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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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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叶知秋回得干脆,“他欠我的,我迟早会讨回来,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叶姑娘可要给王爷写信?”

    “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没必要写信。”

    沈长浩无语半晌,轻声地唏嘘道:“原来王爷和叶姑娘都是狠心之人。”

    听了这话,叶知秋胸口一阵窒痛。

    在信息闭塞、交通不便、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出使异国他乡,存在极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

    她不是狠心,而是担心见了面,他就了却心愿,义无反顾地去了。她要把没能见面的遗憾变成他的信念,让他每一次想起她的时候都铭记一件事:必须活着回来见她。

    如她明白他一样,他也一定懂得她的心情!

    沈长浩在清阳府逗留了整三天,便准时带着鸣儿和王太医等人赶回京城。

    鸣儿在山坳待了几个月,对这里的人产生了感情,临行前搂着叶知秋的脖子哭得厉害。虎头和学堂的孩子们送了他一堆礼物,叶知秋也给他准备了不少吃穿用品,还跟他约好以后去京城看他,他才收了眼泪,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距离凤康出使番国还有十二天,只要路上不出什么意外,就来得及给他送行。

    他们一走,隔壁变得死气沉沉,没有了往日的生机。每次越过篱笆墙看去,都让人心里空落落的。叶知秋感觉时间过得比平常快了很多,十二天一眨眼就过去了。

    白天忙这忙那还没什么,晚上躺在床上,她的大脑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地计算行进速度,从而推测他走到哪里了,距离她有多远,可能在做什么。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导致她睡眠严重不足,体重锐减。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月之久,沈长浩所说的匠人来到了。那是师徒三人,师父三十七八岁,名叫杜晋明,中等身材,脸膛红黑,终日笑眯眯的,和蔼近人。

    徒弟俱是二十岁出头,一个叫甘平,生得虎背熊腰,高大威猛,沉默少言;另一个叫严荣,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风趣幽默,脑筋灵活。

    这两个人一个负责体力活儿,一个负责脑力活儿,各个方面都相辅相成,不知道是不是杜师傅特地挑选的。

    叶知秋安排他们住在隔壁,在新开辟的山坳里圈出一片空地,支起棚炉,供他们制造玻璃。也许是因为每天跟他们交流心得,期待进展,因此分散了注意力,她的失眠的症状渐渐好转。

    四个人齐心协力,经过近半年的钻研和摸索,终于做出了第一面照影清晰的镀银镜子。

    与此同时,三年一度的乡试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放榜这天午时,叶知秋就接到了清阳府传回来的喜讯……

    ——

第246章 中与不中

    多寿从城里回来,来到成家门口,扔掉鞭子,连驴子都顾不上栓,就一路嚷嚷着奔进院子,“知秋姐,好事儿,大好事儿!”

    叶知秋听到喊声,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出门来问:“是曾先生中了吗?”

    “中了中了,曾先生是第二十六名。”多寿比她还急,把话说得飞快。

    叶知秋兴奋地拍了一下巴掌,“太好了,二十六名的成绩相当不错,曾先生一定很高兴吧?”

    “是啊,曾先生都快乐疯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就跪下了,朝咱们这边儿‘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说是要感谢知秋姐的大恩大德呢。”

    “谢我干什么?这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对了,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曾先生人呢?”

    “知府大人要请考中的人一块儿喝酒,曾先生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让我先回来送个信儿。”

    叶知秋一拍脑门,“对啊,我光顾着高兴,脑子都糊涂了。”

    按照乡试的规矩,放榜当天,州府的首脑要开设鹿鸣宴,宴请所有新晋的举人,为他们庆贺,并未明年春天的会试加油打气。这里是不是叫鹿鸣宴就不知道了,不过意思大概是一样的。

    “知秋姐,我还要去大喇叭村给曾先生家里报喜呢,我先走了。”多寿说着就要往外跑。

    “你先等等。”叶知秋喊住他,“鹏达呢?他应该也考中了吧?”

    多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榜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好些个人名儿呢。我不认得几个字,不知道上边儿有没有他。看榜的人可多了,我也没瞅见他的人影啊。

    他读书那么用功,肯定能考中。知秋姐,你就等着吧。要不了多一会儿的工夫,刘婶就满村嚷嚷开了,到时候你就能听着信儿了。”

    叶知秋点了点头,“嗯。那你赶快去吧。”

    多寿“哎”了一声,便忙不迭地走了。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村子里就传出了有关刘鹏达的消息。只是消息的内容,让叶知秋出乎意料。

    “没考中?”她惊讶地望着董家大丫头。

    “嗯嗯嗯。”董家大丫头把头点得小鸡啄米一样,“刘叔一大早就陪着进城看榜去了,傍晌午那会儿一个人低头耷脑地回来了,谁问都不说话。

    刘婶昨天就把嫁出去的两个闺女叫回来了,还从耿家村请了一个专门给别人家赶红白喜事儿的厨子,又是杀鸡又是宰羊的。弄了好几桌子的菜,连炮仗都挂在门口儿了。

    刘叔一到家,就把帮忙的婆子媳妇儿都赶出来了,饭菜都撤了,炮仗也摘了。毛蛋媳妇儿从他家门口走了一趟。听见刘婶在里头哭呢。”

    说完啐了一口,“活该,谁让他们狗眼看人低来着?”

    这丫头年纪比阿福小一岁,是四姐妹中的老大,平日里照顾妹妹们,稳重又懂事。大概是因为家里没有兄弟,在作坊里做事又经常被龚阳关照。一直把龚阳当哥哥看待。

    刘叔和刘婶几次三番来找龚阳的麻烦,她心里愤愤不平,因此对刘家的人没什么好感。

    叶知秋能理解她的心情,却不想她变成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便正了神色教导她,“大丫。做错事的人是刘叔和刘婶,不是鹏达。

    他寒窗苦读这么多年,没有考中,一定很难过,咱们不能幸灾乐祸。更不能落井下石。以后‘活该’之类的话不能再说了,知道吗?”

    “知道了。”董家大丫头微红着脸答应了,又想起一件事来,“知秋姐,你能帮我改个名儿不?我这段日子跟阿福姐出去办事儿,人家问我叫啥名儿,我都不好意思说。

    再说,过完年我爹该上衙门给我添名儿了,要是写上董大丫,那多难听多土气啊。”

    江红月生她的时候,董家那帮子人一听是个女娃,不愿费心思去想名字,随口就叫了“大丫”。三个妹妹出生之后,一个比一个不受待见,连她爹娘都懒得取名字了,就跟着她叫起二丫,三丫,四丫。

    这种事情叶知秋不好随便答应,“我帮你改名字是没问题了,不过你得先找你爹娘商量商量吧?”

    “不用商量,昨天晚上我跟我爹和我娘提了一嘴,他们让我找你呢。”董家大丫头生怕她不答应,拉住她的胳膊撒娇,“好知秋姐,你就帮我想一个吧。”

    叶知秋架不住她缠磨,妥协道:“行行行,我帮你想。等我有空了好好琢磨琢磨,琢磨定了再告诉你,好吧?”

    “哎。”董家大丫头笑着应了,又特地嘱咐了一遍,“知秋姐,你可要给我改个好听的名儿啊。”

    叶知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我知道了,还能故意给你取个难听的不成?”

    正说着,阿福就风风火火地进了门,“知秋姐姐,你听说了吗?刘鹏达没考上举人。”

    “阿福姐,你回来了?”董家大丫头先跟她打了声招呼,等她点了头,便替叶知秋答道,“知秋姐都知道了,我跟她说的。”

    “就你嘴快。”阿福瞪了她一眼,在桌前坐下,摸起叶知秋的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才神秘兮兮地往前凑了凑,“知秋姐姐,那你知道刘鹏达为什么没考中吗?”

    刘鹏达没能考中,叶知秋的确很意外,可并不觉得多难理解。

    科举考试无非是看文章写得好坏,而文章这种东西存在的变数太多。没有灵感发挥失常,或是不得阅卷之人的芳心,都有可能落榜。

    阿福这么一问,倒是勾起她的好奇心来了,“为什么?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我去跟娄掌柜谈完了事情,顺便到府学门口看了看榜单。正好碰见刘鹏达追问府学的先生,他为什么没考中。我留神听着一些,那先生说他本来已经中了的,可惜复核的时候犯了避讳大忌,被除名了。”

    阿福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好像还要停考一次当作惩罚呢。”

    董家大丫头听得糊里糊涂的。“啥叫避讳大忌啊?”

    “就是说话写文章的时候,提及皇上或者尊长,不能直接用他们的名和字。如果用了,就犯了避讳大忌。”叶知秋言简意赅地作了解释。惋惜之余,也替刘鹏达感到庆幸。

    她记得犯讳是严重的错误,一般来说会被送去坐牢,甚至砍了脑袋。他只是被除名和停考一次,已经很幸运了。反正再过六年,他才二十岁出头而已,到时候再考并不迟。

    只是苦了他那对望子成龙的父母,这个结果无异于在他们后脑勺狠狠地敲了一记闷棍,恐怕日后都不好意思在村里抬头做人了。

    要不怎么说做人要低调呢?给他们一个教训也好。

    天下的读书人十中有九都参加过科举考试,其中没落过榜的寥寥无几。刘鹏达年纪小小。没考中举人本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却因为刘叔和刘婶往眼高于顶的作为,让许多人拍手称快。

    而曾允文这个屡试不中、不被人看好的穷秀才,却一举成名。两相对照,便成就了一个有滋有味的故事。被当成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资。

    同一件事谈论久了总会腻的,新的话题就被发掘衍生出来了。不知道是谁先提了一句学堂的风水好,有天上的文曲星保佑,这个说法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

    十里八村的人们纷纷引着孩子来求学,还有个别城里人跑来凑热闹。学堂每日熙熙攘攘,搅得孩子们无法安心读书。

    叶知秋没有闲暇理会这些人。便让曾允文写了一张“暂不招生”的告示,贴在学堂门口。不曾想第二天就被人揭走了,据说要留存墨宝,等曾先生将来考中状元好拿去卖钱。

    从那以后,学堂门口又多了不少身份不明的人,见到有字的东西。不管是写在纸上的还是写在木牌上,不管是用的墨还是用的漆,也不管是谁的手笔,一律顺走。就连墙上被孩子们涂鸦过的石头,都被凿掉了好几块。

    叶知秋没辙。只好在山坳口设下路障,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轮流守在那里,杜绝闲杂人等进入。施行二十多天之后,总算将这股邪风压了下来。

    几日之后,叶知秋刚刚恢复不久的平静生活,又被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

    “哟,今天刮的啥风,咋把状元家的老夫人给吹来了?”

    “还能是啥风?上下嘴皮子一碰,吹出来的风呗。”

    “哈哈哈……”

    被一群干活儿的婆子媳妇奚落嘲笑,刘婶就跟没听见一样,只管低着头往前走。人声渐远,才敢抬眼四下打量。与去年来时相比,这里又变了模样。

    原本光秃秃的山坡栽上了大片的果树,已经到了叶落的时节,依然能感受到勃勃的生机。新开辟出来的山坳里,一条通体幽黑的猎犬驱赶着散落的牛羊,放牧人甩着清脆的鞭哨,慢慢悠悠地跟在牛群和羊群后面。

    池塘扩大了一圈,成群的鸭鹅在水面闲游嬉戏。几十名壮汉正在加盖蔬菜大棚,喊着整齐的号子夯土砌墙。小山坳里有多了两排厂房,附近还建了一座很大的医馆。

    前面十几二十座砖瓦房,分成三列,整齐而气派地排布在山脚下,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村落。

    看到这些,她心里阵阵发酸,眼睛跟着潮热起来。踌躇不前之际,就见叶知秋迎面走了过来。她惊慌躲避,却来不及了。

    “刘婶?”叶知秋试探地叫了一声。

    她只得尴尬地转过身来,“秋……秋丫头……”

    ——

第247章 心病

    叶知秋见她神情话语之间满是小意讨好的韵味,不像是来闹事的,以防万一,还是在距离她两丈远的地方站住了脚,“刘婶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啊,没……没事儿,我就是……那啥,到你们家走动走动。”刘婶觑着她的脸色,支支吾吾地道。

    不算闹事和说媒的事儿,刘家和成家已经两年多没有来往了。刘鹏达落榜没多久,突然来成家走动,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目的不单纯。

    叶知秋心里腻烦她明明有事,还要拐弯抹角地拿捏着,语调愈发地淡了,“虎头在学堂,爷爷去牧场遛弯去了,我也要去菜棚做事,家里没人。刘婶想串门的话,改天再来吧。”

    说完从她身侧绕开,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刘婶一时情急,也顾不得脸面了,跑过来挡住她的去路,“秋丫头,你别忙着走,我有事儿,有事儿和你说。”

    叶知秋顿住脚步,“什么事?说吧。”

    “这事儿说来话长……”

    “刘婶,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聊天,你还是长话短说吧。”叶知秋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茬。

    刘婶听出她的不耐烦,不敢再东拉西扯,竹筒倒豆子,把今天来的目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原来刘鹏达因为犯讳没能中举,被罚停考一次,又逐出府学,大受打击。从清阳府回来,就把自己的书箱连同文房一把火烧掉了。每天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之后,不分晨昏呼呼大睡。

    起初刘叔和刘婶只当他心里难受,要喝酒就给买酒,要睡觉也由他去。过了半个多月,仍不见他重振精神。他们感觉情形不对,便断了给他买酒的银子。

    谁知道他不喝酒就睡不着觉,整夜整夜地折腾,几天下来,就瘦得没了人模样儿。大夫说他这是心病,吃药施针只能治标,要想根治必须除去他的心病。

    他们目不识丁,哪里知道怎么样才能除去他的心病?只能用说的,说不行就骂,骂不行就打,打不行就把能动员的人都找来帮着劝,用尽了法子,却是半点效果都没有。

    无奈之下,只好继续给他买酒。不图别的,只图他每天能睡上一觉,别把自己给活活折腾死。

    眼见儿子一日比一日消沉,这么下去迟早变成废人,只能干着急。梅香看不下去了,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来找叶知秋帮忙。

    老两口起初都拉不下这个面子,撺掇梅香来找她。梅香不想和龚阳碰面,死活不同意。他们翻来覆去地掂量了好几天,终究觉出儿子比面子重要。商量了一下,便由刘婶出面相求。

    “我知道,我和你刘叔过去做了不少对不住你的事儿。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儿,鹏达没错处。你要记恨就记恨我们这俩老的,别记恨鹏达。

    我们老刘家就他这么一根独苗儿,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人就都没指望了。这孩子自打见了你,就瞅着你顺眼,你说话儿,他一准儿能听进去。

    秋丫头,不看旁的,就看在咱们邻居一场的份儿上,婶子求你了,你就跟我回去劝劝他吧。”

    刘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了情由,膝盖一弯,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再怎么不好,也是长辈,叶知秋自是不能受她一跪,挪步躲开,“刘婶,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刘婶把膝盖当成脚丫子,转圈追着她要磕头,“秋丫头,你要是不答应,婶子今天就跪着不起来了。”

    叶知秋担心被她抓住不放,所以没去扶她。可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索性不躲了,沉下脸道:“刘婶,你这是求人呢还是逼人呢?你再不起来,我就喊人把你赶出去。”

    刘婶一听这话,赶忙爬了起来,“秋丫头,你别恼,我不逼你了。”

    把她这小心翼翼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在眼里,叶知秋忍不住暗暗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她不太想管这个闲事。且不说以刘叔和刘婶的脾性,好心未必有好报。

    就说刘鹏达,那孩子对她有思恋之心,她去劝的话,不管有心无心,都有利用这份感情的嫌疑。跟一个自己不喜欢人牵扯不清,绝非明智之举。

    况且她也没那么自恋和自大,以为只要自己出马,就能成功挽救失足少年。

    可正如刘婶所说,毕竟邻居一场。她没来的时候,成老爹和虎头从刘家得了不少的关照。她进城做买卖的那段日子,家里也多亏有他们帮忙看顾。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梅香。

    她早就知道梅香喜欢龚阳,更料到刘叔和刘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如果不是她怕麻烦,在这件事上多费几分心思,即便不能让梅香和龚阳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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