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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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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弛原来有一柄宝剑,掉落山崖的时候丢失了。后来他到崖下找过几次,都没有找到,想是被什么人捡走了。

    他大概没想到叶知秋会给他准备武器,微微一愣,赶忙伸出双手,恭敬地接了,“多谢叶姑娘。”

    “不客气。”叶知秋微笑地望着他,“张大哥,祝你一路顺风。”

    张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将剑挂在腰间,对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一抱拳,“诸位保重,后会有期。”

    等众人一一回应了,便跳上马车,挥鞭驱马,疾驰而去。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叶知秋轻轻地舒了口气,心里又隐隐失落。

    这一次,她跟那个人之间的联系,算是彻底断了吧?

    ——

第171章 凤康的难题

    中秋八月是收获的季节,每一片耕种的土地上都满是忙碌的身影。收割,打场,晾晒,入仓,交完了粮税,剩下的便是全家人一年的口粮。

    收完粮食,还有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储存过冬的蔬菜。这里的蔬菜并不是指干菜和腌菜,而是白菜、萝卜、冬瓜、山药、葱姜蒜之类可以保鲜存放的蔬菜。

    农家如此,皇家也不例外。

    千植署,占地近千亩,是皇家种植园,皇宫和皇室府邸的绝大部分蔬菜果品都出自这里。为配合冬藏,这里栽种了十几样晚茬蔬菜,即将成熟采摘之际,却出现了大规模的病变。

    分理侍郎带领千植署的大小官员日夜苦查,却没能找出挽救之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片的蔬菜出现水渍斑,最后腐烂坏变质,化作一滩烂泥臭水。

    此时正是艳阳高照的晌午时分,包括侍郎在内的几十名官员按照官阶摆成金字塔队形,整整齐齐的伏跪在署衙门前的空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凤康坐在廊下的椅子上,紧绷着一张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

    从接到皇令前来调查蔬菜腐烂事件到现在,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下巴上长了一层青须须的胡茬,狭长的眸子里布满血丝,衬得目光分狠厉骇人。

    “都不说话是吧?”他冷冷扫着那片被太阳晒得白花花的后背,“你们是都变哑巴了,还是觉得本王拿你们没奈何,有恃无恐啊?”

    官员们各个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回话。

    凤康怒不可遏,一指跪在最前面的侍郎,“来人,把他给本王拉出去砍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不等侍卫应声。侍郎便哭喊起来,“微臣并非藐视王爷,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哇。”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凤康寒声嗤笑,“你不是惯会奉承拍马。口才一顶一的好吗?怎么本王问点事情,你那嘴巴就生锈了?本王看你分明是想缄口抵赖,推诿责任。”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侍郎登时面如白纸,连连磕头,“王爷明鉴,微臣绝无抵赖推诿之意。实在是因为这病害来得突然,蔓延速度又极快,臣等已经试遍了《民书要略》,《农桑全书》上所有的方子。都无济于事。

    臣等命人将病变的株秧全部拔除销毁,可依然无法阻止病害蔓延。王爷,恕臣斗胆直言,这茬菜怕是……怕是没有希望了!”

    凤康面色陡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侍郎被他泰山压顶般的气势迫得浑身发抖,颤着声音回道:“王爷,臣等已经无能为力了,这一茬菜没有希望了……”

    “可有补救的办法?”

    “这……”侍郎咬了咬牙,视死如归地抬起头来,“回王爷,千植署是没辙了。据司天监推测。十日之内必有霜降,无法再行露地播种。”

    “那暖房呢?”

    “回王爷,暖房也是行不通的。暖房有限,且产量比露地少一倍不止。即便现在开始加建,抢在入冬之前播种,也要到年根才能收获。这就意味着。大半个冬天,皇宫和各位王公大臣的府邸的蔬菜供给都要断掉。

    况且病害的根源尚未明了,更别提根治之法了。贸然播种,只会引发新一轮的病害,白白浪费人工和财力。”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被这个消息刺激到了,凤康只觉大脑轰鸣,胸口堵塞窒闷,喘不上气来。也顾不上问罪了,命侍郎将情况写成折子,速速上报,便匆匆忙忙离开千植署。

    赶到皇宫的时候,听闻他的皇帝老爹正在睡午觉,胸口憋闷得愈发厉害了。儿子累死累活,老子倒是悠闲自在,这世道还真是不公平。

    耐着性子等了一个时辰,才得以觐见。那老爷子大概有起床气,听说自己这个冬天可能很长时间吃不到萝卜白菜,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训斥,勒令他立刻想办法解决。

    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户部,又被那些官员你推我我推你的搪塞态度气了个半死。于是回到王府的时候,他那张俊脸已经黑如锅底了。

    “王爷,是不是差事办得不顺啊?”洗墨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长浩感觉他这怒气值跟平时不是一个等级的,遂打消了拿他脸色开玩笑的念头,瞄着他的脸色,“王爷可是被皇上骂了?”

    “岂止是骂,骂得狗血淋头。”凤康气呼呼地甩过来一句,摸过桌上的茶碗就往嘴边送去。

    洗墨急忙提醒他,“王爷,小心烫……”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一大口滚烫的茶水喝下去,从舌尖到腹部都是火烧火燎的,灼痛难当。凤康火气全面爆发,将茶碗狠狠地摔在地上,声音有些含混地喝问:“这茶是谁上的?想烫死本王吗?”

    侍立在旁的丫鬟俱是俏脸煞白,慌忙跪了下来。

    “王爷息怒,那杯茶是我的。”沈长浩本着怜香惜玉的精神,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我下午吃了些瓜果,肚子不太舒坦,特地跟她们要了一杯热茶。方才听到王爷回来,便顺手搁在桌上了。”

    洗墨机灵地接起话茬,“你们跪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给王爷倒杯凉茶过来?”

    “是。”丫鬟应了飞快地退出去,不一会儿便送了凉茶过来。

    凤康一连喝了两碗,方觉灼痛消减,脸色也稍稍好看了些。将千植署和皇宫发生的事情跟沈长浩大略说了一遍,便赌气地吩咐道:“瀚之,你去把府里的人都派出去买菜,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京城,凑不够皇宫一个冬天吃的菜。”

    沈长浩站着没动,“王爷,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你什么意思?”凤康神经过敏地瞪过来。

    “我以为王爷疲劳过度,头脑不清,欠缺冷静,才会想出这么馊的主意。”沈长浩直言不讳。

    凤康愣了一下。随即恍悟。王府不缺买菜的钱,但如果师出无名,以个人名义买菜送进宫里,虽不至于被看成贿赂。可势必会引起其他皇子的不满。

    这还是其次,大肆购买市面上的蔬菜,很容易引起坊间物价动荡。万一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栽赃陷害,那就不仅仅是物价的问题了。到时候他花了钱,还要落下个滋扰民间的罪名,当真是出力不讨好。

    他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状态奇差,的确不适合商议事情,便听从沈长浩的建议,回房休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加上心怀鬼胎之人故意泄露,皇宫即将断菜的消息很快就在朝野传播开来。坊间的菜价闻风而涨,宫中的妃嫔们也活跃非常,纷纷知会娘家囤菜。

    那些一心巴结皇族的大臣们更是绞尽脑汁,搜刮各类容易储存的蔬菜。以各种名义送进宫中。短短几天的时间,京城乃至周边几个州府的菜价竟翻了三四倍之多。

    皇上龙颜震怒,处置了几个哄抬物价、囤货居奇的大臣和商户,并下颁下旨意,不许任何人往宫中送菜。又将凤康叫到御书房,诘责他办事不力,命他三日之内找出解决之法。平息这场混乱,否则严惩不贷。

    凤康又一次面如锅底地回到王府,强忍着怒火跟沈长浩求助,“瀚之,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沈长浩沉吟片刻,回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王爷,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

    “怎么从长计议?”凤康顿时压不住火气了,“父皇命我三日之内找出解决之法,难道我能凭空变出菜来不成?我算看出来了,自我从清阳府回来。他就看我不顺眼。

    先是围场丢马,后是工部挪用国库银两,这又是千植署过冬的菜发生病害。派给我的差事,全是烫手的山芋,不是别人躲了推了的,就是出力不讨好的。

    你们看看我这张脸,像是专门收拾烂摊子的吗?”

    沈长浩不敢诟病当今皇上,只能保持沉默。

    洗墨很想替主子分忧,认真地思索了半晌,问道:“王爷,不能让南边进贡吗?”

    “废话,当然不能。”凤康觉得他出的主意比自己掏腰包买菜的主意还馊,“南边只有那么两三个州府冬天能照常种植,去年又刚刚发生过水灾,父皇已经下令,免除他们今年的赋税。

    如果朝廷出尔反尔,让他们免赋期间进贡,轻则失了民心,重则引起叛乱,谁敢冒这个风险?”

    沈长浩从旁补充,“南方的饮食习惯与京城不同,种出来的东西也大不一样。而且路途遥远,蔬果运到京城的时候,往往已经腐坏,大部分都无法食用。

    正因为如此,皇上为免劳民伤财,才会下旨设立千植署,专为皇家种植瓜果蔬菜,以便自给自足。”

    洗墨见自己一句话,引得王府两大巨头双双反驳,赶忙摆手,“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王爷,宫里的存储能支撑多久?”沈长浩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凤康离宫之前刚去确认过仓储情况,因此答得很快,“千植署早先送进去的,算上大臣们最近进献的,节省一些,不出意外的话,差不多能吃到腊月。”

    “连过年都坚持不到吗?”沈长浩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宫里的人可以节省,年前属国使团前来朝贺,总不能让他们也跟着节省。关乎华楚国的面子,还真是难办了!”

    “年底之前尽量节省,再细水长流地采购一些,使节团应该能应付过去。只是这样一来,送走使节团之后,皇宫在青黄不接的那一两个月之内怕是要彻底断菜了。”凤康拧着眉头道。

    沈长浩眉毛一扬,正要说话,就听门外有人禀告:“王爷,张侍卫回来了。”

    凤康一愣,“哪个张侍卫?”

    ——

第172章 厚此薄彼

    府里姓张的侍卫有好几个,他不记得给某个侍卫特别分派过什么任务,“回来”二字从何说起?

    心中疑惑,下意识地看向沈长浩。

    沈长浩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有。

    两人眉来眼去的工夫,就听门外的人回道:“禀王爷,是张弛张侍卫从清阳府回来了。”

    “什么?!”凤康大为惊讶,“他怎么回来了?”

    沈长浩和洗墨也不同程度地变了脸色,异口同声地问道:

    “张侍卫现在何处?”

    “张侍卫人呢?”

    “回两位大人,张侍卫说有负王爷重托,不敢戴罪进府,现在王府门前跪着呢。”

    接连听到“有负重托”、“戴罪”、“跪着”这样的字眼,凤康心中的不祥之感一路飙升。把刚才讨论的事情、尊卑礼仪什么的统统抛在脑后,起身就向外奔去。

    桌上的茶盏被他的衣袖拂落,椅子也因为他起得太猛翻倒在地。

    沈长浩和洗墨一怔之后,双双跟上去。

    离开成家之后,张弛几乎没有休息过,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人困了,就靠在车上眯一会儿;马乏了,就凭借侍卫腰牌,到附近的驿站换上一匹。

    就这样连续奔走几天几夜,终于回到了京城。七尺大汉,浑身风尘仆仆,眼窝深陷,皮肤皲皱,嘴唇干裂。身形笔挺地跪在那里,说不出的沧桑憔悴。

    看到这样的他,凤康的心“咚”一声落到了谷底,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那个女人……她怎么了?”

    长途跋涉,让张弛的头脑有些迟钝,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王爷,叶姑娘没事。”

    “没事?”凤康有点儿傻眼了,“那你说有负重托是什么意思?”

    张弛被他抓住,没办法叩头。只能梗着脖子将先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属下违背王爷的命令,擅离职守,私自回京,有负王爷重托,不敢戴罪进府,跪在这里恭候王爷处罚。”

    凤康勃然大怒,“混账东西,既然你知道不该擅离职守,还回来干什么?”

    回来就回来吧。跪在大门口请的哪门子罪?害得他以为那个女人出了什么事,心脏差点就停跳了,简直岂有此理!

    “回王爷,属下是受了叶姑娘委托,回来给王爷送信的。”张弛一板一眼地答道。

    凤康刚窜起来的火气忽地矮了半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你给我送信?”

    那个女人不是巴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突然想起来给他写信了?

    “是,给王爷的信,还有……”

    “信呢?”不等张弛把话说完,凤康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张弛低头扫了一眼还被他抓在手里的衣襟,“王爷,在属下怀中。”

    凤康立刻松开手。“快拿出来。”

    “是。”张弛恭声应了,飞快地扯开衣襟,将贴身放着的信拿了出来。

    凤康一把夺了过来,才发现有两封信:一封又轻又薄,信封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另外一封却又重又厚。并且写了收信人的名字,可惜那名字姓沈不姓凤。

    拿着这两封明显厚此薄彼的信,他心里很不平衡,目色沉沉地看向张弛,“这信是不是装地方错了?”

    张弛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因为在接到信的时候,他也一度怀疑叶知秋把两封信装反了。他跟叶知秋确认过,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于是照实回答:“回王爷,叶姑娘说没错,薄的那一封信是给王爷的,厚的那一封信是给沈公子的。”

    “什么,什么,有我的信啊?”沈长浩随后赶到,正好听到这一节。乐颠颠地跑过来,探头瞄了两眼,便将那封沉甸甸的信不客气地抽走了。

    凤康忿忿地瞪了他一眼,将自己手里的信拆开。逐字逐句地看完,不由大失所望。勉勉强强的两页纸,除了开头一句“王爷你好”,结尾一句“保重”,信里的内容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再看沈长浩,手里擎着五六页写得密密麻麻的信纸,正眉飞色舞,读得津津有味。

    两相比较之下,愈发显得自己寒碜,心头不由泛出一股浓浓的醋意来。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给沈瀚之写了些什么,把那个花花大少逗得眉开眼笑的?

    这火气无法对远在清阳府的叶知秋发作,也不好对近在眼前的沈长浩发作,只能转向张弛,“本王不是让你暗中保护吗?为何会被她打发回来送信?”

    “王爷,还是进去再问吧。”洗墨抢在张弛开口之前,提醒他道。

    凤康瞥了一眼门前来来往往的人,只得先将话头压下,“你回去收拾一下,立刻到前厅来见本王。”

    “是。”张弛应声起身,指着旁边的马车道,“沈公子,叶姑娘还给您带了东西。”

    “我知道,叶姑娘在信里都跟我说了。”沈长浩晃了晃手中的信,故意将话说得暧~昧不明,“分别这么久,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

    凤康已经转身走出去两丈远了,听了这话脚步微微一滞,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张弛不负所望,又说道:“这些是给沈公子的,这些是给小世子的……”

    “哎呀,送这么多的东西,实在让我受宠若惊。”沈长浩惊喜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浮夸。

    凤康的脚步又放慢了些,继续竖起耳朵等下文。等了半晌,也没听见自己期盼的那句“这些是给王爷的”,满心失落,怏怏不乐地回前厅去了。

    洗墨感觉他的背影很是寂寥,于心不忍,拉住张弛悄声地问:“叶姑娘没让你给王爷带东西吗?”

    张弛似乎感觉他问的这个问题很奇怪,略带诧异地反问,“给小世子的不就是给王爷的吗?”

    洗墨摇头叹气,那怎么能一样呢?看来这张侍卫也是个不懂感情的人。

    张弛并非不懂感情,只是以为叶知秋近情而怯,羞于直接送给凤康。借小世子打掩护罢了。

    沈长浩春风得意,怀揣某种邪恶的目的,吩咐着门房的人,“来来。把东西全都搬到厅里去,我要当着咱们王爷的面,一样一样地过目。”

    两刻钟之后,东西被悉数搬进前厅。张弛也简单洗漱过,换了衣服,重新跪在凤康面前,讲述着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事情。

    听到罐头工坊的那段,凤康惊讶地插话,“她还开了作坊?”

    “是。”张弛用眼角捎了一下被沈长浩捧在手里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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