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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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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璇不会星象学,她是无法知晓闻乐喜的动向,除非有人通风报信。

    而陆落要做的,就是阻止这些报信。

    或者说,若陈璇敢冒死去抓出城的闻乐喜,更是自投罗网,陆落会布下阵法等她。

    她暂时应该不敢。

    陈璇现在还有胜算,她想杀陆落报仇,她此前的目标不是闻乐喜。她动闻乐喜,会提前暴露自己和她的棋子,她不会这么做。

    除非陆落把她逼到走投无路,她像只疯狗的时候,她才会乱咬。

    而这一天,迟早回来。

    叔公迟早也有危险。

    ——*——*——

    (未完待续。)

第115章叔公的秘密

    陆落让闻乐喜离开京师,闻乐喜挺担忧的。

    他担心出大事,更担心陆落。

    “叔公,您信我的话吗?”陆落问,“您已经为朝廷效力多年,如今赋闲养大,再大的事也有他们去折腾,您别操心。”

    闻乐喜点点头。

    于是,陆落找来了柏兮。

    三个人商量了一通,第二天闻乐喜就病倒了。

    陆落先请石庭看病,因为石庭是神医。

    石庭给闻乐喜把脉,道:“没什么大事,有点风寒发热,吃些散热的药,静养十来天就好了。”

    陆落松了口气,道:“你给叔公开个方子吧。”

    石庭笑:“我可是神医,杀鸡焉用牛刀?去外头药铺,抓些常见的风寒药就可以了,不必开方子。”

    “这么说,叔公真是小风寒了?”陆落欣喜。

    石庭眼睛微转:“可不是嘛!”

    陆落笑起来,彻底松了口气。

    石庭细细打量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从那天开始,陆落天天在闻乐喜的院子里侍疾。

    石庭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薛澜来探过好几次病。

    期间,柏兮和水长宁出去了一趟,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石庭问了一次,陆落很茫然:“他们走了吗?我天天在叔公这里,不知道啊。”

    她整日服侍闻乐喜,的确没见过。

    石庭道:“好像是走了,他们没告诉你?”

    陆落摇摇头,很茫然道:“没有,他们干什么去了?你师父出门,怎么不叫你一起啊?”

    石庭微微愣了下,道:“师父提过了,不过闻公公还病着呢,我不放心。”

    随后,他不再过问。

    颜浧也来过几次,陆落直接把他请到了闻乐喜的内院。

    这倒也有点反常。

    石庭却不好深问,隐约是怕过犹不及。

    “。。。。。。等过了永州,就可以坐船南下,到时候彻底安全了。”颜浧低声告诉陆落。

    在帐内的人,撩开了幔帐,伸出脑袋道:“那我就不用再装病了吧?我都病好了,天天躺着好难受。”

    是伲昔格尔。

    第一次请石庭看病的时候,的确是闻乐喜,他略感风寒;第二天,闻乐喜就离开了,然后伲昔格尔装他。

    陆落颔首:“不用了,你明天就可以回桑林珠那边。”

    陆落这厢侍疾了半个月,那边在柏兮和水长宁的护送之下,颜浧派了四名精锐将士随行,已经到了永州。

    到了永州之下,闻乐喜乘船离开,水长宁和柏兮再返回京师。

    闻乐喜府上,则一直声称闻乐喜生病,陆落在此地用术法见了个法阵,任何人进来都会“鬼打墙”,找不到门路,除非是厉害的术士。

    苗疆的人则毫无办法。

    叔公就这样暂时离开了京师,去了湖州投靠闻氏夫妻。

    他离开之前,陆落帮他把财产都转移出去。

    他跟陆落说了很多的往事。

    比如,他为何要做太监。

    闻乐喜对此事讳莫如深,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能说。

    他告诉陆落:“这里头牵扯一桩冤案,更是陛下生病之后我隐姓埋名远走他乡的缘故。你外公在世,多次问我,我没有说,怕露出风声连累闻家。

    此事,除了陛下、太后和我,就没人知晓。当年这件事,闹得很凶,过去几十年了,还是没有人知晓凶手是谁。那个凶手,就是我!”

    陆落会相面,她早已知晓了叔公的秘密。

    只是,叔公不说,陆落尊重他,也当作不知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然而,叔公好似明白,此次分别,可能多年不得相见,更有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

    他就把自己隐藏的往事,全部告诉了陆落。

    那些事,对他还是心头一根刺。

    “。。。。。。。我年少不懂事,非要跟着西北的大军进京,是少年人的心气,仰慕京师的繁华。那时候,将军和将士们都很喜欢我。到了京城,我以将军亲卫的身份,住到了将军府的外院。

    将军知晓小孩子玩爱,给了我二两银子,让我满京师闲逛,到处走走看看。我到处去逛,也在一处茶馆,结识了刘伦。”叔公说道。

    他说话很慢,似很痛快回忆往事,陆落没有打断他。

    “刘伦是个市井混混,最擅长穿城过巷,什么新奇好玩的都会。我从苦寒的西北初到繁华京师,心一下子就野了,跟着刘伦到处闲逛。

    很快,我身上的二两银子就花光了,又不敢跟将军要,刘伦就借钱给我。

    我把刘伦当成了挚友,瞒着将军出去玩,将军回京之后更是军务繁忙,无暇他顾,不知道我已经入了圈套。

    刘伦见我长得好看,早已打定了主意,我年轻时很蠢,又不知京里人心险恶,他给我钱花,我想着过几日问将军要了再还给他,不肯叫他轻瞧。

    他说,要带我去一处花红柳绿之地,是男人都应该见识见识,京里的男人不经过这遭,都不算大人。

    我在家中连通房也不曾有过,心里也热,想着去见识一番,回去也能会同窗们吹牛拔高。

    刘伦说,伎馆的人都眼高于顶,没有好看的衣裳,门也不给进,于是他花钱替我装扮。

    他给我买了一套月白色的长衫,又买了根玉簪,还让人给我们一人傅了一脸的粉。

    我只当这是京里玩乐的把戏,结果刘伦就把我卖到了南风馆,听说我长得太漂亮,刘伦得了五十两银子,算是很高的价格了。

    我不见了,将军派人四下里寻我,只是那些军爷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沦落到南风馆,而且是自愿走进去的。

    他们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我。

    我是个读书人,虽然哥哥是个老兵,我到底没见识过太多的酷刑,进去之后诸般反抗,被人用银针一根根扎手指,我至今还记得那疼。

    十天后,我又累又饿,就彻底被打垮了,连连求饶,他们给了我饭吃。

    我吃饱了饭,起了恒心要逃走,就把头上的玉发簪磨得尖尖的。第一天晚上,来了个纤瘦的男人,我就把玉簪刺痛了他的喉咙,跳窗跑了。

    我躲进了一处宅子,被主人家抓住了,昏死过去。

    那家的主人姓宋,原来是宫里一位得宠的太监。我昏迷这段日子,京里发生了一件极大的事:穆王被人赐死在南风馆,皇家颜面无存。

    宋公公知晓是我干的,因为我昏迷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凶器玉簪。

    宋公公正巧跟穆王有仇,而且是仇深似海,他恨之入骨。穆王死了,宋公公巴不得,反而把我当成为他报仇的恩人。

    他愿意收留我,只是此事关乎重大,穆王是皇帝最信任的兄弟,不会就此罢休。若是跟着宋公公,齐全可不行。

    宋公公说,刺杀亲王是诛全族的大罪,他问我,是愿意苟且偷生,还是愿意负罪被诛族?

    一旦我认罪,会牵连闻家不说,连带我进宫的将军和他的下属们也脱不了干系。我一个人齐全,害得众人,我岂能如此自私?

    我求生强烈,跪地磕头,求宋公公保密,救我全家性命。

    宋公公收留我,受过宫刑之后,将我带入宫门。他对权势很看重,却也把我当心腹。

    他说,将来想要善终,就必须处处留下人情。太子跟前,不能没人替他美言,而我年纪小又生得俊俏,不管是谁都会接纳我。

    他把我送到了东宫,陪伴太子读书。

    宋公公这步棋走得不错,他一身算是完整了,太子继位的第二年,他就寿终正寝,太子厚葬了他。

    我是太子的亲信,又对太子妃有恩,等太子继位之后,我成了圣前红人。知晓我罪孽的宋公公去世,我心中少了负担,就把你外公全家接到京师。

    你外公很生气,多次问我,为何要入宫为太监,多次说丑莫大于辱先,而诟莫大于宫刑。

    当初我跟将军也是隐瞒了实情,将军还以为我失踪那些天,是去巴结宋公公了,对我也颇为失望。

    直到你外公去世,我也没能跟他解释清楚。

    先皇驾崩的三年前,穆王的儿子找到了刘伦,直指我就是当初杀害穆王的人。

    我在司礼监多年,朝中老臣对我诸多不满,先皇也要顾忌老臣,怕闹起来两败俱伤,就让我暂时离开京城,去安南国做官。

    我离开之后,没人知晓我的去向,穆王被杀一案,仍是不了了之。

    景耀元年,穆王的儿子也去世了,没有孙儿,穆王府后继无人,太后明白个中缘由,将我召回。

    落儿,你现在知道我为何不能脱身,太后不许我走,我就不敢走。一旦走了,当年的事败露,就是死罪,还要连累你们!”

    闻乐喜慢慢说着。

    陆落没有打断他。

    这一切,陆落通过推演,早已知晓,她从来不提。

    从叔公口中听到,她很心酸。

    那时候叔公不过十三四岁,有着念书入世的宏伟筹划,结果计划无疾而终,人生也走到了另一个转折点,什么都变得可怕。

    “叔公,其实您已经知晓,太后她没有证据。”陆落道。

    闻乐喜点点头。

    他试探过多次,太后的确没证据,甚至太后并不清楚隐情。

    闻乐喜刺杀穆王之事,只有宋公公和先皇知晓,而先皇一直将闻乐喜视为最亲近的心腹,为他保密。

    但是,哪怕是流言蜚语,也足以害死闻乐喜,他辅助皇帝批红多年,仇敌太多了。

    这次能全身而退,闻乐喜是很感谢颜浧让他昏迷了那三个月。

    陆落的安排之下,闻乐喜偷偷离开了京师。

    他心情极好,就是有点舍不得陆落。

    ……*……*……

    (未完待续。)

第116章团圆酒

    闻乐喜离开京城,石庭和薛澜不知情,其他人都知。

    薛澜探病被阻拦之后,居然没有再次前来,而石庭亦然。

    他们的小心翼翼,反而让陆落安心。

    她就喜欢他们这样警惕,懂得隐藏。他们不出手,陆落才有先机。

    除夕当天,京师又下雪了,浩雪洋洋洒洒,少倾屋脊树梢一层白,京师的繁华被这银装素裹敛去。

    下午,柏兮和水长宁回到了京师。

    闻乐喜有颜浧的四名精锐部下护送,已经从永州登船,往湖州府而去。

    陆落原先不想麻烦颜浧的,可颜浧执意要送。

    陆落再想到,自己为他连头发都白了,收点利也是心安理得的,就同意了。

    陆落给了闻乐喜一块玉佩,用龙蛊的血炼成的,可以抵抗降术,同时又给了颜浧的部下一些符咒。

    这一路上,哪怕是陈璇亲自出马,他们也不会中降。

    只要他们不中降,巫师就拿他们无可奈何。

    柏兮和水长宁送了一路,确定没有危险了,这才返程。

    “放心吧,不会有人跟踪,能顺利到湖州府的。”柏兮道。

    陆落相信柏兮的话。

    安排万无一失,陆落就不担心叔公的安全。

    想到叔公即将享受到的天伦之乐,陆落也欣慰。

    欣慰之余,也有点怅然,她对柏兮道:“我叔公要在路上过年。”

    “别矫情,过年有什么要紧?”柏兮道。

    陆落用脚踹他:“野蛮,我们中原人很看重新年。”

    柏兮不动,任由陆落踹了下。见她踹完一脚后轻轻吸了口气,柏兮想问她脚趾踹疼没有。明明是关心的话,陆落肯定以为柏兮嘲讽她,柏兮就忍住了。

    陆落再以“叔公身体不好”为理由,拒绝了除夕夜的热闹,所有人都闷在自己的房间里。

    府上挂起了灯笼,也在门口放了鞭炮,除夕夜的礼数做到了。

    柏兮跟着陆落,在闻乐喜的院子里,既像是守岁,也是打坐。

    他们在山上过年的时候,都是柏兮陪着陆落守岁。

    今年也一样。

    陆落和柏兮坐在正院的厅堂,敞开着大门。门口两只大红灯笼,幽黯微红的光线里,大雪蹁跹,似萦绕灯火飞舞的蛾。

    京里的空气,和山上有着相似的寒凉,屋檐下的冰锥子,晶莹剔透,呼吸都被白雾萦绕着。

    京里冷,却冷不过山上。

    陆落这几年心情变了很多,她好似疲倦了。那么爱钱的一个人,突然之前觉得钱带来的安全感太过于羸弱。

    她喜欢山上,那座山上有高大结实甚至略带奢华的房舍,下山有忠心耿耿的农夫,衣食住行皆有保障。

    心里有了依靠,这繁世的热闹,对她就太过于喧嚣。

    她安静坐着,柏兮亦不做声。

    他打量着她,一头雪白的发,映衬着她小巧的面颊,眼眸就格外的幽深浓郁,薄薄的唇粉嫩。

    他突然伸手,摸了下她的脸,像拂过一只猫的面颊。

    陆落没动,毫无感觉任由他的手滑过。

    “她不钟情我。”柏兮想。

    他曾轻滑过她的面颊时,她眼眸碎芒盈盈,粉颐娇羞,似春日梢头的桃蕊。可现在,她像霜雪在枝头凝结而成的花,晶莹剔透,清冷美艳,可是毫无生机。

    她不会因他的触碰而羞涩。

    对陆落而言,柏兮的触碰,大概像只猫儿抚过她。

    俗世的****,柏兮是不在意的,可这个瞬间,他竟然有了几分顿悟。

    这顿悟,蜻蜓点水从心尖越过,掀起轻微的小涟漪,旋即归于安静。

    “落落,说说你记得的事给我听。”柏兮改变了打坐的姿势,将腿长长伸出去,坐在蒲团上。

    他的脚压住陆落低垂的衣摆。

    “嗯?”陆落则不解,转颐看他。

    “你跟我说过,你有另一世的记忆。”柏兮道。

    陆落正要说,小厮跑进来:“姑娘,忠武侯来给您辞岁了。”

    她几乎快要忘了,京里还有过年辞岁的礼仪。

    陆落已然不想过世俗的节日,更不想依照俗世的规矩拜年,就道:“告诉忠武侯,我们歇下了,请他回去吧。”

    院门被一把推开,颜浧的军靴踩在雪地上,吱吱呀呀,他阔步进了院子。

    他手里抱了一个很大的酒坛,不请自来。

    陆落和柏兮席地而坐,倒也叫他吃惊。

    不过,这厅堂挖了地龙,地上竟然比椅子上温暖。

    “。。。。。。除夕夜不辞岁,那还过什么年?”颜浧道。

    颜浧穿着很厚的盔甲,外套着玄色素面风氅,结实的军靴,一柄长剑别在腰间。

    一路走过来,他玄色风氅上已经落满了皑皑白雪。

    他见陆落和柏兮都看他,笑着抖落身上的雪,道:“我要去驻地,跟将士们一同过年。”

    “你倒是爱兵如子!”柏兮冷哼。

    “这个是自然了。”颜浧不以为意,“以前可汗常说。。。。。。”

    “别说那个可汗,我不记得。”柏兮冷漠,打断了他的话,而后又嘲讽,“你心里还当自己是蒙古人?若是这天下乱了,你肯定第一个做叛徒,带着你的兵去投靠蒙古。”

    陆落眼芒微动。

    颜浧却不生气,对柏兮也是诸般容忍:“我不会去投靠蒙古,现在的蒙古人,没有我敬重的可汗。”

    他想了下说,“我自立为汗,这倒也可以。”

    颜浧五岁时流落蒙古,身为孤儿的他,没有人天天耳提面命教他民族气节。他跟蒙古人一起生活,从小耳濡目染,他记得家乡在哪里,却不会特意觉得自己是汉人。

    “妄想!”柏兮冷然,“国师坐在这里呢,不怕朝廷诛杀你?”

    “这个国师,是我要来的,她会出卖我?”颜浧笑着,已经坐了下来,将一坛陈年的酒开封了。

    颜浧把桌上的茶盏拿过来,就用茶盏当酒杯,利落筛了三杯。

    “敬团圆!”颜浧道。

    柏兮端起茶盏,和他碰了下:“团圆是好事,我回敬你!”

    陆落则没有喝。

    柏兮颜浧看着她,等她举杯。

    陆落伸脚把那茶盏给踹翻了,清湛的酒撒了一地,她说:“我没有想起前世,跟你们团圆不了,这酒我不喝!”

    ——*——*——

    (未完待续。)

第117章引蛇出洞

    陆落想不起前世,她也不太愿意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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