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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姝-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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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定国公府谢氏给长孙妃请安”

    眼看着谢氏恭敬地携一众人行下礼来,顾砚龄当即命醅碧亲自扶了谢氏起身,随即又转而看向身后的人温和道:“三婶,四婶,四妹妹快都请起吧。”

    谢氏含笑顺而起身,身后的秦氏一众看了这才站起身来,无需顾砚龄吩咐,绛朱早已示意宫娥搬了几张绣墩来,与醅碧伺候着谢氏一众围着顾砚龄坐下。

    “这汤也趁热饮了,莫为我们耽搁了。”

    谢氏眼眸落在那盏汤上,伸手断了,眼看谢氏拿着丝帕的手搅了搅似是要亲自喂,顾砚龄含笑接过道:“我都这般大了,若再叫母亲喂便是要被阿诺笑了。”

    谢氏闻言未说话,只笑着松开手,顾砚龄啜饮了几口,便见宫娥们端了小几,奉了热茶和点心上来。

    “母亲,三婶,你们可都瞧见阿诺了?”

    谢氏闻言与妯娌间一笑,随即点颌道:“瞧见了,看着很招人喜欢,尽传了你与长孙殿下的优点。”

    “将来必是位俊朗又聪颖的小王爷”

    听到秦氏的话,顾砚龄眸中勾起了几分欣慰,明明高兴,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阿诺还那般小,一张小脸都还未长开,哪里就那么好看了,可见你们是在安我心。”

    说着话,顾砚龄转而看向了一直坐在秦氏身旁,含笑安静的顾砚朝,打量间,不由出声道:“四妹妹看着,如今也圆润了些。”

    顾砚朝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双颊飞起了红云,一旁的袁氏看了一眼抿嘴难掩欣然的秦氏,随即出声笑道:“长孙妃不知,朝姐儿如今也是两个月的身子了。”

    “哦?”

    顾砚龄含笑看过去,当即对秦氏道:“那我便该向三婶和四妹妹道喜才是。”

    秦氏与顾砚朝闻言皆含笑应了,下一刻,顾砚朝却察觉到一双手覆在自己的手上,虽然淡淡的,轻轻的,却是让人觉得亲近,抬头间,正是长姊顾砚龄那一双温和的笑眸。

    “一直以来便听说,你在尚书府极好,如今看你这般,我也算是放心了”

    听得这番话,顾砚朝不由想到了从前姊妹之间这些年的陈年旧事,一时竟有些哽咽。

    若非当年眼前的长姊宽容待她,邀她做她及笄礼的赞者,她如何能入得裕王妃的眼,嫁给了如今待她一心,又那般优秀的夫君,又如何能入得那般极好的书香之家,命中无忧。

    “长姊”

    顾砚龄含笑间轻轻按了按顾砚朝的手,顾砚朝这才秉住了泪,下一刻,便见眼前人侧首对醅碧道:“去将母亲从前替我请的送子娘娘送与四妹妹,也保四妹妹日后母子顺利。”

    醅碧闻言当即应了下去,一旁的秦氏虽是喜,却也该客气的推拒着,谢氏见此这才出声道:“长孙妃一片心,就让朝姐儿接了吧。”

    待到秦氏与顾砚朝应下了,众人说话间,谢氏轻轻拾起茶盏,方要饮茶,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几不可察地抬了抬,看了眼眼前笑语温柔的顾砚龄,踌躇了片刻,终究将茶盏落下,没有说话。

    虽是细微的举动,顾砚龄却是收入了眼底,侧首看了眼绛朱,绛朱当即领悟地命伺候在旁的宫娥们退了下去。

    待到屋内寂静之时,就连秦氏也不再说话,顾砚龄转而看向谢氏,便见谢氏恰好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间,谢氏这才低声说出话来。

    “嫁入长宁侯府的顾砚锦,时日无多了。”

    话音淡淡落下,散入空中。

    闻声的顾砚龄尚有些惊诧,待到缓缓想来,眸中的惊色也渐渐淡然褪去了。

    对于顾砚龄眸中的变化,谢氏心中了然,语中也未曾有遮掩之意,缓缓出声道:“原本年前便知顾砚锦有了身孕,只是除夕夜却是小产,孩子没了,顾砚锦的身子原本弱,因此落下了病根儿,日后再想要孩子也是无望了,听跟过去的丫头言,自孩子没了后,顾砚锦便有些精神恍惚,连人也认不全了,前夜里睡醒呕了血,大夫看了后便叫长宁侯府准备寿木了。”

    说到这里,谢氏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众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便是连半点情绪也没有。

    正值芳华的年纪,却已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前一世与这一世,她顾砚龄与顾砚锦的人生,逆转了太多。

    到了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从前在定国公府内宅的一切算计与恩怨都早已被压入箱底,落下了一层灰,尘封在了脑海中一般。

    对于顾砚锦,若说原谅,只怕她当真未有那般的气度。

    可若说恨,似乎也谈不上了。

    “那日随你祖母去了长宁侯府,我们临走时她便只说了一句”

    听到此,顾砚龄便知道,这才是话匣打开的原因。

    “她想见你。”

    乍然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可笑。

    可笑着笑着,却又淡然了。

    斗了两世,未想到临了,顾砚锦想见的竟会是她。

    “原本你方生了小王爷,不宜前去,但如今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便也未曾瞒你,一切,便看你自己。”

    眼见谢氏如此说话,顾砚龄唇角含着温柔的笑,点了点颌道:“阿九记得了。”

    一时之间,气氛似乎有些低沉了,谢氏不想影响了顾砚龄的心情,因而感慨般含笑叹息道:“如今也算是喜事连连了,眼看着因你生下了晏清王大赦天下,得以让知晚的父亲出了诏狱,父女同聚,前几日陛下又为绮阳郡主和韩指挥使赐婚,可见今年必是个吉祥年。”

    听得谢氏的话,顾砚龄含笑应了,嘴上虽未说,可与谢氏于心底都早有思量。

    如今于顾家而言,抑或是谢家而言,喜自然是有,可这喜后,却也透着让人不得不担心的忧。

第四百二十七章 归来

    这一日,春日里的暖阳携着温暖的光芒倾洒下来,似乎将御花园的花都催开了,蝶舞蜂绕间,那星星点点的光芒夺目而璀璨,来往的宫人们早已换下了厚厚的冬衣,穿上了薄衫。

    此刻的毓庆宫在午后格外宁静,廊前的树林里鸟雀轻啼,婉转如歌,在通往书房的长廊之上,有几人一前一后走来,待到近身时,便瞧着正是皇长孙萧译与锦衣卫指挥使韩振。

    待到书房前,当即有人上前打帘,待到萧译与韩振先后走进,软帘这才落下,将外面一众人隔绝在外。

    “韩大人请坐。”

    眼见着萧译赐座,韩振礼貌地拱手谢恩,这才随着萧译落座下去。

    待到宫娥们奉上了热茶,二人就朝政之事谈论了几句,便见檀墨小心翼翼走了进来,恭敬行礼道:“殿下,长孙妃有要事请殿下前去商讨。”

    听得此话,萧译微微思索间看了眼座下的韩振,韩振神色倒是没有丝毫变化,依旧那般平静地起身道:“长孙妃既是有要事请殿下相商,那微臣便不打扰,先行告退。”

    “不妨。”

    韩振方起身,便听得萧译出声,抬头间,萧译已然站起身走下来托住自己的手臂道:“还请韩大人在此稍候,待一盏茶时间,我便回来与你一同再商讨商讨。”

    韩振见此,便也不再推拒,萧译这才朝檀墨吩咐了几句,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当檀墨再吩咐人换了一盏热茶后,便安静地退了下去,察觉到屋内只余自己,韩振心下微微有些诧异,而下一刻,他便听得软帘再一次掀开,转头间,却不是旁人,正是皇长孙萧译的幼妹,绮阳郡主。

    当看到那如玉的笑靥,韩振便明白了,今日难得邀自己过府的不是皇长孙萧译,而是眼前的少女。

    “微臣给绮阳郡主请安。”

    看着眼前人一如从前那般恭谨拱手行礼,绮阳的梨涡渐深,将婢女留在了软帘之外,独自走了进来。

    “请起。”

    少女擦身而过之时陡然顿步,韩振身形微微一停,随即又恭谨地谢恩站起来。

    这一刻,他才察觉到,少女一双如飞燕般灵动翩跹的眸子正毫不避讳地看着他,微微泛着笑意。

    “到了如今,你我竟还这般生分。”

    听到少女的玩笑之语,韩振一时不知该如何去回,沉默了片刻,终究将目光对过去,四目相对间,那颗许久未曾动摇的心,竟又因为眼前的人悸动了。

    “你的伤可好些了?”

    听到少女陡转的话题,韩振先是一顿,随即垂眸回道:“还请郡主放心,微臣的伤已无大碍。”

    绮阳见此,这才点了点头,随即侧首轻唤,便见侍奉在侧的大宫女携着一个小匣子走进来,恭敬而默然地朝二人屈身行礼,这才将小匣子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又悄然退了出去。

    “韩大人请坐。”

    少女语中认真地伸手,韩振心下虽不知究竟少女此番来是为何事,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顺从坐了下去,而下一刻,淡淡的馨香下,少女捻着衣裙竟也落座身旁,毫无少女刻意的羞怯。

    “把袖口卷起来。”

    少女的话娇俏而柔,却是携着几分不容置疑,韩振对上少女含笑的眸子,心中已了然几分,右手顿了顿,终究未多言,还是从善如流地将左手的袖口卷起来,而元宵佳夜的伤口,登时现于眼前。

    绮阳顺着看到殷红已然长出的新肉,心中还是不由倏地一疼,打开匣子的手便更轻柔了几分。

    周围渐渐陷入寂静,轻微的触碰让韩振本能想要抽手,可当他看到眼前的少女轻轻扶住他的手,轻轻替他上药,臻首娥眉间,认真而恬静的模样,便不由生出几分贪恋来。

    伤口虽深,可因着上好的药,早已没了疼痛之感,饶是如此,眼前的少女仍旧低着头,怕他难耐,不由轻轻吹气,徐徐的风拂过伤口,清清凉凉,到了心尖,却是热的。

    这一刻的绮阳沉浸于手中,没有注意到对面那双沉浸而温柔的眸子,直至上完药,这才小心缠好了纱布,小心翼翼避开伤口,将袖口卷了下来。

    “多谢郡主”

    看着眼前人站起身来,拱手朝自己行礼,少女的眸中微微闪过一丝黯然,下一刻,便见她再一次站起身来,上前两步,二人之间的距离瞬时拉近了许多,仿佛连呼吸都能清晰的听到。

    “你可以叫我绮阳。”

    短短一句话,了了几个字,便将少女的情愫都融入其中,韩振身形微顿,抬头间,看到少女认真的眸子,那两个字明明已到了喉腔,可就在冲出唇齿之时,又被无声地咽了下去。

    无尽的沉默浮散了少女眸中的笑意,过了片刻,绮阳郡主终于出声道:“难道,你果真不喜欢我。”

    听到此话,韩振的心陡然一滞,抬头间正要说什么,却是见眼前的少女不喜却也不悲道:“看来这桩婚事,是我求错了。”

    看到男子眸中的震然,绮阳自嘲一笑,随即出声道:“没错,这桩赐婚,是我向皇爷爷和皇祖母求来的”

    说到此,少女眸中浮上淡淡的暗然,唇角的弧度却是不减。

    “可没想到,求来了一纸婚姻,却是求不得一颗心。”

    话音脱出口那刻,少女缓缓转身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是”

    身后陡然响起男子略显仓促的声音,绮阳的身形微微一顿,停下了朝外的脚步,转身间,原本已含泪的眸子竟带着几分期冀和难以言喻的光芒。

    看着这双眸子,韩振竟第一次感受到了局促不安,以至于想了很久,落出口的,竟是颇为无奈的一句话。

    “我,不知如何说”

    韩振的一句话引来少女“噗哧”一笑,下一刻,他便见眼前的少女陡然走上前来,近到能够看到少女蝶翼般的睫毛下,那双好看的眸子。

    “那便让我来替你说。”

    少女的话温柔而缱绻,那双眸子更是带着几分俏皮,而就在他等待她的话时,却见少女的美目渐近,下一刻,一个清凉而柔的唇瓣就那样如飞鸿掠过般,轻轻点在他的唇角,让他一时连怔愣都忘记了。

    看着眼前难得呆呆的人,绮阳眉眼带笑,缓缓放下踮起的脚尖,随即抬起手,便见一只漂亮的彩色羽毛黏在指间,一如初见。

    “那日便说过,你欠我一个人情,如今,便用你我的一生来还好了。”

    少女的话轻而缓,如画的眉眼温柔而俏皮,很多年后,韩振依然能记得这一日,这一幕。

    他们的一切,便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开春的三月,朝廷迎来了宣府的捷报,龙颜大悦下,大兴的军队班师回朝,冲淡了洛王萧衍的惨淡结局。

    回朝那日,皇帝携皇长孙,并三品以上官员于太极门前迎接,而随之,征虏右将军顾敬明封柱国大将军,顾子涵封长胜侯,一时之间,阁老顾家所得的荣宠也道是烈火烹油,满眼的闹热。

    而因着这份闹热,另一份擢升令,似乎也被人忽视了。

    随行副将郑文屡建奇功,擢升为冀州总兵,封骁勇伯。

    ……

    这一日春光明媚,欢笑间,顾砚龄正坐在摇床旁,手中轻轻摇着“叮当”作响的拨浪鼓,看着摇床里口吐泡泡,一双眸子半迷半睁的小人儿,眉眼间的笑意便越发温柔了。

    “殿下”

    听得声响,顾砚龄侧首,便见萧译走了进来,因而笑着低下头,看着摇床里的人道:“回来了。”

    “你瞧瞧谁来了。”

    听到萧译话中故意卖关子,顾砚龄顺而看过去,随着萧译的目光,却是看到一身形伟岸而挺拔的俊朗男子走进来,皮肤黝黑却难掩那一双剑眉星目。

    “大哥!”

    顾砚龄几乎是难掩失态地站起身来,看着眼前那张熟悉而越发稳重的脸,看着那久经历练早已褪去少年青涩的眸子,还有唇边虽修过,却还是难掩的青色胡茬。

    恍然间,仿佛已然相隔了半生。

    “阿九”

    再坚毅的男子,那双眸中却还是泛红了,听着那个低沉的声音,顾砚龄只觉得自己的脚仿佛灌了铅,右手不由捂起嘴,泪水却是无法抑制地掉落下来。

    下一刻,眼前的男子几乎是本能地快步上前,自然而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那熟悉的木樨香,如今竟也携着大漠的风霜,沧桑,却让人安心,就像是大漠里一曲悠远的歌谣。

    “我回来了。”

    男子的话坚毅而哽咽,让怀中的人不由激动地点头,双手却是将他揽的更紧了。

    一旁的醅碧和绛朱看了,都不由红了眼,低头拿丝帕拭泪,唯独萧译,却是负手而立,眸中满是欣然与动容。

    “龄儿,大哥还未见过阿诺。”

    萧译适时的话令顾砚龄心下一动,连忙离开顾子涵的怀抱,擦了擦泪,侧首对着摇床笑道:“明日正好是阿诺的百日宴,哥哥可来的及时。”

    顾子涵闻言也收起泪,当即出声笑道:“就是为着侄儿的百日宴,我与四叔是马不停蹄地朝回赶,恨不得插了翅膀的好。”

    顾砚龄闻言一笑,携着顾子涵上前对摇床里的小人儿道:“阿诺,看,舅舅回来了。”

    小人儿也不知听懂了还是未听懂,只是拿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看着顾子涵,引得顾子涵心下动容,激动之情越发难抑。

    “真如三婶她们说的,阿诺将你们的优点都承了去。”

    听到这句话,顾砚龄侧首与萧译相视一笑,随即出声道:“哥哥也当抓紧了,此次回来,你便要与陇西李家的姑娘结亲,依着祖母他们的意思,最迟明年开春,便该叫他们抱上重孙儿才行。”

    听得此话,饶是久经沙场的铮铮男儿也脸色一僵,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眸子,引得顾砚龄朝萧译俏皮一笑,却换得萧译无奈又宠溺的眸子。

    看着眼前的哥哥,萧译,还有身旁的阿诺,顾砚龄觉得这一刻的自己,无疑是幸福的。

    只愿这样的幸福,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但愿,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即便,这个担忧在顾家,谢家,甚至是萧译的心中,都已埋下了深根。

    张府落败,徐府落败,直至严府落败,如今再有了阿诺的出生,一切的荣耀几乎都加在了顾家身上,而谢昀如今在朝堂之上的光芒,也将谢家渐渐捧到了京城的这趟水中。

    盛极则衰,这是一个家族,一个国家,亘古难改的道理。

    如今的顾家与谢家太耀眼,而能与之相制衡的似乎都不存在了。

    而正因为这样的局面,才更让人害怕。

    而这个害怕的起源,便只来源于一人。

    建恒帝。

第四百二十九章 揭开陷阱

    说到这儿,顾砚锦肃然而正经地伸开手,语中轻而缓慢道:“你喜欢吗?”

    这一刻,就好像“嘶啦”一声,将那层姐妹的表面撕碎,露出了里面腐朽的一切。

    顾砚龄并不意外,也没有如愿的回话,只是静静观详片刻,才仿佛局外人一般,轻启唇角。

    “你很聪明,若非心术不正,不至于此。”

    顾砚锦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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