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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仙二代的逆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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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娘子你开心就好。”叹了口气,雪千重无奈的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液体,道。

    只是他这娘子别是生病了才好,看来他要找个郎中给娘子瞧瞧了!

    雪千重觉得自己的娘子真是世界第一好的娘子,除了平素里不大听话以外,哪里都好,只是没想到他这娘子也忒短命了点。

    那是个阴雨天,闲来无事的雪千重打了一斤黄酒,带着他的兔子娘子对月小酌,那兔子不过是被他硬喂了一小口,就醉的不像样子,雪千重自然是放了兔子上床安歇,而他自己继续对月小酌,吟诗作对好不快意。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妙哉,妙哉!”连饮了一斤黄酒,雪千重已经是醉的脚步凌乱,步子虚浮的往自己的床上走过去。

    他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却没想到自己醒来时,四下都没看见娘子,反倒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掀开被子一看,只见他那兔子娘子如今都成了一张饼了,五内都铺在外头,当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雪千重看见娘子的死状凄惨,不由得心下悲凉,小心翼翼的把娘子从被子上揭了下来,拿着拂尘当铁锹,给娘子立了个坟。

    雪千重越看越觉得悲凉,不禁哭起来,他的眼泪落下来,不过片刻竟然凝成小小的一滩。

    “娘子,可怜你竟是如此短命之人!为夫的心,仿佛被人拿梳子梳了一遍又一遍一般,若有来生,我们二人定然还要结成夫妻!”

    雪千重哭的伤心,却没瞧见自己的眼泪已经把那蚂蚁洞都淹了,这时有多少刚刚出世的蚂蚁就在他的泪水下头被淹死了也不知道。

    只是不知道这蚂蚁上辈子都是什么呢?是不是哪一只就是他的兔子娘子托生的呢?

    雪千重自是不知,他的娘子已逝,再也没有能让他停留下来的理由,一壶浊酒,一柄拂尘,一条柳枝,他就这么又往南行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死(三)

    雪千重又南行,却只听闻南方出了妖孽,当下拂尘一甩,执起柳枝,直朝那妖气冲天之处而去。

    只见那出满地都是焦土废墟,不灭的烈焰燃了多少日,把一切都烧成了灰烬,却犹不停止,仿佛要把整个大地都烧净才肯罢休。

    雪千重打眼望过去,只见那一片焦黑龟裂的土地中央,立着一个样貌奇特的怪物,貌如犬,赤喙,赤目,白尾,那怪物四周都是熊熊的烈火,一条火龙围着他翻转跳跃。

    “狏即!”雪千重失声叫道。

    竟然是狏即,传说之中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到哪里都会引起火灾的狏即!而这狏即口中能吐火,这火歹毒,沾之就会在顷刻之间被焚为灰烬!

    那怪物哗的吐出一条火龙来,那火龙呼啸着朝着远方而去,不过片刻之间,只见远方瞬间燃起了黑烟,熊熊的火光照亮了雪千重的双眸。

    “你这怪物好生歹毒!”怒骂一句,雪千重柳枝一拂,捏决招雨,一瞬间,大雨倾盆瓢泼而下,豆大的雨点几乎要把人的头都砸个窟窿。

    只是那烈火遇见这雨滴却仿佛被浇了油,瞬间燃的更厉害了,那土地的龟裂之势顿时扩大起来,巨大的裂缝一路蔓延到雪千重脚下,几乎要把他都吞掉似的。

    “孽畜!”雪千重怒骂,忽然拂尘一扫,雨势忽收,转而土来,满天的尘土就这么落了下来。

    那火势渐收,狏即长尾一甩,又是一条火龙吐了出来。

    雪千重却把尘土凝成龙形,瞬间和那火龙对峙起来,而后只见白影一闪,他竟然已经到了狏即旁边,五指变爪,抓住狏即的嘴,就把它往天上拖!

    狏即哪里肯被拖上去?瞬间使出浑身解数,那长尾灵活无比的甩动着,几乎要把雪千重整个都甩脱才是。

    却见雪千重不闪不避,硬生生受了狏即几下,然后拂尘化作捆仙绳,瞬间就把那狏即捆了个结实,只是他抛出拂尘的那一瞬间,却叫狏即钻了空子,一条火龙呼啸着冲了出来。

    雪千重反射性的躲过去,只见那火龙瞬间落在一棵已有千年的老树身上,那老树顷刻间就成了灰烬。

    那老树也是凄惨,今日才化了灵智,却遭此劫难,千载修为毁于一旦!当真是惨惨惨!

    雪千重忙把狏即整个都捆结实了,不让他有一丝反抗的可能,然后两手把狏即扛在肩上,对着那老树被焚之后剩下的黑色大坑稽首行礼,嘴里连连道歉。

    却见那老树之上,一缕神魂溢出,雪千重见那神魂模样登时愣住,好半晌也没能回过神来,直到那神魂已经重入轮回了,他才仿佛如梦初醒。

    我可曾与你许鸳盟?

    我可曾与你共谱鸳鸯调?

    我可曾与你同织鸳鸯锦?

    我可曾许你百世不离的诺言?

    三生石前,奈何桥边,我可曾见过你?

    我终其一生,寻找的可是你的身影?

    直到那狏即已经脱了束缚逃去,雪千重却还在盯着那个黑坑看。

    一直到后来一场大雨淋病了白发的道人。

    那个除了妖的道人被迎回中容宫时,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归来。

    整个人都消瘦了,卧在车马里头动弹不得,白发道人仿佛一夕之间老了一般。

    中容王请了天下的名医来看,却没有一个名医能说出白发道人缘何病重至此。

    中容王又请了天下的鬼医来看,却没有一个鬼医能说出白发道人为何郁结在心。

    后来白发道人病了十几年,已经病的迷糊了,白发道人真的成了白发道人的时候,中容宫里来了个赤脚医生。

    那医生赤着脚,脚上绑着一对金铃铛,头上也绑着一对金铃铛,手腕上也绑着一对金铃铛,脖颈间还系了个金铃铛,腰间的腰带上缀了一排的金铃铛,赤脚医生说,她叫金铃铛。

    “你是害了相思病了。”金铃铛瞧见那白发道人,便嘻嘻笑道。

    中容王听闻大骂荒唐,雪千重是天生天养,是仙长,不受世间感情羁绊,怎会害了相思病?

    可是中容王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啦。

    “我是害了相思病了。”雪千重已经病的不成样子了,却还是甩了甩拂尘,道。

    那金铃铛又拍手笑起来,他病了多少年,她便有多大,如今和他的病一般大的她来医生了病的他,岂不是妙哉妙哉?

    “只消我给你开一帖绝情散,保你这辈子都不会害相思病了!”

    “我不要绝情散。”雪千重却拒绝。

    他害了相思病了,可是相思谁呢?他病中梦见过公主面上的绯红,梦见过尚鸟付鸟那双黑豆似的眼睛,还梦见过自己的兔子娘子,甚至还梦见了一窝蚂蚁都被他的眼泪淹死了,也梦见那棵被他带累烧成灰烬的老树,可是他没梦见自己要相思的人,还是他已经梦见自己相思的人却不知道呢?

    “那你便去采九月九的灵芝,那时你的病就好啦!”金铃铛又笑道。

    中容王得到能让雪千重好起来的法子,忙派人去侯九月九的灵芝,只对这个金铃铛敬畏起来。

    天下名医鬼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叫她这么个小姑娘三言两语道破,怎么能不敬畏呢?

    九月九的灵芝还要好久,金铃铛却被斩首了。

    因为她给中容的王后误诊了,害的中容的王后受了好大的苦头,中容王震怒,给她判了斩首。

    可是雪千重知道,那不是她的错。

    因为是他不小心把柳枝上的露水落进了那药碗,中容王后才吃了那么大的苦头。

    金铃铛被推出午门斩首那日,雪千重的病似乎好了几分,他披着道袍,看见那个一身金铃铛的姑娘晃着一身的金铃铛,转过头朝着他嘻嘻的笑道。

    然后他看见她说:“你要绝情散吗?”

    金铃铛死后,雪千重便病的更重了,几乎不能起身,只是日、日夜夜的做着那些重复的梦,他还梦见了金铃铛,梦里头金铃铛一次又一次的问他,你要绝情散吗?

    然后他醒了。

    那时月上中天,整个中容宫都是寂静的,只有宫人穿行,可是却听不见脚步声,只有宫殿通明,却听不见人语。

    “相思病,相思病,可我害的是谁的相思病呢?”雪千重单手撑着床坐起来,眉头拧在一起,迷茫的喃喃自语。(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死(四)

    北方有朵灵芝,已经长了九个一百年,九个十年又九个年,只要熬过今年的九月八,便能从灵芝变成灵芝仙了。

    九月八的最后一刻,那灵芝开了神智,还没待她舒展身体,便只觉得自己被笼子罩住,那笼子四角方方,各处金光,竟然让那灵芝没法子挣脱。

    灵芝被困笼子中,只觉得心下凄苦,天地不怜她!竟然在此时要夺了她的性命去吗?

    那灵芝不禁呜呜哭起来,只是凡人却听不见她的哭声,只把她当成最最平常不过的灵芝,送到了那两鬓斑白的王的案几上。

    中容王只是闻到那灵芝隐隐散出的香气,已觉得浑身舒畅,不由得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仿佛筋骨都换了一般。

    “这灵芝定然已有几百年的年头了!”中容王暗自赞叹。

    如今叫他得了这百年灵芝,岂不是机缘也?梓潼如今身子大不如前,若吃了这灵芝定然能延年益寿,叫她早日好起来!

    只是这灵芝乃是给那雪仙长的,他们若是自己昧下,惹得仙长震怒怎么办?

    罢罢罢,既然他得到这灵芝,便是他的命也,中容王念头一动,已经叫了左右上来,吩咐人去把这灵芝切做两半,一半送与雪千重,一半给中容王后。

    左右接令而下。

    再说灵芝,灵芝若是直接被送到雪千重那里怕是还有一条活路,可是如今却被中容王起了私心,也是宿命合该如此!

    那灵芝被这么斩做两段,哪里还有活路?禁不住哀鸣几声,刚刚凝出来没多久的灵智就这么随风散了。

    雪千重如今病的厉害,病中隐约见中容宫上有仙气飘飘,忙运气去看,却只瞧得是一修炼了千年的灵芝如今化了灵智,只是这灵芝也太过不幸了,竟然被中容王活捉了来!在那中容王的龙气之下,灵芝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速去禀王,只说这灵芝吃不得!”雪千重急忙吩咐左右去阻止中容王。

    这灵芝已经生了灵智,如今中容王若是斩了她,怕是要徒增杀孽!

    宫人片刻便回,只是回来之时手里却捧了个玉盘,玉盘内正是那半棵灵芝。

    雪千重瞧见那半棵灵芝之上一丝灵气也没有了,禁不住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差点就这么晕厥过去。

    中容王造下如此罪孽,中容百年基业不保也!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害了这劳什子的相思病,中容王何苦去寻什么九月九的灵芝?

    若不寻九月九的灵芝,怎么会造下这般的罪孽?

    雪千重运气观中容宫,只见那龙气渐散,天边隐隐有黑气凝聚,只觉得心神一阵阵的巨震。

    天谴竟来的如此快!

    罢罢罢,一切因他而起,就也该由他来断!

    只见白发的道人盘膝而坐,手里的拂尘一扫,在白发道人身后,隐约带出一片炫目的金光来。

    白发道人捏决,风起。

    白发道人念咒,日隐。

    白发道人起舞,月出。

    不过是片刻之间,天地日月星辰都走了一轮,风云都变换了一季。

    中容王被那骤变的天色骇的脸色苍白,只以为是雪千重知道他昧下半棵灵芝,如今来索他性命了!

    “这可如何是好?”中容王后瑟瑟发抖,几乎哭的不似人形。

    “梓潼莫慌,梓潼莫慌。”中容王自己的手都在抖着。

    片刻之间,风云尽散,月隐日出,中容王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却见自己身旁的中容王后一口气提不上来,已经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中容王本就被骇的不清,如今更是脸色都惨白了,忙唤左右去请医师。

    却说那白发道人七窍流血,面如金纸,已经显出几分油尽灯枯之相。

    雪千重捏决,脸上的血瞬间都干净了。

    只是捏过诀,他却突然面色大变。

    那灵芝竟然托生到中容王后肚子里去了!

    灵芝因为中容王而被灭了灵智,此番它投生到中容王后的肚子里去,怕是也是个讨债鬼,也是个孽障!

    届时怕是中容都要被她给毁了!

    两旁宫人被雪千重这模样骇的半死,纷纷跪伏在地,口称“仙长”,有几个机灵的已经去请了医师,只是如今整个中容宫都乱了,那医师何时能来呢?

    果然如同雪千重说的那般,一群医师诊了之后,个个对着中容王祝贺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王后有喜了!”

    中容王听见这消息,当时就喜上眉梢,他和中容王后一共只有一女,却还因为被妖孽缠住,一缕芳魂随风而逝,如今又有了一个孩子,怎能不喜?

    王后一醒来就听见这个消息,当下也是心花怒放,连连摸着自己的小腹,笑容半天也止不住。

    中容王后有孕,中容王喜而大赦天下,宫中流水的筵席摆了七天七夜,这中容王后的肚子里还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却已经得了如此的宠爱,到时出生了,怕是不知道有多少荣宠呢!

    等到那中容王后有孕的喜悦渐渐下去,中容王才猛然发觉,那位仙长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正要差人去请,雪千重却自己来了。

    头梳了道髻,戴高冠,一身道袍飘飘若仙,他的衣袂飘飘,那宽大的袖袍更衬得他恍如仙人一般。

    “仙长。”中容王唤道。

    “恭喜大王喜得公主。”雪千重甩了甩拂尘,稽首道。

    中容王听雪千重这么说,脸上登时笑开。

    “借仙长吉言。”

    “只是公主降世,并非吉兆啊。”雪千重叹了一声,拂尘搭在左手,眸中隐约露出几分悲苦来。

    “仙长此话怎讲?”中容王听见他这话,顿时急了。

    他千盼万盼又盼来个孩子,怎么就不是吉兆了?莫非这孩子还会给他带来什么劫难不成?

    “大王可还记得那九月九的灵芝?”雪千重敛目,把那因果缓缓道来。

    听完雪千重的话,中容王不觉心下骇然,不过是一个灵芝,竟然还要引出如此的因果来?

    “仙长救我中容!”中容王几乎伏地,道。

    雪千重既然已经同中容王说了,心里便是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只见他甩了甩拂尘,朝前一步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那灵芝怨也该怨我,大王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罢了。届时王后产女,大王只消把公主寄养在我身边即可。”

    中容王听闻只是这么个简单的法子,连连应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死(五)

    中容王后怀胎十月,果然生下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那女娃生下来不似其他的孩子一般皱巴巴的,女娃甫一降世,便能睁眼,见谁都笑,哪怕中容王千百遍和王后说这女娃是灵芝托生来报仇的,中容王后看见女娃玉雪的模样,竟然怎么也不忍心把她送去雪千重哪里寄养了。

    毕竟那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啊!谁家的父母能受得了骨肉分离之苦呢?

    雪千重见此,也只是拂尘一甩。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公主仍留在宫内,却还是要寄养在他那里的,而他也继续留在宫里。

    中容王夫妇自然喜不胜收,只要还在宫里,他们还不是何时想见就见的?

    那公主因为生下来那日玉衡星入命宫,故而得了名玉衡,话说这玉衡公主聪明伶俐,不过是几岁的年纪,《三字经》《千字文》也都倒背如流,如今在读的已经是大学了。

    雪千重看着玉衡越长越大,只是叹息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说来也怪,自打玉衡来了,他的相思病便不药而愈了,如今整个人精神抖擞,竟然不像大病了一场一般。

    “师傅,今日你要教阿衡什么?”又读了半卷书,玉衡公主从椅子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到雪千重身前,嬉笑着问道。

    她生的好看,如今不过几岁的年纪,却已经能看出待到她长到十六七岁是何等祸国殃民!

    “今日我便教你孝。”一撩道袍,席地而坐,雪千重将拂尘放在一边,声音平稳。

    “啊——”

    小姑娘见风就长,仿佛不过是眨眼之间,十年的时光就已经匆匆而过,那玉衡公主随着年岁渐渐大起来,果然长出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当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只是公主居在深宫里,百姓只能从宫中流出的只言片语里去臆测那公主的模样,而不能得见其容颜。

    “师傅,今日要习弓马吗?”十六七岁的少女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往那一站比七月的扶桑还要娇美几分。

    雪千重看着少女的容颜,险些痴了,只想伸手把少女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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