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也回了江南;游家主母将那对貂儿放了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当年游家家主曾送给我两只鹅卵石大小的珠子,说是能辟百毒。你道巧不巧,我在开封府时,曾在林子里遇见一只白色小貂。它捕蛇时反被毒蛇咬了一口,我一见到它,就想起我从前养的小貂…于是我就把其中一只珠子捣碎了喂给它。也不知道这珠子是不是有奇效,这回见到,竟然已经这般大了,巧就巧在这貂儿还是绾绾养的。”
我强自笑了笑,沧海桑田,想不到我的便宜老爹就这么死了,我还不知道呢。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语的苦涩,很是难过。这时弄尘道:“嗯,她家那女娃娃,取名叫若翎。这名字的立意是极好的,什么蹁跹若翎,什么轻盈自在,可惜真的像鸟儿一样飞走了就回不来了。”
这一大车的话说完,众人忽地都静了下来。我唤过小白,道:“故事很好听,不过七姑娘此时正发热,我先送她和老八回客栈了。”说罢一夹马肚子,小白就跑了起来。貂儿用大尾巴卷起朱八和朱七七,也随着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最不喜欢弄这个谜那个谜的啦 因为觉得会让人着急 这不 就告诉你们绾绾是谁家的娃好了。。。
其实这个家底也不是很重要的,完全54过去也可以照看书
上一章猜到我意图的魑魅喜人童鞋 点名表扬一下
话说今天我忽然看到站内短信 署名晋江编辑萧… …!主题内容是签约的问题 嗯 证明此文就快有了v的希望鸟 邪恶滴笑。。
你们可要乖乖发评论 否则就要v了。。
。。。。。开玩笑的啦^0^~别pia我 不v不v
对了 还有个补分的问题我要说 各位童鞋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 真的感谢~不过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就不用啦 真的喜欢此文就在留个爪印即可 说说你们的感想,喜欢谁不喜欢谁的~新读者的话就无所谓咯 如果是想发评我没意见~要是纯粹补分的话其实没关系的,不要那么辛苦勒~而且糖还要翻来翻去找新评论回复 很头晕~
这文冲到新人榜首页还是红夜提醒我才知道的 真的很谢谢大家~~~~~我爱你们~~~~~多亏你们才~~~~~~而且长评收到了那么多,心里好高兴!~~番外的问题依然遥遥无期,我的意思是:欢迎投稿哈各位亲。。
我知道我是不负责任的亲妈。。(爬走。。。)
过往
午时,我仍然趴在床上发呆,有一茬没一茬地想着心事。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自然不会按照常人的思路,去认什么亲,然后乖乖当个小康家庭的米虫。自小就是野惯了的孩子,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一概不会,连唐诗三百首都背不全--就算做个千金大小姐,恐怕也是四不像。温柔娴淑、三从四德、才貌兼备,这些美好的字眼于我身上统统不适用。
江南海家?济南游家?
听一听就罢了,权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想着,我无心地拨弄着被角。
花蕊仙一直盘坐在凳子上运功,沈浪等人迟迟未归。我刚回到客栈就看到了朱家的马车,于是先遣走貂儿,再把朱七七和朱八交给随行的大丫鬟“处理”。朱七七家的一见宝贝七小姐发热,下人们都吓得扑通扑通软倒一地求菩萨,最让我目瞪口呆的是那马车里连随侍的大夫都有了。于是小小一间客栈一片鸡飞狗跳,折腾了一宿。
我想了一个晚上,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怎么也睡不着,竟然就这么睁着眼挨到了第二天正午。鬼窟之事告一段落,接下来呢?对了…沈浪不是要把我逮到仁义山庄的么?
想到这里,我呼地坐了起来--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掀开被子,我跳下了床,翻箱倒柜,把我的东西全都清了出来--望着一柜子的绫罗绸缎,我不禁苦笑。朱七七家的下人倒也周到,什么东西都备全了。我挑了几件颜色素些的衣裳包了,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什么哑巴丸、喷嚏粉样样齐备,还有腰间的软剑、以及飞鸟式的原本。摸到飞鸟式的时候,不禁恍了恍神,心想好久没看到师傅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又想我走后,便不用掺和到那些不知要死多少脑细胞的江湖秘事,心下本该轻松的,但却隐隐有些失落。找小二要了笔墨纸,咬了咬笔杆,想了半天,终究只是短短写道:“我回仁义山庄啦,两位少侠,有缘再见。”接着在下面画了个大大的鬼脸,将那张薄纸放在桌上,用茶杯压好。
前世我是极为喜欢独来独往的,可跟沈浪等人同行久了,渐渐习惯了事事有人代办的感觉。我出庄的时候,曾想要自己去闯荡一番的,可如今真要走了,心却无来由地痛了一痛,当真莫名其妙。
我暗骂自己矫情,推开门探头探脑地张望,发现朱家的下人们兀自川流不息,没人有闲工夫理我,立马松了一口气,回身去取行李。这一抓,却抓了个空。我回头一看,花蕊仙已经醒了,左手提着我的行李,一双浑浊的老眼发出如鹰隼般锐利的光芒。
“怎么?”我疑惑地看着她。
“这便走了?”花蕊仙冷冷问道。
“嗯,走了。给我包袱。”我转过身来。
花蕊仙道:“走不得。”想了想,又道:“除非你想死。”
我愣了愣,道:“为何走不得?”
花蕊仙眼中厉芒一现,道:“你有仇家。”
仇家?什么仇家…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蕊仙以手空书三字,我顿时了然--“断虹子”。原来是我在仁义山庄得罪的那臭老道!我低声问:“他是什么时候跟上的?”
花蕊仙望望窗外,道:“方才。”我挠了挠头,这倒是个颇难缠的角色。那断虹子虽然心胸狭窄、锱铢必较,但浸淫剑法数十载,能够身列七大高手,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转念一想,这花蕊仙与我非亲非故,为何要提醒我?她几时又变得如此好心了。当下也不点破,只微微一笑道:“无妨,我还是要走的,想他一个牛鼻子老道,也拦我不住。”
花蕊仙愣了一愣,道:“稍待片刻,我与你同去。”说罢转去里间。我一心想看花蕊仙玩的什么花样,便坐在桌旁等她。一会儿功夫,花蕊仙已经易容作一个小娃娃,我不由惊奇道:“花婆这门手艺真巧。”那花蕊仙接了我这一记马屁,脸色和缓许多,抬手将包袱抛给我。我嘿嘿一笑,跟她往外走去。到得后院,我牵出小白,纵身上马。那花蕊仙倒也乖觉,只冷眼瞧着。我笑道:“委屈花婆了,这马性子烈,不载生人。”
花蕊仙冷哼一声道:“畜生脚力好,却未必比我快。”
我恼她称小白为畜生,起了作弄她的心思,嘴上却甜甜道:“花婆的轻功是极好的,怎能和马儿比较。”说完心中补充道,这一顶高帽子暂且给你戴上,后面还得给你点苦头吃。说罢故意催小白快跑,专拣人烟稀少的地方去。那花蕊仙当真了得,居然一点都不落后,想来她过往在江湖上如此作恶不歇,仍能不被仇家所杀,果真是有所凭恃的,心下也有些佩服。
这般不歇气地狂奔,那花蕊仙饶是轻功极好,终究已经年老,有些吃不住劲了。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心想此番也算是闹得够了,当下勒住小白,下马缓缓而行。那花蕊仙见我下马,瞪着我道:“你不怕那牛鼻子追来?”
我笑盈盈道:“双拳难敌四手。有花婆在侧,动起手来,他也决计讨不了好去。”这么说也算是给她个台阶下了。花蕊仙不以为然道:“江湖险恶,你倒轻松。”但我先前赞她武功好,即便真是不敌,她也万万拉不下这个脸来催我,只好悻悻然放缓了脚步。我从包裹中掏出两块被冻得硬邦邦的烧饼,递给她一个,那花蕊仙并不抱怨,接过就咬。我心道这干巴巴的老太太牙口倒是极好的,真该问问她是如何保养的。
这般走了三四日,倒也相安无事,想来那断虹子也不太好过。我这一路行来可不是无所作为的,也不知偷偷驱使了多少毒蛇毒虫去招待那牛鼻子。沈浪等人也未曾来追我,想必是全都信了我已回到了仁义山庄。花蕊仙也知道我是做了什么手脚,却并不来询问,干脆弄来一头花驴代步。于是这一老一少、一驴一马便光明正大地在路上走。其间我见花蕊仙易容手法巧妙,她居然爽快地答应教我。我记心极好,虽然时间不多,倒也学了不少。
这般与花蕊仙相处,倒也不寂寞。此人心思虽狠毒,但却不曾害我,相反还常常考较我轻功、传授我易容之法。我本就没什么门户观念,将飞鸟式给她看了,她也啧啧称赞,又着我将招式一一演练给她看。三十套步法刚使毕,她便怒骂道:“路子是没有走错,可惜不思习练,也未曾真与人动过手,好好的武功便成了花架子。”于是每日里催我与她拆招。这天将将与她过完招,她忽然叹息一声道:“确实是块好料子,与你娘当时一般…”
我一听,大惊道:“你认识我…娘?”
花蕊仙看了我一眼,道:“你与你娘何其相似,老婆子第一眼见到你,就有所怀疑。当日鬼窟外,那金无望一提金锁之事,我便确定她那走失的女儿就是你了。她尚未嫁入游家时,于老婆子有大恩,老婆子甘愿守护她一辈子——她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物,可惜心肠太软,难成大器,也嫁错了夫家。”
我自不肯甘休,追问细节,花蕊仙只道:“你若挂心,为何不与她相认?”
我道:“她若当我死了,便没什么牵挂。”
花蕊仙嗬嗬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如朽木拉锯,十分可怖。笑了一歇,她忽然厉声道:“你与你娘面容虽像,心性却大异。你性子如此凉薄,忘了父仇便罢了,怎地却连亲生母亲都不体恤?你可知当年你走失后,她为你流了多少泪?你百日那天,她一病不起,若不是你父亲日日为她传功护着她,恐怕她早就咽了气!你那爹倒也痴情,为你娘闹得真气枯竭,这才被王云梦那贱人一掌拍死。临死之前苦苦哀求,用家传的秘笈拖延时间,趁机着老婆子将你娘带走,这才救了你娘一条命。”
我听得她这些话,一时有如五雷轰顶,呆在原地。我原本并不是不想认娘,但听弄尘那样说,只道娘早已忘了我的存在,还将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原来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我心中始终有个心结解不开。”我愣愣地望着烛火,轻轻道。
花婆脸色缓和下来,道:“也不能全怪了你。你定是觉得你爹不喜欢你,是也不是?但你用心想想,当年游家势大,骤然大祸临门,又怎会完全不自知。个中情由,却不足以为外人道了。”
我悚然一惊,道:“我当年被送走…”
花蕊仙道:“你爹虽不济,手下能人却多。你以为若无他暗许,那人能平安掳你出府?你爹也是为了让你躲过一劫,这才送你出去。那百日宴,不过是混人耳目的幌子。只是不知何故,那掳走你的人却没有把你送到原定那人的手上。你娘之所以病倒,也是为了此事。”说罢阖上眼睛,道:“老婆子也只知道这些了。自那以后,我便转而投靠了朱家,伺机报仇。”
我细细想着她方才的话,辗转难眠,心中激荡、难以自抑。心中忽然想起初来这世界时见到的那个美丽女子和那个便宜老爹,又想到了前世自己的妈妈。原来天下的父母都是这般爱着自己子女的么?想到这里,心里淡淡地涌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和渴望,想要见见我今世的娘。渐渐地睡意涌来,不自觉间也睡着了。
这天出了沁阳城门,触目所及,都是一片白皑皑的雪地,再不就是光秃秃的枯林。我嘴里啃着热乎乎的素馅包子,随手递给花蕊仙一包牛肉火烧。花蕊仙接过了火烧,冷冷道:“此处离洛阳城已经不远。”
洛阳?我不禁在脑海里描绘出一幅艳俗的牡丹图。其实我是个地理白痴,根本是走到哪儿算哪儿的主,对洛阳此地认知仅限于“牡丹,水席,洛河,白马寺”而已。偏巧我只爱素净淡雅的东西,又深受“牡丹主富贵”所影响,只觉得那花虽艳丽饱满,却有些肥蠢之态,也不知道有甚么好看。因此对洛阳的向往,也不过是洛河、水席,前者是由曹老儿的洛神赋所发,后者是由食欲所发。
入得枯林,那花蕊仙忽然道:“有人声。”我点了点头,道:“我也听见了。”这时远处林中闪出两个白衣少女,一人执着一只鞭子。其中年龄看起来稍长的那个伸了个懒腰,道:“哎,总算是将人送到了地方,可以好好歇着了。”
她身边那个圆脸少女道:“是了,快些上车罢。”
只见道中停着两辆富丽招摇的马车,赶车的都是些身穿黑衣的汉子。其中一名笑道:“姐姐辛苦了。”
这时林子中忽然传出清脆的“噼啪”一声响,只见那林中走出了两列队伍,队伍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一相同的就是全都两眼无神,似乎是被下了药一般,只呆呆地往前走。我定睛一看,那队伍中有几人十分眼熟,正是沁阳鬼窟中被金无望逮住的那几个江湖人士。
原本我也不想管这闲事,只躲在一旁。待这两列队伍的人都上了马车,队尾又走出两个持鞭少女。我这才发现原来那噼啪的响声竟然是那少女鞭笞这些人所发出的,只是被打的人面无表情,似乎完全没有感觉。我心中一凛,只怕此间主事之人有甚么邪术。终于这些人都上了马车,我也松了一口气,忽然林子中又闪出一个人,扒在马车下面藏了起来。我与花蕊仙对望一眼,皆是惊惧,同时说道:“七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觉得那段身世写得很败笔 没有表达出我想要的意思。看了一位亲的评论,心想确实是亢长啰嗦。。。
回头看这几章觉得写的真是爆烂。
因此想了很久大纲。
这一章算是比较有内容的,花蕊仙与绾绾也是有渊源的,所以干脆在这一章补了进去,正好写到77出现,算是留下个悬念。
嗯,各位真是抱歉 忍受了这么久烂文的折磨… …!明天是最后一天假期,我会尽量多更些。。上课真的很累,而且刚到新环境极度不适应,同学之间竞争爆激烈的。。所以速度会下降
每逢五六日都是必更的 其他时间不保证哈
顺便预告一下,下一章有新的美男来排队了。
ps:建了qq群 号码在文案可以看到 70979512 大家没事去文案那页瞧瞧 我会发公告。。。一定要去!!!!怒吼。。。
洛阳花事
作者有话要说:糖的这个qq实在很能抽 比jj还能抽 大家有意见也可以版聊灌水~想占sf的娃们记住这个号码70979512
乃我的群 收人中 最新八卦全在里面 每更完一章就在群内人优先知道 因为糖会大吼 Hoho 我和花蕊仙都不敢声张,做了一番易容,只远远跟着那两乘马车走,边走边依着那四个姑娘的模样各做了一副人皮面具。我心道这主事之人倒也很会用心思,偏偏将这两辆马车装饰得如此惹眼,若真有人怀疑,只怕也不会怀疑到这种花里胡哨的车子上来。拉车的马匹都是良驹,脚力甚好,不多时就远远地看到了洛阳的城门。驾车的汉子与城门的守卫交谈了几句,似乎是极相熟的样子。
只听那守卫点头哈腰地道:“贵府的马车自然是不需检查的。”想来策划此事的人在当地应该是极有势力的。待那马车进了城,我与花婆也走了进去。那守卫免不了又要盘查一番,我此时扮作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的样子,将软剑别在腰间,牵着花婆的手,只道是父子俩来洛阳投亲的。那守卫见我们牵着好马,显是把我们当成了跑江湖的,也不来为难。我往那守卫手里塞了一点碎银子,他就放了我们过去。
进了洛阳城,趁着天色还没大亮,跃上房顶追着那马车。那马车也不避人,顺着大路拐进了一个花市,车上的白衣少女一一下来,看样子是要买花的。我对花婆使了个眼色,蹑手蹑脚摸进一间稍大些的门面,花婆也跟了进来,齐齐藏在放花种的库房之中。不多时就有一个白衣少女进了来,笑盈盈对花店的老板娘道:“听外面的伙计说有新进的种子,我来拿些回去栽在园子里。”
老板娘忙道:“是。那花名叫玫瑰,乃是暖室异种,很是稀有,极不好养。奴家这便取来给姑娘。”说罢走进放种子的库房里。我闪身而出,点了那女人哑穴,又用软剑抵着他喉咙,沉声道:“不想死就照我的话做。”
老板娘骇得连连点头,我道:“我解开你穴道,你设法喊那姑娘进来。”说罢解开她穴道,只是剑仍然在她喉间架着。老板娘深吸一口气,道:“哎呀,姑娘,你快进来看看。”
外面那白衣姑娘娇笑道:“怎么了?又有哪支奇花开了。”说罢往库房走来。我将老板娘推给花婆,侧身靠在门边,待那少女进来,出手将她点倒,迅速扒了那白衣少女的衣服换上,又从花婆手里拿过人皮面具细细贴好。收拾妥当后,我回头问老板娘道:“去拿包玫瑰种子给我。这姑娘叫什么?”
可怜这妇人吓得说话都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