住了?”

天骄一凛,顿时想起同她的赌局还没完,立刻咧开嘴恶狠狠地笑:“哪里,朕好得很。”

尉迟采在后头瞧得清楚,平时他可不是这么没精打采的模样。猜到他嘴硬,于是尉迟采顺着话往下接:“妾身原本还担心着陛下睡眠不足,不过既然陛下都说没事了,那自然也就没事了,嗯。”

“哼,依朕看,昭仪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朕才不会上当咧!要在女人面前示弱,天家的威仪何存?

两人默然前行。至殿前,文武百官早已列队站妥,见天骄到来,纷纷整了衣裳。尉迟采依然站到尉迟尚漳的右面,金红的彩绣牡丹明衣混在朝臣的青赭二色之间,只觉莫名耀眼。

尉迟尚漳目不斜视,面上也瞧不出任何情绪来。

天骄目不转睛地注意着尉迟采的脸,生怕错过了某个瞬间。众人行过礼,仍不见天骄有动静,直到另一边的秦鉴咳嗽着提醒:“……陛下,该开始了。”

“哦、哦。”天骄面上一红,撤回视线,投向龙仪殿下的一众官员,“那么,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尉迟采的眸光无声扫向尉迟尚漳——这位二叔稳如泰山,俨然一只修炼成精的官油子。

另一道陌生的眼神也悄悄寻来。她状似无意地抬眸,正对上一名着深绯朝服的年轻男子。眉眼清秀,鼻梁端挺,嘴唇薄削,只是看人的时候满眼冷淡。

……为啥是这种眼神?这人该不会和长千金有仇吧?尉迟采心下暗忖。

“启奏陛下。”殿下一名男子出列,“昱州刺史前日致信工部,称新修筑的水利工事结构过简,有偷工减料之嫌。依臣之见,若就此放任,便是置昱州百姓于不顾,故而恳请彻查此事。”

天骄眼皮打架,听到有人奏事,心头更是烦躁,正要蹙眉,又见尉迟采的眼神轻飘飘掠过王座,不由得强忍下闷火,冷声问道:“昱州水患的善后诸事,由何人负责?”

那奏事的男子面有得色:“禀陛下,是中书令楚大人。”

“又是楚逢君……哼!”天骄小拳头迅速收紧,展眉扬声:“中书令楚逢君何在!”

那男子更是得意:“禀陛下,楚大人他……”

然“卧病在床”四字尚未出口,便听得一道清润的嗓音悠然而至:

“……臣来迟,望陛下恕罪。”

尉迟采瞪大眸子,扭头往龙仪殿外望去,只见一抹深绯的人影由远及近,龙行虎步间满是勃发的英气,不似那日在天枢阁所见的魔魅摄人,却更著另一番轩昂气质。

正是那楚逢君!



正文
第十四章 初次交锋(3)
'更新时间' 2010…01…11 18:05:33 '字数' 3508

天骄睨着殿外的这人步步走来,极恭敬地在阶前跪礼。动作,神情,连头发丝也挑不出一处错,果真是无懈可击的……敌人么?

楚逢君直起身子,却是冲着昭仪的方向微微一笑,而后才入列。

与这位危险人物只隔着一个尉迟尚漳……尉迟采眉心一蹙,顿觉脖子后头冷飕飕的。

“啊,你!”

王座上的天骄忽然激动地扬起胳膊,向尉迟采直直指来,大声乐道:“哈哈哈哈,你皱眉了!你皱眉了!是朕赢了!”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大殿上下一片鸦雀无声。

半晌,不知是谁惨叫了一声:“完了,我押了五十两银子赌昭仪胜!”

几人不约而同地垂下脑袋,拼死忍笑。

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副输了银子的表情?!天骄小脸煞黑,只觉面子瞬间丢尽:“……你们,难道就没一个人押朕赢嘛?”

秦鉴长叹一息,尉迟尚漳抬手抚额。

尉迟采哭笑不得地低头:……真是不好意思,害你们输得这么惨。

那位被丢在殿中的官员大约是不甘被遗忘,扯着嗓子道:“陛下,臣手中有昱州刺史的奏折一份,请陛下过目!”

“卢彦,工部的折子不是该送到尚书省汇总么,给朕看作甚?是嫌朕还不够烦嘛?”

天骄想来是窝火得久了,脸色阴沉难看,却又不由自主地扬着眉毛:“传朕口谕,着工部主事即刻前往昱州查看工事状况,若卢彦所述属实,就地查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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