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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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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得等到八月十二了。那时候快过中秋节了,只怕护国寺人山人海的……我看还是八月初四的好……”

    五夫人听了也高兴地凑了过去:“……初四来不来得及准备啊!丫鬟、婆子一大堆,还要安排灶上的,带了杯碗碟箸、灶上的伙头和婆子!”

    提议的徐令宜坐在一旁喝着茶,动也没动一下。

    “永和元年正旦节的时候我们不也去了护国寺上香吗?”徐令宽不以为然,“当时是白总管帮着准备的,也不过两天的功夫。”说着,他抬头望着一直没坐声的徐令宜询问徐令宜的意思,“四哥,我看初四好。”又问十一娘,“四嫂,您觉得哪天好?”

    要去就早点去。

    十一娘也觉得初四好,笑道:“我没经过这样的仗势。如果白总管能在两天之内安排好行程,那初四去最好不过了。”

    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在了徐令宜的身上。

    他神色淡淡的:“那就初四吧!我让白总管来准备。你们一天之内拟出随行的名单,到时候白总管也好安排。”

    徐令宽听着喜不自禁,和太夫人商量:“娘,到了那天,您就穿那件秋香色葫芦双福的褙子吧?又精神,又显得富贵。”

    “真的!”太夫人怀疑道,“会不会太花了一些?”

    “不会,不会!”五夫人道,“我上次去梁阁老家喝满月酒的时候,工部王侍郎的夫人还穿了件殷红色仙鹤瑞草五蝠捧云的褙子。”

    “我怎么能和她比。”太夫人道,“她比我小十来岁。”

    “您不说,谁看得出来。”徐令宽讨好着母亲,“您听我的,准没错。”

    “那我就穿件那衣裳好了。”

    徐令宽夫妻连连点头,正说得高兴,徐令宜很突兀地站了起来。

    大家俱是一愣,都朝他望去。

    “时候不早了,大家散了吧!”徐令宜微笑道,“明天一早再商量也不迟。”

    太夫人却叫住了他:“……谆哥和诫哥那里少不得要跟赵先生打声招呼。我看,不如也约了赵先生吧?你看他教谆哥和诫哥,又是吹笛子,又是做河灯的,想必也是个不俗的。再说了,人多了也热闹些。护国寺那么大,我们几个人在那里逛来逛去,也显得有些冷清。”

    ※

    计划加更的,但计划没有变化快,今天没时间写了!

    ⊙﹏⊙b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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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上香(上)

    第三百九十四章上香(上)

    听说八月初四太夫人要去护国寺打醮,各房的爷们、夫人、小姐都要随行,丫鬟、婆子们都有些沸腾起来。

    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大家先是争着跟了去服侍。待人选定下来,被选上的兴高采烈,翻箱倒柜找衣裳,商量着梳什么头发,戴什么首饰;没被选上的不免有些无精打采,在一旁怏怏然说些风凉话。

    十一娘屋里雁容主动留了下来。

    “留下的都是几个不懂事的小丫鬟,总要人帮着看着点!”她说着,目光却朝东小院的方向望去。

    十一娘动容。

    这个雁容,不简单。

    每次遇到那种得罪人又不讨好的事,她不仅不回避,反而迎难而上。说起她屋里的几个大丫鬟,大家都觉得琥珀厉害,竺香随和,绿云敦厚,红绣懦弱,雁容薄凉。十一娘此刻隐隐有些明白雁容的意思。

    她原是元娘留下来的,没有后台背景,只不过机缘巧合留在了十一娘的身边。没有琥珀和竺香与自己的情份,也没有绿云和红绣占了先机的运气,想脱颖而出,唯有走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雁容把自己磨练成了一把刀,而且是一把让自己感觉适手的刀。

    “那你就留下来吧!”十一娘看她的目光带了几份钦佩。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职场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

    雁容不惊不喜,恭敬地曲膝,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十一娘去了徐嗣诫那里。

    “早晚的天气凉,带了披风没有?”她看了看南勇媳妇为出行准备的东西。

    “带了。”南勇媳妇落后她两步跟着,低眉顺眼地道,“茶盅盖碗、香药帕子,都按着宋妈妈说的带齐了。”

    十一娘点了点头,笑道:“把妞儿也带上吧!难得出去一趟。”

    南勇媳妇听着一怔,忠厚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来,随即又表情微敛,犹豫道:“多谢夫人了。只是妞儿还小……”

    “没事,”十一娘笑道,“有双玉和绣儿帮忙!”

    常九河家的绣儿,学了规矩以后,就被十一娘拔到了徐嗣诫的屋里。

    南勇媳妇不由心动,迟疑片刻,敌不过出门的诱惑,还是应了下来。

    到了出门的那天,永平侯府大门尽开,太夫人由杜妈妈服侍着坐了头一辆马车,大丫鬟葛巾和玉版带着几个平日贴身服侍的坐了小一点的马车跟着。后面依次是十一娘的马车,二夫人的马车和五夫人的马车。徐令宜、徐令宽两兄弟和赵先生都穿着便服骑马侧行。护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最前面又有仪仗开道,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护国寺去。

    徐家头一天就派了管事在护国寺里打点,护国寺天没亮就派了孔武有力的僧人守了山门不让人进,主持穿了玄色遍地金的袈裟,拿着金光闪闪的鎏金禅杖,和徐家的管事在牌坊前等候。听到打头阵的小厮来报说车马立刻就到,主持捋了捋银白的胡须,和徐家的管事一起迎了上去。

    下了车马,见了礼,在大雄宝殿拜了释迦牟尼像,捐了香油钱。太阳渐渐升起来,阳光也开始有些刺眼起来。

    主持亲自迎了太夫人等人到一旁禅寺后院的厢房里歇息,留了两个只有七、八岁的小沙弥在屋里服侍,自己陪着徐令宜、徐令宽兄弟和赵先生等人喝茶去了。

    毕竟年纪大了,太夫人面露倦容,几个孩子却越发的生龙活虎,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一路的见闻,讲着广目天王和阿难佛陀的故事,兴奋得很。

    十一娘一面叮嘱贞姐儿照顾弟弟,别让几个孩子乱跑,一面和杜妈妈一起服侍太夫人梳洗歇息,忙得不可开交。

    神色间也带着几份疲惫的五夫人见状略一犹豫,低声道:“四嫂,要不我带着孩子去一旁的凉亭坐坐吧?护国寺只有放生池那里有水。”

    十一娘有些惊讶,朝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那就劳烦五弟妹了!”

    “没事!”五夫人表情一松,笑道,“我正好也要带歆姐儿出去走走。”

    十一娘望着乳娘怀里扭来扭去的歆姐儿,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

    正坐在罗汉床边给太夫人剥桔子的二夫人朝着太夫人微微一笑,太夫人眼睛眯成了弯弯的弦月。

    歇了一会,吃过斋饭,大家小憩片刻,徐府的女眷准备到放生池去放生。

    有小厮跑进来:“侯爷让两位少爷出去见见客。”

    “哦!”太夫人奇道,“是哪家的大人?”

    “西山大营的柳同知和几位同僚。”小厮笑道,“听说侯爷在这里,特意过来问个安。”

    十一娘忙把徐嗣谆和徐嗣诫叫到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两人都穿得干净整齐,手脸白净,这才让人服侍着去了徐令宜处。然后又吩咐小丫鬟去通知随行的管事准备放生的事。

    二夫人和五夫人则服侍太夫人梳洗。

    大家都收拾妥当,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徐嗣谆和徐嗣诫才回来。

    两人手里捧了一堆见面礼。

    “母亲,母亲,”徐嗣诫扑到十一娘的怀里,把什么金锁、玉牌给她看,“柳大人夸我聪明。”

    徐嗣谆忙拉了他:“顺不妄喜,逆不惶馁。你怎么这样张扬呢?哪里像大家子的读书人!要说,也在等会没有人的时候说。”

    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徐嗣诫红着脸低下了头。

    太夫人就问徐嗣谆:“你爹爹那里很多人吗?”

    徐嗣谆点头,困惑道:“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好大。可爹爹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就都压低了声音说话,好像很怕爹爹一样。”

    太夫人听着轻轻叹了口气。

    二夫人忙安慰太夫人:“侯爷这两年深居简出,见一面不容易。又都是些老部下,也不好太驳面子。”

    “我知道。”太夫人感叹道,“只是心痛他不易。出来散散心也不得安生。”

    十一娘就笑着转移了话题:“娘,时辰不早了,我们去放生池吧!”又对孩子们道,“有四条红色的小鲤鱼,是专为你们准备的,到时候可记得要亲手放到放生池去!”

    徐嗣谆、徐嗣诫两兄弟一听,雀跃起来,牵了手就往外跑。

    贞姐儿想着十一娘要自己看着两个弟弟的,心中一急,提着裙摆也跟了上去:“谆哥儿、诫哥儿,你们慢些。仔细脚下。”

    三人服侍的丫鬟、婆子不敢慢怠,呼拉拉全跟了过去,眼前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被乳娘抱着的歆姐儿就“哇”地哭了起来,冲着徐嗣谆远去的方向喊着:“哥哥,哥哥……”

    乳娘忙哄着她:“我们这就去找少爷、小姐,我们这就去找少爷、小姐……”一面说,一面加紧脚步跟了过去。

    太夫人见了呵呵直笑:“这几个孩子,比他们父亲那会还皮!”

    说的是嗔怪的话,语气里却透着欣慰,脸上更是流露出老大宽慰的笑容来。

    二夫人就笑着上前搀了太夫人,一行人簇拥着太夫人去了放生池。

    几个孩子早已围在了装红色鲤鱼的水桶旁,交头接耳地说着话。看见大人过来,喊的喊祖母,喊得喊母亲,十分热闹,让人看着心情都跟着明快起来。

    小厮就抬着水桶把鱼投进放生池。

    四溅的水花、活蹦乱跳的鱼儿,让孩子们又一阵聒噪。

    放完生,大家走走停停地回了厢房。

    太夫人歪在罗汉床的迎枕上和大家说着话:“……出来的时候一心想着要出来,真出来了,还不如在家里舒服。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了呢?还是这人老了看什么都不稀罕了?”

    五夫人和杜妈妈则服侍孩子们喝茶,吃点心。

    “天下间的事,多是见面不如闻名。”二夫人笑着搭着太夫人的话,“可要是不去看看,又一心惦记着。所以说,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期间有小丫鬟进来续茶,朝十一娘使眼色。

    十一娘不动声色,喝了几口茶这才起身:“我出去看看。”

    她是家里的主母,这么一大家子出来,自然有很多琐事要处置。

    几人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

    十一娘出了厢房。

    迎面看见徐令宜的小厮站在大树下。

    看见她,那小厮一溜烟地跑了过来。

    “夫人,”他低声道,“侯爷让您去碑塔。”

    “去碑塔?”曾有人在护国寺旁的菜地里发现了一块前朝的石碑,护国寺就在后院的竹林中盖了座碑塔,成为了护国寺一景。十一娘沉吟道,“侯爷还说了些什么?”

    “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了。”小厮恭声道。

    十一娘沉默了片刻:“侯爷那边的客人散了没有?”

    “京营指挥使和柳同知还在。”

    十一娘想不通徐令宜为什么要自己去碑塔。

    她叫了宋妈妈和琥珀和自己做伴,去了碑塔。

    秋天的竹子,正是青翠挺拔之时,微风吹来,婆娑起舞,簌簌生响,如行走在绿洲中,让人心旷神怡。

    到了飞檐斗拱的碑塔,并不见一个人。

    带路的小厮也很奇怪,不住地道:“夫人,真的是侯爷让我传的话……”

    “知道了。”十一娘笑道,“你在一旁守着就行了。”

    小厮喏喏退到了一旁。

    十一娘想着护国寺的碑平日观者如梭,自己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就细细地打量起那块前朝的石碑来。

    ※

    吱公定了明天的手术,希望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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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上香(中)

    第三百九十五章上香(中)

    石碑上的字圆转飞动,空灵剔透。十一娘看了半天才发现刻的是半部《心经》。

    “你是第一次到碑塔吗?”突然有男子在她背后问道。

    没有听到宋妈妈等人的动静,骤然间十一娘吓了一大跳,猛然转身,已后退三、四步。

    “人吓人,吓死人的。”她望着穿着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的徐令宜长长地吁了口气,“侯爷走路怎么像猫似的。”又朝四周张望,小厮已不见踪影,宋妈妈和琥珀远远地站在竹林旁。

    可能见来者是徐令宜,所以没有出声吧!

    “侯爷什么时候来的?”

    徐令宜看着她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颇为不解。奇道:“这寺里又没有别人……”

    十一娘嗔道:“正因为没有别人,骤然有男子的声音,怎能不让人骇然。”

    徐令宜歉意地笑了笑。

    柳同知临要告辞话还不断,以至于他比预定的时辰晚了些。匆匆赶过来,远远就看见十一娘站在碑塔前观看石碑上的字,偶尔还伸出手指比划两下。

    看十一娘认真的样子,他索性示意宋妈妈等人不要打扰,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此刻正值秋日下午,阳光照在她发间梳篦镶着的水玉此消彼涨地闪烁着耀眼的碎光,映得她面如白玉,眉如远黛,一双眼睛流光溢彩,仿佛能吸人魂魄般,让他不禁伫足凝望。

    就见她穿了件白色绣缥色缠枝花夹衫,缥色的素面湘裙,歪着脑袋打量着那石碑上的字。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展颜,嘴里还喃喃地念着“亦无无明尽”、“亦老老死尽”……样子十分的可爱。就站在一旁等她。谁知道她把半部《心经》读完,又开始从头看起,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似的,不由问了一句,却不曾想把她吓了一跳。

    而十一娘想着徐令宜那边有客还约了她到这样偏僻的地方见面,又遣了宋妈妈等人远远地立着,开门见山地进入了正题:“侯爷找妾身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徐令宜听着表情微滞,片刻后才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他说话的语速比平常缓慢,语气带着几份犹豫,显得很郑重。十一娘神色一肃,屏气聆听。

    “你不是和甘家的太夫人很要好吗?”徐令宜徐徐地道,“我听人说,忠勤伯和半塘龚家的人想合伙做海运生意……”

    龚家?那个和文家互不对盘,四大商贾之一的半塘龚家?十一娘微微一怔,耳边又传来徐令宜渐渐清朗的声音。

    “当年龚家用尽手段才将女儿嫁到了建安蒋家,原指望背靠大树好乘凉,谁曾想蒋家两代都没有出个进士,又偏居福建受靖安侯区家压制,早已没有了当年之势。”他慢慢转身,下了台阶。

    十一娘连忙跟上。

    “龚家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改弦更张。这几年的日子不好过。一听说蒋家和甘家成了姻亲,就千方百计和甘家搭上了线。”

    说话间,徐令宜随意拐进了一条竹林小道。

    “做海运生意利润丰厚,可风险也大,其中更有很多的窍门,那龚家又不是做这个起家的。你还是抽空跟甘太夫人提个醒,让忠勤伯有些事还是要多个心眼的好。”

    两旁竹林高大茂密,竹干粗细相杂,有的如碗口,有的如笔杆,挤挤攘攘,枝叶舒展,生意盎然。

    十一娘却无心观赏。

    徐令宜可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也早没了少年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血气方刚。他郑重其事地把自己约到这种地方来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虽然语气显得有些轻描淡写,只怕事情已有些凶恶万分。

    她认真地侧耳倾听。

    “现在龚家急着向甘家交好,也是想借忠勤伯府这个名头,让忠勤伯别担心和龚家的生意做不成。只管提出入干股不出本金。宁愿红利少一点,也不可投巨金下去。免得伤筋动骨。”

    衙门八字开,有钱没钱莫进来。甘家虽然贵为公聊,可一场分产官司也让他们元气大伤,远远不如表面那样光鲜了。忠勤伯利令智昏,做出错误的判断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因此有所闪失,只怕从此一蹶不振。

    甘太夫人年纪还轻,她还要靠忠勤伯给她养老送终。

    十一娘不禁有些急起来:“我明天就去趟甘家,正好把给甘太夫人准备的中秋节礼送过去。”又想到忠勤伯和甘太夫人之间的关系,无奈地道,“也不知道忠勤伯会不会听甘太夫人的劝告……”

    总不能说这是徐令宜说的吧!

    这毕竟是甘家的家务事,忠勤伯又是新晋伯爷,正是立威的时候。想的通还好,要是想不通,只怕还会怪徐令宜管得太宽,甚至于起了逆反心理,偏偏要投巨金和龚家做成这桩生意给你永平侯看看……

    她问徐令宜:“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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