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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传奇故事100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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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边点头,边想起了他自己惨遭德寇毒打的遭遇,泪水蒙住了老人的眼睛, 

终于,他放声大哭,一边说:“抓着胡子……他们抓着胡子把我从圣坛上拖 


… Page 223…

下来……” 

     夜里,雷巴科夫以写信为名,写P——3号火箭炮的资料。他足足写了一 

夜,终于写成了,然后,塞给了史楚金。史楚金试图通过医生让自己逃出去, 

为此,他特地作了一次试探。第二天夜间,史楚金突然假装昏迷过去。卫兵 

与马赫留克将他搀扶着,送他到医务室。医生俯下身去问史楚金:“您哪里 

痛?”史楚金则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想跟您谈一谈……”医生四周看了 

一下,也放低了嗓门:“谈什么?”司务长坚定而直率地看看他,目光中看 

得出来,他很健康。他说:“不要有旁人。”医生一面思索,一面扣上史楚 

金内衣的扣子,然后又解开了,他挺直身子,对卫生员说:“不,不能让他 

躺在这儿。送到……哪怕就送到我屋里去也好。”史楚金被抬进医生的小屋 

里去,进了屋,他们马上谈开了。正像史楚金所预料的那样,医生也是个共 

产党员,波兰的共产党。于是,史楚金就直截了当地提出来:“你听我说, 

医生,我需要逃走。”医生问:“什么时候?”“马上!”史楚金说。医生 

考虑了一下,说:“这不可能。”史楚金坚定他说:“但有必要。”医生又 

考虑了一下,朝史楚金打量了一眼,说:“有一个可能,但对您来说不合适。” 

史楚金问:“为什么?”医生打量了他一下,说:“您的个子……长得太大 

了。”“要是我找个矮小一点的同志怎么样?”医生说:“那也许有可能……” 

     早晨,罗士金和史楚金并排坐在床铺上,他们悄悄地在谈话,谁也不瞧 

谁。史楚金说:“明白吗,罗士金?”罗士金说:“我明白。”史楚金说: 

 “把你的皮鞋脱下来,换上我的。你记住:在左脚的鞋里,在皮垫底下……” 

     这时,医生和德国军中尉走了进来。医生说:“有些人该去做工了。” 

他点了罗士金和史楚金两人,还讽刺史楚金说:“喂,这么一个大力士,患 

了点盲肠炎就昏了过去。”中尉趾高气昂地接下去说:“觉悟是在劳动中产 

生的。俄国人是这么说的吧?我叫你好好去劳动一下,你马上就会有觉悟 

的。”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对自己的玩笑感到很满意。马赫留克畏畏缩 

缩地挨近了中尉,悦:“我也会吗,中尉先生?”中尉说:“走吧。回头把 

他们都带回来。积极分子,哈哈……”于是,他们就走了。 

     原来医生打了一份报告给集中营主任,说需要去运点药回来,要不,战 

俘都要死光了。主任还需要这些俘虏干活儿,就批准了他的要求。现在,一 

些包装好的瓶子,装着药罐和其他医疗用品的箱子都装进了带篷的救护车里 

去了。医生对罗士金说:“喂,你跟我来。”他们走进医生的屋子。地上放 

着一个长方形的空木箱,里面铺着干草。医生示意罗士金赶快躺进去。然后, 

医生又叫来了史楚金,叫他钉上木箱上了车,将装有罗士金的木箱安置好。 

医生走到驾驶室旁边,对中尉说:“我准备好了,中尉先生。”史楚金队车 

上跳下来,医生跟他交换了一个眼色后,爬进了车厢。车门关上了,汽车在 

很响的喇叭声中开动了,消失在巷口拐弯的地方。 

     汽车开到火车站。坐在驾驶室里的中尉听见敲后窗的声音,就向司机点 

了点头。汽车“的”一声刹了车,医生出现在侧窗的旁边,中尉打开了车门。 

医生说:“中尉先生,到食堂里去吗?这儿的啤酒好喝。”中尉哈哈一笑, 

说:“如果您能遵守老规矩,谁提议谁付钞,我就同意。”就在他们打趣的 

当儿,一个上身穿着德国军服的人,从车厢里一跃而下,立刻消失在人群之 

中。他,就是罗士金。 

     再说马赫留克和支楚金子完活朝囚舍走去。路上,马赫留克问:“罗士 

金上哪儿去了?”史楚金说:“大概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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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赫留克说:“他上医生屋里去过,没见他出来,我找找他去。” 

     史楚金劝他:“算了吧,他自己认路。”马赫留克说:“你倒没什么, 

可我……”他刚想回过身去,吏楚金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胯,说:“咱们走 

自己的,傻瓜。”这时,他们已经离囚舍不远了,马赫留克突然又放慢了脚 

步。他找了个借口说:“咳,真见鬼,卫兵答应过给我些烟草的。”他回头 

走了几步,史楚金追上了他,说:“等一等,你过一会儿再去,我跟你说一 

句话。”马赫留克说:“什么事?”史楚金说:“这件事要悄悄说,这件事 

对你我都有好处。你到这边来。走吧,傻瓜。”说着,他将他推进了厕所。 

不料,这事被正好出来的集中营主任看在眼里了,他觉得这事很蹊跷,就快 

步走去。 

     史楚金带马赫留克进了厕所,就问他:“你找罗士金干吗?”马赫留克 

问:“怎么叫干吗?要是人家问起来呢?”史楚金说:“谁问?”马赫留克 

说:“谁?喏,上面呗。”史楚金厌恶地说:“你把自己出卖了?”马赫留 

克吓坏了,吞吞吐吐地说:“喏,就是叫我……命令我监视……不然的话, 

他们说要揍死我……你躲开!我要喊了!”史楚金苦恼地嘎声道:“马赫留 

克,你别怪我……”他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双手一紧,将他提起地面,用 

力摇了一下,然后将他扔进了茅厕。这个叛徒就这样下了地狱。 

     再说,厕所外的集中营主任看着史楚金推着马赫留克进了厕所,他一个 

人不敢单独过来,他去叫来了几个自动枪手,就这么一耽搁,马赫留克已被 

送了终。在门口,司务长差一点跟上校撞了个满怀。上校朝厕所里望了一眼, 

问:“马赫留克在哪里?”史楚金回头看了看,背起手安详地回答道:“你 

们的马赫留克……回老家去了。” 

     马上,这一屋子的俘虏,除了雷巴科夫,全关进了牢房。 

     上校亲自审问史楚金,突然,一个汗流泱背的传令兵跑来报告:“上校 

先生!到处找不到罗士金,我们找遍了全营……”德寇上校看看史楚金,猛 

的想到了,大吃一惊。他说:“看来,这又是你干的好事?”史楚金见有这 

么一个误会,大喜,就顺水推舟说:“我不争辩,上校。一不做,二不休嘛。” 

说着,他咧开嘴,笑了。上校大怒:“这个罗士金也让你讨厌吗?别装哑巴 

充英雄了。你并没有立下什么该给你立纪念碑的功绩。你杀死了同伴,像个 

普通的土匪一般。到底为了什么?”史楚金耸耸肩膀说:“我承认,我是想 

逃走。”上校问:“他们妨碍了你?”史楚金头也不抬地说:“可能会吧。” 

于是,一场大规模的审问开始了。德寇在寻找史楚金的同犯。但是当这批战 

俘知道德寇走上了岔路时,他们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这就为罗士金的逃跑大 

大争得了时间。 

     黄昏时光,落着寒冷的毛毛雨,一队6个人,拖着脚步向前走着,雪泥 

在他们脚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当来到土坑边上时,被雨淋得瘟头瘟 

头的德军中尉下令了:“立定。离坑边近些!再走近些!”6个苏联士兵一 

字儿排开在土坑边上,他们之中,只有史楚金一个人明白,他们正在用自己 

的生命为祖国建立一件重大的功绩。当中尉下令要执行兵举枪的当儿,其余 

5人中的一个突然平静地问:“司务长,我们为它牺牲的那件工作,你完成 

了吗?”史楚金回答:“完成了,同志们。”于是他们欣慰地吁了一口气, 

面对着枪口,连眼睛眨也不眨一眨。当枪声传来时,雷巴科夫正站在窗口, 

透过灰蒙蒙的雨丝,透过沾满水珠的玻璃窗,目不转睛地瞧着,瞧着…… 

     且说罗士金逃下救护车,来到了一间门上用德文写着“运输司令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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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字的屋子里。在这里,有一个打入德军内部的同志。这个脸上带着伤痕 

的年轻军官递给他一个证件,名义上,罗士金已被任命力秘密警察到俄国去 

工作。于是,罗士金就堂而皇之的上前线去了。 

     终于,罗士金乘的列车被迫停下来,因为波兰人已将桥梁炸毁了。一个 

军需官告诉他:“如果你忙着要让游击队逮住,那你就走公路好了。”罗士 

金不睬他,他在公路上步行了一段时间,然后搭上了一辆满载人员的卡车。 

下了车后,罗士金匆匆忙忙地沿着车站的小路走着。他满身灰尘,显得十分 

疲惫。在各式各样的列车后面,耸立着高大的站房,突然,站房在他的眼前 

摇晃起来。破砖碎瓦在爆炸声中四散飞舞,猛烈的火焰腾空而起,将附近的 

列车都烧着了。机车响着杂乱的、惊心动魄的汽笛声……几乎就在他的身旁, 

一段被炸飞的铁梁落在铁轨上。罗士金闪过一边,躲在水塔背后。当他出来 

时,一辆巡逻车在他面前猛然刹车。一个脸似野兽的曹长从车上跳下来,喝 

道:“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罗士金大模大样的说:“我要去执行一项 

任务。”他将证件给这个德国人看。这家伙将罗士金带到他上级那里。一个 

又高又瘦的党卫军少校审查了罗士金的证件。正这时,电话来了,发这证件 

的地下工作者已被发现。于是,罗士金被捕了。 

     负责押送罗士金的正是那个长得像野兽一般的曹长。他俩上了车,曹长 

紧挨着罗士金坐着。当汽车拐到林中空地时,一阵风吹来,几乎把曹长的船 

形帽吹跑,曹长忙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帽子。也就在这一刹那间,罗士金手脚 

麻利地一把夺过他的自动枪,哒哒哒三声,曹长送了命。汽车冲过公路的边 

沟,弯弯曲曲地向一旁驰去。它压着灌木丛穿过了林中空地,撞在一棵树上, 

罗士金一跃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带枪跑进了树林。司机抓起了自动枪,一连 

发射了两排子弹,然后跳进树林去追,但没看到罗士金的影儿。 

     天黑时,精疲力尽的罗士金背着自动枪,一跛一拐地走出树林来,他拉 

开了枪栓,取出了子弹夹,里面已空空如也。罗士金把枪扔到灌木丛里去了。 

正在这时,一辆卡车开来,见到他,车停了下来,原来驾驶室坐的正是他认 

识的那个军需官。这人说,“啊,是您啊,我的朋友,俄国的叛徒……谁把 

你弄成这副模样啊?”罗士金哼哼唧唧地回答:“游击队。我好不容易才脱 

的身,请您把我捎带到奥尔霍夫卡村去。” 

     他上了卡车,卡车奔驰着。月光照耀着向远方伸展的道路。这个带篷的 

车厢里放着几只箱子和一个桶子。两个自动枪手在打瞌睡。罗士金激动地望 

着从车旁掠过去的白烨树和松树。这时,在岔路口闪过一个带箭头的路标, 

上面用德文写着:“距奥尔霍夫卡2公里。”罗士金挪近了后车沿。猛的一 

声爆炸,卡车竖了起来,翻了个跟头,一直滚到路沟里去了。一个手执自动 

枪、身穿棉袄的姑娘隐藏在灌林丛里。她微笑着对身旁的一个人说:“地雷 

发挥威力了!……”罗士金咬着牙从车厢底下爬出来。其余几个德国佬都已 

送了命。罗士金昏昏沉沉地匍伏在地上,疲惫不堪。他痛苦地呻吟着,慢慢 

儿从公路上爬了过去。在他身后的灰色的石头上,留下一道微微发亮的黑色 

痕迹。开着白球花的树丛在沙沙地响,摇摆起来。游击队员们飞快地跳过路 

沟,出现在公路上。他们喝道:“喂,不准动!”罗士金喃喃地说:“是自 

己人…是自己人…兄弟们,把我的靴子脱下来……”罗士金作为侦察员,跟 

这儿的游击队熟悉。那个姑娘认出他来,惊叫道:“是罗士金……”,罗士 

金也认出了她,可是他已没时间与她说话,只是说:“这里,在靴子里…… 

赶快……送莫斯科。”他怀着幸福的宁静,轻松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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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以几个英雄的生命换来的这堆大小不一、五颜六色、揉得不成 

样子的纸头,送到了一位将军的办公桌上。又过了几天,它变成了火力比 P 

—2号火箭炮强大五倍的P—3号火箭炮一雷巴科夫第三号。 

     且说自从P—3号火箭炮的资料送走以后,雷巴科夫已一身轻松,他已不 

再跟德国人周旋泡蘑菇了。 

     这天,德军的一名少校,以胜利者的口吻向他提条件来了。他说:“第 

一,您给德意志帝国服务。第二,您可以提出任何物质上的条件。还有第三, 

这是理所当然的,您要忠诚地为我们服务。”雷巴科夫抬起阴沉沉的眼睛说: 

 “傻瓜。”少校吃了一惊:“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雷巴科夫说:“就是这 

个意思。”少校大怒,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将他交给了自己的上级——一位 

将军。雷巴科夫正色地对这个德国将军说:“您的部下已经大体上把这些问 

题都跟我说过了。的确,他还提到过什么忠诚服务的问题。我正想请您注意 

这一点……我是忠诚地为我的祖国服务的,我的忠诚是不能够买进卖出的。” 

态度很明朗,雷巴科夫拒绝为德国法西斯服务,将军威胁他说:“雷巴科夫 

先生,过一些时候咱们再见面,不过,下一次的会面将会是另一种性质的。” 

     这以后,德国人开始在精神上和肉体上折磨他,先将他在黑木牢里关10 

天,跟老鼠在一起;再将他在强光下关10天……德国人还印了雷巴科夫已投 

降的大传单,说如果他不答应为德同人服务。他们就要将这些传单撒发到俄 

国前线去。这使雷巴科夫非常痛苦,但也并不能使他屈服。他只是说:“卑 

鄙啊,将军。不过,话又要说回来,你们……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德国 

人见此计不灵,就叫神父去告诉雷巴科夫,说他亲眼看见雷巴科夫的母亲和 

儿子了 (其实他的母亲和儿子已被游击队藏了起来)。这时,雷巴科夫已被 

送到矿里去做苦工。神父为了免得挨打,只好去了。他走上去,说:“您好 

啊,雷巴科夫。”雷巴科夫抬起头,慢慢转过身来:“您好,神父。”神父 

不敢正视他的脸,鼓起勇气,用陌生的嗓音说:“我呀,亲爱的,瞧见您的 

母亲了,小孩子也跟她在一起。”雷巴科夫浑身紧张起来,逼近一步,说: 

 “您在哪儿看见的?在哪里?”这当儿,德军上校带了几个自动枪手走了过 

来,逼视着他们。神父突然天良发现,嗫嚅道:“我的亲爱的…我的罪孽太 

重了……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犹大的意思……”他身不由己地迈着小步子 

离开了雷巴科夫。德军上校问神父:“您说了没有?”神父抖动着嘴唇说: 

 “我不能。我是耶稣的信徒,而不是魔鬼。”上校说:“可是你要懂得,傻 

瓜,他是个布尔什维克,可你是个神父。”神父说:“当然,我是个神父, 

可我不是杀人的凶手。”德军上校做了一个手势,几个自动枪手抓住了神父。 

神父的脸色一下变白了。他扬起头,说:“上帝啊!难道您不在天上吗?” 

自动枪手拉走了他。突然,神父回过头来,对雷巴科夫说:“抵抗吧,亲爱 

的,不要屈服!”随着一声枪响,神父倒下了。 

     这以后,德国人想出一个恶毒的办法:让雷巴科夫走遍听有的集中营, 

去参观一幅幅集中营悲惨阴森的画面。1945年2月,当他被送到毛特赫乌森 

集中营时,苏联军队的新武器P——3号火箭炮已制成,并用在战场上了,德 

寇认为这个雷巴科夫已对他们失去作用;更何况,苏联军队强大的火力也已 

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他们决定枪毙雷巴科夫。 

     临刑前,面对着其他战俘,雷巴科夫费力地说出了以下这些话:“我们 

的同辈人和我们的子孙!那些只要心还在跳动就能为自己的祖国服务的人, 

是幸福的!……这是我临别的赠言!……祖国!我们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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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 


… Page 228…

                                雪原喋血记 



     一九四二年六月,日本空军在美国的阿拉斯加地区的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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