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庶女攻略-第4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妈妈笑着应是。

    十一娘望着儿子的目光温暖和煦:“有没有伤着其他的地方?”

    “没有,没有!”谨哥儿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还是二哥厉害啊,从来不扯谎的人,说起谎来真是要人的命啊,“凭我,要不是一时没注意,谁能打得着!”说着,还像从前那样挺了挺胸。

    大家都笑了起来。

    太夫人把谨哥儿留在了身边:“等太医来了,我让脂红给你熬yào。”然后对十一娘等人道,“快过年了,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去!晚上我们再给谕哥儿补洗尘宴。”

    徐嗣谕今天还有很多善后的事要做,立刻笑着应“是”,借口今天同窗要走,先告退了。随后其他人也散了,只有诜哥儿和诚哥儿,睁大了眼睛望着谨哥儿,好像他脑袋上突然长了个角似的。

    “六哥,我们来比比拳脚功夫吧!”诜哥儿把谨哥儿拉到了一旁,“我看看我到底能打几个人!”

    谨哥儿正愁找不到借口去找徐令宽,立刻拉着诜哥儿去了院子

第七百一十三章 闯祸(下)713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徐令宜的耳朵里。他暗暗奇怪。

    儿子虽然年纪小,练的是内外兼修,寻常三、五个人难近他的身,怎么就让街头的混混给打了?何况那些在街上混的,最有眼sè,看着他衣饰不凡,又有护卫随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动了手?或者是谨哥儿气焰嚣张,借着这事先挑的头?

    他沉默片刻,问灯花:“那对卖唱的父nv什么时候进的府?”

    灯花恭敬地道:“六少爷和二少爷碰了头之后,二少爷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领了那对卖唱的父nv!”

    “二少爷?”徐令宜微微一愣。

    “是啊!”灯花道,“听说是六少爷求二少爷给那对父nv安置个地方,二少爷也没有什么好地方,就带了回来了!”徐令宜沉默了片刻,吩附灯花:“那对卖唱的父nv在哪里?领来我看看!”

    灯花去群房叫了卖唱的父nv过来。

    那父亲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五官清秀,虽然面sè饥黄,骨瘦嶙峋,眉宇间却透着几份傲气。大冬天的,穿了件秋天的夹袍,背了个琵琶,身姿笔直地站在那里,不像卖唱的,倒像个读书人。nv儿十二、三岁的样子,紧紧地跟在父亲的身后,低着头,身乎瑟瑟着发抖,很害怕的样子。

    “抬起头来说话!”徐令宜的声音不高不低,隐隐有雷霆之音,nv儿慌慌张张地抬起了头。

    ‘

    父nv的五官有七、八分相似。那nv儿脸sè很苍白,一双秋水般清澈的睁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徐令宜,楚楚可怜,的确有几分姿sè。

    “叫什么名字?”徐令宜淡淡地道。

    “沦落如此,辱祖宗之名,不敢称姓道名。”那父亲看似不卑不亢的声音却发颤,透露了他的害怕。

    徐令宜道:“听你这口气,还是个读书人!”

    做父亲的没有做声,低下了头,显得很羞愧的样子。

    徐令宜又问:“听说你们是江南人,怎么就流落到了燕京?又怎么和人打起来了?”

    “投亲不遇,没了盘缠,只好卖唱为计。”那父亲说着,脸sè涨得通红,“那帮人非要小nv唱小曲,小nv不会就要小nv陪酒。我怎么也算是读过书的人,让nv儿抛头露面已是不得已怎么能让小nv再去陪酒?”说着,眼里露出忿愤之sè,做nv儿更是泪眼婆娑,“就起了争执……”

    “太夫人赏了些银子给你们做盘缠。”徐令宜没再多问,“你随灯花去领了带着nv儿回乡吧!”

    父亲满脸惊讶。

    “爹爹,那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nv儿激动地问父亲,父亲好像被这巨大的喜悦给冲垮了似的,半晌才回过神来冲着nv儿点了点头:“我们可以回去了!”然后朝着徐令宜揖了揖.说了句“大恩不言谢”。

    从始到终,都保持着一种外厉内茬的尊严,随着灯花退了下去。

    徐令宜叫了白总管进来:“去查查,和谨哥儿打架的都是些什么人?”

    白总管应声而去。

    下午来给徐令宜回信。

    “是漕运总督陈伯之的儿子陈吉。”白总管斟酌着道,“他疏通会通河有功,皇上特荫恩他儿子指挥佥事,陈吉奉旨进京谢恩。”

    徐令宜点了点头,神sè很平静:“顺天府的人怎么说?”

    “去的时候已经打完了。”白总管道,“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又道.“五城兵马司的人说他们比顺天府的人到得还晚。”

    徐令宜大笑,挥了挥手:“知道了!”

    白总管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退下去,而是面带犹豫,有些踌躇,“你还有什么事?”徐令宜笑道。

    白总管迟疑了一会,低声地道:“侯爷,您看,要不要跟顺天府的打个招呼…“.六少爷脾气虽然有些鲁莽,可任谁见了这样的事只怕也要义愤填膺……毕竟是做了件好事……”

    徐令宜没有表态,而是突然道:“过了年,山西的大掌柜就六十三了。他今年又提起荣养的事。我看,你和谆哥儿商量商量,定几个人选我过过目。明年开chūn就把山西大掌柜的人定下来。

    白天总管知道徐令宜是示意他不要再管,忙恭声应“是”:“我这就和四少爷去商量。”

    徐令宜没有做声。

    待白总管走后,背手站在窗前旁看了半天的雪,这才回了“谨哥呢?”他坐下就问儿子。

    十一娘接过小丫鬟奉的热茶放在了徐令宜的手边:“说是还有人找那对卖唱父nv的麻烦,要亲自把人送出城!”她坐到了徐令宜的身边,“我怎么总觉得不对劲!以谨哥儿的脾气,救了人,多半就是丢下银子让小厮他们去善后。这次却因为那对卖唱的父nv没地方住进回了府里。”她摇了摇头,“我怎么想也觉得不是他的行事做派。还有谕哥儿。一向稳重,回来的第一天.明明知道太夫人会设宴给他洗尘宴,他却为了同窗彻夜未归……”说着,她有些担心地望着徐令宜,“侯爷,您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大过年的,孩子们都回来了,难得一家团聚,你就别瞎琢磨了。”徐令宜笑道,“快去换件衣裳,我们去娘那里吃饭。”

    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念头一闪而过。

    十一娘去换了衣裳,和徐令宜去了太夫人那里。

    除了徐嗣谕和谨哥儿,大家都到齐了。

    “这两个孩子,让他早点回来的,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啊!”太夫人咳嗽道。

    “祖母,六弟是怕对方不肯善罢干休。”谁也没说话,一向不太做声的徐嗣诫突然笑道,“做事要有始有终,六弟这也是好事做到底。至于二哥,眼看着过年了,还从那么远的地方找来,肯定是有事相求。二哥总不能丢下不管吧!”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徐嗣诫的身上。

    太夫人只点头:“是你说的这个理!”

    英娘就看见徐令宜目光犀利地着了徐嗣诫一眼。

    她心砰砰luàn跳,公公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祖母,”她忙凑到了太夫人面前,“您上次说有绣个眼镜袋的,我做了一个绿sè的缠枝花,一个大红的折枚花,您是喜欢绿sè的还是喜欢红sè的?”

    “都喜欢,都喜欢。”太夫人笑道,“不过,你母亲给我做了个宝蓝sè遍地金的,可漂亮了。”说着,就让丫鬟去拿了来,得意洋洋地递给英娘,“你看,好看吧!”

    英娘正要夸两句,徐嗣谕和谨哥儿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太夫人立刻把眼镜袋的事丢在了脑后,忙抬了两人过去,携了谨哥儿的手:“人送走了吧?有没有冻着?”又问徐嗣谕,“你的事办完了吧!”

    两人异口同声,一个答“人送走了”,一个答“事办完了”。徐令宜站了起来:“那就吃饭吧!”然后上前搀了太夫人。大家族拥着两人往东次间去。

    徐嗣谆拉了徐嗣诫,低低地问他:“出了什么事?你干嘛为二哥和六弟打掩护。”

    “等会跟你说!”徐嗣诫飞快地答着。

    徐嗣谆不再多问,待吃过饭,众人往西次间喝茶,徐嗣谆和徐嗣诫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最后。

    “我现在不能告诉四哥。”徐嗣诫悄声道,“等问过二哥和六弟,要是他们同意了,我再告诉你!”

    徐嗣诫从不背后非议别人,待人真诚守信。徐嗣谆很欣赏徐嗣诫的这一点。

    “好!”他没有再问,大家谈论着今年怎么过年的时候,他却一直注意着徐嗣谕和谨哥儿。

    茶过半盅,徐嗣谕起身去了净房,不一会,谨哥儿也跟着出来了。“怎么样?”徐嗣谕在耳房旁的拐角等谨哥儿,“五叔怎么说?”

    “五叔把我笑了一顿。”

    谨哥儿有些不好意思,“说根本不用这么麻烦。要是顺天府的人查不到则罢,要是查到了,又没有伤及无辜,两家他们一家也惹不起,只好装聋作哑,根本不需要我们去找什么人,不仅打草惊蛇,而且还弱了气势。让我们别管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出了事再说!”

    徐嗣谕不由挠头:“这也太消极了!现在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我们占尽了优势,不能就这样让他们摸到mén前来。”

    “我也这么想!”谨哥儿低声商量徐嗣谕,“二哥,你说,我明天递牌子进宫怎么样?”然后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帮大公主相看,也该进宫和大公主说说相看的结果了。”“不错,不错。”徐嗣谕笑道,“你就说,因为被陈吉打了,明面上留下伤。你虽然找了个理由把这件事给圆了,可以后只怕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意出mén了。大公主肯定会问你到底怎到头一回事的,你只管把实情告诉大公主就是。”又道,“最好是把礼部侍郎侄儿的事告诉雍王。雍王chā手,比你这样小打小闹可强多了。”

    谨哥儿颔首。

    见谨哥儿不再坚持帮大公主,徐嗣谕松了口气。

    谨哥儿问徐嗣谕:“……那对卖唱的父nv,不会露了馅吧?”

    “不会!”见谨哥儿同意了,徐嗣谕了口气.“他们遭遇本来就是真的。不过救人的人从方冀变成了你而已。你就放心吧!”

    见事情解决了,谨哥儿眉宇间露出欢快之sè。

    “二哥,你先回去吧!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免得被他们看出端倪!”

    “好,你也早点进屋,外面太冷了。”

    谨哥儿点头,在外面站了半盅茶的功夫,这才进了屋

第七百一十四章 借力(上)714

    徐令宜正和太夫人说着什么,看见谨哥儿进来,笑道:“正说你呢!”

    谨哥儿一愣,心砰砰luàn跳起来:“说我?我说我什么呢?”

    “年前到处都是置办年货、返乡过的人,到了年后,又到处是上京述职的。到处都是人。人一多,就容易生事。”徐令宜笑道,“我看你这些日子不如好好待在家里,一来是陪陪我和你母亲,二来把庞师傅教给你的那套什么拳好好练练,说是最适合近身打斗了。”

    父亲的态度和蔼可亲,笑容温和宽厚,可不知道为什么,谨哥儿的心跳得更快了。

    “是吗?”他笑着徐令宜,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笑的要自然,父亲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徐令宜就笑了笑,转身和太夫人起进宫朝见的事:“皇后娘娘这两天就会下懿旨免了您的朝见,大年初一你也可以好好歇歇了。”

    太夫人笑眯眯地点头。

    过了两天,宫里果然传了懿旨,不仅免了太夫人的大年初一的朝见,还让谨哥儿进宫一趟。

    徐令宜把永平侯府几个身手最好的都派给了谨哥儿:“快去快回!遇到什么人,只当没看见就行了!”

    又是一句若有所指的话。

    谨哥儿不敢多说,唯唯应喏。

    徐令宜大笑:“今天可真是老实!”然后没等谨哥儿回应,笑着起身出了mén。

    谨哥儿不由抹了抹汗,想着等会要进宫,忙收敛了心绪,认真思忖着等回进宫后该怎样说话的事来。

    徐令宜歪在书房的醉翁椅上等谨哥儿回来。

    谨哥儿一回来就去见了徐令宜:“……是大公主要见我。商量初四蹴鞠的事。”

    “没有说其他的吗?”徐令宜笑yínyín地望着他。

    “没有。”谨哥儿忙道,“大公主想赢了比赛。”

    徐令宜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说了句“快去给你母亲和祖母问个安,她们都担心着你呢!”

    就这样完了!

    谨哥儿准备了好多的话,偏偏徐令宜一句也不问,好比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有点闷闷不乐出了书房,在垂花mén前遇到了徐嗣谕。

    徐嗣谕笑着和他打招呼:“六弟回来了?进宫还好吧?”一副偶遇的样子。

    谨哥儿jīng神一振,笑道:“挺好的!二哥这是去了哪里?”一面说,两人一面并肩往回去。

    “怎样了?”嗣谕低声道,“大公主同意让雍王帮着选驸马的事没有?”

    他最关心这个。

    “同意了。”谨哥儿悄声道,“不仅如此,大公主听了那个郎中侄儿的事,气得不行,还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太子殿下。还说,与此让雍王帮忙,还不如让太子殿下帮忙。”

    “什么?”徐嗣谕急起来,“这可不行!雍王chā手,那是关心胞妹,可要是太子殿下chā手,皇上多心起来,就有拉拢朝臣的嫌疑。”说着,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呐呐道,“都怪我,没有早点嘱咐你,现在找谁去给太子殿下递个音呢!”

    “二哥不用着急。”谨哥儿见了嘻嘻笑起来,“大公主看似横冲直撞的,动起脑筋来也是十分厉害的——她才没准备直接跟太子殿下说,她要去跟太子妃说!”

    徐嗣谕不由长吁了口气。

    谨哥儿笑道:“大公主还说了,如果陈家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就算了。要是陈家真的要告御状,到时候她会求皇后娘娘出面的。”

    徐嗣谕此时才放下心来。

    皇后娘娘溺爱娘家的侄儿,就算是没有道理,你们又能怎样?

    ******

    过了几天,徐府开始打赏过年的红包,贴大红的窗花,年味越来越浓。

    有位自称是“漕运总督”陈伯之同科的好友、翰林院学士古言的拜访徐令宜。

    徐令宜当时正和几位大掌柜说话,闻言头也没抬:“我和陈伯之不熟悉。问他什么事,留下名帖就是。”

    白总管犹豫了一下,还是恭敬地应“是”,到待客的花厅回来。

    其中有一个大掌柜就委婉地:“我们在德州的米仓,做的是漕运的生活。这位漕运总督我也有幸见过见面,倒是个十分豪爽的人。”

    徐令宜的话地回来十分直爽:“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自己是某某的某某人,我们徐家的生意这么多,我要是人人都见上一面,就什么事也不用干了!”说着,笑呵呵地望了几位掌柜一眼,“如果陈伯之真有什么事,他不会自己来会我?可见这个叫古言的不过是借着陈伯之打秋风的。我生平最不喜欢这种人,不见也罢!”

    这话不知怎样,很快就传了出去。

    吉言气得在家里躺了好几天。

    谨哥儿、徐嗣谕等人听了目瞪口呆,特别是徐嗣谕。在他的印象里,父亲很顾大面,就算古言是个打秋风的人,也不可能就这样直接打脸的……难怪父亲已经知道了谨哥儿和陈吉的矛盾……如果是这样,父亲这样行事,又不免让人觉得有些护犊的味道……好像也不是父亲的行事作派!

    他在心里磨琢着,徐嗣勤、徐嗣俭拜访。

    徐嗣谕很吃惊,把两人迎到了书房。

    徐嗣俭走到书房mén口看见他年幼时新手植下的银杏树,停足观看了一会才进了屋。

    徐嗣勤和徐嗣谕已经说上了话。

    “我听俭哥儿说,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在传,说谨哥儿把漕运总督陈伯之的儿子打瘫在了床。”他神sè有些着急,“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话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漕运总督是可是皇上的宠臣。前些日子还恩荫了他的独子为都指挥佥事!”

    “是啊!”刚踏进书房mén的徐嗣俭没等徐嗣谆开口,沉声道,“这件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觉得要跟四叔提一提才好。”

    有些话是谁也不能说的。

    徐嗣谕在心时苦笑,却惊讶地道:“前两天六弟和一个外地来的登徒子打了一架,救下了一对卖唱的父nv,难道那个登徒子就是陈伯之的儿子?”

    “啊!还有这样的事!”徐嗣俭一听来了劲,高声叫了丫鬟,“快去把六少爷请来,说我们有事找他。”

    徐嗣勤看着直摇头:“你这高兴起来就越俎代庖的máo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这不是在二哥家吗?”徐嗣俭笑道,“我在外面可是守规矩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