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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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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贵为太孙都将话说到这般体贴,顾敬羲和谢氏自然不再多说什么,点了点颌也就应了。

    一旁的顾砚龄却是觉得,从前人人都说这位太孙殿下性子高冷,少言寡语,总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可再看眼前,她感觉这分明是两个人。

    客随主便?莫要拘束?随意便好?

    他倒是颇不把自己当外人,敢情,这到底是他们顾家的船,还是他萧家的。

    顾砚龄陡然觉得,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可不像是人前形容的那般冷言寡语,反倒是话多的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八十八章 同行?

    当六月打马而过,京陵再一次迎来了热烘烘的七月。

    平日里一到了未时,那日头便挂在了正中,白晃晃的光能照花了人的眼,那时多半是没几个人会出门的,即便是人来人往如朱雀街这般的闹市,也只能零零散散几个,一眼看去,那烘然的热浪就像是水波一样,在空中轻轻的上下波动,只觉得动辄便是一身汗,晒干了油一般起不得劲儿。

    因而如今早上的京陵,倒是比那正午要闹热的多。

    这一日清晨,不过刚过了辰时,京陵的码头上便已是来来往往的人。

    或是搬运货物的力工,或是依依惜别的离人。

    一切似乎与平日没什么不同,唯独吸引人的,便是码头边停靠的那几艘大船,一瞧那精致大气的模样,便知非一般人家所有。

    再打眼仔细一瞧那船头的名号,便更不稀奇了,原来是定国公府顾家。

    只见穿戴得体的徐成站在岸上,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顾家的家仆匆匆来去,动作麻利地将岸上的红漆箱子搬进了船上,看起来好不热闹。

    而在不远处的茶楼二楼,一扇红漆格窗开着,一位身着锦蓝常服的少年静静地坐在其中的雅间,右手置于案上,手中轻轻捏着一个白瓷小茶盅。一双好看的眸子平静地落在河岸边,不发一语。

    一个仆从样的少年也安静的站在身后,两手搭于前,一双眸子却是透过隔窗紧盯着楼下的那条街。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仆从眸子微微一亮,随即侧首看向身前坐着的少年。

    “殿下。”

    少年闻言,平静的眸子微微一挑,随即顺着檀墨的眼神朝楼下看去。

    果然,那顾家的大队车马正从不远处向对面的码头而去。

    萧译收回了目光,握着茶盏的拇指微微摩挲着杯壁。

    “去吧。”

    檀墨闻声恭敬地退了下去,萧译那平静地眸子再一次落向远方。

    皇爷爷给他安排这样的差事,意图太过明显。

    可他若未猜错,如今长春宫的成娘娘分明也是想要拉拢谢家的。

    皇爷爷,难道不知道?

    ……

    这厢,眼看着要带去陈郡的东西都已放上了船,坐有女眷的马车这才靠了岸,早已下了车的顾敬羲笑着上前,亲自掀开了车帘。

    一个稚嫩而可爱的小脸露了出来,顾子钰一瞧着码头热闹的模样,顿时兴然的转回头对车内道:“母亲,长姊,这里好热闹。”

    车内响起女子轻然的笑声,顾敬羲也被逗得一笑,随即伸手亲和到:“钰儿,来,下来。”

    顾子钰兴奋地点头,由着顾敬羲牵着下了马车,顾砚龄,谢氏这才依次从车内走了出来。

    顾敬羲见下了马车的顾子钰好奇心更高,一会儿这瞧瞧,一会儿那看看,两条小腿来回的跑,不由朗声望向谢氏,笑指着道:“可见平日里拘的多了,出门便跟那小野鹰一样,收不回来了。”

    谢氏闻言温柔的看向那小小的身影未说话,一旁的少女唇瓣轻轻一勾,笑着打趣道:“方才钰哥儿在车里趴着窗子说了一路的话,跟祖母屋外养的那几只鹦鹉一样,哌唧个不停。”

    不远处的顾子钰自是听到了长姊的话,笑着跑了过来,拉着顾砚龄的手蹭着道:“阿钰那是开心的,难道长姊不开心?”

    “有咱们活蹦乱跳的钰哥儿陪着,长姊怎么能不开心。”

    稚子可爱,顾砚龄看着不由弯下腰来,拿手捏着钰哥儿的小脸,看着钰哥儿被自己拉扯的粉嘟嘟的,更是觉得好笑。

    恰在这时,一个陌生又略带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这般温情的气氛。

    “世子,世子夫人。”

    顾砚龄随着顾敬羲,谢氏闻声看去,却是太孙身边的檀墨。

    莫说是顾敬羲和谢氏,便是顾砚龄也颇为诧异。

    东宫与顾家来往向来少,更何况是这个性格清冷,少言寡语的太孙了。

    檀墨自然是将众人的反应落入眼中,面上却依然平静,只恭谨地一弯腰,随即微微抬眸看着顾敬羲笑道:“世子,我家殿下有请。”

    顾敬羲闻言更是一愣,看了身旁同样微诧的谢氏一眼。

    眼看着要开船了,太孙请他做什么?

    莫不是,不知他早已向皇帝请了探亲假?

    “世子,太孙殿下离的不远。”

    檀墨恭敬地对上顾敬羲看过来的目光,随即状似无意的瞥了眼不远处的茶楼,微微覆下眼眸。

    “世子今日回陈郡,太孙是知道的。”

    顾敬羲闻言顺着眼神看了不远处的茶楼,随即偏回头看了谢氏一眼琢磨道:“那,你们先上船吧,我一会儿便来。”

    见谢氏微微点颌,顾敬羲这才看向檀墨道:“那就劳烦带路了。”

    檀墨唇意抿笑,无意间看了眼顾敬羲身后的少女,随即恭敬道:“不敢,世子先请。”

    隔着帷帽垂下的轻纱,顾砚龄看到一高一低的身影渐渐没入了人群中,微微蹙眉,陷入了深思。

    萧译,寻父亲做什么?

    当来到茶楼二楼的一个雅间门前,檀墨顿下了脚步,随即微微向顾敬羲恭敬地一低颌,这才转而轻轻推开房门。

    “吱呀”

    当门被推开的那一刻,顾敬羲从屋内格窗处落下的光芒中看到一个沉静的少年,此刻恰好转眸看过来,与自己相对而视,目光平静无波,唇边是淡而不易忽视的笑意。

    顾敬羲随着檀墨撩袍走了进去,刚一拱手,便被少年抬手挡住。

    顾敬羲微微一愣,还未来得及弯下腰,不由抬眸一看,却见眼前的少年唇角微勾,带着几乎看不出的笑。

    “无需多礼。”

    顾敬羲眸中微微一动,便听得少年的声音再一次响在耳畔。

    “我便唤一声顾大人吧。”

    顾敬羲虽是心下诧异,却是恭敬地一低颌:“太孙殿下。”

    “嗯。”

    少年点了点头,随即指了对桌的位子道:“顾大人请坐。”

    顾敬羲抬头时,少年神色淡然的回了自己的位子,轻撩袍角坐了下去。因而看了眼对面的位子,也由檀墨指引着落了座。

    两相静默下,萧译也不急,只看了檀墨一眼,檀墨便会意地上前亲自替顾敬羲斟了茶。

    顾敬羲见对面的少年还未发话,正要忍不住想问时,便听得耳畔传来了少年略带清冷的声音。

    “今日顾大人要启程去陈郡,我便不与顾大人闲谈,直说正事了。”

    正事?

    顾敬羲心下微微一愣,莫非是公事?

    萧译自然是看出顾敬羲的神色,随即语气低缓道:“圣上口谕。”

    话音刚落,对面的顾敬羲便已然起身离座,弯腰恭敬地领旨。

    未等萧译使眼色,檀墨已经上前将顾敬羲劝的起身,顾敬羲见眼前的少年并未阻止,可见是默许了,因而也就顺从地直起腰,站起了身子,将话听下去。

    “如今眼看夏汛将至,圣上心系百姓,委派我前往保陵视察河堤,圣上知顾大人要去往陈郡,有意委派顾大人与我一同前往,只是,终究是初次离京办差,路途中还需向顾大人多请教。”

    顾敬羲听到萧译的话也是有些觉得莫名,探亲假中领差,他也算是大兴朝堂第一人了。

    不过好在保陵恰好是陈郡属下的县,来去半个时辰也不到,倒也不影响什么。

    如此一想,顾敬羲也应的爽快,当即拱手道:“太孙殿下言重了,臣定当从旁尽心辅助殿下,请教二字,臣是万万不敢当的。”

    见顾敬羲应了,萧译唇角微挑笑意,随即语气又略微随意地补了一句:“皇爷爷的意思,你我既是同路,便不用太过麻烦,我由不得要叨扰一番,借乘定国公府的船,一同前往。”

    萧译话音一落,顾敬羲是压根儿愣了,一时没听明白,只当自己听错了。

    太孙的意思,这是要乘他们顾家的船,一同走这半个多月的行程?

    当顾敬羲愣愣的看过去,只见少年同样询问的看着自己,眸中带着几分不情之请的意味,颇不着急的等着他的回答。

    这敢情这是真的?

    九五之尊的皇帝都发了话了,难道他还能说个“不”字?

    当顾敬羲理清头绪时,唇边带着不自然的笑道:“能得以与太孙殿下同行,臣与家眷自是荣幸备至,只是怕路途中照顾不周,还望殿下见谅。”

    萧译听到“荣幸”二字时,骤然想到在悟真观的后山时,那少女也是与眼前这位定国公相似的眉眼,也是这般口不对心的说出这两个字。

    果然是父女,连说谎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当耳畔传来低微的轻笑时,顾敬羲微一愣,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方才这笑声,是众人口中这个性格清冷,不苟言笑的太孙发出来的?

    顾敬羲微微一怔,他刚刚,说了什么好笑的?

    顾敬羲想了很久,也实在想不出自己的哪一句逗笑了眼前的这位太孙。

    而一旁立着的檀墨将眼前一幕落入心中,唇角微微抿笑,默然不语,却是了然于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九十一章 棋逢对手了

    “太孙殿下。”

    少女清冷而柔和的声音像是一缕轻烟落在夜幕中,淡淡飘散,不留丝毫的痕迹。

    萧译看着眼前的少女,端庄有礼,微微欠着身,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淡然。

    好似,方才的那一幕都是幻觉。

    他觉得,眼前这个少女身上,有着越来越多的谜团,像是迷雾一样缭绕着,明明两个人只有咫尺的距离,可伸出手去,却又是隔在天边。

    让人永远看不清。

    却又想想尽一切办法去拨开那些云雾,看看后面,到底有着什么。

    “请起。”

    话音一落,少女也不多想,大方的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裙子。

    一切,都好像未发生过。

    “夜色已深,顾姑娘为何未睡。”

    少年的声音淡淡响在耳畔,顾砚龄抬起头,恰好对上萧译问询的眸子,随即微微低下颌,语气轻缓,颇为顺从,说出的话,却是叫萧译无奈。

    “这么晚,太孙殿下为何还这般安静的赏月看景?”

    萧译闻言唇角不由一勾。

    这分明是在说他站在后面,却一言不发,不出声罢了。

    可他性格如此,难道也要怪他?

    小小年纪,嘴上倒是不肯服输。

    原来,端庄温顺的她也有这般带刺的时候。

    “方才看了会书,却是睡不着,见外面月色好,便出来走走”

    说到这儿,萧译停顿了一下,随即挑眉看向顾砚龄。

    “恰巧见到顾姑娘在这儿沉思,不便打扰,便未出声,未想到还是惊扰了。”

    少女闻言眸子微动,随即归于淡然道:“太孙殿下言重了。”

    话虽是这样说,顾砚龄到底是有些脾气的,不由暗自忖度着少年方才的话。

    不知道这半夜里是看了什么好书,竟能看的夜不能寐了。

    见眼前的少女没了话,萧译自然猜不出顾砚龄此刻的想法,顿了顿,随即脚步轻然的从夜色中走了出来。

    当走到顾砚龄并排处,萧译停下了脚步,也未看身旁的人,只凝望着平静的河面。

    突然

    微微侧首,唇角微挑。

    “你好像,还未回我的话?”

    顾砚龄微微一顿,抬起头看到了少年如玉的侧颜在月下隐隐泛着瓷白的光芒,而船头昏黄的光晕又为他度了一层暖人的明辉。少了几分冷淡,多了几分暖意。

    “不过因为做了一个梦,便醒了。”

    闻言的萧译微微一动,看到少女平淡如水的模样,唇角微微浮起,随即收回了目光,却是陡转话题。

    “今日与顾大人对弈,方知顾大人棋艺精湛。”

    听到这没来头的一句,顾砚龄微微蹙眉,不知回什么。

    而下一刻,面前的身影微微一侧,却是再一次出声。

    “顾大人今日还说,顾姑娘的棋艺犹在他之上。”

    话说到这儿,顾砚龄渐渐明白了,而萧译也随着道出了最后的话。

    “不知能否邀顾姑娘对弈切磋一番。”

    话音落尽,四周再一次陷入了宁静,顾砚龄隐隐觉得,这句话有些似曾相识。

    只不过,同样的地方,不同的景,不同的人罢了。

    但她的回答,却是相同的。

    只见少女微微抬颌,此刻在月光下显得分外恬静,微微一欠身,唇角微微浮起柔和的笑意,语气轻而缓慢。

    “父亲不过是笑言,太孙殿下莫要当真。”

    说着,少女已轻然起身。

    “如今夜色越发晚了,对弈极费工夫,只怕会扰了太孙殿下休息,于殿下贵体安康不益,砚龄还是”

    “我不困。”

    顾砚龄话还未说完,少年趣然而干脆的声音却是陡然落在耳畔,叫她一楞,竟是没了后话。

    当顾砚龄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出极好的姿态欲再说时,身旁的萧译却是突然道:“恰好你方才也说睡不着,闲敲棋子,也能打发时间,待困了再睡,倒也不耽误什么。”

    顾砚龄嘴角的笑意彻底僵滞了,抬起头来,眼前的少年神色淡定,眸光平静的看着自己,微微挑眉,让人不由觉得他好像说的极有道理般。

    没想到,她一个几十岁的人,竟还说不过他了。

    “莫非,顾姑娘是对自己的棋艺不自信,还是,将我的棋艺看的太高了。”

    高到,望而生畏了。

    萧译的话未说尽,可顾砚龄自然是听出了言下之意。

    当即那股子被自己强压住的争强之心蹿了起来。

    她今日若不好好在棋盘上削削他的锐气,都对不起她这么多年的棋龄了。

    果然,话音一落,萧译未多等,便听到了少女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声音。

    “太孙殿下,请吧。”

    当顾砚龄抬起头时,正好瞥到萧译眸中刚刚收回的笑意。

    为什么她隐隐的觉得,自己上了当?

    当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时,眼前的少年已然负手而去,顾砚龄也不再多想,紧接着跟了上去。

    到了船中的会客厅,值夜的丫头小心奉了茶上来,顾砚龄已与萧译对坐窗下,月色恰好清幽的落在棋盘之上。

    “顾姑娘先请。”

    见眼前的萧译如此开口,顾砚龄也不多作推辞,从棋盒中拾起一黑子,夹在食指与中指间,轻轻落了下去。

    看到眼前少女渐渐严谨的模样,萧译也收起了嘴角的笑意,认真的落了一子下去。

    ……

    若说一开始,顾砚龄犹还想着如何才能让萧译既能输棋,又能输的好看的话。

    那么现在,顾砚龄的心里却是死死的定住了一个目标,那便是赢了。

    看到眼前星罗密布的棋子,顾砚龄眉间越蹙越紧,夹住棋子的手指微微屈着,指关节微微碰触在下颌上,摩挲了许久,却是迟迟不敢落下。

    未想到,她竟然轻敌了。

    她更没想到,以她的棋艺,竟是要输给眼前这个太孙了。

    顾砚龄简直觉得不可置信。

    要知道,在前世里能让她绞尽脑汁对弈,却仍有输局的,也只有堪比“国手”的谢昀了。

    可那时候,谢昀也已是不惑之年。

    而眼前这个,却是十三四岁的少年。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当看到眼前的少女越发不复从容,显示出几分纠结与抉择时,萧译唇角不由含着淡淡的笑意。

    琢磨许久,踌躇之间顾砚龄终究咬着牙落下了一子。

    然而紧接着,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夹着一枚白子却是“啪”的落下,速度快的,竟是不假思索。

    而当顾砚龄反应过来时,却是已成定局。

    原来,她踌躇许久,其实不管这一子落在哪,都是注定了败局。

    “承让了。”

    萧译淡然出声,顾砚龄却是觉得体内压抑许久的那种不服输的心又起来了。

    那种感觉不是挫败,相反是激动,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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