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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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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陆锦乾自己,则有更多的话问陆落。

    他清了清嗓子,询问自己的运势:“落儿,我那酒楼何时才再开业?”

    “是啊,我们那个酒楼,刚刚建成,花了不知多少银子!”蔺氏也道,“落儿,你是玄女。能不能给我们改改那酒楼的风水?”

    “七伯和七伯母的心思我明白。”陆落道。“只是,这件事湖州府已经传开了,你那酒楼再开下去,谁敢去吃饭呢?”

    陆锦乾心头一沉。

    这倒也是。他的案子轰动了一时。陆落的风水预言也被传开了。这时候再去开业,谁敢去呢?

    就好像是凶宅,人家也怕沾惹晦气。

    “。。。。。。做生意您比我在行。有亏本的时候,就有盈利的时候。”陆落道,“我知晓你们想扭亏为盈,但指望这酒楼再红火是不能够了,不如另想出路。”

    蔺氏听罢,既知道陆落没有胡扯,又盼着出奇迹。得知没有奇迹,蔺氏心中沉甸甸的。

    陆锦乾也是。

    陆落宽慰他们,道:“我觉得是好事。现在,七伯亏损的只有酒楼而已,难道不是最好的吗?”

    这话,说得陆锦乾和蔺氏都一怔,细细体会这话,后背都冒出了冷汗,有点后怕,更多的庆幸。

    若是酒楼的风水不坏,陆锦乾没有牢狱之灾,那三个匪首未必会暴露,到时候杀人越货,陆锦乾全家性命和财产不保。

    若是陆落没有出面,蔺氏去打点这个案子,前后托人情关系,又是一大笔钱的开销。

    案子拖个一年半载,就能把陆锦乾的家业“拖”空。

    现在,他们只损失这个酒楼,人保住了,家产也保住了,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是,是!”陆锦乾豁然开朗。

    陆锦乾并不是钻牛角尖的性格,他来之前,指望陆落能帮他改风水,重新开业。

    他怀着希望来了,得知不可能了,他一时间满心失落,也是人之常情。

    陆落现在的这番话,等陆锦乾回去,失落感褪去,他也能想明白的。

    总而言之,陆锦乾被陆落一语点醒,也是他原本就心思通透,陆落的功劳不大。

    “。。。。。。落儿,你七伯这运气,什么时候才能好转?”蔺氏问,“你能帮帮他吗?我们要怎么做,落儿你指点指点,我回头送银子给你。”

    她也听说陆落算卦要三千两起头的话。

    陆落说:“也没什么要指点的,回去先把那酒楼能搬出来的东西都搬出来,然后把楼拆了,砖块、木头还能用,都搬出来。

    等忙好了,先把池塘填了;我再给七伯一件法器,带着能趋吉避凶,不过三个月,你们有会一笔意外之财。”

    陆锦乾和蔺氏道谢,果然照陆落的说法,开始派人去拆酒楼了。

    拆下来的用料,能再盖一栋。

    同时,陆落再等九月初一,去把自己润养在风水宝地的两件玉器,取出一件给陆锦乾。

    陆落那玉器,光材质玉佩就是花一千两一块买来的,用在经过了风水的润养,成了上佳的法器。

    一件法器,陆落就可以卖二万两。她还把陆锦乾从牢里捞出来,再给他风水指点,陆落要的那二万两,都算便宜的了。

    当然,不懂术法的人,还是觉得陆落要贵的,比如北府的老太太。

    事情忙完了,陆落去见了太太,跟她说账目已清了。

    陆落拿的二万两,是算老太太“借”给她的,事情忙好了,陆落要去说一声,至少把这笔钱“还”了。

    “花了多少钱打点啊?剩下的银子,可要退回来给我?”老太太调侃陆落。

    “还有剩下?”陆落笑道,“您别多想了,这二万两银子,我还填钱了呢。自家族伯,我也不好意思再要,自己亏点就亏点吧。”

    “你还亏了?”老太太睁大了眼睛,忍不住笑了。

    “可不亏了吗?”陆落一本正经道,“老祖宗,我算给您听。我给七伯看风水,他得先给三千两,事后成功了再给一万两;我还答应给他一件法器,至少值一万两;

    我亲自去了几趟莫大人府上,跑腿钱就算了,却答应了莫大人要帮他说几句话好话。既然七伯人平安无事出来,自然不能失信与莫大人,我要写信给我叔公,让叔公再去打点,没个一万两,莫大人能有升迁吗?

    前前后后您算算,二万两多不多?”

    老太太听着她胡说八道,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她的额头说:“这小财迷!”

    老太太心情很好,陆锦乾没吃什么亏,让老太太看到了家族兴旺的希望。

    陆家有了陆落,似乎一天天强大,让老太太觉得陆落不仅是玄女,更是兴家之人。

    她心情极好,赏了陆落一套头面。

    陆落就不客气收下了。

    “你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给你你就要啊?”闻氏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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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意外之财

    陆落答应过水长宁,绝不打扰他,所以特意等到了九月初一,才去把自己润养的法器取出来。

    她带着丫鬟倚竹,果然没碰到水长宁,水长宁也没有留字条给她。

    他不想和陆落打交道。

    陆落取到了其中一块玉佩,依旧从原先狭窄潮湿的入口出来,并没有去寻找水长宁的另一个入口。

    回家之后,她将玉佩交给了陆锦乾。

    “您随身带着吧。”陆落道,“可以做个扇坠儿,也可以做腰封的压角。”

    陆锦乾接了,回家交给妻子蔺氏。

    蔺氏将这块玉佩,做成了腰封的压角,而且可以取下、戴上,更换腰封也能用。

    “这玉很不错。”陆锦乾识货,“是块古玉,值上千两银子。”

    蔺氏就道:“不成想,落儿还挺仗义守诺的,不小家子气。”

    他们家的幽谷酒楼,拆了半个月,也差不多拆完了,木材和砖块都搬上来。

    “此处积阴,对面不也是您买的宅子吗?”陆落道,“填了更好。填上土,您再盖铺子都可以。”

    陆锦乾不愿意放弃这块地,后来果然盖了三间铺子。

    这铺子专门卖祭祀用的纸马。

    有了前头那档子事,坊间流传说陆锦乾这铺子阴气重,它的纸马阴灵、神明都喜欢,用来祭祀祈福格外灵验,一时间抢光了其他纸马铺子的生意,红火得不得了。

    陆锦乾和蔺氏颇感意外。

    谁能想到纸马生意能见气色?

    不过。饶是生意好,纸马的赚头远不及酒楼,三年五载也收不回二十万两的本,可好歹是赚了钱,陆锦乾也挺满足的。

    亏得少,就是赚了。

    “落儿这主意出得挺好的。”蔺氏提到陆落,就格外感激她。

    开纸马铺子,并不是陆落的主意。

    陆落只是个孩子,她的生意敏锐度远不及经商多年的陆锦乾。

    开纸马铺子,是陆锦乾自己的主意。

    只不过。是陆落说可以盖铺子。提醒了陆锦乾,陆锦乾却将功劳推给陆落,跟妻子和族人都说是陆落建议的。

    纸马铺子不过两个月就火了起来,青敖湾的人更是信服陆落。

    “落儿的确是活神仙了。她还说。咱们三个月后有笔横财。不知道是什么事呢。”蔺氏满怀希冀。

    陆锦乾则笑笑。

    经历过一劫。陆锦乾对酒楼的损失渐渐看开了,对意外之财更是没了期盼。反而是他的妻子蔺氏念念不忘,时常拿出来说一通。

    青敖湾的人都知道。陆落预言陆锦乾要有笔小横财。

    大家都在等着此事。

    转眼就到了腊月。

    湖州府突然飘雪了。

    江南地界,冬天虽然阴冷,下雪天却不多,两三年下一次,每次不过是稀薄的一层,很快就化去。

    不成想,今年的雪却从腊月初一,一直下到了初六,皑皑浩雪,将天地都淹没了,温度也降得厉害。

    大雪成灾,将道路劝封了,甚至压垮了屋脊,百年难得一遇。

    “从我生下来,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是啊,还冷,太湖都要结冰了,也更是绝无仅有的!”

    “家里的炭不够用了,得去买些来。”

    城里的炭,一时间成了紧俏,棉衣棉被、手炉脚炉也紧缺,江南人不像京里,家家户户取暖的东西并不是特别足,往年也用不上。

    一时间真冷了,不管是富足大户,还是平常百姓,都到处买取暖的炭,暖炉,添置棉衣。

    “咱们南头货仓里的铜手炉,可以买个好价钱了!”蔺氏突然想起她家里还有一批积压的货。

    景耀二年的时候,江南也广下寒潮,陆锦乾正巧从北边的忻州回来,带了三大船的铜手炉。

    这批铜手炉,是有人欠了陆锦乾二千两银子,着实没得还了,生意也做不下去了,非要用货来抵债。

    南边不太冷,这种铜手炉要专门烧炭,没到真冷的时候,人家都怕麻烦,懒得用,只有怕冷的妇人或者老人家会专门去烧,不像北边人人捧着。

    而且,绝大部分的人家都有一只暖手炉。

    有了一只,凑合凑合用,无需单独去买,铜手炉就更没有销路了

    陆锦乾明知道没有销路,可对方着实也难,陆锦乾就认了。

    这批货约莫值六千两银子,人家贱卖给陆锦乾,陆锦乾也不忍心太占便宜,二千两的欠款不要了,还倒找了人家五百两。

    回来之后,被蔺氏说了一顿。

    “你带几只回来,我也不说了,可是你带可这么多。卖不掉不说,还占货仓!”蔺氏很生气。

    陆锦乾安慰妻子:“宗东家确有难处,咱们来往多年,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咱们就该死吗?”蔺氏仍是不快,“你还倒找人家五百两银子,哪有你这么做买卖的?”

    陆锦乾笑着说:“我记得我们小时候,也有过很多冷的冬天,万一冷了,岂不是有了销路?”

    “再冷也冷不了两天,谁专门去买手炉呢?”蔺氏急得不行。

    果不其然,这批货就压下了,压了好几年了。

    蔺氏渐渐懒得理会了。

    不成想,今年却真的冷了。

    今年的冷,是难以忍受的冷,街上到处找卖手炉的铺子。

    陆锦乾将这一存货放下出,不少的商铺大量进货。

    陆锦乾想出货,要价也不高。

    不出三天,这批铜手炉销售一空,买了九千两。刨去成本和这几年占货仓的钱,至少赚了四千两。

    不仅有了赚头,一个大货仓也空出来了,解决了陆锦乾心头大患,为明年开春进货腾了地方。

    陆锦乾和蔺氏很欢喜。

    “嗳,还真让落儿说着了!”蔺氏回神间,对丈夫道。

    陆锦乾一愣,笑道:“意外之财,真是很意外!”

    蔺氏留下了几十个铜手炉,送给宗族的长辈、妯娌等,做做人情。

    她也顺便说起了陆落,给陆落的名声添砖增瓦。

    “你说她多灵啊!”蔺氏感叹道,“神仙都没她这么灵!”

    蔺氏又把陆落的名声给宣传了一遍。

    青敖湾没人再质疑陆落了,纷纷说她就是玄女下凡。

    蔺氏也送了三个铜手炉给闻氏。

    “这天太冷了,手伸出来就冻僵了,偏我们只有一个暖手炉,孝敬姨奶奶了,铺子里到处短货,你真是雪中送炭!”闻氏瞧见了,非常喜欢。

    今年的冷不同往年,不是往袖子一缩就暖和的。

    陆落和闻氏收下了蔺氏的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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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师徒

    转眼就是腊月,湖州一改常态,下起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浩雪。洋洋洒洒的雪,平整了远山近景,触目一望无垠。

    恍惚还在京师。

    陆落望着树枝梢头堆满了晶莹的白雪,心蜷缩成了一团,她想起了京师,想起了颜浧。

    颜浧行军已快一年了。

    陆落派人去西北打听他的消息,得知战事尚未结束,他好似遇到了劲敌,状况很棘手。

    颜浧没有负伤,也没有想起陆落。

    “若是没有变故,也许现在我都生孩子了。”陆落算了算日子,心中一片荒凉。

    她不能想,一想就满腹戾气。

    陆落不想把心思花在憎恶上,所以她尽转移注意力。偶然被勾起,她的恶念全起来了。

    她深吸几口气,匆忙压下。

    术士的怨气,会华为其他人的灾难,陆落不想变成柏兮那样的人。

    “今年又变天了。”一年难得一遇的江南大雪,也许是另一种天象?

    天气异常,会让陆落想起自己的师父。

    师父和石庭上次出门,花了大半年。

    这次却足有一年半。

    也许,天下大乱的天象已定,师父和石庭扭转不了了。

    “师父何时回来?”

    陆落很担心他们,也需要师父的引导,时刻挂念着。

    她也派人去西南找石庭和师父,可惜没有回音。

    师父彻底失去了音讯。

    从七伯陆锦乾的事以来,陆落这几个月的生活很热闹。

    宗族平日里很照顾陆落母女。伯母婶母嫂子堂姊妹们,总过来窜门;族里过年的祭祀,族长居然想要问问陆落的意见。

    陆落不改口风:要她开口说风水,先拿三千两来。

    这三千两是垫底的,事成之后再给一万两以上。

    宗亲们并不是拿不出这么多钱,而且没有必须花这笔巨款的事要求陆落。

    所以,陆落几乎没生意。

    她的名声却越传越远,慢慢渗透了湖州府。

    平日里除了等待生意,陆落也常去自己的铺子,她的铺子慢慢有了起色。也来了生意。

    她和柏兮不怎么说话。彼此看不顺眼。

    柏兮更是看不惯陆落。

    腊月初十,二伯母的生父薛将军去世了,二伯母很伤心,除了二伯。她身边也没有其他人知晓此事。

    陆落和母亲过府去陪伴她。

    “。。。。。。这几个月你一直照料他。他临走前反复说此生无憾。你就莫要再伤心了。”二伯在旁边劝。

    而后,二伯给陆落和闻氏使眼色,让她们也帮忙劝说二伯母。

    陆落和闻氏就诸般安慰她。

    “我也不是太难过。就是心里有点沉。”二伯母叹气,“他一生无子,连个扶灵摔丧的人都没。。。。。。”

    二伯母又不能露面。

    想到他走得那么孤寂,二伯母就很心疼,格外的伤感。

    薛将军早在五月初,就安排好了自己的后事。

    他托了两位可靠的部下,操持他的葬礼。他也上报了朝廷,要葬在湖州府,请朝廷给他筑坟立墓。

    他的小妾胡姨娘懦软,他让陆落的二伯母照顾她。

    如今他走了,一切都井然有序。

    “他的老部下会替他扶灵的,你莫要太伤心了。”闻氏也劝慰道。

    依照老将军的遗愿,只停灵七天就出殡了。

    丧礼的过程中,二太太不敢露面,这也是老将军临终前的意思,别叫沈家其他人知晓了,寒了沈家的心。

    是沈家把二太太养大的,薛老将军临走钱也反复说,要沈氏感谢沈家,铭记恩情。

    下葬之后,到了腊月二十,天气仍是那么寒冷。

    陆落和母亲陪着二伯母,悄悄去给老将军上坟。

    二伯母没让二伯去,免得人太多了,被外人看到,引起他人的猜疑。

    老将军的墓地有人看守,只不过看守的人得了胡姨娘的信,不会阻拦二太太。

    她们是清早去的。

    晨曦熹微,地上的土被冻得结实了,覆盖了层青霜,踩上去吱呀清脆。

    她们踏进墓地的脚步声,惊扰了正在上坟的人。

    薛将军的墓前,跪了两个人。

    远远望过去,一男一女。

    其中有个纤柔的身影,穿了身极粗的生麻布做的孝服,胸前挂了块衰布;而那个男人,穿着玄色风氅,眉宇清秀淡雅。

    几个人面面相觑。

    陆落觉得此男子有点面熟,隐约在哪里见过,而闻氏和二伯母则看着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穿的斩衰孝服,这是未嫁女儿替父亲服孝的孝服。

    阴寒刺骨的晨曦,萦绕着他们,几个人都默默站立,不知该怎么开口,怎么问话。

    因为,他们自己的身份就挺尴尬的,也怕对方问。

    “。。。。。。你们是何人?”沈氏开口,问道。

    “我是澜娘。”一身重孝的女孩子,回答沈氏,她的声音嘶哑,眼皮肿肿的,显然是哭得很伤心。

    澜娘是谁?

    陆落和闻氏心里默默猜测她的身份,沈氏已经道:“你就是澜娘?”

    “您认识我?”薛澜颇为吃惊。

    “是啊,将军临终的时候,常念叨起你,说你是他的养女,去年追随一位医术高超的先生,去了西南。”沈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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